上去又怕对方爽到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他俩结婚大半年了,各种亲密的玩法?都试过,但郁书青还是接受不了这种,不是说羞-耻,就是别扭,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表示不行,放不进?去,徐矿还孜孜不倦地劝,说你?看我都能放进?去,这种又不……
那天晚上,徐矿睡的沙发?。
“不是你?马上就要出差吗,”徐矿嗷嗷大叫,“就想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也可以快乐啊!”
他挺喜欢和郁书青尝试新鲜事物的。
隔着门板,传来郁书青冷硬的声?音:“那我是不是也得给你?买点什?么,这样?我不在你?身边,你?也能爽?”
“完全不用!”
徐矿自信道:“我什?么都不要!只需要闻你?的衣服就好,别说衣服了,哪怕只是看看照片,或者听?下声?音,甚至只要想想你?,我就可以的!”
门“哐当”一声?打开。
郁书青咬牙切齿:“变态!”
徐矿一把搂住郁书青的腰,给人打横抱起:“变态喜欢你?。”
那天晚上,所有的小玩具都没派上用场。
徐矿过完嘴瘾,给东西?都收了起来,虽然他挺想尝试的,但是也得尊重对方,在郁书青允许的前?提下才行。
但偏偏出了个意外。
就是有个形状逼真的玩具,散落的时候滚到了枕头边,他俩没看见?,第二天郁书青出差,俩人晚上闹得太过火,都睡过头,还是被白可心的电话吵醒的。
“都几点了,快点!我到楼下了!”
郁书青直接冲去浴室洗澡,徐矿睡眼惺忪地给他检查行李——早都装好了,但是不放心,又倒在床上数了一遍,郁书青从浴室里出来,还在给自己擦头发?,催促说快点,徐矿就“哦”了一声?,胳膊一揽,把床上零散的全部东西?都给塞了进?去。
他那天是真的困,眼睛都睁不开。
至此,一切都很顺利。
直到下塌酒店,郁书青当着白可心和两位助理的面,打开行李箱,准备给手机充电的时候——
赫然出现了一枚粉红色的橡胶勾八。
郁书青这辈子,都没有听?到过如此整齐的抽气声?。
他“啪”地一下给行李箱阖上了。
其?实?还好,没有想象中尴尬,因为是在酒店房间里,都属于自己人,没有让合作方或者陌生人看到,而?三位成年人,也都保持着沉默,绝口不提那一眼的震撼。
回家后,郁书青第一件事就是把徐矿从自己身上掀开,扔了出去。
徐矿舔得正起劲,莫名被扔到客厅,没反应过来。
到了晚上,郁书青还不让他回屋睡,徐矿才知道完蛋。
“……老公?,我真的错了。”
至此,已经睡了几晚沙发?,今晚还有可能被逐出家门的徐矿,彻底老实?,在车里各种撒娇,拿脑袋往人家身上拱。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老公?你?理理我吧好不好,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老公?……”
郁书青这才掀起眼皮儿,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徐矿不敢凑过去亲,就眼巴巴地瞅着人。
“错哪儿了?”
“哪儿都错了。”
“以后怎么办?”
“以后我乖,再也不敢了。”
郁书青扬起嘴角:“哦,然后在朋友面前?说你?恨我。”
徐矿满脸委屈:“这不是你?安排的人设吗……”
两人是去年领证的,没有大张旗鼓摆婚宴,只邀请了至亲好友,在太平洋的一处小岛举行了婚礼,大家聚到一块儿嘻嘻哈哈,说莫非你?们初中就早恋,郁书青开玩笑说没有,协议婚姻,全世界我最讨厌的人就是徐矿了。
从此,他俩有时候亲热,也会这样?互相打趣。
“挺好的,”郁书青收回目光,“所以我让讨厌的人睡大街,也很正常吧?”
徐矿惊恐:“不行!”
他一把抱住郁书青的胳膊:“我们是登记过的,法?律都会保护我!”
郁书青:“你?把那玩意塞我行李里,法?律可没保护我。”
徐矿张了张嘴:“我……”
“所以,”郁书青抽出自己的胳膊,微微一笑,“今晚你?可以回家,但是——”
他伸手,点在徐矿的嘴唇上。
“要乖。”
“因为只有听?话的狗,才被允许上床睡觉。”
-
曾经姑姑徐宝珠还笑过自己,说矿啊你?这么拉了,和郁书青在一起,怎么就被吃得死死的?
徐矿说我乐意。
他就喜欢这样?,哄着他,爱着他,天天地缠着郁书青。
自从结婚后,他们去了不少地方,似乎是想把所有的遗憾全部弥补,郁书青和以前?比开朗不少,每到一处景点,都会拍照给郁雪玲看。
“奶奶,您瞧!”
家里的事也尘埃落地,做错事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判决下达,郁雪玲最开始有些接受不了,不明白为什?么一家人要闹成这样?,但郁为民抚着她的头发?,说我们也做错了,你?不要责怪小咪。
郁雪玲还以为他清醒了,很惊喜地问,说大哥,你?理解现在的情况了吗?
郁为民点头,说是啊,小咪想要一块糖果?而?已,我却说你?要乖才能给你?……孩子都不出去玩,没以前?活泼了,是我们做错了。
他说小妹,你?要让孩子出去玩,快快乐乐的。
郁雪玲是慢慢想通的。
因为她终于意识到,自己那个总是绷着一根弦,完美而?省心的孙子,似乎是真的不快乐。
还好,现在他愿意走出去,看一看遥远的山川。
郁书青拍照,徐矿就会画画,把雀跃的身影也一块儿留在画布中,油彩涂抹出大片的绚烂,不仅有壮阔的景象,还有他的爱人。
到了晚上,他偶尔会在郁书青的身上作画。
为什?么是偶尔,因为郁书青害臊,也会痒痒。
他们去看兴安杜鹃,去看美丽的极光,郁书青陪着徐矿准备画展,徐矿每天都接郁书青上下班,隔段时间也会拌嘴,但当天就能和好,哪怕是现在郁书青这么生气,也只是把徐矿赶出卧室——
“别怕,”郁书青懒洋洋的,“又不会真的让你?睡大街。”
徐矿跪坐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你?还不如让我睡大街。”
本?来郁书青出差,就两周没见?到对方,回来还没亲上嘴呢,被连着和橡胶勾八一块儿扔出房间,满打满算,徐矿已经半个多月没搂着郁书青睡觉了。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
而?更?可怕的是——
徐矿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