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明骁看着缓过劲来就敢和他说这种话的温长迢,他伸手握住温长迢的腿,把人拖到面前,凑在温长迢潮湿的腿间,吻了吻温长迢的大腿内侧,说:你会后悔你问这句话。
温长迢又想踹人,章明骁突然站起来,把他抱在怀里往外走。
你不是要上班吗?!操你妈你又想干什么?!
少骂点脏话,章明骁进了浴室,把人放在地上,拧开花洒,温水顺着温长迢的脸颊柔柔往下流,章明骁伸手揽住站不稳的人,手指往穴里探,你软一点,就像这里面一样,多可爱。
闭嘴!我自己会弄不用你来!
我没打算把它们弄出来,章明骁抠了抠温长迢阴道里面的肉,突然揽起温长迢的一条腿,弯腰贴在温长迢耳边,我只是想再射一次,弄软点。
不你要上班,章明骁你明早还得上班!
章明骁扶着鸡巴插进去,舒服的包裹让他微微颤栗,两人都被惊起波浪,热气氤氲,朦朦胧胧。章明骁缓缓抽插起来:我不怕,都熬夜了,直接通宵吧。
鸡巴没软过,光是看了看温长迢两个没合拢的穴,他就热血沸腾,血液通通往鸡巴涌。更何况配上一张未脱稚气,清纯的,漂亮端正的脸。要射精,要在也只能在这样的美人身体里射,要他们夹着,这样的做爱,如上天堂。
站不稳,温长迢后背贴在瓷砖上,水流落在他睫毛上,他一眨眼,水珠一个一个掉,像流泪,像鲛人落泪。他伸手环着章明骁的脖颈,逃不了,就享受。
大约是温长迢清亮的眼太过媚人,章明骁看着看着就贴过去,鸡巴塞深,舌头顶开温长迢的唇瓣,深深吻,重重操。
里面有一圈肉很会吸,章明骁操进去,鸡巴被死死缠着,舒服得要命。
起初有规律慢慢地操温长迢能受住,只要一重一快,他就受不了,腰要被折成两半,穴里的鸡巴横冲直撞,蹭得阴蒂又肿又大,温长迢搂紧章明骁,报复性地咬在章明骁肩膀上,穴里一阵刺痛,章明骁松开温长迢的腿,捏住温长迢的屁股,脸贴着温长迢的脸,精液又一次射在了最深处。
章明骁拔出鸡巴,一颗红艳的血珠落到了地上,在水里稀散。温长迢靠着墙喘气,章明骁拨开阴唇,看裹着血珠流出来的精液,问:疼吗?
温长迢太嫩了。里面的肉又软又紧,养了十多年,头一次被这么一根鸡巴操那么多次,不流血才怪。
温长迢抹了一手精液抬起来看,他朝章明骁勾了勾手指,章明骁直起身来凑近,温长迢摸到花洒,他迅速取下来,毫不犹豫地砸在了章明骁脸颊上。
温长迢力气有限,但章明骁的嘴角还是被砸破了皮,先是一道血缝,而后冒出血珠,汇成一条细细的血河。
章明骁没擦,他看着恶狠狠瞪着他的温长迢,他轻笑一声,猛地拽过温长迢的头发,舔了舔温长迢的下巴,把血蹭在温长迢脸上,而后泄愤似地撕咬温长迢红色的唇:操坏你的膜了?啊,真他妈爽。
第十四章
章明骁把温长迢清理干净扛回卧室,脸上挨了好几下,颧骨上又被温长迢抓破,看起来像被动物爪子挠了似的。
家里没有适合温长迢穿的衣服,要不是女仆装上沾了太多脏东西,章明骁一点也不想温长迢脱掉。
刚刚淋浴下,裙子湿漉漉贴在温长迢腿上,白色的腿上水珠血液精液齐流,别具韵味。腹部被章明骁吻出来的痕迹被水染得越发显眼,脖子上章明骁的捏痕依然清晰可见,红里透出的几块白让章明骁又忍不住,贴过去吻。吻着吻着,又要掀起早已湿透的短裙,将温长迢的细腿摸个遍。
温长迢头发乱糟糟,脸上全是水,看起来脏脏的,像躲在城市角落生长的野草,和这千篇一律的城市格格不入,是另一番野性肆意的漂亮。
章明骁亲得温长迢烦,他只想把章明骁撂倒在这雾气腾腾的浴室,最后还是抵不过章明骁充沛的精力,光溜溜的就被章明骁扛在肩上带出浴室。
章明骁打开自己的衣柜,全是正装,偶有几件家居服,也更宽松肥大。温长迢对比章明骁,就小小的一只,像一只凶唧唧的野豹,表面生得凶,只要一叫唤,就软得可爱。
章明骁最后抓出一件白衬衫,把温长迢从床上拉起来,给他套好,趁机又摸了摸那被他揉了几圈就红得发肿的乳头,看着握着他腰又要去吻的人,温长迢抬脚抵在章明骁蛋下:不要再碰,你想断子绝孙吗?
章明骁识趣拿开:不碰了。
我要穿内裤。
我家只有我穿过的,章明骁给温长迢扣好纽扣,伸手摸了摸温长迢软软的性器,先光着吧。多好看,让我多看两眼。
温长迢往后靠了靠,双手拄在身后,章明骁故意没扣的两个纽扣,让温长迢的锁骨在衬衫里若隐若现,他抬头看章明骁,说:那你要把头埋在里面睡觉吗?
也不是不行,粉色看着多舒心。章明骁说着,就往温长迢腿上躺。
滚你妈的。温长迢收回腿,拉了拉衣服,滚到里面睡,别烦我,我要睡觉了。
章明骁从床尾拉起被子,给温长迢盖好,他也躺下看温长迢的白净的后颈,先是眼睛看,慢慢地又演变成上手摸,摸的位置从后颈绕到了背上,再探进腿间,摸那两个现在还有些红肿的穴。
他把头搁在温长迢背上,说:我下班回来买药给你涂。
假惺惺装什么好人,早这么好就不要操。滚,别挨着我。
你换换口气,温长迢越不让他靠近,他越要贴在他身上,胸膛贴在后背上,嘴唇贴在耳边,腿挤进腿缝里,舒服极了。他才悠悠开口,你说,靠近一点,抱紧一点,说不定我就离你远一点。
别当我傻,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不要动,我要睡觉了。
章明骁见人不上套,又往人身上贴了贴:可我只有一个小时就上班了,睡不着了,温长迢你别睡,陪我聊天。
我们没共同话题,没什么好聊的。
那我们聊聊刚刚,章明骁手探进衬衫,伸手揽着温长迢的胸膛,故意磨那两个凸起来的红点,你爽到了吗?
求你了,温长迢疲惫地伸手拉住摸他胸的手,我想睡觉。
章明骁抽出手,说:行吧,你转回来睡,不烦你了。
温长迢困得脑袋沉重,他转过身来,蜷进章明骁怀抱内,嘟囔了一句:烦人精。
章明骁看不见温长迢的全脸,只能看到一个乱糟糟的头和挺拔的鼻梁,红色的唇微微张着。
困意真是个好东西。再张牙舞爪的小怪物也不得不屈服,安静老实。
温长迢沉沉睡着,窗外的阳光从稀薄的白光变成一片橙红,再变成与黑夜相接的青色天,他才慢慢醒来。
温长迢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在哪,发生了什么,他挣扎起来,身体酸得他龇牙咧嘴,他蹒跚着站起来,摸到开关打开。
方林旭应该要担心他了。他得快点回去。
他拉开章明骁的衣柜,每一条裤子都拿下来试了试,试完就扔地上,踩着继续试下一条去。根本找不到合他穿的,他把西裤套起来,拿鞋带做腰带勒紧,卷起裤脚,把衬衫塞进裤子里去,光脚去开门。
嗯?怎么拉不开?
温长迢又试了好几次,还是不行。这时他才恍然大悟,操,章明骁把他关起来了。
第十五章
温长迢细细回忆了一下,上次偷东西被人抓住关在小黑屋里,抓他的人开门的一刹那,他是怎么把人打得跪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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