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迢不是个安分的主,章明骁自然会拿出十倍的观察力来时刻注意温长迢的小动作。果不其然,不对抗一下就不是温长迢了。
温长迢见被识破了,也不慌张,袖口里滑出刀,握着刀柄和章明骁较劲:我已经玩够了,我现在不乐意陪你玩了,放开我,我要回家!
最后一次,章明骁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卡,塞在温长迢嘴巴里,伸手抚摸温长迢的脖颈,温长迢,这里面有五万,你要不要陪我玩?
没骗我?温长迢将信将疑。
章明骁把卡拿回自己手里,在手指间不停翻转:意思是不要吗?行,不要我就强上了。
要不要都会被操,他的挣扎也只是拖延时间,并不能改变什么。钱,他需要钱。旭哥也需要钱。
要。温长迢手里的刀掉在了地上,哐当一声听起来有些悲凉。
章明骁得到回答暗自高兴,但却仍然很平淡地看着温长迢,手却摸上了温长迢的身体,从腰侧滑到了胸前,温长迢倔强地看他,仰着头,高傲不屑地审视着他。
肉体挣扎没了,精神的反抗看起来就尤为强烈。明明他们没说一句话,窗外的风也仿佛静止,他们互相望着,章明骁情绪高涨,浑身都被温长迢看得发热。
宽大的衬衫能遮掉温长迢的屁股,遮掉乳头,遮掉腿间神秘的器官,半遮半掩之间,却是欲盖弥彰。
章明骁解开温长迢的衬衫纽扣,把衣服往外一掀,质感丝滑的衣服堪堪挂在温长迢两个瘦白的肩头上,粉色的乳头昨晚被捏太久,今天还是肿,又圆又亮。
温长迢,想我操哪呢?
章明骁的手指从温长迢耳侧滑到软塌塌的性器上,慢慢撸了起来,装作很友好地和温长迢探讨。
温长迢抬起腿,搭到沙发上,说:后面。
章明骁拄在窗台边沿,感受着手里性器的变化,他手上动作越来越快,看着温长迢舒服得往后靠,面色微微泛红,他浅浅笑着,说:后面更爽是不是?今天想让你舒服,我可以听你的,但我有条件。
你他妈
那我们不谈了,我操前面了。
章明骁说着,手指探进温长迢两个发育不良的囊袋下面,拨开阴唇,捻依旧红肿但偷偷藏起来的阴蒂。
疼章明骁你讲不讲理!温长迢试图夹紧腿,但章明骁死死捏着他的腿,酸得他只想流泪。
我想好好跟你说,是你不讲道理,温长迢,亏本买卖是我,我得多点筹码才公平吧?
章明骁说得有理有据,温长迢揣摩了一下,偏头看了一眼窗边的卡,再看一眼长得帅气但阴险狡诈的章明骁,仔细想想自己好像的确没有吃亏,做爱而已,昨晚说实在的,还挺爽。
初尝禁果,温长迢咂巴出了甜头。
你说条件。
条件简单,等会儿操爽了,你多叫几声我听听,不许骂人,要哼哼唧唧,哭也行,哭得可爱点。章明骁抽回手,从柜里拿出润滑液,挤在手指上,恋恋不舍从温长迢的女穴滑到后穴,探进去扩张。
知道了。什么傻逼恶心要求?这摆明了要他跟条发情的狗跟章明骁求操。先答应,到时候非把毕生所学脏话拿出来骂他。
温长迢的后穴紧得厉害,章明骁只是手指塞进去,就能想象鸡巴被夹住,爽得浑身紧绷的快感了。
章明骁身体有些发烫。他看着靠在泛着银光的防盗窗上,紧紧握着杆,强忍呻吟变得粉红的人,忍不住靠近,去吻那张水润鲜红的唇。
吻开始被情欲加温,变成黏糊糊的舔,从唇瓣到下巴,从喉结到锁骨,再到乳头,温长迢被章明骁又吻又舔,热度被渡到他身上去,他赤裸也毫无降温作用。
迢迢
章明骁吸起温长迢浅红的乳晕,在旁边帮温长迢将乳晕的范围扩大,红柔柔荡开,月色又凉又冷,他们紧紧相贴的身体炙热火辣。
温长迢听着章明骁叫他迢迢,昨晚疼痛的记忆不请自来,他条件反射性地往后缩,章明骁抬起他的屁股,他一腾空,手就慌乱之下抱紧了章明骁。
章明骁拉开拉链,拉下内裤,鸡巴弹出来,直直站立。他对手足无措的温长迢升腾起无数坏心思,他有条不紊地开始从第一个实践鸡巴塞进后穴,长驱直入,狠狠操。
温长迢被一根鸡巴穿透,皮带勒着他,他咬不到章明骁的肩膀,他微微颤抖,慢慢偏头,只能咬住章明骁爽得发红的一点点耳朵,看起来更像调情。
温长迢艰难说话:你他妈鸡巴长这么长干什么?
第十八章
夜晚温度低,暗淡冷清的黑色遮掉了许多色彩,交缠的白是最艳的色。
脖颈贴在冰冷的杆上,绕在上面的皮带好像有了生命,温长迢被顶一分,皮带吻他,把章明骁吻不过来的地方吻了个遍。
棕色的树皮裂开缝隙,从树皮里长出白色的新生体,月光下灯光下,生得漂亮曼妙。
温长迢从外至里,让人爱不释手,章明骁要去抚摸亲吻,要拥抱做爱。
你够了
温长迢袒露在外面的皮肤冷得要命,被章明骁操的地方热得发麻,又冷又热,温长迢想翻出窗,又想钻进章明骁热乎的身体里。
章明骁往前倾,鸡巴塞深,囊袋贴在温长迢的腿间,红得发紫,他往前慢慢顶,往温长迢敏感点上来回碾磨,瞧着温长迢微张却不愿意叫给他听的嘴,他贴过去轻轻咬着温长迢的唇角,操一下咬深一点:你都没射,怎么会够?夹紧点。
那是你不行呃啊!
章明骁捏温长迢屁股的手滑到他的腰侧,修长的手指摁在肋骨上,骨头凸起来,红色的指印攀缘而生。
章明骁撞得狠,温长迢的背撞在窗上,快感使他不得不仰起头,张开腿。章明骁的视线在温长迢的脸上久久不移,痴迷归痴迷,该操的力度一分不减。
原本被抱住的人现在主动贴在章明骁身上,两条痕迹遍布的腿主动环上了他的腰。大概是因为营养不良,两条腿瘦得好似只剩骨架,章明骁伸手从温长迢的脚尖一路往上,最后掐住大腿,单手搂住后脖颈,往里操干。
说话没用,要用实际行动证明。章明骁从前乐意动嘴巴解决问题就用嘴巴,到了温长迢这,他说不过,只有切切实实做,让温长迢被疼痛被欲望支配,他才能取胜。
这没什么不好的。
温长迢难过了,他就爽了。
房间里只剩压抑的喘息声和即将崩溃冲出唇瓣的呻吟,温长迢眼神迷离,章明骁得意的嘴角弧度让他在快被淹没的欲潮里抓回一丝清醒的理智,他红着眼,哑着嗓子说:你笑什么拔出去,疼!
哪里有什么疼,温长迢的性器硬得发红,快乐的细胞器官仿佛都被激活,每一处都在兴奋颤动,想要逃脱怀抱,但手脚都不听使唤,全往章明骁身上靠,往他身上缠。
射出来就不疼了,你现在叫给我听,我听高兴了,就让你痛痛快快地射。
章明骁伸手握住了温长迢的性器,捏在红艳的龟头上,指腹在马眼上摩挲,红肿的阴蒂看起来诱人极了,章明骁在上面捻了捻,又摁紧了温长迢的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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