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迢被操得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但又不想求饶,这也太丢人了。章明骁的鸡巴又粗又大,温长迢后穴又小又湿,怎么会受得了。温长迢只觉得自己要裂成两半,章明骁越干越起劲,温长迢的脸蹭在墙上,破了皮。
章明骁爽得额头生汗,汗珠滚到胀起来的青筋旁,催得章明骁越操越深,越插越快。听了温长迢的话,他伸手去摸温长迢的乳头,温长迢太瘦了,章明骁试图挤出一个圈来,但毫无作用。
温长迢被捏得很痛,他喘了一声粗气,哽咽着说:你他妈耳朵聋了吗?我说疼呜拔出去!
都说了是第一次,章明骁咬着温长迢的后颈的骨头轻轻磨,疼点能记住。
我不是第一次吗呜我不陪你玩了,章明骁,老子不和你玩了!温长迢抬手擦眼泪,反手去推章明骁。
章明骁伸手抓住温长迢的手,压过头顶,白色纤细的手臂看得章明骁眼馋极了,他直起身来,从手臂往下吻,吻到温长迢流泪的眼,和温长迢四目相对,静静看了一会儿,他伸手摸了摸温长迢的猫耳朵,松开温长迢的手,又发狠撞了起来:别做梦。
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在夏天久久不散的高温里持续加热。
章明骁掀起温长迢的裙子来,紧紧拽着裙子,把人往身上带,原先挂在大腿上的内裤,被撞得掉在地上的西装上,从温长迢腿上流出的液体将他们黏在一起,就像他们一样。
温长迢
章明骁捏了捏温长迢被撞得发红的臀,伸手掐住温长迢的腰身,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温长迢伸手垫在墙壁上,把头埋在臂弯里,他的腰要被章明骁撞断了。
听着章明骁叫他,他微微抬了头,凌乱的头发被章明骁一把抓住,他高高仰着头,没擦干净的津液从嘴角往下掉,混着眼角的泪一起流,白皙的脖颈上的铃铛越发响亮,他艰难发问:你还想说什么?
章明骁贴到他耳旁,轻声笑:我要内射。
温长迢还来不及反应,章明骁手上用力,他不得不偏头,章明骁凑到他面前,垂头吻他。
温长迢不排斥接吻。章明骁很会吻,恍惚间总让温长迢产生他很温柔的错觉。但他屁眼里的鸡巴很快顶得他直流泪,让他吻得三心二意。
不准脏呃啊!
温长迢话没说完,章明骁已经将浓稠的精液射进他被操得烂红的后穴里。一波一波,温长迢在章明骁怀里颤抖个不停,章明骁用左手环住温长迢,把头埋在温长迢肩上,留了个鲜红的牙印在上面。
温长迢缓过气来,扳着章明骁的手说,断断续续说:哈拔出去
章明骁握住温长迢的手腕,拔出鸡巴摸了摸,温长迢失了支撑力,往下滑,跪坐在地上,他伸手扯掉头上的猫耳朵,抹掉脸上的汗,拽过章明骁的手臂就下口咬。
章明骁吃痛,伸手捏住温长迢的嘴巴,捏到温长迢嘴巴发酸,等人松了嘴,他弯腰把人抱起来,皱着眉对他说:乖一点,我还没爽。
温长迢没力气挣扎,章明骁开了门,径直带温长迢去卧室。把人扔到床上,温长迢翻过身,往前爬。
他身上的女仆装已经凌乱得不成样子,肩带也是白色云纹的设计,现在掉了半边,滑在那瘦弱的肩膀上,章明骁刚刚咬的牙印露出来,暧昧又色情。黏腻腻的精液和温长迢的流出来的液体混在一起,从大腿内侧滑到了外面,变成一条蜿蜒的小河。短短的裙子遮不住被章明骁撞红的屁股,半遮半掩的裙摆之下微微露出红,漂亮诱人。
章明骁伸手抓住温长迢的脚,来回抚摸他精瘦的脚踝,腿又白又滑,章明骁摸得爱不释手,摸够了,他又去吻,从脚踝吻到温长迢的臀,掰开屁股,精液往外直冒。
是个宝。
章明骁松开手,笑着把人翻过来。温长迢勃起的性器把裙子顶了起来,章明骁掀开裙子,把温长迢的腿折起来,拉到自己身下,他俯下身去吻红着脸掉着泪却仍用怨毒的眼神看着他的人,轻轻哄:再做几次就不痛了,我帮你治治这疼的毛病,不用谢。
第十一章
温长迢没流完精液的穴又被章明骁挤开,刚刚被操开,温长迢没感觉到疼,只是觉得胀得厉害。章明骁起初慢慢送进去,温长迢咬着唇看他,是要拒绝,又像是更深的诱惑。
章明骁俯下身去,想吻温长迢那瓣艳红的唇,温长迢倔强地偏过头,抬手捂住嘴巴,不让章明骁得逞。
章明骁一怔,随后伸手将温长迢额头前的头发抚开,沿着温长迢的脸颊摸到脖颈,他拍了拍铃铛,而后一把捏住温长迢的脖颈,五指收紧,鸡巴整根没入,狠狠撞了起来。要让他难过,让他求饶。
唔你有病
温长迢捂不住嘴巴,里面的空气慢慢溜走,他需要呼吸,但那五根手指像绳索,紧紧勒着他的喉咙,让他一丝空气都得不到。
章明骁摁着他的脖颈,对着温长迢笑了笑,又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把那个浅浅的窝舔得水滋滋,身下顶得那两条腿在他身侧直晃。
温长迢粗声喘气,已经快要窒息,他慢慢抬手,握住捏着他脖颈上的手,颤抖着说:求你
章明骁听到答案满意了,松开手,温长迢张开嘴,刚要呼吸,章明骁捏住他的脸颊,贴着他的唇瓣深深吻。
快要溺死了。
被无氧,被情欲,被章明骁折磨溺毙。
他们不救对方,不低头,要拖着对方一起淹没在这场剧烈情事里,一声又一声喘息,将这欲望深渊惊起一圈又一圈涟漪。
温长迢抬手,有气无力地推章明骁紧紧压着他的肩,章明骁不为所动,温长迢漂亮的脸此刻看起来脆弱又颓美,他也需要呼吸,需要来自温长迢的空气。
操别亲了!
温长迢借了空隙,捂着章明骁的嘴不让他贴过来。章明骁拽掉温长迢的手,舔了舔温长迢的嘴唇,伸手抱紧温长迢的肩,身下送得越来越快,温长迢来不及呼吸,又喘又叫。
章明骁胡乱顶一通,正顶在他的敏感点上,他猛地扬起头,伸手抓住了章明骁的头发,章明骁抬起头来,汗珠从他脸颊滑下去,情色在他身上变成压抑许久的喘息和汗水,温长迢红透的眼眸潮湿迷离,他伸手蒙住温长迢的眼睛,看那张红唇半张半合,流出透亮的津液,他喉结微微动,弯腰在温长迢的脸上身上乱吻。
温长迢这次的高潮尤其强烈,章明骁知道操到了该操的地方,往那上面死命进攻,温长迢失声尖叫,拽章明骁头发的手指白里透粉,在黑色的发丝里不停颤抖。
章明骁从温长迢的后穴里慢慢抽出刚射完精的鸡巴,又慢慢塞进去,让温长迢听黏腻的水声,问他:好听吗?
温长迢调整好呼吸,反问他:操够了没有?
章明骁撸了撸自己的沾满精液的鸡巴,看了看还在温长迢女穴里振动的跳蛋,他把鸡巴抵在上面,往里塞,恶劣地笑:你什么时候水流完,我什么时候操够。
温长迢看着章明骁还雄赳赳气昂昂的样,恐惧地往后缩:你不碰我就不会流!
我没碰你这里啊,章明骁从温长迢女穴里拿出跳蛋,几道透明的液体被从穴里扯出来,章明骁拿手指一一挑断,再拿手掌摩挲那不该生在这副身体上的器官,蹭得满手都是水,才拿起来给温长迢看,但也流成小河了,迢迢。
温长迢艰难翻起身来,往床边挪:不要了你放开我,我不要背包了,你让我走
章明骁也不急,现在温长迢能跑到哪里去?一个被操得浑身通红,处处流水的可怜人,哪都走不了。
太热了。
他脱掉衬衫,褪掉被精液弄脏的裤子,腹部的青筋又爬了出来,像禁锢欲望的枷锁,越是这样,越让他沉迷做爱,沉迷美色。
温长迢铁了心要走,摇摇晃晃站起来,每走一步,身下都痛得要撕裂,再走一步,屁眼里章明骁射进去的精液开始往外流,湿,从里到外,湿得像滩脏水。
踩到了章明骁健身的杠铃,他的脚再也支撑不住,滑到地上,坐在地板上,像是失了禁,精液流得越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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