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个人一起睡到了十点。
虽然放假,但是庞凝因为剧组的事还是约了几个主创商讨。林斯昭下午还得开一个视频会议。
方顾言穿着的睡衣是林斯昭的,虽然两个人身高差得不多,但是方顾言的体型比林斯昭要壮,肩膀也更宽,背也更厚,宽松的睡衣穿在他身上甚至略略贴身。
两个人十一点就开始吃午饭,金炀把定好的饭和方顾言要的一些物品一起送了过来。
吃完饭才十一点四十,林斯昭随意拿了个发圈把头发在后颈低低挽了个结,选好了下午要穿的卫衣裤子换上。方顾言躺在床上敲电脑,不时抬眼望一下林斯昭在干什么。
开会时间庞凝定在了两点。
一点半,林斯昭把东西收拾好,方顾言也大致把公司的急事处理完了。林斯昭从方顾言的行李里拿出了鸟笼和金炀新买的眼罩和浴巾。
林斯昭把浴巾铺在了办公椅旁边。
方顾言按照指令全身赤裸地跪在了浴巾上面,性器因为预想到接下来的事已经微微硬起。
林斯昭冷着脸单膝跪下,把方顾言的阴茎直接掐软,然后将鸟笼紧紧扣死在方顾言的阴茎上。
方顾言疼得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忍不住想伸手触碰鸟笼里的性器。
“别动,再动就解开,我拿鞭子把你的屌抽废掉,反正本来也没什么用,撑不过十分钟的废物,抽烂了也好。”林斯昭用手指点点鸟笼的前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主人。”方顾言咬着下唇,把手迅速地背在身后交握。
林斯昭把眼罩给他戴上,再次剥夺了他的视线。但这次并不是要玩什么鞭打了。
“主人等会要开会,缺一个脚踏。”
方顾言迅速地将手臂也着地,趴伏在地上,露出自己肌肉明显的背肌。
“很好。只要脚踏不说话,不乱动,好好表现,主人就会使用你。”
方顾言没有回应,只是保持这个动作。
林斯昭没有穿袜子,直接把脚踩在了方顾言背上,方顾言的体温比他高,背部肌肉的热度源源不断温热着他的脚底,他甚至能感受到方顾言的呼吸和心跳。
两点,庞凝准时开始了会议。
他们都不知道镜头里带着招牌微笑的林斯昭,脚下踩的是赤裸的方顾言。
林斯昭对这个脚踏很是满意,一边和庞凝他们说话,一边还能分出精神用脚在脚踏身上梭巡。从屁股到肩膀,再到头,再到小臂,林斯昭随意地踩踏着。
方顾言戴着眼罩,又不能说话,在庞凝他们的说话声中隐约生出一种自己在众人面前跪在林斯昭脚下被他玩弄的错觉。再加上林斯昭的脚的触碰玩弄,他的阴茎在禁锢下生出膨胀的欲望。
放置和物化是很需要安全感的玩法,因为不能出声,也不能看着主人,一切占着点主动的交互都被剥夺,只能安静地接受主人给的一切。方顾言第一次玩的时候很难进入状态,他一直渴望摘下眼罩,渴望用语言回答主人,当林斯昭不说话也不触碰他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被抛弃了,所以强烈地想脱离放置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斯昭觉得这不是个好的主奴之间应该有的关系,所以一直有意地放置方顾言。现在方顾言不需要持续的刺激也能进入状态。
他可以认真地扮演一个脚踏,不需要想别的什么,只需要服务好主人,安安静静地趴在地上,即使主人不一定每一秒关注他,不一定每一秒刺激他,但他却是每一秒都在服务主人、取悦主人。
唯一不好的是鸟笼让他发胀的性器感到疼痛,但这又像是一种警告。
因为主人的脚踏是不会硬的,他还不够完美,他没能完美地服务好主人。
过了一个半小时,林斯昭才结束了会议。
方顾言的手臂和小腿已经很酸了,虽然有着浴巾和地毯垫着,但是地上终究不够柔软。
林斯昭用脚踩在他的侧脸上,然后踢了踢他的大腿:“起来吧,表现得很好。”
方顾言站起来,低着头,他的性器硬得填满了鸟笼,甚至在铁质中凸出了筋肉。
林斯昭看他没什么反应,马上觉得方顾言老毛病又犯了,方顾言一开始不仅很难进入场景,还很难从场景中脱离,需要林斯昭事后引导很久才能缓过来。
于是林斯昭把他拉到自己大腿上坐着,掰过方顾言的脸,吻了一下他的鼻尖,然后取下他的眼罩。
“在想什么?和主人说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主人,我觉得我做的还不够好。”方顾言的睫毛在林斯昭的注视下颤了颤。
“嗯?哪里不好?”林斯昭边问边把他被弄乱的头发随意地用手指拨弄了几下。
“我……贱奴的……废屌硬了。但是一个合格的脚踏不应该硬着……而且很疼,贱奴一直想把它解开,这不是贱奴应该想的。”方顾言脸上还带着点纠结,似乎思考着应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那点别扭。
“确实不好。但主人很喜欢,因为做主人的脚踏很爽对吧?所以你硬了。虽然你很想解开笼子,但你也没有动。你确实不是个好的脚踏,但是骚货是主人最喜欢的脚踏。”林斯昭解开了鸟笼,把硬挺的紫红的的性器握在手中。
方顾言在他的触碰下性器更加粗大了,没了鸟笼的束缚,射精的欲望迅速地攀升。
“骚货多久没射了?”
“报告主人,骚货上次射精还是浴室那次……”方顾言不会背着林斯昭疏解,他的快感依赖着林斯昭,也被林斯昭所完全地掌控。
林斯昭点点头,旋即迅速地撸动起他的阴茎,方顾言坐在他的大腿上,手紧紧抓着办公桌沿,闭着眼喘着气,不时求饶。
方顾言没过几分钟就想射了,他饱满的囊袋已经装满了精液,急需一个出口。然而林斯昭察觉了他的意图,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方顾言难受到挺腰用性器去触碰主人的掌心,也被林斯昭迅速地躲开。
“报数,小狗。”
“第一次,主人。”方顾言从高潮的顶端慢慢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快一分钟,林斯昭继续撸动着他的阴茎,不时还顺手抚慰他的两颗睾丸,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从胸肌到腹肌,在方顾言的身上不断游移亵玩。
这次过了四分钟,方顾言就开口了。
“主人,贱狗好想射……求求你了……”
林斯昭没有听他的话,迅速地搓弄刺激了他的龟头之后直接挪开了手,又断开了一切刺激。
方顾言痛苦到吟哦,他的阴茎在空气中抽动,却又到不了射精的临界点。
“报数,忘了吗小狗。”
“对不起主人,第二次。”方顾言不敢想要第几次临界射精主人才会允许他真的射出来,他的眼泪已经从眼角开始滑落。
过了三四十秒,林斯昭才继续在方顾言的泣声中抚弄他的性器,甚至坏心地用舌头在铃口舔了一下,方顾言被这一幕刺激得马上就要射出来了,结果林斯昭眼疾手快直接用指甲掐在他的龟头上,活生生把方顾言从高潮的前奏逼退回去。
方顾言彻底哭了出来,侧着脸埋在他的肩上求饶。
“第三次……求求您了主人……贱狗好想射,真的好想高潮……主人,求您。让贱狗射出来吧。”
方顾言一边窝在他肩上哭,一边急促地喘气,手指抠在桌边,用力到青筋暴起才能克制自慰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