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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什么?

萧越那缺心眼的,和萧女士说:妈妈,您儿子我,谈恋爱啦。

萧女士问:谈的是哪家孩子呀?

萧越说:秦家哒,秦段,妈妈你见过的。

萧女士差点中风(夸张说法),愣了几秒钟才回过神来,然后越看萧越这小子越气,抄起好几年没用过的戒尺往他身上抽。

戒尺不是一般的戒尺,是用名贵的木材定做的,有一个指节厚,长度比半条手臂长,打起人来那叫一个疼,这条戒尺几乎贯穿萧越整个童年期——他小时候皮,上蹿下跳,天天有事没事就欺负别人家的小朋友——每当他惹了祸,萧女士就用这条戒尺啪啪啪的往他身上抽。

时隔多年,再次收到萧越被萧女士教训、尺尺不留情的信息时,萧起言还在公司开会,那一刹那,他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凭借着强大的职业操守维持住了微笑,只不过这微笑很勉强,其他与会人士在那一刻都觉得他突然变成了机器人,脸上的笑容是数据运行出来的、没有人气的笑容。

萧父那会儿也是这种笑容,他的震惊比早早就知情的大儿子多得多,(也差点当场中风),嘴角抽了半晌才绷住表情。

于是乎同一场会议上,父子俩在同一时刻露出了同一种勉强的笑容。

会议一开完,两人马不停蹄地奔回家,一进家门就见萧越跪着,萧女士拿着戒尺一下一下往他背上抽,力拔山兮气盖世具象了。

萧起言没有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扑过去大喊:“妈妈别打了。”

他和萧父一起冷漠地坐在沙发上,宛如两尊大佛,前者在思考怎么办,后者在缓和心里的震惊。

又挨了好几分钟的打,萧越受不了发出一声吸气,萧起言才站起来劝:“算了,妈妈。”

现在好了,刚坦白就带着小男友舞上门来了,萧起言面无表情地看着单手撑在门边,困倦得睁不开眼的脑残弟弟,叹了口气:“你自求多福吧。”

萧越:?

不止萧起言,萧父和萧女士也知道他带着小男友上门了,问怎么知道的?

昨晚萧家城堡里也有人彻夜难眠,萧越下午出门深夜开车回来,他领着秦段进门的时候,萧起言萧父还有萧女士都没睡呢。

听声音能听出是两个人的动静,那会儿萧起言还困惑萧越大晚上带什么人回来,结果打开门一看,和杵在走廊上的萧越撞上。

萧越和他对视,那叫一个坦荡:“哥,我把秦段带回来了。”

一顿操作之后,萧女士和萧父也知道他把小男友带回来了,气得更睡不着觉了。

萧女士辗转反侧的时候在想萧越是不是故意的,下午被打疼了憋着不说,憋到深夜来一个大招,堂而皇之地将人领上门膈应她们,以此达到把她们的睡眠时间都杀死的目的。

婉拒了哥哥的早餐邀请,萧越甩上门,被子一掀,继续睡觉。

回笼觉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摸他的背。

轻哼了声:“怎么了?”

秦段指腹压在脊背长条的青紫痕迹上,稍微用力:“怎么弄的?”

昨天晚上动作一大,萧越就皱着眉头抽气,秦段当时还有点困惑,后来灯亮了无意中瞟到他脊背上大片的青紫,一看就是被打了。

“和萧女士讲我和你谈恋爱,”他说,“她气得不行,打的。”

秦家一向奉行棍棒教育,当听到他说因为谈恋爱的事被打,秦段一点惊讶都没有,惊讶的点在别处:“你和你爸妈讲了?”

手搭在他后脖子处摸了摸,萧越理所当然道:“你都和你爸妈讲了,我当然要跟上啊。”

反正迟早都要坦白,无所谓。

秦段语塞好半晌:“真是....出乎意料。”

然后把他揽进怀里,手掌贴在那些伤痕上轻轻地抚摸。

温存了好一段时间,萧越爬起来给他量了量体温。

“烧退了。”边说边把短发茬上的汗抹了,也不嫌脏。

刷了个牙从浴室出来,亲了亲男朋友的脸:“饿了吗?下去给你拿点吃的。”

秦段点点头,也亲了他脸一下。

房间的门打开又合上,过了不久门外传来一些琐碎的动静,他听了一会儿,是砰砰砰的拍门声,越来越大声,还挺用力。

“进来啊。”以为是萧越,掀开被子下床,走过去的时候还莫名其妙,拍门干什么,为什么不直接进来。

门一打开,没人。

他眨了眨眼,不可能啊,怎么没人,刚刚明明有敲门声。

忽然,地上传来哇哇的叫声,秦段低头看去——

一个水灵灵的小娃娃站在他跟前,正眨巴着眼看着他,大眼睛里流露出孩子的天真和困惑,貌似在说“陌生人,你是谁呀”。

小娃娃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伸出手:“抱~”

秦段愣住。

“抱抱。”小娃娃又说,这次口齿清晰了很多。

第一时间不是想自己没穿上衣,满身暧昧痕迹的身体让小孩看了是不是不好,秦段先俯下身把伸手要抱的小娃娃抱起来,然后才想到自己没穿衣服这个事。

“你是谁呀?”他哄孩子有一手,和哄长辈一样拿手,颠了颠怀里的孩子。

这孩子年纪很小,也很矮,将将有他膝盖高。

小娃娃思考了一会儿,口齿不清地说了两个字,应该是在说自己的名字。

秦段没听懂他讲的小孩话,又问了遍:“叫什么?”

小孩很有个性,不说了,反而问他:“你是谁呢,我没见过你.....”

小孩软软的鞋底直接蹬在他赤裸的皮肤上,小胳膊小腿用不了多少力气,只是轻轻地踢,灰尘蹭上了结实有力的腹部肌肉。

秦段力气大,健壮的胳膊轻松托起怀里的小东西,远远看去总觉得他能一只手把小东西捏扁。

看到这一幕,萧越愣了下,然后忍不住想笑,哎哟,网上有个词怎么说来着?人夫感。

画面很美,秦段带小孩一点儿都不违和。

听到有人上楼了,小孩转过头来,手还揽在秦段脖子上不放。

“越越哥哥。”他口齿含混地喊端着温了好几个小时的早餐走过来的萧越。

萧越喊了声他的名字:“来,下来宝贝,来哥哥这里,哥哥抱。”

小孩盯了他一会儿,摇了摇头,手指胡乱地摸着秦段的斜方肌还有锁骨,说:“好摸。”

什么?好摸?

站在房门口的两个成人都愣了下,萧越先反应过来,觉得特好笑。

那是我男朋友,能不好摸么。

单手托着早餐,另一手轻轻点了点小娃娃的额头,和他讲道理:“这是哥哥的朋友,是哥哥请回家的客人,宝贝不要赖在他身上,你穿着鞋会把哥哥的客人踩脏的。”

鞋子会把客人踩脏,小娃娃思考了一会儿,认为这样做确实不礼貌,挣扎着要从秦段身上下来。

“哎哟,别动别动。”秦段怕摔到他,急忙把他放下来。

到地下站稳后,小娃娃又张开手:“越越哥哥抱,要下楼,找妈妈。”

萧越把早餐递给秦段,弯腰抱起这小孩:“要找妈妈是吧?越越哥哥这就带你去找妈妈。”

把小孩送到楼下,回到房间时秦段已经在吃早餐了,应该是饿急了,吃得很快。

萧越揉了揉他的脑袋:“吃饱没?没吃饱等会儿就吃午餐了。”

秦段擦了擦嘴:“确实没饱。”

“刚那孩子是——”

“亲戚的。”萧越说。

过年节,家家户户都在串门,萧越这一家这么发达,很多亲戚都自发地登门拜访。

秦段眉毛扬了起来:“亲戚?”

直到被萧越带下楼吃午餐,小孩子的尖叫嬉笑传上楼梯,造成空谷传声的效果,嘻嘻哈哈的回音刺得秦段脑袋疼。萧家城堡大,打眼望过去宽敞的客厅里五六个小孩奔跑而过、互相追逐;往客厅沙发看去,那里乌泱泱地坐了一堆人,AlphaBetaOmega三种性别都有,老的小的年轻的一个没少;还有厨房,也传来热火朝天的聊天以及炒菜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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