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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声音越来越近,脚步停在落地窗前。

熟悉与陌生的两道声音一声又一声地交织,秦段睫毛抖了两下,没有停下信息素的注射。

“这件事还是秦段的不是。”秦母说。

“哪里,小越和我说他们这是不打不相识。”萧起言说。

秦母愣了下,爽快地笑了起来:“可不是么……”

压抑难耐的喘息掩在树荫下,信息素交织纠缠,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从迷蒙中醒过神来,萧越压低声音说:“你快点。”

秦段没应。

落地窗前投下两道影子,说话声音越来越清晰。

萧越有点着急了:“你别弄了…松开……”

“停,快停下!”

秦段拧起眉,鼻尖充斥着甘甜的橘子味,这种时候叫他停下?

萧越扶着墙的手指收回,手肘向后一顶,秦段早有预料,一把勒住他的手。

身前的Alpha挣扎得越来越剧烈,秦段不满地将牙尖送得更深,参天蔽日的大树一棵棵拔地而起,在腺体上盛开。

萧越踉跄了一下。

秦段捞住他,信息素飘散在空气中,标记暂时停止了。

Alpha的牙尖抵住脆弱的腺体,嗓音发哑:“别动。”

“很快了……”舌尖舔掉混着两人信息素的血珠。

滚烫的呼气吹过,萧越被舔得脊背发抖。

Alpha标记的时候都是这一副死样子?技术烂就算了,偏偏还骚得要命。

强势的木质香稍微收敛,身后人的话语对他来说不像商量反而更像命令,临时标记按着他的头让他接受身后Alpha的命令。

“……”他低骂了一句,电光火石间挣开Alpha的牵制,长腿横扫过去。

力道重重地砸在格挡的小臂上,手臂一震,秦段痛得眉头皱起。

再睁眼,萧越已经站在阳台边缘,和他拉开了相当远的一段距离。

舌尖舔掉唇上沾着的血迹,他逐渐冷静下来,知道完成剩下的标记已经不可能了。

萧越看了他一眼,手掌往栏杆上一撑,身子越出阳台,悬在空中——

秦段瞳孔收缩,疾步飞奔过去:“萧——”

指尖擦过一片衣角,抓了个空。

在空中极速下坠的人熟练地摸到一块凸起的墙砖,手臂发力整个人挂在上面。

低头看了看,此时离地面不过一尺距离,他松开手。

夜风掠过睫毛,下坠的人影稳稳地落在草地上。

秦段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肌肉全部松懈下来。

严丝合缝的落地窗发出吱嘎一声锐响,阳台边上的人踏上护栏底座,半个身子向外探出。

秦母惊讶出声:“儿子你在干什么?”

人影早早隐没在建筑物的阴影中,他看不见萧越了。

收回视线,秦段从高出一阶的栏板上跳下来,收敛身上的信息素,垂眼叫了声:“妈。”

醇厚的香气混在空气里,仔细分辨,能嗅到这其中交织着另一种清甜的味道,两股气味纠缠暧昧,风一吹,散了大半。

秦母显然闻到了他身上似有若无的信息素,在暗处拧了秦段的胳膊一把,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你今天怎么回事?没喷阻隔剂?”

这样浓烈的信息素溢出放在秦段身上是很奇怪的,他一向懂得控制信息素的收放,即便运动过后,身上的信息素也几乎闻不到。

秦段喉结滚了滚,收紧的五指张开,低声道歉:“抱歉妈,我——”

秦母等着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吐出一口气,随便扯了个理由,“我易感期快到了,一时没控制住……”

秦母拧起的眉头松开,抬手拍了拍他的肩。

“既然这样,今天就早点回去。”

两人说这两句话不过一分钟的功夫,萧起言等在一边倒没觉得有什么。

秦母扯着他给长身玉立的高个Alpha打招呼。

秦段注视着眼前人,弯起嘴角:“起言哥生日快乐,健康平安。”

树木高大,遮得阳台散下一片片树影,光线昏暗不比室内。

萧起言扯出一抹亲和的笑,和他握了握手:“谢谢,小段也是,健康平安。”

“你和你妈妈送的礼物我很喜欢。”

秦段用一种委婉的方式复述了一遍萧越的话,当他说出开过光的发财树和招财的名家墨迹时,秦父秦母啼笑皆非。

就算萧起言私底下真喜欢这类玩意儿,他们也不可能送这些东西,不说别的,假设要是送了,这不相当于在寿星生日当天下寿星的面子,说寿星爱财么?

非常不合适。

所以无论是开过光的发财树还是招财的名家墨迹都见鬼去吧。

萧起言对秦段的印象还不错,在他眼里,秦段就是一个出挑省心的别人家的孩子,他俩上一次见还是秦段祖父过七十大寿,算算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一高一矮的人影往宴会厅内走去,秦母挽着自己儿子的手臂,一边向明亮的灯光处去一边絮絮叨叨地说话。

萧起言神色冷淡地往阳台下瞟,夜色漆黑,隐隐能看出空旷草地原本的颜色。

回忆起方才落地窗拉开,站在阳台边缘的Alpha身子回探。

当时秦母挡了秦段半边身子,出于Alpha的敏锐直觉,他依旧准确地捕捉到……

萧起言眼底显现出迟疑。

他看到——

秦段收回的视线里混杂着一丝欲求不满。

信息素被夜风吹得散了七魂八魄,空气中弥漫着纯正的青草树木、大自然的味道。

视线掠过乌漆嘛黑的建筑物侧面。

他记得萧越小时候好动,经常在这里爬上爬下。

第24章 对手

甜腻柑橘香气萦绕牙尖久久不散,窗外光线被四面八方的阻碍切割成碎玻璃,星星点点滑过秦段的脸颊,他乌黑发亮的眼底倒映出窗外的景象。

城市的夜景极其繁华,人多车多,世界上万物都在入夜的一瞬间变得喧闹起来,连蝉鸣也穿过车流在耳侧纠缠不休。

他突然用力磨犬牙,试图用这种方式表达对将那股缠人信息素的抗拒,期望能将它弄走。

灯光自他手上飘去,在昏暗的车厢内照出清晰的痕迹。

他虎口上散着凌乱不一的抓痕。

秦母愣了下。

“怎么弄的?”

少年气的眉眼沉静,秦段望着窗外,全程飘忽,显然没听到身旁人在说话。

“段段?”

“嗯?”猛然回过神,“怎么了妈。”

秦母有点好笑:“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手怎么弄的?”

虎口处三道抓痕长短不一,最长的一道红肿起皮,肿起的皮肤中间有一条长长的红线,顶上渗出的血迹已经干了,形成一小片红血块粘在皮肤上。

秦段怔了片刻,树影绰绰的阳台角落重现,萧越挣扎着推开他,修剪整齐的指甲在虎口挠出血痕,没等他反应过来,长腿直袭门面,将他逼得连连后退。

再往后,他跳了下去。

想到这,口腔里残留的柑橘香气仍然时不时跳出来寻找存在感,秦段额角一抽,捏了捏鼻梁,眉眼间浮现出疲惫。

任谁差点被强制发、情都不会好受。

“没事,猫抓的。”他轻声说。

“猫?”秦母困惑,“萧家养了猫吗?”

秦段撇撇嘴,忽然觉得把萧越比作猫有点好笑。

笑了下:“应该是家养的。”

家政拿着两个高脚杯走过,萧起言视线掠过透明高脚杯,杯子里残留的酒液经过一夜放置,在内侧留下一圈斑驳的痕迹。

他脚步一顿。

“哪里收拾出来的?”

家政恭恭敬敬叫了他一声:“在阳台上放着。”

“阳台?”

“角落里。”

萧起言又看了一眼透明酒杯,阳光在酒杯上折射出亮伊v索光,照得杯口与嘴唇接触的地方酒渍明显。

摆摆手:“收走。”

“是。”

从萧家回来,秦母和忙碌到深夜才回家的秦父提了一嘴宴会上的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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