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陵沉眸,孚舟以前跟在邝黎身后,那样的奋不顾身,身为人师的他只能替弟子收拾好一切烂摊子,把心里那点儿不该冒出的心思搁在肚里。
看着师尊没回答,他又道:“不过也没关系,我尽量远离他。”
那些话他也不放在心上,只是想说出来让师尊对邝黎多点意见,邝黎不顺心他就开心。
“邝黎在哪儿?”白玉陵还是出了声,“身为师兄对你出言不逊,我让他来向你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诶,不用的不用的。”孚舟听到这话有些急,他只是想说点儿邝黎的坏话让师尊芥蒂,没想要邝黎跟他当面对峙,毕竟有邝黎那些残忍手段在前,他还是有些怂的。
“嗯、那个,师尊,邝黎师兄半月前受了重伤,好像是下山遇到了什么事,你要去看看吗,他们应当还不知道你出关了。”孚舟转移话题。
白玉陵果然不再提道歉的事,邝黎重伤?
“无事,我唤他过来。”
说着白玉陵便用神念传音叫邝黎来了梵琼殿。
师尊在一旁没有要去正殿的意思,孚舟也只得乖乖坐在榻上。
孚舟揉了揉还有些酸涩的小肚子,看到那截白玉还在一旁,沾着些透明的清液。
这个东西师尊还要吗?应该不会要了吧。孚舟偷偷将那截小东西捡起来,鬼使神差地擦净,然后放到了自己的储物袋中。
没一会儿外边就响起了敲门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来。”
邝黎看了一眼案几旁一左一右的两人。
“见过师尊。”邝黎行了个礼。
“嗯,坐吧。”白玉陵抬了抬手。
“我站着就好。”
按尊师重道的辈分来说,师父既然在榻上坐着,徒弟便不可与师尊在同一平面上,一般得站着或者坐在一旁低一点的椅子上。
孚舟哪里想得到这些,对这些礼仪他一向没注意过,更何况在自己的房间就更加惬意了。
他一只腿在榻上盘曲着,另一只腿压在上边垂在榻边。
方才师尊并没有给他套上鞋袜,他白净的玉足便完完全全地展现了出来,在榻边惬意地晃荡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