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才偷偷挪了一截。
“师弟,你怎么到那边去了?”
宁玥疑惑地看着突然离了自己一米的小师弟,邝黎也顺势看了过来。
哈哈,被发现啦。
孚舟只得又被宁玥掳回去,离他们更近了,“小师弟怎么不讲话,也跟师兄们聊聊天呀。”
你们聊得那么热切我还能插一嘴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要不你们聊吧,我先走一步?”孚舟讪讪开口。
“嗯?不是才泡了一会儿吗。”宁玥疑惑开口。
孚舟从水中站起身来:“突然想起我接了委托任务还没做。”
说着就慌慌忙忙套上衣服,不留给人任何挽留的时机。
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宁玥看着慌忙离开的人影沉下了眼眸。
……
回到梵琼殿的孚舟深呼一口气,他为什么会想不开去碧落潭,原本只是想泡个舒适澡,结果又是周玄又是邝黎宁玥的,舒适倒没舒适上,还惹得自己糟心。
还不如在屋里打坐清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着想着孚舟眼皮有些沉,师尊交待他好好修行,他近日里几乎都在打坐清修参悟古籍,好久没睡过了。
今日天气实在很好,很适合睡觉。
便趴在榻上的案几上睡着了,自然也没注意到有人进了屋。
白玉陵看着案几上熟睡的人,过去坐在了一旁,少年睡着时的眉目安静,眼睫纤长。
他一向清冷的面上浮现出些许复杂的神色,没忍住伸手覆上了少年的脸。
孚舟……
他此次并非是在闭关,而是去了危星楼。
十年前他得知孚舟的死讯,顾不得被反噬的心脉,强行出关,在危星楼茫茫大雪中,见到了支离破碎的爱徒。
鲜红的大氅,满身的鲜血,和毫无生气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下令要将爱徒放出来的第二日,孚舟死了。
白玉陵第一次觉着,是不是自己罚得太重了,孚舟那么娇气的人,怎么会忍得了如此长久的眼盲和禁闭。
可杀害同门的罪名如此之大,他如何能两全。
直到他看到了徒弟尸体上那些破碎的痕迹,才明白这三年里孚舟到底经历了什么,他当初分明下了禁制,除了杂役和带消息的宁玥,谁也不准靠近危星楼。
有人无视他的诫告,在他闭关三年的日子里,把孚舟弄得一身伤。
然后他的二徒弟邝黎,失了魂一样地踉跄跪在自己面前,说是他害死了师弟。
他重罚了邝黎。
然后下令封禁了危星楼,让孚舟的尸首长眠于楼阁的风雪中,无人可以靠近。
而一向奉公克己,以身作则的玉霄长老,擅自使用了禁术给孚舟引魂,只要留下魂魄,就可以想法再找到新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孚舟的灵魂就那样离奇地消失了。
被反噬的心脉和使用禁术需要的强大灵力让他喷出一口黑血,心脉损坏严重,而他却再次重复使用了禁术。
还是没有,少年仿佛连魂魄都不愿停留在世间,只余下躯壳空空荡荡。
白玉陵不可置信,他紧紧抱着孚舟的尸首,一向白净的的衣袍上染上了血,和少年身上的红融在一起。
做高处不胜寒的玉霄长老实在太累,处处情非得已。
看着现下熟睡的少年,白玉陵眼中的温情都快溢出来了,所幸一切都不算太晚。
一个月前掌门分明已经给他挑好了弟子,可他还是鬼使神差地选了这个名为连池的少年,一半可能是因为和孚舟相似的样貌,还有一半因为什么,可能还是有些期盼吧。
然后他这次再去危星楼使用了引魂术,往年毫无动静的躯体,第一次有了反应。
而魂术指向了自己的梵琼殿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玉陵的手止不住颤抖,连池,连池,孚舟的魂魄就在那名叫连池的少年身上,原来并非只是长得像,根本就是同一人。
这十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孚舟又怎会变成了连池,成了合欢宗门下的弟子,还瞒着自己的身份,想来是不愿意被别人发现。
睡梦中的孚舟哪知道自己已经在师尊这里掉了马,皱着眉头嘴里不知在咕噜呓语些什么。
白玉陵却并没有叫醒他问个究竟,他轻叹了口气,将自己的外衣披在了孚舟的身上,去书架随意拿了本书,坐在了孚舟对面,轻声翻动着书页。
纸质翻动的声音在房间格外明显,可规律的书页声却渐渐停了下来。
一向古井无波的玉霄长老,第一次沉寂不下心,他还是随心而动放下了手中的书,看向对面案几上的人。
他的眼中复杂又温柔,在这只有两人的角落里,眼底深藏着化不开的眷恋。
这哪里是师尊对徒弟的眼神,分明是蛰藏已久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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