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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閑质疑道:“我与你素不相识,你设计将我带来此地究竟有什麽目的?”

玄主简单地为自己解释了下:“不是设计,是邀请。”

江閑道:“你觉得我相信吗?我不认识你,你不认识我,邀请我来干什麽?”

“我们或许是认识的吧,早些年我与小道长有过一面之缘,不过时间太久,应该已经有上千年了……唉,如今小道长应该已经不记得了吧。”玄主戴着面具,江閑倒是看不出此人神情如何。

早些年江閑经常替帝君下凡做事,见过的人多了去了,怕是真如这玄主所说,他与玄主有过一面之缘,不过江閑怎麽也记不起来自己与这种鬼界的大人物有过什麽纠葛了。

江閑不再去想,气定神閑道:“往事记忆已然模糊,我不想再去追寻回忆了。”

话刚落下,他就感觉到面前的人似乎情绪有些低落,不过也是那一瞬,面前的人很快又恢複了那副温润柔和的模样。

“小道长既不想去追寻,那便不去追寻了。”

“我今日是请小道长来我的赌坊游玩一番的,既然小道长已经到赌坊了,那便按照赌坊的规矩行事吧。”玄主轻叩着木椅,随后便召出一个棋盘放于桌上。

“小道长会玩六博吗?”

江閑曾经也去过人界的赌坊,对六博略懂一二,不甚精通。

他不精通六博,并且面前这人可是鬼界最大的赌坊——鬼冥赌坊的主人,赌坊主人自然对六博这种赌坊里最常见的游戏了若指掌。

若是他应下,怕是会被吃得渣都不剩。

江閑先不急着答应,反问道:“既然是要赌,那自然是有筹码,先说说看你的筹码是什麽?”

“差点忘了。”玄主又召出一个黑木箱,并把它打开,“此物可还喜欢?”

箱子里是一件黑白道袍,道袍上绣着祥云仙鹤纹,领口处和腰封是墨色银丝流云纹样,腰间还有一块色泽莹润的黑白太极玉佩,旁边是戴头上束发的银冠。

江閑看着这套道袍目光微微一凝,这件道袍很像他曾经在人界化名江鹤时所穿的道袍。

……

人界的道士大多都是穿的素白道袍,他也不例外,自他来到人界后,都是穿的素白道袍。

可他在人界的道观中修行之时,那道观的道袍则是如太极般的黑白色。

在天外云镜他为帝君卖命的那些年,帝君经常让他下凡处理大大小小的事务。

为了斩杀逃匿进嶷玉山的魔族余孽,并探寻魔主的下落,那年他化名为江鹤,拜入了嶷玉山一处道观门下,拜了一名老道士为师。

如今老道士早已逝世,座下也并无几名弟子,在老道士死后那些弟子都下山去寻更好的出路了。

道观经过岁月的磨砺,破瓦残垣,被野蛮生长的树木占了地去。

那不过是他三千年漫长岁月中的短短六年。

老道士死前,江閑就已完成了帝君所派给他的任务,跟老道士道别说是下山寻亲人,不能继续在道观修行了。

他嘴上说着是寻亲人,实际上是回天外云镜複命去了。

在老道士死后,江閑念其旧情,特地向帝君请命去祭拜道别,毕竟是当过他六年师父的人,他难以割舍,难以忘却。

虽然帝君表面上温文尔雅答应了,但是帝君明显不想让江閑有过多的感情。

江閑道:“帝君,我今日想去人界去祭拜一个人。”

帝君诧异道:“何人?”

江閑无亲无故,自诞生便是跟在他身边,与衆仙君也不作结交,哪儿会有什麽值得祭拜的人?若是有,那便是他在人界执行任务时所结识的人了。

江閑解释道:“是先前在人界拜过的一名老道,老道与我行过拜师之礼……不过他前些日子离世了,我想,我作为他曾经的弟子,于情于理应该去祭拜一下。”

“若閑想去,那便去吧。”帝君话锋一转,似是无心提醒,“仙凡有别,如今你已是仙君,红尘早已了断,人界之事还是不要牵扯太多的好,心中杂念过多于修行无益。”

“……”

“是。”

……

这件道袍做工精细,江閑一眼就能看出道袍的料子是人鱼织的鲛纱。

人鱼鲛纱千金难求,织工极其複杂,一只鲛人一生可能也就只能织出一块巴掌大小的纱,鲛纱防火不易破,是有市无价的防具材料,他只在帝君的财库里见过一件,那件鲛纱的帝袍还是帝君在千年帝诞时才会穿的,这麽多年来他只见帝君穿过两次。

如今这麽大一块鲛纱,奢侈地用在一件道袍上,江閑也不知道该评价这玄主是人傻钱多还是什麽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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