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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1 / 2)

('蓝眠没有说话,七岁孩童的身体不高,站在客厅中也显得矮小,但偏偏蓝眠身上无端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沉重与压抑:

武魂殿,斗罗大陆最大的魂师组织,当年唐昊与武魂殿封号斗罗一战名震天下的同时,武魂殿这一掩藏在帝国背后的庞然大物,也引起了天斗、星罗两大帝国的警惕——

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允许有大量超出统治者掌控之外的力量存在,而以武魂殿在整个斗罗大陆上四处蔓延扎根的触角以及当年于唐昊成名一战时所表现出来的武力储备,足以引起所有统治者心中的警惕。

蓝眠如今不过是借着奇货可居、借着金钱开道,借着武魂殿的皮子狐假虎威,然而一旦脱离武魂殿其本身的威慑,他蓝眠什么都不是,随意一个贵族都能将他的产业吞吃入腹,而他毫无应对之法……一个没有实力、没有家族、没有背景却又能持续下金蛋的母鸡,无论跟谁合作,都是与虎谋皮。

就连武魂殿,还是借着素云涛的身份,明面上打着武魂殿自己人名下产业的幌子,才得以生存。

如今与素云涛已是陌路,虽有每年交由翠微阁递给素云涛的分红,但说到底,二人之间已经再没有什么牵扯,素云涛也不必再为他出面去解决什么问题。

……这时候送上门来的萧尘宇,确实是他更好的选择。

但前提是他没有把柄捏在这人手上,是他有能跟悄无声息换了天斗帝国第一顺位继承人的幕后人掰手腕的实力。

现在放在蓝眠眼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因为他而导致唐昊再次被武魂殿的人围堵,让唐昊带着他与唐三重新归于四处躲藏、颠沛流离的生活之中,让唐昊与武魂殿的人打个两败俱伤——让他欠唐昊的因果越来越多,让他日后修行一途平生波澜,留下道心破绽,被天魔反噬;要么……铤而走险,背水一战,顶着天斗城萧氏一族的威胁,保下这两人。

至少,先稳住萧尘宇,然后……虚与委蛇,徐徐图之,将整个萧氏蚕食殆尽,收入囊中——毕竟,有唐昊与武魂殿的宿仇在前,蓝眠不能一辈子就背靠着武魂殿来壮大自己,如若当真如此……他手下的翠微阁,又和武魂殿的翠微阁有什么区别?

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愈是免费的东西,愈是代价不菲——今日蓝眠对武魂殿仰仗越多,欠下的人情越大,他日武魂殿如有需要,他当真还能开口拒绝么?

如今摆在蓝眠眼前看似有两条路,但实则,他还有能选择的余地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眠缓缓舒出一口郁气,目光定在趴伏在沙发上的萧尘宇身上:“说说看,天斗城萧家想要解决你们,又得用什么手段?”

“如若是干净利落地杀人灭口,等你知道的时候,约莫着也该是个死人了,”蓝眠似是想到了什么,“而且,若是要我派人护住你父子二人的性命……这价格,可谓是不菲。”

——当然不菲,蓝眠手里有个屁的高人,他能做的,也不过是再去见上素云涛一面,许以重金要他帮忙请来高手坐镇城主府。

至于唐昊……妻子身死,昊天宗闭宗,若非他身上因淫心蛊发作而引起的寒症,唐昊怕是当真要与世隔绝,任由自己在圣魂村就这么颓废下去。

早已心灰意懒的唐昊,惟独在当初知晓唐三与他身上武魂时,眼底才露出那么一丝希望,然而很快又再次湮灭,重归于一片灰烬。

……终究,他与唐三的年纪还是太小。

蓝眠眼神微沉:更何况,诺丁城城主只是个普通人,且以萧尘宇往日的做派来看,身上还留存着些许贵族习气,习惯于玩弄手段,遵循利益至上的游戏规则……而这样的存在,本身式弱,也不是一个可以托付信任的存在。

号称斗罗大陆最年轻封号斗罗的唐昊,他颓废,他沉沦,他心灰意懒,但他心底的那份仇恨,终有一天将如同火山爆发一般湮没一切。包括他自己。

但现在,不是时候。

如今唐昊能这么隐姓埋名地在圣魂村隐居,未尝不是顾及他与唐三,所以,哪怕蓝眠知晓唐昊的真实实力,他也不能就这么掺和进地方权利的争夺之中——名利场上,消息的灵通与否,常常代表着一个人的能力与地位。

而以武魂殿遍布整个斗罗大陆蛛网般的分布来看,只要唐昊敢以他真实身份现身,那么必将迎来武魂殿的新一轮追杀——地下市场中,唐昊的下落赏金已经高达数百万之巨,常年位于悬赏榜首位。

是以,如果萧尘宇朝他要人,要他保住萧尘宇父子二人的性命,那么为了唐昊他势必要保下这二人的性命,只能倚靠素云涛的面子,重金请来四五十级左右的魂师,哪怕不能敌,护住城主的性命逃命却也足够用了——天斗城萧氏若要解决一个昔年弃子一般的普通人,又能派来多高等级的魂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请这么一个人,每日的佣金都不是个小数目,蓝眠的翠微阁到如今发展也不过一年,哪怕日进斗金,却也不能支持这么着天天无底洞似的耗着。

萧尘宇苦笑着:“主家想要对付我们这么个远在法斯诺行省的普通人,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只要限制了与我们的资源往来,表示一下态度,就足够我们在诺丁城不好过了。”

斗罗大陆终究以实力为上,普通人本就得不到重视,而以普通人身份坐在诺丁城城主位置上的萧父一旦失去主家的支持与庇护,剩下的……足以让那些忌惮于天斗城萧家的本地贵族蠢蠢欲动。

权利,代表着利益分配,而萧父手里握着的,则是一座说不上多富裕,却也并不过于贫瘠的城市——想想城中一年的税金,想想城外大片的土地,本地贵族又或是那些个家族有所依靠的富人,他们又该如何做一个取舍?

蓝眠微微眯眼,盯着萧尘宇看了半晌,笑意显得有几分凉薄:“这些贵族把戏,你倒是玩得挺好。”

先是试探他的身份与背景,确定他与诺丁城贵族没有直接利益往来,并且是翠微阁的话事人之后,以其天斗城萧氏嫡系身份利诱,以天斗帝国继承人间的争斗为借口,将事态说得严重至极,复以唐昊与武魂殿的关系相胁迫,最后得知天斗城萧家并不会亲自出手,减轻了蓝眠身上压力的同时,还给蓝眠画了天斗城萧家话事权的大饼……是不是松了口气,暗自庆幸?

蓝眠:好一个先抑后扬,好一个把玩人心。

萧尘宇抿了抿唇:“贵族有豁免权,更况论魂师……而且,我父亲到如今,已经经受过数十次暗杀了。”

“翠微阁是整个诺丁城的新贵,凭着各种堪比黄金的酒水足以得到整个上层社会的追捧与赏识,这本身就是一种政治资源,”他抬头,看向蓝眠,“所以只要你肯表态,与诺丁城主府达成合作,成为我与我父亲的庇护者……我们在诺丁城的情况,就不会再进一步恶化下去——甚至,帮你打通与天斗城的关系,进一步打入天斗帝国政治中心又有什么难度?”

蓝眠没有说话,任由室内气氛归于一片沉寂当中,而萧尘宇脸上表情也几经变换,最后凝结成了一片忐忑与不知所措。

到底年不过十二三的少年人,正处于微妙的年纪,说他懂事,也确实该懂的都懂了,但若说他不懂事……到底还算是个孩子,心窍蒙昧,算不得真正是个大人,毕竟,二十弱冠,待得过了加冠礼,这才算得上是真正成人。

哪怕耳濡目染,自贵族往来之间学了些心计手段,却也终究没有前世时游走于朝堂之中的那些个真正把玩人心,玩弄权术的人来的游刃有余,哪怕平日里再如何张牙舞爪,此时当真碰上什么事时,心底到底沉不住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眠缓缓叹了声,现在这又要如何收场?

萧尘宇知晓唐昊的真实身份,如今是抱着破釜沉舟地想法来见他,而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任萧尘宇就这么出去,而后大肆宣扬已经销声匿迹了六年之久的昊天斗罗如今就在圣魂村隐居。

而且萧尘宇到底准备了什么后手,谁也不知道……但这件事,应当不是诺丁城城主的意思,至少诺丁城城主,不会这么失了智似的来试探蓝眠,而后谋求这么一个虚无缥缈的合作——那可是昊天斗罗,以一己之力撼动整个整个武魂殿,甚至诛杀上一任教皇千寻疾的存在——他怎么可能会受这种威胁?

教皇都杀了,再杀一个毫无魂力不能修炼的诺丁城城主,又有多大的难度?

所以现在受到为难的,只有蓝眠。

但……天予弗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谁又能说得清,这是不是递到蓝眠眼前的一道浅显机缘?

毕竟,萧尘宇背后的萧家身处天斗城,甚至直接参与到了北地霸主天斗帝国继承人的争夺之中,若是以此为突破口,那么摆脱武魂殿,真正在斗罗大陆上扎下根基……怕是不必再如同当下这般小心翼翼,徐徐图之。

“……你来找我,你父亲知道么?”蓝眠声音淡淡。

萧尘宇沉默着,摇了摇头。

“好,那我丑话说在前头——若要我出手,你与素云涛可不同,”蓝眠催动魂力,漫天羽状复叶的相思子霎时间便凭空出现,银色枝蔓与幽蓝色羽叶充斥着整个房间,“我放了他自由,可不代表着日后,你也能像他那般抽身而去。”

萧尘宇浑身有一瞬的紧绷,而后又强行压制着自己放松下来,他扫了眼满室幽蓝与闪烁其间的银色枝蔓,不知想到什么,耳后微红,只是咬牙道:“我知,我也说过,素云涛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甚至是……日后的整个萧家——只求你庇佑于我父子二人性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好,”蓝眠缓声应下来,“那今日,你在我这,便先立个规矩。”

“有些事,可一,不可二。”

幽蓝色的光芒与银色藤蔓交相辉映,衬得整个以靡红酒色为主色调的室内更显得几分幽深而又教人不敢窥探。

有两指粗细的粗藤攀上了萧尘宇的腿根,摩挲着反剪了他的一对臂膀,就这么硬生生架着他自地面腾空而起,旋即,被甩到了床上。

床上铺着酒红色天鹅绒床单,触感柔密而又绵软,下面垫着的床垫更是柔韧富有弹性,随着一具身躯砸来,无声震了几下,便卸去了力道,将空中抛来的人接了个稳稳当当。

萧尘宇自床榻间抬头,便见蓝眠自外间进来,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拎了一根黝黑油亮的藤条,朝他微微一笑。

攀在萧尘宇身上的藤蔓缓缓游移挪动,架着他的臂膀,压着他的身子向下压,硬生生让他呈反剪双臂的姿势跪在床上,他挣了两下,没有挣开,而后便有显得冰凉的手指按在了他颈后颈椎棘突上。

蓝眠轻笑一声:“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后悔了,我便当今天你我二人从不曾见过。”

萧尘宇这个姿势看不到背后人的脸,但二人的气息却近到几乎融在一起,他努力抬高了下颌:“我不会后悔。”

“好,那你待会儿,可得受住了。在我这,开始了,可就没有中途停手这么一说。”蓝眠微微垂眸,不过顷刻间,身形便陡然拉长开来。

长发披散,法衣垂坠,俨然是他前世成人模样——也是他元神本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灵力凝聚,指尖若刀,沿着萧尘宇背上脊椎缓缓划下。

下一瞬,萧尘宇一身衣物尽数割裂开来,甚至有锋锐剑气给萧尘宇的皮肤带来些微的疼痛刺激感,但放眼望去,透过如今已成褴褛的衣物却能看到他那一身带着些许肌肉雏形的皮肤光滑如初,完好无损。

萧尘宇浑身一颤,而后没有更进一步地疼痛时,才慢慢放松了身体,任由枝蔓摆布,架着他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冰凉的手贴在萧尘宇颈后,复又游移到他的肩颈关节,漫不经心似的揉捏过后,沿着他的脊椎往下,似是抚摸,又似是按压着,慢慢探入腰间。

从尾椎骨到腰窝的髋骨,再到身前两侧较之皮肤略微突起的髂骨,而后沿着腹股沟继续往下,甚至在大腿根部试探性地捏了一把,明明本该是冰凉的触感,明明也不曾碰到最为关键的存在,却好似格外带给萧尘宇意想不到地刺激,惹得原本没什么存在感的阴茎充血勃起,鼓鼓囊囊地隔着一层白色紧身衬裤蹭在蓝眠手背上,彰显着存在感。

蓝眠意味不明地轻笑,而后略过这处,沿着萧尘宇臀部肌肉继续下探,最后停在萧尘宇跪在床上微微绷起,显得更加凸显几分的膝窝处,然而蓝眠在他这只是反复揉捏,待指尖被他体温暖得微微回温后,便再次离开,指尖沿着肌肉划过小腿肌,却是将他的脚踝持在手心细细把玩。

蓝眠缓声问他:“诺丁学院,不教武技么?”

萧尘宇睁开不知何时闭上的眼睛,气息有些不稳,声音也隐约带着些喑哑:“……教,但武技毕竟是各家族的传承绝学,学院里能教的,大多是些粗浅地练身技法,到底能学成什么样,还得看对打实战……”

“对打实战?”蓝眠缓缓将这个词念了一遍,“也就是说,在学院里,还有比武?”

“是,”萧尘宇喘息着,“老师能教的,大多是意外如何处理,武技上,就只有靠打,反复挨打,反复反思……能悟到什么,能学到什么,全看学生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如此,”蓝眠叹了一声,“我说怎么你都如今这个年纪了,浑身筋骨都还没拉开。”

“这种武技,太过粗浅,太过野蛮,不学也罢,”蓝眠捏了他的下颌,让其抬起头来,“你的武魂是什么,放出来我看看?”

萧尘宇拳头紧握,平复了下自己的呼吸,低声唤道:“血狼,附体。”

蓝眠离得近,自然也能感知到他体内魂力的流转,一轮白色魂环自萧尘宇膝下凭空而起,随之而来的,是蓝眠绑缚在他身上的相思藤寸寸断裂,化为一片灰烬。

而萧尘宇身上也淡淡附着了一层血气,原本并不明显的肌肉缓缓凸显,指尖轻弹着舒张开几根锐利地爪子,身后带着几分朦胧的婚礼波动,隐约是一条垂在地上的狼尾,若隐若现间,连带着口中犬齿也跟着长了几分,最为显眼的是他头上直直立起的一对耳朵,呈尖角状耸立着,外轮廓带着一圈棕红色狼毛,耳朵内里却是一层雪白细绒,呈现一种毛茸茸的触感。

蓝眠伸手摸了上去,萧尘宇身上却是一软,腰腹间骤然失力,整个人半跪半趴着在床上蜷缩成了一团,连带着喉咙间挤出几声呜咽:“别,别碰。”

他先前已然被激起了几分性欲,浑身上下正是敏感地时候,此时再被人碰触狼耳,几乎承受不住这种外来的刺激。

蓝眠轻笑了一声,收回手:“你这武魂附体,能支撑多久?”

“……看魂力消耗,”萧尘宇低声道,“如果魂力消耗不大,一直维持着武魂附体状态,能坚持两个多小时。”

两个多小时恐怕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眠原本是出来采买东西,买些铺盖枕头之类的东西回去,如今已经在萧尘宇的试探里浪费了不少时间……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是饭点,他要是再不回去,怕是难以和唐三解释,说不得还要惹得唐三出来找他。

蓝眠思绪微转,说话间却依旧条理清晰:“跟着我,有过当罚,有功当赏……我予你一套锻体之法,算是你跟着我之后的见面礼,但先前你威胁我一事,总不能就这么草草揭过。”

“我这,也没什么功过相抵的说法,说不得,得要你多吃些苦头,”蓝眠弹指间,原本被萧尘宇挣断了的相思藤拔地而起,贴了萧尘宇的皮肉,将其拉扯成先前趴跪着的模样,只是这次藤蔓大多缠缚在他腰间腿上,反倒是不曾束缚着他的一双臂膀,“能撑住,就自己撑着,撑不住,那大可以趴着——就这么个武魂附体的状态,保持住了。”

萧尘宇茫茫然还不知所措,下一瞬,本该是跪地的一双膝盖被相思藤分扯开来,重心不稳之下,萧尘宇赶忙伸手,险险撑住身体。

略显得温凉的手贴在他的后腰上,压着他的身子往下伏,蓝眠不疾不徐地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我问你,一个人的重心,在哪儿?”

萧尘宇顺着蓝眠的力道沉下身子,原先的心猿意马跃跃欲试之情霎时间消失不见,只有大腿根部恍惚被人架着硬生生撬开骨头想要将他撕开的疼痛,连带着他身下紧身衬裤里的那抹弧度平缓消退,原先的旖旎心情也在此时尽数消散:“疼……疼!”

初时尚还像是呢喃,只是声音到了最后,越发高亢,更似是哀嚎。

“忍着,”蓝眠哼笑一声,手下力度更是往下又压低了几分,“我问你,一个人的重心,在哪儿?”

萧尘宇于疼痛中蓦然想起开始时蓝眠所说的那句可一不可二,心下一个激灵,忍着疼痛答道:“腿——是腿。”

蓝眠不置可否:“若是腿……那人腿有两条,难不成,人还能有两个重心?若是瘸了一条腿,又该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铺柔软,室内熏香馨甜,然而此时被人压在床上的萧尘宇却再没有半分旖旎思绪,只觉得头上隐约有了冷汗,然而思绪却不由自主地跟着蓝眠所走,转移自己注意力:“人只有一个重心……若是瘸了一条腿,自然该是重心不稳。”

蓝眠轻笑一声,又问他:“那你觉着,除了武魂之外,人身上攻击力最高的部位,是哪里?”

“也是腿?”

蓝眠接着问下去:“那,为什么说腿的攻击力最高?”

此时的萧尘宇已经由最初的手撑床换成了手肘撑着,一边受着来自蓝眠压在他后腰上的力,一边伏低了身子努力想让自己好受些,闻言犹豫了一会儿,便又觉着后腰上的手往下压下来,胯骨间将要裂开似的疼痛逼得他忙不迭道:

“因为腿是人身上最长的部位,力度最大,伤害也最大……如果用腿进行攻击,也能变相拉开与对手之间的距离,保证头部、心脏以及肚腹间安全,避免出现内伤以及受到难以挽回的伤害。”

“说得倒是不错,可惜重心偏了,”蓝眠动了动手指,略显得粗壮的相思藤自床底蜿蜒而出,勾结在萧尘宇腰间的藤蔓上,迫使萧尘宇腰身下沉,替代了蓝眠压在萧尘宇后腰上的手,“一个人的重心,不在于腿,而在于腰胯,腿瘸了的情况下,确实会出现重心不稳,但重点不再腿,而在骨。”

“所谓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蓝眠取了早先放在一旁的藤条,试了试柔韧效果,“武技本质上,就是对于筋骨的锤炼——腿在攻击时,势必不可能两条腿都着地,但人也并未因此失去平衡,所以重心的关键,不在于腿,而在于与腿骨相连的骨骼。”

咻地一声破风声响起,待藤条与他臀肉相贴之时,萧尘宇一片空白的大脑尚未回过神,直到臀肉上一道尖锐火辣地痛意缓缓蔓延开来,他才反应过来,刚要挣扎,便听蓝眠显得温凉地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我知你现下是武魂附体,气力大增……若是挣断了我这藤蔓,说不得要跟你先前威胁我的事,一道清算。”

萧尘宇一身长袍如今已是一身褴褛,然而他贴身穿着的,直到大腿根部的紧身衬裤却还完好无损,如今正包裹着他身后的臀肉,藤条抽在他臀上,根本看不出伤势如何,连带着先前那道显得尖锐的疼痛,都被这紧身衬裤逐渐闷成了一片迟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尘宇挣扎的动作僵住,而后又被蓝眠按着脊背压在床榻上趴伏着,两腿大开,肚腹空悬,唯有上半身自胸膛以上能勉强挨着柔软细腻的床单,但若从背面来看,却是四肢着地,双腿大开,唯有臀部高高翘起,恰是将这一处地方送到了蓝眠手下。

萧尘宇的呼吸沉了沉,最后自暴自弃般将自己埋进了床单里,唯有愈发鲜红的耳朵露在外面,他当下这个姿势,不仅是羞耻尴尬,而且还不好受力,被人用藤条抽在臀部,却是连绷起臀腿上的肌肉都做不到,一旦用力绷起,小腿会往内里收,然而膝盖却是跪在原地动不上分毫,紧接着束缚在脚踝上的相思藤又会将他的小腿拉扯回去——萧尘宇甚至不敢用力。

他当下的处境已经极为不堪,若是不小心再绷断了腿上用来束缚他的相思藤,只怕他的下场……

“嗯——”萧尘宇闷哼一声,手抓紧了床单,身上也跟着一颤,却是又一藤条就这么落在了臀上。

肉眼可见的,萧尘宇那被包裹在紧身衬裤下的皮肉受力后微微绷紧,随后却又放松下来,身体下趴幅度更软了几分——实在是这个姿势太过难熬,趴下姿势固然不怎么得体,却能省下几分力。

蓝眠轻轻一笑:“念在第一次,长长记性就好。不多,十鞭,好生忍着,受着,记着。想想今日都做错了什么——若再有下次,就不是今天这么好过了。”

萧尘宇闷闷答应一声,自己却依旧将脸埋在被褥里,不肯抬头。

蓝眠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任由室内陷入一片沉寂,只有不时的破空声混着皮肉挨打声与闷哼声不时响起。

萧尘宇面色通红,手中攥紧了床单,等待着那藤条划破空气,落在他臀部不知哪片皮肤上,连每一鞭抽下来前的等待,都成了让他提心吊胆的存在。

他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藤条抽在皮肉伤的感受——那里是浑身上下,肉最多的地方,但如今,也是两腿大开,暴露在蓝眠眼前最多、最为私密的地方,哪怕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清晰感受到臀肉上的红肿疼痛以及随着抽打力度……对身下那最不可言说之处隐约传来的,疼痛、火辣、肿胀中与皮肉牵连拉扯的隐秘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带着身前,受到惊吓与疼痛而骤然蛰伏的那抹弧度,也再次微妙地撑起。

蓝眠眸色微深,最后一藤条骤然改换了弧度,沿着那高高翘起的两抹浑圆中,先前抽过的地方叠加着原本的鞭痕落下,却不似先前那般只是将藤条落在最高处的弧丘之上。

“——唔!”乍然袭来的疼痛,火辣中带着后穴骤然被重击的闷痛与刺激,使得萧尘宇猛然躬起了腰腹,下意识抓着床单便要挣扎着往前爬,却又再一次被人按着后腰,掐着腰线慢条斯理地拖了回去,腰上冰凉的触感混着身下被压在丝绒床单上被人拖行时绵软酥麻的摩擦激地他一个激灵:“蓝……蓝眠……”

“是我,”蓝眠应了一声,只是道,“趴好,我予你炼体之法。”

相思藤在他身上缓缓移动着,将他固定成了先前那般趴跪着的姿势,只是这一次,他腰腹与床面之间的距离又被压低了几分。

萧尘宇的呼吸更像是抽着冷气,也顾不得先前臀上的疼痛,重心都放在了腹股沟内里被他如今这么个姿势硬生生掰扯开来的酸胀以及更加难忍的疼痛上:“疼……不行了,骨头要被撬开了……”

“要的就是开骨。”蓝眠看着萧尘宇破碎衣物中若隐若现的腰线,却是并指点在自己额心处,抽了一丝白芒出来,指尖掐诀,将那丝白芒炼化成一枝相思藤模样的烙印,隔着衣物,硬生生烙进了萧尘宇的后腰,银枝蓝叶,对羽而生,整个烙印的过程犹如金盏花开,带着种靡丽的风雅。

“腰胯,乃是人体中节,亦是人体重心最为重要的存在,”蓝眠缓声说道,“重心稳住,拳脚才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如果你的重心放在腿上,那么你攻击时,便势必要蹬地借力,以此来发力攻击。”

“这样的攻击方式,本身就存在着缺陷……当你身在空中,无从躲避、无从借力的情况下,便只能依靠自身的防御力来进行抵抗,”蓝眠想起了前些日子,唐昊教给唐三的锤法,“器武魂还好,兽武魂……又哪里有不可能被人打破的防御力?”

哪怕是前世时的佛门金刚罩,少林铁布衫又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是强横的防御力,越是在法门被破后,受到的反噬就越厉害,因为超出防御极限的伤害,每一击都超出人体承受能力,法门在时尤能抵挡,一旦被破……不死即残。

“是以,善守者……防御系魂师,势必要走大力之道,以弥补攻击力上的缺乏,而以大力修炼的魂师,则必将弥补防御力上的不足。”

萧尘宇连呼吸中,都带着些许疼痛的颤抖,然而心神却被蓝眠完全拉入了他所说的世界:“那,器魂师,又如何弥补自身的防御力?他们的魂环,都是施加在武魂的基础上,本身的身体素质,只能依靠武技来进行锻炼。”

“对,他们无法在自身施加防御力,否则就是本末倒置,得不偿失,”蓝眠眼前闪过唐三那鬼魅般的身影,“所以,就要靠躲。”

“但不能一直躲,因为一直躲,就意味着,你将一直处于下风,处于受制于人的状态中,”蓝眠指点他,“还要边躲,边反攻回去,化被动为主动,而在这其中,最为重要的,就是速度。”

“人的身体,有数个发展方向,唯有集防守为一体,才能做到防守自如,而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又或是……被动防御。”

蓝眠指尖点在萧尘宇的腰上:“腿作为人体攻击力最高的一部分,那么如何在短时间内爆发出最高的力度,最快的攻速,受制于人时,腰胯如何转移重心进行下一步的攻击,摆脱受制于人的局面——弹腿,扫腿,鞭腿,甚至于腰胯配合上肢肢体进行拳、掌上的功夫进行攻击,以攻代守,摆脱困境……”

“此间种种,皆是由腰胯发力而来,是以,腰胯,才是人体重心所在,亦是武技中虽不作为主要攻击方式,却是作为要害来进行防守的主要原因。”

“以胯发力,以胯带腿,此时,你的行动将更将灵巧,更容易收放自如,”蓝眠指点道,“是以,开胯骨这一关,你无论如何都躲不过,而待胯骨开了,再配以身法、实战……这,才算是真正进入了武道。”

“可惜,这一处关窍,却不是那么好开的,而你又已经错过了最佳的习武年龄,”蓝眠微微一叹,笑着在萧尘宇头上揉了揉,“那就只能多吃些苦头,补上昔日缺的这些课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先走了,你在这里,带到武魂附体支撑不住了再回去,”蓝眠将那根藤条放回原处,满室的相思藤也随之消失不见,只有萧尘宇一身衣袍凌乱地趴跪在床上,微微偏了头来看他,“这个姿势,记住了,回去之后自己练着,每日两个小时,什么时候趴在地上,能将你的腹部贴合在地板处不留缝隙,那便算是你这一处的关窍被打通了一环。”

“至于我烙印在你后腰上的武技传承,闲来无事,你便试着自己练一练,学一学,有些动作,依你如今尚未完全伸拉开的筋骨,怕是难以做到,自己小心些……下次再来见我,我可是要检查你身上筋骨拉伸进度……”

“话,我说在前头,”蓝眠似笑非笑,“既然向我投诚,又要我花大笔金钱支持着你们父子二人夺权,那你在我这到底是个什么姿态,也该自己好生想想——至少,今日这般,我还算满意。”

清浅到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在室内逐渐远去,直到门扉被扣上的那一声轻响传入耳朵里,萧尘宇这才咬着唇将整个人埋进了床褥之中……至于下半身,以这这么个姿势跪了这么久,却是早已经僵硬了。

与其,这会儿人刚走就阴奉阳违,不如早些将今日趴跪的两个小时就这么一直跪过去。

只是……

萧尘宇闷哼一声,反手摸上自己白色的紧身衬裤,后面挨了藤条的地方,已经红肿着支起了棱子,愈发显得他这紧身衬裤内里空间不足,勒得他……有些难受。

平缓着呼吸,萧尘宇将自己的脸埋起来,努力静下心,用魂力探索着那被烙印在他后腰上的武道传承,任由自己的心绪随之沉浸进去。

一时,竟是忘了时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蓝眠回到学院的时候,时间已经有点晚了,七舍内的人已经去了食堂,只有唐三守着宿舍最里面的书架,正在翻看过往的书籍。

“怎么去了那么久?”唐三见他回来,便将手里的书一合,起身迎过来,“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去找你了。”

蓝眠轻笑:“诺丁城这么大,你要去哪里找我?”

他将魂导器内买来的东西取出,仅是吃食便摆了一桌子,连带着还有两套被褥。

唐三显得有些讶然:“怎么买了这么多?”

“本是想着宿舍中这么多人……却没想到买回来就剩你我了,”蓝眠将被褥放在床上便见着先前还空无一物的床上多了套被褥,“这是……”

“老师送了两套被褥来,不过,被我匀了一套给小舞,她自己一个人过来,也没带多少行礼,女孩子,少些花费总是好的,”唐三含笑道,“再加上,你本来也是去置办这些东西,也没必要吝啬于这些东西。”

许是饿了,唐三捏起一块糕点便塞进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快些垫垫肚子,老师要我们晚点去他宿舍,说有事要和我们说。”

大师的宿舍距离七舍不远,是单独的一栋二层小楼,占地面积虽不大,但对于一个人而言,已是极为宽绰。

饶是如此,一进门,蓝眠还是被那几乎顶到天花板上的庞大书籍储存量给震惊到了。

大师正坐在桌前写着什么东西,见他二人进来,便招手示意他们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人方在桌前站住,便见大师推了一堆书籍过来:先坐,待我把手头的事处理完,这些书你们暂且拿着先看,看完说说自己的想法。

二人对视一眼,上前将那些书抱过来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坐下认真翻书。

大师给他们二人准备的书籍极为妥当,都是些顾及二人对于武魂、对于魂师界没有太多了解所准备的书籍,而其中最为贵重的,当属一本武魂研究笔记。

其内容自武魂的由来传承猜想研究,到先天魂力的高低以及对后天武魂成长的影响,从武魂的血脉传承到魂环可能对于武魂产生的后天变异与遗传,再到武魂系别定位的发展与后续魂环获取方向的研究……

可以说,这本笔记是大师多年研究心血的基础简化版本。

蓝眠快速将笔记翻过,将这些系统性的研究理论印入脑海当中——知识这种东西,无论是在哪个世界,都是被垄断的存在。

就蓝眠这几年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而言,魂师对于自身武魂的发展,更多是基于来自宗族的帮助。

宗族以相同武魂作为传承,从而取得发展,先人传下来的修炼方式也好,对于魂环种类的猎取也好,一个宗族的发展方向多是殊途同归。

最为有名的,便是两大帝国的皇室——天斗皇室的武魂为天鹅,星罗皇室的武魂为白虎。

剩下的,还有上三宗,下四宗。

而这些宗族来说,早期魂环的猎取方向早已成为固定,只为弥补自身武魂的强度而进行魂环的叠加,直到第四个魂环往后,才会根据个人习惯、偏好来调整魂环的猎取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对于自身武魂的研究已经趋于成熟,且在不断调整,使得发展方向对于武魂能施加更多优势加成,而除此之外,他们本身对于武技的研究也有着自己独特的发展状态。

譬如说,唐三那传承自唐昊的那一手锤法。

那么,平民出身,没有宗族扶持帮助的那些魂师呢?

甚至未必非得是平民出身,哪怕是贵族出身,却因为不得宠而无法获得资源的支系存在又能如何呢?

譬如说……萧尘宇。

能与皇室联姻的天斗城大族萧氏,其本身也是一个庞然大物,然而就因为萧尘宇的父亲是一个普通人,无法修炼,就使得他的第一魂环竟然是白色魂环……甚至连带着那一身的武技,都着实粗糙的不能让蓝眠入眼。

蓝眠轻叹了口气,将笔记递给唐三,闭目细细思索,慢慢将笔记上看来的东西一点点消化掉。

他知道,他跟对老师了。

——寻常人,哪里能够得出数据如此详详尽、武魂类别如此丰富的研究资料?

好在这笔记上的东西虽多,却不能与前世一枚玉简内所置如瀚海那般的信息相比,消化起来也更容易。

蓝眠缓缓吁出一口气来,将目光落在了一旁的魂兽目录图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和唐三是先天满魂力,下一步,就该是猎取魂环了。

说起来,也是有些奇怪,先天魂力除却来自父母的力量遗传之外,还有自己的修行方法,以此间世界对于内力的运用而言,竟是魂力在体内流转起来便算是修炼了。

六岁之前,不练气,却还要达到一定的境界,完全依靠着父母的遗传来做基础。

若是父母修为高,自然所能遗传下来的先天基础便高,若是那等修为算不上多高的,便也只能说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了。

这才是这个世界先天满魂力少之又少的原因吧?

蓝眠收敛了自己的思绪,将那本魂兽目录图册打开,在猎取第一魂环之前,他需要了解这个世界的魂兽种类,这样才能确保自己日后发展的方向。

时间就在一片沉默中度过,大师整理着自己的手稿,而蓝眠与唐三,则坐在沙发里,翻阅着大师给他们挑选的书籍。

天色渐暗,大师抬起头,看向一直安静坐在沙发里翻阅书籍的蓝眠与唐三,目露笑意。

“好了,你们这个年纪,倒是难得耐得住性子,”大师点起灯火,复又将窗前的帘子拉上,仔细关了门,这才回过身来看向他们,“把你们另一个武魂放出来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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