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费独行暗暗一皱眉锋道:“姚师爷是姚师爷,费独行是费独行,来,我敬四位姑娘一杯!””
他要去端杯!
红云伸手按住了杯子,道:“费爷!这可是才开锣,好戏在后头,您不后悔?”
费独行淡然说道:“姑娘小看我姓费的了。”
红云道:“那我们来这儿是干什么的呀,您这不等于是让我们守活寡么?”
绛雪叱道:“红云!”
“哟!”红云道:“绛雪!你今几个是怎么啦!别忘了,咱们是干什么的,吃咱们这碗饭的还能摆正经面孔么?”
绛雪齿启动,欲言又止,旋即低下了头!
费独行看着不忍,道:“酒别喝了,干脆咱们吃饭吧。”
“不行!”红云道:“您不喝我喝。”
她抓起费独行那杯酒一仰而干,然后望着资独行吃吃一笑道:“费爷!我忘了告诉您了,我沾不得酒,只沾着一点地浑身就发软。”
她可是说软就软,酒杯都还没放呢就往资独行身上偎去!
费独行伸手扶住了她,道:“姑娘……”
红云眉锋忽然一皱,道:“哎哟,这酒怎么这么烈呀,烫得人好难受。”
她抬手摸上了脖子!
费独行只以为她要开扣子,另一只手抬起抓住了她的皓腕道:”‘我看姑娘还是进去躺会儿吧。”
‘哎哟!不对。”红云忽又一皱眉道:“我怎么肚子疼?”
她弯下了腰。
费独行淡然道:“姑娘真要进去躺会儿了。”
他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红云脸色变了,弯着腰道:“真的!费爷,我肚子好疼,怎么了这是?”
费独行忽然两眼精芒暴闪,抬手从红云头上拔下一根银管,往酒杯里一放,酒杯底多少还有点地酒,银管尖儿马上黑了。
费独行脸色也变了,松了银管抬起手,一指点在红云腰间,这下红云真软了,跟睡着了似的。
费独行望着维雪道:“麻烦三位把她扶进密室去,都不要出来!”
绛雪三个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儿,花容失色,忙站起扶着红云往里去了。
费独行抓起长剑行了出去!
和坤这座别业很大,如今人没几个,有灯的地方也不多,显得到处黑忽忽的。
费独行走出敞轩凝神听了一阵,然后迈步往厨房行去!
到了厨房,见琼英等四个跟个光梳头净洗脸的中年妇人正围。着张小圆桌吃饭,他一进厨房五个人都站了起来,一个个都讶异地望着费独行,凤仙道:“费爷!您怎么……”
费独行道:“那壶酒是谁打的,在哪儿打的?”
琼英道:“是我!费爷!这是地窖里藏的酒。”
费独行道:“地窖在什么地方?”
琼英道:“怎么了?费爷!”
费独行道:“没什么,我想去看看。”
琼英道:“我带您去!”
说着她就要离桌!
费独行抬手一拦道:“不用了,告诉我在哪儿就行了,我自己去。”
琼英道:“就在后头。”
费独行道:“你们暂时先不要吃饭了,到密室里去坐会儿吧。”
琼英四个脸色变了,琼英急道:“怎么了?费爷!难不成……”
费独行挥手道:“别问了,快去吧!等我招呼再出来!”
琼英等四个谁也没再说话,偕同那中年妇人匆匆忙忙地出了厨房,费独行跟出了厨房,一直望着一行五人平安地进了那亮着灯的敞轩,他才转身往后行去!
绕过了厨房到了后头,费独行一眼便看见了地窖入,就在厨房跟柴房之间,地上两扇厚厚的门板,上头还带着铁环。
费独行走过去蹲下身,竭尽目力仔细看,他看见了一对男人脚印,很显然的是薄底快靴留下的。
他站起来抬眼再看,柴房紧挨着后墙!
他没多停留,转身又回到了院子里,他没回敞轩去,进凉亭坐了下来!
夜色很浓,他穿的是身深色衣裳,乍看不容易看见他,但是他往敞轩方面看,由于敞轩里有灯光,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没多大工夫,他听见了动静,动静来自身后,他扭头望去,两条矫捷人影翻过后墙落了进来!
他一眼便看出是白天缀他的那两个,“神州七侠”门下,白云芳的两师兄。
他矮身掠出小亭,俯身拾起两颗小石子,抖手打了出去!
“叭!”“叭!”两声,两条黑影腮帮手上各挨了一下,费独行出手不轻,这一下恐怕把牙都打出血了,难得他两个居然连哼都没哼一声。
没哼是没哼,可是他两个马上窜到一处屋角后躲起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