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钠郡王府那名戈什哈顾不得再问,忙把刚才告诉白云芳的又说了一遍。
费独行一听马上就想到了白云芳所说的那几个“五城巡捕营的人”,他知道,要不是那几个人,绝不可能驾着马车毫无阻拦的进出内城,也不可能弄来那么齐全的戈什哈穿戴,更不可能知道海容格格常跟贝勒纳兰在一起!
他没再问什么,加快步履往湖郡王府行去!
看看快到钠郡王府了,忽听跟在后头直跑的那名钠郡王府戈什哈道:“费爷!请走后门,他们的人还在前头等着呢。”
费独行一句话没说,跟着那名戈什哈折向湖郡王府后门。
销郡王府后门站着个人,一瞧见人影马上就跑进去了。
销郡王府这名戈什哈顾不得累,顾不得喘,带着费独行进了后门,连停都没停就往一座小楼跑!
只听有人叫道:“王爷在书房。”
这名护卫登时又转身往西边长廊上一间亮着灯的屋奔去,那间屋门站着两名佩刀戈什哈。
刚到那间屋门,就听见里头有话传了出来:“让他进来!”
这名戈什哈回身赔笑,刚要说话!费独行已自他眼前走过,昂然进了那间屋!
进屋打量看,很精雅一间书店,而且窗明几净,点尘不染,那张大书桌后头坐个身材瘦削清瘦的老者,看年纪,在五十上下,穿一件天蓝色的长袍,一长眉细目,胆鼻方,神色有点冷峻,而且自然流露着一种慑人的威严!
费独行上前躬了躬身,道:“和中堂府护卫费独行见过王爷。”
钠郡王两道长眉一扬,一双带着威严的冷峻目光直逼费独行,道:“你就是费独行?”
费独行昂然对视,道:“是的!”
钠郡王道:“听海容说,你在什刹海救过她。”
费独行道:“那是卑职赶巧了。”
钠郡王道:“你是和坤的人,用不着跟我称卑职,你看看这封信。”
他抬手把桌上的情推了过来。
费独行上前一步,伸手拿起,很快地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他道:“王爷……,,钠郡王道:“你看完了?”
费独行道:“是的!”
钠郡王忽然站了起来,道:“或许你知道,我跟和坤一向不对,可是海容信任你,我只有把你找来,请你把她从这帮胆大妄为的胡匪手里救出来。”
费独行道:“我知道,那是我的荣宠,格格这么看得起我,这么信任我,我愿赴汤蹈火以报。”
钠郡王目光一凝道:“你真愿意?”
费独行道:“您的人在见我的时候已经把事情告诉了我,我要是不愿意我就不来了。”
钠郡王道:“你要知道,我眼和坤一向不对,你救的是我的女儿。”
费独行道:“您的意思我懂,可是我救的不但是您的女儿,还是大清朝的一位和顺格格、一位皇族,尤其,士为知已者死,格格看得起我、信任我,我理应赴汤蹈火以报,这一点相信中堂能够体谅的!”
钠郡王深深看了他一眼道:“好吧!你去吧,我只这么个女儿,你要能使她平安脱险,我会永远感激你,他们的人在前门等着呢。”
费独行道:“王爷!那七颗珠子……”
钠郡王道:“怎么!你还要带着那七颗珠子去?”
费独行道:“不只是带着去,而且要给他们。”
钠郡王脸色一变道:“我还当……要是这样的话任何人都能去!我何必去找你这个和坤的人去?”
费独行道:“王爷!任何人都能带着这七颗珠子去赎格格,可是他们不一定能把格格赎回来。”
钠郡王目光一凝道:“任何人都能带着这七颗珠子去赎我女儿,可是他们不一定能把我的女儿赎回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费独行道:“王爷真以为这帮胡匪那么守信用,拿到了东西就放人?”
钠郡王呆了一呆道:“你是说……”
费独行道:“王爷!我是在关外长大的,而且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关外江湖上走动,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帮胡匪,他们一个个凶残冷酷、贪财好色,要是换个别人,他们也许会拿到他们所要的东西之后把人放回来!可是格格,我敢说他们不但是要东西,而且要人。”
钠郡王脸色大变,一拍桌子道:“这还得了,这是什么地方,他们眼里还有王法没有?”
费独行道:“王爷!他们要怕,也就不敢到京里来了,他们眼里要是还有王法,也就不敢劫掳您的女儿了。”
油郡王又一拍桌子道:“这…‘九门提督’、‘步军统领衙门’他们是干什么的……”
费独行道:“王爷!现在说这个没有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