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坤道:“你放心!谁敢给我轻泄一个字,我摘谁的脑袋。”
费独行又一欠身道:“独行告退,您恐怕得两顿合到一块儿吃了。”
他退了出去!
只听和神在里头哈哈笑道:“这小子!”
就冲这一句,他已经完全得到了和坤的心。
费独行一路思忖着往外走!姚师爷从后头赶了上来:“老弟老弟!”
只几步路,跑得他直喘,一根大拇指竖到了费独行眼前:‘你可真行,中堂从没有这样对待下入过……”
费独行含笑说道:“我该谢谢您,姚老!这全是您的提拔。”姚师爷两眼一翻道:“没那一说,还是你自己行,有道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要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我再伸手也没用,是不?”
忽然神秘地拉了费独行一把,压低了嗓门地道:“暧!老弟那样东西究竟是……”
费独行道:“姚老!我是真不知道,我要知道敢瞒中堂?”
姚师爷呆了一呆道:’‘我还当你是……弄了半天你真不知主啊,那,你打算怎么……”
费独行道:“老杜还在外头等我呢,刚叩外头说去好不?”
姚师爷自然是满答应。
两个人出了内院,杜毅迎过来劈头就道:“怎么回事儿,怎么一去这么久?”
费独行道:“还说呢,中堂怪罪下来了,我挨了一顿好骂,要不是姚师爷直代我求情,我这差事就鸡飞蛋打了。”
社毅忙道:“姚老,中堂真……”
姚师爷笑道:“听他的!他现在是中堂眼里的大红人儿,托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伯化了,中堂会真舍得骂他?’杜毅两眼一瞪,指着费独行道:“好家伙,你尽然冤起我来了..….”
姚师爷忙道:“别闹了!老弟有正经大事儿。”
杜毅道:“我等在这儿就是要听他的正经大事儿,怎么样,中堂那地请准了没有了”
姚师爷道:“当然请准了,凭他中堂还能不准。”
杜毅喜得两手一搓,嘿嘿笑道:“太好了,太好了,兄弟,究竟是……”
费独行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待会儿让姚老告诉你,现在你们二位帮我想个法子,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跟钠郡王府拉上关系。”
杜毅一怔道:“跟销郡王府?兄弟,你……”
姚师爷道:“待会儿我告诉你自会明白。”
转望费独行道;“老弟!你要跟钠郡王府拉上关系是…”
费独行道:“这是一定的,姚老!不先拉上关系就没法挨近,不能挨近又怎能伸手,是不是?姚老!”
姚师爷道:“那你是打算……”
费独行摆手道:“现在别问,赶快帮我想个法子要紧。”
姚师爷皱眉一阵沉吟道:“你可真会难为人,匆忙之间……”
社毅一拍手道:“有了,我有法子了!”
费独行忙道:“你有什么法子了?”
社毅冲他咧嘴一笑道:“有件事儿不知道你有没有留意?”
费独行道:“什么事儿不知道我有没有留意?”
杜毅道:“今儿个那海容郡王好象很帮你的忙”
费独行道:“那位海容郡主好像很帮我的忙?你是指……”
杜毅道:“你听见她那几声及时而发尿咳嗽没有?她那几声咳嗽都是在钠兰跟你为难的时候,而钠兰一听见她的咳嗽,马上态度,或者是话锋,马上就会有所改变,还有,她本不该为钠兰做保的,因为她是跟销一块儿来兴师问罪的,可是她居然主动为钠兰做保了,而且当钠兰有意思要毁那本名册时,她却伸手把那本名册要了过去,看都没看便递给了你,这不是很帮你的忙是什么?”
经杜毅这么一提,姚师爷也点了头:“嗯!有道理,有道理!
当时我没留意,可是现在经你这么一提,我也觉得有点……”
杜毅道:“何止有点,她简直帮了独行的大忙!固然!独行在一个理字上站的稳,未必怕他们,可是一旦真弄僵了,他们俩是亲贵,独行未必占得了便宜!”
姚师爷点着头道:“嗯,嗯!这倒是,这倒是。”
杜毅忽然又一咧嘴道:“她连认识也不认识独行,今儿个早上是头一回见面,加以她钠郡王府跟咱们中堂又是对头,她岂会平白无故帮独行的忙?分明她是对独行有好感,这种好感嘛,用不着我多解释了,反正只一有好感什么事儿都好办,不像我老杜,让人家一见恨不得连昨儿个吃的饭都给吐出来……”
费独行道:“行了,行了,这是什么事儿,你别瞎扯了行不?”杜毅目光一凝道:“这能叫瞎扯?你自己琢磨琢磨看,她是不是帮了你不少的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