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袋压在鼓起来的红包上,南烟嘶地一声,双手趁机抓住陆宴初腰间的衣服,“我疼。”
“我都没用力。”
“不信,你肯定用力了。”
“那你自己敷。”陆宴初说着就要放下来。
南烟连忙去握他手腕,“没良心,我都是因为谁受的伤,我要和你睡一起。”
“不行。”
南烟动作一变推开陆宴初,负气的往床边爬,“那不敷了,你让我疼死得了,这样就没人烦你了。”
想到梦里南烟在喊自己,陆宴初又把她抓回来。
谁知道她像个泥鳅一样扭动不止,陆宴初只能把人禁锢在怀里。
重新把冰袋放在她脑门上,“你别动。”
南烟偷偷勾起嘴角,“你还管我干嘛,我死了你不就自由了,就能跟你的“妍妍”双宿双……哎呦!”
陆宴初将冰袋用力压下去。
南烟眼眶一红,“你还真想疼s……”
陆宴初干脆捂住她的嘴,“别乱说这个字。”
南烟眨巴着眼睛,嘴唇往前碰了碰。
“你真是……“”
被亲手心的陆宴初眉头皱起,到底没把脸皮厚说出来,“胆子大!”
南烟笑弯了眼,往下一滑躺好,“你多敷会儿,我躺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