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小心碰到了,你继续睡,我去下卫生间。”
话音未落,陆宴初就下床过来抱她。
“别,我真可以自己去,你好好休息……”南烟好说歹说才得到行走自由。
接过他拿回来的拐杖,一杵一杵的进了卫生间。
从浴缸找到淋浴室,再到洗衣机和盥洗区,偌大的卫生间干干净净啥也没有。
直到上完厕所出来走到阳台看见所有衣物后,南烟这才彻底相信了陆宴初帮她洗了内衣裤的这件事。
真是羞耻啊,她七岁后就是自己洗内衣裤了!
“原来你在找这个啊。”
陆宴初从身后过来,“是你说全是新的没人用过,所以我才会用这里的洗衣机。”
他上前两步拨了拨皱得不行的定制衬衫,“不过好像洗坏了。”
南烟望着他头顶正中心的杏色内衣裤,默默跳过这个话题,“几点了?”
“十点,饿不饿?”
“饿。”
洗漱过后,南烟换了条及膝小白裙。
坐在床上拉不上拉链,扬声喊外面换衣服的陆宴初进来。
男人拧开门,酒红色的垂感浅V领衬衫包裹他劲瘦的身躯,下身是一条笔直的西装黑裤。
黑色皮带掐出紧窄腰身,三七分的短发下,额头饱满,精致的五官配上他凉薄的气质,给人一种贵不可攀的感觉。
南烟从来没见过他穿酒红色的衣服,一时间有点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