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格力斯见岳天齐不为所动,又道:“兄弟,得妖元灌体,便可获得无上的力量,从此荣华富贵,娇妻美妾,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无人能阻,岂不快哉!”
岳天齐不屑道:“无论你怎么花言巧语,今日都将是你的死期。”
海格力斯大惊,忙道:“相貌,说实话,纯阳之体的相貌并不出众。”突见岳天齐眼眸发亮,心中暗喜,抬高声音道:“兄弟,妖元灌体,就能带给你一张俊美无俦、永葆青春的俏脸,岂不美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岳天齐闻言,心中一痛,暗道:“以我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比之化妖堕魔也好不到哪里!”一时默然下来。
海格力斯看出岳天齐的心思,笑道:“纯阳之体,我们这就开始了。”见岳天齐不语,他也不多言,张口一吐,吐出一颗金光闪闪的妖丹来。他怔怔看着这颗妖丹,神色一暗,嘀嘀道:“耶梦、耶梦,你别怪我!”暗运妖气一吹,妖丹飘向半空,盘旋到岳天齐头顶。如龙似蛟的妖元飘散而下,没入岳天齐身体,经过奇经百脉,最后汇入心田。
海格力斯收回妖丹时,发现妖丹足足小了一环,心中既惊且痛,满脸难以置信的望着岳天齐,口中喃喃道:“怎会如此!纵然此人是纯阳之体,如此被妖元罐体,必定也会爆体而亡,绝无幸免的可能,他、他怎的会没事?五百年啦,我们这些被恶魔诅咒的人呀,五百年啦,今天又多出一人,又多出一人来!”言语之间,一颗头颅全无气血,恐惧令他浑身颤抖,仿佛就要背过气一般。
岳天齐得妖元灌体,立即感觉体内有一股奇异力量被唤醒,精神气力前所未有的好。
“兄弟,妖元灌注完毕,请你放了我吧!”海格力斯使用近乎哀求言语说道。
岳天齐不做理会,将阿塔兰忒抱来,道:“将她医治好?”
“兄弟,我等妖类不得干预凡人之事,你就放过我吧!”海格力斯竟哭出声来哀求。
“哼,若非你缘故,她也不会如此。你也看到了,她伤病很重,你救也不救?”岳天齐提刀一指。
妖术虽不比仙术,却也能治百病,却会大损自身精魂,若非得以,谁也不会做这等蠢事。
海格力斯无奈,再次吐出妖丹。妖丹金芒绽放,罩住阿塔兰忒。不过片刻功夫,阿塔兰忒身上伤口已经愈合如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海格力斯看着暗淡下去的妖丹,心内滴血,哀求道:“兄弟,事情已了,请将我放开吧!”
“哼,放了你,让你来报仇吗?”岳天齐冷笑。
“我海格力斯对天发誓,绝不敢这样做?”海格力斯一只蛇头已如死泥鳅一般。
“废话少说。要么将妖丹留下,要么去死。”岳天齐面露杀意,提刀要砍。此时他可不会犹豫。
“我交出妖丹,我给你就是了!”海格力斯无奈妥协,脸上沮丧之极,“小兄弟,妖丹只对妖类有用……”
岳天齐挥手打断他的话头,道:“放心,只要你不对我出手,有一天我会还给你。反之,我就捏爆它。”说罢,他爽快的一把将灯柱般走。
海格力斯豁然起身,盯着岳天齐面无表情的脸,蛇脸变了数变,再次颓丧下来,长叹息一声,道:“兄弟,我这就告辞了,你要记住自己的话。”
“且慢。”岳天齐道:“我还有事要你帮忙。”
海格力斯勃然大怒,终于没有发作,仔细聆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九头蛇海格力斯化风遁走,骤雨随之停歇。一时风平浪静,夜色幽深。
阿塔兰忒似做着恶梦般黛眉微蹙,终于娇哼一声,幽幽转醒。
“你是谁?”她明眸善睐,怔怔看着这个正将她搂在怀中之人。在昏暗烛光下,只见这人头发散乱,肤色黝黑,面容刚毅,双眼炯炯有神。她从来没见过这般浑身散发男人魅力之人。一定是梦!她只有这个念头。不禁玉手纤纤伸出,想要好好摸一摸,生怕梦马上就醒了一般。
“你醒了。”岳天齐见阿塔兰忒不停抚弄自己面孔,加之阿塔兰忒此时衣裙潮湿,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完美展现眼前,裙衫上一道道破缝让内中雪白呼之欲出,让人见之不禁色心大动。
阿塔兰忒睡意未醒,神情恍惚,突然发觉爱抚的面孔突然扭曲变形,难看的疙瘩浮现,转眼已变得丑陋不堪。她被吓到了,大叫一声将搂她之人推开。
岳天齐并不在意,微笑起身,道:“这般有精神,你的身体多半已无大碍。”
阿塔兰忒被岳天齐容貌吓到,测底清醒过来。想起自己浑身是伤浸泡在冰冷海水中,最后疼痛难忍,昏死过去。疑惑的查看全身,发现再没有半点伤痕。若非衣裳破烂,还光着小脚,她就会相信先前一切都是梦。
“岳天齐,我的伤怎么好了?”她将疑问说出。
“没事就好。”岳天齐不会去解释。
“岳天齐,这里是祭天神坛?”阿塔兰忒不甚在意,整了整衣衫和凌乱的秀发,开始打量四周环境。
“对。”岳天齐朝台阶上方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岳天齐,你会把我当成祭品送上神坛吗?”阿塔兰忒怯生生回答。
“那是当然了。”神坛上传出人声。
四名军士扛着佩刀走下神坛。他们确信海妖已经离开,便嚣张起来。
“岳天齐,他们怎会在此?”阿塔兰忒惊慌躲到岳天齐身后。
“自然是来押送祭品上祭台。”一名军士淫笑道:“现在让我兄弟几个来好好检查,看看你这个祭品身上有无缺损。哈哈……”四人开怀大笑。
“岳天齐,怎么办?”阿塔兰忒面色煞白。她没法跟这些人讲道理。
“丑奴,快让开,否则我们先宰了你。”一名军士拔刀指向岳天齐。
“诸位,我没空跟你们浪费时间。想活命就给我滚。”岳天齐言语冰冷。
“嘿嘿,区区一个奴隶,竟突然变得嚣张起来了。”一名军士仰天大笑,道:“丑奴,你可还记得,两年前我硬拉着你来看我们众兄弟大战女奴之事吗?”那人眼光没离开过阿塔兰忒,口水直流,道:“今天,我们四兄弟就在你面前好好表演一番,大战快活林第一名妓。兄弟们,上。”
“布尔大人心心念念这个女人,却不能玩,要是让他知道被我们玩了,非得羡慕死我们不可,哈哈。”一名军士得意大笑。
“丑奴,上次我只让你远远闲着看,怕是没弄清怎么回事吧?这回我要你凑近看,看我的巨棒是怎样掏弄迎龙珠的,哈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已走下台阶。其中一人相对谨慎,见岳天齐目光锐利,似有杀气。呛啷一声。将佩刀拔出,喝道:“丑奴,将祭品交出来,并退出三丈开外,否则修怪刀剑无眼。”
岳天齐不动。
“区区罪奴也敢嚣张。”拉岳天齐看活春宫的军士当先发难。提刀砍向岳天齐身体要害,下手无情。
岳天齐袖中一根筷子落到手中,随手一挥。筷子已刺穿那人握刀大手。惨叫一声。佩刀哐啷掉落地上。
其余三人面面相觑,提刀齐攻。
岳天齐哪里会留情。又是三根筷子射出,三人同样惨叫着连连后退,终于面露惊恐之色。
“大胆罪奴,你……你敢伤神卫军,不想活了?”一人喝道。
“擅入神庙祭坛者死罪!你们还有脸跟我提神卫军?”岳天齐目光冰冷。
“我们……我们是为押送祭品而来……”一名军士没底气说道。
“废话少说。你们四个人里,有一个人将被留下来当祭品,自己选择吧。”岳天齐面无表情说道。
“你……你凭什么……”一名军士结结巴巴,话还没说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闭嘴。再多嘴我就拉你上祭坛。”岳天齐呵斥。
“我们选他。”拉岳天齐看活春宫之人指着说话结巴之人说道。另外俩人对望一眼,开始附和。
那名说话结巴双腿一软,跪坐地上,不可置信望着同伴,口中喃喃自语,听不清在说什么。
“把神卫军服脱下来,你们已经没有资格穿了。”岳天齐骂道。见四人面面相觑,依言除去甲袍。岳天齐冷笑一声,指着让他看活春宫之人道:“你留下来,其余三个给我滚。”
三人如获大赦,落荒而逃。被留下军士想要反抗,已被岳天齐敲昏,扛上神坛。
“岳天齐,你是个怎样的人?”阿塔兰忒望着那个用坚定步伐走上神坛,那个背影孤寂的人,眼泪萦绕在眼帘,将她的视线模糊。
回首过往,她从深闺中的大小姐沦落为快活林里的名妓,便终日落泪,为自己的不幸哭泣,曾几何时,心底便有了两个不幸的人,她的眼泪不止是为自己而流。
泪水胜珍珠,夺眶而出,或许,美人鱼的眼泪也不过如此吧!
“怎么了?”
一个醇厚的声音想起,惊扰到内心的波澜,她忙转身抹去泪水,收拾心情,再回首,明眸善睐望着眼前丑陋之人。她不再逃避那张丑到令人害怕的脸。她巧笑嫣然,颔首轻摇。
俩人都沉默下来。海风浮动黄昏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坛下,古灯旁。
俩人静静的站着,相互凝视对方。谁也没有逃避,谁也不想逃避。
青丝拂面,似是要将那张绝世容颜上的泪痕擦拭去。破损的衫裙潮湿,紧贴着她那硕大挺拔的酥胸,紧贴着她那纤弱娇柔的小蛮腰,紧贴着她那浑圆翘美的丰臀,紧贴着她那修长笔直的大美腿。她娇而不媚,秀丽且端庄,亭亭玉立于千年古坛阶下。
青灯丽影,痴醉眼前人。
久久,久久,岳天齐心中火热翻涌,他想要扑上去,去搂那娇弱那丰腴,去吻那娇艳欲滴的朱唇,去探索幽谷中的禁地。久久的,久久的……
今夜以前,他与她没有交集。今夜里,他看到太多不幸发生在她身上。
“我自己也参与其中了!”岳天齐心生恻隐之心。曾几何时,他的心变得淡漠,或许,他的心从来都是冰冷的。他不会对人友爱,因为他的心早已封闭。“为什么?因为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蛋?因为黑月夜里那个深情一吻?还是她张口闭口‘岳天齐’的叫?”莫名的彷徨,久久的挣扎,让他意识到,他的心在抵触,抵触他的非分之想。
尚存理智的他急急收拾心神。气沉心田,心田气散,周而复始,游走全身。也不知反复几何,他突然感知到心田里汇聚着一团妖火,如血嫣红。
阿塔兰忒面带浅浅笑意,她总是这般笑,男人总是无法抗拒。深闺里,是卖弄资本。妓馆中,是逢迎的本钱。神坛下,当此时,是对恩人的馈赠。
此时此刻,她的心却在落泪。因为,此时此刻,她的眼中只有这个丑陋的人,而这张丑陋脸终于清晰的刻画在脑海里。可她接受不了,接受不了以身侍奉,因此,她只能抱之以笑意。
她正用心看他,眼里没有怨恶、没有怜悯,只有……。她认为自己应该侍奉他,可她心里在抵触他,是以痛苦。或许,还有一丝对烛光的抱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咦?”阿塔兰忒发出疑问。她似看到岳天齐身上有如血光芒在游走。
“他的脸在改变,怎么会?”阿塔兰忒小嘴微张,皓齿轻咬春葱玉指。
满脸肉疙瘩不断消退,歪扭的嘴脸逐渐变正,招瘟的暗紫肤色也不见了。整张脸似在从新雕琢一般,变得黝黑而刚毅,沉稳而内敛,给人安全的感觉。
第二次看到这张脸,春心更盛。“又是梦?”她心里嘀咕。微一用力,春葱般小拇指被印上自己的齿痕,让她确信并非在梦中,俏脸不禁泛起红晕,春心荡漾时,竟忘却去问个所以然。
夜半更深时,葬海中,神坛下,青灯前,俩人相视而立。那一刻,似永恒!
一阵狂风来自海上,呼啸而来,略过祭天神坛,呼啸而去。惊醒春意之人。
阿塔兰忒娇喊一声,情不自禁投入岳天齐怀抱。
“岳天齐,怎会突起妖风?”阿塔兰忒出神的望着眼前坚毅面孔,明眸半刻也不肯移开,生怕马上就会失去一般。
一张颠倒众生的脸越凑越近,芳香扑面而来,已感觉到她鼻息的微热,她那娇艳欲滴的朱唇欲迎还拒。而那对硕大酥胸早已满满当当抵在他的胸膛上,真个羞答答可人又撩人。岳天齐哪里经受得住这般阵仗,顿时邪火攻心,小腹处燥热难耐,胯下棒槌肿胀欲裂,难受至极。
邪火侵袭!
“讨厌,又要变回来了!”阿塔兰忒心中幽怨溢于言表。见到岳天齐面部开始扭曲,肉疙瘩出现,皮肤也变得暗紫难看。轻叹一声,将头埋入岳天齐胸膛,并用小粉拳轻锤两下才抽身而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阵妖风是来收走祭品的。”岳天齐不解阿塔兰忒心中所思,望向神坛解释道。
阿塔兰忒闻言,便即笑靥如花,喜滋滋道:“如此,我便得救了,是不是?岳天齐。”转而又露愁容,跑过来抓住岳天齐双手,担心道:“明天,明天他们会不会再送我来?”
“活祭三日。”岳天齐淡淡道。
“三天?岳天齐,那我岂能活命!怎么办?”阿塔兰忒惊恐莫名。
“我已经想好对策了,走吧。”说着走向神坛。
阿塔兰忒大喜,小手抚胸,似在祈祷。这一刻,她已完全信任岳天齐,相信这个人可以让自己活命。她回过神来,发现岳天齐已走上神坛。
“岳天齐,你去哪里?”阿塔兰忒不想一个人呆着,她见岳天齐弃她而去,有些埋怨叫道。
“快上来。”岳天齐沉声道。
阿塔兰忒不想上那祭坛,岳天齐的语气重了些,也使她不快,遂扁着嘴,故作未闻。
“阿塔兰忒,快上来。”岳天齐语气转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要。”阿塔兰忒扭过身,她的心底有一丝莫名欢喜。
“龙鹰要来了。”岳天齐道。
阿塔兰忒知道那种飞禽,龙鹰送祭品的传闻她也知道。急忙提起缎裙,小跑上神坛。
“啊,脚痛!岳天齐,我的鞋子呢?”阿塔兰忒坐在石阶上,玉指纤纤拍去嫩脚丫上的尘土。
“丢了。”岳天齐淡淡道:“坐到祭台上去。”
“我不要。”阿塔兰忒秀眉微蹙,她担心一阵风袭来,会把自己卷走。见身旁之人没有催促,终于鼓舞勇气,道:“岳天齐,你抱我过去。”
她愿意听他的话。
“岳天齐,为什么他们再送祭品?”阿塔兰忒藕臂环抱岳天齐脖颈,眼里细看岳天齐的脸,她想知道这张脸为何时俊时丑,却看不出端倪。
“葬奴和信鸦都没有回去,他们会派人来的。”岳天齐淡淡道。
祭台高五尺,通体碧绿如玉,与巨大的光明神像底座连为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塔兰忒坐在上面,感觉如匍匐在神像脚下,心中一凛,很不喜欢。
“岳天齐,你去哪儿?”阿塔兰忒见岳天齐走下台阶,焦急询问。
“到神坛下等你。”岳天齐道。
“我不要你下去。”阿塔兰忒喊道。见岳天齐没有驻足,惊慌的摸着光滑祭台,想要跳下去,又嫌祭台有些高,心中焦急,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我就站在这里。”岳天齐看见美人如此,于心不忍,叹息一声,不再往下走。
“岳天齐,你再走上来两个台阶,我看不见你。”阿塔兰忒喜形于色,她其实是看得见的,可她认为,岳天齐多靠近她些,她就多一些安全感。
她看到岳天齐走上两个台阶,背过身去,默然眺望远方苍茫。她安心下来,便觉裙衫湿漉漉的,好不难受。寒意随之来袭,身子不禁微颤。她注视站在阶梯上之人,心中莫名的想要投入他的胸膛,让他紧紧搂着。
“今夜为何这般漫长!”阿塔兰忒喃喃自语,明眸却总不离岳天齐。
远方雾气沉沉,传来雄鹰啼鸣,声音悠远,打破葬海死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龙鹰,一种胜过豺狼虎豹的凶恶猛禽,此时却背驮俩人盘桓神坛半空。一名高大黝黑的葬奴和一名双手被绑缚的瘦弱祭品。
“丑奴,怎么回事?”那名葬奴惊愕于丑奴和祭品都还活着。
“为何再送祭品?”岳天齐反问。
“你们没死?”那名葬奴望见端坐于祭台上的美丽女子,眼睛久久无法移开,惊愕询问。见岳天齐不答也不甚在意,在贪婪的将阿塔兰忒意淫一番后,便带着早已吓破胆的祭品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我抱你下来。”岳天齐确认龙鹰离去,便将阿塔兰忒抱下祭台。
“岳天齐,我们要回去了吗?”阿塔兰忒面露愁容,她痛恨天堂谷。
“我们要在这里待到红日初升,这是规矩。”岳天齐说道:“你的衣服湿漉漉的,我去拿神卫军袍服给你穿。”
“我不要。”阿塔兰忒一脸嫌弃,道:“你的衣服都干了,我要穿你的。”
岳天齐点头,将布衫脱下来递过去。便即走到石阶前坐下,望着漆黑深邃的葬海出神。
阿塔兰忒瞧见岳天齐健壮的上身也长满肉疙瘩,看着有些发毛,她早有预料,也没有一丝嫌弃,微笑着接过布衫。她望着岳天齐的背影默然良久,方才开始宽衣解带。
她身上只有一件绸衫,一件抹胸和一件缎裙。很快就都脱掉了,并将之逐一放在祭台上晾晒。她那绝美的胴体在烛光映照下显得越发诱人。当她拿起那件破旧却干净的布衫待要穿上,瞥见仍然呆坐着的岳天齐,稍许踌躇,燕语莺声道:“岳天齐,我现在一丝不挂。”见岳天齐默然不动,也不做声,便继续道:“岳天齐,你现在扑过来,我是不会反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很久又似片刻之间。
岳天齐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自己的呼吸急促,自己的欲火在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后,此刻达到爆发边缘。他不是心善之人,他也爱美色,何况还是阿塔兰忒这样的美人。
可是此时此刻,他却犹豫了。他犹豫,不是因为爱情,不是因为同情,而是因为同病相怜。
俩人认识不到一个晚上,他就接连看到阿塔兰忒接连遭到抛弃,而自己何尝不是如此!他不想去伤害一个同病相怜的人。
“阿塔兰忒。”岳天齐说道:“如果不是你自己愿意,我永远不会碰你。”他的声音平淡。
阿塔兰忒怔怔看着岳天齐,久久默然,方才答应一声。缓缓穿上布衫。
岳天齐将目光从漆黑的高空收回,那里,有一只沉默的乌鸦正注视着祭天神坛。
岳天齐得妖元灌体,便拥有求仙问道的入场券,成为修仙者。只要经过不辍的修习和个人悟性,大道亦可期。
不辍修行为哪般?只为三花聚顶。
阿塔兰忒穿上岳天齐不长的布衫,虽能遮羞,可大腿几乎裸露,动静之间,春光乍泄。她依靠祭台,兀自耐心的梳理自己的长发。头发很长也很凌乱,并头花,小簪儿全都掉落了。没有梳子,就用手一点一点仔细梳理,然后简单梳起随云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阿塔兰忒才留意到,岳天齐正盘膝而坐,身上如血红芒再现。伴随奇异光芒游走,身上的肉疙瘩开始消退,黑紫肤色转红,整个上身黝黑健康,露出迷人肌肉。
阿塔兰忒痴痴看着,好几次想要走上去察查,终于忍下来。
然后,她就这般静静站在他身后,静静看着他,明眸善睐。
岳天齐反复运转妖元流经百脉,再重新汇聚心田。如此不怨其烦修炼,就能凝炼精元。正如海格力斯所说,自己是纯阳之体缘故,每次修炼,都会有大量精元存入心田。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是为三花聚顶。
妖元运转百回,岳天齐渐觉疲惫,便停下来,伸个懒腰站起身,突然发觉身上满目苍痍的肉疙瘩消失了,他大感诧异,抚摸面孔,那些可怕的肉疙瘩不见了,整个五官也不再扭曲变形。他陷入沉思,心道:“莫非是妖元之力?”想想又摇头:“妖元只能渡人入道,如何能改变容貌?脱衣之时还见有的,莫非是精元之故?”原本是天大好事,他却落寞的坐下来,叹息一声:“是呀!往事如烟,如果……如果没有这身疙瘩,我的人生会大不同……”沉思往事心酸,只有仰天苦笑。
“在想什么?”声音天籁,从身后传来。
岳天齐回头,只见裸露的美腿上,似遮似露的布衫下,那幽深的禁地若隐若现。他不禁色心大动,老脸一红,眼光上移,发现破旧布衫并不能掩盖她的美丽,却有种美艳村姑的感觉,头发简单梳理整齐,配上那张精致鹅蛋脸,心中感慨,仙女也不过如此吧!
岳天齐不过瞟见阿塔兰忒一眼,色心大动,欲火焚身中,发觉身上再起肉疙瘩,肤色也逐渐改变回来。
“莫非?”岳天齐惊觉,急忙回头调息,压下邪念。
尸山葬海,送死神坛,夜半更深,心中孤寂。阿塔兰忒一想到岳天齐那张改变了的阳刚俊朗容貌,不禁春思大动,只想着靠近他些。不曾想,岳天齐一见到她,模样就立即便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年的风尘生活,让她心思细腻,善于观察。回想先前,她猜出一些端倪。不禁莞尔一笑。
她坐到他身旁,玉手托腮,凝望着他闭目调息。他身上又开始出现红芒流转不止,满脸丑状还未完全改变就被压制下来。
妖元运转几十次,岳天齐自觉疲惫,就停下来,摸摸脸,并没有起肉疙瘩,终于有所领悟,心道:“莫非是阳气太重无处宣泄,才会使容貌变形?”如此想法未免荒唐,不禁自嘲一笑。
“岳天齐,这般笑,有什么开心事?”阿塔兰忒第一次看见岳天齐笑,看起来是这般温暖。
岳天齐看见阿塔兰忒坐在自己身旁尺许,单手托腮,巧笑嫣然望过来。布衫太短,无法遮住丰腴圆臀,裸露的双腿紧拢。如此暴露的身姿,总能让人想入非非。他不敢再看,摆正坐姿,淡淡道:“没什么。”
阿塔兰忒一挪浑圆翘臀,紧挨上岳天齐,搂住他胳膊,俏脸凑近前仔细打量,声音悦耳道:“岳天齐,你变俊了。”
岳天齐答应一声,不敢正视近在咫尺的美人。
“岳天齐,你转过脸来让我看看。”阿塔兰忒娇声道。见岳天齐不动,撒娇道:“你听到没?”见岳天齐不理她,小嘴微抿凑上去一吻。
岳天齐感受到娇唇的温润炙热,那美妙的触感让他如痴如醉,情迷意乱时,他已紧搂美人纤腰,大嘴开始迎合。
俩人就在神坛石阶上,光明神像前缠绵交织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乱时,情动处,缠绵悱恻中,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不知几何,伴随阿塔兰忒在静夜中的娇喘,岳天齐已是邪火傍身,定海神针化作擎天巨柱,似要撑破麻裤而出。燥热的身体燥热的心。气血翻涌下,肤色开始改变,肉疙瘩显露出来。好在他心智坚定,尚存一丝理智。忙抽身而退,急道:“阿塔兰忒,我要变回来了。”说罢便即盘坐调息,再不理外间之事。
阿塔兰忒笑靥如花看着身边之人,眉目含情,痴痴凝望,早已忘却此时夜已深。
岳天齐催动妖元汇聚精元,将大量精元汇聚心田,欲火得以平息。扭过头,见阿塔兰忒正痴痴望来,心下大动,忙避开那双摄人心魄的目光。
“岳天齐,我困了。”阿塔兰忒再次凑近,搂住岳天齐胳膊,将头依靠岳天齐臂膀。如此不知多久,开始沉沉睡去。
尸山高耸,葬海深邃,这处夜妖国最危险、最神秘之地在黑夜中沉寂。
祭天神坛上,此时也是寂静一片。岳天齐看着身旁佳人依偎着自己,香甜睡去,玉容上还挂着笑意。他只觉得甜美又苦涩,不禁惆怅起来。
他的未来就好像眼前漆黑的夜,看不清辨不明。他能保护她一时,可一世呢?
时光流转,春秋更迭,昼夜交替。黎明悄然而至。
“阿塔兰忒,阿塔兰忒。”岳天齐轻声叫唤:“起来了。”
阿塔兰忒婴咛一声,幽幽转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日出东方,将整个海面照映通红。
阿塔兰忒睡眼惺忪,怔怔望着葬海天际处那轮冉冉升起的红日,惊叹道:“岳天齐,尸山葬海日出时竟是这般的绝世美景!”
岳天齐站起身,遥望葬海苍茫。他从小到大都在尸山葬海内生活,每日早早起来,便为填饱肚子而杀戮,为了生存而杀戮。十八年野人生活让他看到尸山葬海的危险,看不到它的美。
“阿塔兰忒。”岳天齐说:“我们要动身了。”他本待说:很荣幸能和你一起看到尸山葬海的美。可话到嘴边,终究说不出口。
阿塔兰忒盈盈起身,抓住岳天齐的手默然伫立。
久久之后,天色已然大亮。鸟飞兽走,鱼儿翻浪而起,意味着一天的生活已经开始。
“岳天齐,你吻我好吗?”阿塔兰忒不想回到天堂谷,担心受怕的她想要身旁之人抚慰。
红日照耀,颠倒众生的容颜上带着娇羞和妩媚。
岳天齐情不自禁将美人搂入怀中,很快,双唇就缠绕在一起。美妙的感觉使俩人搂的更紧,纠缠得更激烈。神坛上春温大盛。
岳天齐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摸索着。从开始的小纤腰不断下探,摸到浑圆翘臀,布衫见底,剩下的只有丰腴娇嫩胴体。粗糙的大手大着胆伸入布衫内,不怨其烦的扶着纤腰,抚着翘臀,然后,终于触碰到两瓣臀中间的幽秘禁地,触碰到了一滴爱液风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塔兰忒被触动到,娇羞的大声婴咛一声,却依然紧闭美眸,紧搂岳天齐熊腰,深吻岳天齐的唇。
岳天齐胯下棒槌早已坚硬如铁顶住麻裤。欲火焚身的他忘记了身处神圣禁地,忘记了葬奴身份,一切的一切,他已不再顾忌,只想着脱下麻裤来抚慰他那根痛苦爆裂的棒槌。然而,曾几何时,他开始顾忌起他的丑脸来。
经过几次三番修炼,岳天齐渐渐能够感知出自己身体各处的细微变化。他知道,在欲火焚身时,情欲难以控制,就会变回丑态。那样的自己,阿塔兰忒是不喜的。他再次抽身而退,颓丧的坐在地上,苦笑说道:“阿塔兰忒,我要变回丑态了。”话音未落,身体已经变回难看的暗紫色,肉疙瘩一颗一颗不断冒出来,五官随之扭曲变形。
阿塔兰忒收拾荡漾春心,蹲下身子,抚了抚那张丑陋的脸,在歪唇上轻轻一吻,方才起身向里,脱下布衫,慢慢换上自己的衫裙。
“岳天齐,你抱我下去吧。”
恍惚中,莺声燕语传来。一转身,见阿塔兰忒已俏立身旁。
岳天齐接过布衫穿上,一个口哨呼出,便抱起阿塔兰忒走下神坛。在路边吃草的红鬃烈马听到叫唤,嘶鸣一声,飞奔而回。
“岳天齐,为何你的脸总能时俊时丑?”阿塔兰忒一手搂住岳天齐脖颈一手抚弄那张丑脸。
“不知道。”岳天齐淡淡回答。
“岳天齐,你可是被下不能碰女人的诅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
“我不信。你快变俊了来要我呀?”
“不变。”
“岳天齐,你能要我呀?”
“嗯。”
“啊!岳天齐,那是什么?”
葬海远方,一只海兽越上半空又重新钻入深海,卷起滔天巨浪。
“苍鲸。”
岳天齐将阿塔兰忒抱上马,他也纵身骑上去,轻拍马臀,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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