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2)

('往事如烟,如果有足够时间的话,很多事情都能淡忘。

一月有余,岳天齐身上的刀伤还没有完全愈合,当然,这点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真正痛的,是他的心。

“丑奴,眼前有这般一个绝世美姬让你大饱眼福,那是多少人几世也修不到的福分,你怎的光顾着低头,快看,精彩的一幕出现了。”对于女人,巴德尔总是乐意分享的。无论对方是下级修士或者奴隶,只要对方没有刻意去触犯法典,他就总是宽容的,因此能够获得很多人的爱戴。

岳天齐知道这一点,他也有对四周的明锐洞察力,这是一种天赋直觉,这种直觉是自小与禽兽为伍时养成的。他在确认没有人注视这里时,还是忍不住用那双如恶狼般锐利的眼睛注视着圣殿内情景。

“她是谁?好美呀!”这是岳天齐的第一个念头,美女美到什么程度,总是需要进行比较才能得出。他念头一转,自然而然就会想到神乐公主。“竟比那个小贱人长得还要漂亮!”他不懂女人,也没有人来和他谈论女人。可既然是人的色欲天性,就算是在心里,他也常常对女人的美丑品评一番。他也不知道眼前之人究竟比神乐美在哪里,可他的小腹出早已火热难熬,定海神针已经长成擎天巨柱。“看到这一幕,任谁都会激动难耐的。”他这样安慰自己。

那么娇滴滴一个美人,那般纤细的小蛮腰,却能长出这般一对丰满硕大的雪峰来,这般醉卧沙场,前后晃动着,配上她那浑圆翘起的美臀,修长的大长腿,被反拉的藕臂。更要命的,是那散乱的长发配上她那绝世的鹅蛋脸,明眸紧闭,眉宇间似痛苦又享受的表情,微启的朱唇高声吟唱着,天籁之音响彻圣殿内外,直将人心魂勾走。

此时的美人早已香汗淋漓,滴滴晶莹的挂满娇美如雪的肌肤。突然,男人对着她的大屁股就是一阵疯狂的拍打,一时汗如雨下。美人越发高声娇吟着,娇躯抖动得越发厉害。

“嘿嘿,好一副波涛汹涌、双腿打颤、浑身哆嗦的娇滴滴模样,外加一行美人泪。不愧是黑曜金刚巨杵!”巴德尔老脸写满艳羡,他曾听闻几位执事长老力战此女,却每每败下阵来。

岳天齐闻听执事长老言语,仔细朝美人玉容上望去,瞧见这位绝世美人当真是在落泪而不是香汗,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终于,法夫尼尔大吼一声,身体一阵哆嗦过后,终于鸣金收兵。

阿塔兰忒再也站立不住,浑身抽搐着匍匐在地下,喘息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巴德尔吗?进来吧。”法夫尼尔洪钟般声响传来。

执事长老再次流露出紧张感,颤颤巍巍的快步走入圣殿。

此时的岳天齐早已识趣的退出殿外三丈静候,但是他的耳目聪敏,远远地也能够听到里头的对话。

“大人,信鸦传信,尸山葬海内出现不明怪物,数名葬奴连同护卫的黑衣卫士死伤无数。”执事长老惶恐的报告。

“废物!”法夫尼尔恨不得立刻、马上、亲自前往尸山葬海,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他的座右铭一向是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擅入神坛者皆是死罪,他这个大值神也不行。“还傻站着干嘛,你亲自去,带上所有卫士,不能将祭品送上神坛,你就不要回来了。”

巴德尔知道,大值神现在说的是气话。在夜妖国生活着一种叫做龙鹰的半妖大鸟,可以同时驮着两个成年人翱翔高空。倘若事态紧急,大值神必定马上动用龙鹰将祭品送达神坛。以龙鹰的飞行速度和禽类的警觉,就是真有妖邪作祟,只要不是在神坛上作怪,祭品就能够及时送达。大值神今日所为,多半只是想引蛇出洞而已。

“大人,今日可还要审判异端?”执事长老小心提醒。

一切反神庙的异端,以及有异端思想的人都是犯有重罪之人。

大职神判定异端者有重罪,再将之送上神坛活祭,这是祭司的流程。执事长老会将异端罪人和葬奴带到殿外等待大值神的召唤。

大职神暼了一眼一旁气喘吁吁爬起身的阿塔兰忒,眼中寒芒一闪而过,沉声道:“叫葬奴尽来。”

执事长老闻言一怔,望了一眼正攀爬向大值神的美丽胴体,匆忙转身去招呼岳天齐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岳天齐随执事长老走进来时,阿塔兰忒正仔细的为法夫尼尔吞食巨杵上的污秽。岳天齐行跪吻地礼,恭敬跪候着,不敢抬起头来。执事长老亦是一副谦卑恭谨模样。两个赤裸之人似在享受服侍与被服侍的快乐中,不急不躁的,倒把下首的俩人整尴尬起来。

一刻钟过后,阿塔兰忒才为大值神穿戴整齐,随后自己才充充将散落一地的裙衫拾起穿上。

此时天色已完全暗下来,烛光通明,照亮圣殿内各个角落。

“阿塔兰忒,本司祭奉光明之主、烛照神旨意,代天罚罪,叛定你渎神,立即送往尸山葬海祭献神主。”大值神朗声宣判。

声音如惊雷,狠狠击打在阿塔兰忒心口。片刻出神后,方才从震惊中醒觉,“原来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打算这样做,亏得我还这般拼命的讨好他!”阿塔兰忒瘫软在地上,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判决已经下来,一切哀求都是徒劳。她知道的,她的父亲以及几个兄弟都被当做祭品献给了神主,没人可以救他们,也没有人会去救他们,一切都结束了。

岳天齐听到大值神的判决,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他的机会来了。虽然他敏锐的察觉到今日的不同寻常。他昨天才押送祭品到神坛去,今天本应该没有他的工作,是的,九名葬奴都被派出去了,而且都没有回来,此时又已入夜,这种情况十八年来还是头一遭。可是他不怕,他很有自信,可以说尸山葬海就像是他的家,一个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他自信在那里,他有办法生存下来。

可是对于女人,他并没有自信,确切地说,是对自己容貌的绝望。现在,上天降下来一个机会,让一个天仙般的美人落入他的手里,他要占有这个女人,哪怕是一时一刻。于是他走过去,试图将这个绝望的女人拉起来,可这个女人,这个美丽的女人似是失了魂一般,一动不动。

他毫不犹豫的拦腰抱起,就将这个女人往神庙外拖。这是他对待祭品的一贯手法,只是他从来没有碰过女人,他怎么也想象不到,女人的身体竟然如软香温玉一般,隔着绸衫都能有如此美妙的感觉,这让他的身体变得火热起来,让他一时仿佛飘到九天仙境一般,直到一声凄厉的尖叫才将他唤醒。

阿塔兰忒被人拖出圣殿,方才回过神来,觉得应该做某种抗争,哪怕这种努力会徒劳无功。她对自己说“我要努力,我要坚强,我要抗争……”然后她开始挣扎,想要摆脱牢牢抓住她的人,她发现对方力气太大,无法摆脱,于是她挥舞小粉拳就往对方脸上打去。

这时,在烛火照应下,她突然看到一张丑陋的脸,如鬼似魅,如妖似怪。她的第一个念头是“我要被妖怪抓走了。”第二个念头是“我被鬼怪抓走了。”她的第三个念头是“……”终于,她脑袋空空的凄厉尖叫起来。

阿塔兰忒还没有来得及高呼救命,就已经被岳天齐按住嘴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再叫,我就将你的嘴巴打烂。”岳天齐沉声恐吓。这是他对付祭品的办法,当然,对于眼前这位美人,他是不舍得下手的。事实是,他的话起到了震慑的作用。

阿塔兰忒沦落天堂谷已有五年,但是出入的都是一些非富即贵的府邸,自然没见过岳天齐这样的葬奴。可是,世间第一丑男、国王的奴隶这样的传言她是听说过的。甚至于在整个夜妖国,丑奴之名比之自己这个快活林头牌还要出名。曾经还有人威胁她,若不乖乖依从我,我就让你去伺候天下第一丑奴这类言语,她不甚在意。

直到月前,丑奴因为玷污了高高在上的神乐公主的眼睛而被追杀一事传遍整个天堂谷,她才真正记住这个人的一些事情。可这时突然看见这个人的面孔,她就再也不肯看第二眼,心中直呼“这世间怎会有如此丑陋之人!长成这个样子,还不如死了的好……”就在这时,她突然发觉自己的遭遇并不是最坏的,她也难得的认同神乐公主对这个丑陋家伙的处置。

“你快放开我,我能够自己走。”她不想与这个人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仿佛害怕丑陋会传染给她似的。

岳天齐不做理会。他每个月都会送走三个人,有时候还会更多。这让他见识了人性的邪恶,无所不用其极的邪恶,他的心早已冰冷。

“丑八怪,走开呀!”阿塔兰忒拼命推搡着,尖叫着,试图抬高嗓音祛除心中的不安。

啪一声脆响。

岳天齐给臂中搂着的女人一个耳光。

阿塔兰忒抚着火辣辣的面颊扭过头,瞪着丑陋之徒,想到谩骂,想到挣扎,可当看到那双如猛兽般锐利的眼睛时,她知道,那样做只会使自己倍受凌辱,于是她默默别过头,抿着嘴,却难抑制心中委屈,默默抽泣。

岳天齐是一个沉默寡言之人,见美人老实下来,他便快步走出神庙。来到马厩中,一把将阿塔兰忒推上一匹骏马,他则一个翻身跳上马背,拉动缰绳扬长而去。

马儿飞驰在黑夜里,沿着尸山飞奔,一路上只有嘀嗒嘀嗒的马蹄声响。寒风冷冽,吹起单薄的衣衫飘动。阿塔兰忒此时趴扶在马背上,脸都要贴到马肚上了,这让她头脑发昏欲呕,外加冷风吹得她瑟瑟发抖,更是难受,她终于不再沉默,发出如黄莺般鸣叫道:“我要吐了,快把我扶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岳天齐依言照做,他动作迅捷,抓住阿塔兰忒裙带一提一放,阿塔兰忒已紧挨着他骑在马上。忽然,香风浮动青丝飞扬,令人心醉情迷,再难抑制住小腹处那一团邪火。

马蹄声急,急奔的马儿一上一下的颠簸,直将背上的俩人凑得更近。

“请走慢些?”阿塔兰忒是深闺中的娇俏佳人,极少骑马,更别说在黑夜里穿着薄衫在冷风中疾驰。“你的马儿无鞍无垫……只有一根缰绳,哪有人这般骑马的?”她本待说“我屁股疼得受不了”这等有些娇嗔埋怨言语,话到嘴边顿觉不妥,遂又改了口。

岳天齐双手紧握马缰,虽然没有直接搂上去,可美娇娘已在怀中,翘臀儿随着马儿奔跑时而前时而后的抵到自己当中棒槌,此时此地,月黑风高夜,寂静无人时,邪火终于彻底释放。定海神针变成拦路棒槌,隔着宽松麻裤直挺挺顶在丰腴的臀瓣中间。

“啊……你顶到我了……快退开……”阿塔兰忒验棒无数,一触碰棒槌便知端倪,急忙厉声呵斥,并拼命蠕动大屁股往前挪移。可在骏马疾驰中,她的大腿内侧酸疼得厉害,一松弛下来,屁股就被硬物顶住。

此时俩人共乘一骑,身体触碰本来在所难免,可她倔强的认为,连一个最丑陋之人,身份最卑微之人都可以随便触碰玩弄她,那她最后的尊严,最后的坚持也将荡然无存。

岳天齐对女人一知半解,他迫切的想要去探索那个未知的领域,于是他收了收马缰,将美人紧紧拢在怀中。

“你干嘛?快放开……快放开……”她扭动腰肢拼命挣扎着,突然发觉洞庭处抵着一根硬物,令她又羞又气,骂道:“该死的丑东西,滚开……”说着就要跃下马背。

岳天齐大怒,若眼前是个男祭品,早被他敲昏了。他发出如恶狼般怒吼,如猛兽扑食般将祭品强压在身下。

“不要!”阿塔兰忒认为丑奴要行老汉推车之举,她能感觉到有一个巨棒隔着裙裤顶到她的玉门上了。立时花容失色,软声哀求。

岳天齐只是盲人骑瞎马,夜半难觅桃园。否则以他的虎狼本性,胯下棒槌早已摸索到迎龙珠了。“太美妙了!”岳天齐一张丑嘴紧贴着粉嫩娇艳的玉颊,身下美人鼻息娇吟清晰可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快起来!”美人并没有过激的反应,只是软语哀求,因为是在黑夜,她的眼神此时并不好,没有瞧见那张丑陋得可怕的脸。

岳天齐哪里肯罢手,隔着衣衫,魔手已在一座山峰上摸索。“真大呀!”他惊叹出声。虽是在黑夜,他的眼神比常人好,身下美人的轮廊依然可见。“圣殿内那两座晃动不止的美丽雪峰现在就在我的手中……握着小半……这个位置就是那一点红晕了……”他在脑海中重现了那个画面。于是他不再满足,魔爪很快就探入绸衫中。

阿塔兰忒慌忙伸手阻止。可是以她如绵羊般的娇弱又如何能阻止一只恶狼扑食!她只觉得有一只粗糙的大手正在粗鲁的划过腹部,急不可耐的爪住那处傲人所在。她不禁娇吟一声。大手虽然粗糙,但不刺痛,摸起来给人舒服的感觉,但她还是做出适当的回应:“请不要这样……”她知道身后葬奴是不会收手的,她也只能做一些软弱无力的挣扎。

岳天齐一招得手,胆子更大起来。他将美人抱起,一只手拦腰紧搂美人,另一只手在美人身上不厌其烦的上下求索。口鼻则凑近美人的酥颈玉耳,享受着香酥满怀。

“呀,不许摸下面!”阿塔兰忒惊呼。

岳天齐周身欲火正熊熊焚烧,恨不得马上将怀中美人拉到草丛中大干一场。只因他是个雏儿,对探索未知世界总是充满好奇和多出一份耐心。也亏是个雏儿,若换作其他葬奴,此时恐怕已经在马儿上颠鸾倒凤了。可他此时对桃园秘洞的求知欲任谁也阻止不了。更何况美人此时只穿缎裙和小亵裤,因是骑马缘故,裙子已被撩起老高,修长大白腿大半裸露在外。亏得是黑夜,若在白天,光是看看这双美腿,岳天齐就难以把持了。

魔爪一触碰到小亵裤,发现小亵裤竟然黏糊糊的潮湿一大片。

“那里脏,你……你别去摸!”阿塔兰忒又惊又怒,又气又羞,竟一时发昏,蹦出尴尬言语,越发窘迫的满脸泛起红晕。好在是黑夜,岳天齐无缘得见这位绝色美人如此羞媚姿态。

岳天齐还以为怀中美人因为惊惧失禁了,他押送的祭品里经常见到,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像。他自小与禽兽为伍,眼耳口鼻无不异于常人,细想之下终于有所领悟,暗赞大值神果然非常人!一想到大值神能够随意玩弄这个女人,将之弃如弊履,一想到圣殿内的淫靡场景,妒意上涌,随手一抓一扯,就将小亵裤拉扯出来。

“啊!”

阿塔兰忒双手按住,也不及丑奴的一扯之力,惊呼过后,是悲愤的哭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岳天齐抓着被扯断的小巧亵裤,心火更盛,随手将手中之物扔向路边草丛,便将魔爪探入秘谷中。走过萋萋一片整齐芳草地,就来到迎龙秘地。

“不许碰那里,把手拿开!”素手纤纤抵挡,终难守护那一亩三分地。

受雨露恩泽后,仍然潮湿一片的玉门紧闭。

岳天齐激动得大手轻颤。优秀的猎人终于锁定了猎物,就不会放空箭。他大手揉捏轻弄那处未知的禁地,身下棒槌已经急不可耐,变得越发肿胀难受,呼之欲出。握住马缰的大手就情不自禁的抓住自己的棒槌,想要掏枪挺棒却苦于穿着一件没有开门的麻裤。

正愁苦中,想到麻裤的左腿膝盖处破着一个大洞。一阵扒弄,粗长的棒槌得沐金风。大棒槌已急不可耐,缎裙撩起,就向美人的大屁股上捅去。

阿塔兰忒大急,慌忙伸出五指春葱去抓。“这是什么东西?”她先是一呆,脑海中发出疑问,随后逐一搜寻。刀枪棍棒她是熟悉的,虽然各有不同,可是也大同小异,她是能摸得出的。像法夫尼尔那样的异类巨杵却也能摸出个端倪,可手中这根怎么到处是疙瘩?不禁扭头望去,只见眼前漆黑一片,无法得知是何长相,从手感得知,竟能与法夫尼尔的黑曜金刚巨杵有得一比。

“疙瘩?”阿塔兰忒闪过满脸疙瘩的丑陋面孔,不禁打个寒颤,可肉球疙瘩摸起来竟有不错的手感。她娇羞的暗暗品评。

岳天齐做梦也想象不到,自己的肉疙瘩有一天也会被一只纤纤素手柔握。舒服的感觉让他放缓马速,开始上下其手,不住揉抚着怀中娇嫩胴体。

阿塔兰忒深陷快活林五年,让她学会如何讨男人欢心。现在她根本没有本事反抗这个葬奴,受辱是在所难免了。一声叹息。细想起来,伺候什么人又有何分别?在男人眼里,自己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

惊慌过后,她开始冷静思考,如何才能够利用这个丑家伙。想到这里,她抓住肉疙瘩的手握得更紧,并开始一上一下反复移动。

“你叫什么名字?”她娇滴滴相询,声音天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岳天齐闻言,突然觉得漆黑的夜其实并不那么漆黑,寒风也变得温暖起来。他咽了咽口水,沉声蹦出三个字:“岳天齐。”

阿塔兰忒其实是知道的。国王的那句“山岳妖兽,天意与之齐,自今而后,就与朕为奴。”她从小就听父亲讲过。于是他自报姓名:“岳天齐,我叫做阿塔兰忒。”她见没有回应,便出声相询:“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岳天齐不冷不淡回答。

倘若不是那双粗糙的大手正乐此不疲的玩弄着自己的身体,阿塔兰忒真就认为自己在和一个木头人说话。

“你为什么不叫出我的名字?”阿塔兰忒娇嗔道。

岳天齐不答,只顾着揉捏那两座坚挺硕大的山峰。

“你不叫我名字,我就不让你摸。”阿塔兰忒嗔怒道。她的一只玉手隔着衣衫抓住了那只粗糙大手。

“阿塔……兰忒。”岳天齐不流利的叫出她的名字。他听得出来,怀中美人似是高兴的放下她的小手。

“岳天齐,你想要我吗?”阿塔兰忒明知故问、娇柔相询。

“想要。”岳天齐漠然回答。

“岳天齐,我愿意把身子给你。”阿塔兰忒抿了抿娇嫩的朱唇,似是下了某个决定:“可是……可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她说话时略带犹豫却语气坚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岳天齐默然不语。阿塔兰忒也沉默下来。他的手仍然在动,她的手也在动。骏马放缓脚步,嘀嗒嘀嗒踩着沙石小路艰难行走。

“你愿意吻我吗?”久久之后,岳天齐不答反问。

阿塔兰忒心头一跳。一想到那张令人作呕的丑脸,她颔首,心内苦苦挣扎。

这时,马蹄声又变得急促起来。它已走出长长的沙石小路。

“岳天齐,请把我扶起来。”阿塔兰忒下定决心。

岳天齐的心跳加速。他用孔武有力的双手抓住阿塔兰忒的小蛮腰抬起再一转,再一抓一放。阿塔兰忒已正对着他骑在马儿上,俩人紧挨一处。

阿塔兰忒抬起藕臂,十指春葱摸索着,先是触碰岳天齐的布衣,再继续往上,慢慢摸到那张疙瘩脸。在触碰的一瞬间,她是害怕的,也能感觉到手上的寒毛直竖。渐渐的,她发觉这张丑脸摸起来并没有看起来那般可怕。心道:“他身上的疙瘩是健康的,从手上传来的触感就能知道,就好像……好像某些树木的疙瘩,他整张脸摸起来并没有什么,可是……可是看起来怎么像是被谁踩上一脚似的,加上难看的肤色,不丑才是一件奇事。不管了,趁着天黑,还能下得去嘴……”

阿塔兰忒突然将娇嫩欲滴的朱唇凑上前,贴上岳天齐宽厚且略有歪邪的大嘴。“感觉还不算坏!”她心里嘀咕。于是她开始伸出小香舌,娇喘着伸入岳天齐嘴中。俩人就这般纠缠在一起。

时光飞快而过。

“现在,请你答应我的请求。”阿塔兰忒玉指纤纤仍然抓住岳天齐双颊,柔声细语。

“请讲。”岳天齐心中矛盾,可他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倘若你能救我,请你救救我。倘若你不能救我,请你先将我杀死,再送上祭坛。请你答应我。”阿塔兰忒娇滴滴一连说出三个请字。

岳天齐仍然沉浸在甘美回味中,呆呆愣愣的。在阿塔兰忒薄怒的复述先前言语,他才听得真切。对于他来说,这样的请求并不难办到,又很难办到。

“献祭的祭品必须是活人。”岳天齐如实相告。见阿塔兰忒默然,岳天齐继续说:“我可以带你逃进葬海深处,可你无法在那里生存。”岳天齐实话实说。他看不到美人的表情,却能从美人的沉默中猜出,这个美人此时的失落。突然,美人投入他的怀里,紧紧搂着他。

“岳天齐,你愿意带我逃走,对吗?”阿塔兰忒低声细语相问。

“对。”岳天齐不加思索回答。

“岳天齐,你想要我,就要吧!”阿塔兰忒声音细不可闻。

“……”岳天齐听到了,却默然不语。

“呱呱……”鸦鸣声突然想起。

“我们要进入尸山了。”岳天齐说着,挥掌拍打马臀,骏马嘶鸣一声,疾驰而去,很快没入深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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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人马簇拥着一辆豪华马车驰入营地。很快,从马车内走下一名身穿杏黄蟒袍的俊美少年,骁骑营都指挥使瓦布拉率众迎接入内。

“太子殿下,阿塔兰忒已被拉去献祭了。”瓦布拉身材魁梧,一身雄狮绯袍。

“那个迎龙珠?”青要愕然一怔,面色阴沉道:“法夫尼尔那个老龟公竟也舍得,多久的事?”

“前脚下人来报,后脚殿下就来到了。不过半盏茶功夫。”瓦布拉解释道:“臣一早就派人将阿塔兰忒接到骁骑营等待殿下的到来,不知为何,法夫尼尔竟一反常态,不断派人前来要人。我们的人确认今日已送出祭品后方才放人,臣下愚昧,实在想不出神庙此举有何用意!”

“都统是想说,法夫尼尔那个老龟公、臭龟蛋想要对付本宫吧?哼,本宫倒要看看,他能奈我何?”青要年轻气盛,意气风发骑上高头骏马。

“殿下,何必为了一名官妓以身犯险?臣以为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瓦布拉劝谏。可年轻的太子已经扬长而去,他只好加派人手紧跟其后。

※※※

从尸山到葬海神坛,一路上修筑有官道,虽是深山老林、古木参天,却并不难走。

一进入尸山,岳天齐虽色心大动、欲壑难填,却不敢再对阿塔兰忒毛手毛脚。尸山内、葬海中,经常能遇到很多毒虫猛兽,尤其入夜,纵然是经验丰富的老猎人也不敢擅闯。

阿塔兰忒依靠在岳天齐怀中,她很好奇,这个丑陋的家伙气势汹汹的挥舞枪棒,却不打人就收起来了。她暗自庆幸这个结果,心中却愈发不安起来。进入尸山,就意味着马上到达葬海,就意味着离死亡越来越近。她害怕起来,那是对死亡的恐惧。她不否认,她讨厌岳天齐这个丑家伙,可是现在,她不得不依靠这个人,只有在他怀中,心中的不安才能稍稍缓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儿思绪纷繁,突见葬奴勒马不前,她的脸色骤然煞白,心道:“他想在这里要我?”虽然她答应了,要将自己的身体交出,交给这个丑家伙肆意玩弄,可是,真到时候了,心里总有不甘。

她曾经是深闺中的大小姐,纵然沦落风尘,仍是养在高墙里的花中魁首,仍然是千万人求而不得的存在,不是一个下等人可以采摘的。而且,男人一旦得到后,就不再去珍惜。“到时,这个丑家伙还会用他的性命来兑现与我的承诺吗?”她不禁怀疑,脱口问道:“为什么停下来?”小嘴却已被粗壮大手捂住。

四周漆黑一片,阿塔兰忒不能视物,但她从窸窸窣窣的树木响动来判断,此时已身处在深山秘林里无疑。他察觉身后葬奴有动作,胯下骏马变得躁动不安,然后,前方丈外突然传出猛兽一声惨叫,继而奔入林木的刷刷声。

“它走了?”见岳天齐重新拍马赶路,阿塔兰忒怯生生的四处张望,可惜黑夜障目,根本无法视物,但她已意识到尸山的危险,好奇相问:“是什么?”

“尸山短尾豹。”岳天齐淡淡回答。

阿塔兰忒心中一凛。尸山短尾豹是一种巨大而迅猛的凶兽,被它盯上的猎物极难逃脱,这个人轻易就打发了,她兀自不信:“你怎么赶走它的?”

“筷子。”岳天齐道。

“用筷子?”阿塔兰忒回想方才,岳天齐似是抛出什么,满是疑惑道:“筷子也能当飞箭用?”

“葬奴不能带兵刃。”岳天齐解释。

一问一答间,阿塔兰忒对岳天齐有了改观,心道:“这人丑自丑,倒也有几分本事。他说能带我逃到葬海深处,多半可信。”

马蹄匆匆,不觉又奔出三五里。前方隐约能够听到哗啦啦的海浪声以及细碎的战马嘶鸣声。转过两个弯道,前方篝火通明。一支数百人的神卫军驻扎在葬海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者何人?”哨兵高呼。

“葬奴押送祭品。”岳天齐回答。

“速去禀报大人。放行。”那人高呼。

※※※

黑月夜,篝火前。

神卫军士个个面容憔悴,衣甲不整,身上多有带伤者。不少人躺卧地上,苦叫连连。参将布尔同一个都尉、几个百户围坐一处,他脸上阴沉得发黑。一日下来,他的队伍护送葬奴和祭品过葬海,被不明怪物袭击,九个葬奴和祭品没了,自己的队伍更是死伤惨重,不得不退回此地修整。可恨的是,到现在连怪物是何模样也弄不清楚,不禁为自己的前途担忧起来。这时,有军士来报,又有葬奴来到了,只有一个葬奴和一个祭品。他不禁眉头紧皱。

在火光映照下,众神卫军士看到一匹高头大马从黑暗中走出,上面驮着一个丑陋男人和一个美丽女人。女人长裙被马身撩起,美腿大半裸露,那对沟壑纵横的山峦,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蛋。一时之间,众军士的眼睛被勾住,再难移开。

岳天齐身为罪奴,不敢在这些修士面前骑马,便抱住阿塔兰忒跳下,低头弯身前行。

神卫军哪里见过这等美丽的女奴,呼着口哨纷纷围上来,有几个胆大的更是伸手摸向女奴的翘臀。

阿塔兰忒如羊入狼群一般,惊恐的左闪右躲,却不敢呵斥。

岳天齐不敢阻拦,也不会去阻拦。一下马,他就见阿塔兰忒盯过来,然后满脸惊恐又怨恶的跑出丈外。他心头莫名火起,很快就释然了,他知道自己的斤两,也看惯世间的炎凉,他的心已足够坚硬和冰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人在此喧哗?”声音如洪钟。

众军士听到熟悉的声音,知是布尔参将大人到来,纷纷让向一边。

布尔身材高大,满脸浓须,走起路来如同一头双腿走路的野猪,一双小眼瞧见阿塔兰忒,立时淫茫绽放。在他身后有都尉和几名百户跟着。

都尉一眼就认出眼前美人,胖脸轻颤,惊讶道:“布尔大人,是快活林的阿塔兰忒,她怎会在此?”

“哼,葬奴带她来这里还能游山玩水吗?”布尔心中冷笑,暗骂道:“去他奶奶的,这等天仙似的女人,我有钱也玩不到,大值神真是暴殄天物啊!”心念一转,面现喜色,心道:“前路暗淡,也好,就让老子玩个够,再去干正事。”面容一收,不动声色的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眼前鬓发凌乱的俏美人,眼睛最终落到那对硕大浑圆的胸脯上,咽了咽口水,不怀好意一笑,道:“阿塔兰忒小姐,快活林一别数载,不期在此得遇!”

“罪奴见过大人!”阿塔兰忒盈盈一礼。她可不记得这个人,区区参将还轮不到自己侍候,往常就是见到了也不可能行礼,可现在不同,这些人臭名昭着,会做出许多出格的事。

“无需客气。来,到我营帐去,走吧。”布尔毛茸茸大手一抓,拉着阿塔兰忒就往葬海旁的营帐走。

“这些臭男人怎都这样!”阿塔兰忒气鼓鼓的,可她不敢反抗。现在一个葬奴都能对自己轻薄,更别说这群以野蛮残暴着称的恶徒。她瞥见趴跪地下,一副懦弱不堪的丑奴,想起此人方才的无礼羞辱,恨意上涌,恶念陡升,脱口喊道:“岳天齐,你可还记得你答应我的事?”

众军士哗然。都不禁在想:“这两个奴隶在私底下做了见不得人的交易。”“臭婊子,让天下第一丑奴给玩了。”“该死的丑八怪,他何德何能,竟敢消受这等美人。”“葬奴不得碰女人,臭王八羔子,死罪!早就该死的东西,丑奴,这个丑家伙竟死在女人手上……”“狗日的,她奶奶的小娘皮,长得真他娘的俊儿,老子要是能把她给玩了……丑奴这狗奴隶……死也值了……”众人交头接耳,议论不停。

布尔脸色变了数变,第一次注意起一直趴扶地下之人,当然,也只是瞥了一眼,沉声道:“丑奴,大晚上的,你拐带阿塔兰忒小姐跑到尸山葬海里头所为何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禀大人,罪奴奉命押送祭品去往葬海献祭天神。”岳天齐低头回话。

“哼,葬奴碰女人,死罪。你好大胆子!”布尔妒意上涌,狠狠抓住阿塔兰忒的小手。自己还没玩,倒让这个丑家伙抢先了,怎能不生气。

“启禀大人,罪奴一路护送祭品,并无越举之事。”岳天齐出奇平静的回答。

“扯谎抵赖,罪加一等,本将现在就可以杀了你。”布尔出言恐吓。

“请大人明察。”岳天齐淡淡回答。

看到岳天齐出奇平静的回答,众军士交头接耳盲猜,多半相信了几分。

布尔冷哼一声,喝道:“你和祭品在马上做的勾当,本将已收到信鸦来报,还敢抵赖。”

岳天齐不紧不慢回道:“山高路远,罪奴携马护送祭品而来,并无不妥,请大人明察。”

布尔闻言,上下打量眼前丑奴一番,见此人回答平静从容、波澜不惊,可心中兀自不相信,只要是个男人,谁会坐拥美人而不动心的,沉声道:“你可是答应助祭品逃跑?”

岳天齐道:“回大人,尸山葬海多山妖猛兽,罪奴允诺祭品,会护其周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布尔凑近阿塔兰忒,满脸狐疑,用质问的口吻道:“你们好大胆,竟敢暗通款曲,私相授受,以为能瞒过本将?”

阿塔兰忒委屈下跪,泣声道:“大人,这个葬奴在说谎,他……他一路上都在侮辱我,请大人为我做主!”

“竟有此事?”众军士大怒:“打死这个葬奴,打死这个丑八怪……”叫嚷声不绝。

布尔勃然大怒,骂道:“大胆妄为的恶贼,你现在还有何话说?”

岳天齐仍然一副古井无波回答:“罪奴并无虚言,请大人明察!”

布尔冷笑道:“俩人之中必有一人扯谎,本将需得好好审问。来人,将女奴压到我军帐去。”

阿塔兰忒大惊。罪奴只有杀与不杀,何来要审!“我必须让这个参将除掉岳天齐来拖延时间,或许……或许青要太子能赶来就我,现在能救我的,只有太子殿下。”她一咬银牙,突然抢过身旁黑衣卫士的佩刀往自己脖颈上架,泪水扑簌簌往下落,哭泣道:“既然大人不能替奴婢做主,奴婢唯有一死以证清白。”

“阿塔兰忒小姐,请不要冲动,先把刀放下。”布尔大急,心道:“三年前,我在快活林第一次见到此女,便被其惊为天人的容貌迷住,可惜自己职位不够,纵然花费重金也不能一亲芳泽,现在她自己送上门来了,这只煮熟的鸭子岂能让她飞走!就是要死,也得让我布尔玩过再死。”慌忙挥手,两名属下立即将岳天齐五花大绑,软声求道:“阿塔兰忒小姐,刀剑锋利,小心割到自己。快快放下。”

阿塔兰忒不依道:“我要你立即杀了他,否则我就死在这里。”

布尔面色难看,给身旁都尉打个眼色,冷然道:“将那小子拖出去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尉领命而去,很快从葬海边传出惨叫声和重物被抛落水中的声音。

阿塔兰忒心里一松,手上一抖,重刀终于拿不稳,哐一声砍到地面。这时,她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葬奴正押送祭品,试问谁人敢擅自斩杀?同一时间,眼前黑影一闪,她只觉小手被人拍打,剧痛之下,刀柄脱手掉落。

“小女人,既然你想舞刀弄棒,本将就陪你玩玩!”布尔神色大变,大手一抓,就将阿塔兰忒两只小手反背抓住,另一只大手则急不可耐的揉捏着阿塔兰忒的胸脯。

“啊!你……你骗我!”阿塔兰忒委屈垂泪。

“你倒还不算太笨。”布尔得意一笑,猪爪已探入阿塔兰忒绸衫内。

“嘿嘿,真她妈的豪,一只手只能摸个大概!”布尔大手在绸衫内大力抚弄着。

一旁看热闹的众军士,有的人已受不了,忍不住叫道:“参将大人,快把她的衣服扒了,也让兄弟们饱饱眼福!”此言一出,道出众人心声,所有人都附和起来。

“你他妈的别推我,滚开。”

“是老子站前,你滚开。”

众军士开始相互拥挤,有些人已经大打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布尔大吼一声,喝道:“都给老子退到三丈开外,谁人吵闹斗殴,不听将令,老子就判他有罪。”长官有权定罪,一旦罪名成立,就会沦为罪奴,最终结局就是成为活祭品。

众军士闻言色变,默然向后退去。

布尔是个急色之徒,他本想让众部下大饱眼福,可一摸到阿塔兰忒柔软丰满的乳房,欲火就如火山喷发一般,再难抑制。“不想受皮肉之苦就给我老实点。”他威胁反抗中的阿塔兰忒,猪爪麻溜的撩起缎裙,伸入双腿之间。一碰之下,就触到桃源秘洞。

“果然,亵裤都没有,那里还是湿溜溜的。好个义正言辞的丑奴,老子倒是小看他了。”布尔淫邪一笑,快速掏弄了两把。

“唉呀,你不杀丑奴,我不让你碰……啊……把手拿开……”阿塔兰忒哭喊。

“哼,臭婊子,天下间第一丑奴都能玩你,还给老子玩矜持。”布尔一手解开袍泽,掏出大象般的长棒:“老实一点,本将马上就让你爽个够。”

转眼之间,又将阿塔兰忒的缎裙撩起老高,大白美腿和浑圆挺翘的大屁股展露在众人面前。

看到数百双目光直勾勾盯来,阿塔兰忒又惊又怒又羞,惊叫一声,想要挣脱双手去遮挡不可得,哗一声大哭起来。

布尔哪里管美人哭闹,大象般巨根在阿塔兰忒大白屁股上拍上两拍,就要深入探索两臀瓣中间的幽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神卫军参将布尔身高力大,一手反抓阿塔兰忒双手,一手环抱阿塔兰忒小腹,如大象般的长棒直挺挺摸索迎龙洞。阿塔兰忒不停扭动腰肢,摇摆圆臀躲闪、哭叫着回首一望,见那头大象不甚壮大却出奇的长,正狂甩头颅,轻易就顶到迎龙洞口,好在象鼻较为柔软,一时无法钻进狭窄的迎龙洞中。可如此下去,再摆弄几下也就能吞食到迎龙珠了。就在阿塔兰忒绝望之际,突然听到高喊声,精神一振,喜上眉梢。

“太子殿下驾到!”声音响彻黑夜云霄。

继而有一队衷甲骑兵冲散神卫军,飞奔而来。

布尔神色骤变,惊慌推开阿塔兰忒,叫人压下去,口中大骂着收起胯下枪棒,整装上前行礼。

“末将布尔参见太子殿下。”

“参将大人,神坛方圆十里乃是禁地,擅闯者以渎神罪论处,你们难道不知?”青要持鞭勒缰于马上,仰首相问。

“末将来到尸山葬海公干,并非擅闯。”布尔神色变得难看起来,强装镇定回答。

“是何公干?竟让你们无视禁地,是谁下的命令?”青要言语冰冷。

擅闯禁地是死罪,布尔可不敢担此罪名,忙道:“回殿下,今日接连有葬奴无故失踪,我等奉命调查,发现葬海内有妖邪拦路吃人,导致祭品无法送上神坛。”

“可知是何妖邪作怪?”

“回殿下,妖怪神通广大,只在葬海内卖弄神通,仍不知是何物作怪。”布尔沮丧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上千人,却连妖怪的影子都见不到,参将大人,你当本宫是小孩子,好欺骗的吗?”

“末将怎敢欺瞒殿下。”

“如此最好。既然有妖邪在圣地作祟,本宫身为夜妖国储君,责无旁贷,就同你们走一遭,察查虚实。”青要正气凛然说道。

“殿下身为国本,岂可亲身犯险!”布尔连忙劝阻。

“无需再言。葬奴呢?可有再送祭品到来?”

没有葬奴和祭品在,就是太子也不敢进入葬海。

布尔心中暗骂千百遍,有太子在,要碰阿塔兰忒是不可能了,他的脸色比死了爹妈时还难看,颤声道:“已经到此待命。”

“带我去瞧瞧。”青要跳下马,由众护卫簇拥着走在前头。

布尔猜不出青要太子意欲何为,只得将其引到一处军帐内。

军帐内只有岳天齐和阿塔兰忒两人。一见到青要太子率众进来,俩人连忙跪到地上。

“这位可是父王的奴隶?”青要马鞭指着岳天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是。此次将由他押送祭品上神坛。”布尔恭声道。

“我要跟他谈谈,你们都退下。”青要命令。

众人领命退出。只见帐内烛光明亮,人影可见。

“殿下……太子殿下,请救救小奴……”阿塔兰忒哭泣哀求。

“当然。如果你能令本宫满足。”青要马鞭一点,将阿塔兰忒俏首抬起。

“小奴愿为殿下效劳。”阿塔兰忒盈盈一笑。

“趴好。”青要嘴角微扬一笑。

阿塔兰忒心中一凛,玉容微现苍白,缓慢趴到地上,轻抬翘臀,使之瞧上去更显浑圆硕大。

青要眼睛一亮,手中马鞭已扬起,继而鞭向那浑圆美丽的大屁股。

啪一声响。

阿塔兰忒疼痛得惨叫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鞭是碧玉马首皮鞭,虽隔着缎裙,疼痛可想而知。阿塔兰忒强忍眼中莹莹泪珠,不让其掉落。

青要很满意阿塔兰忒的反应,也很享受这个反应,于是迫不及待的挥下地二鞭,第三鞭……

帐外太子近侍围立四方,众人不得靠近。

布尔令众神卫军整装待发,他则与都尉守候在不远处,不敢轻离。听到军帐内的连连惨叫和那晃动的人影,俩人面面相觑。

布尔无奈长叹一声。倘若青要太子不来,现在打阿塔兰忒屁股的不是马鞭,而是自己的长棒。

岳天齐跪在帐中一角,脸贴在地上。他不敢让青要太子看到自己的脸,他不敢赌,这个家伙看到自己会不会像国王和公主那样。至于阿塔兰忒的惨叫声,他内心并没有任何波澜。他在天堂谷生活了十八年,多么惨烈的叫声都听过,并不新奇。

被抽了十几鞭后,阿塔兰忒只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疼痛,可她不敢求饶,不敢哭泣,而是尽可能发出凄惨又委婉的惨叫声,只有这样,挥鞭者才会少用些力气,自己也少受些苦头。她在每一鞭过后都安慰自己,今天本来就是要受这一顿鞭子的,若是一顿马鞭能保住性命,受这些苦是值得的。

“啊!”阿塔兰忒颠倒众生的玉容上似痛苦又似享受,她的声音里也夹杂着痛苦与享受。

青要很享受这种感觉,身体渐渐有了反应。

“躺下。”青要命令。

阿塔兰忒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当马鞭落下,她发出凄凉音符,腰肢如小银蛇般扭动不止,双峰隔着衣衫一颤一颤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下,两下……

胸脯,手臂,大腿,小腰……

全身变得火辣起来。也不知道过去多久,身上衣裙多处破烂,露出雪白皮肤和一道道嫣红。

青要太子喘着气、满意的丢掉马鞭,撩起蟒袍,掏出胯下龙鞭。

“含住。”青要太子命令。

阿塔兰忒暗松一口气,爬起身,素手纤纤握住微硬小蛟龙放入口中,在小香舌的一番逗弄下终于挺立起来。

“快趴下。”青要太子命令。

阿塔兰忒轻咬银牙强忍身上剧痛趴跪着。

青要太子急不可耐的将阿塔兰忒缎裙撩上小蛮腰,露出翘臀上一道道鞭痕。他兴奋的用手连连拍打,在胯下美人连续数十声惨叫过后,他才满意的掰开唇瓣,小蛟龙滑溜的钻入迎龙洞中,咬向迎龙珠。

伴随美人的娇喘声,太子殿下也在喊叫着,挺腰直冲十几下后,一咬牙,将小蛟龙拔出,一把取下烛台,将灯油尽数往阿塔兰忒身上倒。

阿塔兰忒尖叫起来。她被烫伤了,终于没能忍住,泪水扑簌簌往下掉。她哭了,虽然她强忍着,还是呜咽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子殿下听到如此惨烈哀叫哭泣,兴奋感达到一个新高度。小蛟龙飞舞着,再次钻入迎龙洞,来回舔咬迎龙珠。伴随香烛倒落殆尽,太子殿下也打了个哆嗦,心满意足的收起小蛟龙,整衣出帐。

岳天齐不是一个心思古板之人,在太子殿下取下烛台后,灯光暗弱下,他还是抬眼看到最后一幕,愕然一怔后,便再次将头埋到地面。直到参将布尔叫起为止。

※※※

葬海很大,在沿海处有一根骨头倒握着,从尸山延伸到葬海,长十里宽数十米不等,如地面一般浮在海面,祭天神坛就建在另一头。

岳天齐将阿塔兰忒抱上马,他也骑上马,朝祭天神坛疾驰。

太子殿下并没有兑现诺言。当布尔走进军帐,说太子殿下命令葬奴即刻押送祭品前往祭天神坛,她便明白了。她没有去哀求,只有止不住扑簌簌往下落的泪水。

岳天齐策马奔驰。出发时,布尔令他骑马徐徐而行,好让身后众人跟上,他只有答应的份。可这里是葬海,海中有许多可以将人生吞的海兽,倘若被这些可怕的怪兽锁定,危险可想而知。自己的命掌握在自己手中,更何况自己难道还能指望那些人来保护!于是他抖缰策马,飞奔于黑夜中。

阿塔兰忒起初默然让岳天齐抱着,就像先前一样。渐渐的,她呻吟着趴扶马上,美臀高高翘起。

这样的姿势在岳天齐眼里是致命诱惑,他小腹又烧起邪火。此时此地,这样做是很危险的,于是他连拍马臀,催促马匹飞奔,以求将邪念压下。

“啊!”马儿越过坑洼,阿塔兰忒再难忍受身体疼痛,大叫一声。可马儿依然不停急奔。阿塔兰忒秀眉微蹙,叫道:“岳天齐,请走慢一些,我屁股疼,身子都散架了。”阿塔兰忒认识岳天齐不过一个时辰,可自己的糗态已在这个丑家伙面前展露无遗,还有这个家伙那般肆无忌惮对自己,所以说话变得直白起来。

岳天齐没有作答,也没有勒缰停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岳天齐,你听到没有?”阿塔兰忒嗔怒道。

“闭嘴,你给我安静点。”岳天齐沉声道。他现在不能分心。

“啊,我好难受,要死了,快让你这只破马儿停下!”阿塔兰忒哭喊。

岳天齐无奈,便如先前一般,将阿塔兰忒正对自己,拦腰抱住,整个脸刚好埋入那对硕大山峰中间。

“色中饿鬼,你要做什么?”阿塔兰忒怒骂。

“哼,你是想这样,还是让我敲昏,直接送上祭坛?”岳天齐没好气道。

阿塔兰忒这才意识到,岳天齐抱着她骑在马上很稳,在没有剧烈波动下,身上疼痛得到缓解。“岳天齐,我想好了,你带我逃走吧。”在军帐内,青要太子将她送上祭天神坛一刻,她就决定好了。

“闭嘴!”岳天齐沉声道。

“你不愿意要我了?”阿塔兰忒双手搂住岳天齐脖颈,两大凶器一压,娇嗔埋怨。

岳天齐呼吸困难,忙将阿塔兰忒往左手边移,只一手紧搂其腰。可见岳天齐臂力之强。“我现在需要集中精神,你安静点。”岳天齐话声转柔。

“我不要,你快答应我。”阿塔兰忒撒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能答应你。”岳天齐道。

“岳天齐,你嫌弃我,是不是?你不能这样,你快说,你想要我,你快说。”阿塔兰忒呜咽道。

“阿塔兰忒。”岳天齐道:“这条路上很危险,你别让我分心。”

“那又怎样?岳天齐,你快答应我。”阿塔兰忒柔声道。

“阿塔兰忒,也许过一会儿,我们就一起死在这条路上了。”岳天齐道。

“那又怎样?你说过的,我吻了你,你就答应救我,不是吗?岳天齐,是不是?你答应我呀!”阿塔兰忒现在需要一个承诺来获得安全感,大值神判她死罪,太子也一样弃她如草芥。

在这条十里长道上,她只有他可以依靠。她需要他的承诺。她相信,他的承诺是可以相信的,也只有他的承诺可以相信。她需要他的承诺来获得安全感。

“阿塔兰忒,我需要安静。”岳天齐目视黑夜,他只看到黑夜。

“他不愿意给我承诺,还是他也要抛弃我了?”阿塔兰忒内心挣扎:“我只想活命,哪怕屈身侍候天下第一丑男,难道都不行吗?”她默然下来。入夜海风凄冷,透过她的破绸衫,直吹进心底,让她不自觉的紧搂住岳天齐,将头紧挨他的头。

岳天齐只闻到幽香,以他的身份,他的相貌,这份醉人心脾的恩赐都不属于他。于是,他的眼中不再有彷徨,他的眼中只有野兽的冷利。

岳天齐养马很有一套,或者说他跟野兽相处很有一套,所以他养的马儿都雄俊健壮,奔跑快、有耐力,更能听他的命令。胯下的红鬃烈马便是如此。这是他三年前挑选来养的马儿,葬奴被允许有这个特权。这匹红鬃烈马只会听他的话,别人骑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蹄声急,很快就走出五六里。

再往前,岳天齐觉得阴邪之气浓重,就像是死神的镰刀释放出来的杀意。他感知到了危险,这是从小与禽兽为伍养成的灵觉。他勒住马缰,将阿塔兰忒抱下马。

“怎么停下来?”阿塔兰忒眼睛不能适应黑夜,也没有岳天齐判定危险的能力,但女人天生对黑夜的畏惧让她紧抓岳天齐的手不放,怯怯相问。

岳天齐思想对策。这条路上长着许多芦苇,他对这条路,这一片区域很熟悉。他有了主意,望了望身后,那里远远的,有一条火龙,那是神卫军和太子的禁卫军。

“阿塔兰忒。”岳天齐说:“等那些人走近,我们下水,躲到那片芦苇丛中,你身上有伤,要忍忍,别被他们发现了。”

“岳天齐。”阿塔兰忒说:“你能救我,对不对?”

岳天齐想了想,道:“我有一个主意。如果你能在葬海内活到明天,或许会有希望。”

阿塔兰忒欢喜的抱住岳天齐,这个人已不会拿她去献祭。

一刻钟后,马蹄声缓缓前行,火光渐亮。

岳天齐抱着阿塔兰忒躲在芦苇丛中,一旁还有红鬃烈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话说岳天齐看见神卫军先头军士手持火把已在三百米开外,便牵着红鬃烈马下水。

有茂密的芦苇荡和漆黑的夜做隐蔽,只要不出声,就绝难被行路之人发觉。

“阿塔兰忒,快下来。”岳天齐召唤岸上之人。

“海水好冷!”阿塔兰忒脱了鞋子,小脚娇滴滴探入水中,幽怨道。

“快点。”岳天齐催促。

“啊,好痛!岳天齐,我要死了!”阿塔兰忒浑身哆嗦,几乎要昏过去。她全身到处是鞭痕,此时入水,就是最狠的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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