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电话这头的顾云逸却彻底愣住了，半天都没能回过神来。
电话那头传来顾父压抑着怒气，还带着几分隐忍的咬牙切齿。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在找到她的时候，我就让人以特殊手段秘密调查过她。
虽然他的生活轨迹完全没问题，可有人认出了她的养父，曾经在建国前出现在得国过，疑似是他国高级间谍。
间谍的养女能是什么好东西！？
可我下不了手杀她，也同样没法把她带回家。
没有举报她，是我这辈子唯一能对他付出的父爱。
我早就说过，让你不要和她接触，可你偏不听，结果到头来却落到这般下场，你能怪谁！？”
说着，电话那头又传来一阵自嘲的冷笑。
“不过接不接触也没关系，你早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顾云逸，你告诉我，我是缺了你的吃，还是缺了你的穿，又或是我培养你的时候不够尽心尽力，没给你足够的物质生活和家庭背景？
你怎么就那么不长进呢！？
你干什么不好，你非堕落的去当特务！？
你长脑子了吗你！？啊！！？”
电话那头的老男人疯狂输出，声声质问，恨不得从电话里钻出来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