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匣里金刀血未干 > 四、养狗拴绳(囚/剩饭喂狗)

四、养狗拴绳(囚/剩饭喂狗)(1 / 2)

('萧以澈再醒来时,不得不面对现实:她仍身处一片黑暗的密室,又饿又累,浑身酸痛。此时再回想昨夜噩梦般的记忆,还是混混沌沌的,不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萧以澄怎么就变成那样,并且,听他话里的意思,是在怀疑她不忠。

即便他的暴虐是缘于出刀心法所导致的走火入魔,也很难解释其余。萧以澈近来已经看了不少前辈手记,祖辈中不乏因为这邪门的武功、晚年堕入疯魔的,她幼时也曾亲眼看见父亲是怎样发狂,然而他们都只不过是暴躁伤人,至于记忆错乱或妄想之类,却是闻所未闻。

她想不明白,暂且搁置。此时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上衫,连亵衣都没有,没有光线的密室里她无法看清自己满身青紫淤肿的痕迹,只知道疼痛,以及身体每次移动时,都能感觉到的,下身隐秘的疼痛,还有脚腕上那条不容忽视的镣铐。

镣铐很沉,扣着她的脚腕,原本不算太紧,但昨夜又是操干又是挣扎,不免在硬铁上磨蹭,踝部很痛。萧以澈伸手去摸,摸出擦破一层皮肉的血口。镣铐的另一头连在石床边,钥匙没能找到,她拖着镣铐向密室出口处挪动,无可奈何地发现铁链绷直到极限,还是不足以让她触碰到机关。最终她放弃挣扎,尽可能坐着不动,好减轻脚腕上的疼痛。

在长久的枯坐中,她不免再想起昨夜,想起萧以澄可怕的样子——其实尽管萧以澄说她脏,且因此几乎将她当狗一样凌虐,她现在回想,因为陌生,竟并不觉得多么屈辱,而更多的是恐惧,就好像她不是无端地被哥哥殴打和羞辱,只是在深夜里撞见一只恶鬼。

想着想着,萧以澈蓦地打了个寒战,抱紧了自己的手臂。她始终没能找到答案,只能期盼萧以澄的出现。黑暗中无从判断时间的流逝,不知多久过去,门才又开了。

萧以澈刚听见声音便蓦地抬头,门外是隐约的灯火,外间又是夜晚,大约是一日过去了。萧以澄走进来,灯火又在他身后湮灭,隔了片刻,他才吹亮火折子,点起壁上的灯烛,脸上神色阴冷,在光下仍然可怖。

萧以澈盯着他靠近,想要开口,起初没能发出声音,顿了顿才哑着嗓子喊了声哥哥。她心里明明想向他求助,身体却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

可是现在,她终于得以在神志清明的时候看清这个人,又是一阵寒意窜上脊背。灯火燃得更亮,光下的脸看得分明,她知道,那虽是萧以澄不曾在她面前有过的表情,可这个人正是她哥哥。

萧以澄神色虽冷,却不似先前暴怒,俯身,萧以澈才看见他手里拿了个碗,放在地上,看向她:“饿了罢?过来。”

这是在……施舍一条狗。

她猛然瞪大眼睛,犹自不敢相信,尤其是在认出这人就是如假包换的萧以澄之后,更难以接受他会如此羞辱自己。然而萧以澄没有多少耐心等待,眯了眯眼:“不饿?那就收走。”

只是威胁,萧以澈看得出来,然而她还是顺从了,脱口道:“等等,我吃。”其实比起那个碗,她更希望萧以澄留下,至少让她再仔细看看,最好还能从他口中问出些什么,从而推测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是为了这个……她可以忍受。

她拖着脚上的铁链,迎着他意有所指的视线,爬了过去。

很痛,脚腕,膝盖,还有腰,一时都在叫嚣。萧以澈咬牙忍着,爬近了,手伸向碗边,还未碰到,手指就被他抬脚踩住。她沉默,心中暗自权衡,还是妥协了,识趣地低头去舔。

说来好笑,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他们还是有这样惊人的默契,萧以澄根本不需要开口,她就知道要做一条趴在他脚下乞食的狗。

萧以澈凑近了,闻见气味,皱了皱鼻头。碗里一团暗色,是药膳,萧以澄的剩饭。萧以澈先前就讨厌这个味道,都不太愿意和他同桌吃饭,遑论陪他一起吃这些。而现在她别无选择,竟然还从药味里嗅出三分亲切,况且也真是饿了,伸出舌头,舔下几颗饭粒。

尽管事已至此,她却也不想太狼狈,舔得很费力。萧以澄居然也没催,抱臂靠墙,在旁等着,看她小幅度动作着的脑袋。后来,大概终于等急了,捡了墙角的鞭子,鞭梢一扬,勾着她的脖颈,迫使她昂起头来,悠悠地道:“好慢啊,是不喜欢吗——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提醒‘他’留下的,你不舔干净,如何让‘他’明白养狗的乐趣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以澈细长的脖颈被鞭子套住,更像被他牵着的狗,不过她此时无心计较这个,因为他的话而不自禁地又打了个寒战,问:“为什么是‘他’……‘他’是谁?”

鞋尖踢了踢碗边,险些踢翻,萧以澄问:“不认识?”

当然是认识的,因而她更想问的是前边那句为什么。碗里的东西还剩浅浅一层,萧以澈不想弄得太脏,又实在嫌弃,现在饿得几近痉挛的胃已经好受许多,她无心再吃,膝行着向萧以澄面前挪近了几步,道:“认得的,是哥哥……可是,求哥哥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是‘他’?”

萧以澄蹲下来,掐住她的下颌,四目相对,他的语调格外嘲讽:“他是你的好哥哥,我可没那么好心。”说话间,他瞥了一眼萧以澈覆上自己腕间的手,也不知是推拒还是求饶,看得他心头无名火起,原本只要甩开,却又变了方向,向上抽出,再落下,在她脸上抽了一记耳光。

她毫无防备,摔在地上,下意识地捂脸,火辣辣的。其实方才她不想推开也不想拉扯,只是不甘心地想摸摸他,作为确认,明知道这就是萧以澄,明知道日夜相处的人不可能无端换了一个,却还是无法理解眼前正发生的一切……然而那只手也是熟悉的,不管怎么验证,这就是他哥哥,是萧以澄本人。

唇角流血了,萧以澈抹了一下,正要开口,仰头,就看见鞭影扑面而来。她躲得晚了,肩头被抽出一道皮开肉绽的血痕。

萧以澈原本就怕极了鞭子。小时候,发狂的父亲也是这样抽萧以澄,下手毫不留情,道道破皮见血,至今萧以澄身上还能看出伤疤。她自小对鞭子怕得要命,原本萧以澄给她准备过一条软鞭,说是女孩子用这个防身,练好了,便使得轻巧又顺手,她不敢也不喜欢,后来还是萧以澄自己偶尔用一用。

而他练习的成果却是这样显现出来,下手很重,抽得萧以澈无处可逃。其实她本来也在莫大的恐惧中变得躲也不大会躲了,只抬手徒劳地挡,胳膊上又平添许多道痕迹,良久,她才哀哀地喊出声来,此时又哪里顾得上他说什么好哥哥与坏哥哥,只是下意识地,一声一声地喊哥。

叫了很多次,鞭子才停下,她被打怕了,身体犹在发抖,无暇思索背后的缘故,只是求饶:“哥哥别打了,我、我做错什么,求求你,我可以改,我可以……”

说到这里,萧以澈记起了昨夜,还记得他是因为自己的推拒发怒,肩膀瑟缩了一下,低声又补充:“我、我没有想推开哥哥……我可以……我可以给哥哥……”

“别惺惺作态了。”萧以澄冷笑,“给什么,说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作势又要打,吓得萧以澈又蜷缩起来,紧闭着眼:“别!别打,我、我说,我……我给哥哥,我给哥哥……操……”

尾音说得很轻,显然不是她平日里在床榻上大胆索求的样子。萧以澄不免又要嗤笑,转身去床沿坐下,命令:“爬过来,边爬边说,大声点。”

反正这是真的哥哥,要不……丢脸就丢脸罢。萧以澈这样说服自己,心一横,开口时声音提高了不少:“我给、我给哥哥操。我给哥哥操。我给哥哥操……”说着,她跌跌撞撞地往床边爬,靠近时,被他拉了上去。

脚镣沉甸甸地向下一坠,她被锁住的左脚垂在床边,腿心大开,朝向他。之前萧以澈几乎忘了昨夜的惨痛,此时他用鞭柄戳了戳穴口,她才猛然想起那里肿得厉害,残忍抽打后都还没有上药,如今只是被这么轻轻碰两下,都疼得厉害。她想到即将再受一次淫刑,甚至还是自己一步一喊求来的虐待,脸色都有些发白了。

“疼?”

她犹豫了一下,才敢答实话:“……疼。”

“疼不知道求饶?”

萧以澄问着,语调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然而他握着鞭柄,又确乎只是在穴口轻轻碰了几下,尽管能看见红肿的软肉瑟缩着,在这样的境地下居然也敢淫荡地流水,却终究没有插进去。

这样一来,萧以澈更拿不准他的态度:倘若是对原先的哥哥,这时候何止是求饶,她必定哭闹着恨不得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咬出血,但她着实是被打怕了,只能将自己的唇瓣咬了又咬,颤声答:“若是、若是哥哥想,我……我就是给哥哥操的……”

萧以澄又笑——他在她面前还是爱笑,只不过都变成了冷笑——道:“说得不错。但……你是只有这里能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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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萧以澈清醒过来以后,想起自己当时的举动,未尝不觉得下贱。然而同样的话,由萧以澄说出口,更是令她心痛如刀绞。

那不是哥哥,她哄骗自己,忽而想起小时候哥哥也这么哄她,躲在柴房里,说外面那个发狂的不是爹爹。萧以澈那时候和现在一样认死理,吓得发抖了,还是摇着头说那就是,明明长得和爹爹一模一样。萧以澄说不过她,很无奈地笑着吓唬小孩,说江湖上有易容术,他的阿澈将来怕是要被会易容的坏人骗走啦。

后来萧以澈愤愤地想,她又不傻——看人不只要看长相,她也不是凭样貌认人的。熟悉的人,自有熟悉的感觉。现如今她长大了,也见识过所谓的易容术,技艺再精湛,皮囊下还是另一个人,不一样的。

这样一想,她也没办法再哄骗自己,尤其是萧以澄再来时,她看见他低垂眉眼时微微上挑的眼尾,还有厌恶时眉心两道不大对称的褶皱,更是不能不第千百次确信,这是哥哥。

萧以澈又一次不自禁地流泪,她好像已经到了极限,鞭子再落到身上时,实在做不到只是忍耐,忽而在鞭风下抬头,望着萧以澄:“哥有那么恨我吗?看我这样,你就会好受一点吗……可是,哥哥,我好痛,我真的好痛……”

起初明明是质问,说了两句,又变成哀婉的乞怜。萧以澄在她面前蹲下,审视的目光对上她的泪眼,而后他点了点自己的心口,淡淡地道:“‘他’也会痛。”

“那你呢?”萧以澈脱口而出,顿了顿,低声补充,“你不要痛。我……我没有背叛你,没有别人,那明明是……”

她有些不敢说下去,倘若眼前这个萧以澄执意将白日里的那个称作“他”,或许也不会因为她实话实说的解释而放过她。萧以澈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他的东西”还是“你的”,犹豫着含糊过去,思绪却轮转得飞快,忽而想到,倘若这里有两个萧以澄、一个走火入魔了而另一个没有呢?

走火入魔的那个萧以澄将她关在这里,白日里又变回正常,正常时对夜间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分明也不知她在此……是这样吗?她问:“‘他’为什么会痛,‘他’知道这些吗?”

萧以澄没说话,她大着胆子,伸手摸他心口,被拍开两回,不情不愿地放弃,还是往他面前凑了凑,低声表白心迹:“不论你还是‘他’,我只是……不想哥哥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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