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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小可有自知之明,试也没有用……”
“你试也好,不试也罢,反正得到病房走走。”
“这……”
“去吧。”
“四爷,小可去与不去并无不同,说不定反而延误了令即救治的机会……”
“你认为小犬的病已经病人膏盲,无救了““这……小可不敢说……”
“他死了,你们八个即中加上一个祝由科,便得替他陪葬。”
“什么?你……”
“所以你得尽全力救他,这是唯一避免陪葬的好办法。”
罗华脸色大变,猛地一跃三尺,冲向门厅。
门外两侧,突然有人现身相阻喝道:“此路不通,阁下、回去。”
两把锋利而沉重的鬼头刀,当胸直取心坎。
罗华大惊,火速后退,几乎被刀尖所伤。
门外有人大叫道:“徐爷与扈爷到访。”
声落,两个带剑的黑衣大汉出现在厅门,其中之一讶然叫:“咦!老四,怎么回事?”
张四爷含笑招手,叫道:“两位贤弟来的好,你那位二侄不争气,三天前得了夹阴伤
寒,危在旦夕,你两位是否带有什么保命仙丹?”
两人大惊。急步走近苦笑道:“老四,你那宝贝儿子怎么这样糊涂?
夹阴伤寒那是绝症哪!咱们那有治这种病的仙丹?咦!这位不是以辰州府治病的罗华
么?”
“你认识他?”张四爷问。
“怎么不认识?早两天五爷刚将他送走的,他的鬼划符治不了柯爷的病。
“柯爷断了一手一脚,内脏损毁,大罗神仙也无能为力。”
“但他已拖了将近两个月,两个月不死的人,为何救不了?”
“犬于只病了三天,他竟然说救不了呢。”
“老四,令郎恐怕没希望了。”
“没望不要紧,我叫这些郎中陪葬。两位贤弟有事么?”
“我们奉命到府城打听消息,并传丘爷的口信,请你到秋浦去走一趟。”
“真要命,我真想不走。好吧,我明天就走。”
“咱们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就此告辞。令郎的事,咱们抱歉。”
“好说好说,没有什么可抱歉的。我不送了。”
“不敢劳驾你这大胖子相送,再见。”
两个大汉抱拳一礼,转身便走。
罗华抓住机会,随后急冲。
走在最后的黑衣大汉冷笑一声,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右掌向后拍出,仍向前走,罗华骤
不及防;只感到了一阵凶猛绝伦的诡异劲风迎面袭到,气血一窒,肌肤欲裂.无可抗拒的如
山劲道,将他身躯向后猛推,脚下一虚,丢掉了竹杖和包裹,仰面飞飘,身形离地不由自
主。
接着,脚下被一名仆人一绊,仰面便倒,被人按住了。
“送至病房,制了他的软穴。”张四爷若无其事地说。
病房中,八名如狼似虎的健仆把守房内四周.八名士头土脑的郎中在长吁短叹脸无人
色。病床上,一个脸色青灰的青年人。像是断了气。
罗华被送到床前,伸手一探病人的身躯,只觉心中发冷。病人的身躯尚算强壮,但手触
处冷冰冰,可是往下压却又感到肌内热得烫手,似乎已无气息,眼中瞳仁已现散光,嘴唇龟
裂发黑,大概停止呼吸是片刻间的事了。
“把你的保命符录拿出来,人救活你也活,人死你也得死,知道么?”
大管家阴森地说,神态与先前判若两人。
罗华心向下沉,软倒在床旁,有气无力地说:“好吧!在下只能尽人事,但愿能救活这
个人了。”
“不是但愿,而是你必须救活。当然,你不想活又当别论。”大管家狞笑着说。
罗华解开包裹,命人取一碗井水备用,找来一张小几充作神坛。他的法器很简单,三张
符、一碗水和一把法刀,不用香烛。他左手执法碗,右手执法刀,刀上先穿上一道符,口中
念念有词向天祝告,踏星步罡逐渐接近病人的头顶,焚化符,连符带刀往碗中一插。接着仍
在刀下焚化第二道符,在病人的脸部头顶往复挥动,火焰在病人的脑部摇曳,病人居然有颤
动的现象发生了。
第三道符穿上法刀;他一声怪喝,法水突然倒在病人的头脸上。接着是焚烧第三道符,
日中的咒语声调渐高。
室中的人,大有昏昏欲睡的感觉,连大管家也感到倦上眼险,神情恍惚。
病人突发出一声低沉的神吟,头部略为扭动。
室外,带刀往复巡视的入。来来往往次数不少,目光灼灼注视着室内的一切动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