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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请教。”
他夹在两人中间,右面是药架,左面是摆在店中间的矮台,上面堆放着不少药草,可供
活动的空间不多。
“可能是姚源贼。”他想,但口中却镇静地答道:“咱们素不相识,阁下买药的吗?还
是卖药的人哩?”
哦!用这种态度问姓询名,少见哩!”
中年人掏出巡捕的腰牌,亮了亮冷冷的问:“你贵姓大名,住在何处?说实话。”
“哦!原来是公爷。’他避开正题自语。
“在下奉命办案,对不起。是本城人,在下要住址与乡长保首的姓名。
是外地人,在下要路引。
“公爷可否至客栈验看?”
“贵姓?”中年人问。
“阁下的意思是……?”
“是问你贵姓大名。”
“在下是赣州来的,路引存放在客栈,公爷可否至客栈验看?”
“请先说姓名。”“姓艾?”公人试着问。
“不姓艾。”
“姓……”
一名堵在外端的公人,突然有手一扬,铐链疾飞而至义文慈闪身出手,一把抓住链扣一
带,飞快的双手运链捷如电闪套住了刚抢上擒人的第一名公人的脖子,大喝一声,奋力摔
出。
两个公人站立不稳。惊叫着重重地摔倒在药堆上。
门口人影出现,七八名公人抢到。
铁罗汉丢掉蒲扇,怪叫道:“好小子,你是大盗艾文慈?”
“捉拿大盗艾文慈。”门外抢人的人叫,单刀铁尺闪闪生光。
艾文慈不能向外冲,抓起两把药草,打掉了两盏明灯,屋内一暗。
他反向里抢,向挡路的钦罗汉低叫:“借光,小可从后门脱身。”
铁罗汉怎肯让路,双手一分,立下门户叫:“官司你打定了。”
迎着艾文慈揉身抢人,伸手便抓。
这位罗师父无前向那泣青皮小子提出警告,要他们防备山东响马的腿,事到临难,自己
反而忘啦!仗有数百斤蛮力,奋勇抢上用擒拿术擒人,妄想抓住文文慈的双手捉活的。
艾文慈故意用双钩手招架,故意让罗师父接触双手。在四手相接的刹那间,人化龙腾,
双腿连环飞踢。
“噗噗!”两靴尖踢在罗师父庞大如鼓的肥肚子上。如中败革。
罗师父并不是铁打的罗汉,这两脚怎吃得消?双手一软,“哎”一声怪叫,向后便倒。
被拷链带倒的一名公人,倒是相当了得,及时解脱而且取得了链辆,人未爬起便将链凶
猛地扫去。艾文慈飞跃出腿袭击铁罗汉,链落空却击在铁罗汉的腿侧,链头扭转,缠住了铁
罗汉的双腿艾文慈掠过铁罗汉的项门,抢人内室走道。
公人却抽链怪叫:“捉住了!捉住了!”
灯已熄,房中药草堆积,昏暗中看不真切,躺在药堆中的公人,根本祝没看清缠住的人
是谁。冒失的叫捉住了。
铁罗汉被拷链一拖,心中一急双手乱抓,希望能抓住物件止住拖势,无巧不巧抓住了药
脚架本能地用上了劲。妙极了药架在隆隆大震中,倒下了,把先抢人的五名公人,与及尚未
爬起的两名公人全部压倒,外面的人无法再进啦!
药店前面是店面,后面是铁罗汉替人治病的房间,穿堂用来堆积草约和调药,然后是天
井,天井后方是内院。
艾文慈奔入天井,不假思索,纵身一跃,跃上了瓦面。
瓦愣上伏着一个人,喝声如雷道:“可等着你了!”
喝声中,一腿扫出。
艾文意的脚刚沾瓦面,来不及闪避,仓卒间连伏在瓦愣上的人影尚未看清,事急矣!听
到喝声便知不妙。他屏住呼吸,冒险点头吸腹挺腰收腿,一空心斜斗向前翻腾。
“好小子!脚落空的黑影居然喝起来,长身而起,回头猛扑。
艾文慈计算甚精,他已揣摸出龙腾大九式的妙用,在空中已可任意控制身躯,所以并不
急于稳住落势,“蓬”一声全身着瓦,伏在瓦面上,并不利用双脚站立,这样便可避免暗器
的袭击,也可令对方误他身手差劲。
在双手着地的刹那间,他抽出了两叠瓦,不等身躯全落,喝声:“打”!瓦片向后打
出。这一手确是了不起,很难办到,但他办好了。
挺身回扑的黑影毫无防备,也防不了,两层瓦片发出可怕的爆裂声,全在胸腹附近开
花。
“哎呀!”黑影狂叫,被打得不进反退,退了两步第三步踏空,像中箭的雁,向天井下
飞坠了。艾父慈向前一窜,纵登屋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