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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八臂金刚脸色不正常,乖房地说:“小弟对今天的事,永记不忘。
哼!总有一天看我的。”
“三弟,快死了这条心,咱们不是姓满的敌手,对付狗腿子的事用不着你我操心,咱们
犯不着拿老命开玩笑。”江汉虬龙好言相劝。
“二哥!你看那小子是不是可疑?”八臂金刚转过话锋问。
“你是说文文慈?”
“正是。”
“凡是新加入的人,都有可疑。”
“但他最为可疑,凭他的艺业,怎么说也不至沦落到做小贩的地步,八成儿是故意标新
立异制造进身之阶,存心打人咱们中间有所图谋的奸细。”
“三弟,这时下定论,未免言之过早。反正不管他是不是奸细,谁派来的皆无关宏旨,
明暗之间不知到底有多少人监视着他,他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施展。三弟,务必记住,咱们
只负责留意他的言行举动,你必须表示出合作的诚意,不要再意气用事了。幸而今天咱们看
清了他的真才实学,不然日后你和他冲突起来,会吃大亏的。”
八臂金刚倒抽了一口凉气,犹有余悸地说:“想不到他的内力修为,深厚至足以和满狗
腿子不相上下,果然惊人。二哥可曾仔细察看舱面的遗迹吗?”
“看过了,两人所经处,两寸厚的舱板皆现龟纹,如不是亲见,委实令人难以置信,可
怕极了。”
“怪,他小小年纪,是怎么练的?他在舱内……”
“他在舱内调息,看来刚才真力损耗甚巨。三弟,不要再招惹他。”
八臂金刚哼了一声,冷笑道:“这小子自命不凡,骄傲自负,目中无人,如果让他爬了
高校儿,做了咱们的顶头上司,咱们就别想混了。哼!
他休想如意,咱们绝不让这小子有向上爬的机会,你走着瞧好了。”
两人正在商量,艾文慈脸色正常地走出舱面,含笑向江汉虬龙问:“皇甫兄,姓满的提
到一位姓丘的人,但不知这人与皇甫有何关系。”
江汉虬龙摇摇头,恭然地说:“兄弟不认识胜丘的人,在所有的弟兄中,也没有听说有
姓丘的。”
“哦!那又怪了,姓满的似乎与罗兄十分厮熟,要小弟替他寄语姓丘的,是不是罗兄与
姓丘的有关系?”
“文老弟,不知道的事,最好别问,兄弟即使知道,也不能对你乱说。”江汉虬龙善意
地说,淡淡一笑又道:“不过,兄弟确是不知姓丘的是谁。咱们所有的弟兄,与姓满的冲突
已不是第一次,当然咱们从来没占过便宜,他也得不了什么好处。反正狗官在府城的时日无
多,姓满的狗腿子也就没有多少作威作福的机会,咱们彼此还不想献开来算总账,但这一天
早晚会来的,他姓满的没有什么不得了。文老弟,刚才你们较量,结果像是不分轩轻,你能
对付他吗?”
“这个……他内力浑厚精纯,出乎意料的深厚,真要较量内力修为,小弟大概尚可支持
片刻,甘拜下风。”他保守地说。
“如果拼兵刃呢?”
“拼刀剑非小弟之长,如果冲锋陷阵马上马下交锋,小弟支持三五十回合料无困难。当
然,小弟并不知他的底细,这时下定论,未免嫌早了些。”
“这家伙马上马下十分了得,交锋时持长刀骠悍绝伦,马前无三合之将。斗力时,身法
迅捷如电,轻功超凡入圣,咱们的弟兄没有人敢斗他。以大哥来说,一支剑且称得上英雄无
敌,但在狗腿于面前,接不下十招,先后四次交手,三次受伤一次丢剑投降,咱们确是怕定
了他。以今天的情形看来,老弟,恐怕咱们扬眉吐气的日子不远了。”
“依小弟看来,他身在官府,大权在握,咱们斗不赢他的。”
“当然,咱们不会有把柄落在他手中。这狗腿很有骨气,迄今尚未接受狗官的任命,一
直以平民身份在狗官身侧出主意,不食官家俸禄,因此咱们仍可有机会与他私斗,他不会因
私斗而劳动官府中的爪牙报复。大哥正在物色武艺高强的人,等那一天到来,咱们便会悄悄
地解决他永除后患。”
“他既然是早年赣南盗中之王,必定弟兄众多,如果将他除去,反而后患无穷。”
“所以咱们要悄悄除掉他。”
艾文慈不再多问,他已概略地了解姓满的底细,心中有数,从江汉虬龙的口气判断,三
眼狻猊的实力必定极为雄厚,这些码头英雄不堪一击,除了暗中请高手对付之外,别无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