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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所以带走周三夫妇,则是另有打算。一是藉此报复白额虎不肯将人交给他拷问的怨
恨,二是想从周三口中,拷问出包庇章姑娘的事,是否与白额虎有关。如果有,那么,他日
后必须除去白颜虎。以自己的心腹取代,以便进一步把云和划归他自己的势力范围,一处可
由他完全控制的城市。
得意忘形,他忘了派人打听白额虎应付小花子的经过。
元和栈中,白额虎与一群店伙,被入侵的小花子打了个落花流水,一个个头破血流。小
花子起初并无意动武,开门见山坐索一个善用淬毒追魂钉的人,可是,这人已被艾文慈所
杀,尸首已经送走了。同时,这人是俞五的走狗,白额虎怎交得出人?这一来,惹火了这位
小花子,发起威来不客气揍人。可怜的白额虎禁不起接,被小花子三拳两脚放翻,一顿好
打,元和栈道了可怕的劫运,整座店栈打得稀烂,几乎被拆掉。
最后,小花子押走了白额虎,去找俞五爷,临行警告店伙不许报官,不然,将受到更可
怕、更惨烈的报复。白额虎不知俞五藏身何处,找遍了俞五曾经落脚的四处地方,一无所
获。半夜三更,想逐户搜查也力不从心,可被小花子整惨了。他得了俞五五十两银子的好
处,却付出可怕的代价,真应了一句话:“偷(又鸟)不着蚀把米。”
艾文慈在神智昏迷前的刹那间,模糊地感到自己已被人捉住。不知经过多久,他突然悠
悠醒来,首先便感到自己头脑昏沉,可看到隐约的灯光,扔颈一看,发觉自己仆卧在床上,
房间窄小,一床一几之外,别无长物,寒意甚浓,盖在身上的棉被虽厚,仍禁不住奇寒的侵
袭。
手脚并未上绑,他猛地伸展手脚,想爬起看看处境,岂知却软弱得挪不动四肢。正挣扎
间,突听一个滑脆说耳的嗓音在床前说:“不可移动,免伤元气。移动可助毒内侵,后果严
重。”
他转头定神注视,看到床前站着一个左颗有疤的小花子。小花子正以一双清澈的大眼,
关切地注视着他。
他心中大定,讶然问:“咦!老弟不是在丽水客栈……”
“在丽水客栈浦打俞家的走狗,兄弟适逢其会。”小花子笑答。
“哦!想必是老弟救了在下了。”
“可惜当时不知兄台被淬毒暗器所伤,误了大事。”
“这种毒并不可怕。”
“在下对毒物外行,不敢胡乱用药,只给兄台服下两颗护心丹,怕药不对症,只好由敝
同伴去找使用暗器的人讨解药,大概不久便可回来了,请安心等候。”
“但不知老弟有解毒药物么?”
“有是有,但不知该用何种解药。哦!你是个郎中,也许知道……”
“咦!你怎知道我是个郎中?”
小花子用手向几上一指,笑道:“那是你怀中藏着的金针匣和百宝囊,还有你昏厥时遗
落的一把小剑。喝!好一把价值连城的小宝剑。”
“那是行医用的小剑,可救人也可杀人。请将在下的百宝囊取来。
老弟的治毒药物,也请取出一观。”
小花子依言取来了他的百宝囊,也将自己的百宝囊取出。在床前排开,欣然道:“小弟
对毒物一窍不通,兄台可否加以指点?”
他挺身坐起,笑道:“这不是三言二语所能说清楚的,中毒的部位与毒性关系甚大。在
下不是挟技自珍,只能将大概说说而已。一般说来,以时效分,有剧毒与慢性两种;前者见
血封喉,甚至触体即发。以毒性论,略可分为三种。其一是受创者疼痛甚剧,肌肤红肿。其
二是疼痛及肌肤腐蚀,甚且溃烂。第三种最烈,仅稍感麻痒,甚至受创的人亦难发觉,等到
毒入经脉,便碎然倒地,浑身麻痹目现散光,那时想救已赚过迟了。”
“那……兄台怕中的毒…··,”
“必定是创口隆肿如丘,周围八寸泛现紫黑色且现黄斑,伤口流黄紫色毒液。治这种毒
的解药,在下可张罗,但缺少一些主要投毒药引。
现在,且让在下看看老弟所带的丹药,是否有所需的药引。”
“兄台可否稍候,等敝同伴取得解药返回,岂不甚好?”
“不行,拖延很大久了。在下有大事在身,必须及早治疗,以便早些恢复元气。再说,
贵同伴恐怕劳而无功,不可能找到解药了。”
“为什么?”
“用毒暗器偷袭在下的人,已经到鬼门关报到啦!老弟,请告诉我你这些丹药所治淬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