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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人的字眼还没有吐出去,傅宴礼抓起一旁的衣服,随便揉了下,塞到我的嘴里。

我的嘴因为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来表示我的反抗。

而他,当做兴奋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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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他坐在床头抽烟,我没了看他的兴趣,趴在枕头上昏昏欲睡。

我怎麽还没有死呢?

活着困难,去死也困难。

没本事的人做什麽都困难,怎麽都觉得痛苦。

“李辞,床头的刀,明明你有很多次可以拿到。”傅宴礼吞云吐雾,目光直直地望着前方,仿佛这句话不是他说出来的一样。

银色的刀身泛发着光泽,模糊地刻出顶灯的照射。

“嗯。”我敷衍地应了他一声。

“你不想给你哥报仇吗?”傅宴礼将烟递到我面前来,我把头转向一旁,没有搭理他。

我闭上眼睛。

烟草的气味侵占我的嗅觉,这个味道让我憎恶。

身上的每一处关节都很痛,仿佛骨头碎了,扎进髒器,使我喘不上气。

“我睡会儿,你出去吧。”我说完这句话闭上了眼睛,可能是太累,我很快就沉了下去。

梦里有一样东西压在我的胸口上,我用手把他推开,刚刚喘上两口气,那个东西又压了上来,我实在受不了,皱紧眉头想要再次推开,这次却被藤蔓缠了起来。

绞死我吧。我这样想着,没有再挣扎。

第76章

再睁开眼,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心中的悲凉无限放大,直至悲伤将我完全笼罩。

我对傅宴礼的情绪并不複杂。恨,是我对他最后的感情。

傅宴礼的手搭在我的腰上,我平静地挪开他的手,刚要起来,身后的人猛然拉了一下我的手腕。

我又跌了回去,他顺势把我拉入他的怀里。

他是个自律的人,不会赖床,更不会跟情人在床上你侬我侬。

我不知道他为什麽要这麽做,只是当他靠过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挡住他的脸,淡淡地说道:“我饿了。”

昨天晚上没吃饭,又被拉着做了这种事,不饿是不可能的。只不过真要吃东西,又没什麽胃口。

我只是在拒绝他的靠近。

傅宴礼坐起来,光着上半身走到衣柜前,随手挑了件居家服。

穿这件衣服,说明他今天可能不会出门。

也就是说,我今天一天都要面对他。

我躺在床上没有动,一是不想动,二是没精神动。

傅宴礼回头,睨了我一眼,随即走过来,把我抱起来,从容地往楼下走去。

我坐在餐桌前,目光随意扫了下。桌子上有油条蒸饺,两杯豆浆,两个水煮鸡蛋。

我拿起豆浆喝了一口,吃了几个蒸饺就放下了筷子。

没过一会儿,那位照顾我的保姆,端来一碗黑黢黢的药放在我面前。

这药我已经喝了一个月。保姆说这是为了调养我的身体,傅先生专门找老中医开的方子。

虽然我从小体质就不是很好,但是我不想承认自己需要调理。

傅宴礼是能决定我喝不喝药的人,所以我看着他,不是矫情,没有撒娇,只是平静地对他说道:“我没病,我不想喝药。”

傅宴礼不把我的话当回事,把药碗推到我的面前,语重心长说道:“你身体不好,得调理。”

兔子逼急了还要咬人呢。

我站起来,朝他大喊道:“傅宴礼,我身体为什麽不好,你不是心知肚明吗?”

傅宴礼依旧从容,他转动大拇指上的玉石指环,不怒自威道:“李辞,喝了它。”

他很少叫我的名字,只有在命令我的时候,会微微皱着眉头,用一种不悦的口吻喊道。

那一刻我明白了,傅宴礼需要的是一个被磨灭自我意识的傀儡,不需要不听话的妻子。我留在他身边,是对他威胁最小的存在。

我想笑,身子忍不住颤动。

他害死我的兄长,逼我成为女人嫁给他,无非就是我最好拿捏。

与其这样窝囊地活着,还不如跟他鱼死网破。

我将他推过来的药碗打翻在地上,白色的瓷碗破裂,黑色的液体在灰色的地板上流淌。

碗碎成了无数块。

我捡起最大的一块握在手里,不顾锋利的刃口扎得我鲜血淋漓。

傅宴礼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面向他,不甘心地,压抑地说道:“我没病!”

傅宴礼眉目冷淡,不为所动,平静地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或许在他看来,我的所作所为都是没有任何利害的小动作,所以他并不放在心上。

我把玻璃碎片扔向傅宴礼。

他没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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