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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生活。
并且,在八月回来后的秋招,她也真的在为了这一天这样做。
他不喜欢这里,他丢掉了所有的过往,包括他自己,去到一个不会再跟任何人有牵连的地方,在异国他乡开始新的生活。
他没有打算再回来,也没有打算再让任何人找到自己,即使是这次眼睛受伤回国,除了李斯舟,也没有其他人知道,连他的其他亲人都不知道。
他悄无声息的回来,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没打算牵连任何人。
他的眼睛现在只需要静养,但是回到欧洲也是一样静养,现在留在这里只是为了陪她,他之后还是要回到异国他乡的那座南方小镇去,像消失的这几年一样,不想被找到,不想被打扰。
一旦承认的话,也就意味着,他不想被打扰的生活也要结束了。
有很多的人对他很多年都念念不忘。
他是别人眼里闪闪发光的太阳。
可是。
他的名字是蝉,十几年孤独和寒冷,只嘶鸣一个夏天,然后死去。
他的头像是一颗星体,但是光线暗淡。
后来她翻遍了天文学的书才知道,原来他早就对她说过真话,他说答案没有那么复杂。她最后是在一本基础读物里,一翻开就看到。
那颗星体是曾被任命为第九大行星的冥王星,一经发现,世界轰动。
然而随着进一步的探索,这颗星体并没有人们以为的那么巨大和神秘。
从惊喜,到质疑,他的光环褪去,他从行星行列中被除名,不再是第九大行星。
茫茫宇宙中,他只是一颗在太阳系边缘的矮行星,孤独地游离。
从加上他的微信开始,他的头像和名字就一直是这样,或许在那之前的更早,他就渴望着离开这里,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感到压抑,他一直都很想离开,是她非要把他留在身边。
她握着手机,但是打完字的朋友圈迟迟没法点下发送。
她知道他不想被打扰。
可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否认,她做不到否认。
她的手又放下来,有些无力地蹲在原地,直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陆辞的声音也从身后靠近,“温雪宁,饭做好了。”
没听到她的应声,他走到她的旁边,也陪着她蹲下来。
他看了一眼面前床头柜的抽屉,她刚刚拉开后没有关上,露出里面一抽屉的避孕套,他以为她还是在想这件事。笑着摸摸她的脑袋,“饭做好了,先吃饭,不是说饿得没力气了吗。”
她转头,朝他看过来。
她把他的手拿下来,握在手里的这一刻,她微微收紧,可以感觉到他的体温和骨骼。
然后,又看向他,说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他不太明白,但是顺从着她,“温雪宁。”
问她,“怎么了?”
“不行,你以后不能叫我的名字。”
他语气耐心,“那我叫你什么?”
“你晚上求我的时候是怎么叫的。”
他,“宁宁。”
他笑起来,眼睫漆黑下垂,脸颊有很浅的梨涡。
他这样笑着看着她,又缓慢开口。
“宁宁。”
“宝宝。”
“老婆。”
他每一个称呼都有一下的停顿,低低的嗓音,带着几分显而易见是只有她才能听到的柔和。
然后耐心似的问她,“喜欢哪一个?”
她扑过来搂住他的脖子抱住他,“都喜欢,每个都轮着叫。”
他低头摸摸她后背的头发,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她跟之前的情绪不太一样。
', ' ')('正要问她,下一秒就被她搂近亲下去,她的手一边开始向下解他的扣子,到了腰下,由于他是跟她一样蹲着,手伸不下去了。
她停下接吻,睁开眼把他向后推倒坐到地上,伸手就去拉他的腰带抽绳。
大有一副把他就地解决的架势。
一声不吭,只闷声做事。
把他剥了个干净,她迟疑了一下,伸手去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本来是一咬牙想一鼓作气的事,裙子上的绳子不知道卡在了哪里,她用了两次力都没脱下来,忽然有些泄气。
陆辞帮她把绳子抽出来,帮她把裙子脱下来。
被裙子蒙住的黑暗随着裙子脱下来消失了,真正的和他面对面。
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感觉到空气的温度,心跳在这个时候才开始紧张。
之前的每一次,都因为她不好意思而不了了之,他每次都足够忍让。是她想试试,也是她因为适应不了喊停,他被她这样一次又一次折磨得很难受,但也每一次都足够配合。
现在也是。
她脱完以后就有些僵硬地愣在原地,不知道下一步要先做什么。
陆辞站起来,俯身把她抱起来,走到床边坐下,搂着她的腰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他伸手轻轻把她耳边的碎发拂开,尽量让语气柔和一点,安抚似的问她:“不吃饭了?又想试试吗?”
他语气柔和起到了作用,她的紧绷少了一点,抱住他靠在他肩膀上。
好一会儿后,像求证似的说:“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想什么时候试就什么时候试。”
他轻轻笑着,“嗯。”
“不能反抗我。”
“我没有反抗。”
“要听我的话!”
“宁宁。”他说,“我每次都很听你的话。”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低柔得要钻进心里。
他的声音,气味,呼吸,还有紧密相贴的皮肤,毫无阻碍地感觉到他的体温,脉搏,还有胸腔里一下又一下跳动的心脏。
他是真实存在的,是属于她的。
他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抱着她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沉默着没说话。
这片刻的安静。
他又开口,“宝宝。”
“……”
他这是真的打算每个称呼都轮着来啊。
她抬起头:“你这是在完成我的任务吗?”
他的神情有些怔,不明白她怎么又不高兴了,茫然的样子很无辜,“不是。”
算了。
是她现在情绪不太对。
她从他腿上下去,捞起地上的衣服重新穿上,旁边是他的衣服,她拎起来,丢给他。
他还坐在床边,不明白她这一系列的转变,忽然把他剥个干净,又忽然结束。他接到她扔过来的衣服,有些不解的无措。
她穿完就出去了,坐到餐桌旁边。
他在随后穿好衣服出来,陪着她坐下来,安静地陪着她吃饭,好一会儿后,有些试探和无措地跟她说话,问她好吃吗。
察觉到他的语气谨慎,她也意识到自己的莫名其妙,可能让他摸不着头脑,他本来就没什么安全感。
她换上个笑容,如常地跟他说话,“好吃,当然好吃,你做饭越来越好吃了。”
然后像平常一样跟他说着,等会儿要去买什么买什么,他每一句都乖顺地嗯着,看她的眼神只属于她,小心地确认着她的心情。
吃完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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