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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相关】余郎 0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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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云升已不记得梦中种种,只觉得浑身酸软,那处很有些肿痛。四下环顾,床畔已经无人,他招来小厮细问,原来冯武已连夜回返军营去了。

云升捋一捋鬓发,觉得如此也好。毕竟二人虽有亲密之举,毕竟多年生疏不见,同处一室也要尴尬。

却是天有风云变幻,人如何能料到以后事?

这余郎独居府中,最终也未能等到冯武回转。是那军中急令如山,冯武并麾下兵马即刻开拔,远赴边陲,只能报回书信一封,也不知几时再能得见。

此时云升已有呕症,他曾经产育,知这是怀孕的症候。告知了父母亲家,也驱散些冯武远行的愁绪。却只欢喜不多时,半月间,冯头儿与他老妻便接连病重,没两三日便一道死了。也是二老长年疲病,棺椁寿材都十分齐全,众人虽伤感,却也有准备。

谁料屋漏偏逢连夜雨,又过一月,边疆急报,冯将军虽力克敌军,却因腿上中刀,伤口化出浓疮,十分危险,此时退回城中暂歇,求请朝廷加送太医。

皇帝准奏,却队伍还未起行,便又收到快马报信。原来冯武向京求医后不多时便生了高热,药石无用,没两日便口鼻吐沫,一命呜呼了。

冯家早年也是孤苦出身,没有旁的亲友。数月间接连报丧,死得将军府邸门庭凋落,只剩余郎与他腹中胎儿。

毕竟心疼孩儿,如何让他在那空荡荡大宅中独住。余家便接了云升回家,只叫他安心养胎。

云升这段姻缘短浅,婚后只见得冯武短短一面,对他没有什么情谊。然毕竟还了俗家,有了这一番波折,此时又如何回转心意,去寻他山上师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此与云升心中常觉苦闷,每每院中独坐,不免表露郁色。

余家当年虽是军户,不过上阵父子兵,近年来在军中经营得也兴旺。恰逢节日,余家也大摆筵席,邀请不少宾客。因此小厮仆妇来往穿梭,另又有自外聘请的帮厨杂役许多,加上宾客亲眷,人便愈发多了。

却说诸宾客中有一女子叫做彭琦,如今年方十六,生得古灵精怪。她吃席吃得乏了,恰巧这回几个知交好友不在身边,未免觉得无趣,因此偷偷躲出屋来。月色正好,她仰头望着月光,也不知绕过几个回廊,便走到一处静谧的所在。

此处种着丹桂,彭琦顺着幽幽甜香走近一些,却发觉墙上一道窄门。

木门半开,彭琦无意间侧头一望,一时间却瞧得痴怔。

院中坐着一人,便见面庞皓白,五官秀美,一头乌发浓黑,身前还挺着一个不小的肚儿。彭琦瞧得呆了,心中叹道:‘原来天下还有这样仙子般的嫂嫂。’

正想着,又见那人站起身来。

这一下彭琦才看清他的身姿,原来肩宽腰阔,胸脯平平。竟是个男人。

此人便是余家大郎。虽是节日,他却无庆贺之兴,因此托病不出,留在院中独坐。就见他站起身来,双手捧腹,绕着身前凸起缓缓打着圈儿。

此一番孕相加之隐隐愁绪,愈发显得公子柔雅非凡,看得彭琦呆呆出神。

二人都不知道,此时云升腹中有月宫仙子托胎,母体日夜受这月华之气,已改变得与往日不同。他面目棱角渐渐消减得柔和,身形虽依旧颀长,举手投足却又带一种柔和清雅之风,隐约有种雌雄莫辩之美。此变化也是日积月累,家人与他不很相熟,因此只以为是云升孕中修养,酝酿得这股茵茵灵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彭琦乍见这似男若女,皎皎明月一般孕男子,一时竟呆愣住了。

云升心中依旧郁愁,举止中也带上忧色。便见他一对似蹙似皱眉,一双若忧若郁眼,一手扶胸一手托腹,缓缓在院中走动。真是含胸也美,直腰也美,额前香汗朵朵,更衬得面孔美丽娇嫩如稚荷。

彭琦见到仙人面露忧愁,心儿也跟着绞紧了,胸膛中砰砰一跳,望着美人踱步,竟也跟着迈步园中。

云升本是对月静思,心神十分愁苦,一时未觉小院进了人来,不留神,便被彭琦握住了双手。

“你——”

还不及云升质问,一张柔软小口已含住他的唇瓣。彭琦被这美色迷眼,一时孟浪,待反应过来,却正捉着仙人双手轻咬他下唇。她也涨红了面孔,很有些进退不得。

“唔——”

云升捂着肚子闷哼一声,软软就要往下倒去。彭琦顺势退开,扶着孕公子缓缓坐下。

“你——”

“你——”

二人话音相撞,又都猛地止住。后来还是彭琦先问道:“你无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升缓缓点头,轻声道:“是孩儿在腹中踢我。”

说着,似是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闪动长长睫羽轻声问道:“你是何人?怎地……怎地……”

彭琦在近处看这男子,竟比远望时更俊美十分。盈盈月光似水,洒落二人周身,她不禁脱口而出:“我心悦公子!”

定了定神,彭琦说得愈发响亮:“公子天人之姿,琦一见便再不能挪开眼去。”此时她已经回过神来,知道余家孕夫恐怕便是那嫁过人的大郎,只是一片心意已被这月下倩影夺取,真真再没有旁的芳草可与这水月莲花相比。

她心中笃定,话在口里亦是坦荡:“我知公子为余家大郎,今日初见,真是喜爱不胜,已将公子错当仙人。君之姿仪真如清水盥洗之莲,十万分地清雅美丽。”

云升久居道馆,并不为尘世赞誉贬损而动,此时却也惊讶于此女之坦诚。

此时听彭琦又到:“我心中喜爱公子,却不知公子如何看我。”说着,又上前一步。此时二人站得极近,彭琦抬手握住云升双掌,望住他双眼恳切道:“琦先前孟浪,一时唐突佳人,万请饶恕。”

“姑娘性情中人,我并不怪罪。”

彭琦便又站近一步,此时二人胳膊已紧紧相碰,她贴着男子躯干处圆圆凸起伸手,缓缓爱抚这颗隆起胎腹,又问道:“我若求父亲与贵府上结亲,公子可愿娶我?”

“这……小姐问得突然,我却不好作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并未拒绝,彭琦顿时扬起一片笑容:“那我求父亲时便叫他七日后再来,好让公子细细考虑。”

云升此时被她摸得极为舒服,女子柔荑芬芳细腻,竟让他下腹久违燥热。“额……哦……姑娘……这……”他还未回答,纤软小手已顺着柔和胎腹摸至胯下那处。只是掌根几下按揉,云升便急喘着跌坐在凳。

“呼……呼……”

见孕夫身下胀起一雄壮鼓包,面上似痛似愉,牙唇紧咬,彭琦心中暗自欢喜。然她一个未出阁少女,知道男子阳物可以欢乐已是不易,此时见那物果真鼓起,却又没了办法。

踌躇半晌,手还在那处摸着,只是掌下布袍已隐隐濡湿,那物好似愈发灼热。彭琦见孕夫胯下布料已被撑得紧绷,便索性解他衣袍,露出里头细棉衫子。

云升顺从不已,甚至随她动作扯开自己小衫系带,叫那汗津津圆腹半遮半掩,微露在外。

彭琦最后褪下他裹裤,呀!那根硬邦邦热腾腾东西竟是这样一条肉虫!

少女初见男子阳物,真真被吓得一跳。原来天下男人身下竟是这班模样!如此可怖!如此狰狞!

她不禁微退两步,捏一捏手,发觉上面已沾了阳头上湿粘浊液。

“唔……嗯……呜呜……”此时云升却才酝酿出胯下热流,一时失了爱抚,不禁掩面急切呻吟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琦闻得美人口中吟哦阵阵,又看他腰肢随哼叫浅浅摆动,晃得那根物什一道摇头。鬼使神差,她又将手放上云升那处,就听呻吟骤然拔高。

她望着男子面庞细细抚摸他那处,果然见孕夫面目时而喜悦,时而挣扎,真是脆弱柔美,娇艳无双。

此时彭琦已将对男物的惊讶害怕放在脑后,反而急急地抚摸起来。却可怜那云升,被摸得愈发硬挺,撩得愈发兴起,下腹好似万蚁啃噬,细密麻痒不绝,却又迟迟攀不上高峰。也是这少女未经人事,如何知道怎抚慰这物?便是云升也久居道馆,与师兄也是直入长驱,从未行过这班挑逗疏解之事。

到底是云升知晓更多,也是他再忍挨不住,用自己大手裹住彭琦纤掌,拢着这五指在那物上来回。

“嗯……哦……”

院中吟哦声音不断,彭琦十分聪慧,只叫云升带着弄了几下,便知他哪一处敏感,哪一处柔韧。因此来回套弄比这孕夫更有章法,更叫他神魂颠倒。

此时云升已松开手去,他浑身全然酥软,唯胯下硬挺如石,蓄势待发。

终于少女几个掌握,自上而下又急又重这样一抹——

“啊——哦啊——”

真是余音绕梁,绵绵不绝,就好似喷射后依旧颤颤吐精的阳物,抖抖索索,欢欢喜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琦此时见着这根,已全然不觉得丑陋。见它软软趴下,流泪似吐露,只觉得新奇好玩。

少女将掌中喷上的小摊浓液抹开,调皮地擦在孕夫隆起腹上。

“嗯……别……”云升高潮后身子正是虚软,肚皮暖融融,敏感得厉害。此时被这微凉浓精一抹,竟又好似过电一般刺激,逼得已穷尽了的囊带狠狠一个激灵,又勉强挤出点儿精水来。

云升伏在桌上哼声喘道:“哎……哎……再不成了……不成了……”彭琦看他月下高潮之姿,真是柔媚万千,又灵洁纯美。

“我姓彭,单名一个琦字,只知公子是余家大郎,却不知如何称呼?”

“呼……在下道号云升。”

彭琦听了噗嗤一笑,扑闪着眼脆声说道:“可是哥哥已还俗不做道士,怎好还称呼道号?总该有个俗家名字才是。”

余大郎闻言一愣,果然思索一会儿,才道:“父母起单名为彦,字文起。”

“那好,我便叫你彦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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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亲事倒定得极快,真是七日之后便定了婚姻。也是余家略有家业,且余父兄弟姊妹八人,俱是行伍出身,到余郎这代堂表兄妹众多,也算得是个家族。余彦先前嫁于冯武将军,有圣上亲赐五品虚衔,因他曾出家修道,因此得这赐号“英武散人”,虽只是虚名,却也有俸禄食米。

此时余郎孕肚尚未卸下,因此两家也不着急,倒是未婚新人不时在府中相会,一述浓情。

彦公子依旧是侧卧榻上,下身鼓包高隆,粉面间细汗点点,春情四溢。他喘着粗气嗔怪道:“好妹妹,饶了我罢,难受得很。”

彭琦却并不肯帮他纾解,反倒轻轻抽开自己腰间系带。

女子并不脱得精光,肚兜外依旧罩着间轻薄纱衣,愈发显得玲珑身段若隐若现。

此时孕夫久不经抚慰,身下那物渐渐绵软下来。彭琦一个跨坐,挺翘圆臀在那处上一扭。

“哦……哎……”余彦一下捉了她双手,柔柔地求饶,“好妹妹,给我个痛快罢!”

彭琦撅起嘴来,甩动着颊侧细细几根小辫儿道:“彦哥进来,自然就快活。”

余彦捧着她小巧臀瓣,伸手摸一摸入口,已然晶莹湿润。彭琦嗔怪地哎呦一声,锤着他胸口道:“哥哥别戏弄我——哎呦——”拨开两瓣软肉,余彦就着这濡湿春水插进几根指去,一下就叫女子瘫软了腰肢,伏倒下来。

“哦……哦……”三指拓展着紧致甬道,不时还照顾着贝肉中那粒小小蒂珠。先前二人相互用手抚慰得多了,此时再摸这敏感之处,更加轻车熟路。

孕夫肚儿大了,勉强托着彭琦腰肢,缓缓将硬物探进头去。虽是初次,但余彦动作十分轻柔,又扩张了许久,彭琦只觉得下腹十分饱涨,涨得几乎疼痛,此外并无太多不适。她也不知那处可撑得如此之大,免不得忐忑。好在余彦一边深入一边同她耳鬓厮磨,彭琦又伏在他身上,缓缓绕着那滚圆胎腹打着圈儿,虽一时未尝得快活,却也不十分难过。

终于余彦整根没入进去,托着彭琦腰身,又轻又缓地抽动起来。那玉壶中早已春水满溢,彭琦嘤咛一声,觉腹内深处一阵酥麻,十分快活。此时抽插起来并不干涩,反而湿盈盈异常顺畅,彭琦渐渐得了趣味,腰肢叫他日得柔软下来,一面随着余彦动作摇摆,一面也无师自通,知道上下吞吐那物,使它一次次入得更深。

硬物一次次破开收紧的肉壁,前前后后碾过滚热褶皱。湿热甬道愈发收缩,愈发紧致,潮液不住打上硬热头部,将余彦激得一次次颤抖。

“哦——哦——”彭琦初次经历,吃不住这灼热快感,一潮接着一浪,几乎叫她快活得软倒。双手附上自己胸乳,隔着肚兜儿没章法地揉捏,彭琦不禁长大了嘴巴,几乎魂归天外。乳粒被这粗糙摆弄捏得硬挺,一时间刺痒中又有疼痛,直叫少女身子发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郎托着肚儿,瞧着娇娇弱弱,这事上倒也有些禀赋,虽也十分快活,那金枪却还撑着不倒。他并不一味用力,反倒十分懂得张弛技巧。

“呃——彦哥!彦哥!”彭琦惊叫起来,身内软肉突突做跳,阴部亦是打鼓似地阵阵血热。她一下收紧了身子,双腿环着余彦腰肢愈发紧紧夹住。这么一夹,内壁更绞得死紧,被这丝滑绵软如此包裹,余彦再如何能力也坚持不住,握着彭琦腰腹又是一阵顶弄,便愈发被绞得厉害。“嗯——哦——”真真是从胸中挤出的一般,直出得他浑身瘫软,大股大股绵绵不断,几乎将彭琦也撑出个肚儿来。

余郎泄得狠了,周身灼热绵软。他正欲缓缓抽出,却不料彭琦一时起了玩心,偏偏缩紧下处,叫道中软肉紧紧裹住那根软下的物什。不单如此,她又扭动腰肢,使这物在甬道中浅浅摇晃,愈发被肉壁吮吸得厉害。

“啊……啊……”其实她也才攀上高峰,此时体内余韵尚在,娇嫩肉壁灼热充血,哪儿经得起刺激?虽是同余郎玩笑,却她自己先禁不住呻吟起来。

“好妹妹——嗯——”

正是冰火两重!这绵热内腔又吮又夹,偏他下身正是疲软,体内热力与这虚疲相冲,直叫余彦咬紧牙关,难忍得厉害。

没法,彭琦缠着他腰肢不肯放开,将余彦直憋得眼角含泪。她十分喜爱孕夫如此模样,心中愈发快乐。且女子二次之间间隔从来较男子更短,渐渐甬道又叫戳刺得动情起来。

“哎呦……哎呦……”彭琦尝到兴味,偏体力已有些不支,腰也挺不太住了。

恰此时,余彦那物也渐渐恢复过来,隐隐又硬在这道中。彭琦软绵绵正往下坐,孕夫那腰肢一挺,硬物便直顶中心!

“哦啊——”女子一声惊呼,余彦已抽出那物,一下搂着她腰肢将人按在榻上。顷刻体位颠倒,余彦撑在榻上,搂着彭琦叫她也跪趴下来。之后孕夫交叠趴在女子身上,直直将硬物挺入道中。他也不顾自己身躯沉重,粗腰不单卖力来回挺动,更叫这六个月肉胎挂在身前来回摇晃。这会只抽插十数下便支撑不住,余彦身子一个抽搐,便又一股脑儿射入进去。

两人都喘得厉害,余彦凸起肉腹亦是蠕动不断。他身子沉重,又勉强出了第二回,一时间疲累上涌。精神是十分舒适的,只是身体一时透支过去,那物自彭琦道中滑脱出来,也带出那道中一波波浓厚白浊。

“彦哥?彦哥,莫睡……这味儿不好闻呢……”

那厢余彦双手托腰侧躺住,肚皮还兀自顶动,眼皮却已沉沉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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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第一回得了趣味,之后二人又有几番牛刀小试。虽余彦肚腹膨胀、身形不便,有彭琦灵活摆动,二人依旧云雨得十分快活。几次弄到极处疲累非常,彭琦只恨不能留宿,就与彦哥长久睡在一块儿才好。可惜即便双腿颤颤软软依旧得叫人扶出门去,她洗过澡,鬓发被热水熏得微潮,一脸春情惬意,跌跌撞撞步上驴车离去。

等余彦孕至八月时,天气渐凉,衣衫愈发厚重,人体内一点儿热气便好似怯生生小兔,缩在深处不肯释放。于是瞧着精神便不如之前,孕夫更是常常困乏。

好在这时彭琦也不朝他索要,二人在一处,常常搂着身子厮磨一会儿便觉疲累,不多时便睡倒过去。

肚子一天天沉重,虽说腹中只怀得一个,肚儿却生得比之前两回大了许多。大夫只说是胎位生得靠前,因此格外显出肚子来。不过余彦私下里疑心是子宫叫前面两胎撑大了,这一回肚皮才长得这样厉害。

不过余大郎这胎虽大,肚却养得很好。不单不显青筋纹路,连前两回落下的痕迹也浅了。

虽暗自称奇,他却不知是余郎腹中月女托生的缘故。因着此女魂灵中一股月华清气,余彦虽经历一遭怀胎辛苦,身上风姿仪态却愈发柔雅,相貌容颜更酝酿得出尘。

渐近临盆之期,此时孕夫肚皮高隆似山,已不便出门。层层叠叠裹着衣裳大氅,索性不系腰带。“哎……哎……”腹中孩儿又有顶动,余郎习以为常,此时便扶住廊边立柱,缓缓将背脊倚靠上去。

“大郎君,亲家老爷与小姐来了,老爷正在正堂招待,请郎君也快些过去。”一小厮匆匆走来,对着余彦行礼道。

孕夫直起身来,小厮急忙上前撑住他粗重身躯。余彦一手被人搀着,一手贴在自己腹侧,层层布料盖住他搏动的胎肚。

还没到生的时候。

肚皮大得有些遮挡视线,他咬咬牙,侧身迈过身前不算太高的门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公,贤婿,”彭父拱手道,“此来是为了商议小女的婚事。”

“实不相瞒,近日小女食欲不振,又常觉疲累,做父母的十分忧虑,昨日请了大夫看诊,才知道——”他慢慢呷了口茶,屋中人也都已猜到他未尽之言,“才知道小女已有了身孕。”

此时再看彭琦,她在室内未着厚重大氅,一身石榴色高腰襦裙,束带系在胸下,显得腰部十分空落。此时双手顺着腰腹由上而下一摸,一下便显出小腹微凸,瞧这动作神态,更十足是怀了身子。

“哎!本想明年再定婚期,现在看来却是迟了,”彭父道,“我连夜请人算了吉时,这月十五便是个十分好的日子!”

“这月十五,到底也太急了些。”余父沉吟道,“且近日已近我儿产期,不如再等一会儿,待儿分娩过后再打算安排。”

彭父叹气道:“贤婿,亲家翁,实不是我为难。只是过了十五,之后两月再没个吉日。小女这胎已经三月,再往后推,一来要到年关,二来琦儿肚便大了,便是成婚时能够遮掩,到时婚后两三月便生养下来,不是叫人一眼便看出?”

余彦一听,也觉得很是,因此答应就在这月十五成亲。

二翁在屋中细细计划起婚姻,这对有孕新人便退了出来。余彦那屋中烧了地龙,他背身关上屋门,房间一下便温暖起来。

待转回身,地下已丢了条石榴色裙子。

余彦将那裙拾起,发觉不远处又是一件上衣。他一路捡拾,绕过屏风,哎呀!便见一具稚嫩胴体!

小榻前散了件肚兜,彭琦已脱得赤条条一个。她侧卧榻上,细瘦腰肢柔韧地挺着,一手托着腹底,一手撑住后腰,将那小小巧巧的孕肚儿挺得鲜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彦久居山中,从来只自己怀过,今日见了彭琦,才初瞧过一具完整孕身。

这里面便是我的孩儿,我的骨血了。

一时心中激动,余彦不顾自己大腹便便,扶着腹侧一下跪倒在地,动容吻上彭琦微凸小腹。一吻落下,贴着这温柔身躯,心中停止不住。彭琦亦是知晓身孕后头次见着余郎,一腔情意又浓又热。被余彦吻过孕肚,微凉唇瓣贴着小腹微凸痕迹,在小巧脐眼上轻轻吮吸,留下一点儿湿润痕迹。

此时她这肚脐倒不很敏感,等那唇一路亲上她两侧娇乳,彭琦便喜悦地轻叫一声,下榻与余彦搂在一起。

“真是苦了阿琦……”孕夫搂着少女小巧肩头,动情叹道。

彭琦被他凸起孕腹顶着后腰,心中又热又痒,娇嗔一声,扭过身扯掉余彦的大氅:“嗯……彦哥……彦哥!叫我再看看你这肚儿罢!”余彦穿得多些,彭琦便只将脱他外袍,又将上衣层层解下。

“哎……不如阿琦身子美丽……”肚儿已长得很大,无时不沉重发坠,遮得余彦瞧不见脚面。此时跪着,这肚皮又挤得他双腿不得不分开,如此才能将下腹沉甸甸弧度塞进胯间空隙,勉强得一点舒适。余彦自觉自己臃肿身子比不得少女柔韧娇俏,且只肚儿疯涨,身前胸脯平平,并不如妻子柔软可人。

那厢彭琦却是看得痴了,余彦大肚高耸,此时闷出一点儿汗珠,晶莹如碎玉,点点洒落孕夫身前。余彦就要临盆,这胎似是紧着最后一点儿住在胎宫中的日子,一个劲儿长大,几日不见,孕夫肚皮又大上一圈,棕深色脐眼硬硬地凸在顶上。她一见余彦便为他这柔美孕相钟情,却此时自己也怀了孕,才又从那白圆硕大胎肚中瞧出别样一种诱惑来。

二人赤身搂了一会儿,皮肉相贴,俱是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骨血中去。只是余彦肚子大了,很怕自己这腹挤着彭琦,如此才勉强分开。

这双孕新人慢慢穿上衣物,真是一眼也舍不得错开。虽是暂时分离,这回却叫二人心中很痛,一时一步三回头,不禁都潸然掉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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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琦倚着父亲垂泪坐上车架,那厢余彦却得收住泪去,因要赶着婚期,走礼、置办新装、裁量尺寸等等,虽不必余彦亲力亲为,总也要他时时垂问。一时间无力伤悲,连日只是费着心力。

又被人摆来弄去试衣、量体,折腾数日,好容易到婚前一夜才略微得闲。

真是酣睡了个昏天黑地,连那肚里头翻腾也不觉了。

睡到日上三竿,家人知道他辛苦,直等着下午才喊他起来。

“公子,公子今日便做新郎官了,”小厮小心扶起余彦,“小的服侍您更衣。”此时孕夫大肚儿沉甸甸一个,几乎压在腿上。两个小厮撑着孕夫后腰扶他起身,随即有人展开婚服给余彦套上。袍子层层叠叠,一束腰带,哎!这孕夫就是拖长了调子一声呻吟!

“嗯——”余郎慌忙推开身前那手。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没想到前几日才裁量的衣裳,今儿又小了!“儿啊!忍一忍罢!”余母搂着自己大肚的儿子连声安慰,又亲自将那腰带给他系上。

老娘亲手劳动,余彦不好挣扎,拼命一吸气,这圆鼓鼓肚皮肉实得很,也就缩进去没一些儿。好歹将腰束起了,就见圆肚中间陷下去浅浅一道痕,勒得余彦腿上一软,人也绵绵直往下跌。

两边小厮夹着他胳膊,好容易扶住了,只觉得中间那人身子颤颤巍巍,好不怕人。

余母见儿胎动得这样厉害,又是心痛,又怕他生在这日,急忙解了束带道:“还是等迎亲时再系罢,儿趁这时辰未到,多躺下歇息歇息。”说着就让小厮又扶着余彦睡下。

那肚儿沉甸甸的,余彦已觉得它有些发坠,平躺侧卧都压得腰椎酸痛。他勉强忍耐几刻,额头已禁不住冒出点点汗珠,于是急忙让人扶着起身,背后垫上好几个颈枕,靠坐在床。余彦微微岔开双腿,让肚皮落在胯间空档里,这才缓解不少压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摸着肚儿坐了会儿,只觉得下处肿胀,身子也虚软得厉害。余彦生育过两胎,这时已察觉出临盆之兆,他扶着肚儿默念道:‘好孩子,可等一等罢,明儿再生你出来。’

可产育之事哪里能随心所欲?勉强坐着小睡一会儿,余彦便被腹中臌胀逼醒。好涨,好坠!

此时坐着已经不足,似有铁钳扯开自己胯骨,余彦哎呦哎呦叫着,急忙将双脚踩下地来。他身子前倾,只一点儿后臀坐着床板。“啊——憋死我了!哎呦——哎呦——要生了——”一面叫,一面愈发将那肉球似的肚皮坠在身前,好似要塞进双腿岔开的空档中去。

“公子!公子,这是喜服,别揉得皱了!”小厮听见声音走进屋来,急忙按住余彦揉搓大肚的双手。

余郎情急之下,真是一头撞在来者胸前,鼻间灼热吐息打在小厮胸膛,他一时疼得话也讲不出,只是嗯嗯地叫着。

又进来几人,又是端水又是擦汗,一人一边叫他攥住了手掌,余彦一面手上用力,鼻中一面沉重地哼着。“嗯——嗯——”好似努着肚皮用劲,吓得众人急忙拍他胸脯,又喂进几口水去。

肚里发作得一阵一阵,这一会儿劲头过去,孕夫只觉得疲累,歪着身子靠住床柱,一味地想睡。众人怕他着凉,急忙又将棉被展开,就这样披在余彦身上。

如此却也不成,睡了一会儿便呜呜又叫着肚胀。反复几次,下人也不敢出去了,都守在屋里看着。余彦肚里坠得厉害,胎头好像顶着薄薄腹底,一动,刺得皮肉阵阵灼痛。他眼中痛得出泪,鬓发也乱了,又有种别样的憔悴之态。

“哎呦……哎呦……憋得……不成了……扶我走走,走走……”虽如此说,光是站起身便废了大力,小厮驾着他左边胳膊,余彦便几乎整个人歪倒上去。他一面走,一面顺着肚皮。下头小口已有些湿润,刺热地吐出些许黏浊的东西。脚踩下去,肚里头就跟着鼓动,一下一下,活泼地直往下钻。

走得热汗淋漓,孕夫才反应过来,此是助产的举动,很不应这时候做的!余彦不禁哎呦一声,连声道:“走不得!走不得!坐……坐!哦啊——”

不需他叫肚坠,众人都瞧见他大肚一沉,双膝便软绵绵没了力气,全靠左边小厮扯着胳膊才没跌倒下去。几人七手八脚把余大郎扶住,搬了椅子送到他臀下。这胎入了盆,叫余彦颤抖得厉害,胯里刮骨似地又疼又憋,实在没法坐下。

“要生了——嗯……嗯……肚痛!肚痛!”最后还是沾了一点儿臀,勉强坐了,孕夫拼命往前顶着肚,口里胡乱叫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郎君,可不能生啊!”几个服侍之人七嘴八舌,又是着急又是害怕。见余郎虽然叫得厉害,却也知道不能往下用力,才放了一半的心,又哄劝道:“大郎君,今儿是成亲的好日子,且忍一忍,明日再生。”

说着又服侍他穿戴,这下也不敢系那腰带,就取了件枣红色大氅披在外头。好在天气凉了,如此穿着也不突兀,且颜色稳重又不沉闷,很衬他里面喜服。

余郎这时又疲又痛,只木愣愣坐着,任凭他们打扮。小厮摸了摸他面颊,觉得烫热非常,也没办法,用湿帕子擦了两回,又沾了点水在他唇上润泽。余彦累了,便将头靠在来人身上。小厮轻声安慰道:“大郎君,一会儿便好生了。”余彦点点头,又摇摇头,也不知是什么意思。他这肚搏动得厉害,仍谁都瞧得出里面正发动。小厮怕他是忍不了了,就又给他沾点水,安慰说没事,没事。

外面喜公叫吉时到了,又喊新郎官出门迎亲。

余彦低着头,没有什么反应,只近处那个小厮看到他眉头拧得很紧,又沉又缓吐着鼻息,十分专注模样。

众人在他耳边又唤了两回,余彦却只是微微摇头,呼吸沉得厉害。外面喜公催得急了,没法,几个小厮只好驾着余郎胳膊,合力将他拉扯起来。

“啊——别——”余彦一下松了劲儿,吃痛大喊一声。众人只觉他身子一紧,就见孕夫双手按着肚皮,僵得似个木人一般,直挺挺歪倒下去。这回孕夫全然将身子压在旁人身上,自个只是打着摆子喃喃呻吟:“呃……哦……不成了……不成了……”

小厮半搂半扯他粗腰,身躯实在沉重,又直往下滑。这少年无法,勉强环住余彦腋下,又将膝头嵌进孕夫腿间略作支撑。

这一顶,腿上霎时便湿了一片。

“不好!郎君破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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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手八脚将人抬回床上,此时长裤已被胎水浸出一大片深色,几个人一扯,就露出那颤抖翕动的肛口来。小口晶亮亮一片,颤颤吐着湿滑清液。

好在府里为防万一,早请了稳公。

此时小厮急急扯着老公公入门来,瞧了两眼,老翁当即取出一枚卵石,塞入余彦胯下。这卵剔透莹润,才塞进个圆头便引得余彦抽气连连:“嘶哈——”孕夫莹白面上滚滚汗珠直落,颊侧涨起两坨潮红。下身那物一寸一寸,挺得越来越深,余彦捉住被褥紧紧拧着,肚腹大动,不敢挣扎。

以卵石封住孕夫出口,稳公急催道:“此只可暂保胎水不失,请公子快快行礼罢!”

众人听了,急忙替余彦将裤提上。又两个小厮一左一右,驾着孕夫往外头挪动。余彦脚下软飘飘的,胯里古怪胀痛,撑得下处酸酸麻麻,使不上力气。

走出院门,就听余彦凄凄叫道:“不成了……不成了……我要生了!”

众人只以为他是头胎忍不住痛苦,纷纷软言劝慰:“大郎君莫怕,成了亲才好生呢。”

“郎君忍忍,还未到时候呢。”

“郎君……”

“大郎君……”

胎宫紧紧收住,里面肉胎鼓鼓盛满下腹。胎头随呼吸韵律于胯间徘徊冲撞,余彦产道中挤入这么硕大一个东西,正是是痉挛抽搐。前头玉石阻挡,后面宫缩不断,进退无门,实在苦了身怀异物的余郎君。

便见男子双目朦胧含泪,两瓣香唇半张,真是有口难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痛得身形摇晃,哪里有力气辩驳,余彦一面摇头,一面硬是被搀上马侧踏板。小厮在他身后,挟住孕夫腰肢助他上马。

余郎双腿才分,便觉股间刀割般裂痛,一物又沉又重,呼之欲出!胯间小口已被玉石磨得肿胀发红,胎水滋溜溜从缝隙中溢出,浸得那处松松垮垮,玉石几乎就要脱出。偏此时余郎腰肢一软,重重坐上马鞍。

玉石猛然撞上硬物,又吃着余彦身子重量,一下便深顶了回去。

可真好似乾坤逆转!“啊——”余彦大叫一声,抱着肚皮一翻眼,人便直往下滚。小厮站在踏板上急忙替他扶住缰绳,顺便支撑孕夫歪下的身子。

余彦大肚又鼓又坠,肿胀身子挤在马上,下头火辣辣堵塞,肚里热腾腾臌胀,烧得身前阳物也挺立起来,半软半硬地撑起一个小包。

小厮将缰绳塞进孕夫手里,他胡乱捉住,双腿夹着马肚。这马在原地踏着蹄子踱了两步,油亮光滑的皮毛拱起,颠得余彦又叫:“啊——啊——不成了!进去了——”

底下人一个个伸手拽着他马缰,拍打那马的脖颈,也急得满脸是汗,哀求道:“大郎,大郎,新娘就在街口了!快些罢!”余彦也不是个心硬的,此时急得按住肚儿,狠狠揉搓两把。

哎呀!真是好痛!那沉甸甸一颗孕肚正发着狠儿收缩,他手上这么一按,胎儿硕大脑壳挤出宫口,塞入甬道之中,霎时痛得皮肉绽裂一般。眼冒金星,余彦咬牙吃住这一番剧痛,真忍得手脚发软,肚中绵绵宫缩与此时裂痛相比也不过九牛一毛了。

他那下身因充血而暗自挺立,只是此时身上又疼又热,没一点儿旖旎心思。

本朝婚姻习俗,新郎就在门口迎接新娘座驾。余彦咬牙催动马匹,身下马儿顺从抬步,虽是慢行,起伏颠簸之间马鞍摇动,一次次顶撞着孕夫跨下小口。他这跨坐之姿双腿大开,更难忍耐体内推挤之力。

啊,这胎好似随着颠簸缓缓下沉,愈发将那甬道撑得硕大……撑得松软……

马儿漫步门前,墙外已为了一圈宾客亲友,都来看这迎亲的场面。孕夫抬手拭去面上汗珠,又整了整披风,才叫开门。

轻拉缰绳,余彦策马稳稳跨过门槛。门槛颇高,马儿抬腿比先前更颠簸十分。座下马鞍颠动,直顶上余彦胯间愈发逐渐又冒出头的玉石。他一下攥紧双手,面上却并不表露,挺直脊背强撑出一派镇定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儿后腿跟着起落,此时胎肚跟着发硬,沉沉愈发往下挺坠。

好在此时彭琦亦骑马到了门前,二人马上俯身行礼,余彦虽挺着大肚儿,却也低低埋下身子,趁机揉着自己灼痛胎腹,将狰狞抽动的面孔埋在胸前。

之后二人下马,因孕夫身子沉重,众小厮上前搀扶。余郎双腿已全然痛得绵软,此时有个身体支撑,就俯身沉沉靠上。宽大披风遮住揉动胎肚的双手,小厮撑住这歪斜身子,紧张地小声劝到:“大郎,快快进屋行礼罢。”

余彦双目发热,玉石将那小口磨得肿痛非常。他紧张地收缩住颤抖臀肉,肠肉拼命收紧,却依旧觉得那块圆润石卵就要脱出——

孕夫顺着小厮的力道挺直身板,众人又抖了抖披风,才叫搀着新娘一同入内。余彦身子滚热,双腿一张,绞着卵石的口儿又刺又痛。虽是相携入内,其实重量俱压在了彭琦身上,新娘觉到身旁人脚步时深时浅,二人贴得极近,可隐约隔着周围亲友喧闹听见余郎低低呻吟。

此时余彦脸上潮红一片,细细热汗又沁上额头。好涨,好满……

迈过门槛时孕夫几乎一个趔趄,那卵石……那卵石——哗地一下,披风下长裤又湿了大片,股间嫩肉红肿颤抖,一块冰凉湿粘的东西顺着大腿弧度缓缓滑落,又沿着束紧的裤腿落入阔口长靴中。

他捉着彭琦的手捏得死紧,双腿不听使唤地打颤,走了两步,胯间硬物便顺着空出的出口不住下坠……新娘偷偷贴得更近了些,使余彦能稍靠着一点儿。院中亲友齐聚,好在屋内只两家父母,见孕夫双目痛得半闭,急忙遣小厮仆人迎上前扶住。

屋门虽然大开,但院中人只看得隐隐绰绰,就听喜公喊了两声“行拜礼”,外头众人便已经欢喜呼叫,举酒奉盏起来。

因余大郎是个重孕的身体,又常年修道的性子,倒也无人寻他应酬交际。新人行过礼,当即便入了洞房。余彦几乎扑入屋中,一下抓住桌沿,双腿大开,软软就要跪倒。

屋中小厮丫鬟惊叫连连,还是彭琦雷厉风行,一下扯住软倒的侍女道:“快去请亲家父母与稳公来!彦哥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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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那儿余彦咬住自己手掌,将吼声低低压在喉间,“哦——”汗水夸张地顺着发丝大颗大颗滚落,男人的身体抖得好似风中枯叶。“哦啊——”又是一声嘶吼,孕夫软塌下腰肢,臀部却高高翘起。他的双腿扑簌簌颤抖,大氅落下,隔着衣袍可以看见裆部一个夸张的鼓起——

肚皮坠得突兀,更惊人的是那肛口,皮肉磨得红肿发亮,此时中间又塞着个更大更刺的玩意儿。

“哦……彦哥!彦哥!”彭琦心中一股激动、一股怜惜、一股奇异的扼腕搅合在一处。“孩子……孩子出来了!”臀瓣间圆润胎头被布料紧紧束缚,孕夫双手推挤着肚皮,湿热的甬道勉强吐出又一截青黑的头皮。

“呃——”裆部紧绷地鼓起,又随余彦的松懈而残忍缩回。

彭琦扶住孕夫,因为肚皮下坠,原本紧绷的系带这时松垮地落在身前,反倒是胯骨附近拉扯得厉害。新娘解了细带,扯开余彦身前衣衫,那颗圆白的肚儿一下弹落出来。此时皮肉间遍布红痕,余彦十指又急急压上,抓着、搡着、将那块肉团不住地向下推去。胎水一股一股涌出,积得靴中浑然泥泞湿透,咕叽咕叽水响。

他那条长裤还未褪下,胯间胎头瑟瑟缩缩,出入得愈发艰涩。

悄悄儿几个小厮领着稳公进来,老翁见孕夫衣裤都湿得贴在肉上,紧紧勾勒出臀丘之间艰难吞吐的胎头。这一地胎水横流,稳公心知产夫腹中所剩不多,恐怕分娩困难,但他并不惊惶,三两下褪去余彦长裤,一双枯柴般手掌摸上孕夫光裸肚皮,一面不疾不徐按揉,一面劝道:“郎君,尊父母俱已在外等着,只叫一声便能进来。郎君莫要惊惶,我瞧这胎不出几个时辰便能娩下了。”又劝彭琦:“娘子也有了身孕,不好看这样场面,还是快出去罢。”

余彦胡乱点头应了,只觉胎头磨得红亮肛口愈发热痛,愈发不敢用力。

彭琦瞧他如此痛苦,心中十分绵软,一步三回头,不舍地被人扶出门去。

这厢老翁掏出一罐脂膏,沾了满满二指,轻轻涂在孕夫红热口上。这膏子冰凉剔透,轻盈似水,叫余彦不禁舒适地舒出口气。老翁细细抹着,手指在肛口处打着圈儿,渐渐更往里头深入。

挤入胎头与肛口之间紧密间隙,甬道内里一片红热肠肉紧紧咬住老人干瘪手指,孕夫的身子开始颤抖,后口的憋胀令他按着肚皮不顾疼痛地用起劲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翁并不固执深入,此时顺着力道退出手指,又挖了一抹脂膏。晶亮药膏沿着胎头抹了一圈,细痒如鹅毛轻抚,叫孕夫不知做何反应,难过地扭着臀儿。

“噗嗤——”

股间嫩肉被反复进出,竟又撑得松软了些,胎头趁此机会狠狠一坠,带着腹中最后点儿胎水猛地落出肚来,喷出响亮的一声。

“啊——好痛!好痛!”胎头硕大之处一下卡在臀间,挤得余彦两瓣丰盈臀肉红肿分开,中间那黢黑头颅硕大无比,足可预见腹中胎儿得是如何肥壮。

稳公心知这一胎有些艰难,口中却不言语,只是叫小厮热了巾帕擦拭余彦前胸后背。

胎宫中不时收缩一阵,余彦双腿大分,只足趾随这抽痛连连紧缩。“嗯……嗯……”咬着布巾低低喊叫辗转,股间刺痛不断,又有稳公沾那药膏,不住涂抹润滑。真是冰火两重天,皮肉中一时血热,一时又清凉。

余彦反握枕头呻吟不断,胎水已流得干了,此时道中夹住那肥硕胎身,只觉如牡蛎含住砂石,嫩肉又刺又痛。孕夫含胸半坐半躺,宫缩来时,真是刀割肉,斧劈骨!道中紧涩难行,余彦却依旧禁不住用力,下身胎头随之耸动,似个春日初生的笋尖儿,蠢蠢欲要破除。

那罐剔透凝膏已抹了大半进去,稳公沾了一手温热脂液,孕夫下身却还扩得不够。

“呼……呼……”用了一阵力,余彦又软倒下来,股间火辣辣刺痛,丝丝血流替代了胎水,自夹缝中合着脂膏缓缓落下。

胎肚已经下沉至极致,本来柔软丰盈的下腹这时硬邦邦的,被里面固执的肉团儿顶出丝丝青红的经络。发白的肚皮好像薄如蝉翼,一碰便觉得很痛,偏偏稳公一双精瘦的手又覆盖上来。他五指大大分开,好像猪八戒掌中钉耙,一下下犁着余彦身前这块臃肿含苞的土地。

孕夫再也忍受不住,口中那块布巾沾着涎水斜斜滑落,呻吟与尖叫一齐溢出:“啊——啊——好痛!好痛——”他双腿开得更大,痉挛似地乱颤着,胯下猩红愈发浓重,那整个黢黑温热的硕大胎头一点点随着宫缩被推挤出来。

“郎君,忍一忍,出来了,就要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稳公更大地撑开男人双腿,从那狰狞产穴间握住圆润胎肩。婴孩肩膀含羞似地半露,老翁怕拖延得久了,叫这孩子闷坏在里头,于是一咬牙,伸手进了产道。濡湿内壁紧实严密,自那血腥中握住幼儿小巧肩头,老翁叫着:“用力,用力!”

余彦已仰着脖颈,痛得龇牙咧嘴,木然随着他叫唤推挤着腹中肉块。

产道愈发撑得饱满臌胀,痛,痛中又有憋闷便意。

“哦啊——”剧痛中,胎儿肥壮的身体渐渐挤出洞口,孩子丑丑的,皮肤上牵连着母腹中残存胎脂,看起来黄一块白一块。好在胎脂也润滑了婴孩粗硕的身形,它在父亲艳红肿胀的洞口挣扎着,肩头被老翁有力的双手又拉扯,又托扶。

下腹皮肉好似涨得要裂,却也承受住余彦几番抓挠推挤,此时印出红彤彤好几道痕迹。胎儿在里面挣扎出明显形状,此时那突兀鼓起出被孕夫强行按着,一面按,一面还往下推挤。

股缝中撕裂似地剧痛,肠道中柔软的秘处被不容分说地碾过,肉体间强烈的刺激使前阳喷出一股浓烈的液体。积蓄了一夜的浓精彻底释放,却没有带来一点快意。余彦挣扎着扶住自己喷射的阳物,虚疲的喷泄没能掩盖肠道中灼热的剧痛,反而腹中愈发绞痛。

“呃啊——啊——生啊——啊——”余彦捉住身下床褥,臀肉一起痉挛抖动,肠壁中情潮欲水与鲜血、脂膏搅合得泥泞不堪。

终于,哗啦一声水响,婴孩的双脚随着脐带一起滚落。伴着余彦痛彻心扉的嘶吼,这孩儿也喊出她第一声哭叫。

“恭喜郎君,生了位小姐!”

胎宫中依旧传来阵阵猛烈疼痛,肚皮好像被人捶打一般,深处绵绵不断地作动着。余彦侧躺着,一眼不错地瞧着新生的婴孩。子宫紧缩着,在稳公的按揉下吐出一波一波深色的污血,热液流过胯下伤处,刺得余彦一阵阵抽动。

他大张着腿,重新咬起巾帕忍耐着,推挤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摇动着腰肢,直到一团含血的胎胞自股间滑落,他与女儿最后之链接不过是块腥红血肉,温吞吞合着红白浊液落在布上。它最后一次触动了股间伤处,让余彦在一声痛切的呻吟中结束了产程。

产夫侧卧在床,他紧闭的眼侧柔和之气盈盈,遮蔽下小腹亦显得突出,一条腿热得滑落被褥,脚尖轻轻触着地面。这幅身体丰盈白皙,虽狼狈污浊,却又半遮半露,别有一种风姿。

女婴被抱出屋子,叫祖父母与继母偷偷儿瞧了一圈,又抱回屋内。产程漫长,此时已是婚礼隔日,众人密而不宣,假做此女是半月后才出生。

众人却不知,余彦这腹中女儿原是月女托生,凤鸟之命,本应在这十五月圆之夜产娩。偏偏因故拖延了产期,却变吉为凶,命数自此颠倒逆转。

此女凡间名字起作余淳芝,后来果真做了皇后。淳芝出生之后七月,彭琦生淳芝之妹,起名淳芳,便是后来皇帝宫中余妃。

余彦从来有修道之心,很少教养子女。他有族兄弟几个,在军中颇成势力,可惜无女,儿子亦生得粗壮,于是选了余彦两个女儿送去做这皇子妃妾。二女俱是皇帝潜龙时嫁入王府,余妃次年便育一女,乃是皇帝长女,亦是他第二个子嗣。皇后多年之后才有生育,所出与长子年岁相差很大,后来还应了这凶命,搅动了朝中一片风雨不提。

除却两个女儿,余彦早年修道时还曾为师兄诞下一儿一女。这师兄是孤苦出身,无名无姓,只一个道号,因此两个孩子随着余彦姓余。余彦走后,师兄渐渐无力抚养孩儿,便将他二人分别送给山下无儿无女的夫妻养育。

无人料到,这两个孩童长大后竟又重逢,且一见生情。此一对兄妹相见不相识,自然生的不是手足亲情,而是一片炙热恋心。二人身份相配,又浓情蜜意,自然匹配了婚姻。却不料婚后生儿育女,五年生下三个孩儿,渐渐都显出痴傻之症,四五岁便夭折。夫妻二人心痛如绞,四处求神拜佛,只是孩子依旧不足十岁夭折。

此时又无避孕之法,数年后二人又怀胎,这回好容易生下个康健男婴。可惜二人因多次打击,身体已不太好,生下孩儿不多久便接连去世。此子便被当地一个富户收做童养妾室,其中家事不再赘述。只说十数年后,富户儿子情迷意乱,为童养妾连生了三胎。这三个儿女俱是极为勇武有谋之人,后来纠集一群豪勇兵汉一路攻打,破下都城,改换了朝代不提。

如此看来,虽余彦此人之名不在史书,冥冥中却与这王朝兴衰很有渊源,因此特书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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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皇帝怒而甩落奏章,负手在桌案后连连踱步,“他们还当这天下是我仲家的吗!”他戎马出身,征战十数年杀得这个天下,一身筋肉魁梧雄壮,发起怒来极有气势。

“陛下!”座下一男子亦是激愤,拱手道,“陛下处处容让,这些劳什子门阀反倒得寸进尺!”

皇帝冷笑:“哼,他们若真有本事,当年便应与我仲家逐鹿中原,看这大位能落谁手!”

“这些道貌岸然之辈,要叫他们吃个教训才好!”

屋外,一太监悄倚窗棂,讲内中密谈俱听入耳中。院中其余太监俱沉默不语,好似没有看见一般。

数月后,皇帝签下御笔公文,抄没数个门阀家财,波及朝中十数位臣子。其中就有皇后、贵妃与其他两位妃子母家。前朝后宫一派动荡,皇后哀求不成,心急如焚,一病不起,于后年去世不提。

皇帝清算前朝,在后宫中亦摒弃世家之女,反而接连临幸宫女,一口气晋封十数美人。数月,诸新鲜美人中亦传出四五喜讯。

前朝后宫可谓一片动荡,皇帝又接连颁布诏令,重新统计田亩,划分赋税。此一举,意在打击世家隐田,自然又激起一片反对声浪。

就在朝局变换,风云涌动之时,宫中忽地传报,皇帝突发急病,病情危重。当夜,众臣还不及赶入宫中聆听圣上临终嘱托,皇帝已溘然长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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