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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汝君篇】05 舅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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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这皇子腹中发作,愈发坐不住,渐渐在桌角、椅背、扶手上胡乱抓着、攥着,弓着背脊微微起身,将他颤抖的膝头紧紧并在一道儿。

“唔——唔——”

“呼——哦啊——”

若非他还尚存理智,扯下腰间荷包紧紧咬在口中,只怕就要叫得满院皆知。此时声音堵在喉中,闷闷的,只是愈发沉、愈发重,汝君额上冒着汗珠,抓紧了桌角,将重量全压在这双臂膀之间。

“嗯——痛——额——”

这可怎样是好呢,他虽将人都赶了出去,只怕他们又送茶送果的,再闯进来。此时不仅腹痛,腰也酸得要命,孕夫胡思乱想,恐怕不是要流了,便是要生了。“呃——呃——”他哼着,身子一拱一拱,又忍不住岔开腿,咬着荷包直喘气。

身上挣扎得发热,四肢百骸俱冒着热气儿,汗珠子自鼻头滴溜溜滚落,痒,疼,憋闷,五味杂陈。

“额啊啊——”他喉中发出闷闷低吼,一时忍耐不住,腹中紧缩,就推着肚皮用起力来。腹间又紧又痛的肌肉紧紧绷着,扭缩、推挤,一块块进一步压缩腹腔内的空间,愈发紧,愈发急。他这样一用力,霎时眼冒金星,一口气儿几乎喘不上来,

“呼……呼……呼……”少年胡乱摸着肚皮,只觉紧得很,疼得很,恨不得即时将束缚解开,褪下裤子,撅起臀来分娩。

皇子半蹲半站,一会儿撑住桌面,一会儿又攥紧扶手,左一阵,右一阵地辗转,两只脚在泥塘间踩藕似的,一会儿踮起一会儿落下。

“呼……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呼……呼……”汝君扶着肚子,因吃痛来回踱步,已绕过屏风,走到侧间,倚在柱上沉沉喘气。孕夫体内火热,这热烧起来,又浓又烈,直灼得他口唇干燥,吐气如灼。

一时疼痛,一时缓和,腹中连番发作好一阵,也不晓得过去多久,汝君只是累得口干舌燥,手脚发软。他心中隐隐不安,便轻轻推开侧边一扇小窗,露出一条缝张望。却恰见两个仆人捧着托盘,正往门口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一惊,一时顾不得许多,就闪身躲回窗后。他在侧间,听得见有人叩动正门。孕夫正要扬声挥退,腹中又是一阵紧缩,刺得他倒抽一口凉气,霎时失声。

几次叩门,汝君俱咬住荷包,唾液沾湿布料,将上下牙关并得不能再紧,鼻中喷出哼哼的热气。见无人应答,屋外又静候片刻,便推门入内。

“殿下?殿下?奴婢们送些鲜果来。”那二人也不敢大声,叫了一会儿,见毫无应答,才四处找寻起来,“二殿下?二殿下?”

此时汝君已自堂屋后门胡乱跑走了。

他这个身子,如何禁得住奔走?慌乱下跌跌撞撞跑出去,片刻便觉得腹痛如绞,股间胀痛、酸痛、闷痛俱全。浑浑噩噩穿过角门,绕过回廊,也不知自己到了哪里,勉强再走两步,腹中疼痛已难忍耐,叫他一个趔趄,扑在廊柱上。

“唔——呜啊——啊——”汝君要叫,又咬住胳膊,只发出闷闷的声音。一面胯间还拱动,实在憋得厉害,忍不住往前挺着。

他扶着廊柱,就着这样姿势弓起脊背,又是一阵呻吟:“唔——呜呜——”如今他确实觉到下腹阵阵坠痛,股间刺痒如灼,胀痛难忍,这流产过两次的少年多少能够估计,自己果真是要生了。

“呼——呼——”这时,他反倒冷静下来,不禁后悔先前神思不属,屡屡犯错,先是留在罗育府里,又胡乱跑了进来,这时发作,痛得浑身乱颤,站立不住,倒难脱身了。少年一时冷汗涔涔,倚墙不住喘气,股间刺刺的,隐约泌出点什么东西。

“呃——啊啊——啊啊——”

这呻吟凄厉、疼痛,却非出自汝君之口,相反,这一声嘶叫,倒将孕夫狠狠唬了一跳。

他转头,循声望去,竟是源自正房那儿。他也不知这是罗宅中哪位家眷的院落,只分辨出是个男声。

“啊啊啊——哦啊——”声音凄苦,却不很响亮,反而闷闷的,隔着窗纸、门扉,若隐若现的。

汝君听着声音,觉得熟悉,好似闷着、咬着,不肯放声喊叫似的。他心中微动,略有猜测,不禁收了退避的心思,反而忍住身上隐痛,扶墙往那儿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呃……”孕夫迈几步,身体愈发颤动,腰又酸得厉害。他几乎倚住墙壁,跌跌撞撞好容易走到窗边,腹中又起疼痛,这一阵更猛,更烈。少年屏住呼吸,扶腰半蹲在窗下。“呼……呼……呃……呃……”他揉着后腰粗喘,一面发作,一面听着屋里面断断续续呻吟,竟没发觉自己愈发随着屋内声音喘起气,揉起肚,渐渐又用起劲儿,一颤一颤地挺起身子来……

汗珠又滚落下来,刺刺的,落进孕夫眼中。他这时反倒愈发像个少年人,将昨日的运筹帷幄俱抛之脑后,对这妊娠产育之事,他也确实稚拙得似个少年,不单生疏,又因之前的胡乱流娩,其实心底还很畏惧。心中渴望一时压过思索,压过克制,莫非是舅舅——

他忍痛戳开窗纸,一个不慎,破口裂得大了些。都不必他凑上耳,便听见先前领头的那个仆人低低叫着:“用力,大人用力啊!”

“啊——啊——”

他那舅舅,正赤条条在屋子中间,挺着老大一个肚皮仰面靠着年轻仆人,两条健硕的腿上流着红红白白的东西,分岔得很开,曲蹲得很深,十分勉力才支撑住粗苯的身躯。那腿中间,正是一个黑黢黢湿漉漉的硕大胎头,大得将他阳具也顶得翘起,顶得直挺挺乱晃的。

那个年轻的仆人正从背后搂着他,袖子全挽到肩上,两条赤膊上筋肉鼓起,挤着,压着,紧紧地箍住他赤裸裸的孕肚,一面用力地勒住那颗颤动的、肉白的肚皮,一面叫着:“用力——用力——”

他一叫,罗育也跟着叫,咬着块帕子,呜呜呃呃地,身子一挺一挺的,大肚皮于是瞧着更坠,颤动得更厉害。那圆鼓鼓的肚子,下腹胀得尤其厉害,撑得尤其饱满,沉甸甸投下一片阴翳。即便如此,汝君也能看见腹下那个胎头随着罗育的动作露出得越来越多,将他的肛口撑得越来越大……

汝君已看得呆了,不禁随着屋中孕夫一道儿喘气,一道儿蹬腿,束得微隆的肚皮跟着一道扭缩,一道用力。

“啊——额啊啊——”屋内,孕夫一张口,帕子落地,凄厉叫声一下倾泻出来。

“啊——”汝君也大叫一声,腿间一下湿了。少年瞪大了眼,仿佛还没发觉自己破了水似的,直直望着屋内,望着舅舅胯间挤出的胎儿。

跟着,他就仰面一晕,直挺挺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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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汝君轻声呻吟,唇瓣干得发疼,喉咙也火烧似的。

有人用水轻轻沾湿他面颊、双唇,湿布擦干净头脸,又盖住额头。孕夫才觉额上、身上滚烫。他眼皮沉甸甸,肚皮沉甸甸,腰肢亦是沉甸甸的,迷迷糊糊一会儿,又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腹中痛起来,愈演愈烈。汝君禁不住嗯——嗯——地哼哼,长一阵短一阵地,渐渐身子也挣扎。

身旁渐有人声,少年一惊,通体冰凉,骤然醒转过来。

是那年轻仆人,双手正伸进被中,扶着汝君双腿擦拭。

少年大惊,发觉自己腹上束缚已解,衣裳似也换了一身,此时双腿弯曲支起,下身盖着张锦被。“你——呃——”他一挣扎,踢动双腿,霎时觉得股间刺痛,牵连得体内一阵翻涌,身下跟着涌出一股湿漉漉的东西。

“殿下,殿下,”那仆人急忙扶住,“殿下可还记得?方才破了水了,这是要生了!”

才说着,汝君已痛叫起来:“呃——啊啊——”腹中剧痛使他身子一颤,不禁往下用力,这一使劲儿,便觉股间卡了什么似的,又酸又涨,他一用力,便疼得似要炸开。

“殿下,殿下——”那仆人急忙叫起来。

“啊——啊——”汝君腹中炸开似地剧痛,他蜷起身子,紧紧搂住腹部在床上翻滚,“痛煞我——痛煞我——”这时也不顾什么隐藏,什么秘密,只是痛得流泪。

仆人叫他唬了一跳,忙按住道:“殿下可是肚痛?”说着,急忙挤入他臂膀间空隙,摸上他肚皮。哎!正是又紧又硬,如同磐石。“殿下不要挣扎,此是胞宫紧缩,快趁此时用力,好将孩子分娩出来。”

汝君虽然流产过两回,却只是自己胡乱摸索,或用力,或挣扎,心里也忐忑张惶,如今听有人说得笃定,不禁就照着做了。“呃——啊啊——”他按着肚皮往下一推,一下痛得头皮发麻,呜哇大叫起来。

那仆人见他动作生疏,急忙欺身上前,拉着孕夫手脚,叫他双腿分开,舒展身子。若说他如此好心,且毫无畏惧,那却也不是。只因这皇子进了这家府邸,若有万一,恐怕要全家治罪,因此强打起精神,只当他如罗育那样服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不成——我不成,太痛了——”汝君吃痛呻吟,连连摇头,“生不下,这样生不下——”他一面摇头,一面又蜷起腿。“嗯——嗯啊——”腹中搅动,少年心中犹豫,用力,直疼得他惊惧,不用劲儿,腹中亦绞痛不断。

“殿下,殿下听我的罢,”仆人捉住他踢蹬双腿,哄劝道,“分娩都是要痛,殿下且忍一忍罢。”

“嗯——嗯——”孕夫被他按住,身子如活鱼般猛地弹动两下,复又抓紧床褥,圆睁双眼,发出隐忍吃痛的吼声。

少年胯下发痛,腿间柔软处湿漉漉一片。此时,忽地感到一异物侵入。“呃——你——大胆!大胆!”孕夫嘤咛一声,随即叱骂,双腿亦猛然合并,将那人的手臂紧紧夹住。

“出去!滚出去!唔——呜呜——”他先是怒骂,紧接又呜呜流下泪来。

仆人心中也十分慌乱,抽出手指,见上面红红的,沾了一片血。他扑通跪下,砰砰磕了好几个响头,脑门敲得哐哐响:“殿下,殿下见了红,宫口不知开得怎样,小人总要探一探,才好对症下药。”说着,又磕了几下,爬起来,脸上也湿漉漉的,又是汗又是泪。

汝君只在梦里被狐狸弄过,此时叫人摸了那处,呜呜地又怕又气。他面上虽凶恶,其实也怕得不行,一味地摇头说不,又抓紧床褥,啊啊乱叫着用力,也不顾身上剧痛,孕肚汗津津的,裹在被中,颤巍巍波动。也不知是那儿给捅开了,还是他这样拼命用力有了成效,少年忽觉腹中狠狠一坠,股间骤然一紧,一物忽地挤出甬道。“呃——哦啊——”他不禁搂着肚子揉搓,“坠——坠得——”除却肚坠,胯间比先前更酸痛百倍,硬生生挤开似的,涨得满满当当的。

仆人偷偷抬眼儿看他,见汝君挣扎一阵,脸上热汗不停,双腿又分得大开了。“呼……呼……”他嗬嗬喘着,一阵儿吃痛皱眉,一阵儿又低低呻吟,“不成了……生不出……生不出……”仆人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瞧一眼,床上湿得大片,瞧不清是什么,伸手一摸,湿黏黏的,翻掌一瞧,鲜红鲜红一片。再定睛一看,孕夫腿间已夹着什么东西。他心口砰砰直跳,将被子更掀开一些,少年臀间,阳具软软垂着,腿间阴翳中,赫然含着一只小小脚丫。

那仆人险些唬得一个仰倒,他虽给罗育接了生,却也没见过这个症状。此时汝君屏息用力,身子哼哧哼哧挺动,身下那婴儿小脚肉条儿似地跟着摇晃。那肛口随之吐出半红半清的胎水,紧密皮肉之间勉强露出一点婴孩其余皮肉的裸色。

“呃——呃——”孕夫挣扎,只是喘气更重,尽显疲态。一日没有饮食,即便年轻力壮,这时也疲累了。

仆人深深吸气,并不敢告诉实情,颤巍巍伸手进去,摸到一片血迹、胎水,热乎乎皮肉,紧跟着便是一只小小脚丫。一、二、三、四、五……倒是脚趾俱全。这小仆吸了吸气,手指一下刺入,任那软肉如何绞缩,骤然怎样绷紧,他直直刺入,三指在里面一摸,跟着哗一下,将一物扯出。

“额啊啊啊——”汝君股间剧痛,那儿裂开一般,硬生生挤出什么东西。他痛得身子狠狠一弹,双腿又要蜷曲。“殿下,是孩子出来了!看到孩子了!”小仆急忙按住,并连连呼唤,“看到头了,头出来了!”他亦是汗出如浆,握着婴孩两只腿脚,只觉自己腿脚软得站不住了。正是他死马当作活马,硬生生下手一拽,好在捉对了地方,扯出来一瞧,捞住的正是婴孩另一只腿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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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灰沉沉的,汝君生产了半日,此时近乎入夜。他与仆人俱精疲力竭,一身热汗。好容易娩出了孩子双腿,仆人连连鼓劲,欲一鼓作气,将孩子拉扯出来。汝君不知胎儿其实倒行,以为果真分娩在望,亦提起一口心气,又攥紧双拳。

若说这事情,亦是可惜。少年乃是皇子,自然养尊处优,前呼后拥,宫中成百千人伺候。然本朝中,并不以男子怀胎为美,反而十分鄙弃。汝君几度怀妊,俱是遮遮掩掩,藏藏掖掖,此时在宫外小小府邸一间侧室中分娩,身边只有继舅舅家一个陌生仆人随侍。给他一盅鸡汤,喂了几次参片,旁的汤药也不敢胡乱施为。这仆人略有接生之经历,到底不是大夫,哪里应付得了。

也不知是怎样不妥,拖着两只脚丫,那胎身却很难出来,胎水虽未流尽,然洞口窄小,胎身肥厚,仍是艰涩得不行。汝君又叫又嚷地挺肚用劲,腹中几乎抽搐,渐觉酸痛不已。“嗯……哦啊……”喉中干渴,少年声音沙哑,低低呻吟,“痛煞我……”不仅腹中难过,股间也痛得尖锐,肛口紧绷,总有裂痛之感。

“呃——呃——”少年足趾紧缩,腿间蹬得筋肉凸起。汝君咬牙,只觉这孕肚坠得这样,竟还能更坠,臀肉几下收缩,小口那儿一痛,又憋又涨,仍未娩出。孕夫几度起身又躺下,孩子的臀部仍是羞羞哒哒,在出口那儿徘徊。

仆人也不敢十分大力拉扯,拿着罐油膏在股缝间又揉又搓,将孕夫下身俱抹得油亮油亮,四周肌肤红盈盈闪光。那儿被搓得又湿又热,洞口愈发翕动,淌出丝缕缕晶亮胎水。“唔……唔呃……”汝君咬唇,摸着隆起腹部,后面愈发蠕动,仆人将手指伸入进去,在内壁上小心碾动。“嗯呃——嗯——”少年面孔苍白,虽呻吟,脸上却无血色。

仆人一面拓开后道,一面小心拉扯胎儿腿脚,那孩子肉乎乎臀部含羞带怯,沾着滑腻胎脂,十分艰难地挤出洞口。仆人不得不咬牙,手上又油又湿,抓住才好容易才娩出的两瓣臀肉往外拉扯。

“呃——哦啊——”孕夫咬唇,身下一松,因胎臀娩出,他再用力,股间便又一阵滑动,叫他肠肉骤然疼痛,胎身顺着那劲儿滑出了大半。然还未等他松一口气,下身便又被侵入,充红的皮肉张得更大:“哦啊——不——不——”仆人一头热汗,握着胎身,拼命摸索道内孩子的手臂。

“呃……呃……”汝君眼角缓缓滑落泪痕,下身痛得裂开一般,牙也咬不住,两腿大张,任凭仆人在他身下鼓弄。下身火辣辣的,又没有一点儿办法,生不出,又塞不回。这时隐约听人叫他用力,少年勉强挺挺胸脯,稍一动弹便觉疼痛,他竭力试了几下,只是疼痛愈发难忍,浑身似被马蹄踏过似的,疼痛非常。

“……用力……殿下……”

仆人已抓住孩子两只胳膊,急急叫道:“殿下,用力——用力啊!”

他叫喊一阵,床上那副躯体略有挣扎,渐渐却无动静。这仆人心中猛地一坠,急忙转到床头,一看,少年面色惨白,双眼半闭,一摸,浑身滚烫,已发起热来。

他唬得一跳,一时也顾不得什么孩子,急急唤道:“殿下!二殿下——二皇子殿下——殿下——”见那少年口里含的参片早落在枕边,此时只是直挺挺躺着,一点儿不回应,他急忙又取了参来,径自掰下一块塞进汝君口中,并拿巾子擦拭孕夫额头、身体,用那又湿又热的汗巾揉搓他手心,脚心。

这厢仆人心中怦怦乱跳,慌得六神无主,那儿汝君躺在床上,其实听得见,看得着,只是模模糊糊,不太清楚,身下又痛又热,稀里糊涂,只觉得委屈、痛苦,也没有气力,身子酸痛,动弹不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仆人一筹莫展,万分焦急时,夜风也呼啸,将紧闭的窗棂门扉都刮得啪啪作响,一个劲儿颤动。风吹进缝隙,将烛台也吹灭一盏。虽其余仍是大亮,仆人却是哗地跌坐,直楞楞盯着自己面前灭了的那支,心中五味杂陈,只觉冷飕飕汗毛直竖。莫非真是上天旨意,意叫他们一众都命丧今日吗?

一时屋中一片安静,只有两人一粗一吸,一沉一软,急急地喘息。

“哇——哇——”

就在这时,一阵尖锐婴啼划破寂静,将二人神思都惊得一振。

“呃……嗯……”汝君神色微动,眼中流出一点儿神色,那黑瞳渐渐闪动,往声音来处看去。

“哇——哇——”婴啼之声愈发响亮,愈发接近。少年孕夫胸脯渐渐起伏,呼吸复又急促,渐也呻吟起来:“呃——哦啊——嗯啊啊啊——”

呻吟渐又变作嘶吼,就见他身子一动,又挺起肚皮,那沉甸甸圆鼓鼓,口袋般的大肚狠狠鼓动,哗啦,小仆急忙也跟着拉扯。淅沥沥胎水、血水齐下,这少年哼着,叫着,胸脯接连起伏。

“呃——嗯——啊啊——哦啊——”孕夫抓紧褥子,身子猛地一挺,几乎弹起身来。哗啦啦股间剧痛,血水胎水齐下,小仆扑在他身前,双手紧紧抓住婴孩湿滑身体,只轻轻一拉,胎儿并那长长曲曲的肉灰色脐带便一齐落在他怀中。

“哇——哇——哇——”罗育抱着自己孩子,一步一蹒跚地走到床前。他面孔亦是苍白,足下赤裸,身上只披单衣。因分娩虚弱,先前沉沉睡着,此时才醒转过来。

“舅舅……”汝君神色疲惫,且发着热,愈发觉得倦怠,“请舅舅帮我……”少年张口微喘,只觉深深疲累,话也说不出。

罗育一边臂弯抱住自己的孩儿,一边又接过仆人递来的襁褓,正色道:“必将这孩子当做亲生孩儿养育。”

“哇——哇——哇——”襁褓中孩子仍在哭叫,嗓子又尖又亮,惹得那新生小娃张张嘴,也哭出声来。

次月,罗家双生子女满月,宴请宾客亲朋,宫中继姐张修容并膝下三位皇子俱准备贺仪相送。两子女珠圆玉润,健壮灵巧,罗府上下宾客盈门,喜气洋洋,正是一派繁荣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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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悬,越过院中婆娑树影,将皓白银光洒进窗下。

幽光照出屋内新婚一般布置,摆设装饰俱是富丽新装,仔细看去,还是百子千孙,吉利美满的团圆纹样。月如凝脂,静静将这一隅小屋包裹其中。

虽房中富丽堂皇,却又乌沉沉,静悄悄,没有一点儿动静。

除此之外,这屋又有另一处不同。其内室中,床铺便摆在窗边,也不设帷幔帘幕遮挡。鸟叫虫鸣俱在耳畔,月华光辉更直直洒落。

布置虽是婚房模样,床榻上却单睡着一个男子。他长发披散,内衫素淡,静静沐浴幽幽月华之中,其静谧优雅之态,与床褥上华美锦缎并八仙送子图样格格不入。

此人姓余,是为家中长子,虽年纪不过十八,身后却已有一番故事。

将话说回余郎家中父母,这余家与冯家老父俱是出身行伍,年轻时投契亲厚,便立下约定,结作儿女亲家。之后,余家养育大郎、二郎,冯家亦育有二子。其中余大郎幼时多病,入道观修行,鲜少回家。余二郎继承其父衣钵,也参军做一员武官。至于冯家二子,则如其名,正是一文一武。

当时风俗少有夫妻同为武将,因此便将冯文与余家二郎作配,立定婚期,预备数年后成婚。

谁料天有不测风云,等到婚期临近,冯文在学塾中习学骑射,偏偏不慎落马,又遭踩踏,气息奄奄抬回家中,不过两三日便亡故。

因此这文武之配只好作罢,两户为全婚姻,便将余家长子大郎请回还俗。冯家二老骤然丧子,身体一下萎靡过去,二人深觉时日无多,便待丧期一过,立马请余大郎与冯武配了婚姻。

只是这冯武自小战场搏杀,又有父亲与亲家相助,如此年纪已有了将军封位,正依照军令长驻营中,连成婚也未能到场。

这屋便是二人新婚之所,因余郎自幼修道,讲究吐纳自然之气,住来此处后便将床挪去窗边,夜间月华皎皎,总有一时半刻落在梦中人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夜正是十五之日,朗月当空,清朗光华照映青年春睡图景,十分静谧悠然。这位长住道馆,不惯受人服侍的公子即使进入了将军府邸也依旧喜好安静,因此这偌大院落中竟然空空荡荡,畅通无阻。

如此凝脂一般柔白肤色,叫谁看了不怔忪呢?

许久不曾见过余大,却不料年幼时柔软的面颊在抽条后竟生长成这样刀刻斧凿一般的轮廓。月华投射在青年身上,冯武一时被这种清俊的美丽迷失了,他情不自禁解开自己的盔甲,急切地将手伸进被褥里去。

隔着衣服摸过青年柔软的小腹、胸膛,用指节轻轻地玩弄他胸前挺翘的凸起,男子细微的扭动鼓舞着冯武,他更加投入地爱抚着这幅新鲜的身体。

“呃……呃……”喘息声渐渐增大,青年的双腿弯曲成一个微妙的姿势,在颤抖似的拱动中磨擦着已经微微勃起的下身。

一位白玉一般的公子,便只露出这样隐约的春情也足以叫人神迷意乱。冯武摸到他微微挺起的阳物,顿时被激起万千的激情,只觉再没有比这更催发男子雄心的情景。粗鲁地扯下青年的亵裤,无意又摸到裆部前后的布料,竟都已经微微濡湿。冯武伸入余郎后方小洞,那里果然湿润地抽缩着。

余大郎身处梦中,只觉得身上袭来阵阵麻痒,他敏感双乳似叫人玩弄,戏耍得两粒珠儿硬挺,胯下男物竖立。他微微扭动,燥热只是更盛。

愈演愈烈之间,又有人扯开他亵裤,探入身下私密之地去。

见那玉面公子骤然醒转目露惊惶,冯武赤诚灼热中又感一丝羞愧,钝钝凑上去亲吻余郎的耳尖,一面道:“余弟,是我,好容易休沐回家才能来瞧你。”凑上身才又闻道一股淡淡香味,并不清甜芬芳,反有种端庄古朴的草木气息。

余大郎本是十分惊讶,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听了他这番言语,细细端详,果然与幼时有几分相像。心中酸涩,胯下却诚实无比,硬物已然跳动连连。余郎顿烧红了面颊,苦闷之下不禁连连揉动心口。

冯武见公子蹙眉,连连关切道:“弟可是身体不适?兄军令在身,长久未能关怀探望,弟书信只是说好,叫我十分内疚。”

余郎见到这位威武将军如此恳切模样,心中挣扎更盛。‘婚事虽非我所愿,却亦不是冯郎的过错……’他心乱如麻,对方却已克制不住下身勃发,在那濡湿道口处徘徊打转一番,未见余郎推拒,便掐着青年柔韧腰肢长驱直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啊——”大郎身下一热,此时被深深顶入才体察身内空虚至此,瑟瑟软肉只欲狠狠吞入硬物。

发觉自己身体这样快便屈服,余郎心里酸痛如潮涌,一下也放弃了挣扎。‘此已经是不可改变之定局,倒不如欢愉多些,才不至于辜负负冯郎之心。’

“呼……幼时只是混叫乳名,弟弟如今怎地称呼?”

“呃……呃……哦呃……愚弟……嗯……道号云升……”

“云升!云升!真是好名字!”冯武也不顾他什么道号,将这香词在口中颠来倒去一念,只觉得口舌生津,激动间搂住云升,愈发大力地开合起来。

这余郎身软腰韧,夹着冯武精壮腰肢尤有余力,还能扭起臀儿追逐退出的阳具。能让如此一位君子动情呻吟,发出这般娇妖之声,展露如此混乱之态,又更大地触发了冯武的振奋之心。他掐住余郎腰肢,更重更深地探入他湿润的秘境。

青年摆动着身形,双腿缠绕着男子精壮的躯体,身上无一处不随着情欲翩然起舞,只除他双臂,即便欲海翻波也依旧牢牢锁住腹部衣衫,不叫掀起一点儿。

只因他长居道观,未曾思过凡间,一心长久修炼。年少时情之所至,与一师兄十分相合,二人情意绵绵,便私定了终身。二人俱是少年英才,彼此间又十分有情,自然水乳交融,缠绵悱恻。之后便顺理成章,云升连坐两胎,诞下一双儿女。虽当时年少力壮,胎亦娇小,却也不免在腹间留下几丝斑驳痕迹。

却不料后来冯家遭变,他不得已又配了这一场婚姻,因此左右为难,进退不得。

云升所修乃是圣祖先师之独家法门,传说为仙人所赐,讲究天地自然,其中又最以四时之气,月光日华为精要。这月十五正是满月,皎皎银辉罩住二人动情之躯,云升十数年月中修习已成自然,此时精元于体内运转,连那月华之功,潺潺流过四肢百骸。

顿时周身酥痒,动情难耐。青年公子吟叫一声,声音娇婉短促,体内嫩肉顿时收紧如绞,由内而外细细泌出汁水来。

身前冯武被他如此一夹,情潮愈动,急不可耐下径直用这肉具破开内壁紧致纠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自此愈发撬开了公子体内娇敏之处,细肉被巨物顶得瘙痒,精血愈发热涌。云升在这起伏颠倒之间动情呻吟,周身灼热精气酝酿,一时间他头也昏了,眼也盲了,只有下身交合处啪啪作响,肉声水声不断。

一时间二人都是箭在弦上,云升感受更为敏锐,道内那肉棍儿一颤,他便也福灵心至般浑身一激。霎时肉壁收缩,紧得前所未有,道内好似深深吮吸,直叫冯武胯下最后一滴精水也吐净。

长长呻吟间,云升再受不住这般极致欢愉。他陀红面孔上两粒眼珠幽幽,已散了光彩,又经冯武半软半硬间无意顶撞两下,更是浑身乱颤,吚吚呜呜地吐了淫词,跟着便翻了眼皮,昏厥过去。

冯武见他如此,怜惜中又有七分自得,抱着公子柔韧玉体又亲又啃。渐渐那阳物又被催发起来,竟又托着这无力身躯兀自耸动……

此时云升神思已然坠入深处,他迷茫酣梦,见月宫中太阴星君翩然落地,携一干月宫侍女与他宴饮同乐。此时云升心在神女座下,身却叫冯武日弄得颤抖不断,因此只觉浑身酥麻,坐卧不宁。虽欲举杯同乐,却那深处千般瘙痒万般欢愉,直叫他哎哎呻吟,丝毫动不了身子。

那太阴星君虽见如此,却并不怪罪,只叫众女起舞取乐。云升勉强抬头,才见侍女四周百鸟环绕,正和乐共舞。他只瞧一眼,身子又烧得不行,慌忙垂头缩紧了臀儿。

却此时,一女凌空跃起,化作一道光华,鼓乐之声骤停,只听一声清锐鸣叫,那光华便直直投入云升腹中。

云升骤然受此冲击,眼前一黑,在这迷梦中又昏厥过去。

闭眼前依稀听得自己问道:“敢问仙女,这是什么鸟儿在叫?”

那太阴星君答道:“乃是凤鸟之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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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云升已不记得梦中种种,只觉得浑身酸软,那处很有些肿痛。四下环顾,床畔已经无人,他招来小厮细问,原来冯武已连夜回返军营去了。

云升捋一捋鬓发,觉得如此也好。毕竟二人虽有亲密之举,毕竟多年生疏不见,同处一室也要尴尬。

却是天有风云变幻,人如何能料到以后事?

这余郎独居府中,最终也未能等到冯武回转。是那军中急令如山,冯武并麾下兵马即刻开拔,远赴边陲,只能报回书信一封,也不知几时再能得见。

此时云升已有呕症,他曾经产育,知这是怀孕的症候。告知了父母亲家,也驱散些冯武远行的愁绪。却只欢喜不多时,半月间,冯头儿与他老妻便接连病重,没两三日便一道死了。也是二老长年疲病,棺椁寿材都十分齐全,众人虽伤感,却也有准备。

谁料屋漏偏逢连夜雨,又过一月,边疆急报,冯将军虽力克敌军,却因腿上中刀,伤口化出浓疮,十分危险,此时退回城中暂歇,求请朝廷加送太医。

皇帝准奏,却队伍还未起行,便又收到快马报信。原来冯武向京求医后不多时便生了高热,药石无用,没两日便口鼻吐沫,一命呜呼了。

冯家早年也是孤苦出身,没有旁的亲友。数月间接连报丧,死得将军府邸门庭凋落,只剩余郎与他腹中胎儿。

毕竟心疼孩儿,如何让他在那空荡荡大宅中独住。余家便接了云升回家,只叫他安心养胎。

云升这段姻缘短浅,婚后只见得冯武短短一面,对他没有什么情谊。然毕竟还了俗家,有了这一番波折,此时又如何回转心意,去寻他山上师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此与云升心中常觉苦闷,每每院中独坐,不免表露郁色。

余家当年虽是军户,不过上阵父子兵,近年来在军中经营得也兴旺。恰逢节日,余家也大摆筵席,邀请不少宾客。因此小厮仆妇来往穿梭,另又有自外聘请的帮厨杂役许多,加上宾客亲眷,人便愈发多了。

却说诸宾客中有一女子叫做彭琦,如今年方十六,生得古灵精怪。她吃席吃得乏了,恰巧这回几个知交好友不在身边,未免觉得无趣,因此偷偷躲出屋来。月色正好,她仰头望着月光,也不知绕过几个回廊,便走到一处静谧的所在。

此处种着丹桂,彭琦顺着幽幽甜香走近一些,却发觉墙上一道窄门。

木门半开,彭琦无意间侧头一望,一时间却瞧得痴怔。

院中坐着一人,便见面庞皓白,五官秀美,一头乌发浓黑,身前还挺着一个不小的肚儿。彭琦瞧得呆了,心中叹道:‘原来天下还有这样仙子般的嫂嫂。’

正想着,又见那人站起身来。

这一下彭琦才看清他的身姿,原来肩宽腰阔,胸脯平平。竟是个男人。

此人便是余家大郎。虽是节日,他却无庆贺之兴,因此托病不出,留在院中独坐。就见他站起身来,双手捧腹,绕着身前凸起缓缓打着圈儿。

此一番孕相加之隐隐愁绪,愈发显得公子柔雅非凡,看得彭琦呆呆出神。

二人都不知道,此时云升腹中有月宫仙子托胎,母体日夜受这月华之气,已改变得与往日不同。他面目棱角渐渐消减得柔和,身形虽依旧颀长,举手投足却又带一种柔和清雅之风,隐约有种雌雄莫辩之美。此变化也是日积月累,家人与他不很相熟,因此只以为是云升孕中修养,酝酿得这股茵茵灵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彭琦乍见这似男若女,皎皎明月一般孕男子,一时竟呆愣住了。

云升心中依旧郁愁,举止中也带上忧色。便见他一对似蹙似皱眉,一双若忧若郁眼,一手扶胸一手托腹,缓缓在院中走动。真是含胸也美,直腰也美,额前香汗朵朵,更衬得面孔美丽娇嫩如稚荷。

彭琦见到仙人面露忧愁,心儿也跟着绞紧了,胸膛中砰砰一跳,望着美人踱步,竟也跟着迈步园中。

云升本是对月静思,心神十分愁苦,一时未觉小院进了人来,不留神,便被彭琦握住了双手。

“你——”

还不及云升质问,一张柔软小口已含住他的唇瓣。彭琦被这美色迷眼,一时孟浪,待反应过来,却正捉着仙人双手轻咬他下唇。她也涨红了面孔,很有些进退不得。

“唔——”

云升捂着肚子闷哼一声,软软就要往下倒去。彭琦顺势退开,扶着孕公子缓缓坐下。

“你——”

“你——”

二人话音相撞,又都猛地止住。后来还是彭琦先问道:“你无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升缓缓点头,轻声道:“是孩儿在腹中踢我。”

说着,似是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闪动长长睫羽轻声问道:“你是何人?怎地……怎地……”

彭琦在近处看这男子,竟比远望时更俊美十分。盈盈月光似水,洒落二人周身,她不禁脱口而出:“我心悦公子!”

定了定神,彭琦说得愈发响亮:“公子天人之姿,琦一见便再不能挪开眼去。”此时她已经回过神来,知道余家孕夫恐怕便是那嫁过人的大郎,只是一片心意已被这月下倩影夺取,真真再没有旁的芳草可与这水月莲花相比。

她心中笃定,话在口里亦是坦荡:“我知公子为余家大郎,今日初见,真是喜爱不胜,已将公子错当仙人。君之姿仪真如清水盥洗之莲,十万分地清雅美丽。”

云升久居道馆,并不为尘世赞誉贬损而动,此时却也惊讶于此女之坦诚。

此时听彭琦又到:“我心中喜爱公子,却不知公子如何看我。”说着,又上前一步。此时二人站得极近,彭琦抬手握住云升双掌,望住他双眼恳切道:“琦先前孟浪,一时唐突佳人,万请饶恕。”

“姑娘性情中人,我并不怪罪。”

彭琦便又站近一步,此时二人胳膊已紧紧相碰,她贴着男子躯干处圆圆凸起伸手,缓缓爱抚这颗隆起胎腹,又问道:“我若求父亲与贵府上结亲,公子可愿娶我?”

“这……小姐问得突然,我却不好作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并未拒绝,彭琦顿时扬起一片笑容:“那我求父亲时便叫他七日后再来,好让公子细细考虑。”

云升此时被她摸得极为舒服,女子柔荑芬芳细腻,竟让他下腹久违燥热。“额……哦……姑娘……这……”他还未回答,纤软小手已顺着柔和胎腹摸至胯下那处。只是掌根几下按揉,云升便急喘着跌坐在凳。

“呼……呼……”

见孕夫身下胀起一雄壮鼓包,面上似痛似愉,牙唇紧咬,彭琦心中暗自欢喜。然她一个未出阁少女,知道男子阳物可以欢乐已是不易,此时见那物果真鼓起,却又没了办法。

踌躇半晌,手还在那处摸着,只是掌下布袍已隐隐濡湿,那物好似愈发灼热。彭琦见孕夫胯下布料已被撑得紧绷,便索性解他衣袍,露出里头细棉衫子。

云升顺从不已,甚至随她动作扯开自己小衫系带,叫那汗津津圆腹半遮半掩,微露在外。

彭琦最后褪下他裹裤,呀!那根硬邦邦热腾腾东西竟是这样一条肉虫!

少女初见男子阳物,真真被吓得一跳。原来天下男人身下竟是这班模样!如此可怖!如此狰狞!

她不禁微退两步,捏一捏手,发觉上面已沾了阳头上湿粘浊液。

“唔……嗯……呜呜……”此时云升却才酝酿出胯下热流,一时失了爱抚,不禁掩面急切呻吟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琦闻得美人口中吟哦阵阵,又看他腰肢随哼叫浅浅摆动,晃得那根物什一道摇头。鬼使神差,她又将手放上云升那处,就听呻吟骤然拔高。

她望着男子面庞细细抚摸他那处,果然见孕夫面目时而喜悦,时而挣扎,真是脆弱柔美,娇艳无双。

此时彭琦已将对男物的惊讶害怕放在脑后,反而急急地抚摸起来。却可怜那云升,被摸得愈发硬挺,撩得愈发兴起,下腹好似万蚁啃噬,细密麻痒不绝,却又迟迟攀不上高峰。也是这少女未经人事,如何知道怎抚慰这物?便是云升也久居道馆,与师兄也是直入长驱,从未行过这班挑逗疏解之事。

到底是云升知晓更多,也是他再忍挨不住,用自己大手裹住彭琦纤掌,拢着这五指在那物上来回。

“嗯……哦……”

院中吟哦声音不断,彭琦十分聪慧,只叫云升带着弄了几下,便知他哪一处敏感,哪一处柔韧。因此来回套弄比这孕夫更有章法,更叫他神魂颠倒。

此时云升已松开手去,他浑身全然酥软,唯胯下硬挺如石,蓄势待发。

终于少女几个掌握,自上而下又急又重这样一抹——

“啊——哦啊——”

真是余音绕梁,绵绵不绝,就好似喷射后依旧颤颤吐精的阳物,抖抖索索,欢欢喜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琦此时见着这根,已全然不觉得丑陋。见它软软趴下,流泪似吐露,只觉得新奇好玩。

少女将掌中喷上的小摊浓液抹开,调皮地擦在孕夫隆起腹上。

“嗯……别……”云升高潮后身子正是虚软,肚皮暖融融,敏感得厉害。此时被这微凉浓精一抹,竟又好似过电一般刺激,逼得已穷尽了的囊带狠狠一个激灵,又勉强挤出点儿精水来。

云升伏在桌上哼声喘道:“哎……哎……再不成了……不成了……”彭琦看他月下高潮之姿,真是柔媚万千,又灵洁纯美。

“我姓彭,单名一个琦字,只知公子是余家大郎,却不知如何称呼?”

“呼……在下道号云升。”

彭琦听了噗嗤一笑,扑闪着眼脆声说道:“可是哥哥已还俗不做道士,怎好还称呼道号?总该有个俗家名字才是。”

余大郎闻言一愣,果然思索一会儿,才道:“父母起单名为彦,字文起。”

“那好,我便叫你彦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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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亲事倒定得极快,真是七日之后便定了婚姻。也是余家略有家业,且余父兄弟姊妹八人,俱是行伍出身,到余郎这代堂表兄妹众多,也算得是个家族。余彦先前嫁于冯武将军,有圣上亲赐五品虚衔,因他曾出家修道,因此得这赐号“英武散人”,虽只是虚名,却也有俸禄食米。

此时余郎孕肚尚未卸下,因此两家也不着急,倒是未婚新人不时在府中相会,一述浓情。

彦公子依旧是侧卧榻上,下身鼓包高隆,粉面间细汗点点,春情四溢。他喘着粗气嗔怪道:“好妹妹,饶了我罢,难受得很。”

彭琦却并不肯帮他纾解,反倒轻轻抽开自己腰间系带。

女子并不脱得精光,肚兜外依旧罩着间轻薄纱衣,愈发显得玲珑身段若隐若现。

此时孕夫久不经抚慰,身下那物渐渐绵软下来。彭琦一个跨坐,挺翘圆臀在那处上一扭。

“哦……哎……”余彦一下捉了她双手,柔柔地求饶,“好妹妹,给我个痛快罢!”

彭琦撅起嘴来,甩动着颊侧细细几根小辫儿道:“彦哥进来,自然就快活。”

余彦捧着她小巧臀瓣,伸手摸一摸入口,已然晶莹湿润。彭琦嗔怪地哎呦一声,锤着他胸口道:“哥哥别戏弄我——哎呦——”拨开两瓣软肉,余彦就着这濡湿春水插进几根指去,一下就叫女子瘫软了腰肢,伏倒下来。

“哦……哦……”三指拓展着紧致甬道,不时还照顾着贝肉中那粒小小蒂珠。先前二人相互用手抚慰得多了,此时再摸这敏感之处,更加轻车熟路。

孕夫肚儿大了,勉强托着彭琦腰肢,缓缓将硬物探进头去。虽是初次,但余彦动作十分轻柔,又扩张了许久,彭琦只觉得下腹十分饱涨,涨得几乎疼痛,此外并无太多不适。她也不知那处可撑得如此之大,免不得忐忑。好在余彦一边深入一边同她耳鬓厮磨,彭琦又伏在他身上,缓缓绕着那滚圆胎腹打着圈儿,虽一时未尝得快活,却也不十分难过。

终于余彦整根没入进去,托着彭琦腰身,又轻又缓地抽动起来。那玉壶中早已春水满溢,彭琦嘤咛一声,觉腹内深处一阵酥麻,十分快活。此时抽插起来并不干涩,反而湿盈盈异常顺畅,彭琦渐渐得了趣味,腰肢叫他日得柔软下来,一面随着余彦动作摇摆,一面也无师自通,知道上下吞吐那物,使它一次次入得更深。

硬物一次次破开收紧的肉壁,前前后后碾过滚热褶皱。湿热甬道愈发收缩,愈发紧致,潮液不住打上硬热头部,将余彦激得一次次颤抖。

“哦——哦——”彭琦初次经历,吃不住这灼热快感,一潮接着一浪,几乎叫她快活得软倒。双手附上自己胸乳,隔着肚兜儿没章法地揉捏,彭琦不禁长大了嘴巴,几乎魂归天外。乳粒被这粗糙摆弄捏得硬挺,一时间刺痒中又有疼痛,直叫少女身子发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郎托着肚儿,瞧着娇娇弱弱,这事上倒也有些禀赋,虽也十分快活,那金枪却还撑着不倒。他并不一味用力,反倒十分懂得张弛技巧。

“呃——彦哥!彦哥!”彭琦惊叫起来,身内软肉突突做跳,阴部亦是打鼓似地阵阵血热。她一下收紧了身子,双腿环着余彦腰肢愈发紧紧夹住。这么一夹,内壁更绞得死紧,被这丝滑绵软如此包裹,余彦再如何能力也坚持不住,握着彭琦腰腹又是一阵顶弄,便愈发被绞得厉害。“嗯——哦——”真真是从胸中挤出的一般,直出得他浑身瘫软,大股大股绵绵不断,几乎将彭琦也撑出个肚儿来。

余郎泄得狠了,周身灼热绵软。他正欲缓缓抽出,却不料彭琦一时起了玩心,偏偏缩紧下处,叫道中软肉紧紧裹住那根软下的物什。不单如此,她又扭动腰肢,使这物在甬道中浅浅摇晃,愈发被肉壁吮吸得厉害。

“啊……啊……”其实她也才攀上高峰,此时体内余韵尚在,娇嫩肉壁灼热充血,哪儿经得起刺激?虽是同余郎玩笑,却她自己先禁不住呻吟起来。

“好妹妹——嗯——”

正是冰火两重!这绵热内腔又吮又夹,偏他下身正是疲软,体内热力与这虚疲相冲,直叫余彦咬紧牙关,难忍得厉害。

没法,彭琦缠着他腰肢不肯放开,将余彦直憋得眼角含泪。她十分喜爱孕夫如此模样,心中愈发快乐。且女子二次之间间隔从来较男子更短,渐渐甬道又叫戳刺得动情起来。

“哎呦……哎呦……”彭琦尝到兴味,偏体力已有些不支,腰也挺不太住了。

恰此时,余彦那物也渐渐恢复过来,隐隐又硬在这道中。彭琦软绵绵正往下坐,孕夫那腰肢一挺,硬物便直顶中心!

“哦啊——”女子一声惊呼,余彦已抽出那物,一下搂着她腰肢将人按在榻上。顷刻体位颠倒,余彦撑在榻上,搂着彭琦叫她也跪趴下来。之后孕夫交叠趴在女子身上,直直将硬物挺入道中。他也不顾自己身躯沉重,粗腰不单卖力来回挺动,更叫这六个月肉胎挂在身前来回摇晃。这会只抽插十数下便支撑不住,余彦身子一个抽搐,便又一股脑儿射入进去。

两人都喘得厉害,余彦凸起肉腹亦是蠕动不断。他身子沉重,又勉强出了第二回,一时间疲累上涌。精神是十分舒适的,只是身体一时透支过去,那物自彭琦道中滑脱出来,也带出那道中一波波浓厚白浊。

“彦哥?彦哥,莫睡……这味儿不好闻呢……”

那厢余彦双手托腰侧躺住,肚皮还兀自顶动,眼皮却已沉沉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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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第一回得了趣味,之后二人又有几番牛刀小试。虽余彦肚腹膨胀、身形不便,有彭琦灵活摆动,二人依旧云雨得十分快活。几次弄到极处疲累非常,彭琦只恨不能留宿,就与彦哥长久睡在一块儿才好。可惜即便双腿颤颤软软依旧得叫人扶出门去,她洗过澡,鬓发被热水熏得微潮,一脸春情惬意,跌跌撞撞步上驴车离去。

等余彦孕至八月时,天气渐凉,衣衫愈发厚重,人体内一点儿热气便好似怯生生小兔,缩在深处不肯释放。于是瞧着精神便不如之前,孕夫更是常常困乏。

好在这时彭琦也不朝他索要,二人在一处,常常搂着身子厮磨一会儿便觉疲累,不多时便睡倒过去。

肚子一天天沉重,虽说腹中只怀得一个,肚儿却生得比之前两回大了许多。大夫只说是胎位生得靠前,因此格外显出肚子来。不过余彦私下里疑心是子宫叫前面两胎撑大了,这一回肚皮才长得这样厉害。

不过余大郎这胎虽大,肚却养得很好。不单不显青筋纹路,连前两回落下的痕迹也浅了。

虽暗自称奇,他却不知是余郎腹中月女托生的缘故。因着此女魂灵中一股月华清气,余彦虽经历一遭怀胎辛苦,身上风姿仪态却愈发柔雅,相貌容颜更酝酿得出尘。

渐近临盆之期,此时孕夫肚皮高隆似山,已不便出门。层层叠叠裹着衣裳大氅,索性不系腰带。“哎……哎……”腹中孩儿又有顶动,余郎习以为常,此时便扶住廊边立柱,缓缓将背脊倚靠上去。

“大郎君,亲家老爷与小姐来了,老爷正在正堂招待,请郎君也快些过去。”一小厮匆匆走来,对着余彦行礼道。

孕夫直起身来,小厮急忙上前撑住他粗重身躯。余彦一手被人搀着,一手贴在自己腹侧,层层布料盖住他搏动的胎肚。

还没到生的时候。

肚皮大得有些遮挡视线,他咬咬牙,侧身迈过身前不算太高的门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公,贤婿,”彭父拱手道,“此来是为了商议小女的婚事。”

“实不相瞒,近日小女食欲不振,又常觉疲累,做父母的十分忧虑,昨日请了大夫看诊,才知道——”他慢慢呷了口茶,屋中人也都已猜到他未尽之言,“才知道小女已有了身孕。”

此时再看彭琦,她在室内未着厚重大氅,一身石榴色高腰襦裙,束带系在胸下,显得腰部十分空落。此时双手顺着腰腹由上而下一摸,一下便显出小腹微凸,瞧这动作神态,更十足是怀了身子。

“哎!本想明年再定婚期,现在看来却是迟了,”彭父道,“我连夜请人算了吉时,这月十五便是个十分好的日子!”

“这月十五,到底也太急了些。”余父沉吟道,“且近日已近我儿产期,不如再等一会儿,待儿分娩过后再打算安排。”

彭父叹气道:“贤婿,亲家翁,实不是我为难。只是过了十五,之后两月再没个吉日。小女这胎已经三月,再往后推,一来要到年关,二来琦儿肚便大了,便是成婚时能够遮掩,到时婚后两三月便生养下来,不是叫人一眼便看出?”

余彦一听,也觉得很是,因此答应就在这月十五成亲。

二翁在屋中细细计划起婚姻,这对有孕新人便退了出来。余彦那屋中烧了地龙,他背身关上屋门,房间一下便温暖起来。

待转回身,地下已丢了条石榴色裙子。

余彦将那裙拾起,发觉不远处又是一件上衣。他一路捡拾,绕过屏风,哎呀!便见一具稚嫩胴体!

小榻前散了件肚兜,彭琦已脱得赤条条一个。她侧卧榻上,细瘦腰肢柔韧地挺着,一手托着腹底,一手撑住后腰,将那小小巧巧的孕肚儿挺得鲜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彦久居山中,从来只自己怀过,今日见了彭琦,才初瞧过一具完整孕身。

这里面便是我的孩儿,我的骨血了。

一时心中激动,余彦不顾自己大腹便便,扶着腹侧一下跪倒在地,动容吻上彭琦微凸小腹。一吻落下,贴着这温柔身躯,心中停止不住。彭琦亦是知晓身孕后头次见着余郎,一腔情意又浓又热。被余彦吻过孕肚,微凉唇瓣贴着小腹微凸痕迹,在小巧脐眼上轻轻吮吸,留下一点儿湿润痕迹。

此时她这肚脐倒不很敏感,等那唇一路亲上她两侧娇乳,彭琦便喜悦地轻叫一声,下榻与余彦搂在一起。

“真是苦了阿琦……”孕夫搂着少女小巧肩头,动情叹道。

彭琦被他凸起孕腹顶着后腰,心中又热又痒,娇嗔一声,扭过身扯掉余彦的大氅:“嗯……彦哥……彦哥!叫我再看看你这肚儿罢!”余彦穿得多些,彭琦便只将脱他外袍,又将上衣层层解下。

“哎……不如阿琦身子美丽……”肚儿已长得很大,无时不沉重发坠,遮得余彦瞧不见脚面。此时跪着,这肚皮又挤得他双腿不得不分开,如此才能将下腹沉甸甸弧度塞进胯间空隙,勉强得一点舒适。余彦自觉自己臃肿身子比不得少女柔韧娇俏,且只肚儿疯涨,身前胸脯平平,并不如妻子柔软可人。

那厢彭琦却是看得痴了,余彦大肚高耸,此时闷出一点儿汗珠,晶莹如碎玉,点点洒落孕夫身前。余彦就要临盆,这胎似是紧着最后一点儿住在胎宫中的日子,一个劲儿长大,几日不见,孕夫肚皮又大上一圈,棕深色脐眼硬硬地凸在顶上。她一见余彦便为他这柔美孕相钟情,却此时自己也怀了孕,才又从那白圆硕大胎肚中瞧出别样一种诱惑来。

二人赤身搂了一会儿,皮肉相贴,俱是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骨血中去。只是余彦肚子大了,很怕自己这腹挤着彭琦,如此才勉强分开。

这双孕新人慢慢穿上衣物,真是一眼也舍不得错开。虽是暂时分离,这回却叫二人心中很痛,一时一步三回头,不禁都潸然掉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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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琦倚着父亲垂泪坐上车架,那厢余彦却得收住泪去,因要赶着婚期,走礼、置办新装、裁量尺寸等等,虽不必余彦亲力亲为,总也要他时时垂问。一时间无力伤悲,连日只是费着心力。

又被人摆来弄去试衣、量体,折腾数日,好容易到婚前一夜才略微得闲。

真是酣睡了个昏天黑地,连那肚里头翻腾也不觉了。

睡到日上三竿,家人知道他辛苦,直等着下午才喊他起来。

“公子,公子今日便做新郎官了,”小厮小心扶起余彦,“小的服侍您更衣。”此时孕夫大肚儿沉甸甸一个,几乎压在腿上。两个小厮撑着孕夫后腰扶他起身,随即有人展开婚服给余彦套上。袍子层层叠叠,一束腰带,哎!这孕夫就是拖长了调子一声呻吟!

“嗯——”余郎慌忙推开身前那手。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没想到前几日才裁量的衣裳,今儿又小了!“儿啊!忍一忍罢!”余母搂着自己大肚的儿子连声安慰,又亲自将那腰带给他系上。

老娘亲手劳动,余彦不好挣扎,拼命一吸气,这圆鼓鼓肚皮肉实得很,也就缩进去没一些儿。好歹将腰束起了,就见圆肚中间陷下去浅浅一道痕,勒得余彦腿上一软,人也绵绵直往下跌。

两边小厮夹着他胳膊,好容易扶住了,只觉得中间那人身子颤颤巍巍,好不怕人。

余母见儿胎动得这样厉害,又是心痛,又怕他生在这日,急忙解了束带道:“还是等迎亲时再系罢,儿趁这时辰未到,多躺下歇息歇息。”说着就让小厮又扶着余彦睡下。

那肚儿沉甸甸的,余彦已觉得它有些发坠,平躺侧卧都压得腰椎酸痛。他勉强忍耐几刻,额头已禁不住冒出点点汗珠,于是急忙让人扶着起身,背后垫上好几个颈枕,靠坐在床。余彦微微岔开双腿,让肚皮落在胯间空档里,这才缓解不少压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摸着肚儿坐了会儿,只觉得下处肿胀,身子也虚软得厉害。余彦生育过两胎,这时已察觉出临盆之兆,他扶着肚儿默念道:‘好孩子,可等一等罢,明儿再生你出来。’

可产育之事哪里能随心所欲?勉强坐着小睡一会儿,余彦便被腹中臌胀逼醒。好涨,好坠!

此时坐着已经不足,似有铁钳扯开自己胯骨,余彦哎呦哎呦叫着,急忙将双脚踩下地来。他身子前倾,只一点儿后臀坐着床板。“啊——憋死我了!哎呦——哎呦——要生了——”一面叫,一面愈发将那肉球似的肚皮坠在身前,好似要塞进双腿岔开的空档中去。

“公子!公子,这是喜服,别揉得皱了!”小厮听见声音走进屋来,急忙按住余彦揉搓大肚的双手。

余郎情急之下,真是一头撞在来者胸前,鼻间灼热吐息打在小厮胸膛,他一时疼得话也讲不出,只是嗯嗯地叫着。

又进来几人,又是端水又是擦汗,一人一边叫他攥住了手掌,余彦一面手上用力,鼻中一面沉重地哼着。“嗯——嗯——”好似努着肚皮用劲,吓得众人急忙拍他胸脯,又喂进几口水去。

肚里发作得一阵一阵,这一会儿劲头过去,孕夫只觉得疲累,歪着身子靠住床柱,一味地想睡。众人怕他着凉,急忙又将棉被展开,就这样披在余彦身上。

如此却也不成,睡了一会儿便呜呜又叫着肚胀。反复几次,下人也不敢出去了,都守在屋里看着。余彦肚里坠得厉害,胎头好像顶着薄薄腹底,一动,刺得皮肉阵阵灼痛。他眼中痛得出泪,鬓发也乱了,又有种别样的憔悴之态。

“哎呦……哎呦……憋得……不成了……扶我走走,走走……”虽如此说,光是站起身便废了大力,小厮驾着他左边胳膊,余彦便几乎整个人歪倒上去。他一面走,一面顺着肚皮。下头小口已有些湿润,刺热地吐出些许黏浊的东西。脚踩下去,肚里头就跟着鼓动,一下一下,活泼地直往下钻。

走得热汗淋漓,孕夫才反应过来,此是助产的举动,很不应这时候做的!余彦不禁哎呦一声,连声道:“走不得!走不得!坐……坐!哦啊——”

不需他叫肚坠,众人都瞧见他大肚一沉,双膝便软绵绵没了力气,全靠左边小厮扯着胳膊才没跌倒下去。几人七手八脚把余大郎扶住,搬了椅子送到他臀下。这胎入了盆,叫余彦颤抖得厉害,胯里刮骨似地又疼又憋,实在没法坐下。

“要生了——嗯……嗯……肚痛!肚痛!”最后还是沾了一点儿臀,勉强坐了,孕夫拼命往前顶着肚,口里胡乱叫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郎君,可不能生啊!”几个服侍之人七嘴八舌,又是着急又是害怕。见余郎虽然叫得厉害,却也知道不能往下用力,才放了一半的心,又哄劝道:“大郎君,今儿是成亲的好日子,且忍一忍,明日再生。”

说着又服侍他穿戴,这下也不敢系那腰带,就取了件枣红色大氅披在外头。好在天气凉了,如此穿着也不突兀,且颜色稳重又不沉闷,很衬他里面喜服。

余郎这时又疲又痛,只木愣愣坐着,任凭他们打扮。小厮摸了摸他面颊,觉得烫热非常,也没办法,用湿帕子擦了两回,又沾了点水在他唇上润泽。余彦累了,便将头靠在来人身上。小厮轻声安慰道:“大郎君,一会儿便好生了。”余彦点点头,又摇摇头,也不知是什么意思。他这肚搏动得厉害,仍谁都瞧得出里面正发动。小厮怕他是忍不了了,就又给他沾点水,安慰说没事,没事。

外面喜公叫吉时到了,又喊新郎官出门迎亲。

余彦低着头,没有什么反应,只近处那个小厮看到他眉头拧得很紧,又沉又缓吐着鼻息,十分专注模样。

众人在他耳边又唤了两回,余彦却只是微微摇头,呼吸沉得厉害。外面喜公催得急了,没法,几个小厮只好驾着余郎胳膊,合力将他拉扯起来。

“啊——别——”余彦一下松了劲儿,吃痛大喊一声。众人只觉他身子一紧,就见孕夫双手按着肚皮,僵得似个木人一般,直挺挺歪倒下去。这回孕夫全然将身子压在旁人身上,自个只是打着摆子喃喃呻吟:“呃……哦……不成了……不成了……”

小厮半搂半扯他粗腰,身躯实在沉重,又直往下滑。这少年无法,勉强环住余彦腋下,又将膝头嵌进孕夫腿间略作支撑。

这一顶,腿上霎时便湿了一片。

“不好!郎君破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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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手八脚将人抬回床上,此时长裤已被胎水浸出一大片深色,几个人一扯,就露出那颤抖翕动的肛口来。小口晶亮亮一片,颤颤吐着湿滑清液。

好在府里为防万一,早请了稳公。

此时小厮急急扯着老公公入门来,瞧了两眼,老翁当即取出一枚卵石,塞入余彦胯下。这卵剔透莹润,才塞进个圆头便引得余彦抽气连连:“嘶哈——”孕夫莹白面上滚滚汗珠直落,颊侧涨起两坨潮红。下身那物一寸一寸,挺得越来越深,余彦捉住被褥紧紧拧着,肚腹大动,不敢挣扎。

以卵石封住孕夫出口,稳公急催道:“此只可暂保胎水不失,请公子快快行礼罢!”

众人听了,急忙替余彦将裤提上。又两个小厮一左一右,驾着孕夫往外头挪动。余彦脚下软飘飘的,胯里古怪胀痛,撑得下处酸酸麻麻,使不上力气。

走出院门,就听余彦凄凄叫道:“不成了……不成了……我要生了!”

众人只以为他是头胎忍不住痛苦,纷纷软言劝慰:“大郎君莫怕,成了亲才好生呢。”

“郎君忍忍,还未到时候呢。”

“郎君……”

“大郎君……”

胎宫紧紧收住,里面肉胎鼓鼓盛满下腹。胎头随呼吸韵律于胯间徘徊冲撞,余彦产道中挤入这么硕大一个东西,正是是痉挛抽搐。前头玉石阻挡,后面宫缩不断,进退无门,实在苦了身怀异物的余郎君。

便见男子双目朦胧含泪,两瓣香唇半张,真是有口难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痛得身形摇晃,哪里有力气辩驳,余彦一面摇头,一面硬是被搀上马侧踏板。小厮在他身后,挟住孕夫腰肢助他上马。

余郎双腿才分,便觉股间刀割般裂痛,一物又沉又重,呼之欲出!胯间小口已被玉石磨得肿胀发红,胎水滋溜溜从缝隙中溢出,浸得那处松松垮垮,玉石几乎就要脱出。偏此时余郎腰肢一软,重重坐上马鞍。

玉石猛然撞上硬物,又吃着余彦身子重量,一下便深顶了回去。

可真好似乾坤逆转!“啊——”余彦大叫一声,抱着肚皮一翻眼,人便直往下滚。小厮站在踏板上急忙替他扶住缰绳,顺便支撑孕夫歪下的身子。

余彦大肚又鼓又坠,肿胀身子挤在马上,下头火辣辣堵塞,肚里热腾腾臌胀,烧得身前阳物也挺立起来,半软半硬地撑起一个小包。

小厮将缰绳塞进孕夫手里,他胡乱捉住,双腿夹着马肚。这马在原地踏着蹄子踱了两步,油亮光滑的皮毛拱起,颠得余彦又叫:“啊——啊——不成了!进去了——”

底下人一个个伸手拽着他马缰,拍打那马的脖颈,也急得满脸是汗,哀求道:“大郎,大郎,新娘就在街口了!快些罢!”余彦也不是个心硬的,此时急得按住肚儿,狠狠揉搓两把。

哎呀!真是好痛!那沉甸甸一颗孕肚正发着狠儿收缩,他手上这么一按,胎儿硕大脑壳挤出宫口,塞入甬道之中,霎时痛得皮肉绽裂一般。眼冒金星,余彦咬牙吃住这一番剧痛,真忍得手脚发软,肚中绵绵宫缩与此时裂痛相比也不过九牛一毛了。

他那下身因充血而暗自挺立,只是此时身上又疼又热,没一点儿旖旎心思。

本朝婚姻习俗,新郎就在门口迎接新娘座驾。余彦咬牙催动马匹,身下马儿顺从抬步,虽是慢行,起伏颠簸之间马鞍摇动,一次次顶撞着孕夫跨下小口。他这跨坐之姿双腿大开,更难忍耐体内推挤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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