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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乌骓国当朝皇帝十六岁做王爷时得了第一个孩儿,是个皇子。本朝皇姓一个仲字,再按字辈排序,便给长子起名仲汝文。
因皇后长久未有生育,众庶皇子并其母妃暗地里常有争斗。若以长幼论,汝文应占头筹。然他家世平平,母亲姓钟,是府中一普通姬妾,后来皇帝登基,她也得封美人。钟家也曾煊赫,只是这几年败落,这一脉兄弟几个又染了赌博吃药之恶习,亲戚朋友唯避之不及,即便有皇子外孙,又哪里能补得上家里这样大的亏空。钟美人自己亦不受皇帝喜欢,虽诞育皇子,在宫里仍是不起眼的角色。
汝文虽以文为名,却并不善文书,武艺亦平平。他家世不显,天资也不足,因此朝中众臣早便暗地将之排除出继承人之列。即便有迂腐儒臣恪守立法,坚持立长,后来皇后生了嫡子,便也不支持他了。
除却长子,还有皇帝次子值得一说。这二皇子名叫汝君,小兄长三岁,母亲姓张,被封为修容。张修容生下汝君后,又过七年,生皇四子汝简,次年又诞下皇五子汝申。她位份虽不很高,然生了三个皇子,如今三十多岁,又怀上第四胎,纵不是皇帝心爱,多少也有些尊重。张修容又出自梧州张氏,家族在文臣中颇有名望,前几代俱出了名家大儒,门生弟子众多。到她父亲这一辈,虽不是功成名就,书画上却有雅名,可算是一代清流。
此时乃是皇帝登基第十七年,汝君得封安王,下月便是他十五岁生辰,之后便要出宫开府,住到王府中去了。
是夜,奴婢们在屋外值夜,廊檐下只有一盏灯笼,照得昏昏暗暗的。众皇子过了七岁便搬去西宫,与众嫔妃分开。汝君院中,太监守着门口,婢女们则在西面厢房里。这厢房偏僻,其实依照惯例,奴婢应就守在床前,最多隔个屏风罢了。只是两年前汝君生了场病,之后睡觉便轻浅,不喜有人在侧,因此将众婢女太监都远远地赶出去了。
此时屋外静谧,院子里静悄悄的。少年却睡在床上,一手伸进裤子里摸索,口中发出轻轻呻吟:“嗯……嗯……额嗯……”他面色潮红,眉头轻蹙,身子缩在被中轻轻拱动,随着手中动作,一阵一阵地。
“嗯……哼啊……”随一声轻哼,汝君动作滞住,身子紧紧地绷了一会儿,又软软地倒下来,口中呼哈呼哈地喘气。“呼……呼……”这少年仍闭着眼,只是伸手拽拽枕边一根金绳。绳一直连到屋顶,从廊下穿至厢房,他一拉,那儿的摇铃便会响动。
汝君躺了一阵,喘息渐平,燥热的身子也渐渐柔和下来。此时,门扉亦被轻轻推开,一行婢女提着澡桶、热水进了侧间。听得一阵响动,之后有人禀报道:“殿下,水已备好了。”
汝君应了一声,那一行人又退下去,关上屋门。少年这才起身,被褥从身上滑落,露出一具细白裸体。他四肢修长,面容秀美,只是身前挺出一个隆起,瞧着有些突兀。除此之外,这少年因先前泄身,胯间、腹下俱有一些淫糜痕迹,此时湿漉漉的,正缓缓滑落下来。
他披上件袍子,步子又轻又慢,好似身子不适似的,又扶着墙停了一阵,不住抚摸下腹,渐渐又想往阳具上弄。
少年这样喘了一阵,才迈步跨进浴桶,并又拉一拉旁边金绳,婢女便又进来,将他寝屋中床褥俱调换过。
待这些人又出去,汝君才趴在浴桶边沿,渐渐呜呜喘息起来。这时热汽氤氲,将他面孔蒸得更红,身上皮肉也红扑扑的。他跪在桶里,一手急急地撸动阳具,一面吚吚呜呜地,咬住胳膊呻吟。他跪在桶中,小幅挺动腰身,搅得水波在胸腹处阵阵翻涌。
“呃……呃呃……”少年这次泄得更快,还咬着牙挺肚呢,下面一阵发紧发热,顷刻便喷在水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呜咽几声,伏着桶壁,身子还一阵阵地颤。汝君隆起腹上隐约有动,小小鼓包凸起,将他踢得呻吟不断。
这少年只得捧腹,不住在腰上、肚上画圈。“嗯……呃……”瞧他托腹挺腰,在这桶中含泪摇动,正是怀胎七月的模样。汝君身子难过,渐忍不住紧咬牙关,眼中落出热泪。
他心中忍不住有委屈、憋愤、怨怼等等。一时五味杂陈,却都只能咽进肚中。实在无处倾诉,无人可解。此一这绝顶怪异,十分忧扰的怪事更非一日之寒,若要细细分辨,则得追溯过去,自两年前说起。
那时,皇帝携众皇子往围场秋狩,汝君与众兄弟骑马射箭,好一番比试。不料入夜,便梦见一只白狐自林中跃出,立起身子作人言道:“我白日里见您生得美丽,很想与公子一度春宵。”
汝君在梦里,也不知怎么,并不害怕,只是道:“你是狐狸,如何能和人云雨呢?”
那狐狸闻言,摇身一变,便化作一个赤条条的男子。
汝君大吃一惊,却因在梦里,也不觉可怖,不知躲避,好似呆住一般。那狐狸见了,便欺身上来。汝君只十三岁,因是皇子,已有人事宫女,尝过那事滋味。只是头一回用了后面,身子紧张,经不起那样,很快便昏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汝君本以为是一场大梦。却不料回京途中,那狐狸又入他梦境,几次三番与他云雨,叫他身子酥软,精力不济。直至回宫,这淫梦才止了。
月余,汝君呕吐不止,渐渐喜食酸物。他见过母妃妊娠,一下知道自己是什么病症,吓得什么似的,好半日,才将这事与先前狐狸入梦联系起来。
少年骤然怀胎,又不能告诉旁人,心中又惊又惧,加之课业繁重,早起夜睡,读书习武。偏偏他这胎十分闹人,许是因父体年轻娇弱,不过两月,呕吐、嗜睡、晕眩等症不断。汝君又要隐瞒众人,又要支应学业,身子愈发疲弱。
如此不过一月,某一日里,骑射课上,少年忽觉腹痛难忍,一时尖锐如刀搅。锐痛叫他忍不住夹紧马腹,拉住缰绳,一时马儿疾奔,竟冲开上前的众师傅侍卫,一下奔了出去。
汝君坐在马上,被这起伏颠簸弄得愈发疼痛,腹中沉坠,搅动难忍。好在一时惊讶之后,他仍有神智,勉强咬牙拉住缰绳,便感到股间流出一波热液,似忍不住要排出什么。他四下望望,又伏在马上,将头埋进马鬃忍耐腹中剧烈坠痛。少年臀股已忍不住微微抬起,只勉强抓紧缰绳,将马驭至偏僻角落。
此时他身上冷汗全湿,尤因刺痛阵阵发抖。趔趄下马,一个软倒,已跌在地上。“哦啊——”他吃痛,骤然一叫,腹中骤然一坠,便忍不住双手紧紧按入平坦小腹,“嗯——嗯呃——哦——”汝君嘶吼一声,身下愈发涌出血来,隐约什么跟着滑出。他一时剧痛,几乎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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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君年少流娩,好在月份尚小,下衫厚重,一时也遮掩住了。他先前学习骑射,骑小马,这时刚换了成年马匹,一下惊了马,众师傅、侍卫、太监随侍等人只是战战兢兢,急忙地找人,并将汝君护送回宫。因他这一胎怀得奇异,太医也诊断不出,便叫他隐瞒过去。
这二皇子才落了胎,痛楚缠身,下面隐隐仍有血涌,十分虚弱疲惫,被人用轿抬回宫中。吃了药,也不肯更衣擦拭,不肯叫人侍候,反将众奴婢俱赶了出去。只因这个流出的胎,染得身下衣衫浸血,他不敢叫人察觉,在床上躺了一阵,积蓄一点儿力气,自己偷偷爬下床铺,一时腿软虚弱,又扑倒在地。
他伏地喘息好一阵,才支撑起来,一时只觉气促力短,勉强脱下衣裳。裤子已叫血浸湿,又捂得半干,变得硬硬的一块。汝君又累又痛,冷汗与泪同下,他将衣裳与里面东西裹作一团,丢进火盆里烧了。
好在宫女备的新衣就在手边,他自己换上,已觉得头晕目眩,身子一沉,栽进床铺里去了。
他这胎落得还算利落,然毕竟年少,又没得保养,身体受了损伤,一连好几日,下面淅淅沥沥仍有落红。汝君精神亦不能振作,不免疲累、嗜睡,虽因落马在宫中歇息,仍是疲惫辛苦,食欲不振。他这样,几日后病势自然加重,就发起烧来。
这少年皇子因此大病一场,几个月才恢复过来。期间母亲张修容与众皇子皇女、乃至皇帝本人俱亲至关怀,也是他命中机缘,身上异状并未叫人察觉端倪。
汝君吃了好一番苦头,虽之前梦中云雨敦伦,十分受用,然后来妊娠流产之痛却是更甚,因此心里对前事再无眷恋,只是痛恨。
他却不知,那狐狸乃是天生天养一个野物,只晓得自己快活。因喜欢与汝君颠鸾倒凤,一路随他进京,只是皇宫中另有一番气势守护,它不能入内,因此未再与汝君相见。可这野物心中一派天然,只是喜欢那滋味,就如爱吃果子,爱捉山兔一般,若再见了机会,得了空档,自然要再做的。
次年,皇帝携众妃嫔、子女往山庄避暑,二皇子汝君亦在其中。汝君心中并无防备,去年那事,虽十分痛苦,可他无处诉说,只好连自己也欺骗隐瞒,只是不去想它,不去念它。如此,竟也骗得自己渐渐淡忘了。
却不料,出宫当夜,神思便不能由他自主,再度入梦,见到那白狐。梦中着实朦胧虚幻,叫他起不了挣扎之心,当夜便再度承欢野狐身下。之后两月,更是接连不断,于梦中颠鸾倒凤,难以自持。一是梦中思绪滞塞,他好似也成一个野物,心中天然,全无惊惧,亦无爱慕,只知道要做那事;二是这一滋味,渐渐叫人成瘾,一日两日,一夜两夜过去,几乎将他身子降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久,汝君便觉胸前闷胀,腹中酸呕。此后,腹渐胀大,少年渐有孕态,随之,肚中更隐约有动,胎儿已渐渐成长起来。汝君之前流娩,已做出不喜人侍候的模样,此时再次有妊,愈发屏退左右。
然他少年身量,又要隐瞒身孕,便日夜束腹,将自己逼得甚紧,身子渐渐不能支撑。坐胎快六个月时,皇帝再度出巡,汝君少不更事,以少年孕子之身,缠裹孕肚,随父兄骑行奔驰,因此身受不住。一夜梦中身子忽地痉挛抽动,股间流淌出血,淋漓不止。
恰好狐狸又入梦来,要与汝君做那事情。这梦中,天也柔柔的,风也柔柔的,云和气清,四周芳草绿树,十分静谧美丽。只是汝君身子难过,腹中剧痛,双腿颤软,先前入梦那样朦朦胧胧,似隔云雾,如若幻境一般的滋味,此时俱散去了,好似因这痛,他原本蒙住的心窍又开启出来,叫他能够发出声道:“你既叫我怀了孩子,怎不能让我生下呢!”说罢,只觉腹痛如同刀绞,哎呦一声,诸般景物皆散去,这少年幽幽吐出一口热气,自梦中醒转过来。
四下哪有什么狐狸,哪有什么男子,只是股间血流不住,腹中翻江倒海!
“唔——呜呃——”少年咬住被子,将双腿支撑起来,无师自通露出身下那个产口。“嗯——嗯啊——”只觉身下热液愈发流淌,腹又痛得他欲死。一时他心中忧虑,不知之后怎样收拾遮掩,一面又流泪,身子与心里都痛得很,又是委屈又是痛苦。他脱出裤子,下头湿漉漉的俱是血水,身子一沉,就有什么坠下来。少年掐住腰身,握住锦被嗬嗬喘气:“呼——呼呼——”股根酸疼,胀得很,热得很,痛得挣扎,几乎不知怎样用力。“嗯——嗯——哦啊——”他叫,却又不敢大声,两条细腿支棱着,露出中间垂软阳具,与其后臌胀产门。他实在年少,用力没个章法,又疼得害怕,只觉要死过去了,一时流泪,一时咬牙,又不敢用力,又痛得忍耐不住。
与先前那糊里糊涂落下那胎不同,这时候肚已六个月大,胎在腹中扎了根了,要流娩出去,也有宫缩,也有产痛,好似分娩一般了。汝君不识得这种事情,一时手足无措,要用力时又忍着,忍不住了又用力,偷偷辗转半夜,直挣扎得浑身瘫软,大汗淋漓。
他一个少年,手足都酸软了,肚皮也绞得再受不住,直捱到天光微亮,大半夜晚过去,这才勉强娩出一个胎头。他又颤抖伸手下去,摸索着又拉又拽,几乎将肠也掏挖出来,才扯出那个小小死胎。
汝君低头一瞧,见那东西生得黢黑瘦小,半似人形的一个肉物,直唬得跌在床上。因他先前流血太多,这时一惊,气血上涌,叫他一下昏了过去。
半朦胧之间,似见那狐狸施法,将死胎、血被血衣等物都吹一口仙气,卷走了去。
少年之后醒来,果然这些都不在。他心中先是稍定,之后却又气愤,这狐狸能施法术,却两次都眼叫他流娩,因此只觉它无情可恨。一时又气又急,胸中气血翻涌,颊侧涨起两抹殷红,头也晕眩,便只好倚在枕上,轻轻叩击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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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君也是堂堂乌骓国二皇子,生得一表人才,举止端方。又有谁知,他年方十五,已又怀又流两次,如今再又大肚,第三回怀妊了。
如今他大肚高挺,不时便要做出捧腹之姿。汝君披衣出浴,一颗大肚白净圆润,露在外头。似是出水后觉得微凉,腹中渐起波澜,孕肚隆起小小鼓包。
他扶腰托腹,轻轻画圈安抚,却并不休息,只是歪在床上,就着烛火拿起一份书册沉思。这二年间,除却怀妊等私密之事,他于文书公案上亦有进益,去年满了十四,便被皇帝点入户部,管赋税营收之事。
少年轻抚肚皮,细细沉吟。公文中正是黄河水患,灾县请求减免税金,并请拨款救灾之事。此次水患牵连甚广,沿岸数个州县俱有损失。皇帝虽未将此事交付与他,然汝君有一争之心,此亦是他户部职辖之内,自然想做一番文章。他已沉思两日,因事体甚重,牵扯广泛,要分轻重缓急,又要防备下属官员浑水摸鱼,借机牟利,着实需得一番功夫。
汝君原本不过随手翻阅,看着看着,渐有思绪,不免投入进去。他披衣起身,一时要叫人点灯研墨,然衣衫不整,更没有束肚。他托腹略一思索,便罢了念头,自己掌起灯,铺开纸笔。少年一手扶腰,一手提笔蘸了浓浓墨汁,也不急着成文,先涂写草稿。一面书写,一面仍要捶捶腰背,以稍解酸胀。
文至遇滞塞难解之处,他也不强求,稍微捧腹踱步,思索片刻,只觉身上愈发沉重,文思不能接续,腹中顶动阵阵,若有似无往下拱动,叫他愈发不能安坐。如此,渐渐背上又起薄汗,身子有些发燥。
他白天虽还束肚,夜里已将束缚放开,叫这孩子安安静静怀到七个多月,此时撑得他身体愈发肿胀丰满,衣裳也穿不大进了。汝君一手轻轻搭在腹上,放下笔墨,慢吞吞往床上去。他先只想靠坐一会儿,然倦意上涌,倚枕坐着,渐觉昏沉,一时搂着肚子,半披半掩薄被,就这样睡了过去。
只是细细听着,少年喉中似有呻吟。观他面色,亦虚浮无力。先前写书时烛火映照,还不显,此时再看,只见这皇子面带焦黄,眉尖微蹙,很有些疲态。也是他年纪轻轻,又无人指点,并不知自己天生的身量狭窄,不是个孕育的好苗子,加之年纪尚小便接连怀妊流娩,身体很受损伤。
因他内里这样虚乏,晚间便多梦少睡,常半夜里醒来。这少年又不知保养,醒转过来,怕抛费时光,便要起来读些公文,写些文章,却不想这样愈发耗费心力,愈发地疲惫了。
天光微亮时,汝君便起身,自己躲在屋中,一圈圈先将肚腹缠住。此时孕肚高隆,才束两圈,身上已疼得阵阵冷汗。孕夫自己用力一勒,只觉肉挤着肉,骨挤着血,腹中绞作一团,痛得他眼冒金星。汝君扶腰低低喘气,双手发颤,胎儿好似贴着薄薄腹壁一阵踢打,硬要在狭窄腹腔中搅动风雨。
孕夫束腹这许多日,知此时需得速战速决,不然疼痛愈烈,更难有魄力下手。他便强自忍痛,将两排银牙一咬,不顾腹中阵阵绞痛凉意,布巾在掌中缠绕几圈,硬是又往外狠狠拉扯。
“哦啊——”汝君低吼一声,身子往前一扑,一手紧紧抓住床柱,指头几乎嵌入雕花木头中。他跪在床上,双腿也痛的发颤,与额头一样汗津津的。“呃……呼……呼……”腹束得只剩微微隆起,孕夫伏在榻上,吐息杂乱,眼也发直。
“嗬……呃……”他这样喘了一会儿,腹中绞痛渐渐变作麻木,渐又变得热乎乎的,灼烧似的。
汝君头脑昏涨,腹中闷痛,正是万分疲惫,百般辛苦。然这苦楚也非头一遭经受,自他束腹起,只是愈演愈烈,此时竟也习以为常,叫他能吞下尖叫呻吟,忍住苦痛站起身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皇子牵拉金绳,召来宫女为他更衣。两个大肚儿宫人随召入内,捧起衣裳服侍汝君穿戴。这少年此时最见不得这样情状,偏偏这乌骓国里,越是近身的宫人越是大肚,越易生育。他见到两个宫女孕腹高挺,一面走,一面撑起宫装面料,下腹圆润饱满,微微下垂,正是怀胎八九个月的大小。
那两个也是惯会生养的,俱是打小儿跟着他,眼瞧着几年间生了两三个。孕夫瞧了两眼,便觉腹中愈发作烧,一阵阵燥热上涌,叫他禁不住要岔开腿儿坐下,躺下,最好也腆起肚子……
汝君闭眼急喘几声,勉力将那念头抛开,闭上眼任两个宫女施为,不去看她们临盆之状。
“殿下精壮不少,这衣裳又紧了,该叫人来量量,做些新的。”宫女替汝君系上衣带,觉腰那儿有些紧绷,瞧着不太平整。
孕夫仍合着眼,腰上正束得又紧又痛,被人摸着,只恨不得马上软下身子。他勉力自持,道:“近日事忙,也不必量了,你瞧着叫他们做罢。”
“常服也罢了,下月殿下受封的礼服总得妥妥帖帖的才好。”那宫女嗔道。
“再说罢,今日急着出宫去。”汝君推脱道。
“是,我这就叫人预备出去。”
“我微服出去,不要带那些大肚的,太招眼了些。”
两个宫女点头应是,扶肚行礼,一道儿退了出去。
汝君见她们走了,撑着腰身,将双腿岔开,又喘了一会儿,才缓缓坐在床沿。他双手撑在腰后,呼呼嗬嗬喘着粗气,心里胡乱掐算了一番日子,毕竟不知究竟那一日怀上。只因那狐狸性淫,自他得了差事,隔三差五能出宫去,便日夜痴缠,一有机会便同他行那事。一连弄了小半年,待汝君反酸欲呕,昏昏嗜睡时,肚子已鼓了起来。
孕夫倚在床上,腹中隐约有动,将他刺得愈发疼痛。他这肚子,叫旁人看,应是七八个月大小。只是他束得多,吃得少,自己身量亦不很足,孕肚大小便更吃不准。加之汝君日夜隐藏,并不敢叫人看见,即便出宫,也未袒露分毫。他自己一个少年,怎算得出月份大小。
然次月便要行册封之礼,汝君唯恐在那前后分娩出来,叫自己前功尽弃。不单丢了大丑,更是争位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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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汝君一手扶住车壁,细细呻吟。他微服出宫,便不带那些大肚的宫女太监随侍,只叫了两个侍卫,此时俱在外头驾车。途中时有颠簸,本不算什么,可少年皇子重孕在身,受不住这摇摇晃晃的劲头,片刻便觉头晕恶心,不禁歪着身子,露出作呕的神态来。
他今日出门,是先前递了帖子,要去他舅舅罗育府上拜访。罗育此人,虽与张修容是姊弟却并无血缘,乃是张老先生后娶继室之子,其亲父早逝,便随母亲姓罗,长到八九岁时,与母来到张家。
罗育身世坎坷,年幼时吃了许多苦楚,待母亲再嫁,他已入学读书,之后与张家人往来不多,也不很亲近。只是官场之事,并全不以亲疏论。他十年之前外放,正在洪灾附近郡县做官,年前才调回京来。任中虽未经灾祸,然经营十载,对附近水文、地理、农事俱很了解,更不提他在当地那些人脉人手,经手的文书公案,于汝君都是很有助益。
虽与他来往不多,因有这个舅甥的由头,少年便递了拜帖,约定今日拜访。
只是汝君此时坐在车内,不免隐隐有些悔意。不知是否今日束腹太紧,加之车马颠簸,肚内早已发作起来,此时阵阵绞痛,叫他坐不能坐,动不敢动。少年轻轻扶着腰身,小口小口吸气,实在腹中动得厉害,这胎儿似不满狭窄空间,愈发要挣扎踢打。刺痛携着凉意,自背脊直延伸上咽喉,一阵阵逼得他作呕。
“呼……呼……”汝君分开双腿跪着,臀也不敢坐实,只觉身子沉得厉害,紧得厉害,恐怕坐下就起不得身了。“嗯……呃……呃……”少年腹痛,禁不住躬身,蜷得虾米似的,咬住牙哼哼。腹中孩子也随着他喘息起伏,跟着一拱一拱的,不知做什么耍儿呢。
车驶进一条巷子,渐渐慢了下来,应是就要到了地方。“哦啊……哦……”汝君勉强抬手擦拭额头,又扶了扶发冠、衣带,收拾到腰腹那儿,虽疼得厉害,也还不忘扯一扯衣衫,欲将身前束不住的剩余隆起遮掩过去。
果然,车架又吱呀吱呀几声,便停住了。一个侍从下车,去递送名帖。另一个则掀开帘子,只见到汝君面色微白,正倚着车壁闭目凝思。
“殿下,已至罗府。”侍卫躬身一礼,轻轻唤道。
汝君仍是合着眼,略一点头,唇瓣微微抿住,恐怕罗府仆从就要过来相迎。他似欲言又止,一手轻轻搭在腹上,掌下一阵发紧,正绞作一团。
好一会儿,他才张开眼,此时眸中清明,目光坚毅。侍从见二皇子扶着他手臂倚靠上来,急忙也双手扶住。
少年紧紧握住他胳膊,十分吃力地贴近,才靠着侍从,勉强支起颤抖的双腿,竭力站起身子。“呼……呼……”他呼吸微微急促,却又强自压抑。只这片刻,孕夫很快松开手,强自挺直身子。腹中火烧火燎似的,因他动作一下又刺痛起来。汝君轻轻咬唇,忍住腿弯处隐约颤抖,觉背后汗涔涔的,又浸湿了一片。
他身子不适,又缓了一阵,才抓着车沿,慢慢踱下车来。
此时罗府正门亦大大敞开,从中急匆匆迎出一行人来。“小人迎驾来迟,望殿下恕罪!”说着,众人哗啦啦跪倒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汝君按了按额头,还有些目眩。倒是那侍卫拧眉问道:“二殿下到访,怎么罗大人不出来迎接?”
为首的青年伏得更低,答道:“这……这……实在不巧,大人……大人身体不适,今日恐怕不便见客……”
那侍卫更不悦道:“怎么,殿下亲至——”
汝君微微拧眉,身上阵痛不断,愈发嫌得四周聒噪。他虽也疑心罗育借口推脱,然要托付他办事,并不愿做得十分强硬,便打断道:“不得无礼。”接着,又对那领头的仆人道:“竟不知舅舅有疾,我做人晚辈,更应探望一番。”
说罢,便抬脚入内。众仆从连道不敢,并急忙迎上,引着汝君进院。
那领头的年轻仆人似有些紧张,小心奉上茶盏,将头埋得低低:“实在恕罪,大夫正在里头给大人诊治,烦请殿下稍候。”如此,又招了好几个仆从,一会儿送茶,一会儿送果,又是打扇,又是熏香,来往十分恭敬。
少年见府中待他如此有礼,渐也不疑,只觉不巧,十分辛苦出来,倒遇上舅舅染病,恐怕即便得见,也没有功夫细细梳理公事。偏偏水患之事紧急,汝君虽不是全无头绪,只是也知自己一个久居深宫的皇子,纵读了一年公文,于这事上也难梳理得齐全。
他心中烦扰,在正堂中坐了一会儿,腹中复又抽搐。他往常束腹束得紧了也会疼痛几回,今日许是惊了胎,动得格外频繁。皇子咬牙忍痛,手拢在袖中紧攥,一时忍得眼前发昏,倒是想走也走不得了。下腹勒得闷痛,内里又作动,如刀刺入脐眼在腹中搅动似的,痛意亦自腹心扩散开来。孕夫手足痛得发冷,面色忍不住纠结起来。
因汝君贵为皇子,屋中众仆人俱低头垂目,不敢直视。只是到底有些不自在,少年紧紧抓住扶手上雕花木头,吩咐罗府众人道:“呼……呼……你们下去罢。”此时腹中刺痛,叫他恨不得弓腰曲背。然有随从在侧,便只好扶一扶额头,微微歪过身子,半倚住侧边小桌。
再有他随身二人,其中一个侍卫在外头照看马匹车子,汝君便支开余下那个道:“你也去罢,嗯……将……将这单子上东西买了,也不必进来,哼……嗯……就在门口等我。”说罢,自袖中取出一个纸卷来。
此并非什么名贵之物,不过在京中置办一些礼品,预备相送兄弟姊妹。只是纸上东西写得杂乱,在各集市奔走又要不少时间。
少年如此这般吩咐,因痛板着一张面孔,话音更是严肃低沉。众人因此愈发不敢看他,连那宫里带出来的侍卫亦紧了紧心弦,急忙领命退了出去。
“嗯……嗯……”将人遣走,汝君才扶着腹部,轻轻呻吟起来。腹中先前痛了一阵,这时缓过来些,勉强还忍耐得住,只是双腿情不自禁分开,脊背颤动,身子好似一挺一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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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这皇子腹中发作,愈发坐不住,渐渐在桌角、椅背、扶手上胡乱抓着、攥着,弓着背脊微微起身,将他颤抖的膝头紧紧并在一道儿。
“唔——唔——”
“呼——哦啊——”
若非他还尚存理智,扯下腰间荷包紧紧咬在口中,只怕就要叫得满院皆知。此时声音堵在喉中,闷闷的,只是愈发沉、愈发重,汝君额上冒着汗珠,抓紧了桌角,将重量全压在这双臂膀之间。
“嗯——痛——额——”
这可怎样是好呢,他虽将人都赶了出去,只怕他们又送茶送果的,再闯进来。此时不仅腹痛,腰也酸得要命,孕夫胡思乱想,恐怕不是要流了,便是要生了。“呃——呃——”他哼着,身子一拱一拱,又忍不住岔开腿,咬着荷包直喘气。
身上挣扎得发热,四肢百骸俱冒着热气儿,汗珠子自鼻头滴溜溜滚落,痒,疼,憋闷,五味杂陈。
“额啊啊——”他喉中发出闷闷低吼,一时忍耐不住,腹中紧缩,就推着肚皮用起力来。腹间又紧又痛的肌肉紧紧绷着,扭缩、推挤,一块块进一步压缩腹腔内的空间,愈发紧,愈发急。他这样一用力,霎时眼冒金星,一口气儿几乎喘不上来,
“呼……呼……呼……”少年胡乱摸着肚皮,只觉紧得很,疼得很,恨不得即时将束缚解开,褪下裤子,撅起臀来分娩。
皇子半蹲半站,一会儿撑住桌面,一会儿又攥紧扶手,左一阵,右一阵地辗转,两只脚在泥塘间踩藕似的,一会儿踮起一会儿落下。
“呼……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呼……呼……”汝君扶着肚子,因吃痛来回踱步,已绕过屏风,走到侧间,倚在柱上沉沉喘气。孕夫体内火热,这热烧起来,又浓又烈,直灼得他口唇干燥,吐气如灼。
一时疼痛,一时缓和,腹中连番发作好一阵,也不晓得过去多久,汝君只是累得口干舌燥,手脚发软。他心中隐隐不安,便轻轻推开侧边一扇小窗,露出一条缝张望。却恰见两个仆人捧着托盘,正往门口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一惊,一时顾不得许多,就闪身躲回窗后。他在侧间,听得见有人叩动正门。孕夫正要扬声挥退,腹中又是一阵紧缩,刺得他倒抽一口凉气,霎时失声。
几次叩门,汝君俱咬住荷包,唾液沾湿布料,将上下牙关并得不能再紧,鼻中喷出哼哼的热气。见无人应答,屋外又静候片刻,便推门入内。
“殿下?殿下?奴婢们送些鲜果来。”那二人也不敢大声,叫了一会儿,见毫无应答,才四处找寻起来,“二殿下?二殿下?”
此时汝君已自堂屋后门胡乱跑走了。
他这个身子,如何禁得住奔走?慌乱下跌跌撞撞跑出去,片刻便觉得腹痛如绞,股间胀痛、酸痛、闷痛俱全。浑浑噩噩穿过角门,绕过回廊,也不知自己到了哪里,勉强再走两步,腹中疼痛已难忍耐,叫他一个趔趄,扑在廊柱上。
“唔——呜啊——啊——”汝君要叫,又咬住胳膊,只发出闷闷的声音。一面胯间还拱动,实在憋得厉害,忍不住往前挺着。
他扶着廊柱,就着这样姿势弓起脊背,又是一阵呻吟:“唔——呜呜——”如今他确实觉到下腹阵阵坠痛,股间刺痒如灼,胀痛难忍,这流产过两次的少年多少能够估计,自己果真是要生了。
“呼——呼——”这时,他反倒冷静下来,不禁后悔先前神思不属,屡屡犯错,先是留在罗育府里,又胡乱跑了进来,这时发作,痛得浑身乱颤,站立不住,倒难脱身了。少年一时冷汗涔涔,倚墙不住喘气,股间刺刺的,隐约泌出点什么东西。
“呃——啊啊——啊啊——”
这呻吟凄厉、疼痛,却非出自汝君之口,相反,这一声嘶叫,倒将孕夫狠狠唬了一跳。
他转头,循声望去,竟是源自正房那儿。他也不知这是罗宅中哪位家眷的院落,只分辨出是个男声。
“啊啊啊——哦啊——”声音凄苦,却不很响亮,反而闷闷的,隔着窗纸、门扉,若隐若现的。
汝君听着声音,觉得熟悉,好似闷着、咬着,不肯放声喊叫似的。他心中微动,略有猜测,不禁收了退避的心思,反而忍住身上隐痛,扶墙往那儿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呃……”孕夫迈几步,身体愈发颤动,腰又酸得厉害。他几乎倚住墙壁,跌跌撞撞好容易走到窗边,腹中又起疼痛,这一阵更猛,更烈。少年屏住呼吸,扶腰半蹲在窗下。“呼……呼……呃……呃……”他揉着后腰粗喘,一面发作,一面听着屋里面断断续续呻吟,竟没发觉自己愈发随着屋内声音喘起气,揉起肚,渐渐又用起劲儿,一颤一颤地挺起身子来……
汗珠又滚落下来,刺刺的,落进孕夫眼中。他这时反倒愈发像个少年人,将昨日的运筹帷幄俱抛之脑后,对这妊娠产育之事,他也确实稚拙得似个少年,不单生疏,又因之前的胡乱流娩,其实心底还很畏惧。心中渴望一时压过思索,压过克制,莫非是舅舅——
他忍痛戳开窗纸,一个不慎,破口裂得大了些。都不必他凑上耳,便听见先前领头的那个仆人低低叫着:“用力,大人用力啊!”
“啊——啊——”
他那舅舅,正赤条条在屋子中间,挺着老大一个肚皮仰面靠着年轻仆人,两条健硕的腿上流着红红白白的东西,分岔得很开,曲蹲得很深,十分勉力才支撑住粗苯的身躯。那腿中间,正是一个黑黢黢湿漉漉的硕大胎头,大得将他阳具也顶得翘起,顶得直挺挺乱晃的。
那个年轻的仆人正从背后搂着他,袖子全挽到肩上,两条赤膊上筋肉鼓起,挤着,压着,紧紧地箍住他赤裸裸的孕肚,一面用力地勒住那颗颤动的、肉白的肚皮,一面叫着:“用力——用力——”
他一叫,罗育也跟着叫,咬着块帕子,呜呜呃呃地,身子一挺一挺的,大肚皮于是瞧着更坠,颤动得更厉害。那圆鼓鼓的肚子,下腹胀得尤其厉害,撑得尤其饱满,沉甸甸投下一片阴翳。即便如此,汝君也能看见腹下那个胎头随着罗育的动作露出得越来越多,将他的肛口撑得越来越大……
汝君已看得呆了,不禁随着屋中孕夫一道儿喘气,一道儿蹬腿,束得微隆的肚皮跟着一道扭缩,一道用力。
“啊——额啊啊——”屋内,孕夫一张口,帕子落地,凄厉叫声一下倾泻出来。
“啊——”汝君也大叫一声,腿间一下湿了。少年瞪大了眼,仿佛还没发觉自己破了水似的,直直望着屋内,望着舅舅胯间挤出的胎儿。
跟着,他就仰面一晕,直挺挺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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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汝君轻声呻吟,唇瓣干得发疼,喉咙也火烧似的。
有人用水轻轻沾湿他面颊、双唇,湿布擦干净头脸,又盖住额头。孕夫才觉额上、身上滚烫。他眼皮沉甸甸,肚皮沉甸甸,腰肢亦是沉甸甸的,迷迷糊糊一会儿,又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腹中痛起来,愈演愈烈。汝君禁不住嗯——嗯——地哼哼,长一阵短一阵地,渐渐身子也挣扎。
身旁渐有人声,少年一惊,通体冰凉,骤然醒转过来。
是那年轻仆人,双手正伸进被中,扶着汝君双腿擦拭。
少年大惊,发觉自己腹上束缚已解,衣裳似也换了一身,此时双腿弯曲支起,下身盖着张锦被。“你——呃——”他一挣扎,踢动双腿,霎时觉得股间刺痛,牵连得体内一阵翻涌,身下跟着涌出一股湿漉漉的东西。
“殿下,殿下,”那仆人急忙扶住,“殿下可还记得?方才破了水了,这是要生了!”
才说着,汝君已痛叫起来:“呃——啊啊——”腹中剧痛使他身子一颤,不禁往下用力,这一使劲儿,便觉股间卡了什么似的,又酸又涨,他一用力,便疼得似要炸开。
“殿下,殿下——”那仆人急忙叫起来。
“啊——啊——”汝君腹中炸开似地剧痛,他蜷起身子,紧紧搂住腹部在床上翻滚,“痛煞我——痛煞我——”这时也不顾什么隐藏,什么秘密,只是痛得流泪。
仆人叫他唬了一跳,忙按住道:“殿下可是肚痛?”说着,急忙挤入他臂膀间空隙,摸上他肚皮。哎!正是又紧又硬,如同磐石。“殿下不要挣扎,此是胞宫紧缩,快趁此时用力,好将孩子分娩出来。”
汝君虽然流产过两回,却只是自己胡乱摸索,或用力,或挣扎,心里也忐忑张惶,如今听有人说得笃定,不禁就照着做了。“呃——啊啊——”他按着肚皮往下一推,一下痛得头皮发麻,呜哇大叫起来。
那仆人见他动作生疏,急忙欺身上前,拉着孕夫手脚,叫他双腿分开,舒展身子。若说他如此好心,且毫无畏惧,那却也不是。只因这皇子进了这家府邸,若有万一,恐怕要全家治罪,因此强打起精神,只当他如罗育那样服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不成——我不成,太痛了——”汝君吃痛呻吟,连连摇头,“生不下,这样生不下——”他一面摇头,一面又蜷起腿。“嗯——嗯啊——”腹中搅动,少年心中犹豫,用力,直疼得他惊惧,不用劲儿,腹中亦绞痛不断。
“殿下,殿下听我的罢,”仆人捉住他踢蹬双腿,哄劝道,“分娩都是要痛,殿下且忍一忍罢。”
“嗯——嗯——”孕夫被他按住,身子如活鱼般猛地弹动两下,复又抓紧床褥,圆睁双眼,发出隐忍吃痛的吼声。
少年胯下发痛,腿间柔软处湿漉漉一片。此时,忽地感到一异物侵入。“呃——你——大胆!大胆!”孕夫嘤咛一声,随即叱骂,双腿亦猛然合并,将那人的手臂紧紧夹住。
“出去!滚出去!唔——呜呜——”他先是怒骂,紧接又呜呜流下泪来。
仆人心中也十分慌乱,抽出手指,见上面红红的,沾了一片血。他扑通跪下,砰砰磕了好几个响头,脑门敲得哐哐响:“殿下,殿下见了红,宫口不知开得怎样,小人总要探一探,才好对症下药。”说着,又磕了几下,爬起来,脸上也湿漉漉的,又是汗又是泪。
汝君只在梦里被狐狸弄过,此时叫人摸了那处,呜呜地又怕又气。他面上虽凶恶,其实也怕得不行,一味地摇头说不,又抓紧床褥,啊啊乱叫着用力,也不顾身上剧痛,孕肚汗津津的,裹在被中,颤巍巍波动。也不知是那儿给捅开了,还是他这样拼命用力有了成效,少年忽觉腹中狠狠一坠,股间骤然一紧,一物忽地挤出甬道。“呃——哦啊——”他不禁搂着肚子揉搓,“坠——坠得——”除却肚坠,胯间比先前更酸痛百倍,硬生生挤开似的,涨得满满当当的。
仆人偷偷抬眼儿看他,见汝君挣扎一阵,脸上热汗不停,双腿又分得大开了。“呼……呼……”他嗬嗬喘着,一阵儿吃痛皱眉,一阵儿又低低呻吟,“不成了……生不出……生不出……”仆人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瞧一眼,床上湿得大片,瞧不清是什么,伸手一摸,湿黏黏的,翻掌一瞧,鲜红鲜红一片。再定睛一看,孕夫腿间已夹着什么东西。他心口砰砰直跳,将被子更掀开一些,少年臀间,阳具软软垂着,腿间阴翳中,赫然含着一只小小脚丫。
那仆人险些唬得一个仰倒,他虽给罗育接了生,却也没见过这个症状。此时汝君屏息用力,身子哼哧哼哧挺动,身下那婴儿小脚肉条儿似地跟着摇晃。那肛口随之吐出半红半清的胎水,紧密皮肉之间勉强露出一点婴孩其余皮肉的裸色。
“呃——呃——”孕夫挣扎,只是喘气更重,尽显疲态。一日没有饮食,即便年轻力壮,这时也疲累了。
仆人深深吸气,并不敢告诉实情,颤巍巍伸手进去,摸到一片血迹、胎水,热乎乎皮肉,紧跟着便是一只小小脚丫。一、二、三、四、五……倒是脚趾俱全。这小仆吸了吸气,手指一下刺入,任那软肉如何绞缩,骤然怎样绷紧,他直直刺入,三指在里面一摸,跟着哗一下,将一物扯出。
“额啊啊啊——”汝君股间剧痛,那儿裂开一般,硬生生挤出什么东西。他痛得身子狠狠一弹,双腿又要蜷曲。“殿下,是孩子出来了!看到孩子了!”小仆急忙按住,并连连呼唤,“看到头了,头出来了!”他亦是汗出如浆,握着婴孩两只腿脚,只觉自己腿脚软得站不住了。正是他死马当作活马,硬生生下手一拽,好在捉对了地方,扯出来一瞧,捞住的正是婴孩另一只腿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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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灰沉沉的,汝君生产了半日,此时近乎入夜。他与仆人俱精疲力竭,一身热汗。好容易娩出了孩子双腿,仆人连连鼓劲,欲一鼓作气,将孩子拉扯出来。汝君不知胎儿其实倒行,以为果真分娩在望,亦提起一口心气,又攥紧双拳。
若说这事情,亦是可惜。少年乃是皇子,自然养尊处优,前呼后拥,宫中成百千人伺候。然本朝中,并不以男子怀胎为美,反而十分鄙弃。汝君几度怀妊,俱是遮遮掩掩,藏藏掖掖,此时在宫外小小府邸一间侧室中分娩,身边只有继舅舅家一个陌生仆人随侍。给他一盅鸡汤,喂了几次参片,旁的汤药也不敢胡乱施为。这仆人略有接生之经历,到底不是大夫,哪里应付得了。
也不知是怎样不妥,拖着两只脚丫,那胎身却很难出来,胎水虽未流尽,然洞口窄小,胎身肥厚,仍是艰涩得不行。汝君又叫又嚷地挺肚用劲,腹中几乎抽搐,渐觉酸痛不已。“嗯……哦啊……”喉中干渴,少年声音沙哑,低低呻吟,“痛煞我……”不仅腹中难过,股间也痛得尖锐,肛口紧绷,总有裂痛之感。
“呃——呃——”少年足趾紧缩,腿间蹬得筋肉凸起。汝君咬牙,只觉这孕肚坠得这样,竟还能更坠,臀肉几下收缩,小口那儿一痛,又憋又涨,仍未娩出。孕夫几度起身又躺下,孩子的臀部仍是羞羞哒哒,在出口那儿徘徊。
仆人也不敢十分大力拉扯,拿着罐油膏在股缝间又揉又搓,将孕夫下身俱抹得油亮油亮,四周肌肤红盈盈闪光。那儿被搓得又湿又热,洞口愈发翕动,淌出丝缕缕晶亮胎水。“唔……唔呃……”汝君咬唇,摸着隆起腹部,后面愈发蠕动,仆人将手指伸入进去,在内壁上小心碾动。“嗯呃——嗯——”少年面孔苍白,虽呻吟,脸上却无血色。
仆人一面拓开后道,一面小心拉扯胎儿腿脚,那孩子肉乎乎臀部含羞带怯,沾着滑腻胎脂,十分艰难地挤出洞口。仆人不得不咬牙,手上又油又湿,抓住才好容易才娩出的两瓣臀肉往外拉扯。
“呃——哦啊——”孕夫咬唇,身下一松,因胎臀娩出,他再用力,股间便又一阵滑动,叫他肠肉骤然疼痛,胎身顺着那劲儿滑出了大半。然还未等他松一口气,下身便又被侵入,充红的皮肉张得更大:“哦啊——不——不——”仆人一头热汗,握着胎身,拼命摸索道内孩子的手臂。
“呃……呃……”汝君眼角缓缓滑落泪痕,下身痛得裂开一般,牙也咬不住,两腿大张,任凭仆人在他身下鼓弄。下身火辣辣的,又没有一点儿办法,生不出,又塞不回。这时隐约听人叫他用力,少年勉强挺挺胸脯,稍一动弹便觉疼痛,他竭力试了几下,只是疼痛愈发难忍,浑身似被马蹄踏过似的,疼痛非常。
“……用力……殿下……”
仆人已抓住孩子两只胳膊,急急叫道:“殿下,用力——用力啊!”
他叫喊一阵,床上那副躯体略有挣扎,渐渐却无动静。这仆人心中猛地一坠,急忙转到床头,一看,少年面色惨白,双眼半闭,一摸,浑身滚烫,已发起热来。
他唬得一跳,一时也顾不得什么孩子,急急唤道:“殿下!二殿下——二皇子殿下——殿下——”见那少年口里含的参片早落在枕边,此时只是直挺挺躺着,一点儿不回应,他急忙又取了参来,径自掰下一块塞进汝君口中,并拿巾子擦拭孕夫额头、身体,用那又湿又热的汗巾揉搓他手心,脚心。
这厢仆人心中怦怦乱跳,慌得六神无主,那儿汝君躺在床上,其实听得见,看得着,只是模模糊糊,不太清楚,身下又痛又热,稀里糊涂,只觉得委屈、痛苦,也没有气力,身子酸痛,动弹不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仆人一筹莫展,万分焦急时,夜风也呼啸,将紧闭的窗棂门扉都刮得啪啪作响,一个劲儿颤动。风吹进缝隙,将烛台也吹灭一盏。虽其余仍是大亮,仆人却是哗地跌坐,直楞楞盯着自己面前灭了的那支,心中五味杂陈,只觉冷飕飕汗毛直竖。莫非真是上天旨意,意叫他们一众都命丧今日吗?
一时屋中一片安静,只有两人一粗一吸,一沉一软,急急地喘息。
“哇——哇——”
就在这时,一阵尖锐婴啼划破寂静,将二人神思都惊得一振。
“呃……嗯……”汝君神色微动,眼中流出一点儿神色,那黑瞳渐渐闪动,往声音来处看去。
“哇——哇——”婴啼之声愈发响亮,愈发接近。少年孕夫胸脯渐渐起伏,呼吸复又急促,渐也呻吟起来:“呃——哦啊——嗯啊啊啊——”
呻吟渐又变作嘶吼,就见他身子一动,又挺起肚皮,那沉甸甸圆鼓鼓,口袋般的大肚狠狠鼓动,哗啦,小仆急忙也跟着拉扯。淅沥沥胎水、血水齐下,这少年哼着,叫着,胸脯接连起伏。
“呃——嗯——啊啊——哦啊——”孕夫抓紧褥子,身子猛地一挺,几乎弹起身来。哗啦啦股间剧痛,血水胎水齐下,小仆扑在他身前,双手紧紧抓住婴孩湿滑身体,只轻轻一拉,胎儿并那长长曲曲的肉灰色脐带便一齐落在他怀中。
“哇——哇——哇——”罗育抱着自己孩子,一步一蹒跚地走到床前。他面孔亦是苍白,足下赤裸,身上只披单衣。因分娩虚弱,先前沉沉睡着,此时才醒转过来。
“舅舅……”汝君神色疲惫,且发着热,愈发觉得倦怠,“请舅舅帮我……”少年张口微喘,只觉深深疲累,话也说不出。
罗育一边臂弯抱住自己的孩儿,一边又接过仆人递来的襁褓,正色道:“必将这孩子当做亲生孩儿养育。”
“哇——哇——哇——”襁褓中孩子仍在哭叫,嗓子又尖又亮,惹得那新生小娃张张嘴,也哭出声来。
次月,罗家双生子女满月,宴请宾客亲朋,宫中继姐张修容并膝下三位皇子俱准备贺仪相送。两子女珠圆玉润,健壮灵巧,罗府上下宾客盈门,喜气洋洋,正是一派繁荣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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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悬,越过院中婆娑树影,将皓白银光洒进窗下。
幽光照出屋内新婚一般布置,摆设装饰俱是富丽新装,仔细看去,还是百子千孙,吉利美满的团圆纹样。月如凝脂,静静将这一隅小屋包裹其中。
虽房中富丽堂皇,却又乌沉沉,静悄悄,没有一点儿动静。
除此之外,这屋又有另一处不同。其内室中,床铺便摆在窗边,也不设帷幔帘幕遮挡。鸟叫虫鸣俱在耳畔,月华光辉更直直洒落。
布置虽是婚房模样,床榻上却单睡着一个男子。他长发披散,内衫素淡,静静沐浴幽幽月华之中,其静谧优雅之态,与床褥上华美锦缎并八仙送子图样格格不入。
此人姓余,是为家中长子,虽年纪不过十八,身后却已有一番故事。
将话说回余郎家中父母,这余家与冯家老父俱是出身行伍,年轻时投契亲厚,便立下约定,结作儿女亲家。之后,余家养育大郎、二郎,冯家亦育有二子。其中余大郎幼时多病,入道观修行,鲜少回家。余二郎继承其父衣钵,也参军做一员武官。至于冯家二子,则如其名,正是一文一武。
当时风俗少有夫妻同为武将,因此便将冯文与余家二郎作配,立定婚期,预备数年后成婚。
谁料天有不测风云,等到婚期临近,冯文在学塾中习学骑射,偏偏不慎落马,又遭踩踏,气息奄奄抬回家中,不过两三日便亡故。
因此这文武之配只好作罢,两户为全婚姻,便将余家长子大郎请回还俗。冯家二老骤然丧子,身体一下萎靡过去,二人深觉时日无多,便待丧期一过,立马请余大郎与冯武配了婚姻。
只是这冯武自小战场搏杀,又有父亲与亲家相助,如此年纪已有了将军封位,正依照军令长驻营中,连成婚也未能到场。
这屋便是二人新婚之所,因余郎自幼修道,讲究吐纳自然之气,住来此处后便将床挪去窗边,夜间月华皎皎,总有一时半刻落在梦中人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夜正是十五之日,朗月当空,清朗光华照映青年春睡图景,十分静谧悠然。这位长住道馆,不惯受人服侍的公子即使进入了将军府邸也依旧喜好安静,因此这偌大院落中竟然空空荡荡,畅通无阻。
如此凝脂一般柔白肤色,叫谁看了不怔忪呢?
许久不曾见过余大,却不料年幼时柔软的面颊在抽条后竟生长成这样刀刻斧凿一般的轮廓。月华投射在青年身上,冯武一时被这种清俊的美丽迷失了,他情不自禁解开自己的盔甲,急切地将手伸进被褥里去。
隔着衣服摸过青年柔软的小腹、胸膛,用指节轻轻地玩弄他胸前挺翘的凸起,男子细微的扭动鼓舞着冯武,他更加投入地爱抚着这幅新鲜的身体。
“呃……呃……”喘息声渐渐增大,青年的双腿弯曲成一个微妙的姿势,在颤抖似的拱动中磨擦着已经微微勃起的下身。
一位白玉一般的公子,便只露出这样隐约的春情也足以叫人神迷意乱。冯武摸到他微微挺起的阳物,顿时被激起万千的激情,只觉再没有比这更催发男子雄心的情景。粗鲁地扯下青年的亵裤,无意又摸到裆部前后的布料,竟都已经微微濡湿。冯武伸入余郎后方小洞,那里果然湿润地抽缩着。
余大郎身处梦中,只觉得身上袭来阵阵麻痒,他敏感双乳似叫人玩弄,戏耍得两粒珠儿硬挺,胯下男物竖立。他微微扭动,燥热只是更盛。
愈演愈烈之间,又有人扯开他亵裤,探入身下私密之地去。
见那玉面公子骤然醒转目露惊惶,冯武赤诚灼热中又感一丝羞愧,钝钝凑上去亲吻余郎的耳尖,一面道:“余弟,是我,好容易休沐回家才能来瞧你。”凑上身才又闻道一股淡淡香味,并不清甜芬芳,反有种端庄古朴的草木气息。
余大郎本是十分惊讶,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听了他这番言语,细细端详,果然与幼时有几分相像。心中酸涩,胯下却诚实无比,硬物已然跳动连连。余郎顿烧红了面颊,苦闷之下不禁连连揉动心口。
冯武见公子蹙眉,连连关切道:“弟可是身体不适?兄军令在身,长久未能关怀探望,弟书信只是说好,叫我十分内疚。”
余郎见到这位威武将军如此恳切模样,心中挣扎更盛。‘婚事虽非我所愿,却亦不是冯郎的过错……’他心乱如麻,对方却已克制不住下身勃发,在那濡湿道口处徘徊打转一番,未见余郎推拒,便掐着青年柔韧腰肢长驱直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啊——”大郎身下一热,此时被深深顶入才体察身内空虚至此,瑟瑟软肉只欲狠狠吞入硬物。
发觉自己身体这样快便屈服,余郎心里酸痛如潮涌,一下也放弃了挣扎。‘此已经是不可改变之定局,倒不如欢愉多些,才不至于辜负负冯郎之心。’
“呼……幼时只是混叫乳名,弟弟如今怎地称呼?”
“呃……呃……哦呃……愚弟……嗯……道号云升……”
“云升!云升!真是好名字!”冯武也不顾他什么道号,将这香词在口中颠来倒去一念,只觉得口舌生津,激动间搂住云升,愈发大力地开合起来。
这余郎身软腰韧,夹着冯武精壮腰肢尤有余力,还能扭起臀儿追逐退出的阳具。能让如此一位君子动情呻吟,发出这般娇妖之声,展露如此混乱之态,又更大地触发了冯武的振奋之心。他掐住余郎腰肢,更重更深地探入他湿润的秘境。
青年摆动着身形,双腿缠绕着男子精壮的躯体,身上无一处不随着情欲翩然起舞,只除他双臂,即便欲海翻波也依旧牢牢锁住腹部衣衫,不叫掀起一点儿。
只因他长居道观,未曾思过凡间,一心长久修炼。年少时情之所至,与一师兄十分相合,二人情意绵绵,便私定了终身。二人俱是少年英才,彼此间又十分有情,自然水乳交融,缠绵悱恻。之后便顺理成章,云升连坐两胎,诞下一双儿女。虽当时年少力壮,胎亦娇小,却也不免在腹间留下几丝斑驳痕迹。
却不料后来冯家遭变,他不得已又配了这一场婚姻,因此左右为难,进退不得。
云升所修乃是圣祖先师之独家法门,传说为仙人所赐,讲究天地自然,其中又最以四时之气,月光日华为精要。这月十五正是满月,皎皎银辉罩住二人动情之躯,云升十数年月中修习已成自然,此时精元于体内运转,连那月华之功,潺潺流过四肢百骸。
顿时周身酥痒,动情难耐。青年公子吟叫一声,声音娇婉短促,体内嫩肉顿时收紧如绞,由内而外细细泌出汁水来。
身前冯武被他如此一夹,情潮愈动,急不可耐下径直用这肉具破开内壁紧致纠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自此愈发撬开了公子体内娇敏之处,细肉被巨物顶得瘙痒,精血愈发热涌。云升在这起伏颠倒之间动情呻吟,周身灼热精气酝酿,一时间他头也昏了,眼也盲了,只有下身交合处啪啪作响,肉声水声不断。
一时间二人都是箭在弦上,云升感受更为敏锐,道内那肉棍儿一颤,他便也福灵心至般浑身一激。霎时肉壁收缩,紧得前所未有,道内好似深深吮吸,直叫冯武胯下最后一滴精水也吐净。
长长呻吟间,云升再受不住这般极致欢愉。他陀红面孔上两粒眼珠幽幽,已散了光彩,又经冯武半软半硬间无意顶撞两下,更是浑身乱颤,吚吚呜呜地吐了淫词,跟着便翻了眼皮,昏厥过去。
冯武见他如此,怜惜中又有七分自得,抱着公子柔韧玉体又亲又啃。渐渐那阳物又被催发起来,竟又托着这无力身躯兀自耸动……
此时云升神思已然坠入深处,他迷茫酣梦,见月宫中太阴星君翩然落地,携一干月宫侍女与他宴饮同乐。此时云升心在神女座下,身却叫冯武日弄得颤抖不断,因此只觉浑身酥麻,坐卧不宁。虽欲举杯同乐,却那深处千般瘙痒万般欢愉,直叫他哎哎呻吟,丝毫动不了身子。
那太阴星君虽见如此,却并不怪罪,只叫众女起舞取乐。云升勉强抬头,才见侍女四周百鸟环绕,正和乐共舞。他只瞧一眼,身子又烧得不行,慌忙垂头缩紧了臀儿。
却此时,一女凌空跃起,化作一道光华,鼓乐之声骤停,只听一声清锐鸣叫,那光华便直直投入云升腹中。
云升骤然受此冲击,眼前一黑,在这迷梦中又昏厥过去。
闭眼前依稀听得自己问道:“敢问仙女,这是什么鸟儿在叫?”
那太阴星君答道:“乃是凤鸟之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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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云升已不记得梦中种种,只觉得浑身酸软,那处很有些肿痛。四下环顾,床畔已经无人,他招来小厮细问,原来冯武已连夜回返军营去了。
云升捋一捋鬓发,觉得如此也好。毕竟二人虽有亲密之举,毕竟多年生疏不见,同处一室也要尴尬。
却是天有风云变幻,人如何能料到以后事?
这余郎独居府中,最终也未能等到冯武回转。是那军中急令如山,冯武并麾下兵马即刻开拔,远赴边陲,只能报回书信一封,也不知几时再能得见。
此时云升已有呕症,他曾经产育,知这是怀孕的症候。告知了父母亲家,也驱散些冯武远行的愁绪。却只欢喜不多时,半月间,冯头儿与他老妻便接连病重,没两三日便一道死了。也是二老长年疲病,棺椁寿材都十分齐全,众人虽伤感,却也有准备。
谁料屋漏偏逢连夜雨,又过一月,边疆急报,冯将军虽力克敌军,却因腿上中刀,伤口化出浓疮,十分危险,此时退回城中暂歇,求请朝廷加送太医。
皇帝准奏,却队伍还未起行,便又收到快马报信。原来冯武向京求医后不多时便生了高热,药石无用,没两日便口鼻吐沫,一命呜呼了。
冯家早年也是孤苦出身,没有旁的亲友。数月间接连报丧,死得将军府邸门庭凋落,只剩余郎与他腹中胎儿。
毕竟心疼孩儿,如何让他在那空荡荡大宅中独住。余家便接了云升回家,只叫他安心养胎。
云升这段姻缘短浅,婚后只见得冯武短短一面,对他没有什么情谊。然毕竟还了俗家,有了这一番波折,此时又如何回转心意,去寻他山上师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此与云升心中常觉苦闷,每每院中独坐,不免表露郁色。
余家当年虽是军户,不过上阵父子兵,近年来在军中经营得也兴旺。恰逢节日,余家也大摆筵席,邀请不少宾客。因此小厮仆妇来往穿梭,另又有自外聘请的帮厨杂役许多,加上宾客亲眷,人便愈发多了。
却说诸宾客中有一女子叫做彭琦,如今年方十六,生得古灵精怪。她吃席吃得乏了,恰巧这回几个知交好友不在身边,未免觉得无趣,因此偷偷躲出屋来。月色正好,她仰头望着月光,也不知绕过几个回廊,便走到一处静谧的所在。
此处种着丹桂,彭琦顺着幽幽甜香走近一些,却发觉墙上一道窄门。
木门半开,彭琦无意间侧头一望,一时间却瞧得痴怔。
院中坐着一人,便见面庞皓白,五官秀美,一头乌发浓黑,身前还挺着一个不小的肚儿。彭琦瞧得呆了,心中叹道:‘原来天下还有这样仙子般的嫂嫂。’
正想着,又见那人站起身来。
这一下彭琦才看清他的身姿,原来肩宽腰阔,胸脯平平。竟是个男人。
此人便是余家大郎。虽是节日,他却无庆贺之兴,因此托病不出,留在院中独坐。就见他站起身来,双手捧腹,绕着身前凸起缓缓打着圈儿。
此一番孕相加之隐隐愁绪,愈发显得公子柔雅非凡,看得彭琦呆呆出神。
二人都不知道,此时云升腹中有月宫仙子托胎,母体日夜受这月华之气,已改变得与往日不同。他面目棱角渐渐消减得柔和,身形虽依旧颀长,举手投足却又带一种柔和清雅之风,隐约有种雌雄莫辩之美。此变化也是日积月累,家人与他不很相熟,因此只以为是云升孕中修养,酝酿得这股茵茵灵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彭琦乍见这似男若女,皎皎明月一般孕男子,一时竟呆愣住了。
云升心中依旧郁愁,举止中也带上忧色。便见他一对似蹙似皱眉,一双若忧若郁眼,一手扶胸一手托腹,缓缓在院中走动。真是含胸也美,直腰也美,额前香汗朵朵,更衬得面孔美丽娇嫩如稚荷。
彭琦见到仙人面露忧愁,心儿也跟着绞紧了,胸膛中砰砰一跳,望着美人踱步,竟也跟着迈步园中。
云升本是对月静思,心神十分愁苦,一时未觉小院进了人来,不留神,便被彭琦握住了双手。
“你——”
还不及云升质问,一张柔软小口已含住他的唇瓣。彭琦被这美色迷眼,一时孟浪,待反应过来,却正捉着仙人双手轻咬他下唇。她也涨红了面孔,很有些进退不得。
“唔——”
云升捂着肚子闷哼一声,软软就要往下倒去。彭琦顺势退开,扶着孕公子缓缓坐下。
“你——”
“你——”
二人话音相撞,又都猛地止住。后来还是彭琦先问道:“你无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升缓缓点头,轻声道:“是孩儿在腹中踢我。”
说着,似是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闪动长长睫羽轻声问道:“你是何人?怎地……怎地……”
彭琦在近处看这男子,竟比远望时更俊美十分。盈盈月光似水,洒落二人周身,她不禁脱口而出:“我心悦公子!”
定了定神,彭琦说得愈发响亮:“公子天人之姿,琦一见便再不能挪开眼去。”此时她已经回过神来,知道余家孕夫恐怕便是那嫁过人的大郎,只是一片心意已被这月下倩影夺取,真真再没有旁的芳草可与这水月莲花相比。
她心中笃定,话在口里亦是坦荡:“我知公子为余家大郎,今日初见,真是喜爱不胜,已将公子错当仙人。君之姿仪真如清水盥洗之莲,十万分地清雅美丽。”
云升久居道馆,并不为尘世赞誉贬损而动,此时却也惊讶于此女之坦诚。
此时听彭琦又到:“我心中喜爱公子,却不知公子如何看我。”说着,又上前一步。此时二人站得极近,彭琦抬手握住云升双掌,望住他双眼恳切道:“琦先前孟浪,一时唐突佳人,万请饶恕。”
“姑娘性情中人,我并不怪罪。”
彭琦便又站近一步,此时二人胳膊已紧紧相碰,她贴着男子躯干处圆圆凸起伸手,缓缓爱抚这颗隆起胎腹,又问道:“我若求父亲与贵府上结亲,公子可愿娶我?”
“这……小姐问得突然,我却不好作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并未拒绝,彭琦顿时扬起一片笑容:“那我求父亲时便叫他七日后再来,好让公子细细考虑。”
云升此时被她摸得极为舒服,女子柔荑芬芳细腻,竟让他下腹久违燥热。“额……哦……姑娘……这……”他还未回答,纤软小手已顺着柔和胎腹摸至胯下那处。只是掌根几下按揉,云升便急喘着跌坐在凳。
“呼……呼……”
见孕夫身下胀起一雄壮鼓包,面上似痛似愉,牙唇紧咬,彭琦心中暗自欢喜。然她一个未出阁少女,知道男子阳物可以欢乐已是不易,此时见那物果真鼓起,却又没了办法。
踌躇半晌,手还在那处摸着,只是掌下布袍已隐隐濡湿,那物好似愈发灼热。彭琦见孕夫胯下布料已被撑得紧绷,便索性解他衣袍,露出里头细棉衫子。
云升顺从不已,甚至随她动作扯开自己小衫系带,叫那汗津津圆腹半遮半掩,微露在外。
彭琦最后褪下他裹裤,呀!那根硬邦邦热腾腾东西竟是这样一条肉虫!
少女初见男子阳物,真真被吓得一跳。原来天下男人身下竟是这班模样!如此可怖!如此狰狞!
她不禁微退两步,捏一捏手,发觉上面已沾了阳头上湿粘浊液。
“唔……嗯……呜呜……”此时云升却才酝酿出胯下热流,一时失了爱抚,不禁掩面急切呻吟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琦闻得美人口中吟哦阵阵,又看他腰肢随哼叫浅浅摆动,晃得那根物什一道摇头。鬼使神差,她又将手放上云升那处,就听呻吟骤然拔高。
她望着男子面庞细细抚摸他那处,果然见孕夫面目时而喜悦,时而挣扎,真是脆弱柔美,娇艳无双。
此时彭琦已将对男物的惊讶害怕放在脑后,反而急急地抚摸起来。却可怜那云升,被摸得愈发硬挺,撩得愈发兴起,下腹好似万蚁啃噬,细密麻痒不绝,却又迟迟攀不上高峰。也是这少女未经人事,如何知道怎抚慰这物?便是云升也久居道馆,与师兄也是直入长驱,从未行过这班挑逗疏解之事。
到底是云升知晓更多,也是他再忍挨不住,用自己大手裹住彭琦纤掌,拢着这五指在那物上来回。
“嗯……哦……”
院中吟哦声音不断,彭琦十分聪慧,只叫云升带着弄了几下,便知他哪一处敏感,哪一处柔韧。因此来回套弄比这孕夫更有章法,更叫他神魂颠倒。
此时云升已松开手去,他浑身全然酥软,唯胯下硬挺如石,蓄势待发。
终于少女几个掌握,自上而下又急又重这样一抹——
“啊——哦啊——”
真是余音绕梁,绵绵不绝,就好似喷射后依旧颤颤吐精的阳物,抖抖索索,欢欢喜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琦此时见着这根,已全然不觉得丑陋。见它软软趴下,流泪似吐露,只觉得新奇好玩。
少女将掌中喷上的小摊浓液抹开,调皮地擦在孕夫隆起腹上。
“嗯……别……”云升高潮后身子正是虚软,肚皮暖融融,敏感得厉害。此时被这微凉浓精一抹,竟又好似过电一般刺激,逼得已穷尽了的囊带狠狠一个激灵,又勉强挤出点儿精水来。
云升伏在桌上哼声喘道:“哎……哎……再不成了……不成了……”彭琦看他月下高潮之姿,真是柔媚万千,又灵洁纯美。
“我姓彭,单名一个琦字,只知公子是余家大郎,却不知如何称呼?”
“呼……在下道号云升。”
彭琦听了噗嗤一笑,扑闪着眼脆声说道:“可是哥哥已还俗不做道士,怎好还称呼道号?总该有个俗家名字才是。”
余大郎闻言一愣,果然思索一会儿,才道:“父母起单名为彦,字文起。”
“那好,我便叫你彦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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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亲事倒定得极快,真是七日之后便定了婚姻。也是余家略有家业,且余父兄弟姊妹八人,俱是行伍出身,到余郎这代堂表兄妹众多,也算得是个家族。余彦先前嫁于冯武将军,有圣上亲赐五品虚衔,因他曾出家修道,因此得这赐号“英武散人”,虽只是虚名,却也有俸禄食米。
此时余郎孕肚尚未卸下,因此两家也不着急,倒是未婚新人不时在府中相会,一述浓情。
彦公子依旧是侧卧榻上,下身鼓包高隆,粉面间细汗点点,春情四溢。他喘着粗气嗔怪道:“好妹妹,饶了我罢,难受得很。”
彭琦却并不肯帮他纾解,反倒轻轻抽开自己腰间系带。
女子并不脱得精光,肚兜外依旧罩着间轻薄纱衣,愈发显得玲珑身段若隐若现。
此时孕夫久不经抚慰,身下那物渐渐绵软下来。彭琦一个跨坐,挺翘圆臀在那处上一扭。
“哦……哎……”余彦一下捉了她双手,柔柔地求饶,“好妹妹,给我个痛快罢!”
彭琦撅起嘴来,甩动着颊侧细细几根小辫儿道:“彦哥进来,自然就快活。”
余彦捧着她小巧臀瓣,伸手摸一摸入口,已然晶莹湿润。彭琦嗔怪地哎呦一声,锤着他胸口道:“哥哥别戏弄我——哎呦——”拨开两瓣软肉,余彦就着这濡湿春水插进几根指去,一下就叫女子瘫软了腰肢,伏倒下来。
“哦……哦……”三指拓展着紧致甬道,不时还照顾着贝肉中那粒小小蒂珠。先前二人相互用手抚慰得多了,此时再摸这敏感之处,更加轻车熟路。
孕夫肚儿大了,勉强托着彭琦腰肢,缓缓将硬物探进头去。虽是初次,但余彦动作十分轻柔,又扩张了许久,彭琦只觉得下腹十分饱涨,涨得几乎疼痛,此外并无太多不适。她也不知那处可撑得如此之大,免不得忐忑。好在余彦一边深入一边同她耳鬓厮磨,彭琦又伏在他身上,缓缓绕着那滚圆胎腹打着圈儿,虽一时未尝得快活,却也不十分难过。
终于余彦整根没入进去,托着彭琦腰身,又轻又缓地抽动起来。那玉壶中早已春水满溢,彭琦嘤咛一声,觉腹内深处一阵酥麻,十分快活。此时抽插起来并不干涩,反而湿盈盈异常顺畅,彭琦渐渐得了趣味,腰肢叫他日得柔软下来,一面随着余彦动作摇摆,一面也无师自通,知道上下吞吐那物,使它一次次入得更深。
硬物一次次破开收紧的肉壁,前前后后碾过滚热褶皱。湿热甬道愈发收缩,愈发紧致,潮液不住打上硬热头部,将余彦激得一次次颤抖。
“哦——哦——”彭琦初次经历,吃不住这灼热快感,一潮接着一浪,几乎叫她快活得软倒。双手附上自己胸乳,隔着肚兜儿没章法地揉捏,彭琦不禁长大了嘴巴,几乎魂归天外。乳粒被这粗糙摆弄捏得硬挺,一时间刺痒中又有疼痛,直叫少女身子发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郎托着肚儿,瞧着娇娇弱弱,这事上倒也有些禀赋,虽也十分快活,那金枪却还撑着不倒。他并不一味用力,反倒十分懂得张弛技巧。
“呃——彦哥!彦哥!”彭琦惊叫起来,身内软肉突突做跳,阴部亦是打鼓似地阵阵血热。她一下收紧了身子,双腿环着余彦腰肢愈发紧紧夹住。这么一夹,内壁更绞得死紧,被这丝滑绵软如此包裹,余彦再如何能力也坚持不住,握着彭琦腰腹又是一阵顶弄,便愈发被绞得厉害。“嗯——哦——”真真是从胸中挤出的一般,直出得他浑身瘫软,大股大股绵绵不断,几乎将彭琦也撑出个肚儿来。
余郎泄得狠了,周身灼热绵软。他正欲缓缓抽出,却不料彭琦一时起了玩心,偏偏缩紧下处,叫道中软肉紧紧裹住那根软下的物什。不单如此,她又扭动腰肢,使这物在甬道中浅浅摇晃,愈发被肉壁吮吸得厉害。
“啊……啊……”其实她也才攀上高峰,此时体内余韵尚在,娇嫩肉壁灼热充血,哪儿经得起刺激?虽是同余郎玩笑,却她自己先禁不住呻吟起来。
“好妹妹——嗯——”
正是冰火两重!这绵热内腔又吮又夹,偏他下身正是疲软,体内热力与这虚疲相冲,直叫余彦咬紧牙关,难忍得厉害。
没法,彭琦缠着他腰肢不肯放开,将余彦直憋得眼角含泪。她十分喜爱孕夫如此模样,心中愈发快乐。且女子二次之间间隔从来较男子更短,渐渐甬道又叫戳刺得动情起来。
“哎呦……哎呦……”彭琦尝到兴味,偏体力已有些不支,腰也挺不太住了。
恰此时,余彦那物也渐渐恢复过来,隐隐又硬在这道中。彭琦软绵绵正往下坐,孕夫那腰肢一挺,硬物便直顶中心!
“哦啊——”女子一声惊呼,余彦已抽出那物,一下搂着她腰肢将人按在榻上。顷刻体位颠倒,余彦撑在榻上,搂着彭琦叫她也跪趴下来。之后孕夫交叠趴在女子身上,直直将硬物挺入道中。他也不顾自己身躯沉重,粗腰不单卖力来回挺动,更叫这六个月肉胎挂在身前来回摇晃。这会只抽插十数下便支撑不住,余彦身子一个抽搐,便又一股脑儿射入进去。
两人都喘得厉害,余彦凸起肉腹亦是蠕动不断。他身子沉重,又勉强出了第二回,一时间疲累上涌。精神是十分舒适的,只是身体一时透支过去,那物自彭琦道中滑脱出来,也带出那道中一波波浓厚白浊。
“彦哥?彦哥,莫睡……这味儿不好闻呢……”
那厢余彦双手托腰侧躺住,肚皮还兀自顶动,眼皮却已沉沉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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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第一回得了趣味,之后二人又有几番牛刀小试。虽余彦肚腹膨胀、身形不便,有彭琦灵活摆动,二人依旧云雨得十分快活。几次弄到极处疲累非常,彭琦只恨不能留宿,就与彦哥长久睡在一块儿才好。可惜即便双腿颤颤软软依旧得叫人扶出门去,她洗过澡,鬓发被热水熏得微潮,一脸春情惬意,跌跌撞撞步上驴车离去。
等余彦孕至八月时,天气渐凉,衣衫愈发厚重,人体内一点儿热气便好似怯生生小兔,缩在深处不肯释放。于是瞧着精神便不如之前,孕夫更是常常困乏。
好在这时彭琦也不朝他索要,二人在一处,常常搂着身子厮磨一会儿便觉疲累,不多时便睡倒过去。
肚子一天天沉重,虽说腹中只怀得一个,肚儿却生得比之前两回大了许多。大夫只说是胎位生得靠前,因此格外显出肚子来。不过余彦私下里疑心是子宫叫前面两胎撑大了,这一回肚皮才长得这样厉害。
不过余大郎这胎虽大,肚却养得很好。不单不显青筋纹路,连前两回落下的痕迹也浅了。
虽暗自称奇,他却不知是余郎腹中月女托生的缘故。因着此女魂灵中一股月华清气,余彦虽经历一遭怀胎辛苦,身上风姿仪态却愈发柔雅,相貌容颜更酝酿得出尘。
渐近临盆之期,此时孕夫肚皮高隆似山,已不便出门。层层叠叠裹着衣裳大氅,索性不系腰带。“哎……哎……”腹中孩儿又有顶动,余郎习以为常,此时便扶住廊边立柱,缓缓将背脊倚靠上去。
“大郎君,亲家老爷与小姐来了,老爷正在正堂招待,请郎君也快些过去。”一小厮匆匆走来,对着余彦行礼道。
孕夫直起身来,小厮急忙上前撑住他粗重身躯。余彦一手被人搀着,一手贴在自己腹侧,层层布料盖住他搏动的胎肚。
还没到生的时候。
肚皮大得有些遮挡视线,他咬咬牙,侧身迈过身前不算太高的门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公,贤婿,”彭父拱手道,“此来是为了商议小女的婚事。”
“实不相瞒,近日小女食欲不振,又常觉疲累,做父母的十分忧虑,昨日请了大夫看诊,才知道——”他慢慢呷了口茶,屋中人也都已猜到他未尽之言,“才知道小女已有了身孕。”
此时再看彭琦,她在室内未着厚重大氅,一身石榴色高腰襦裙,束带系在胸下,显得腰部十分空落。此时双手顺着腰腹由上而下一摸,一下便显出小腹微凸,瞧这动作神态,更十足是怀了身子。
“哎!本想明年再定婚期,现在看来却是迟了,”彭父道,“我连夜请人算了吉时,这月十五便是个十分好的日子!”
“这月十五,到底也太急了些。”余父沉吟道,“且近日已近我儿产期,不如再等一会儿,待儿分娩过后再打算安排。”
彭父叹气道:“贤婿,亲家翁,实不是我为难。只是过了十五,之后两月再没个吉日。小女这胎已经三月,再往后推,一来要到年关,二来琦儿肚便大了,便是成婚时能够遮掩,到时婚后两三月便生养下来,不是叫人一眼便看出?”
余彦一听,也觉得很是,因此答应就在这月十五成亲。
二翁在屋中细细计划起婚姻,这对有孕新人便退了出来。余彦那屋中烧了地龙,他背身关上屋门,房间一下便温暖起来。
待转回身,地下已丢了条石榴色裙子。
余彦将那裙拾起,发觉不远处又是一件上衣。他一路捡拾,绕过屏风,哎呀!便见一具稚嫩胴体!
小榻前散了件肚兜,彭琦已脱得赤条条一个。她侧卧榻上,细瘦腰肢柔韧地挺着,一手托着腹底,一手撑住后腰,将那小小巧巧的孕肚儿挺得鲜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彦久居山中,从来只自己怀过,今日见了彭琦,才初瞧过一具完整孕身。
这里面便是我的孩儿,我的骨血了。
一时心中激动,余彦不顾自己大腹便便,扶着腹侧一下跪倒在地,动容吻上彭琦微凸小腹。一吻落下,贴着这温柔身躯,心中停止不住。彭琦亦是知晓身孕后头次见着余郎,一腔情意又浓又热。被余彦吻过孕肚,微凉唇瓣贴着小腹微凸痕迹,在小巧脐眼上轻轻吮吸,留下一点儿湿润痕迹。
此时她这肚脐倒不很敏感,等那唇一路亲上她两侧娇乳,彭琦便喜悦地轻叫一声,下榻与余彦搂在一起。
“真是苦了阿琦……”孕夫搂着少女小巧肩头,动情叹道。
彭琦被他凸起孕腹顶着后腰,心中又热又痒,娇嗔一声,扭过身扯掉余彦的大氅:“嗯……彦哥……彦哥!叫我再看看你这肚儿罢!”余彦穿得多些,彭琦便只将脱他外袍,又将上衣层层解下。
“哎……不如阿琦身子美丽……”肚儿已长得很大,无时不沉重发坠,遮得余彦瞧不见脚面。此时跪着,这肚皮又挤得他双腿不得不分开,如此才能将下腹沉甸甸弧度塞进胯间空隙,勉强得一点舒适。余彦自觉自己臃肿身子比不得少女柔韧娇俏,且只肚儿疯涨,身前胸脯平平,并不如妻子柔软可人。
那厢彭琦却是看得痴了,余彦大肚高耸,此时闷出一点儿汗珠,晶莹如碎玉,点点洒落孕夫身前。余彦就要临盆,这胎似是紧着最后一点儿住在胎宫中的日子,一个劲儿长大,几日不见,孕夫肚皮又大上一圈,棕深色脐眼硬硬地凸在顶上。她一见余彦便为他这柔美孕相钟情,却此时自己也怀了孕,才又从那白圆硕大胎肚中瞧出别样一种诱惑来。
二人赤身搂了一会儿,皮肉相贴,俱是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骨血中去。只是余彦肚子大了,很怕自己这腹挤着彭琦,如此才勉强分开。
这双孕新人慢慢穿上衣物,真是一眼也舍不得错开。虽是暂时分离,这回却叫二人心中很痛,一时一步三回头,不禁都潸然掉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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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琦倚着父亲垂泪坐上车架,那厢余彦却得收住泪去,因要赶着婚期,走礼、置办新装、裁量尺寸等等,虽不必余彦亲力亲为,总也要他时时垂问。一时间无力伤悲,连日只是费着心力。
又被人摆来弄去试衣、量体,折腾数日,好容易到婚前一夜才略微得闲。
真是酣睡了个昏天黑地,连那肚里头翻腾也不觉了。
睡到日上三竿,家人知道他辛苦,直等着下午才喊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