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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梅身怀双胎,月份也更大,因此在淳芝身孕六月时,琪梅发动生产,娩下一对龙凤胎来。此时行宫上下,没有能违背皇后的,淳芝自然给琪梅长长假期,叫她好好休养。期间虽不服侍,二人依旧常常相见厮磨,十分亲密。一直到淳芝这胎将近临盆,琪梅放心不下,才又回她身边当值。
行宫中亦有室内浴场,偌大汤池只她们两人。淳芝大肚高挺,赤露着身体。因为刚生过头胎,撑开了肚皮,这一回肚腹便长得更加硕大健壮。
淳芝深深吃下那截东西,满足地喟叹一声,身下软肉紧紧吮住硬块。圆鼓肚皮因腰肢晃动而跟着颤抖,孕肚数月之内再被撑大,愈发显得薄而紧绷。暖流将大肚润泽得晶亮,圆鼓抖动着,使水流如珍珠断线,大颗大颗顺弧度滚落。
“啊——哦——我想你也快乐……”女子托住大肚,被琪梅掌中那物戳刺得惊叫连连,却还伸手去够她衣襟。
此时琪梅一身蓝色单衣也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一副圆润美丽的曲线。她分娩时受了些创伤,虽然这会儿已经愈合,却还没有恢复完全。此时密道里难以耐受刺激,若伸手指进去,只会觉得痛楚。
但她见到爱人这幅动情的美丽景象,身体深处也传来一阵热切的骚动。淳芝剥开她湿透上衣,臌胀的乳房半露,女子精心保养的手指揉捻着前端挺立起的两粒乳珠。宫人产后都会吃断乳的药水,任皇后如何揉捏也出不得奶水。
淳芝只是要她快活,因此不单刺激那两处硬珠,手掌渐渐又包裹上整个乳房,将两鼓软肉握在手中揉捏。
琪梅已经感到灼热,被淳芝掌住敏感胸脯,即刻发出一阵动情的呻吟。她一面推动着手中玉势,一面喘息道:“哦……哦……娘娘……哦……阿芝……”她的面颊很红,汤泉水流好似前所未有地热烫,琪梅下腹阵阵发痒,甬道里渐渐濡湿起来。
“哦……哦……阿梅!慢些——哦——我要去了——”淳芝几乎扑倒在琪梅身前,她硕大的肚皮蹭着琪梅腰上柔软赘肉,大肚颤抖,身子还在上下剧烈颠动。她口中惊叫着,跪在池中的双腿却不住就着琪梅手掌中的力道抬起身体,又沉沉落下。
香汗爬满二人柔软的躯体,琪梅与淳芝紧紧贴在一处,她的乳蹭着她的,凸起的乳尖划过柔软莹白的胸脯。这处皮肉如丝般细软,紧紧地贴在一起,挤在一处,将丰润的圆鼓生生压得平板了。
两人厮磨在一处,隔着硕大的肚皮,腿脚也紧紧纠缠,淳芝咬住那玉石,琪梅亦夹并住双腿,濒临极致的麻痒在二人胯间徘徊,她们愈发绞紧,一齐耸动着胯部。
“啊——哦——”琪梅首先攀上了高峰,她夹紧的腿间,软肉突突做跳,难以抑制地吐出一股股柔滑的水液。甬道依旧有一些刺痛,但深处又满是餍足与高峰之后的松弛。
“哦……阿芝……你真是美极……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琪梅分开紧紧相贴的身体,低头亲吻身前臃肿大肚。高潮并不剧烈,然她还未全然从中脱离出来,因此吐息十分灼热,且落下的唇齿也轻重不一。
淳芝被她一吸,吟哦一声,十分快活地捧住肚子,将胎肚更往前凸去。她下身因喜悦骚动而流出许多汁水,险些吃不住那块玉势。水流托举孕妇沉重腰身,助她粗苯之躯享受此时欢乐。琪梅吻着这肚皮,水面就在腹侧荡漾,使她不时也吃进几口温热浴泉。她一面伸手推动玉势,一面舔舐女子大肚,直至那桃核般凸起脐眼。
淳芝一下十分动情,不禁高叫出声:“嗯——哦——”下身一片酥麻,全身顷刻紧绷至极,耳畔静得能听见胎动鼓鼓。与相爱之人行这样的事情,竟是这般地快活啊!淳芝不知多少次闪过如此喟叹。
似短却长的一瞬过去,孕妇骤然吐出沉沉一口热气,扶住突突颤动的大肚,软下了身子。琪梅游水转到她背后,扶住女子腋下,使她沉重绵软的身体倚靠在自己身上,使自己的乳儿刮蹭着女子后背,使女子丰满臀肉触碰自己双腿。
她并未继续鼓舞淳芝未绝的性欲,只是与她静静相拥一会儿。淳芝高挺着肚皮,虽然未曾全然满足,沉重身体却已经涌上倦意,被爱人抱住,又十分地安全快乐,因此捏着琪梅的手,昏昏地想要睡去。
这蓝衫的女子轻声道:“娘娘,娘娘,回屋中睡罢。”一面轻柔引出她蜜道中所含玉势,那甬道已经被石头硬块磨得红肿了,琪梅摆手拨动池中水流,使潺潺暖泉抚慰那里敏感软肉。
隔间便有供人休息的卧榻,一应被褥枕头都准备齐全。淳芝侧身躺住,使床褥能托着身前大肚,琪梅侧身睡在她背后,二人十分亲密相贴。
真好似在桃花源中啊,淳芝心中暗自叹息,只是欢乐的日子又要看到尽头。她摸着鼓起大腹,并没有什么喜悦,一种怅然涌上心头。
但皇后并非沉溺心事之人,知道这不快的事情无法改变,便并不很纠结,只是搂住琪梅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儿,缓缓紧握。
二人并无太多厮磨,便十分疲惫地睡去了。
之后几日,淳芝肚皮愈发下垂,似乎临近产期。因带了极擅妇婴的太医坐镇,众人也并不慌张。
果然夜晚,皇后产痛发作,经过整整一夜,产下一个皇子。此子排行第九,与最长之兄差有十三余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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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不成——我憋不住了——”
两条细瘦胳膊铁一般勒住她双臂,股间夹着个又硬又刺胎头,硕大头颅挤得贵人骨盆剧痛,双脚再难迈步。身旁两太监不顾她痛苦哀求,架住孕妇身躯,夹麻袋似地拖着她走去。路面上洒落一地水痕,晴贵人那点儿胎水哗啦啦往下直淌。
她股间那头,便随着一路颠簸与胎水润泽愈发往下挤去。“哎哟——哎呦——”叫喊中骨盆撑裂般剧痛,晴贵人叫人拖着,硕大肚里禁不住还要用力,愈发将这胎往外头挤去。
人往马车中一塞,旁的侍从、丫鬟一概不见,晴贵人手扶大腹,撑着这狭小车厢,还未言语,马车便随一声鞭响,径直行驶起来。
路面颠簸,马车也简陋,四周十数骑卫队并行,只是默默为这马车护航。不多时,已晃得孕妇头晕眼花,哇哇不住干呕。见车中只自己一个,偏偏肚痛钻心,车行颠簸,晴贵人不免十分惧怕。
又痛又惧,一时叫得厉害:“啊——不成了——哦——好痛——啊——”
外头内侍得了皇帝命令,一点不敢停下,只是将车赶得飞快。
“啊——要生了——生了啊——”
里头孕妇将气力全用来叫喊一般,呼声不断,叫痛连连,听得两个内侍心里也不禁惧怕。他二人又不敢多言,只是频频对视,不住甩动马鞭。
“啊——哦——”不知过了多久,后面车厢中一声长嘶,这嘶叫真比先前更利三分,更惊人心魄。
两内侍心中都是一颤,还来不及反应,笃笃马蹄声响之中,隐隐又有细细软软声音飘来。这马车行驶很快,颠得一副车架都跟着格啦啦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哇——哇——哇啊——”清脆如铃,尖亮哭声自帷幕后声声飘出,内侍心下慌张,急忙隔帘问道:“娘娘——娘娘身子如何?”
只是哭声作响,没有旁的回应。
这内侍急忙松开缰绳,另一人接过,任他钻入车厢中查看。
才掀车帘,一股血腥之气便直直涌出。车厢中,女子按着肚皮昏倒过去,见其裙下一片污浊,湿漉漉一大滩又红又白东西。这浊物中恰躺住一个初生婴孩,赤条条一个,同样一身浊秽,腹上还连着根肉白脐带,曲曲绕绕通入贵人身下。
内侍大惊,又没有旁的办法,只好先割断脐带,用袍子将皇女裹起,又通知外头护卫,使众人愈发加快速度,往皇城赶去。
这孩子虽然早产,却也生得健壮,哇哇哭得十分有力。她的母亲晴贵人,此时痛得失去意识,厥倒在地。昏迷之中,肚皮依旧阵阵做痛,孕妇的身体好似天然就晓得要推挤似的,虽然这时没有神智,依旧鼓着大肚往下用力。
晴贵人身怀双胎,此时腹中另一个孩儿亦十分有力,那个健壮胎儿鼓在肚里,将下腹撑出一个凸起弧度。此时孩子的母亲又是虚弱,又是辛苦,她勉强用一用力,又很快松开手脚,疲软下来。只见她浑身不住冒汗,手脚一时紧张,一时松懈,便知道虽然身处昏迷,却依旧感受得身上痛苦。
马车一路飞驰,内侍在车厢中照料,虽不是专门的孕医,怎么也见过猪跑勉强能照顾这昏迷产妇。
只是车厢中仅一个软靠,晴贵人伏在上面,便是寻常时候也要觉得难受,更不必说此时身子沉重,睡得很不安稳。
女子不时用力,口中还有吟哦,她腹中这个幼胎,真真灵动似游鱼,在这颠簸襄助之下,已落入女子洞开产门,将她密处又顶出隆起。
此时晴贵人贝肉翕张,那儿才娩了一个孩子,轻车熟路又挤进一个,将红肿产门复又撑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侍轻按那处,深色皮肉柔软凸出,好似轻轻包拢一个坚硬东西,隔肉按下,略有坚硬。
晴贵人被这样按了,十分难过,虽沉沉昏迷,依旧伸手要推这内侍。
好在内侍也并不为折磨这孕妇,一时探得分娩之相,便调换方式,只伸出两指,轻轻挤入肉中。二指撑开,并以另一手不断推动肚皮。“啊——啊——”便见晴贵人猛然惊醒,紧紧攥着裙摆,目眦欲裂。
她一手按住肚皮,痛极,痛极!便将腹上隆起狠狠往一按!
“哇啊——”
内侍伸入的手指感到一阵推挤,急忙抽出,此时产道中硕大之物顺势而行,跟着挤出个硕大半球,直至不能寸进,死死卡在产口之中。
“哦……哦……好痛……好痛……”晴贵人一头湿发,痛得低声呼喊。
他身前内侍却已惊得呆了,一时不能言语。好一会儿,才钻出车帘,对同伴急道:“加快行路,速回宫里!”说罢,又打一个手势。
那驾车内侍并旁边两个护卫见此,知道车中贵人难产,于是也紧了神色。听一声呼号,身后十数骑俱催动马匹,护着车架飞驰起来。
内侍缩回车中,见到晴贵人股间又一个胎儿小小臀瓣,只觉得怕人,一点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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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贵人时昏时醒,腹中疼痛却是绵绵不绝,如附骨之疽,任她逃进梦中也不肯放过。女子玉户中半个臀儿随她痛苦挣扎也渐渐向外挤去。她小小一个贵人,乃是新进宫廷,十分鲜嫩的年纪,身躯尚带稚嫩,此时便是想要强行将这肉物娩出,骨胯也狭窄得太过。
此时分娩已成僵持之势,胎儿只露一截臀部,小小鼓鼓,瞧着绵软,却硬生生卡在产道出处。内中依旧断断续续使力,不时痛得推搡,愈发将这圆鼓胎臀并蜷缩产道中的婴儿身躯往外推挤。
产门狭小,路途颠簸,次次颤动之中,渐渐那处撑得胀裂,不单溢出股股胎水,愈发连血也流得凶猛。
内侍跪于产妇双腿之间,已紧张得汗湿层层衣衫,偏偏产势艰难,即便不通医术也瞧得出贵人情状危机。
外头赶车那人在他急急催促之下,一连催动马鞭。晴贵人到底身怀龙裔,即便暂遭了申斥,见这个大肚,依旧得以便宜行事,车轮滚转如飞,一路驰骋进入宫门。
此时女婴已哭号得累了,窝在内侍怀中沉沉睡去。倒是晴贵人,因腹中疼痛愈发剧烈,愈发连贯,便是再疲惫也昏睡不得,渐渐清醒过来。
她口干舌燥,身上又虚软,一时浑噩不知身在何处。腹痛却先袭来,晴贵人唔呃一声,当即攥紧了拳头,猛一撑开双腿,十分急切地用起气力。
“唔呃——”她一声长嘶,头往后一甩,将手背上青筋都攥得暴起。这一下,却叫下身猛然一痛,便觉什么滑腻腻东西汩汩流下,车厢中顿时一片血腥之气。
内侍还抱着公主,一时阻拦不及,晴贵人这一使力,就将产门狠狠撕裂开去。一时还觉不出疼痛,胎动剧烈,盖住股间裂伤之痛。内侍却见这血流不断,一时也觉得不好,兼之龙胎在产道中拖延许久,更怕憋死腹中,急忙又掀帘探出头去,见依旧在宫巷中驰骋,忙问:“贵人见了大红,这近处可有殿宇能够暂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车架仍未入后宫,附近几处宫殿俱是乾字开头,乃皇帝起居所用。驾车内侍犹豫之间,忽听得里头一声大叫:“啊——这——我——”
内侍急忙回身去看,便见晴贵人半靠车壁,一手支撑,一手探入污湿裙中。方才声音,自是她摸到身下柔软胎肉,震惊高呼。
晴贵人知道胎儿逆位,惊惶之下猛然用力,便见鲜血汩汩,哗一下流出半瓢。
内侍见状,一咬牙道:“往乾元殿去罢,我向祥公公说明。”
这位祥公公乃是皇帝身前总管,早年怀妊极为顺畅,八年便产育五胎,有男有女,俱生得顺遂。后来便一路陪伴皇帝,如今是极知圣心的人物。
内侍一路小跑,先进去通禀了情况。祥公公眼皮儿一抬,见这小太监身前一片血污,湿淋淋直发腥,便知道贵人产势果然艰难。
只听他道:“如此便将贵人请入偏殿,旁的我自有交代。”
车架不能进入,晴贵人此时也难以行走,于是便叫来两个粗壮宫人,抬起这孕妇血淋淋身躯,缓缓地搬进屋来。晴贵人这时候已再度昏厥,任凭众人挪动。
太医来得极快,查看过情况,便对祥公公道:“贵人这胎逆位,需将之推回了颠倒过来。”
一旁内侍急忙补充:“大人,贵人分娩已经数个时辰,又要推胎正位,不知可会憋伤了胎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医叹道:“哎,此也是我所忧虑之事。贵人胎水不足,产力也弱,只怕将孩子闷坏腹中!”他取出医箱中一个方子:“此有一医方,依方调制药水灌入母腹,可充作羊水,保胎儿几日安全。”
内侍接过,放心道:“我这便去——”
“哎……”太医却又叹气,压低声音道,“此乃是先皇时期,宫中惩处内侍用的法子。虽不伤胎儿,却使母体万分苦痛煎熬,待药到深处,更是百爪挠心,一味欲求索取。于是怀妊之人,便会又痛又苦,饥渴万分!实是一个狠厉的方子。”
闻言,那年轻内侍吓得一跳,便不知如何是好。倒是祥公公面色沉静,将那医方展开瞧了一眼。晴贵人虽怀了双胎,却不曾晋一晋位份。祥公公看皇帝平时举止,知他并不在意这一嫔妃,因此便道:“去罢,既然没有旁的法子,自然以皇嗣为重。”
太医洗净双手,套上薄丝手套,将晴贵人双腿分开。此时股间鲜血淋漓,中间那个胎臀圆鼓鼓卡在贝肉之间。太医一手摸她腹中胎位,一手推动婴儿臀部。
“唔啊——”剧痛之中,晴贵人惊醒过来。却还不等她反应,下身已被架得老高,一冰冷之物塞入产穴。“啊——”细长尖头一路顺着产道,刺入宫颈小口,产妇一声痛叫,股股水流就跟着奔涌进来。内侍在一旁抬高了药罐,使里头褐色液体顺着漏斗哗哗涌入贵人产穴。
“啊——这——好涨,好痛!”晴贵人一声惊呼,不过几息,肚皮又撑得硕大。内侍预备的药水很多,将那薄薄肚皮顶得高耸,比原先怀妊时更紧实饱涨几分。
“贵人,此药是为助胎养气只用,”太医一面说,一面抽出女子股间细长软管,并眼疾手快换上一枚玉卵,塞住她股间通道,“用药时贵人身子会有不适,为了皇子,千万得要忍耐啊!”
晴贵人闻言,有些害怕,然扭头一看,皇帝身边祥太监也在屋中。她心念一动,先前祭祀时胎动失礼,已惹得陛下不悦,此时正好表现一番,好讨一番欢心。太医说得含糊,晴贵人不知自己将得面对何种痛楚,只是顺从点头,捧住了肚皮,欲将这药液紧紧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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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将手按上,大肚紧实,微微颤动。逆转胎位,又是十分痛苦一件事。这大手才一用力,贵人便痛得大叫:“啊——这——这——”偏偏肉胎也坚韧,旁人一推,胞宫也紧紧收住,使力对抗外头推搡。因胎儿连有脐带,太医生怕这样推揉将脐带无意间绕住脖颈,使腹中婴孩窒息,因此动作也缓慢谨慎。
“啊——痛刹我——”
也非是她耐不住疼痛,盖因胎宫内部忽然细细密密刺痛。腹中这团血肉撑得鼓胀,在太医推揉之下竟渐渐生热,一时宫壁如遭噬咬,渐渐痛楚愈重。晴贵人呜呜大叫,双手紧紧按住肚皮,掌下大腹几乎凹陷进去,她却还嫌不足,只想拿绸布紧紧裹住子宫,好叫它不要做痛。
这一挣扎只是无用,孕妇搂着肚儿,又是揉又是搓,一阵阵地,也不顾什么宫缩,什么产痛,全被这药发作之效盖过,一刻也停歇不住。
她这番挣扎,到是叫太医索性放开手来,跟着大力矫正胎位。孕肚间凸起一个形状,太医大力推着,使腹上都隆起一个隐约轮廓。
“啊——好痛!好痛!”晴贵人叫得凄厉,呜呜呃呃一阵哀嚎,却这腹中之苦绵绵不断,任她如何也逃避不开。
女子汗如雨下,这一柱香功夫,人便似水洗过一般,满身湿淋淋的,俱是热汗。太医推正胎位,此时婴孩头颅朝下,窝在胎宫中不太安分地磨蹭着宫口。见太医以布条缠裹住自己下身,晴贵人心中一惊,慌忙问道:“唔——呃——大人——这,这要何时才能分娩?”
太医将绸布两段绕至孕妇大腿,并紧紧系上,才答话说:“贵人,先前难产,又耗费气力,又使胎水流散,贵人腹中之药,能补充胎水,松弛产道,只是需得半日时间才能完全发挥药效。”
闻言,晴贵人几乎晕死,这蚀骨之痛,竟还要忍耐半日。宫女给她送上巾帕咬住,孕妇托着肚皮,紧紧闭住双眼,歪倒在床上。她鼻间喷出沉沉吐息,腹中做痛,双手便不住顺着肚腹弧度一下下抚摸。只是徒劳,腹中丝丝锐痛使人无比煎熬,药液酝酿在宫中,这痛又催得胎宫一阵阵紧缩,渐渐又好似初产之时,胞宫一鼓一鼓推挤着孩儿。
贵人下身还含着玉卵,更不必说那紧紧缠住腰胯的绸布,束缚得她动弹不得。这胎跟着腹中做痛,有些调皮地跟着顶动。它身量未足,却十分有力,且又极巧合地顶在宫口。那娇嫩之处,本就是很敏锐的,被粗粝胎头并着药液一道研磨,自然刺痛得扭缩不断。“噢——呃啊——”晴贵人叫得凄厉,她体内那个胎宫却是柔柔地打开一条缝隙,肉胎坚硬头颅极快地挤入,愈发将那细小口子撑得更大,更大……
不单如此,胎位亦因母体推搡挣扎而渐渐下沉,一时间胯骨酸痛,身子沉得紧了,将下身撑得发胀。孕妇不住喘气,一下一下顶起大肚,挣扎着摆动双腿。太医瞧着,只是药液作用还不足,因此十分坚决,不松开她双腿。
“哦——这——这——”女人揉着肚皮,也不知支撑了多久,此时一如一条垂死的鱼儿,挺着一颗圆白的肚皮,不时抽动一下身子。中间用皇后送来老参熬了浓浓一碗参汤灌下,只是毕竟折腾了一日有余,又是劳碌颠簸,孕妇那叫喊,起先还十分凄厉,后来气力几乎消耗大半,便再挣扎不动,只是惨白这一张面目,发出呜呜咽咽呻吟。
晴贵人口中暂停住了,手上动作却愈发凌乱,愈发大力。此时硕大胎肚一半被绸布包裹,她按得不能尽兴,便蜷起双腿,将肚皮凸在身前,不住揉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这样涨红了面孔大力按着肚皮,将周围几个太监有些吓住,纷纷上来拉她的手臂。此时太医却道:“不妨事,此时药效发作,毕有这么一遭。”如此到是略解开了布条,使孕妇双腿能够分开。
松开绸布,晴贵人嘤咛一声,腆肚岔开大腿,这时下身赤条条的,孕妇却未急着分娩。她双手在床上乱摸,便捞了个枕头过来。“哦……啊……啊……”女子紧紧夹住枕头,贝肉碾磨着布面,半坐起身骑跨在上。此时她喉中声音微哑,已经不是痛苦,反而婉转柔滑,好似娇吟。
众人吃惊,纷纷退避出去。太医面目不动,只在孕妇骑坐间隙揉一揉她的肚皮,按一按她的腹顶。
此时晴贵人身子燥热,肚里头原本吃痛,此时又变作麻痒,一样汹涌至极,掀起体内一波波欲浪。她情不自禁跨坐枕上,贝肉紧紧挨着,随着身子上下摆动碾磨着中间小蒂。此时她身下一阵阵过电般快活,腹中却又一潮潮动情酥痒,勾得她不住摆动腰肢,身下枕面被产门中蜜水打湿。
孕妇口干舌燥,短短时间,身下已经高潮了两回。此时她胎宫也做动,宫缩有力,只是混在不绝春潮中,全然被孕妇忽略过去。她一味地追逐快意,愈发紧张地夹入软枕,艰难扭动腰肢,挤压着肉核。只是体内空虚至极,产门处酸软快意未能直通胎宫,腹内只是一味地瘙痒,不住想要。此时只嫌股间那枚玉卵窄小,细短不足以安抚腹中饥渴。
这药水便是如此冰火两重,疼痛起来欲死,欲求起来欲生,且又有麻醉昏迷之效,自然叫人神思混沌,全然失去理智,只晓得按照本能行事。
眼瞧那肚皮已经愈发沉坠,鼓囊囊一个,几乎垂到腿上,瞧着下腹圆鼓结实,胎头已塞进胯间,蓄势待发。恰此时晴贵人身子几番扭动,发出呜呜几声呻吟,十分疲惫地捧着肚皮伏倒下去。她身下缓缓晕开一点儿湿润,产门中一片滑腻,显然是攀上了高峰。
太医见状,知道时机成熟。他轻轻拨动女子肿胀贝肉,另一手掌根在三角处轻揉。果然那小口抽动两下,噗嗤一声,便吐出一枚玉卵。
紧跟着腹中几下抽动,女子神思还未恢复,不自觉用了几回力气,那处便又鼓胀隆起,已经塞入一个胎头来。
太医摩拳擦掌,对着那隆起大肚又一番推揉。好在孕妇腹中胎儿身量未足,此时她产道柔滑,身子松软,虽然还是一味地想要,只是偶尔顺着宫缩使了几回力气,那胎头便乖乖钻出产门去了。
“啊——哦——”晴贵人曲折起腿儿,口里叫着,声音不似凄惨,却也不是快活。她那处灼热,又湿滑得很,身上汗水血水浸透,腿间更是晶莹一片。“啊——啊——”终是一声尖叫,产门间脱出个肉实的东西,红扑扑连着脐带,瘦小得似个猴儿一般。
“哇——哇——”太医轻拍婴孩后背,他便爆发出一阵响亮啼哭。伴着如此哭叫,晴贵人身子一软,真是又累又痛,很快人事不知,睡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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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一行宫人手捧锦盒,往东边一处道观走去。
说是道馆,其实是宫中一座院落,正堂供奉了三清神像,并有香炉香案等物。
这院落十分宽敞,比得上正经宫室。旁边一道角门,通往一处小梅园。这花园子亦算作道观之用,因此比宫中其他景致都冷清许多。虽然梅花绮丽,却甚少有人观赏。
为首太监面白,微胖,正是皇帝手下总管。祥公公轻轻叩门,朱色大门打开一角,带出一阵清幽微风。宫女见是祥公公,急忙托着大肚行礼道:“给公公请安,公公怎地亲自来了?我这便去通报小姐少爷。”
祥公公面团似的脸孔笑开了,拱手道:“正是奉陛下旨意,给小姐公子送些东西。”
宫女孕身略显笨重,此时依旧轻挪脚步,领着祥公公并身后一行内监走进院来。
道观中种了一株老树,枝叶茂盛,树下阴凉处摆了桌案,此时正有两人在那儿闲话。
此二人俱是一身深蓝道袍,头戴道巾,足踩一双圆口布鞋,露出踝上云袜。此一身不过三色,瞧着十分朴素。那粉色宫装裙子,佩翠戴环的宫女走上前,十分恭敬福身道:“姑娘,公子,祥公公到了。”
那二人闻言,急忙放下手中经书,不敢受祥公公全礼。
此时看到那两张面孔,任是他这般在御前行走的人物也要喟叹其美丽清新。祥公公笑说:“姑娘,公子,陛下又送了东西来。”说着,身后内监一个个上前,逐次打开锦盒。“这是南方进贡的珍珠,二位是想磨成粉涂面,或是想打些首饰,都十分合宜。”
“这是北地新进的宝石,瞧着红润剔透,算个新鲜玩意儿。”
锦盒中或是进贡之物,或是珍奇财宝,若是赏赐什么嫔妃,必要引来许多艳羡惊叹。道观中却无一点儿喜悦之声,对面二人见这宝贝匣盒依次打开,只是愈发沉默不言。一会儿,其中女子才道:“公公……这……我姐弟已是修道之人,不宜用此等华美之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祥公公笑眯眯道:“陛下知姑娘如此想法,特吩咐老奴说,姑娘与公子未入道门,早年也罢了,如今正是双十年纪,如此美好年华,怎好在这庵堂中空度。”言语间虽未说嫁娶之事,二人却听得出这个意思。
“这……公公……我姐弟得住宫中已是十分逾越,实在不敢受此大礼。”
“姑娘,陛下送的东西,哪儿有往回收的道理,还是不要推辞了。琥珀,快给你们姑娘收入库房去。”
那大肚宫女脆生生应了,便带着一众内监,将锦盒又鱼贯送入屋中。
“这……公公!”这对姊弟相视一眼,还是说到,“众人皆知,方家所犯乃是大罪,我二人得先帝恩典,能苟活于观中。此时年岁渐长,愈发感到道法精深,情愿投入道门,已向太后请旨,入南山观拜师修行。”
说着,二人盈盈一拜,行一个道家的法礼。
要问这两人为何住在皇宫,为何隐居道馆,却要牵扯起十数年前朝堂中一场灾祸。
原来此二位都是皇帝表亲,乃是先帝嫡姐所生一对双胞姊弟,姐姐方元玲,弟弟方元璋。却不料方家虽尚了公主,为官却并不端正,后来更牵扯进谋逆之案,因此族中诸人一概获罪入狱,查抄满门。
当年公主生下双生子女后难产而亡。先帝看在亡姐情分,便赦免这对儿女,并接入宫中抚养。皇帝当时已出宫开府,与二人并不熟悉。还是后来登上帝位,入宫才见这对表弟妹。此时二人正是十五岁年纪,皇帝十八年华,得遇如此佳人,一时迷了双眼。又见玲、璋二人文墨琴棋俱佳,诗词歌赋更妙,虽年前已入道门,做俗家弟子,却着实清丽无雕饰,秀美非常。
又这两人中,皇帝格外青睐表妹元玲,时常入殿与她相谈。玲、璋二人长于深宫,又是罪臣遗孤,自小察言观色,如何觉不出皇帝心思。一时间,只觉得天昏地暗,二人相拥而泣,只觉得再没有脱身的办法。
元玲为避皇帝,每每只与他说些道法经意,并不谈天。皇帝也不知怎么,竟愈发觉得喜欢,恨不得日日往这观中来了。
一连五年,皇帝起初还只与二人谈论文章,后来渐渐送起美玉珍宝,华服绸缎,全不将他们做修道之人看。玲、璋数次推却,却都无果。见皇帝追得愈发勤了,二人暗中数次垂泪,只是不知如何是好。无法,索性禀了太后,欲往南山中皇家道观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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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璋已经睡了,元玲晚间没有胃口,只略动了一筷子。此时夜深,却腹中作烧,醒转过来。
电闪雷鸣,元玲点了一星烛光,跪在蒲团上。她一头青丝挽起,被块深蓝色方巾罩住。“啊——谁!”女子肩头被人揽住,不禁惊叫出声。
一双铁臂紧紧环住她腰肢,元玲就这样被夹抱起来。那人身上全然湿透,冰凉的雨水不住地往下滴落。他身材宽阔伟岸,抱住她便往屋中去。
元玲如何猜不出来人是谁?一时间思绪混乱,不知如何反应。
并未走去内进院子,这人就在偏堂软卧上将元玲放下。此处黝黑未点灯烛,元玲扶着额头,好一会儿才借着月光,瞧见这人正解开自己腰带。她急忙叫道:“陛下——陛下!”
皇帝果然停下动作,走上前扶住她的肩膀。元玲身子微微颤抖,不住地害怕。
“祥公公不曾同陛下一道吗?雨天阴凉,我这便叫人沏茶备饭——。”
“朕是为表妹而来。”皇帝并不接口,反倒直接了当地说道。
元玲口舌也怕得迟滞,心中不禁悲戚道:‘原以为逢迎讨好太后便能逃过一劫,那实在是蠢钝啊!天子想要的东西,难道有谁能拦阻吗?’她抬头望着皇帝露在月光中的面孔,又十分惊恐地退避了,即便此时已知晓自己的命运,也不情愿送上这人怀里。因此偏过头,最后挣扎道:“还请陛下走吧,小女已是道门中呃——”
那对面的男子听了一半,猛地握住元玲肩头,双手扯着衣襟往背后一拉,这藏蓝色道袍便同里衣一道揭露开来,显出女子光裸的肩头。“啊——别——”元玲抬手推拒,口唇狠便狠撞上一个东西,一下敲得她舌间带血。
皇帝狠狠扑上去含住她唇舌,将那惊呼封在喉间。他双手齐用,三两下将道袍扯得破烂,一把挥落在地。男子一把将人推到在床,又压倒上去。元玲双手敌不过他身躯气力,又顾忌着皇帝身份,不敢拼命挣扎。
此时男人已将她剥得精光,一声雪白皮肉柔软细嫩,在月光下盈盈颤抖。他胸中顿时升起快乐,毕竟倾心表妹已有十年,见她生得愈发亭亭玉立,纵是常年穿着宽大道袍,也依旧不遮她秀美清丽。男子捏住她纤薄腰肢,小腹平坦细腻,因身子单弱而更显瘦削,在触碰下紧张地一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顿时血热,也不顾元玲推搡,一把将她双手按在床边。那双细白的腿紧紧绞着,不肯露出中间玉户。男子亦用自己双腿十分强硬地挤入,胯间那个阳物已然勃发,将顶端湿粘的热液凑在紧闭门扉之前。
“不——不——陛下!啊——”
皇帝双手钳制着女子,也不做什么润滑,一个深深挺入,顿时埋没进一阵紧致温热中。元玲心中恐惧,又是初经人事,下头一味地干涩,偏偏这人毫不怜惜,没入后自顾自挺动起来。
湿透的凉衣紧紧贴在元玲光裸躯体上,她痛得发昏,下头已经被这粗暴动作捅得裂了,此时阵阵刺痛。万分惧怕,又有未来之不可知,在这又怒又羞,又气又痛之间,元玲终于昏昏软倒过去。
男子在这身躯上挺动,身下人已软绵绵昏厥过去,内里甬道却还是紧致温热,一阵阵反射性地绞着。
占有此一具美丽的身体,便是皇帝这般后宫佳丽无数,也十分喜悦得意。他与表妹虽不是青梅竹马,相见时却也青春正茂,魂牵梦绕十年,自然献过无数殷勤,又吃过无数委婉谢绝。虽身为皇帝,不过一句言语便能将这二人收入宫中,只是他自认能叫美人折腰,因此也由着他们使气。
皇帝掐着女子纤弱腰肢,将那胳膊环在自己颈上,女子玉乳贴着自己胸脯,又是一番颠动,在这温柔乡中,男子很快便喷泄出来。
沉沉喘着粗气,松开表妹绵软身躯,在她清丽面孔上轻轻略过,皇帝便转身打开屋门。祥公公已在外头候着,此时急忙给他披上衣裳,也不说旁的,只是道:“哎呦!陛下怎么湿着衣裳也不换换,这淋了一身雨水,老奴可怎么向太后娘娘交代呦!”
男子将自己湿衣丢下,由祥公公服侍着,当即换上干衣,笑道:“你这老货。”
祥公公一笑,才问道:“这……这方姑娘哪儿?”
“不是明儿便要往观中去了?备些薄礼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清晨,璋、玲二人轻车简行,静静离开皇宫,往南山观去。此观在先帝年间得封“南山天尊无量无极仁寿宝灵万玄观”,是一皇家道观,在京郊不远,附近便是皇家避暑园林。
璋、玲二人各坐一辆小车,带一个小仆,一个车夫,几包衣裳被褥,由祥公公独乘一辆马车,亲自送着。马车晃晃悠悠,下午便到了观中。
此观男女道士分居,他二人虽是往观中修行,要随着观中男女做活、读经,但毕竟尚未出家,又身份特殊,因此单独住在后边一座小院。二人拜会过观主,对她谢过,便搬入院中。
“观主,”一年轻道姑合掌行礼,问道,“观主,这二位居士……”虽是出家之人,却也难以脱离尘世,尤其又是皇家道馆,于人情世故更要小心谨慎。
女观轻轻摇头,只道:“且等一等罢,我看着女居士面色青白,步履蹒跚,只怕患了疾病,待我诊治一番,也好摸一摸他们的底细。”
果然当天夜里,元玲身子滚烫,发起高热,直烧得神志不清,昏迷过去。元璋没有办法,只好向观中求助。
“劳烦观主亲自前来。”他深深施礼,请观主进屋。
“请公子在外等候。”
“这……”元璋略有迟疑,“观主……”
“给居士退热去火,只怕要除去鞋袜,在脚上施针,虽你二人是姐弟,也有不便,还请居士回避一二。”
元璋望一望二人,想到姐姐昨日之秘密遭遇,担忧被她们发现形迹,便问:“观主,却没有旁的法子吗?”
女观细眉微蹙,观元玲面色,又捏开她口齿,露出里面舌苔:“居士病情紧急,必得先降热去温,不然时间长了,只怕神智迷失,成废人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璋见姐姐病情危机,又敬重二位出家道士,只好退了出去。
观主与另一女观合上门窗,脱下元玲袜筒。期间,女观无意间扯动她衬裤,露出腿上一片痕迹。二人见了,心中都是一跳。观主犹豫片刻,又将元玲衣衫解开。这一看,正是大吃一惊,就见身体上青红痕迹,身下更斑驳一片。元玲正在昏迷之中,迷迷糊糊感到有人触碰,昨日阴霾不散,叫她禁不住摆手反抗,呜呜哭泣。
“观主,她……”待回到自己屋中,道姑抬手,遥指璋、玲院落,急切问道。
“哎,这几月记她病休,不要叫做重活儿,再留人细细观察,”观主轻抚浮尘,摇头道,“这二人虽轻车简行,却又有皇帝身边掌事公公相送……”
“观主是说,这是皇上……”
“哎,我等不要猜测,只做不知罢!”
一连几日,元玲俱是昏迷不醒,高热退了,只是她心神受创,又多年提心吊胆,此时猛然发作出来,才不能醒转。
观主给她配了些食方,并不吃药,借此叫她慢慢养着,不必干活。璋、玲二人俱十分感激,连连道谢不提。
之后几个月,天气渐热,元玲原本好些的精神又萎靡起来,食疗方子依旧吃着,却不见有效。女观因常常暗中关注元玲,见她食欲不振,时常倦怠困乏,渐渐不时又有作呕之态,心中便是一沉,急忙秘密告诉观主。
“哎,不料猜度竟然成真!”观主也是心中无奈,“只是方居士身体孱弱,这样的症状也不能作准。”于是借探病为名,亲自往姊弟二人院中去。
“多谢观主师父关怀。”元玲面色苍白,形如弱柳扶风,盈盈行礼。
观主心中藏着担忧,便急忙扶住,叫她坐下。元玲却没坐,偏头轻轻靠住廊柱,便见她胸脯一阵起伏,面上涌起一阵潮红。“呕——呕——”元玲以手遮面,扶廊干呕好一阵,才拍着胸脯渐渐平复了。“叫师傅见笑……”她垂头又行一礼,才要引着观主迈步,却见面孔一白,哇地一下,口中急射出黄白泔水,此时腹中恶呕再抑制不住,喉间阵阵发酸抽搐,一阵接一阵,将胃袋都吐了个颠倒。元璋见状,急忙搀扶支撑,轻轻拍抚她单薄身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观主见她发作得这样厉害,又觉得这居士并未坐胎,怕是害了恶病,反倒十分怜惜,也不顾呕吐脏臭,急忙扶着元玲入内坐下。
只在那脉腕上搭着一会儿,观主一颗才放下的心便又沉了,她轻蹙眉头,在元玲腕上细细摸索。二人见观主面色不对,俱是紧张。“哎!”观主摇头,“我已是方外之人,不能欺瞒二位。方居士这是……这是有孕了!”
啊!真是晴天霹雳,当时元玲便昏倒过去。
元璋紧紧搂住姐姐,一时也是张口结舌,见观主起身,他急忙拜倒下来:“观主师傅,求师傅救救我姐弟罢!将这这事情——”
却见观主摆手道:“此事重大,我亦不能欺瞒圣上。”她说得直接,一时元璋不知如何劝说,只好看着观主走了出去。
待到元玲悠悠醒转,姊弟二人不禁相拥而泣。“呜呜……这可怎么是好呢……”元玲一面哭泣,一面频频抚胸,一时憋闷非常,喉头滚动,哇地一声,又呕了出来。
“姐姐,姐姐……”元璋急忙拍抚她后背,“不如我们找些药来……”他说着说着,又自己否决了:“不成,不成,我们住在这观中,随侍也是皇上派来的宫人,没有自己的心腹,哪儿弄得来这样的药呢。”他想着想着,转念又道:“哎,我进来做活,倒是识得几位师兄师姐,不如求他们去外头买些药来……哎,却又不知外面医术如何,听说落胎亦是损伤身体……”
元玲听他在旁喃喃自语,便摆手阻止道:“罢了,罢了,这事告诉皇上知道,若是有差错,只怕我们一干人都要受罚呢……”
一时间二人沉默不语,只能相拥垂泪。
这厢姊弟二人又呕又晕,痛哭命运多舛,造化弄人,那厢皇帝收到南山观请安奏章,随手打开翻阅,一会儿,便哈哈大笑起来。这皇帝很为自己能力自得,见又将心爱表妹一发中的,更觉畅快非常。只是先前璋、玲二人百般推拒,他有意晾一晾这对姊弟。话虽如此,依旧拨了十数个宫人,带着许多赏赐、摆件、补品过去。
璋、玲二人见这样大阵仗,更觉山穷水尽,反抗不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元玲靠着床柱,轻轻捶打后腰。她身前孕肚已显出隆起,背面看上去却没什么变化。一是她天生丽质,二来他们住在观中,虽有身孕,吃食总还是简便。
皇帝便是此时走进屋来,一眼便望见孕妇弱柳扶风般倚着。他三两下将人搂进怀中,换来元玲一声惊叫。
元玲脸已白了,却咬咬牙,忍道:“陛下怎么突然……”
“好容易得闲,自然是来瞧瞧我的儿。”皇帝搂住元玲腰腹,在那隆起上轻轻摸着,一面又在元玲耳边说些私话。
此时,那夜的粗鲁狂暴好似未发生过一般,竟也扮出一派浓情蜜意的氛围。元玲顺从垂头,任皇帝在她颈上嗅闻。只因此时这局面,以她二人这罪臣之后的身份,无权无势的处境,怎样思索也逃避不开,便只能认了做皇帝妃妾的命运。因此不作宫廷中那般躲避之态,虽一时面薄,还不能迎合,却也扮得顺从默许。
皇帝本就心悦表妹,叫她迷得什么似的,如今见她软下态度,眼波柔缓,柔柔地望他,果然十分高兴,加之她腹中又有二人结晶,一时间快活非常,便揽过元玲身子,深深亲吻下去。一面吻,一面解她衣裳,三两下便剥了道袍,露出里面贴身的小衣。
“陛下……当心,当心孩子!”孕妇不妨他如此直接,羞得什么似的,双手局促地挥着,一时遮着肚子,一时遮着胸腹,却仍叫皇帝大手一挥,一下便将她脱得赤条条的。
“不妨事儿,我轻点就是。”皇帝将她抱到床上,望着这美人,虽不施粉黛,一头长发叫道巾裹得呆呆板板,却不妨碍元玲天生丽质,生得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加之樱桃小口,鼻尖挺翘,着实美丽非常。又见她这胴体,凹凸有致,生得恰到好处,腹部挺起,腰肢却还细瘦,于是愈发地喜欢。
原本近身服侍的太监宫女都是有孕之人,皇帝早便见惯孕体,并不很喜欢,因此每每嫔妃有孕,他便要喜新厌旧,转投新人怀抱。只是这回,见到元玲如此身姿,如此迷人,便十分钟情。
他大手顺着元玲双腿往上摸去,触到那儿,孕妇不禁猛地一颤。“无妨,无妨,我这回定叫表妹快活。”皇帝果然用手先浅浅抚弄一番,并加之唇舌,舔舐孕妇胸乳,将她逼得娇喘不断。可怜这元玲,几乎是未经人事,又怀着身孕,身体敏感,且心中没有快活,只是惊怕交加,这一番身体的激烈反应着实叫她不知如何是好,于是整个人很快软倒下来,只能任凭皇帝摆弄。
三两下,她那处便湿润了,手指进进出出拓开了入口,便换上皇帝的真刀真枪,一杆挺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元玲身子猛地一弹,刺激得大叫起来。
这时皇帝又乘胜追击,在内中柔软密道内狠狠顶弄,很快,便发觉有一处地方十分敏感,一碰,那甬道便一阵阵地抽紧,孕妇口中更是呻吟告饶不断。于是便环住元玲身子,叫她捧着肚子坐在自己胯间。孕妇脸上俱是细汗,脸蛋儿也熏得通红,被摆弄着迷迷糊糊换了姿势。皇帝扶住她腰杆,便往上挺动,元玲一下叫了出来,声音缠绵婉转,将她自己也吓了一跳。这姿势进得更深,且直直戳着她那一点,叫着少女一下感觉灭了顶儿,头也昏了,嘴也哑了,被这样抱着,没两下便颤起来,抖得风中树叶似的,只鼻孔里呼哧呼哧出气,眼一翻便晕了。
皇帝见她昏迷过去,便缓缓抽出自己那物,那儿仍是硬着,他便牵着元玲手指,将自己撸了出来。
先前说过,这皇帝此时收了雨夜中的强横,他不单占有表妹,又使她坐胎,只好永永远远同自己一处,且这自傲的男子,见小妹害羞带怯,垂头不语,更感贴心顺意,不禁找回少时风度翩翩之感,觉得自己当真是个儒雅男人,又做往日那般追求之态。
这皇帝便亲自动手,将孕妇身体细细擦拭一边,其中,见她双腿莹白修长,光滑洁净,又心生冲动,一寸寸含着内侧软肉吮吸下来,好似要将人拆吃入腹。留下腿上浅浅红痕,有些吮得重的,甚至要发紫发青。接着又托着她孕肚,一遍遍画圈儿,先前啃她大腿,元玲也不曾出声,这会儿摸着肚皮,孕妇好似知觉似的,皱着眉伸手要推。
皇帝一掌便箍住她两个手腕,另一掌附在肚上,里面胎儿不知是踢是滚,咕溜一动,叫他觉出掌下一阵轻颤。他已是三十岁人,自十六岁得第一子以来,后宫渐渐已诞下九个儿子七个女儿,然因他不喜孕妇,到少有这样隔腹与孩儿亲昵的时候。这男子便起了兴致,左一圈儿右一圈儿摸着,也好在他手下还有分寸,摸得轻柔,不然元玲必要挣扎醒来。
却说这孕妇,其实并非全无意识,只是身体疲弱,高潮又是又急又猛,叫她这青涩身子不能招架,因此累得软倒下去,即便意识隐隐约约清楚,却怎也睁不开眼。元玲感到下身叫人又啃又咬,十分羞涩,虽皇帝替她亲自擦拭,仍是一阵反感惊惧占了上风。后来又叫摸着肚子,这娃娃也才刚到了会动的月份,元玲浑浑噩噩之间,只觉得挣脱不开,身上虽不怎样,心里却难受得厉害。
这厢皇帝并不觉察,倒觉得自己尽了一番慈父之心,疼爱这幼胎比其他子女更甚。他替元玲盖上被褥,愈发觉得美妾佳儿,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皇帝招呼一声,外面仆役就进来,替他更衣。从赤条条又裹得衣冠楚楚,他才又吩咐,留下许多宫女太监,并衣服、药材、补品、荤腥,供二人使用。
因这番乃是暗中出行,一行人便快马加鞭,连夜回了皇宫。好在这皇帝并不是个极贪美色之人,因忙于政务,也少有机会在这般外出。直到数月之后,元玲身子渐沉,天气也渐热,皇帝携太后、众宫嫔往园林避暑,这园林乃是一风景美丽,清新凉爽之地,又与南山观毗邻,方便了皇帝几度夜探不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孩子瞧着不大,倒是很有活力。”皇帝捧着元玲的腹,十分喜欢的样子。
孕肚中,胎儿十分有力地踢打着母亲的子宫,在元玲肚上顶起一个个鼓包。“它调皮得很呢。”此时孕至七月,元玲这肚生得小巧紧致,胎也不大,却十分活泼。孕妇扶着腰,十分有母性地捧着肚皮,在上头缓缓地摸着。
但那皇帝,他大手一揽,将元玲更深地搂进自己怀中,使她的孕肚贴着自己身体,她的胸乳亦挤着自己胸脯。
“哎——”元玲嘤咛一声,衣裳已被他解了开来。
皇帝伸入她衣襟一手捏着那朵椒乳,另一手已将她下头剥光了,正摸索着自己下面。
“哎……哎……”元玲叫他摸得火热,胸脯一阵阵发涨。“哦——”皇帝刺入进来,孕妇已被她揉得又湿又热,轻易便吞入那物,并被这肉儿一下塞得满满当当。她呻吟一声,仰着脖颈呃呃哼叫。
皇帝搂着孕妇的纤腰,使她的孕肚夹在二人身前,并一手捧住她一边胸乳,将那娇嫩的绵白软肉在掌中来回把玩。“哦——哦——哦——”元玲不住呻吟,胸前阵阵酥麻,下身又被皇帝连连刺弄。好在她虽已孕肚圆挺,此时胸脯中还未孕育奶水,叫皇帝抓着,只是一阵阵胀痛,被揉得又红又肿,并不曾流出什么。
孕妇身体笨重,坐在皇帝那上颠弄一会儿,肚皮就来回晃得疼了。于是急忙扶住孕肚,叫它不再上上下下,波浪似地晃动。只是一会儿,人又叫得失了调子,下头隐约有些疼痛,更多还是舒服得厉害,她怀着身孕,经不起几下,就几乎攀上高峰。此时皇帝还吮着她那胸脯上下挺动,正是火上浇油,使孕妇啊啊地尖叫起来,眼睛一翻,下头便发了水,热热地浇在皇帝那物上。
元玲那儿打鼓似地一收一缩,热乎乎湿漉漉,正高潮得厉害。可惜皇帝那物还硬邦邦的,来回统共没有半炷香功夫,还没能泄出。
只是孕妇疲得狠了,胸脯一起一伏,很剧烈地喘着气。皇帝倒也不想即时再折腾她,便摸着她那肚儿,叫她缓缓平复下来。
元玲喘着,下头打鼓儿似地跳,好一阵才渐渐平复了,略一动,仍是麻酥酥的,厉害得很,叫她全身过电似地发麻。倒是皇帝见她渐渐恢复精神,提枪就要再入,元玲这会儿钝钝的,反应不及,一个拒绝不成,便被他捅将进来。身子到底没缓过来,才没两下,下头又酥酥麻麻了,几个来回便又抽搐个不住,热热地再攀高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回很快,也还是剧烈,元玲仍未从方才那阵恢复过来,一下又叫这儿激得,直接晕了过去。
这皇帝一直不能尽兴,只好用手弄了出来。
之后小憩一会儿,恢复了气力,又吃了些东西,一时走了困意。皇帝便换上衣服,叫内侍打了灯,在外面走走,散散烦躁。进来在元玲这儿总不能尽兴,叫他颇有些烦闷,只是她身材实在窈窕,孕中别有一番滋味,一日日里皮肉养得愈发白净细滑,如同凝脂,便是那肚儿,亦生得紧致美丽,使他欲罢不能。
皇帝走在院中,遥遥见到廊下有个人影,正开门走进厢房里去。皇帝便问:“那屋里住的什么人?”
“回皇上,正是方小居士。”
皇帝点点头:“哦,原来是璋弟。”他回忆一番,觉那人影瞧着也颇有身段,倒也不至于当即起了兴致,只是在心中存了一笔记下。
那厢元玲满悠悠醒转,几个宫女已经服侍在旁。元玲孕乳涨痛,大肚高挺,十分羞怯,只叫她们先退了开去。她自己半个身子浸在水中,外头罩一件纱衣,其他都脱得赤条条的,鼓起的肚皮湿漉漉挺着,任水波轻轻拍打。
孕妇姣好的面容上泛着微红,她眉头轻蹙,一手扶着大肚,一手在身下艰难地抠挖。“嗯……额……”少女不住轻哼,撑开产道,叫皇帝射入的片片白浊化作阵阵热流,从自己身下引出。她身子笨重,又含羞带怯,行动十分不便,只能自己断断续续弄着。好在这水乃是温泉水池,天生温热,使她不至于受凉。
“哎,我的儿……真是叫你受了委屈……”元玲涨着面孔,一面清理下面,一面轻轻摸着肚皮。腹中这胎轻轻游动,似是应着母亲。元玲撩起池水,细细清洁腹部,并她腰间、下腹褶皱,将那胎肉洗刷得干干净净才算。
又花了许久,几位宫女频频入内探问,元玲才清洁完毕,叫她们缓缓扶着自己出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日,皇帝又送来许多玩器宝贝,虽打算产前便叫元玲迁居行宫,与避暑众妃同住,却也不妨碍皇帝大行赏赐,赐许多东西过来。璋玲二人如今也渐渐惯了,从当时那战战兢兢、坐立不安,到现在亦可如常应对。
只是这一回,却不单赏给元玲,又给元璋辞了一副文房四宝、头冠、玉器、摆件等等。二人受了此赏,只听得旨意中天花乱坠,俱是好话,却不知为何这样分赏,不免略有些奇怪。
元璋虽不言语,心中却隐隐含忧。果然又过几日,皇帝又临幸元玲。玲又体力不支,三两下便攀上高峰,只识得呼呼喘气。
元璋正捧书坐在屋中,便听外头轻轻叩门。他开门一看,正是御前一个小太监扶肚行礼道:“陛下请公子过去。”元璋还要细问,太监便只催促,说皇帝正等着。只好急忙整理衣冠,匆匆前往。
入内,便见元玲身体赤裸,正半合双眼,一身凌乱污浊,在榻上沉沉喘息。
元璋慌忙以手掩面,对皇帝行礼。
皇帝见了,只叫他上前。
元璋踌躇不已,一低头,就见皇帝那物沉甸甸、黑乎乎,正蓄势待发。
他心中隐隐一沉,有心推拒,却又知道皇帝手段。心里正是纠结摇摆,身子已被一把拉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阿璋……”元玲扶肚靠住软枕,伸臂抓着弟弟手掌。
“唉,姐姐就要进宫,万万不必烦心我的事情,要保重自己才是啊!”
元玲此时一身华服美衣,满头珠翠绫罗,大袖长裙,衣带飘飘,已梳妆完全,托着一颗大肚,预备上轿入宫。她双目含泪,与弟弟又哭又抱,长长地叹了一夜,此时满腔不舍、畏惧、忧心,都收敛在泪中。她颊边最后落下又大又圆一颗滚滚泪珠,终于前呼后拥,左右环绕着宫女、太监,护送她坐入车里。
赶着暑热的尾巴,车架往附近皇家园林去。
元玲这肚,此时已沉甸甸的,饱满圆润,摇摇欲坠。她这一桩妊娠即将期满,此时肚皮微垂,突出得厉害。
在这园林中,先拜会太后、皇后、皇帝一干人,此时元玲仍未册封,只称作“夫人”,待回宫后再行分封。她本还要与众嫔妃厮见,只是一路车马摇晃,又在园中行路,孕妇渐觉肚皮略有紧坠,隐约作痛。
太医稍作诊治,断其胎像有力,胎位下沉,产期应就在这几日之间。
皇帝十分喜欢,拍拍元玲手背,要她好好预备生产。皇后亦十分亲切,将稳婆、太医以及预备伺候的宫人一一叫来,拜见过元玲。众人口齿伶俐,动作利落,逐个介绍自己,俱是有才有能,很有分娩经验。元玲见如此,渐渐放下一半的心来。
是夜,便听孕妇隐隐呻吟,值夜宫女扶肚起身,见夫人蜷着身子,满头细细热汗,正喃喃闷哼。她不敢怠慢,急忙请了太医。
太医匆匆赶到,元玲已疼得醒来,正握着被褥,只觉肚里突突做跳,涨得厉害。
“夫人正是临产之兆,现胎未入盆,亦未破水,离分娩应还有不少时候。姑娘可先叫夫人睡下,晚些时候再预备饮食,给夫人垫垫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元玲苍白着面孔轻轻呻吟,“我……我好似涨得很,觉得这胎直往下掉,却还不是时候生吗?”
“夫人虽腹坠如梨,胎也渐渐下移,然内里颅顶尚未着冠,况且宫口未开,更不提破水。姑且看着,还要几个时辰,夫人还是暂且忍耐,尽量歇息,养精蓄锐才是。”
元玲缓缓点头,由宫女服侍着躺回被中。侍从举着烛台,带着太医去外间伺候笔墨,一时间屋中回归黝黑寂静,孕妇却还是难以入睡。
“嗯……嗯……”她禁不住轻哼出声。孕肚不时作痛,又涨得厉害,叫她隐隐反胃。只是想到产程恐怕十分漫长,也只好强逼自己直挺挺躺在床上,合住眼皮。幽静中,身上一点儿痒,一点儿疼俱格外明显,更不提孕肚渐渐紧张,又酸又痛,一时叫她吐息也不敢用力,一时又潮水般褪去。
元玲勉强自己闭着眼,只隐约自喉中哼出几声。这样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才浅浅睡了过去。
孕妇睡得不怎么安稳,似做了光怪陆离一场怪梦,醒来又全记不得了。只是阵阵汗出如浆,才发觉自己双手正攥着被褥,身上是微黏的热汗。“呃啊——额——”元玲一声呻吟,紧紧握住帐幔。她那侍女,虽也挺着个肚儿,却就伏在旁边软榻上睡着,一听见声音,当即掀开帷幕来扶她。
“呃——嗯啊——好痛,好痛——”
不必那宫女出去报信,外间预备的一众稳婆就赶了进来。掀开被子一看,肚子果然坠得厉害,且双腿也岔开了。摸一摸胎头,元玲就疼得大叫。“嗯,胎已入了盆了,”稳婆点点头,“胎水未破,不知夫人宫缩多少时间一回?”
那宫女儿垂头轻轻摇着:“我先前睡着了,并不知。”
元玲只觉得腹痛,比先前还痛了十分,孕肚里似装了个烙铁,又热又疼,叫她恨不得剖开肚皮取出来,忍不住连连喊叫。
“呃——哦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女忙将热手巾敷在她面上,另有几人端着水盆、剪子、布条等接生之物匆匆进来,众人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稳婆掐着时间,按着孕妇肚皮感受了宫缩间隔,孕肚紧实,收缩有力,紧一时,松一阵。“夫人产程才初初开始,等一会儿宫口开了才好用力。快莫要喊叫,趁这时候吃些东西,攒攒力气。”
元玲肚里头闷闷地疼,身上汗津津,一夜也睡得不安稳,云里雾里地听着,这时候不禁问道:“呃……我……我已觉疼得厉害,却还不能生吗?”
宫女已扶着她虚软的身子坐起来,在孕妇腰后垫了许多方枕,端着软糕喂给她吃。元玲起身,便觉孕肚沉得更加厉害,叫她更分开了双腿,扶着这圆凸隆起一阵喘息,才缓缓适应过来。
“却不是我有意惊吓夫人,夫人这时候觉得疼,却不知破水以后,分娩之痛其实比这还要厉害。”稳婆犹豫一阵,还是对元玲道。
“原来这样……这是我头一胎,你们多说些,我才放心呢。”
胎儿下沉,好容易胞宫不顶着脾胃,元玲这会儿吃了东西,顿觉饥肠辘辘,接过点心又吃了两块。过一会儿,又有宫女端来碗鸡汤细面,元玲亦囫囵吃了。
肚痛得一阵阵的,一时疼得她连连冒汗,一时阵痛过去,她也觉得肚里憋胀,难过得厉害。于是孕妇虽然强忍,渐渐也挨不住绵绵疼痛,不禁抱着肚儿在床上辗转。她身子重了,也翻腾不了,只好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地侧着,口中轻声呼喊,哀叫不断。
众宫女原先还扶她,欲将元玲制住,后来见是实在痛得厉害,稳婆才叫罢了,这样动一动,多少缓解些疼痛。
这孩子下得慢,原是半夜里疼起来的,拖到早上,一会儿,就又到了中午。元玲几乎疼得受不住,一头热汗将发都粘在脸上,肚皮一鼓一鼓,已忍不住顺着宫缩用力。稳婆每半个时辰便来摸一次胎,也叫她苦不堪言,虽知道要忍着,却总疼得禁不住躲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时没有要生,众人扶元玲靠住床柱,又囫囵吃了点儿东西。女子杏口微张,胸脯上下起伏,来回不住摸着高隆的肚皮:“哎……唉唉……”细腰酸胀欲折,秘处隐有湿意,又好似略略刺痛。
“呃——呃哎……”她双腿叫人摆出曲起的姿态,此时大大分开。这动作亦叫她臀部大张,腹中那一条通道火热热一般,一时间胀热非常。元玲贝齿紧咬,牙关咯咯作响,沁出一头热汗。腹部一阵急促起伏,皮肉紧张颤动,沉甸甸肚皮作烧,逼得她胯部跟着一挺:“呃——呃——”孕妇面上热汗滚滚,面孔三两下已经涨得通红。“唔——呜呃——”那腹紧紧一动,双腿跟着绷紧大张,随一声长吟,这身体软软歪倒下来。
稳婆探她股间,湿淋淋一片水光,羊水已经破了。于是热热搓着元玲双腿,并拉开她紧攥的手掌,塞进两根借力的绸带。“用力啊,夫人,用力!”一面这样叫,一面将孕妇裙子卷起,使下身赤条条露出来。
元玲正是剧痛之中,被人言语一催,当即挺肚用力,腹中硬块也跟着一阵下拱。“呃——额啊啊——哦啊——”她靠坐床上,稍一用力,下腹就塞得鼓鼓囊囊,已涨满了。胎头随她动作继续下行,顶开娇嫩胞宫,将这初产孕妇撑得一个仰倒。宫颈软软含着硕大胎头,半吐不吐的。元玲只觉腰里酸得厉害,胯间也饱满,挤得酸疼,一时用不了力气,呼哧呼哧扶着腰喘气。
稳婆两手一掐,就知道胎头卡在什么地方,也不多话,虎口顺着腰胯就往下捋。孕妇人两眼疼得一翻,呃呃打着颤。这一胎养得不大,囫囵推搡两下,将母亲逼得辗转,它便也含羞带怯地,露出湿漉漉的脑袋顶。
股间刺刺发痛,那处逐渐往外凸起,元玲双腿不禁分得极开,岔出中间热痛之处。三两下憋气,用力往下一挤,腹中跟着硬物僵挺。她体内钝钝发疼,仍憋着口气儿,叫那物挤开身下甬道,一股脑儿往下,往下。
贝肉愈发鼓起,那处涨得滚热,又一刺一刺作痛。一时撑得目眦欲裂,元玲身子前倾,握着腿一时僵住不动。胎已露了个青黑头皮在那儿,只是大头仍在里面,堵住那处,叫她坐也不是,靠也不是。
稳婆叫人来回捋着元玲后背,并推她腰侧,自己仍扯着盖住她腿的那床薄被,不时掀起来瞧瞧那处动静。
“呃啊——嗯——嗯——”一时叫声反复,一阵阵儿,好在很有力气。那儿酸疼得很,正是箭在弦上,下一刻就要破腹而出似的。两瓣软肉湿淋淋的,好像含不住胎头似地扭缩,胎水已跟着一次次用力流了满床,将下头衬布都打得濡湿。
下头蓄着力气,渐渐那物顶在那儿,也不往回缩,随着孕妇憋着劲儿,还带着软肉一道儿一鼓一鼓的。“快了,快了!”稳婆又顺着元玲下腹那块隆起。“哈——哈——”孕妇便像鱼似地狠狠弹动两下,胸脯间狠狠抽气,两腿紧张地蹬住床榻,孕腹沉甸甸地一挺。这回真是呼之欲出了。“哦啊——”就见她银牙一咬,双手紧紧抓住绸带,猛地低吼一声,那胎头哗一下便冲出了产门,黑黢黢一个,将那儿撑得严严实实,一点儿缩不回去。
“好,好,头已出来了!”稳婆连忙伸手进去,“夫人快再用力,再将身子娩出就好。”说着,一面也托着那颗胎头,叫元玲推挤。
因那半露的脑袋,元玲下头自然憋得厉害,拼命用力,叫那物又勉强滑出点儿。她两脚曲着,又蹬又踹,直将身子折腾得上下起伏。臀部很胀,胯间已塞满了,动起来也疼痛,即便这样还得撑着用劲儿,那处一鼓一鼓的,撑得皮肉都发青发白。元玲仰脖,叫汗水顺着细长颈子一鼓溜儿滚落。她蹙眉咬住下唇,热热鼻息喷在唇间,紧跟着一闭气,一股热劲至往下窜。“嗯——嗯——”那儿一阵热痛,又稳婆双手一抓,听她连声叫着用力,元玲一阵剧痛,大喝着叫出声来,使那孩子顺着稳婆动作,被抓着肩膀一点点儿扯出了身子。这婴孩身上滑腻腻,满是胎水胎脂,兼做了润滑,虽将母体撑得厉害,却也真就这么半拉半推地露了出来。小娃娃细手细脚还没挣扎呢,就裹进大包袱里,擦得干干净净,才哭出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玲头脑发涨,只听得哇哇哭声不断,怀中被塞了个襁褓,她还不及看,宫女便又抱走了。
后来排出胎盘又折腾了一阵儿,期间孩子抱出外间,给皇后、皇帝等人看过,是个俊俏的姑娘。
此婴孩便是皇帝第八女,生得细小,却机灵康健,颇得喜爱,满月便册封公主,元玲亦被皇帝顺势收入后宫,后来得封贤妃。
若仅如此,也不过是皇帝的一桩风流韵事。
却在公主满月时,那道观中又送信来。
原来那夜元璋被皇帝叫去承宠,因此也默默怀了身孕。此时月份渐长,渐有呕吐之态,才发觉身体有异。
皇帝十分心悦表妹,对表弟也有爱屋及乌之情,便一挥大笔,欲将人收入宫中。
却见随函呈上一份书信,正是元璋手书。时人并不以男子怀胎为美,恰因为怀胎的男人多是宫中的太监内侍,众人反而以此为丑。元璋所书,言辞恳切,只说自己罪臣之后,又是男子,实不便入宫,只求将孩子生下,将来给姐姐养育。
皇帝虽对他没有太多钟爱之情,却毕竟怀了自己骨肉,且他姐姐元璋正因产娩卧床坐月,无法侍奉,于是便去观中亲自一瞧。
之前说过,皇帝并不爱孕育之态,元璋男子之身,腰板本就壮些,如今渐渐大肚,他没有姐姐那般天资,虽月份不大,腰腿已粗了一圈。皇帝见了,生不出太多喜爱,然到底是皇室血脉,不好在外出世,便也不允元璋所求。只是皇帝思忖,将观中居士纳入后宫确实于礼不合,他已力排众议,借行宫之行接回元玲,若紧接再纳元璋,确实太过张扬。于是取了折中的法子,预备在他临盆时再借春狩接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公子,请洗漱。”年轻道士头戴方巾,提了一桶热水进屋。他呼唤几声,却无人答应。房中仍有灯烛微亮,这少年口念打扰,轻轻将水放下,绕进内室。
元璋正双目紧闭,手中一本书册斜斜搭在身前,合衣歪在榻上。有人走近,他才微微一动,睁开一双朦胧的眼睛。“方公子,打扰了,”小道士见他醒来,急忙行礼,十分歉意道,“我送热水来,因公子没有应答,冒昧入来查看。”
“多谢玉枫师兄,”元璋忙道,“是我一时不慎,睡着了。”虽称呼师兄,其实玉枫面皮白净,眼珠大且乌黑,正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模样,算年纪比元璋小了许多。
他轻推元璋肩膀,扶他坐回床上,又自桌前倒了杯水,给元璋喝。“这几月来公子的侍从怎地不在身边?”
元璋坐在床上,喝了水,才道:“说来惭愧,我其实只愿修道,虽……哎……已有此意外,不能一心侍奉祖师,怎好再耽于享乐,叫人前呼后拥服侍我呢。我叫他们自在另一处院子里去了,或者愿意修道,或者将祖师看做主人服侍都好。”
“公子高义。”玉枫又是一叹。
“先前便说了,师兄不必如此称呼,”元璋对他深深行礼道,“我虽还未拜师入门,却也不是什么公子。”
小道急忙上前将他扶住:“公子……道……道兄身体不便,多多休息,不要劳动才是。”
元璋面颊一时通红,颇有些局促地来回摸着肚子。他此时已有六个月身孕,肚皮高挺,身形圆润,尤其此时坐在榻上,衬的身前肚腹又大又圆。
小道脸上也是红扑扑的,一时嗫嚅,不知说什么,便将外间的水提了进来:“道兄先洗漱罢。”说着,舀出一瓢在铜盆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璋扶腰站起身来:“我自己来吧。”
玉枫连连摆手,三两下给他兑好了水,又按着元璋的双足,将他的脚搂进自己怀里。
孕夫涨红着面皮,又怕鞋底踢了哪处,局促得不敢动弹:“师兄……嘶……”
小道将他鞋袜脱下,光脚浸入水中,顿觉得温热舒适。便见玉枫一块道巾裹住的头顶儿,一头乌发都束在里头,人正埋头在那水盆里,撩起里面温热水流给元璋擦拭脚踝。
一时二人都静静的,并不说话。
玉枫先只是擦拭元璋双足,渐渐,手往那双小腿上挪移。元璋的腿紧了紧,并没有动作。小道逐渐深入,紧紧握住他小腿肚儿揉捏,同时抬起头,露出一对灵动含情的眼。
就在四目相对时,这少年往前一凑,隔衣蹭着孕夫胯下。男子身体赫然紧绷,一阵呼呼喘息,将肚皮挺得更高。玉枫一面蹭,一面将他腰带解开。那物被紧紧包裹,肉实健硕,隐隐在他面颊边跳动。
小道士摸索着从他裤裆里掏出那物,元璋身体已向后仰着,两手支撑着厚重身躯,夹紧了双腿,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玉枫跪在他腿间,被他一夹,反倒更凑近了。他温热鼻息喷在那物上,激得孕夫又是一阵粗喘。“师兄……使不得,师兄……”元璋仰面倒在床上,捧着大肚,这身子久久不曾动情,稍稍撩拨便有了反应,此时孕肚中酥酥麻麻,好似一阵阵地蠕动。
他心头原还乱跳,忽觉下身一阵温热,小道已将他阴茎含入口中。此时,元璋心神俱震,好像一盆冷水从他头上浇下,急忙推拒:“师兄!师兄不可!”一双手掌正握住他大腿,将它们分开,方便玉枫埋头其中。“师兄,师兄!你应当知道,我——”元璋猛地一顿,浑身皮肉紧张地绷起。小道将他深深吞入,那尖端此时已含入喉部,被他时快时慢地吮吸。
孕夫受此刺激,几乎箭在弦上,他竭力克制自己喷泄欲望,大腿绷得死紧。男人呼吸又急又促,只下半身滚热,那处端口柔软敏感,几乎就要失守。他忍耐道:“师兄,此——”言语才出,玉枫不单含着那儿,并时吞时吐,柔软舌头舔过那些鼓起肉筋,更激得它突突直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璋被吸得一时失神,他自幼长在宫里,谨小慎微,为避皇帝入了道门,从来清心寡欲。之后他不幸与皇帝云雨怀胎,也因紧张惊惧,并不体会快乐。如今身子渐重,腹中这血肉种子时常叫他身子发热,他一来腼腆,二来仍有向道之心,三来未曾体会这事儿的好处,竟从来不曾自己纾解。今日被人如此小意殷勤服侍,真是身子也软了,从臀至腹,俱是麻酥酥轻飘飘的。元璋口唇微微张合,短短一年,他已经历许多,不免渐生疲惫,他姊弟二人已经竭力躲避,姐姐却仍叫皇帝纳入后宫,自己也见不到脱身之望,况且这一年所见,道观亦不是超脱纯净之所,几番挣扎,修道之心已未有少时之坚定。此时经历这激情欢愉,热潮随阵阵轻颤冲刷全身,叫他内心更是摇摆。
“公子……公子……”小道士半吐出那根,含糊地唤他。元璋下身从他口中滑出,一时只觉得分外不舍,几乎急着要再捅进去。他察觉自己所想,不禁眼中含泪,发觉自己已动摇至此。此不过心念一瞬,在他下头,玉枫才吐出柱身,便又张着湿漉漉口儿,将之含了回去。这下比方才更深更紧,软舌并从头至尾舔过。“啊——”孕夫臌胀阴茎再也忍耐不住,硬物在小道口中猛然一颤,径直喷涌出来。
一时间,元璋目前一片白光,一时失神。他下身紧紧抽动,泄得又猛又多,正觉得皮肉紧张抽痛,一双手又摸上他肚腹。玉枫一面仍含着他那物吮着,好似要将囊中所有精华一口吸尽似的,一面又在他腹上缓缓抓揉。元璋肚皮正一阵阵紧绷发热,此时被他一摸,顿觉又酥又麻,内中胎儿嘭嘭做跳。“哎……哎……”孕夫不禁呻吟起来,整个人软软仰倒在床,只有腰胯一阵阵挺动,“嗯啊……嗯……”
孕夫连声喘息,叫那小道愈发情动,手上口上更加殷勤服侍。元璋粗声喘气,渐渐将身子弓起,下头精水几乎喷尽了,那根也绵软下来。
玉枫缓缓张口,叫那物从他唇边滑出。肉物还连着丝丝白线,从小道水润唇上压过,看得元璋身子又是一紧,若不是刚泄了干净,那物恐怕又要抬头呢。小道嘴巴一抿,将口中浊液吐进盆里,这白浊之物啪一声跌入水中,元璋浑身便又是一颤。
小道漱过口,才又抬起头来,自己慢慢站起,在元璋炕边坐下。
孕夫瞧见他胯下鼓包,一时十分紧张,虽这面庞清秀年少,元璋见了,心中却仍升起恐惧。实在皇帝的阴霾难去,叫他连带对这事也有了畏惧。
却那小道并不欺身上来,只是打着圈儿抚摸元璋孕肚。孕夫方才泄得狠了,此时胎动不断,顶起肚上许多鼓包。玉枫十分疼惜,情不自禁上来爱抚,他也不懂医术,只是用手揉着突出孕腹。元璋到底胎动难耐,腹内翻涌,又有这情人爱抚,一时头晕恶心,一时又痒热酥麻,他身上矛盾,心中万千思绪亦是烦乱,索性闭上眼睛,只当自己是个死人了。
二人静静这样躺着坐着,一时也好似很有情谊一般。元璋孕重疲惫,先只是闭着眼,后来便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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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玉枫识得云雨情,身上受用,心中却仍常怀失落,愈发想与元璋诉情。因元璋身怀龙裔,观中不少流言,都说方公子仍要回宫中去的。这一桩事情,玉枫暗地里细细想过,虽愿长相守,若是不能,便是短暂欢愉也好。
他本就常往元璋院中,那夜之后,也并不躲避,反倒愈发殷勤。元璋亦是一个久困深宫,饱受规矩礼教束缚之人,如何识得情,懂得爱?且他乃罪臣之后,全因为亡故的公主母亲,才被先帝赦免养在宫中,从来身份尴尬,不得不谨小慎微。于是元璋生得二十几年,于情之一事却是无暇顾及,一窍不懂。
此时玉枫爱他,常要来与他亲昵,真叫他手足无措,进退两难呢!一时元璋踌躇不已,不单思绪矛盾,一面怕玉枫如皇帝一般行粗鲁之事,一面又怕自己离去叫他伤心,更心中也是五味杂陈,见了那人,只是一味怦怦乱跳,不知自己对他究竟是喜是恶,是有情是无意。哎!这男子,若论本性,他未必是个犹豫糊涂之人,只是二十多年深居宫中,只有顺从的份儿,即便不愿,也只能婉转应对,从来不能违逆。如此年复一年,多少惊惧惶恐,渐渐将人养成了这样含混的脾性。
一夜,饭后,元璋如常往主殿中参拜过三清,回到屋中,却见内室莹莹有光。他转过屏风,进去一看,发觉帐幔低垂,床铺中似有人影。
他心中似有所觉,一时犹豫,不敢上前。
帐中人见他久不动作,轻轻撩开帐幔。便见一双白净胳膊,玉枫道士未带头巾,只将发简单束在顶上,他不光手臂光裸,胸脯亦是赤条条露在外面,想来是脱了个精光,只披着元璋的薄被。
孕夫见状,不禁拱手道:“师兄……哎……师兄,你知,我——”
“公子终究非我道门中人,不能长长久久留在此间,”玉枫打断他道,“我却也见过旁人情爱,未必能够由始至终,从来缘分易散,又何必拘泥长久。我对公子之心,必不劳烦公子打开身子,只要公子日一日我才好。”原来这玉枫觉出元璋对那事似有畏惧,猜测是有先前情事不顺之故,又见他腹大如箩,更怕贸然进入将他那胎捅坏了去,因此只要元璋日弄自己。
说罢,这少年又跪在床上盈盈下拜,口中道:“我心中喜爱,情不自禁,实在冒撞了。”
元璋见了,一心又是乱跳,口中嗫嚅,茫茫不知说什么才好。又见他下拜,急忙上前扶住。却那小道反手握住元璋双掌,倾身上前,顷刻便含住他唇瓣亲吻。
“唔……”元璋轻哼一声,不禁张开口来,玉枫便紧追不舍,愈发进入,且双手并用,解他衣衫。
元璋在外间脱了袍子,此时又被他解了罩衫,露出里头单衣。玉枫伸手在他胸前按揉,元璋一个孕夫,虽不能泌乳,胸脯却敏感非常,此时呻吟不禁更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枫见元璋双目紧闭,敞开身子叫他施为,也愈发慢条斯理,只要服侍得孕夫快活。
“哦……”
衣衫尽褪,期间玉枫不断调弄元璋前阳,使他阴茎胀大,高高翘起贴在腹下。两人赤裸相贴,不禁齐齐发出一声喘息。
玉枫臀间湿淋淋的,早润过了,此时扶着那物,岔开双腿跪在元璋臀间。他之前玩弄自身,不过用手指或者玩器,手指细短灵活,玩器冰凉粗苯,俱不似真物那样感觉。此时小道双腿颤颤,中间洞口亦来回翕张,勉力纳入身下这根。少年一时又怕又喜,心中到底雀跃居多,烧得身子也阵阵火热。
他分着双腿慢慢吞入,这样久了,膝弯不免酸涩,一时难以支撑,一下吞得多了。“呜啊——”二人同时惊呼出声,实在一个被绞得发疼,一个被刺得剧痛。玉枫一时进退不能,只觉身上软得厉害,酸得厉害,偏偏还要支撑。他前端却因此愈发昂扬,亮晶晶快要滴出水来。
此时也并非全无趣味,两人一躺一伏,玉枫双手撑在元璋身侧,下身缓缓起伏,以求尽快吞入,如此,渐也弄得床铺吱嘎作响,连着孕夫也呃呃呻吟,一同扭动起身子。
少年虽青涩,却是近日新学的手段,将自己好好调弄过一番。倒是元璋,身子笨重,孕体敏感,渐觉潮涌不断,本是半推半就,此时却真真欲海翻波,已失了魂去。
玉枫喟叹一声,腹中亦是一阵急切抽动,那物终被他全然吞没进来,一时饱涨得厉害,将他撑得满满。小道心中满足,于是无需动作,身子已一阵阵酥麻,甬道不禁扭缩,紧紧裹住元璋那物。孕夫滚圆胎腹就挺立在他身前,此时阵阵颤动,不断起伏。玉枫便摸上这大肚,果然,元璋浑身就是一颤,喘息愈发激烈起来。
孕夫也并非静静躺着,只因下身舒服非常,他身子渐也发热,不自觉挺动粗苯腰胯,在那穴里进出。“哦啊——”二人俱是呻吟,玉枫毫无防备,被他刺进更深处,一时丢了魂去;元璋难耐挺身,却不慎将这腹撞在小道身上,又是吃痛,又是舒服,不禁热汗连连,满面通红。
两人身子交叠,俱是赤条条汗津津的,不知何时,又渐渐动作起来。“呼……呼……呼……”玉枫嗬嗬喘气,手上动作已乱了,一时摸着元璋肚皮,一时又去摸自己胸脯。二人呻吟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玉枫头一回被人进入,果然比自己玩弄时更爽快了十分,只是身子被干得酥软,他虽有心提腰抬臀,叫着肉物上下进出,只是身上无力,且心里又急切激荡,一时难以自持。故只能偶尔撑起身子,上下摇动臀部,待失了力气,便软软伏倒下来,避着元璋孕肚,半伏半撑在他身上,细细舔舐他那胸乳。元璋亦十分激动,扶着玉枫腰侧不时摸索,并借力挺动,合着玉枫节奏在他体内进出。
二人都是头一回做这样事情,身子激动得厉害,没撑一会儿,纷纷乐丢了魂魄。便听呻吟声一阵响过一阵,二人迷离之间竞赛似地,一声更比一声高。就听帐中长长两声尖叫,玉枫高高仰头,秘处阵阵抽动,面上一派迷离之态。身下元璋亦抖得花枝乱颤,前端同时喷薄而出,尽数射在玉枫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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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经历这一番云雨,一个大肚在身,一个年轻娇嫩,俱累得晕头转向,只知道嗬嗬喘气。两人迷迷糊糊搂在一起,就草草睡了。
床上黏黏腻腻的,二人虽匆匆擦过,然玉枫腹中灌入的这许多白浊也存储不住,夜里随他呼吸起伏一点点儿流出。玉枫因觉得臀下湿黏黏的,不时隐有流动之感,睡得很不安稳。第二日他醒得也早,自然帮元璋先擦洗了,将他腹上未擦净已干涸的斑块用热水捂着,柔柔地拭去了,又清理被褥床铺,之后才顾及自己身子里半干结块的东西。烧了好几壶热水,一遍遍撩起清水深入进去,搅得他自己又呜呜乱叫一番,才勉强弄干净了。只是玉枫昨夜弄得卖力过甚,今天愈发觉得腰腿酸软,一时走不得路了。
其实先前师兄教导玉枫避孕之法,玉枫已细细听了,只是思来想去,倒觉得不必。全因他因己伤情,想起自小被两位父亲抛弃,平时虽不显出什么,其实这缺憾一直扎在心中,叫他不能忘怀。如今说到怀胎生子的事情,正刺中他心思。因而小道士时常思索,猜度当年二位父亲如何怀胎,如何分娩,又为何丢弃自己等等。只是辗转反侧,始终不能明白。于是暗下决心,不如顺其自然,若有缘怀胎,自己必要将腹中孩子生下,好好疼爱教养。因此行房并不用那羊肠避孕,反倒一味与元璋亲昵,叫他多多灌注进来。虽并不强求妊娠,只是到底也有些盼望。
自二人交合之后,行事便愈发亲密,玉枫白天夜里,常往元璋屋中去。倒也不全为那事,更常常送吃喝茶果,聊天南海北,情之所至,才宽衣解带,做些乐事。院中无人,方便了他们行事,便也不顾白天黑夜。因元璋年岁更长,在宫中也读了圣贤之书,学习礼仪规矩,起先不肯白日宣淫,很有羞涩推拒之意。倒是玉枫长在观中,对这事毫不明白,便无羞耻,亦无垂涎,只是情意深厚时,言语不能表达,便展臂相拥,要叫两人交融在一处。元璋知道他内心赤诚,拒了几次,后来也不忍,便任凭他做。
这样月余,两人颠鸾倒凤,也偷偷地弄了十数回,将那床铺摇得快要散架,对彼此身子也熟悉起来。
他们水乳交融,本也是一桩美事,只是两人于此一道不很精通,并不知孕中不能如此纵欲。二人两三日便要弄一回,情动至极时,一日两三回也有的。虽为照顾元璋孕体,二人多以骑乘之姿,然动起情来,难免不能自持。元璋自己忍不住摇动身子,向上挺去,体内胎气亦随他情至所动,略搅扰了孩儿,叫肚腹里有所反应。因此云雨之后,元璋常是胎动不断,腹胀难耐,后来渐渐变为常事,不拘什么时候,一日里腹中总要搅动几回,闹得孕夫呕吐呻吟,脚软肚胀。二人只以为有喜便是如此,不知是胎气受损,因此玉枫只常替元璋摸肚按揉,以安抚腹中胎儿,减缓他身上难过。偏元璋这胎怀得很大,涨得下腹渐生纹路,肉胎在里面一动,便扯得那处皮肤紧张发疼。他惯有些害羞逞强,便也时常强忍,虽心中略有不安,到底是被皇帝在这观中强幸坐胎,羞恨惭愧更多于慈父之心,便更不肯告诉众人。
他们二人不通妊娠,宫中派来中男女仆役又被元璋遣去另一院落,无人可以提点教导。虽方便了两人在院中偷情,却无法减轻元璋孕育的负担。好在宫中还有一个太医,每月要来观里给元璋请脉。这月因山中下雨,土路难行,才耽搁了。
太医由道观中一个童子引着入内,元璋院中仍是空荡荡的,独他一个人。太医走进房中,小童子便退了出去,留二人说话。
短暂行礼寒暄,太医便按上元璋手腕,觉脉象轻浮,胎气似乎动摇。又问孕夫平日饮食如何,呕吐如何,腹中胎动如何等等。云璋略有犹豫,只是他惯常隐忍,却不会瞒骗,便将自己症状一一如实说了。之后,又解开袍子,只着一件衫倚在枕上,由太医触诊。
经历一番细细诊断,孕夫额上已是细密汗珠,一时胎动又发作起来,闹得他再躺不住,虾米似地蜷起身子,搂着肚皮哎呦哎呦叫唤。
太医之所以反复按揉,是因他这肚大得出奇,恐怕有什么不妥。好在如此一探,倒发觉元璋腹中乃是双胎,所以肚子也生得比旁人更大。孕夫得知,略有些惊讶,不过他与姐姐本也是同胞双生,因此也不似太医那样讶异。
除却这样,诊后又断他有胎动气弱的症候。因这是皇嗣,皇帝亦不曾常来观中,太医并不往纵欲过甚那儿想,且他一月诊断一回,对这症状没有那样了解,只以为是元璋先天气弱,加之双胎辛苦,才至胎像不稳。好在并未见红,这症候还不严重,太医便开一剂方,叫他日日煎服来吃。
待元璋遥送太医出门,侧边屏风后面才转出一个人来。
这人正是玉枫。
他早心中关切元璋身体,却又不能陪伴,便偷偷躲在屏风后面,共听太医嘱咐。此时他自身后轻轻抱住元璋,双臂环着他孕肚,沿着隆起弧线轻轻抚摸。
虽太医嘱咐许多事宜,却因元璋身在道观,又是皇帝内眷,太医以为他无什机会行房,便未提节制之事。好在玉枫心疼他双胎艰苦,做那事情也减少了些。元璋本人又是个极随波逐流的性子,玉枫弄得少了,他也不自己调弄,只休息下来养胎罢了。
虽如此,毕竟玉枫爱他爱得厉害,原先两三日一次,如今四五日总也要做一次的。偏元璋身子一日重似一日,也愈发敏感,更易动情了。每每高潮,总是迭起不断,将自己弄得神魂颠倒,眼珠上翻。这样投入激动,胎腹便动得愈发厉害,时而闷闷发疼,闹得元璋腰酸肚坠。两人只以为是双胎沉重,坠得肚皮下沉,玉枫便常常抚摸安慰,亲吻揉捏,以排解元璋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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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至八个多月时,元璋孕肚已十分突出臌胀,不单腹大如箩,肚顶更凸起得厉害,孕腹一日大过一日,分量沉甸甸的。纵是那些宫里来的男女日夜给他赶制衣裳,总也穿得狭窄。因皇帝不许皇嗣在这道观中,没个见证地分娩,便要在孕夫临盆前接回宫去。太医诊出元璋双胎不稳,恐怕早产,已向皇帝禀报,预备不等足月便接他入宫。
玉枫知他二人相聚时日愈发短了,更频频来访,要惜取此段春宵,常在课业间隙与他私会。因他同屋师兄十分仁厚,愿意帮忙遮掩,倒也从来无人发觉。
他两个此时身子已十分娴熟,尤其玉枫,年轻灵巧,又读过春宫,使得几个花样,很会叫人快活。只是近日他身体有些不适,一时疑心,觉得兴许是有了。但又怕是春雨细密,天气潮湿,才叫人胸口闷闷,便也不太确信。
这不过小小一节,并不碍他与元璋亲昵,反而因他自觉有孕,不免心中欢喜,对这孩子之父更是爱得不行,恨不得天天一道儿才好。
这日两个人搂着,胳膊贴着胳膊,肩膀碰着肩膀,不知什么时候,连呼吸也焦灼在一处。玉枫微微抬头,便吻上元璋双唇。孕夫嘴唇丰厚,一下就被亲得发红,呻吟一声,已娴熟地扶着腰,缓缓靠在背后软枕堆上。他孕肚沉重,这时候坠在身前,很有分量,躺着十分难过,白天便这样半倚着歇息。元璋进了这月,夜里孕肚时常翻涌,搅得他不能入睡,玉枫心中疼惜,便来与他敦伦一番,使他累了,才睡得沉些。
今日又是如此,玉枫亲亲他,将他胯下阴茎揉得起立,又叼着他乳尖一面舔,一面咬,叫个孕夫喘息不断,呻吟连连。“哎呦……哎呦……”元璋又扶着肚皮,一阵高一阵低地叫唤,因身子酥了,便禁不住扭动,却又沉重酸痛,一时没法儿,便呜呜地叫。玉枫先前拓宽过自己,又听得孕夫这样娇吟,自己身子也热热的,前头阴茎也挺起了。他又去亲元璋,这回软舌舔在腹上,一点点儿不仅舔弄,还吮吸起来,吸得孕夫一颤一颤的,很受不住的模样。
小道两手按着孕夫肩膀,自己缓缓跨坐下来,这一节二人都很熟悉,元璋扶着玉枫的腰,助他慢慢坐下。只是此时孕肚已大得很了,又有点儿坠着,玉枫小心翼翼避开,那处便不能全吞没进去。元璋也不在意那些,他被玉枫舔着吞着,身子已觉得销魂,只还勉力自持,不叫自己即刻挺动起来。
自二人睡在一处,起先小心谨慎,顾着元璋孕肚,多以骑乘姿势。后来渐渐娴熟,有时也换个花样,叫玉枫趴伏,元璋捧着他腰臀挺动。后来元璋身子愈发笨重,这样姿势也不能了。
此时玉枫勉强坐下,臀上湿淋淋一片水光,里头欲液已忍不住滑落下来。许是他这两月已将自己调弄得娴熟,近日身子敞开愈快,里面清液也愈发奔涌起来。
元璋阴茎半埋在这细腻湿软的温柔乡里,三两下便不成了,双腿颤颤,就要挺身射精。玉枫仍未满足,不愿他这样快出来,就握住那根部。两指头圈着热呼呼搏动着的一根,上头虬结血管怦怦作跳,玉枫退出来些,又竭力张开腿吞吃进去。粗硬头部在甬道中浅浅摆动,湿软内壁急切地迎它,要他更深刺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要去了啊,要我去罢……”元璋已呜呜胡乱叫着,阴茎硬挺至极,热液箭在弦上,刺得他尖端都隐隐发痛。
玉枫握着那物的手也湿淋淋的,淫液与元璋身下吐出晶莹混在一处。孕夫那头勉强蹭过他体内那点,更是叫他欲罢不能,只求元璋能多捣捣,多碰碰。小道士阴茎也已高高翘起,硬挺挺在身前,被元璋柔软孕肚不住碰着,挤着。
玉枫慢吞吞上下颠弄,被这前后欲念夹击,渐渐也痴了,不禁松开掐着元璋根部的手,转而去摸自己前端。他这样松了,元璋身子便是一僵,浊液紧跟着喷薄而出,直挺挺射在他肚里。“哎呦——哎呦——”两个人一面叫,一面都喷泄了,一时弄得浑身上下满是的。
玉枫前头虽出了,后面还觉得不足,元璋软了的东西滑脱出来,更叫他觉得空虚。小道士便夹着双腿,将自己手指又深入进去,三两下摸着那一点儿,口中不禁冒出涎水来。他紧紧搂着自身,含住元璋射出白液,就着手指就在榻上一阵拱动,直至他后面渐渐发热,一阵阵眩晕之感袭来,又渐渐加快动作,拼命在那一点上戳刺。“啊——啊啊——哦啊——”他一声嘶叫,肚里头开了闸似的,湿液热热地流了一掌。这才轻抚着不住抽动的下身,渐渐平静下喘息。
倒是他身旁孕夫,一时痴了,呆了,被这极致快感弄丢了魂去,且还回不过神来。元璋这身子,其实也与他姐姐相似,孕越至晚期,泄得便越发激烈,愈发不能持久。
玉枫见他双眼闭合,呼吸沉沉,知道已经睡了,便打了热水,替他细细擦拭一番。将元璋身上侍弄得干干净净,才穿戴上自己的衣服,也并不离开,就睡在侧边一张软塌上。
两人这番云雨,身子都是暖热疲惫,果然夜里睡得很沉。
第二日因有早课,玉枫一清早便轻手轻脚穿戴了,与众师兄弟一道诵《太上玄门早坛功课经》。
他坐在众人中间,一面虔心背诵,一面忍耐胸中憋闷。因众人坐得紧密,叫小道士愈发觉得吐气不顺,胸脯十分难过。
他暗自掐一个道家手势,以警醒自己专心诵经,心里并暗暗确定,觉得必是有了。果然一日里几次欲呕,都叫他勉强忍住,才没叫人看出端倪。玉枫神色却愈发快活,不时偷偷摸摸肚子,只觉得天上掉了天大一个美事来。一时只想要飞奔回去,先告诉元璋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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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去时,元璋已起了,正靠在枕垫上,一阵阵摸着肚子。玉枫走进去,起先还满是笑意呢,瞧见孕夫一张惨白惨白的脸,顿时吃惊。
元璋还跟平常一样靠坐着,就是眉头拧做一团,颊边全无血色。玉枫三两步走上前,听到他呼吸又短又促,正低低呜咽。他掀开被子,元璋穿了条亵裤,小衣敞着,露出高耸的肚皮在外头。此时显然是这孕肚作怪,一阵阵蠕动不断,里面孩子折腾起它们父亲来。
玉枫见了,忙掩住被子,道:“公子忍一忍,正到了吃药的时候,我这就去端来。”
说罢,不等元璋回答,又匆匆出门。
此时果然有宫婢煎了药送来,玉枫在院门口迎上,拿给元璋喝了。
服了药,又等一阵,果然好些,只是出了一身虚汗。玉枫问他要不要用些饭食,元璋却只是吃不进。小道士知道他胎动难受,便扶着慢慢躺下,叫他再睡一会儿。
孕夫好像很累似的,点点头,又闭上眼睛。
玉枫静悄悄放下帷幔,让他睡着。小道士自己守在旁边,竖耳小心留意账中动静。
毕竟这少年也是新鲜怀胎的身子,这几日做那事也损耗元气,累着了身子,这时四下静谧,他坐了一两个时辰,不知不觉也伏在桌上,头愈发低垂,终是朦朦胧胧睡去了。
迷蒙间又听屋内窸窸窣窣声音,忽远忽近,似有似无,一声响亮一声低沉,好像男子吃痛呻吟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枫梦中一震,惊醒过来,天已乌沉沉的,屋里正有人呃呃痛叫。他忙进去,撩开帘子,便见元璋身子紧紧裹在被中,露出的头脸上汗津津的,正闭着眼,一声声嗯嗯叫唤。小道士上前一摸,觉那肚皮硬得像石头一样。
“哥哥,好哥哥!”他摇摇元璋肩膀,那人却像魇住似的,口眼都紧紧闭着,只是哼声,不应他的话。玉枫愈发急了,忙搂元璋起来,大拇指用力按他人中那处。“啊——啊——”孕夫吃痛,猛地睁开眼睛,一下抱紧了孕肚,大叫起来,“好痛!好痛!”
“公子,我这便去喊人!”
“别……别……”元璋也没个头绪,只是脱口拦住玉枫,他倒在玉枫怀里,腹中刺刺发疼,叫他说不出话来。
孕夫捧着肚皮,又疼又怕,在肚皮上打着圈儿乱摸。这也是一阵阵的,元璋抓着肚子,瞪眼咬唇,挣扎了好一会儿。
才听得呻吟渐细,呜呜咽咽的哼声也停了,只还虚虚拉着玉枫胳膊。“呼……呼……你别慌,我已经好了,不必惊动旁人。”他倒在玉枫怀里轻轻喘气,面上已平复下来,只是喘息还有些颤抖。玉枫有些迟疑,又摸摸他肚皮,见它也软下来,才道:“那……那你先歇一歇,如果不成便叫我。”元璋轻轻点头,其实腹中仍觉得古怪,好似隐约发坠,只是一来没有疼痛,二来他很不愿平白生什么变故,心里总想着躲避,加之此时无人劝说,愈发一味安慰自己,觉得休息阵子便好的。
因先前一直躺着,玉枫便扶住孕夫,在他身后放许多软枕,如此好扶枕靠坐。元璋撑住后腰,一坐起身,便觉肚里更坠,忍不住将双腿分开,才舒服一些。小道士坐在旁边脚踏上,见到元璋脸上有汗,又替他轻轻擦去。
“哥哥还有哪里不舒服么?”玉枫一面捏着孕夫浮胀小腿,一面仰头问道。
元璋摇摇头:“只是闷闷的,倒不觉得疼。”
“孩子们闹人,叫哥哥辛苦了。”玉枫又坐到另一边,换过他左腿,接着按揉。
玉枫捏了半晌,见元璋一日里水米未进,尽在床上睡着,怕他腹中饥饿,便遮掩了房门,去灶间热了些饭菜。孕夫扶着枕头,裹了被子,身上暖融融的,眼皮渐又发起沉来。许是睡得太久,困劲儿反倒愈发厉害,叫他头晕晕的,一时又想要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道士端着托盘,肩膀轻轻一顶,虚掩屋门吱呀一声便开了。他将饭菜摆上桌,入内轻轻摇醒元璋:“哥哥肚饥么?”孕夫迷迷糊糊醒转过来,觉口中发苦,头脑昏涨,闻言只是摇头。“多少也用些吧。”玉枫劝道,“一整日没吃了。”说着扶起元璋胳膊。
元璋腰上稍一用力,便觉得腹中猛然一紧,忽地被吓了一跳。玉枫怕他睡得头晕,恐一时跌倒,极小心地扶着,并不觉察,只将他胳膊架上自己肩膀,一手自孕夫身后环住,勉力将人撑起。元璋紧紧抓住少年肩膀,因腰身酸得厉害,使不上力气,愈发觉得身体沉重,膝弯颤颤。
孕夫起身,便觉大肚更坠,走起路来,腹底沉沉欲裂,身子一摇一晃之间,坠得几乎擦着大腿,将他那根东西都压得热了起来。元璋面孔不禁发热,手撑着后腰,将孕肚往前挺了挺,腰背扯得更酸,好歹胯间不那么疼了。
只几步路走到桌前,也叫他一阵阵喘气,愈发着急地坐下,一圈圈揉着肚子。玉枫将菜夹了些给他,又盛出汤来,才跟着坐在旁边,一道用饭。
元璋并不急吃,腹又坠在他腿间,站着难过,坐下又是另一番难过。这时候渐出了一身热汗,肚皮一鼓一鼓的,隐约觉得又要发作。
玉枫吃了两口,见孕夫还不动筷,忙问:“哥哥怎么了?可是腹又疼痛?”
元璋听到这个痛字,一下抓紧了桌沿,呼吸也急了起来。小道士见了,急忙过去给他抚背顺气。男人呼哧呼哧一阵急喘,又“呜——”地叫了一下,另一手紧紧按在肚上。玉枫见他面有菜色,身体打颤,便知道不好,忙环住孕夫,叫他靠近自己怀里。
“唔——呜啊——”元璋按着肚子,身子一仰,忍不住挺腹大叫,愈发颤抖得厉害。
这一阵痛得狠了,纵是孕肚再沉,他那阳物也无力站起,只是一味地觉得疼痛,渐渐身上出汗,又觉得冰冷。
玉枫见他孕肚作动,浑身绷紧,自己也着了慌,只晓得搂住孕夫,在他耳边软语安慰。元璋在他怀里颤了一阵,呻吟渐渐低下来,没有开始那样凄楚,只是断断续续仍在呼痛。玉枫哄他道:“好哥哥,去床上罢,这样怕是不成了,待我叫人来瞧瞧。”元璋点点头,被他扶起来,两个人跌跌撞撞走去,孕夫才躺上床铺,便忍不住翻来覆去蹬起腿,虽勉强忍着不叫,却看得出痛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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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替他盖了被,急忙往隔壁院子里去叫人。太医一月才来一回,这时候并不在,好在其余男女宫人多分娩过,大都识得产育之事。原还有个稳婆,只是她月前跌折了腿骨,回家去了,宫里之后也没送新人,位子便这样空缺着。
听得玉枫说主子腹痛,众人俱惊,那掌事的公公急忙吩咐:“仲春骑快马,速速回宫,将太医请来。雨秋叫几个小的,将分娩用的锅碗瓢盆、剪子布头、热水热饭都收束出来,先前的安胎药也浓浓地熬上一碗备着。外头的人也都叫起来,让他们备上马匹车子,再给营卫那边报个信儿,使他们也整顿护卫人马,随时预备送主子进宫去。”
众人随即操办,院中一阵奔忙不提。
那公公又对玉枫道:“太医一时到不了这里,我叫几个有经历的老人与你先去瞧瞧。”
于是叫了几人,简单拿了些用具,与玉枫一同进入院中。推开房门,里面静静的,细听,并没有什么动静。
众人转过屏风,其中一个大肚侍女走上前去,撩开帐幔,见元璋合眼侧躺,眉间隐隐蹙起。众人也上前,那公公就叫侍女便掀开被子。玉枫跟着一同看去,见孕夫仍穿着亵裤,小衣大氅。只是此时大肚低垂,腹底显见十分饱涨。
公公伸手轻按元璋下腹,孕夫身子一颤,眉头皱得更紧,喉中又呜呜咽咽起来。玉枫见了,心里焦急,却碍于众人在场,不能上前。好在那公公也不敢多按,只是隐约摸到下腹似有硬物,便收了手道:“应是快入盆了。”他掖好被褥,只露出元璋一张略带愁容的睡颜,便与众人退了出去。
一行人在外间坐下,其中一侍女道:“看公子肚皮垂坠,下腹浑圆,恐怕产期将近。”另两人亦跟着点头。那掌事公公也道:“我方才去摸,公子胯间臌胀,脐下三指似有硬物,应是胎头正入盆呢。”又问玉枫道:“请问道长,公子发作时情状如何,时间几许?”
玉枫毕竟一个嫩生生未产娩过的人,先前抱着元璋,神也慌了,这时候要想,更记不起来,憋了半晌,才道:“只隐约记得公子十分痛苦,好似肚子发硬。”
众人又问了一些,囫囵议论一阵,到底不是大夫,这时也无法定论。
“公子此时不适,怕是不能叫他一个人住着。”其中一人小心道。掌事公公闻言点头:“你们三人都产育过几回,便住在这里守着,再叫几个小的过来,两人轮值。”玉枫见了忙道:“众位大人忙碌,不如叫我也留下,若生变故,好随时告诉观主知道。”那公公思索一番,毕竟此处是皇家道观,按理众人只是暂住在此,确实应尊重些。于是道:“也好,你常来与公子论经,与他相熟,想必公子也愿意你留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安排一阵,玉枫又跑一趟,将这事情告诉观主,观主又送了药材补品,吩咐灶台水房时时预备差遣不提。这样下来已至深夜,众人便按班次值守,期间元璋醒来一回,吃了些东西,又喝了安胎药,接着又睡下。
许是这药汁管用,好歹夜里没犯过疼痛。只是第二日众人不敢再叫他睡,见到太阳高悬,便将元璋弄醒过来。同饭菜一道端上碗药汁来,孕夫也没法子,囫囵喝了,只是饭食仍用不下,草草吃了两口,便落了筷,捂着肚子一阵摇头。
“公子可是腹痛,可疼吗?”小太监急忙扶住他问。
元璋扶着腹侧,一呼一吸很是沉重:“呼……呼……”他喘了一阵,倒不叫痛,只是闭着眼,胸腹起起伏伏好一阵才道:“坠……坠……坠得慌。”孕夫扶着桌面抖抖索索就要站起,小太监急忙扶住。元璋咬牙,几乎将身子全压在他身上。孕肚这时到不发硬,只是坠得厉害,元璋已岔开双腿,仍是胀得不能安坐。
小太监扶着他,走两三步到软塌上坐下。孕夫揉着肚皮,只是摇头:“坠……坠……”他一面说,一面将双腿分得大开,浑圆孕肚落在当中,随腰一道儿往前顶。身下褥子虽绵软了,元璋却还是坐不住,渐渐又辗转起来。
玉枫正在外头洒扫,此时闻声而入,见到元璋伏在枕上,圆鼓鼓的肚儿不住顶动,顿时紧张。“你快去告诉公公!”他催促那小太监道。待那小子跑出去,玉枫急忙上前抱住元璋,使他躺在自己怀中。“嗯——嗯——”这孕夫已颤抖起来,手掌摸着汗津津的,两腿直往下蹬。小道士捉着他五指,在他颈上轻啄安抚道:“好哥哥,忍一忍,好哥哥……”
“呃——呃——”孕夫身子骤然紧绷,一时激痛,他来回蹬踹双腿,极为激动地睁大了双眼,“额啊啊——”似乎到了什么关键之时,不论如何安抚,男子只是叫痛不断,呻吟连连。
“嗯——哦啊——”元璋紧紧抓住玉枫双手,脚一蹬,身子猛然一挺。就见他圆滚滚肚子一个颤动,本已突出的腹底更是饱涨,腹中坚实的部分狠狠下坠,几乎撑破下腹的皮肉。孕夫自己用着力气,却承受不住腹中随之的痛楚,身体一下绵软,脖颈软绵绵地往侧边一歪,上身随之沉沉栽倒,整个人晕倒在玉枫怀中。
小道士伸手轻轻去碰,果然孕腹下垂如梨,且仍是紧实发硬。
众人迟些才入来,又试探一番胎位。孕夫已晕在那儿,却仍对腹中痛楚敏感异常,禁不住他们这样触碰,三两下就痛醒过来,又撑着腰呻吟不断。偏这症状也无人医治治,只又熬了浓浓的安胎药喝下,才勉强好些。孕夫仍是汗出如浆,胯间受不得力气,腰上又酸痛异常,搅得他躺也不是,坐也不是。
入盆之后愈发断断续续发作,元璋昨儿尚能酣睡整日,今儿便连夜间也睡不得了,几次吃痛呻吟着醒来,这样翻来覆去的,连着守夜的几人也没法儿安睡。这肚坠下来,唯独食欲略好了一些,不似前两日那样一点儿吃不进,许是因孩子下行,给脏腑腾了点儿地方。只是孕夫端坐不住,一会儿便要叫痛,叫憋,且他这月份肚大如鼓,挺出来硕大一个,沉甸甸坠得骇人,岔开腿几乎就要坠在凳上。众人也不敢叫他坐着,安排好几个软枕,半侧半躺,服侍元璋在床上吃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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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元璋发作,内侍骑马,连夜赶回宫中报信。太医得了命令,亦是快马加鞭,星夜兼程,即便这样,来回也用了一日半的功夫,到了第三日午间才匆匆赶到观中。
太医才一搭脉,已觉得不好,又揭开被子看看元璋孕腹,更觉棘手:“公子胎位已正,一个胎儿已然入盆,观脉象、宫缩种种征兆,就是这两日功夫了。”
“啊?”众人俱惊,本以为太医来此,自然能施展保胎的手段,却不料这产势如此凶急,一点儿保不得了。有人脱口问道:“这可如何是好呢?此时再回去求旨回宫,恐怕来不及了!”
太医摇头拈须:“这却不必担心,我出来前,圣上已有旨意,若公子不能支持,便即刻送回宫中待产。”他四处看看,又道:“只是不想公子产期这样紧张,只好速速准备,尔等切记,将车里布置得绵软一些……”说着,脚下已在这屋中团团打转,抓住那掌事太监的胳膊,与他出去细细嘱咐。
一时,众人俱忙碌开来。要急送元璋入宫,必是轻车简行,于是众人先紧着元璋路上吃穿、医药、还有临时分娩、延产的东西等等,一样样一件件,都要刷洗整理,收拾归纳。其中一大宫女指挥众人,将事情一一安排妥当,使底下小太监、小宫女们各自领了活计退出门去,才又转头托付玉枫道:“如今忙乱,烦请道长在这儿照看一回。”
玉枫这几日一直惴惴不安,如今得知元璋果然临盆将产,正是心神激荡,如何不愿意留下来与他多相处呢。于是点头应诺。
那大宫女便也出去,只留下两个小太监在身旁随侍。孕夫此时半靠软枕,喘息粗重,似又有发作之势,于是玉枫对那二人道:“你们出去打些热水来,临行前给公子擦擦身子。”两人听了,急忙出去烧水不提。
待人出去,玉枫才轻轻上榻,搂住元璋,使两具身体隔被紧紧相贴。“呼……呼……”孕夫在他耳侧不住吐息,气音轻颤。那副身子仰面躺着,双腿弯曲,蹬在床上不住用力,腰臀因此前后摇晃,意欲卸去些微痛楚。
玉枫捏着元璋肩膀,十分温情,十分珍惜地吻他。想到此生恐怕不能再见,小道士眼中一片滚烫,热泪刷地滚落下来。少年捉住元璋手掌,使之摸上自己平坦肚腹,欲言语,只是泪如雨下,抽噎不止。
那孕夫,股间战战,胯部憋痛,见得少年落泪,心中亦是一片怜惜,咬牙忍痛,轻抚他炙热面庞。这男孩儿面上哭得红红热热,抓着元璋的手,还是放回自己腹间,并按着那儿轻轻打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孩子,嗯啊——好孩子……”元璋腹中隐痛渐渐加剧,一时难以自持,双腿愈发分张,只觉下身蠢蠢欲动,疼痛非常。只是想到即将分别,心里也是酸涩,言语间勉力安抚这少年。
小道士又粘糕似地贴上去,一刻也不想分开似的,在孕夫颈间缠歪好一会儿,才道:“好哥哥……哥哥摸摸,我也有了哥哥的孩子……”那声音又细又轻,元璋正竭力忍痛,一时竟听不明白。“嗯——额啊啊——”好一会儿,那话才入了耳,孕夫不禁心头一震,力气松懈,便觉腹中深深沉坠,身子好似兜不住里面肉胎,叫它们直往下钻,“你——嗯——嗯啊——”
玉枫见状,忙揉搓孕夫后背安抚。元璋面上俱是惊诧,紧紧捉住小道胳膊,一时张口结舌:“我——我——”他年长玉枫近十岁,对他亦是怜惜多于情爱,加之一副犹豫顺从的心肠,虽与玉枫行云雨之事,其实心底深处,并不是夫妻之情。只是孕夫这样一个性子,半推半就,含含糊糊,也不肯叩问自己内心,一味随波逐流,稀里糊涂与玉枫厮混在一处。如今自己腹中怀着孽胎,骤知少年被他弄得有孕,顿时心中巨震,又悔又愧。
“啊——啊——”孕夫心绪大动,腹中亦跟着剧痛。一时五官紧皱,四肢用劲,挣扎间被褥散开,露出他散乱衣襟和那颗沉甸甸赤裸裸的肚皮。玉枫急忙阻止:“哥哥,哥哥且忍着点儿。”“唔啊啊——”男子痛得一声大喊,下腹片片紫红斑驳,俱是血丝红痕,正随挣扎晃动不止。他却还转过脸来望着玉枫,紧紧抓住小道士胳膊,只是口唇颤颤,发不出别的声音。
这两人平日里温存,肢体触碰居多,言语都是很少。此时四目相对,直勾勾望着,玉枫也好似听得心里传音一般,将孕夫的心事猜了大半。
就见他起身下榻,跪地对床郑重一拜,道:“公子不必如此,我有这身孕,却是自己很愿意有的。”玉枫虽有恋慕喜爱之心,然本就知道缘分短暂,便竭力克制自己。后来又喜知有孕,此一事切中他身世之痛,叫他愈发将心转到了孕事上面,这时便不为情伤怀。
“呼——唔——”元璋忍痛撑起身子,玉枫急忙又上前扶住。“你——呜啊——到底是我亏欠你啊!”说罢,更是满含热泪。孕夫一时后悔,自己稀里糊涂叫人坐胎,一时愧疚,二人情至相投,却不能生出夫妻之情,重重情绪交织,使他腹中更痛,气力更弱,愈发面孔青白,呃呃呼痛。
这时门扉叫人推开,听得脚步阵阵,玉枫慌忙擦拭泪痕,又替元璋掖住被子。便见太医与一众人进来,道:“请公子更衣,预备起身。”虽称呼公子,毕竟元璋没有品级,未受册封,又是皇帝不甚宠爱的男子,因此众人也没有那么毕恭毕敬,此时听得吩咐,也不问元璋意思,便纷纷准备起来。
太医掀开孕夫被褥,见他浑身大汗,面色虚弱,一摸,孕肚很硬,正如磐石,那孕夫的双腿随他触碰亦是一阵绷紧抖动,紧张非常。“快将我的药箱拿来,”太医抬手道,“公子,这胎已是箭在弦上,汤药不顶用处,且服这个药丸支持一阵。”说罢,自瓷瓶中倒出两个黑黢黢的丸子,托在手中,送至元璋唇边。内侍忙送上水,助孕夫吞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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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物什预备齐整,众人服侍元璋更衣。孕夫吃了药,又辗转好一阵才能歇下,浑浑噩噩睡小会儿,这时又被扶起穿衣。因他孕肚垂坠硕大,身子不便,裤也不便穿,腰带也不能系。披上衫子、外衣,将他衣服勉强拢住,又重新束了发,收拾得勉强算是齐整,便要扶着出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孕夫膝弯颤颤,走两步,身子便直往下沉,两个膀大腰圆的内侍急忙一左一右架住。“呃——呃嗯——”孕肚沉甸甸坠在身前,因他站起,愈发扯着腰背,睡时还好,他站起身,里面胎儿好像也醒了似的,随他行走动作直往下钻。
“嗯——嗯——”跨过门槛时,要他膝弯更抬,身子歪斜,腹中霎时一动,元璋紧紧捉住身旁内侍胳膊,僵在原地哼叫起来,“啊——啊——”秘处紧张地抽动几下,泌出些柔软粘液。胎宫收缩,愈发刺激着产穴,肉径正悄悄儿蠕动,做着分娩的准备。
才短短一段路程,元璋后背已汗湿一片,腹中刺痛愈发频繁,也愈发规律,几十个喘息便疼痛一回。身旁侍从见状,愈发簇拥得紧。
马车上有太医与侍从随侍,又有一个车夫,观外另列了两队人马护卫,一行十数人护送回宫。事态紧急,几人将孕夫安顿停当,一挥马鞭,便驾车而去。掌事公公与其余宫女太监则慢慢打点行装,辞别观主等众。
更不必说玉枫,自先前二人密谈后便没有机会再与元璋说话,只得在人群中默默瞧他。这时候也倚在门边,只静静瞧着远去车影,心中微微酸涩,多少有些伤怀。
“嗯——嗯——”
“哦啊——大人,我不成了——”也不知是山路颠簸,还是元璋产程进展,腹中刺痛比先前更甚。因他没有品级,又无皇帝偏爱,宫中虽有八九匹马拉的车架,却并不能叫他使用。元璋手边堆上软枕,车中狭窄,无法平躺,只能叫他坐着,侧身伏在枕上。
此时太医亦是犹豫,孕夫产势汹汹,应快马加鞭赶回宫中,却又怕路途颠簸,更催动他产程。若是路上分娩,地方狭窄闭塞不说,更有违宫中规矩,恐怕叫皇帝治罪。他摸摸孕夫胎肚,坚硬如铁,起伏急促,又见元璋鼻息沉沉,不时咬牙挺腹,愈发觉得棘手。
“嗯——嗯呃——”因是在外头,虽车马声音隆隆,元璋还是有些羞惭,即便吃痛也叫得隐忍,这时候只是从鼻子里忍着哼气,喷出一阵阵绵长鼻音。
孕夫双腿又分开了些,想给坠涨的肚皮空出些位置。他一动,孕肚好像又往下沉了沉,元璋双眼紧闭,一边哼哼,一边抓紧了双手,揉拳一下下搓着大腿。
“嗯——哦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啊啊——”元璋渐咬不住牙关,一时张开口,跟着连头颈也后仰,挺胸往下用起力来,“嗯嗯嗯——呃——”孕夫一面叫,一面重重吐气,一股劲儿直蹿下腹部,要将两个胎儿挤出去似的。肚子坠得厉害,即便太医在旁叫他不要用力,元璋也只是摇头,颈间青筋都憋得鼓起,腹底好像要破了似的。
太医见状,也不敢去推他的胎,若是胎膜弄破了,只怕当即就要分娩出来。因此探头出去问侍从道:“若是快马加鞭,多久能进宫里去?”
侍从思忖一会儿,道:“大人,这车轻便,若是急催马匹,星夜兼程,明日午时便能进宫。”他瞧了瞧太医面色,又道:“若是缓行,恐怕得要再晚大半日功夫。”
此时天已渐黑,太医反复揣度,终是决定:“公子如今产势,即便卧床静养,只怕也撑不过一天,更何况还要行路。就算慢行,产力亦非人能阻,还是快马加鞭,速速赶回罢!”
于是众军士层层传令,愈发急切行路。
车中,元璋伏在枕上,产痛稍息,又受颠簸,此时正紧咬牙关,双手抓住软枕边缘,深深握住,几乎将缎面扯开。胎腹仍有隐痛,不单里面,肚上皮肉亦紧张得刺刺发痒,好似就要撑裂开来。
因产穴渐开,孕夫身下甬道也愈发湿润。此时太医将他裤子褪去,露出两条光裸长腿,并掀起衣摆,将孕夫饱满腹底与下身尽数暴露出来。
元璋此时也顾不得羞赧,双腿愈发分开,只为缓解腹中些许沉重。然无论孕肚再怎样下行,也只叫胎儿愈发向生而出,更挤往仍未开全的洞口挤去。
太医取出丝帕一张,裹住两指,便轻轻分开男人孕穴。产口柔软湿润,轻易便吞入指节,并分泌出柔软汁水,邀请手指伸入进来。孕夫产势汹汹,太医亦入得小心翼翼。临产之人,甬道已变得绵软短浅,胎宫下沉,太医将手指伸入,果然摸到宫口。
孕夫前阳不知何时也高高翘起,被太医这样一摸,浑身狠狠颤抖,连那物也狠狠颤了一颤。元璋只觉又痛又爽,体内一种十分怪异感觉。到底还是腹中憋胀站了上风,太医在宫口处一番戳刺,孕夫呃地大叫,前端复又疲软,肚中跟着用起力气:“啊啊啊——哦呃——”男子双手忍不住推搡,被太医握住,却又扭动身子,将大肚往座上压去。“不成了……要生了——我……我……”实在憋胀难忍,孕夫左右摇摆身子,呜呜低叫起来。
这太医到底助产过许多男女,见此状况并不惊讶,产中剧痛,尤其产程绵长时,常有产夫不能支持,神思溃败,做出荒唐举动来。或者大哭大叫,或者要死要活,便是宫里娘娘也不能免俗。他叫侍从制住元璋身子,自己双手张开,贴在男子圆鼓腹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哦啊——不——别——”元璋叫他轻轻一托,虽不受什么力气,可那处正是饱涨剧痛,这样一碰,硬硬胎肚一颤,锐痛直窜天灵盖般,叫人气力全散。孕夫呜呜叫痛,一面又伸手来推,只是太医双掌坚定,始终托住男子孕肚不肯挪开。
11
内侍揉揉双眼,撩开车帘往外看。山中沉黑夜色已然散去,太阳未升,四周是一片浅浅的青冥。
夜间不好赶路,车夫只敢叫马儿慢吞吞行走。车子晃晃悠悠的,倒也行了不短的路。
“呃……呃……”孕夫身上盖了薄被,此时别扭地扶着软枕半坐半躺,沉沉睡着。只是他面色焦黄,双眉紧锁,鬓边汗水将碎发粘在脸上。虽服药睡下,迷蒙间仍断断续续呻吟。
男子身前硕大孕肚好像个岌岌可危的水球,随他喘息起伏,好似也在一道儿挣动。
车马暂歇了一会儿,内侍将太医唤醒,与众护卫一道吃了点儿干粮。太医又揭开元璋蔽体衣物,露出他赤裸裸孕肚。便见这腹垂坠非常,且孕夫双腿已不能合并,睡梦中亦别扭地支着两腿。胎已入盆很深,恐怕胎膜一破,随时能分娩出来。
赶车人换了班,便被太医催着赶路。连日奔波,众人都少吃少睡,亦不敢过多饮水,免得便溺,此时俱是疲惫不堪。尤其太医本就昼夜兼程赶到观中,此时又要行路,不免体力难支,夜里虽断断续续睡了会儿,头却还是沉沉的。这时候马车奔行,四周又是马蹄哒哒奔踏之声,晃晃悠悠地,太医渐渐合上双眼,又睡了过去。身旁内侍见状,亦松懈了心神,他本也疲累,这时想躲个懒儿,亦掩住面孔,偷偷靠在车壁上睡了。
他们一应睡熟,那儿元璋却幽幽转醒过来。昨日叫他吃了药,半是安眠,半是安胎,然产期已至,药效微弱,他虽浅浅地睡了,梦中仍觉得身上痛苦,孕肚沉重,腰胯酸胀,且下身隐约刺痒,肚皮亦有缩痛之感。他睡不安稳,一时觉得疼,一时觉得憋,原本呻吟像猫叫似的,细细弱弱,断断续续,这时候神思渐渐清楚,忍不住喊声也大了起来。
“嗯——呃啊——”孕夫捧腹哼叫,胎儿似与他一道儿醒了,这会儿比夜里更痛了十倍。
他倚得久了,后腰又酸又涨,僵得使不上劲儿,偏偏肚皮直往下沉,一个劲儿扯着腰背。也是这车子里狭窄,孕夫这个临盆的身子,若要延产,正应平躺下来,将他臀下垫起。虽这痛苦恐怕比现在更甚十倍,却能稳住胎位,拖延分娩的时候。然这车中并无这样宽敞位置,靠着车壁有个坐台,铺了褥子枕头,只是马车两侧不够宽阔,并不能躺。先前腾挪了许久,终究只能叫孕夫半坐半靠,扶枕斜依。加之车马颠簸,元璋这肚儿晃晃悠悠,愈发兜不住了。他身子使不上劲儿,腹里又似有碾子拼命研磨似的,搅得整个孕腹翻江倒海,痛得几乎呕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不——不成了——”孕夫紧紧抓住身下枕垫,喉间挤出低沉呻吟。这时候若有人发觉,即刻给他施针,兴许还能拖延一二。然车中其余两人都睡得昏昏沉沉,外头车马声音嘈杂,将他低低呻吟盖了过去。
元璋只觉得腹中剧痛,下身憋胀不已,情不自禁按着孕肚往下头用力,只是双腿岔开,胎腹几个挺动的功夫,痛得愈发剧烈。孕夫额上发汗,牙关渐渐咬住:“呃——呃呃——嗯啊——”腹中几个紧缩,又猛又急,好似扯着胎肚往下直坠,元璋忍不住跟着用劲儿。
“哦哦啊啊啊啊——”
他大叫一声,将两人都惊醒过来。便见孕夫双腿颤抖,两只胳膊撑着枕头,俱是无力打颤,身子支撑不住,偏又不肯坐住,僵直着直往下滑似的。
太医急忙上前扶住,却不料他衣服湿了一块,摸着温温热热的。“呃——呃——痛死我了——呃啊——”元璋连连摇头,双腿大岔,膝头一阵阵下沉,臀部直往后撅。
内侍唰一下掀开他衣服,又惊得跌坐在车里。孕夫一手扶腹,一手被太医架住,衣袍一乱,臌胀大肚又直挺挺裸露出来。只是他不单孕肚硕大,此时下身更是晶莹,腿间细流不断,羊水正顺着双腿内侧缓缓流下。“呃——呃——”孕夫不住挺肚用力,“痛啊——哦啊啊啊——”
“公子,不能生啊!”太医急忙劝到。
“哦啊——噢噢噢噢——”元璋用了几次力气,虽痛得不行,毕竟产娩之事,身子天生晓得要往下推挤,这时候也听不进去,想不起要回宫,要憋生等等事情,只一味地挺肚用力,将双腿岔得更开,蹲得更深。
太医见状无法,又怕他这双胎不足月份,生得细小,轻易就分娩出来,这时候咬咬牙,便按住元璋肩膀,趁着他又屈膝用劲,往下狠狠一按。“啊啊啊——死了——死了啊——”孕夫被按着坐下,身子猛然跌撞,下身胎头还未出,然这大力震动与他体内推挤之力相冲,自然剧痛无比。
“啊啊——哦啊——让我生啊——”元璋眼中顿时含泪,虽痛得神魂颠倒,还挣扎着要起身。只是被太医大力按住,不单身子,连着腿脚亦被制住,这时候一点儿不能动弹。孕夫腹中擂鼓般动,搅得他孕肚翻腾,不禁左右扭动身子,然一点儿动弹不得,此时又痛、又憋、下身几番蠕动,只想将里面严实肉物推挤出去,偏偏出入无门,又不能使力,几个来回,劲儿全憋在身子里,一番挣扎,却被太医与内侍牢牢制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璋才刚破水,腹中正是疼痛非常之时,宫缩如此之剧,他忍耐不住,乃是人之常情。偏有皇命,叫他不能分娩,产娩之痛,如何能够忍耐。他几次抵抗,挣扎得鬓发散乱,双目发直,却只叫腹痛更剧。孕肚紧紧一缩,胎宫蠕动,他腰腹肌肉跟着一阵推挤,胎水顺着股缝流下坐台,偏偏身上重量更沉,更重,元璋挣扎不能,肚中劲儿又泄了,只是孕宫更加灼痛。“嗯——哦啊——啊啊——”孕夫仰头呻吟一声,再禁不住这样痛楚,头颈一歪,昏厥过去。
12
趁孕夫吃痛晕厥,太医忙道:“快取我包袱来!”接着包裹,他便从中摸出一样东西,正是粗粗短短,一根白玉做的玉势。
因车中狭窄,元璋又昏迷过去,一时叫太医不好动作。左右腾挪一阵,还是内侍在坐台前俯身蹲下,撑住元璋绵软身体,才使太医腾出手来。
孕夫腿间湿热,圆腹又沉沉坠下,太医瞧不真切,只能摸索着进去。指头顺着濡湿浑圆大腿一路往上摸索,便触到一处温热湿润之所。孕夫那儿褶皱起伏,缓缓往外吐着热热胎水。太医一个指节探入进去,那儿便热切吮吸起来,极兴奋地咬住进来的东西。孕夫敏感产门被人入侵,身子亦是一抖,随着指头深入,甬道愈发痉挛起来,里面含着那胎更随之蠕动。大半胎头本就徘徊其中,这会儿分娩之冲动愈深,元璋不禁扭动臀部,呃呃用起力来。
太医摸着里面温热柔韧,软肉吮吸作动,觉甬道已然打得很开,便抽出手指,换上玉势。这粗硬之物一深入,孕夫又小小地弹动了一阵,呻吟之声愈响,连腹下阳物也渐渐起了反应。
“呃……哦啊……”听他叫唤,声音中渐渐也有一丝媚意,细细地含着春情。只是很快又挺肚,屁股也收紧了,到底分娩之痛更剧,几个喘息的功夫,孕夫又呃呃叫着往下头推挤。
太医却不能让他分娩,那入了半截的玉势被狠狠一推,赫然又叫他吃进大半。“哦啊——啊——”元璋身子猛地一颤,叫他吃痛醒转过来。孕夫神思还混沌呢,肚里便痛得不成,急急地直往下坠,偏后头也疼得厉害,里头火烧似的灼热,什么硬硬东西卡在里面,纹丝不动的。
“公子,忍一忍,忍忍便到了。”说着,太医又将他孕肚托住,因里面两个胎儿,怕胎位把握不准,也不敢推胎,只将坠势停住,又在白玉根部一推。“哦啊——额啊啊啊——”腹中几乎炸开,甬道中火辣辣的,被这样狠狠刺入,软肉都瑟缩起来。即便玉势粗短,也已碰着了胎头,孕夫吃痛翻滚,愈发叫里面疼痛难忍。
车中狭窄,此时他们姿势也歪扭,不能长久保持。太医便扶住元璋,叫他坐起。孕夫股间夹着个东西,又硬又痛,如何坐得住。臀才沾一沾坐台,就左右扭动着要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医见了,急忙吩咐内侍:“快快按住了。”于是那小太监果然按着元璋肩膀,道:“公子,小人冒犯了。”说着,手掌上使力,愈发将他按得紧了。
“啊——哦啊——呃——”元璋吃痛不止,又坐着,胎愈发坠下来,偏偏股间塞着堵着,便是他再如何分开双腿,挺起孕肚,里面那肉胎也分娩不得。“哦啊——呃——嗯——”虽进出无门,腹中宫缩却不因此停止,反倒愈演愈烈,一阵阵叫他疼痛。
“嗯——呃——”孕夫脸孔憋得涨红,下身胀痛,肚中胎儿往下钻,钻得他安坐不住,忍不住要挺腰扭动。偏那内侍怕他分娩出来,硬是牢牢按着。饶是如此,元璋也觉得胎儿已坠得不能更深,那胎头就夹在甬道中,顶着那根粗短玉势。
太医频频撩开车帘,露出缝隙张望。众人已入京城,正往宫中赶去。饶是如此,恐仍有几个时辰道路。孕夫扶着肚皮,已憋得浑身红扑扑的,一时用劲,一时泄气,渐渐也是歇息比用力更多,眼见疲惫下来。
“公子,不能用力啊!”太医又托住孕夫腹底,劝他保留气力。只是分娩之事,如何忍得,元璋又是初产,禁不住这样疼痛,早神思溃散,虽然几次想要强忍,却都因腹中扭缩剧痛失了魂魄,径自随缩痛用起力气来。
“呃……呃……”孕夫勉强撑着沉重眼皮,艰难扭动身子,不要太医触碰,“别……别碰……疼……好疼!”只是他身子被人制住,并不能躲开。“呃……呃……”
“嗯……哦……”起初只是疼痛,后来呻吟却渐渐销魂,先前那春情又冒出头来。孕夫下腹本就敏感非常,此时腹坠,大肚贴着阳物,摸几下,不免要碰到,摸得多了,连阳物也挺立起来。
“哦……哦……”孕夫不禁摇摆身子,绞紧了产门,死死咬住里面粗短玉势。疼,仍是疼,然太医握着孕夫那物,缓缓地上下套弄,不禁分散了他的心神。元璋只觉身子更热,尤其下身,又痛又辣,还欲火焚身。
渐渐甬道中也泌出水来,孕夫身上束缚略松了点儿,他不禁左右摆着身子,叫玉石在他体内轻轻戳刺。产穴先前着了火似的,又热又痛,这会儿却又被人点了另一把火,湿漉漉地吸着,只等着什么东西进来,深入,更深入。
“嗯……嗯……哦啊……”他此时疲弱,禁不住几下套弄,阴茎便翘得老高,湿黏黏地吐水,上面青筋暴起,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那处安抚却停住,元璋不满地摇动身体,却又不能满足。他欲绞紧下身,然胎头入盆,连双腿都难合拢,更不提如何绞紧。便只好直直坐着,将那玉势抵在坐上,顶得更深,更深……
“呃啊啊啊啊——”元璋惊叫一声,前端骤然疲软,身子狠狠一动,吓得内侍急忙又紧紧压住他身体。却是那玉势本就离胎头很近,他这样又是扭又是动,阴差阳错叫它顶着胎头,这一下可痛煞人也!
一时间冷汗直冒,前阳也硬挺不住,渐渐半软下来,元璋捧着肚子胡乱摩挲,只觉得怎样都疼,没一处安生。
孕夫疲了,疼了,恨不得昏死过去。可前头几觉半昏半睡得很熟,这时候倒清醒得很。“呜呜……呜呜……”这一会儿元璋疼痛又起,太医亦再次拢住那根来回撸动,孕夫心里害怕,身上却又忍不住迎合,不禁又悲又气,忍不住呜呜哭出声来。
13
“嗯……嗯……”元璋那物硬了又软,被太医调弄着,反复磨了几回,整个人汗津津的,身子软软靠住车壁。这地方坐卧不便,因顾忌着股间那玉石,只沾了小半边臀肉在坐台上,男子胳膊绵软,腹中伴随产痛,实在支撑不住,不住下滑。
“哦……哦——”他呻吟又渐渐高亢,双腿蹬直,挺起胯来。太医摸着孕夫阴茎,这时那物已硬挺勃发,涨得青筋凸起,不住抽动。这几月有玉枫在身旁时常温存,不分日夜宣淫,只有纵欲过甚,少有这样进退不能,百般隐忍的时候,因此愈发忍耐不住,叫这情潮折磨得十分痛苦。到底怕伤了男根,不能总叫元璋忍耐,太医这次便不制他,反而时轻时重,来来回回撸动。
孕夫那物愈发硬挺,前端已渗出点点粘稠液体,他吟哦之声亦愈发响亮,春情愈浓,倒是痛色少了。“嗯……嗯……哦啊……”孕夫捧腹垂头,面上薄汗阵阵,双颊绯红滚热,声音幽幽转转,十分受用。
太医又几个来回,男子身子更颤,腹部挺起,四肢紧绷,面上似痛似喜,五味杂陈一般,自喉间憋出一声细细呻吟:“嗯啊——啊……”那物便喷出一股白浆,浓浓吐在太医捧起帕中。车中因此漫起一阵淫糜气息,似腥非腥,叫孕夫一阵反胃。
元璋前端发泄过了,甬道中仍是湿润蠕动,那玉石好似浸在一汪水里似的,滑溜溜在小径里抽动。“呃……呃……”孕夫身子敏感得厉害,腹里又受了刺激,一阵阵发紧发硬,一时捧着肚子,只想蜷起来,缩起来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道中那玉势,含在股间,因着车马颠簸起起伏伏的,好似也在他腹里搅动似的,一时疼痛一时快活,正是欲仙欲死,经受不住!
孕夫浑身汗津津,里衣湿透了,黏着皮肉。这时也顾不了这些,只一味觉得难受,他心中本就郁闷酸涩,这时身上又难过,愈发悲从中来,十指抓紧靠枕,几乎将布料撕裂。
“公子,到了,到了!”
元璋心绪起伏,一时没听进去,还是内侍摇动他胳膊,架着他起身,才叫孕夫清醒过来。
原来这时已到了皇宫。
虽是临盆孕夫,元璋却没有品级,又没有官职,按此时规矩,在宫里并不能坐轿坐车。若他是皇帝爱宠,自然有许多人愿意通融,却又没有宠爱,又是自外头回宫,行得轰轰烈烈,叫宫里众人都暗地关注,便更无人在这时放他坐车。
因此内侍只是扶起孕夫,欲搀扶他往里去。
孕夫此时衣衫不整,袍子本就未系,已散乱开来,露出身前白净皮肉与狰狞胎肚,下身又因胎水、阳物喷泄、股间玉势之故,长裤半褪,腿间湿淋淋黏糊糊一片。太医并内侍替他擦拭一番,勉强弄得干爽,又拢住外袍,披上斗篷,遮住里面凌乱。内侍还抓紧时候,替元璋将散乱头发也束好。
这才撩开车帘,叫外面太监过来搀扶。
只是元璋身体疲软,腹中疼痛,如何动弹得了?两个内侍掀了帘子进来,一左一右架住孕夫,也不顾他叫唤,扶着他胳膊就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额啊——”孕夫一个吃痛,只觉腹中摇动,霎时背脊发紧,膝弯颤颤,几乎跪倒下去。“呃——嗯啊呃——别!别!”元璋腹中大动,那胎直往下头钻,他一点受不得碰,腿又软着,只好呜呜大叫起来。“嗯……嗯……哦啊——”他捧腹细细呻吟,只觉愈发下坠,腿间那玉石也夹不住似的,咕溜溜好像直往外滑。
“公子腰上用些力,咱们搀着,先下车来罢。”内侍劝他道。
“嗯——嗯——”孕夫蹲着又沉沉地哼了两声,那硕大肚皮夹在腿间,好像要涨破似地顶开拢起外衣,露出狰狞可怖的胎肚。
内侍替他又拢了拢衣,这回又搀着他,元璋忍住腰痛,下腹也用力,提起身子,站立起来。“呃——哦啊——啊啊——”他长长闷哼,呜呜地扶着肚子,歪在其中一内侍身上,两腿痛得打颤,抖得站立不住。
体内那胎头因他站起,十分沉重地抵着胯骨,叫他疼痛非常,且不能行路。加之中间一枚玉势,热乎乎滑溜溜挤在道中,不时要刺激他,叫他腿软发颤,且那那玉势根部已渐渐露出,好在有长裤兜着,更叫孕夫担惊受怕,恐自己夹并不住,叫它从道里脱落出来。元璋因此十分苦痛,一面要生,一面又要夹,勉强叫两个内侍拖着,双腿几乎不能迈开。
“公子寝殿已收拾了,只是离得远……”旁边随侍的、得知元璋回宫被派来服侍的,也簇拥着许多宫人,这时见到元璋这样大汗淋漓,面如金纸,俱是忧心忡忡。
此时有人道:“前面应是小宫人进宫时住的地方,不如请公子在那儿生罢!”
这到并不逾越规矩,只是恐怕有些怠慢。众人于是望着元璋,等他点头。只是孕夫身上难过非常,哪里注意得到,只一味捧腹。孕肚摸着坚硬,里面自然宫缩阵阵,这男子,双腿打颤,额上冷汗直冒,眼也刺得睁不开了。还是一个内侍轻轻推他,又在孕夫耳边几次重复,元璋才颤巍巍睁开眼,这瞳又一会儿才有了聚焦,之后缓缓点头,又按着肚皮呻吟起来。
于是众人急忙安排,叫水叫饭,又清理出道路,将太医与元璋一行迎进屋内。
众人扶着孕夫,就要躺倒床上,元璋疲惫得很,见到休息之所,双腿愈发酸软,只是下身千般不适,万般痛苦,叫他身子僵硬,一时不能反应。才被人扶着坐下,孕夫便大叫出声,撑起笨重身子挣扎:“额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股间玉势已半露出来,凸起在外,此时忽然坐下,叫这石头直直捅进肚里,几乎将他内中肚肠也捅穿了去。
孕夫一时激痛,不禁蜷起身体,捧腹在床上摇晃。一时呻吟声高高低低不断,听着十分凄楚。
14
太医先将宫人吩咐妥当,令他们预备接生所需之物。之后才到床前,叫几个太监压住元璋,自己褪下他松垮长裤。
太医才松开他双腿,孕夫便忍不住将之曲起,且张得大开,露出中间湿淋淋洞口,因他先前被拖着走动,股间胎水也堵塞不住,滴滴答答顺着长腿流了一路。“哎呦——哎——”元璋忍不住大声呻吟,“呃——额嗯——嗯——”
产口本就臌胀,在他用力推挤之下更是涨红,羊水如细线般,顺着臀肉轻轻流下,连带那陷入进去的玉势也动摇着,几乎探出头来。
“呃……别……别……”元璋身子一颤,情不自禁呻吟起来。太医正扶着他大腿,拨开产门,里面软肉紧跟着轻轻蠕动,孕夫臀部不禁跟着用力,“嗯——呃——”粗短玉势露出一个端头,带着濡湿水迹,在嫩红软肉间颤动。
太医捏住那头,不顾湿滑,紧紧夹住,然后往外极缓慢地抽出。
“嗯——额——嗯嗯嗯——”元璋身子渐渐绷紧,先还隐忍咬牙,后来实在禁不住,又是疼痛又是舒爽,肚皮不自觉直往前挺,将臀部亦往前凑去。那物又硬又粗,抽出时碾着体内敏感之处,元璋阴茎已是半硬,这一下,更忍不住猛然挺起,高高翘在腹底。“哈……哈……”孕夫一阵急切喘气,不顾腰酸,将肚皮挺得高高的。
没了异物阻拦,早已等待多时的胎头便跟着滑入产门,大肚猛地更坠,一个胎儿拳头大脑袋,将孕夫柔软产道塞得满满当当,他憋闷痛苦,不住捧腹呻吟:“嗯——呃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哦啊——额啊啊——啊啊——”元璋抓紧床被,被太医催着用力。他双腿已大大分开,支在身前,身下产门亦是大开。不过两三下用力,欲出许久的肉胎便极顺畅地坠下,孕夫只觉身下愈发憋胀,肛口疼痛欲裂。“出来了,看见头了!”一小太监急忙叫道。
门口侍立的听了,便跑出去,将情状告诉外面等着的总管太监知道。
里面元璋听到他这样叫,心里也有了劲儿,咬住牙关,两只拳攥得咯咯作响,用力挺着肚皮。“呃——啊啊——啊——啊啊啊——”他大叫几声,先是涌出胎水,紧跟冒出小片儿黢黑头皮,只是含羞带怯地,在那洞口徘徊似的。
“嗯——嗯嗯啊——嗯——”元璋这时候什么也顾不上,只是疼痛难忍,情不自禁,虽身体疲惫酸痛,仍拼命撑着一口气儿,腆着肚皮往下用力,用力,腿脚并用,一阵狠过一阵。
“嗯——呃啊啊啊啊——”
“好极!就要出来了”太医见到幼胎冒出头来,不禁大喜。此时元璋脱力松懈,双腿支撑不住,就要夹并,太医忙用手掐住孕夫腿根,推着他腿脚摆好位置,又劝说道:“公子,再用劲儿,头就要出来了!”
“嗯……嗯……”元璋胡乱点头,腹中闷痛不断,股间又饱涨愈烈,叫他十分受苦。此时只想快些分娩,解脱出来。因而勉强提气,将双脚蹬住,紧紧咬牙:“嗯———嗯嗯——”孕夫自喉间闷闷哼叫,声音又低又沉,十分痛苦。股间那物沾着滑腻胎水,露出更多,挤得男子身下臌胀异常,洞口紧紧包着胎头,已被撑得十分硕大。
孕夫粗粗喘气,胸脯起伏,汗如雨下。“呼……呼……呼……”他十分疲惫,偏宫缩不断,致使腹中拧痛沉坠,叫人克制不住往下用力。“嗯——嗯——嗯啊——”元璋一时呼痛,一时又用力,身子挣扎挺起,几番辗转,股间洞口愈大,胎儿渐渐露出。
每每用力,元璋均觉便意很深,总以为这下应能分娩出来,只是几次都不成,不免焦急,愈发蹬着腿脚,拼命使力。
“嗯——嗯啊啊——”这胎路上就等着出生,又是早产,生得偏小些,不怎样折磨他父亲。元璋虽挣得面孔涨红,汗珠滚滚,孩子生得也算顺利,他一味推挤,下头产门便一味吞吐,几个喘息,便露出胎儿湿漉漉皮肉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嗯嗯——”元璋咬紧牙关,只觉股间胀痛愈烈,四肢俱紧绷用力,便随他臀肉几个蠕动,肛口处一阵刺痛,“啊啊啊——”孕夫长嘶一声,猛然用力,身子都直挺挺昂了起来。
“生了!生了!”幼胎露出肩膀,渐渐又是脊背,太医握着那孩子,顺元璋气力,跟着往外拉扯。这时候更不能泄气,太医一面叫生了,一面往外牵引着孩子。元璋也受这激励,硬是屏着一口气在胸中,闷头往下推挤。不过三两下,婴孩臀部也娩出来,跟着两条细腿儿,并一根肉灰色粗粗脐带。旁边宫人急忙递上热水剪子,剪了脐带。一太监接过孩子擦拭,口中极利落地给元璋报喜道:“恭喜公子,生了个皇子!”
元璋脱力,已软倒在床上,身下又痛又粘,湿漉漉血淋漓,酸痛胀痛,重重难过,正累得话也说不出了。那厢太监收拾好了孩子,抱去叫元璋瞧了一眼,他也没有太大反应。太医又细细瞧了孩子,见身体完好,哭声嘹亮,只是生得单弱细小,胎毛也稀疏细软,恐怕是早产,并孕中气弱之故。
他看看元璋,见产夫倒在床上,胸脯起伏,面有疲色,便将小太监叫到一旁,转过屏风,道:“这皇子生得体弱,公子肚里那个恐怕更难些。”太监闻言,点头应是。
几个太监抱着孩子进了正房,皇帝并未亲至,只派一个太监管事在这儿等候消息,皇后犯了旧病,也不亲至,因孙嫔与容才人协理公务,便叫她们替她在这儿候着。
“娘娘,公公,”众人行礼,之后才道,“公子头胎生了个皇子,此时肚里还有一个,正分娩着。太医说皇嗣早产气弱……”闻言。孙嫔便往襁褓中瞧了一眼,果然那婴儿脸孔皱巴巴的,手脚也生得细小,于是道:“既如此,还是快将皇子抱回去罢。红月,你将这事情与皇后娘娘禀报,请一个小儿病症的太医来。”
15
妊娠这事情,本就辛苦,加之元璋孕中频频行房,虽有许多欢愉,身体却也吃力。如今更是早产,一路颠簸跋涉回来,将气力耗得七七八八,几乎尽了。此时若是一鼓作气,憋着劲儿娩出便也罢了,偏又是双胎。好容易生出一个,听得孩子哇哇一哭,这生身父亲的心也化了,身也软了,一口气松下来,便觉得身上又累又痛,疲惫非常,如何再支撑得住呢。
孕夫衣裳早便散了,先前赤条条在榻上挣扎,硕大孕肚撑得沉甸甸,亮晶晶,直淌着汗珠。此时发作得浅,宫人便扯了软被将他大肚盖住,又喂了些鸡汤、汤水。元璋就着瓷勺喝了点儿,又呼哧呼哧扶着肚子喘气。
这会儿宫缩尤在,还叫他腹中翻腾欲呕,只是痛得浅了,没有先前那样凶狠。太医不时将手伸进被中,摸他那肚子。因娩出一个,先前臌胀发亮,紧得仿佛随时涨破的圆肚此时略松软一些,虽还硕大硬挺,皮肉却不那么紧绷。太医越摸,眉头便越紧,孕夫下头胎水还淌着,胞宫却不如先前那样有力,余下那孩儿困在肚里,胎头沉甸甸坠下,却迟迟不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呼……”元璋吃力地半睁双眼,喘息沉沉。胯间十分酸胀,肚内亦隐隐有痛。他累了,腹中虽坠,却没有先前那样急切便意。孕夫歇息一会儿,憋气用点劲儿推挤,却好像身子很僵硬似的,腹里那力量怎样也汇聚不起,好似块块血肉各自为政似的,虽使了劲儿,胎儿却只慢吞吞挪进产道一点儿,他一松懈,便又缩了回去。
腹中还疼,钝钝地疼,疼得绵长,不如先前尖锐。元璋虽也难过,忍着忍着,竟也能合上眼,感到四肢百骸袭来倦意。
他要睡,太医却不敢叫他睡去。眼看胎水一点点儿流,胎儿却怎也不见出,太医忙问:“催产汤药熬得如何?快快取来我看!”他一进门,便吩咐了汤药,这时端上来,正熬得浓浓的,黑黢黢一碗。“快给公子喂下,一点儿也不能剩了!”
这药瞧着浓,果然味道也苦,元璋腹中难过,吃了两口便欲呕吐。宫人不敢叫他吐出,只好将勺子硬塞进他口中,跟着又往里灌药。
“唔——呕——咳——咳咳——”
那厢好一番挣扎,这时太医也不闲着,已掀开被子,刷刷在他大腹上刺下数根银针,俱是刺激宫缩的穴位。
太医将针碾转几分,孕夫只觉酸痛,渐渐又刺一样痛,忍不住要伸手去捂,却又被按住,狠狠灌了些汤药进去。几番碾动深入,太医才将细针一根根拔出,并到:“公子,这胎出来得慢些,还请下地行走一番才好。”
元璋喝药喝了个水饱,扎针又扎得腹中胀痛,闻言便点头,伸手由宫人扶他起身。
既站起身来,总不好赤身裸体,方便起见,便披了件袍子在外头,里面仍是光溜溜的。
“嗯——哦啊——”孕夫才行一步,脚下便一个趔趄,好在左右两个太监牢牢扶住,才不至于跌倒。“嗯——呃——”他腿脚发软,只能靠在一人身上,搂着肚皮呻吟不断。“呃——疼——好痛——”这胎毕竟也入了盆,躺着还好,一行走起来,不免挤着股缝,十分酸胀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子且忍耐一番,多走动才是。”
“嗯——呃——”
“嘶——嘶——”孕夫不住抽气,勉强仍往前走。
他站起身来,腿间湿淋淋的,俱是流出的羊水。只是越走,甬道中愈发疼痛,先前只是刺刺地疼,渐渐步子愈发凌乱,软肉间火辣辣的,又干又涩。元璋面孔涨红,那处没两下便肿了起来,他只好叫道:“痛!好痛!痛煞我也——”
此是因羊水不足,这会儿道里已然干涸。
便见这男子面孔苍白,颊侧两抹通红晕染,唇色亦是苍白一片,脖颈额间虚汗连连。“呃——呃——”太医见孕夫走路渐渐扭捏怪异,又叫痛不断,便上前拦住宫人,自己摸他胎肚,又伸入产道探索。不过稍微摸索,已知道了原因。但产程这样漫长,太医预料得到胎水必支撑不住,因此催着元璋走动,好快些分娩。此时这样境况,他心中也有预计。
虽如此,毕竟又添一重困难。“将我诊箱打开,取里面圆筒来。”说着,便有人将圆筒递上。太医伸手进去,在那三指粗细的竹筒里挖出一抹药膏,又叫两边人扶住,自己将孕夫双腿分得更开,一面深入,一面按他胎肚。“啊——啊——别——”孕夫身体猛然一挺,下面刺痛。
“公子用力,用力!”太医摸到胎头已浅浅含在道中,急忙抽出手指,又推挤孕夫肚皮。
“啊——啊——”
虽有那点儿药膏润滑,然胎头硕大,怎么能够通过。孕夫被驾着胳膊站住,膝弯不住打颤,被太医推着肚皮,跟着一道儿屈膝用力。“啊啊——哦啊——”他一口牙齿几乎咬碎,股间干痛非常,若不是被扶住,几乎就要跌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力,用力啊公子!胎水流尽,这胎若不尽快娩出,恐怕有碍!”
“额啊啊——”元璋狠命推挤,脚上站立不住,忍着股间撕裂一样剧痛,跌跌撞撞迈开步子,几乎扑倒台前。“呃——啊——”他一把抓住桌面,紧紧握着木头雕花,撅起臀部拼命用力,“不成了——不成了啊——”
孕夫股间愈发疼痛,胎头挤入产道,刺得软肉更加肿胀,又忍不住紧缩。“啊啊啊——”他要退,要松懈,却又被紧紧勒住肚子。太医推着他孕肚,从上至下,一点儿不肯叫他放松。
“额额啊啊啊——”股间痛楚渐渐麻木,甬道被撑得愈发粗肿,好在先前娩出一个,第二个生得又更弱小,此时出了一点儿,再用力,渐也硬生生挤了出来。
元璋浑身憋得发热,皮肉滚烫,手心却汗津津地很凉。胎儿青黑头皮渐渐露出,孕夫腿间也淅淅沥沥流出血来。细细看去,胎毛细软,湿漉漉也沾着不少污血。“嗯——呃——”胎头渐渐娩了出来。孕夫几乎趴在桌上,这时再受不住似的,将大肚直往桌上压:“出来啊!叫我生啊——”他几乎用尽全力,哗啦一下,胎且未娩出,人几乎晕倒过去。
“公子,公子忍耐,”太医不住叮嘱,只是孕夫痛极、累极、怎么听得进去,“公子用力,用力……”他一面说,一面将手伸入进去。里头湿漉漉,血淋淋的,入口倒不太紧,只是胎儿身子挤在甬道里,滞涩阻碍,难以娩出。
太医摸着,又叫人将孕夫驾到床上。这时元璋已不能走动,生生被人抬着放上床铺。太医支起孕夫双腿,跪在侧旁替他压腹,直压得那孕夫两眼翻白,身子随着动作一弹一动的,痛得几乎昏厥过去。
下头又流了点儿血,伴着那点儿润滑,胎儿身子渐渐露了出来,憋得已经青紫。虽说是又压又按,其实很快,太医又顺着婴儿身躯往外拉扯,余下半个沾满血污的胎身卡着,渐渐带出更多血迹,好在孕夫也跟着用劲儿,虽气息愈发急促虚软,吃了许多苦头,到底用了好一阵力气,终究也分娩出来。
这孩子猫儿似的,哭声比先前那个更弱。才将之包裹起来,又急忙给孕夫灌药。元璋躺在床上,眼已半合,股间细细血流不断,渐渐也积了一滩。先前激发宫缩,此时腹中抽痛不断,下身血流亦不止。“快取药来!”太医急忙叫着,又有机灵宫女递上参片,如此又是扎针,又是灌药,折腾了好一阵,股间流血也浸透了褥子,才勉强将孕夫下红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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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乃是本朝皇帝在位第一十三年。皇帝十八岁登基,此时年已三十又一,自潜邸中长子出世,至今日表弟方元璋分娩为止,皇帝膝下已八个女儿,十一个儿子。
这厢元璋难产,生下皇十、十一子,孩子生得孱弱,他自己身子也几乎坏了,断断续续缠绵病榻不提。
却说山中,观里,元璋离去,次月,小道士玉枫便找了师父,说明了还俗之请。
师父与观主自然不许,一来为惜才之心,二来皇家道观,人员并不能轻易来往。玉枫只是十分坚决,每十日便往观主门前,跪拜请求。观主见他如此固执,愈发气恼,更加不允。
玉枫诚心求去,风雨无阻,直捱得秋去冬来,叫观里人人皆知。山中冬寒,雪积得厚实,众人袍里塞了厚厚棉絮,全观又烧了热热地龙,才能勉强挨过。玉枫却每十日就在这雪地中求去,观主与他师父难免有过动摇,只是问他缘由,这小道士却只闷头,并不肯说。
他虽不说,渐渐两人也知道了缘由。
实在是他这肚子长得太快,虽裹着厚厚棉袍,照样突兀地凸起出来。倒不如说正因为穿得臃肿,愈发显得玉枫身子笨重,行动不便。
他这腹中也是两个,因此如吹气一般,见风就长,一日大过一日。这青年,因十分喜爱孩子,也不肯束腹,因此日日挺着肚子,做早课,诵经文。他身子这样重,蒲团上坐下起身都极不方便。尤其入了冬,身子更重,肚皮几乎撑得涨破衣裳,且棉袍裹手裹脚,叫他行动更加笨拙。
日日见玉枫扶着肚子,颤颤巍巍盘腿坐下,身前圆隆一日一日胀大低垂,从身前稍微隆起,到如今遮掩不住,沉沉压在腿上的笨重圆弧,观主等众如何瞧不出他这是坐了胎了!
玉枫虽疼爱孩子,心里到底有些羞惭,无法一心侍奉祖师,只得求去。然观主不许,他只好愈发认真念诵,做课,洒扫,一干完了活计,便默默躲进屋子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却身上臃肿,孕夫又有呕吐、少食之类症候。加之年纪轻轻,才开了荤便有孕,平日也渴求得厉害。
先前说过,玉枫同屋里还有一个师兄明光,两人日夜里一起住着,明光自然晓得他坐胎的事情。这师兄大他许多,见识更多,对他颇为照顾。玉枫因有孕,夜里渐渐难以入眠,又时常不能满足,自己摸索,颇为痛苦。
这师兄便常常帮助他,且并不以自己取乐为先,每每做那事情,都十分克制温柔。
孕夫得这样照顾,除却心中深觉对道祖不住,再没有什么忧虑。虽孕肚一日日长大,叫他负担愈发沉重,玉枫心里喜欢,只是觉得快乐。
他坦然自若,观中众人却不能如此想。这数十年来,偷情之风虽不能停止,却都偷偷摸摸,更不提开花结果这事,无人这样如此光明正大袒露出来。亦有人劝说玉枫,然得知他身怀双胎,见到他肚腹实实在在大得这个样子,便不敢再劝,很怕万一束缚出个毛病。
见他身子已这样了,观主亦是叹息,想法也已暗地扭转过来。朝中有一部门,专管皇家各个产业、园林、围场、道观之经营。观主上书一封,将玉枫坐胎之事隐去,只写他身世凄苦,颠沛流离,因此生得单弱,如今害了病,不得不求去。
他如此上书,回函很快,轻易便给玉枫削了道籍。
玉枫面色微红,裹着棉被,两条白花花臂膀赤条条露在外面。听闻观主叫自己,面孔涨得更红,微微喘了几下,才发出声来:“是,多谢师兄——嗯——”他神色凝滞一瞬,大肚急急起伏,坐起的动作也停住了。
好一会儿,甬道中叽叽咕咕涌出一汪水,玉枫才颤颤松开那口气,接着说道:“我收拾一下,这就过去。”师兄明光已递上衣服,又取了巾子,伸进被中,轻轻分开他双腿,摸到那处一个硬硬凸起,便握住,一点点儿往外扯出。
“嗯……嗯……哈啊……”玉枫面色又红,一手紧紧抓住上衣,一手扶住肚子,忍不住轻轻呻吟。他腿间酸痒,身子里更是颤抖,禁不住泌出更多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哼——嗯……”
明光抽出小道股间玉势,又给他擦拭了下身,将先前高潮时涌的许多热液清理干净,才扶着玉枫坐起身来。
“师弟,你这肚子愈发大了。”明光替他系上腰带,丈量了孕夫腰间宽度,又放宽了几寸,才穿戴整齐。他欲言又止,面上露出游移之色。玉枫见了,只是轻轻摇头,道:“我心里知道,还没有要生呢。”
明光蹲下身,给孕夫套上鞋袜:“你腹中即是两个,便要更小心些,预备着早产之类,这分娩的事情,很难说清的呢。”
玉枫默默点头,托着肚腹,也知道沉得厉害:“多谢师兄,我知道的。”
他扶着肚子出门,走至观主院落,已觉得微喘。扶门平复了好一会儿,轻轻拭去额上汗珠,又整了整衣冠,才轻轻叩门。
里面很快唤他进去。一个小童引着玉枫,绕过屏风进了内堂,见到观主坐在上首,下座左手边坐着师父。玉枫便撩起袍子,笨拙跪下。孕夫还要叩头,却听两个声音一齐道:“你起来罢!”一会儿,他师父又道:“你身子重了,便不要拘泥礼节,还是以孩子为上。”
玉枫听了,面上微红,不禁摸摸圆滚滚肚皮,一时要起身,身子一沉,腿脚也不灵便了。
小童先前已退了出去,他师父看不过眼,便上前将他搀扶起来。才扶着孕夫坐下,便见他面上点点细汗,胸脯起伏,十分疲惫的样子。师父不禁皱眉,问道:“你这肚子,瞧着已经很大,几个月了?什么时候生产?”
“回师父,已八个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父与观主对视一眼,道:“也不小了,你离了道观,有什么打算没有?”说着,袖中抖出一张翠色封面,烫金描红的帖子放在玉枫手边。
玉枫见了,十分惊讶,展开一看,果然是他退籍还俗的文书。孕夫一时五味杂陈,不知说什么好。于是又站起来,走到中间,又跪下去。这回也不顾硕大孕肚,硬是弯下腰背,叫额头碰了碰地板。
只是孕肚吃痛,身子愈发沉,更站不起身,惹得上座两人都来搀他,才坐回位子上。
“罢啦,只是你身子沉重,今后怎么打算呢?”观主神色中隐有忧虑。
“我心里知道的,”他又这样说道,“只愿归于乡野农家,生下孩子养大。这几年多少也有积蓄,可以应付一些生活。”
这样说完,又有一些手续、文书,置办家业农舍,准备日后生活,另外辞别众位师兄弟姐妹,等等事情,又拖延了半月。等玉枫孕至九个月,巨腹低垂,才姗姗启程。他也不带什么东西,只一些细软,几本经书,一些同门相赠的信物,零零碎碎收拾了一个包袱,背在身上。远远瞧着,倒是身前一个大肚,身后一个包袱,身前比后背隆起得多得多呢。
众人就这样瞧着他,一身青色长袍,去了道冠,难得露出头顶束发,负着一个小包,因重孕岔开双腿,扶腰托肚,有点儿一摇一晃的,就这样一步步走远去了。
玉枫离开道观,回归原籍,离京城很远,观中众人又不能随意出入,很快便失了音讯。也不知他后来如何,子女又生得怎样。
又是一年春来到。又过一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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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乌骓国当朝皇帝十六岁做王爷时得了第一个孩儿,是个皇子。本朝皇姓一个仲字,再按字辈排序,便给长子起名仲汝文。
因皇后长久未有生育,众庶皇子并其母妃暗地里常有争斗。若以长幼论,汝文应占头筹。然他家世平平,母亲姓钟,是府中一普通姬妾,后来皇帝登基,她也得封美人。钟家也曾煊赫,只是这几年败落,这一脉兄弟几个又染了赌博吃药之恶习,亲戚朋友唯避之不及,即便有皇子外孙,又哪里能补得上家里这样大的亏空。钟美人自己亦不受皇帝喜欢,虽诞育皇子,在宫里仍是不起眼的角色。
汝文虽以文为名,却并不善文书,武艺亦平平。他家世不显,天资也不足,因此朝中众臣早便暗地将之排除出继承人之列。即便有迂腐儒臣恪守立法,坚持立长,后来皇后生了嫡子,便也不支持他了。
除却长子,还有皇帝次子值得一说。这二皇子名叫汝君,小兄长三岁,母亲姓张,被封为修容。张修容生下汝君后,又过七年,生皇四子汝简,次年又诞下皇五子汝申。她位份虽不很高,然生了三个皇子,如今三十多岁,又怀上第四胎,纵不是皇帝心爱,多少也有些尊重。张修容又出自梧州张氏,家族在文臣中颇有名望,前几代俱出了名家大儒,门生弟子众多。到她父亲这一辈,虽不是功成名就,书画上却有雅名,可算是一代清流。
此时乃是皇帝登基第十七年,汝君得封安王,下月便是他十五岁生辰,之后便要出宫开府,住到王府中去了。
是夜,奴婢们在屋外值夜,廊檐下只有一盏灯笼,照得昏昏暗暗的。众皇子过了七岁便搬去西宫,与众嫔妃分开。汝君院中,太监守着门口,婢女们则在西面厢房里。这厢房偏僻,其实依照惯例,奴婢应就守在床前,最多隔个屏风罢了。只是两年前汝君生了场病,之后睡觉便轻浅,不喜有人在侧,因此将众婢女太监都远远地赶出去了。
此时屋外静谧,院子里静悄悄的。少年却睡在床上,一手伸进裤子里摸索,口中发出轻轻呻吟:“嗯……嗯……额嗯……”他面色潮红,眉头轻蹙,身子缩在被中轻轻拱动,随着手中动作,一阵一阵地。
“嗯……哼啊……”随一声轻哼,汝君动作滞住,身子紧紧地绷了一会儿,又软软地倒下来,口中呼哈呼哈地喘气。“呼……呼……”这少年仍闭着眼,只是伸手拽拽枕边一根金绳。绳一直连到屋顶,从廊下穿至厢房,他一拉,那儿的摇铃便会响动。
汝君躺了一阵,喘息渐平,燥热的身子也渐渐柔和下来。此时,门扉亦被轻轻推开,一行婢女提着澡桶、热水进了侧间。听得一阵响动,之后有人禀报道:“殿下,水已备好了。”
汝君应了一声,那一行人又退下去,关上屋门。少年这才起身,被褥从身上滑落,露出一具细白裸体。他四肢修长,面容秀美,只是身前挺出一个隆起,瞧着有些突兀。除此之外,这少年因先前泄身,胯间、腹下俱有一些淫糜痕迹,此时湿漉漉的,正缓缓滑落下来。
他披上件袍子,步子又轻又慢,好似身子不适似的,又扶着墙停了一阵,不住抚摸下腹,渐渐又想往阳具上弄。
少年这样喘了一阵,才迈步跨进浴桶,并又拉一拉旁边金绳,婢女便又进来,将他寝屋中床褥俱调换过。
待这些人又出去,汝君才趴在浴桶边沿,渐渐呜呜喘息起来。这时热汽氤氲,将他面孔蒸得更红,身上皮肉也红扑扑的。他跪在桶里,一手急急地撸动阳具,一面吚吚呜呜地,咬住胳膊呻吟。他跪在桶中,小幅挺动腰身,搅得水波在胸腹处阵阵翻涌。
“呃……呃呃……”少年这次泄得更快,还咬着牙挺肚呢,下面一阵发紧发热,顷刻便喷在水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呜咽几声,伏着桶壁,身子还一阵阵地颤。汝君隆起腹上隐约有动,小小鼓包凸起,将他踢得呻吟不断。
这少年只得捧腹,不住在腰上、肚上画圈。“嗯……呃……”瞧他托腹挺腰,在这桶中含泪摇动,正是怀胎七月的模样。汝君身子难过,渐忍不住紧咬牙关,眼中落出热泪。
他心中忍不住有委屈、憋愤、怨怼等等。一时五味杂陈,却都只能咽进肚中。实在无处倾诉,无人可解。此一这绝顶怪异,十分忧扰的怪事更非一日之寒,若要细细分辨,则得追溯过去,自两年前说起。
那时,皇帝携众皇子往围场秋狩,汝君与众兄弟骑马射箭,好一番比试。不料入夜,便梦见一只白狐自林中跃出,立起身子作人言道:“我白日里见您生得美丽,很想与公子一度春宵。”
汝君在梦里,也不知怎么,并不害怕,只是道:“你是狐狸,如何能和人云雨呢?”
那狐狸闻言,摇身一变,便化作一个赤条条的男子。
汝君大吃一惊,却因在梦里,也不觉可怖,不知躲避,好似呆住一般。那狐狸见了,便欺身上来。汝君只十三岁,因是皇子,已有人事宫女,尝过那事滋味。只是头一回用了后面,身子紧张,经不起那样,很快便昏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汝君本以为是一场大梦。却不料回京途中,那狐狸又入他梦境,几次三番与他云雨,叫他身子酥软,精力不济。直至回宫,这淫梦才止了。
月余,汝君呕吐不止,渐渐喜食酸物。他见过母妃妊娠,一下知道自己是什么病症,吓得什么似的,好半日,才将这事与先前狐狸入梦联系起来。
少年骤然怀胎,又不能告诉旁人,心中又惊又惧,加之课业繁重,早起夜睡,读书习武。偏偏他这胎十分闹人,许是因父体年轻娇弱,不过两月,呕吐、嗜睡、晕眩等症不断。汝君又要隐瞒众人,又要支应学业,身子愈发疲弱。
如此不过一月,某一日里,骑射课上,少年忽觉腹痛难忍,一时尖锐如刀搅。锐痛叫他忍不住夹紧马腹,拉住缰绳,一时马儿疾奔,竟冲开上前的众师傅侍卫,一下奔了出去。
汝君坐在马上,被这起伏颠簸弄得愈发疼痛,腹中沉坠,搅动难忍。好在一时惊讶之后,他仍有神智,勉强咬牙拉住缰绳,便感到股间流出一波热液,似忍不住要排出什么。他四下望望,又伏在马上,将头埋进马鬃忍耐腹中剧烈坠痛。少年臀股已忍不住微微抬起,只勉强抓紧缰绳,将马驭至偏僻角落。
此时他身上冷汗全湿,尤因刺痛阵阵发抖。趔趄下马,一个软倒,已跌在地上。“哦啊——”他吃痛,骤然一叫,腹中骤然一坠,便忍不住双手紧紧按入平坦小腹,“嗯——嗯呃——哦——”汝君嘶吼一声,身下愈发涌出血来,隐约什么跟着滑出。他一时剧痛,几乎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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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君年少流娩,好在月份尚小,下衫厚重,一时也遮掩住了。他先前学习骑射,骑小马,这时刚换了成年马匹,一下惊了马,众师傅、侍卫、太监随侍等人只是战战兢兢,急忙地找人,并将汝君护送回宫。因他这一胎怀得奇异,太医也诊断不出,便叫他隐瞒过去。
这二皇子才落了胎,痛楚缠身,下面隐隐仍有血涌,十分虚弱疲惫,被人用轿抬回宫中。吃了药,也不肯更衣擦拭,不肯叫人侍候,反将众奴婢俱赶了出去。只因这个流出的胎,染得身下衣衫浸血,他不敢叫人察觉,在床上躺了一阵,积蓄一点儿力气,自己偷偷爬下床铺,一时腿软虚弱,又扑倒在地。
他伏地喘息好一阵,才支撑起来,一时只觉气促力短,勉强脱下衣裳。裤子已叫血浸湿,又捂得半干,变得硬硬的一块。汝君又累又痛,冷汗与泪同下,他将衣裳与里面东西裹作一团,丢进火盆里烧了。
好在宫女备的新衣就在手边,他自己换上,已觉得头晕目眩,身子一沉,栽进床铺里去了。
他这胎落得还算利落,然毕竟年少,又没得保养,身体受了损伤,一连好几日,下面淅淅沥沥仍有落红。汝君精神亦不能振作,不免疲累、嗜睡,虽因落马在宫中歇息,仍是疲惫辛苦,食欲不振。他这样,几日后病势自然加重,就发起烧来。
这少年皇子因此大病一场,几个月才恢复过来。期间母亲张修容与众皇子皇女、乃至皇帝本人俱亲至关怀,也是他命中机缘,身上异状并未叫人察觉端倪。
汝君吃了好一番苦头,虽之前梦中云雨敦伦,十分受用,然后来妊娠流产之痛却是更甚,因此心里对前事再无眷恋,只是痛恨。
他却不知,那狐狸乃是天生天养一个野物,只晓得自己快活。因喜欢与汝君颠鸾倒凤,一路随他进京,只是皇宫中另有一番气势守护,它不能入内,因此未再与汝君相见。可这野物心中一派天然,只是喜欢那滋味,就如爱吃果子,爱捉山兔一般,若再见了机会,得了空档,自然要再做的。
次年,皇帝携众妃嫔、子女往山庄避暑,二皇子汝君亦在其中。汝君心中并无防备,去年那事,虽十分痛苦,可他无处诉说,只好连自己也欺骗隐瞒,只是不去想它,不去念它。如此,竟也骗得自己渐渐淡忘了。
却不料,出宫当夜,神思便不能由他自主,再度入梦,见到那白狐。梦中着实朦胧虚幻,叫他起不了挣扎之心,当夜便再度承欢野狐身下。之后两月,更是接连不断,于梦中颠鸾倒凤,难以自持。一是梦中思绪滞塞,他好似也成一个野物,心中天然,全无惊惧,亦无爱慕,只知道要做那事;二是这一滋味,渐渐叫人成瘾,一日两日,一夜两夜过去,几乎将他身子降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久,汝君便觉胸前闷胀,腹中酸呕。此后,腹渐胀大,少年渐有孕态,随之,肚中更隐约有动,胎儿已渐渐成长起来。汝君之前流娩,已做出不喜人侍候的模样,此时再次有妊,愈发屏退左右。
然他少年身量,又要隐瞒身孕,便日夜束腹,将自己逼得甚紧,身子渐渐不能支撑。坐胎快六个月时,皇帝再度出巡,汝君少不更事,以少年孕子之身,缠裹孕肚,随父兄骑行奔驰,因此身受不住。一夜梦中身子忽地痉挛抽动,股间流淌出血,淋漓不止。
恰好狐狸又入梦来,要与汝君做那事情。这梦中,天也柔柔的,风也柔柔的,云和气清,四周芳草绿树,十分静谧美丽。只是汝君身子难过,腹中剧痛,双腿颤软,先前入梦那样朦朦胧胧,似隔云雾,如若幻境一般的滋味,此时俱散去了,好似因这痛,他原本蒙住的心窍又开启出来,叫他能够发出声道:“你既叫我怀了孩子,怎不能让我生下呢!”说罢,只觉腹痛如同刀绞,哎呦一声,诸般景物皆散去,这少年幽幽吐出一口热气,自梦中醒转过来。
四下哪有什么狐狸,哪有什么男子,只是股间血流不住,腹中翻江倒海!
“唔——呜呃——”少年咬住被子,将双腿支撑起来,无师自通露出身下那个产口。“嗯——嗯啊——”只觉身下热液愈发流淌,腹又痛得他欲死。一时他心中忧虑,不知之后怎样收拾遮掩,一面又流泪,身子与心里都痛得很,又是委屈又是痛苦。他脱出裤子,下头湿漉漉的俱是血水,身子一沉,就有什么坠下来。少年掐住腰身,握住锦被嗬嗬喘气:“呼——呼呼——”股根酸疼,胀得很,热得很,痛得挣扎,几乎不知怎样用力。“嗯——嗯——哦啊——”他叫,却又不敢大声,两条细腿支棱着,露出中间垂软阳具,与其后臌胀产门。他实在年少,用力没个章法,又疼得害怕,只觉要死过去了,一时流泪,一时咬牙,又不敢用力,又痛得忍耐不住。
与先前那糊里糊涂落下那胎不同,这时候肚已六个月大,胎在腹中扎了根了,要流娩出去,也有宫缩,也有产痛,好似分娩一般了。汝君不识得这种事情,一时手足无措,要用力时又忍着,忍不住了又用力,偷偷辗转半夜,直挣扎得浑身瘫软,大汗淋漓。
他一个少年,手足都酸软了,肚皮也绞得再受不住,直捱到天光微亮,大半夜晚过去,这才勉强娩出一个胎头。他又颤抖伸手下去,摸索着又拉又拽,几乎将肠也掏挖出来,才扯出那个小小死胎。
汝君低头一瞧,见那东西生得黢黑瘦小,半似人形的一个肉物,直唬得跌在床上。因他先前流血太多,这时一惊,气血上涌,叫他一下昏了过去。
半朦胧之间,似见那狐狸施法,将死胎、血被血衣等物都吹一口仙气,卷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