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枫见了,忙掩住被子,道:“公子忍一忍,正到了吃药的时候,我这就去端来。”
说罢,不等元璋回答,又匆匆出门。
此时果然有宫婢煎了药送来,玉枫在院门口迎上,拿给元璋喝了。
服了药,又等一阵,果然好些,只是出了一身虚汗。玉枫问他要不要用些饭食,元璋却只是吃不进。小道士知道他胎动难受,便扶着慢慢躺下,叫他再睡一会儿。
孕夫好像很累似的,点点头,又闭上眼睛。
玉枫静悄悄放下帷幔,让他睡着。小道士自己守在旁边,竖耳小心留意账中动静。
毕竟这少年也是新鲜怀胎的身子,这几日做那事也损耗元气,累着了身子,这时四下静谧,他坐了一两个时辰,不知不觉也伏在桌上,头愈发低垂,终是朦朦胧胧睡去了。
迷蒙间又听屋内窸窸窣窣声音,忽远忽近,似有似无,一声响亮一声低沉,好像男子吃痛呻吟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枫梦中一震,惊醒过来,天已乌沉沉的,屋里正有人呃呃痛叫。他忙进去,撩开帘子,便见元璋身子紧紧裹在被中,露出的头脸上汗津津的,正闭着眼,一声声嗯嗯叫唤。小道士上前一摸,觉那肚皮硬得像石头一样。
“哥哥,好哥哥!”他摇摇元璋肩膀,那人却像魇住似的,口眼都紧紧闭着,只是哼声,不应他的话。玉枫愈发急了,忙搂元璋起来,大拇指用力按他人中那处。“啊——啊——”孕夫吃痛,猛地睁开眼睛,一下抱紧了孕肚,大叫起来,“好痛!好痛!”
“公子,我这便去喊人!”
“别……别……”元璋也没个头绪,只是脱口拦住玉枫,他倒在玉枫怀里,腹中刺刺发疼,叫他说不出话来。
孕夫捧着肚皮,又疼又怕,在肚皮上打着圈儿乱摸。这也是一阵阵的,元璋抓着肚子,瞪眼咬唇,挣扎了好一会儿。
才听得呻吟渐细,呜呜咽咽的哼声也停了,只还虚虚拉着玉枫胳膊。“呼……呼……你别慌,我已经好了,不必惊动旁人。”他倒在玉枫怀里轻轻喘气,面上已平复下来,只是喘息还有些颤抖。玉枫有些迟疑,又摸摸他肚皮,见它也软下来,才道:“那……那你先歇一歇,如果不成便叫我。”元璋轻轻点头,其实腹中仍觉得古怪,好似隐约发坠,只是一来没有疼痛,二来他很不愿平白生什么变故,心里总想着躲避,加之此时无人劝说,愈发一味安慰自己,觉得休息阵子便好的。
因先前一直躺着,玉枫便扶住孕夫,在他身后放许多软枕,如此好扶枕靠坐。元璋撑住后腰,一坐起身,便觉肚里更坠,忍不住将双腿分开,才舒服一些。小道士坐在旁边脚踏上,见到元璋脸上有汗,又替他轻轻擦去。
“哥哥还有哪里不舒服么?”玉枫一面捏着孕夫浮胀小腿,一面仰头问道。
元璋摇摇头:“只是闷闷的,倒不觉得疼。”
“孩子们闹人,叫哥哥辛苦了。”玉枫又坐到另一边,换过他左腿,接着按揉。
玉枫捏了半晌,见元璋一日里水米未进,尽在床上睡着,怕他腹中饥饿,便遮掩了房门,去灶间热了些饭菜。孕夫扶着枕头,裹了被子,身上暖融融的,眼皮渐又发起沉来。许是睡得太久,困劲儿反倒愈发厉害,叫他头晕晕的,一时又想要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道士端着托盘,肩膀轻轻一顶,虚掩屋门吱呀一声便开了。他将饭菜摆上桌,入内轻轻摇醒元璋:“哥哥肚饥么?”孕夫迷迷糊糊醒转过来,觉口中发苦,头脑昏涨,闻言只是摇头。“多少也用些吧。”玉枫劝道,“一整日没吃了。”说着扶起元璋胳膊。
元璋腰上稍一用力,便觉得腹中猛然一紧,忽地被吓了一跳。玉枫怕他睡得头晕,恐一时跌倒,极小心地扶着,并不觉察,只将他胳膊架上自己肩膀,一手自孕夫身后环住,勉力将人撑起。元璋紧紧抓住少年肩膀,因腰身酸得厉害,使不上力气,愈发觉得身体沉重,膝弯颤颤。
孕夫起身,便觉大肚更坠,走起路来,腹底沉沉欲裂,身子一摇一晃之间,坠得几乎擦着大腿,将他那根东西都压得热了起来。元璋面孔不禁发热,手撑着后腰,将孕肚往前挺了挺,腰背扯得更酸,好歹胯间不那么疼了。
只几步路走到桌前,也叫他一阵阵喘气,愈发着急地坐下,一圈圈揉着肚子。玉枫将菜夹了些给他,又盛出汤来,才跟着坐在旁边,一道用饭。
元璋并不急吃,腹又坠在他腿间,站着难过,坐下又是另一番难过。这时候渐出了一身热汗,肚皮一鼓一鼓的,隐约觉得又要发作。
玉枫吃了两口,见孕夫还不动筷,忙问:“哥哥怎么了?可是腹又疼痛?”
元璋听到这个痛字,一下抓紧了桌沿,呼吸也急了起来。小道士见了,急忙过去给他抚背顺气。男人呼哧呼哧一阵急喘,又“呜——”地叫了一下,另一手紧紧按在肚上。玉枫见他面有菜色,身体打颤,便知道不好,忙环住孕夫,叫他靠近自己怀里。
“唔——呜啊——”元璋按着肚子,身子一仰,忍不住挺腹大叫,愈发颤抖得厉害。
这一阵痛得狠了,纵是孕肚再沉,他那阳物也无力站起,只是一味地觉得疼痛,渐渐身上出汗,又觉得冰冷。
玉枫见他孕肚作动,浑身绷紧,自己也着了慌,只晓得搂住孕夫,在他耳边软语安慰。元璋在他怀里颤了一阵,呻吟渐渐低下来,没有开始那样凄楚,只是断断续续仍在呼痛。玉枫哄他道:“好哥哥,去床上罢,这样怕是不成了,待我叫人来瞧瞧。”元璋点点头,被他扶起来,两个人跌跌撞撞走去,孕夫才躺上床铺,便忍不住翻来覆去蹬起腿,虽勉强忍着不叫,却看得出痛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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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替他盖了被,急忙往隔壁院子里去叫人。太医一月才来一回,这时候并不在,好在其余男女宫人多分娩过,大都识得产育之事。原还有个稳婆,只是她月前跌折了腿骨,回家去了,宫里之后也没送新人,位子便这样空缺着。
听得玉枫说主子腹痛,众人俱惊,那掌事的公公急忙吩咐:“仲春骑快马,速速回宫,将太医请来。雨秋叫几个小的,将分娩用的锅碗瓢盆、剪子布头、热水热饭都收束出来,先前的安胎药也浓浓地熬上一碗备着。外头的人也都叫起来,让他们备上马匹车子,再给营卫那边报个信儿,使他们也整顿护卫人马,随时预备送主子进宫去。”
众人随即操办,院中一阵奔忙不提。
那公公又对玉枫道:“太医一时到不了这里,我叫几个有经历的老人与你先去瞧瞧。”
于是叫了几人,简单拿了些用具,与玉枫一同进入院中。推开房门,里面静静的,细听,并没有什么动静。
众人转过屏风,其中一个大肚侍女走上前去,撩开帐幔,见元璋合眼侧躺,眉间隐隐蹙起。众人也上前,那公公就叫侍女便掀开被子。玉枫跟着一同看去,见孕夫仍穿着亵裤,小衣大氅。只是此时大肚低垂,腹底显见十分饱涨。
公公伸手轻按元璋下腹,孕夫身子一颤,眉头皱得更紧,喉中又呜呜咽咽起来。玉枫见了,心里焦急,却碍于众人在场,不能上前。好在那公公也不敢多按,只是隐约摸到下腹似有硬物,便收了手道:“应是快入盆了。”他掖好被褥,只露出元璋一张略带愁容的睡颜,便与众人退了出去。
一行人在外间坐下,其中一侍女道:“看公子肚皮垂坠,下腹浑圆,恐怕产期将近。”另两人亦跟着点头。那掌事公公也道:“我方才去摸,公子胯间臌胀,脐下三指似有硬物,应是胎头正入盆呢。”又问玉枫道:“请问道长,公子发作时情状如何,时间几许?”
玉枫毕竟一个嫩生生未产娩过的人,先前抱着元璋,神也慌了,这时候要想,更记不起来,憋了半晌,才道:“只隐约记得公子十分痛苦,好似肚子发硬。”
众人又问了一些,囫囵议论一阵,到底不是大夫,这时也无法定论。
“公子此时不适,怕是不能叫他一个人住着。”其中一人小心道。掌事公公闻言点头:“你们三人都产育过几回,便住在这里守着,再叫几个小的过来,两人轮值。”玉枫见了忙道:“众位大人忙碌,不如叫我也留下,若生变故,好随时告诉观主知道。”那公公思索一番,毕竟此处是皇家道观,按理众人只是暂住在此,确实应尊重些。于是道:“也好,你常来与公子论经,与他相熟,想必公子也愿意你留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安排一阵,玉枫又跑一趟,将这事情告诉观主,观主又送了药材补品,吩咐灶台水房时时预备差遣不提。这样下来已至深夜,众人便按班次值守,期间元璋醒来一回,吃了些东西,又喝了安胎药,接着又睡下。
许是这药汁管用,好歹夜里没犯过疼痛。只是第二日众人不敢再叫他睡,见到太阳高悬,便将元璋弄醒过来。同饭菜一道端上碗药汁来,孕夫也没法子,囫囵喝了,只是饭食仍用不下,草草吃了两口,便落了筷,捂着肚子一阵摇头。
“公子可是腹痛,可疼吗?”小太监急忙扶住他问。
元璋扶着腹侧,一呼一吸很是沉重:“呼……呼……”他喘了一阵,倒不叫痛,只是闭着眼,胸腹起起伏伏好一阵才道:“坠……坠……坠得慌。”孕夫扶着桌面抖抖索索就要站起,小太监急忙扶住。元璋咬牙,几乎将身子全压在他身上。孕肚这时到不发硬,只是坠得厉害,元璋已岔开双腿,仍是胀得不能安坐。
小太监扶着他,走两三步到软塌上坐下。孕夫揉着肚皮,只是摇头:“坠……坠……”他一面说,一面将双腿分得大开,浑圆孕肚落在当中,随腰一道儿往前顶。身下褥子虽绵软了,元璋却还是坐不住,渐渐又辗转起来。
玉枫正在外头洒扫,此时闻声而入,见到元璋伏在枕上,圆鼓鼓的肚儿不住顶动,顿时紧张。“你快去告诉公公!”他催促那小太监道。待那小子跑出去,玉枫急忙上前抱住元璋,使他躺在自己怀中。“嗯——嗯——”这孕夫已颤抖起来,手掌摸着汗津津的,两腿直往下蹬。小道士捉着他五指,在他颈上轻啄安抚道:“好哥哥,忍一忍,好哥哥……”
“呃——呃——”孕夫身子骤然紧绷,一时激痛,他来回蹬踹双腿,极为激动地睁大了双眼,“额啊啊——”似乎到了什么关键之时,不论如何安抚,男子只是叫痛不断,呻吟连连。
“嗯——哦啊——”元璋紧紧抓住玉枫双手,脚一蹬,身子猛然一挺。就见他圆滚滚肚子一个颤动,本已突出的腹底更是饱涨,腹中坚实的部分狠狠下坠,几乎撑破下腹的皮肉。孕夫自己用着力气,却承受不住腹中随之的痛楚,身体一下绵软,脖颈软绵绵地往侧边一歪,上身随之沉沉栽倒,整个人晕倒在玉枫怀中。
小道士伸手轻轻去碰,果然孕腹下垂如梨,且仍是紧实发硬。
众人迟些才入来,又试探一番胎位。孕夫已晕在那儿,却仍对腹中痛楚敏感异常,禁不住他们这样触碰,三两下就痛醒过来,又撑着腰呻吟不断。偏这症状也无人医治治,只又熬了浓浓的安胎药喝下,才勉强好些。孕夫仍是汗出如浆,胯间受不得力气,腰上又酸痛异常,搅得他躺也不是,坐也不是。
入盆之后愈发断断续续发作,元璋昨儿尚能酣睡整日,今儿便连夜间也睡不得了,几次吃痛呻吟着醒来,这样翻来覆去的,连着守夜的几人也没法儿安睡。这肚坠下来,唯独食欲略好了一些,不似前两日那样一点儿吃不进,许是因孩子下行,给脏腑腾了点儿地方。只是孕夫端坐不住,一会儿便要叫痛,叫憋,且他这月份肚大如鼓,挺出来硕大一个,沉甸甸坠得骇人,岔开腿几乎就要坠在凳上。众人也不敢叫他坐着,安排好几个软枕,半侧半躺,服侍元璋在床上吃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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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元璋发作,内侍骑马,连夜赶回宫中报信。太医得了命令,亦是快马加鞭,星夜兼程,即便这样,来回也用了一日半的功夫,到了第三日午间才匆匆赶到观中。
太医才一搭脉,已觉得不好,又揭开被子看看元璋孕腹,更觉棘手:“公子胎位已正,一个胎儿已然入盆,观脉象、宫缩种种征兆,就是这两日功夫了。”
“啊?”众人俱惊,本以为太医来此,自然能施展保胎的手段,却不料这产势如此凶急,一点儿保不得了。有人脱口问道:“这可如何是好呢?此时再回去求旨回宫,恐怕来不及了!”
太医摇头拈须:“这却不必担心,我出来前,圣上已有旨意,若公子不能支持,便即刻送回宫中待产。”他四处看看,又道:“只是不想公子产期这样紧张,只好速速准备,尔等切记,将车里布置得绵软一些……”说着,脚下已在这屋中团团打转,抓住那掌事太监的胳膊,与他出去细细嘱咐。
一时,众人俱忙碌开来。要急送元璋入宫,必是轻车简行,于是众人先紧着元璋路上吃穿、医药、还有临时分娩、延产的东西等等,一样样一件件,都要刷洗整理,收拾归纳。其中一大宫女指挥众人,将事情一一安排妥当,使底下小太监、小宫女们各自领了活计退出门去,才又转头托付玉枫道:“如今忙乱,烦请道长在这儿照看一回。”
玉枫这几日一直惴惴不安,如今得知元璋果然临盆将产,正是心神激荡,如何不愿意留下来与他多相处呢。于是点头应诺。
那大宫女便也出去,只留下两个小太监在身旁随侍。孕夫此时半靠软枕,喘息粗重,似又有发作之势,于是玉枫对那二人道:“你们出去打些热水来,临行前给公子擦擦身子。”两人听了,急忙出去烧水不提。
待人出去,玉枫才轻轻上榻,搂住元璋,使两具身体隔被紧紧相贴。“呼……呼……”孕夫在他耳侧不住吐息,气音轻颤。那副身子仰面躺着,双腿弯曲,蹬在床上不住用力,腰臀因此前后摇晃,意欲卸去些微痛楚。
玉枫捏着元璋肩膀,十分温情,十分珍惜地吻他。想到此生恐怕不能再见,小道士眼中一片滚烫,热泪刷地滚落下来。少年捉住元璋手掌,使之摸上自己平坦肚腹,欲言语,只是泪如雨下,抽噎不止。
那孕夫,股间战战,胯部憋痛,见得少年落泪,心中亦是一片怜惜,咬牙忍痛,轻抚他炙热面庞。这男孩儿面上哭得红红热热,抓着元璋的手,还是放回自己腹间,并按着那儿轻轻打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孩子,嗯啊——好孩子……”元璋腹中隐痛渐渐加剧,一时难以自持,双腿愈发分张,只觉下身蠢蠢欲动,疼痛非常。只是想到即将分别,心里也是酸涩,言语间勉力安抚这少年。
小道士又粘糕似地贴上去,一刻也不想分开似的,在孕夫颈间缠歪好一会儿,才道:“好哥哥……哥哥摸摸,我也有了哥哥的孩子……”那声音又细又轻,元璋正竭力忍痛,一时竟听不明白。“嗯——额啊啊——”好一会儿,那话才入了耳,孕夫不禁心头一震,力气松懈,便觉腹中深深沉坠,身子好似兜不住里面肉胎,叫它们直往下钻,“你——嗯——嗯啊——”
玉枫见状,忙揉搓孕夫后背安抚。元璋面上俱是惊诧,紧紧捉住小道胳膊,一时张口结舌:“我——我——”他年长玉枫近十岁,对他亦是怜惜多于情爱,加之一副犹豫顺从的心肠,虽与玉枫行云雨之事,其实心底深处,并不是夫妻之情。只是孕夫这样一个性子,半推半就,含含糊糊,也不肯叩问自己内心,一味随波逐流,稀里糊涂与玉枫厮混在一处。如今自己腹中怀着孽胎,骤知少年被他弄得有孕,顿时心中巨震,又悔又愧。
“啊——啊——”孕夫心绪大动,腹中亦跟着剧痛。一时五官紧皱,四肢用劲,挣扎间被褥散开,露出他散乱衣襟和那颗沉甸甸赤裸裸的肚皮。玉枫急忙阻止:“哥哥,哥哥且忍着点儿。”“唔啊啊——”男子痛得一声大喊,下腹片片紫红斑驳,俱是血丝红痕,正随挣扎晃动不止。他却还转过脸来望着玉枫,紧紧抓住小道士胳膊,只是口唇颤颤,发不出别的声音。
这两人平日里温存,肢体触碰居多,言语都是很少。此时四目相对,直勾勾望着,玉枫也好似听得心里传音一般,将孕夫的心事猜了大半。
就见他起身下榻,跪地对床郑重一拜,道:“公子不必如此,我有这身孕,却是自己很愿意有的。”玉枫虽有恋慕喜爱之心,然本就知道缘分短暂,便竭力克制自己。后来又喜知有孕,此一事切中他身世之痛,叫他愈发将心转到了孕事上面,这时便不为情伤怀。
“呼——唔——”元璋忍痛撑起身子,玉枫急忙又上前扶住。“你——呜啊——到底是我亏欠你啊!”说罢,更是满含热泪。孕夫一时后悔,自己稀里糊涂叫人坐胎,一时愧疚,二人情至相投,却不能生出夫妻之情,重重情绪交织,使他腹中更痛,气力更弱,愈发面孔青白,呃呃呼痛。
这时门扉叫人推开,听得脚步阵阵,玉枫慌忙擦拭泪痕,又替元璋掖住被子。便见太医与一众人进来,道:“请公子更衣,预备起身。”虽称呼公子,毕竟元璋没有品级,未受册封,又是皇帝不甚宠爱的男子,因此众人也没有那么毕恭毕敬,此时听得吩咐,也不问元璋意思,便纷纷准备起来。
太医掀开孕夫被褥,见他浑身大汗,面色虚弱,一摸,孕肚很硬,正如磐石,那孕夫的双腿随他触碰亦是一阵绷紧抖动,紧张非常。“快将我的药箱拿来,”太医抬手道,“公子,这胎已是箭在弦上,汤药不顶用处,且服这个药丸支持一阵。”说罢,自瓷瓶中倒出两个黑黢黢的丸子,托在手中,送至元璋唇边。内侍忙送上水,助孕夫吞服下去。
10
待物什预备齐整,众人服侍元璋更衣。孕夫吃了药,又辗转好一阵才能歇下,浑浑噩噩睡小会儿,这时又被扶起穿衣。因他孕肚垂坠硕大,身子不便,裤也不便穿,腰带也不能系。披上衫子、外衣,将他衣服勉强拢住,又重新束了发,收拾得勉强算是齐整,便要扶着出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孕夫膝弯颤颤,走两步,身子便直往下沉,两个膀大腰圆的内侍急忙一左一右架住。“呃——呃嗯——”孕肚沉甸甸坠在身前,因他站起,愈发扯着腰背,睡时还好,他站起身,里面胎儿好像也醒了似的,随他行走动作直往下钻。
“嗯——嗯——”跨过门槛时,要他膝弯更抬,身子歪斜,腹中霎时一动,元璋紧紧捉住身旁内侍胳膊,僵在原地哼叫起来,“啊——啊——”秘处紧张地抽动几下,泌出些柔软粘液。胎宫收缩,愈发刺激着产穴,肉径正悄悄儿蠕动,做着分娩的准备。
才短短一段路程,元璋后背已汗湿一片,腹中刺痛愈发频繁,也愈发规律,几十个喘息便疼痛一回。身旁侍从见状,愈发簇拥得紧。
马车上有太医与侍从随侍,又有一个车夫,观外另列了两队人马护卫,一行十数人护送回宫。事态紧急,几人将孕夫安顿停当,一挥马鞭,便驾车而去。掌事公公与其余宫女太监则慢慢打点行装,辞别观主等众。
更不必说玉枫,自先前二人密谈后便没有机会再与元璋说话,只得在人群中默默瞧他。这时候也倚在门边,只静静瞧着远去车影,心中微微酸涩,多少有些伤怀。
“嗯——嗯——”
“哦啊——大人,我不成了——”也不知是山路颠簸,还是元璋产程进展,腹中刺痛比先前更甚。因他没有品级,又无皇帝偏爱,宫中虽有八九匹马拉的车架,却并不能叫他使用。元璋手边堆上软枕,车中狭窄,无法平躺,只能叫他坐着,侧身伏在枕上。
此时太医亦是犹豫,孕夫产势汹汹,应快马加鞭赶回宫中,却又怕路途颠簸,更催动他产程。若是路上分娩,地方狭窄闭塞不说,更有违宫中规矩,恐怕叫皇帝治罪。他摸摸孕夫胎肚,坚硬如铁,起伏急促,又见元璋鼻息沉沉,不时咬牙挺腹,愈发觉得棘手。
“嗯——嗯呃——”因是在外头,虽车马声音隆隆,元璋还是有些羞惭,即便吃痛也叫得隐忍,这时候只是从鼻子里忍着哼气,喷出一阵阵绵长鼻音。
孕夫双腿又分开了些,想给坠涨的肚皮空出些位置。他一动,孕肚好像又往下沉了沉,元璋双眼紧闭,一边哼哼,一边抓紧了双手,揉拳一下下搓着大腿。
“嗯——哦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啊啊——”元璋渐咬不住牙关,一时张开口,跟着连头颈也后仰,挺胸往下用起力来,“嗯嗯嗯——呃——”孕夫一面叫,一面重重吐气,一股劲儿直蹿下腹部,要将两个胎儿挤出去似的。肚子坠得厉害,即便太医在旁叫他不要用力,元璋也只是摇头,颈间青筋都憋得鼓起,腹底好像要破了似的。
太医见状,也不敢去推他的胎,若是胎膜弄破了,只怕当即就要分娩出来。因此探头出去问侍从道:“若是快马加鞭,多久能进宫里去?”
侍从思忖一会儿,道:“大人,这车轻便,若是急催马匹,星夜兼程,明日午时便能进宫。”他瞧了瞧太医面色,又道:“若是缓行,恐怕得要再晚大半日功夫。”
此时天已渐黑,太医反复揣度,终是决定:“公子如今产势,即便卧床静养,只怕也撑不过一天,更何况还要行路。就算慢行,产力亦非人能阻,还是快马加鞭,速速赶回罢!”
于是众军士层层传令,愈发急切行路。
车中,元璋伏在枕上,产痛稍息,又受颠簸,此时正紧咬牙关,双手抓住软枕边缘,深深握住,几乎将缎面扯开。胎腹仍有隐痛,不单里面,肚上皮肉亦紧张得刺刺发痒,好似就要撑裂开来。
因产穴渐开,孕夫身下甬道也愈发湿润。此时太医将他裤子褪去,露出两条光裸长腿,并掀起衣摆,将孕夫饱满腹底与下身尽数暴露出来。
元璋此时也顾不得羞赧,双腿愈发分开,只为缓解腹中些许沉重。然无论孕肚再怎样下行,也只叫胎儿愈发向生而出,更挤往仍未开全的洞口挤去。
太医取出丝帕一张,裹住两指,便轻轻分开男人孕穴。产口柔软湿润,轻易便吞入指节,并分泌出柔软汁水,邀请手指伸入进来。孕夫产势汹汹,太医亦入得小心翼翼。临产之人,甬道已变得绵软短浅,胎宫下沉,太医将手指伸入,果然摸到宫口。
孕夫前阳不知何时也高高翘起,被太医这样一摸,浑身狠狠颤抖,连那物也狠狠颤了一颤。元璋只觉又痛又爽,体内一种十分怪异感觉。到底还是腹中憋胀站了上风,太医在宫口处一番戳刺,孕夫呃地大叫,前端复又疲软,肚中跟着用起力气:“啊啊啊——哦呃——”男子双手忍不住推搡,被太医握住,却又扭动身子,将大肚往座上压去。“不成了……要生了——我……我……”实在憋胀难忍,孕夫左右摇摆身子,呜呜低叫起来。
这太医到底助产过许多男女,见此状况并不惊讶,产中剧痛,尤其产程绵长时,常有产夫不能支持,神思溃败,做出荒唐举动来。或者大哭大叫,或者要死要活,便是宫里娘娘也不能免俗。他叫侍从制住元璋身子,自己双手张开,贴在男子圆鼓腹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哦啊——不——别——”元璋叫他轻轻一托,虽不受什么力气,可那处正是饱涨剧痛,这样一碰,硬硬胎肚一颤,锐痛直窜天灵盖般,叫人气力全散。孕夫呜呜叫痛,一面又伸手来推,只是太医双掌坚定,始终托住男子孕肚不肯挪开。
11
内侍揉揉双眼,撩开车帘往外看。山中沉黑夜色已然散去,太阳未升,四周是一片浅浅的青冥。
夜间不好赶路,车夫只敢叫马儿慢吞吞行走。车子晃晃悠悠的,倒也行了不短的路。
“呃……呃……”孕夫身上盖了薄被,此时别扭地扶着软枕半坐半躺,沉沉睡着。只是他面色焦黄,双眉紧锁,鬓边汗水将碎发粘在脸上。虽服药睡下,迷蒙间仍断断续续呻吟。
男子身前硕大孕肚好像个岌岌可危的水球,随他喘息起伏,好似也在一道儿挣动。
车马暂歇了一会儿,内侍将太医唤醒,与众护卫一道吃了点儿干粮。太医又揭开元璋蔽体衣物,露出他赤裸裸孕肚。便见这腹垂坠非常,且孕夫双腿已不能合并,睡梦中亦别扭地支着两腿。胎已入盆很深,恐怕胎膜一破,随时能分娩出来。
赶车人换了班,便被太医催着赶路。连日奔波,众人都少吃少睡,亦不敢过多饮水,免得便溺,此时俱是疲惫不堪。尤其太医本就昼夜兼程赶到观中,此时又要行路,不免体力难支,夜里虽断断续续睡了会儿,头却还是沉沉的。这时候马车奔行,四周又是马蹄哒哒奔踏之声,晃晃悠悠地,太医渐渐合上双眼,又睡了过去。身旁内侍见状,亦松懈了心神,他本也疲累,这时想躲个懒儿,亦掩住面孔,偷偷靠在车壁上睡了。
他们一应睡熟,那儿元璋却幽幽转醒过来。昨日叫他吃了药,半是安眠,半是安胎,然产期已至,药效微弱,他虽浅浅地睡了,梦中仍觉得身上痛苦,孕肚沉重,腰胯酸胀,且下身隐约刺痒,肚皮亦有缩痛之感。他睡不安稳,一时觉得疼,一时觉得憋,原本呻吟像猫叫似的,细细弱弱,断断续续,这时候神思渐渐清楚,忍不住喊声也大了起来。
“嗯——呃啊——”孕夫捧腹哼叫,胎儿似与他一道儿醒了,这会儿比夜里更痛了十倍。
他倚得久了,后腰又酸又涨,僵得使不上劲儿,偏偏肚皮直往下沉,一个劲儿扯着腰背。也是这车子里狭窄,孕夫这个临盆的身子,若要延产,正应平躺下来,将他臀下垫起。虽这痛苦恐怕比现在更甚十倍,却能稳住胎位,拖延分娩的时候。然这车中并无这样宽敞位置,靠着车壁有个坐台,铺了褥子枕头,只是马车两侧不够宽阔,并不能躺。先前腾挪了许久,终究只能叫孕夫半坐半靠,扶枕斜依。加之车马颠簸,元璋这肚儿晃晃悠悠,愈发兜不住了。他身子使不上劲儿,腹里又似有碾子拼命研磨似的,搅得整个孕腹翻江倒海,痛得几乎呕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不——不成了——”孕夫紧紧抓住身下枕垫,喉间挤出低沉呻吟。这时候若有人发觉,即刻给他施针,兴许还能拖延一二。然车中其余两人都睡得昏昏沉沉,外头车马声音嘈杂,将他低低呻吟盖了过去。
元璋只觉得腹中剧痛,下身憋胀不已,情不自禁按着孕肚往下头用力,只是双腿岔开,胎腹几个挺动的功夫,痛得愈发剧烈。孕夫额上发汗,牙关渐渐咬住:“呃——呃呃——嗯啊——”腹中几个紧缩,又猛又急,好似扯着胎肚往下直坠,元璋忍不住跟着用劲儿。
“哦哦啊啊啊啊——”
他大叫一声,将两人都惊醒过来。便见孕夫双腿颤抖,两只胳膊撑着枕头,俱是无力打颤,身子支撑不住,偏又不肯坐住,僵直着直往下滑似的。
太医急忙上前扶住,却不料他衣服湿了一块,摸着温温热热的。“呃——呃——痛死我了——呃啊——”元璋连连摇头,双腿大岔,膝头一阵阵下沉,臀部直往后撅。
内侍唰一下掀开他衣服,又惊得跌坐在车里。孕夫一手扶腹,一手被太医架住,衣袍一乱,臌胀大肚又直挺挺裸露出来。只是他不单孕肚硕大,此时下身更是晶莹,腿间细流不断,羊水正顺着双腿内侧缓缓流下。“呃——呃——”孕夫不住挺肚用力,“痛啊——哦啊啊啊——”
“公子,不能生啊!”太医急忙劝到。
“哦啊——噢噢噢噢——”元璋用了几次力气,虽痛得不行,毕竟产娩之事,身子天生晓得要往下推挤,这时候也听不进去,想不起要回宫,要憋生等等事情,只一味地挺肚用力,将双腿岔得更开,蹲得更深。
太医见状无法,又怕他这双胎不足月份,生得细小,轻易就分娩出来,这时候咬咬牙,便按住元璋肩膀,趁着他又屈膝用劲,往下狠狠一按。“啊啊啊——死了——死了啊——”孕夫被按着坐下,身子猛然跌撞,下身胎头还未出,然这大力震动与他体内推挤之力相冲,自然剧痛无比。
“啊啊——哦啊——让我生啊——”元璋眼中顿时含泪,虽痛得神魂颠倒,还挣扎着要起身。只是被太医大力按住,不单身子,连着腿脚亦被制住,这时候一点儿不能动弹。孕夫腹中擂鼓般动,搅得他孕肚翻腾,不禁左右扭动身子,然一点儿动弹不得,此时又痛、又憋、下身几番蠕动,只想将里面严实肉物推挤出去,偏偏出入无门,又不能使力,几个来回,劲儿全憋在身子里,一番挣扎,却被太医与内侍牢牢制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璋才刚破水,腹中正是疼痛非常之时,宫缩如此之剧,他忍耐不住,乃是人之常情。偏有皇命,叫他不能分娩,产娩之痛,如何能够忍耐。他几次抵抗,挣扎得鬓发散乱,双目发直,却只叫腹痛更剧。孕肚紧紧一缩,胎宫蠕动,他腰腹肌肉跟着一阵推挤,胎水顺着股缝流下坐台,偏偏身上重量更沉,更重,元璋挣扎不能,肚中劲儿又泄了,只是孕宫更加灼痛。“嗯——哦啊——啊啊——”孕夫仰头呻吟一声,再禁不住这样痛楚,头颈一歪,昏厥过去。
12
趁孕夫吃痛晕厥,太医忙道:“快取我包袱来!”接着包裹,他便从中摸出一样东西,正是粗粗短短,一根白玉做的玉势。
因车中狭窄,元璋又昏迷过去,一时叫太医不好动作。左右腾挪一阵,还是内侍在坐台前俯身蹲下,撑住元璋绵软身体,才使太医腾出手来。
孕夫腿间湿热,圆腹又沉沉坠下,太医瞧不真切,只能摸索着进去。指头顺着濡湿浑圆大腿一路往上摸索,便触到一处温热湿润之所。孕夫那儿褶皱起伏,缓缓往外吐着热热胎水。太医一个指节探入进去,那儿便热切吮吸起来,极兴奋地咬住进来的东西。孕夫敏感产门被人入侵,身子亦是一抖,随着指头深入,甬道愈发痉挛起来,里面含着那胎更随之蠕动。大半胎头本就徘徊其中,这会儿分娩之冲动愈深,元璋不禁扭动臀部,呃呃用起力来。
太医摸着里面温热柔韧,软肉吮吸作动,觉甬道已然打得很开,便抽出手指,换上玉势。这粗硬之物一深入,孕夫又小小地弹动了一阵,呻吟之声愈响,连腹下阳物也渐渐起了反应。
“呃……哦啊……”听他叫唤,声音中渐渐也有一丝媚意,细细地含着春情。只是很快又挺肚,屁股也收紧了,到底分娩之痛更剧,几个喘息的功夫,孕夫又呃呃叫着往下头推挤。
太医却不能让他分娩,那入了半截的玉势被狠狠一推,赫然又叫他吃进大半。“哦啊——啊——”元璋身子猛地一颤,叫他吃痛醒转过来。孕夫神思还混沌呢,肚里便痛得不成,急急地直往下坠,偏后头也疼得厉害,里头火烧似的灼热,什么硬硬东西卡在里面,纹丝不动的。
“公子,忍一忍,忍忍便到了。”说着,太医又将他孕肚托住,因里面两个胎儿,怕胎位把握不准,也不敢推胎,只将坠势停住,又在白玉根部一推。“哦啊——额啊啊啊——”腹中几乎炸开,甬道中火辣辣的,被这样狠狠刺入,软肉都瑟缩起来。即便玉势粗短,也已碰着了胎头,孕夫吃痛翻滚,愈发叫里面疼痛难忍。
车中狭窄,此时他们姿势也歪扭,不能长久保持。太医便扶住元璋,叫他坐起。孕夫股间夹着个东西,又硬又痛,如何坐得住。臀才沾一沾坐台,就左右扭动着要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医见了,急忙吩咐内侍:“快快按住了。”于是那小太监果然按着元璋肩膀,道:“公子,小人冒犯了。”说着,手掌上使力,愈发将他按得紧了。
“啊——哦啊——呃——”元璋吃痛不止,又坐着,胎愈发坠下来,偏偏股间塞着堵着,便是他再如何分开双腿,挺起孕肚,里面那肉胎也分娩不得。“哦啊——呃——嗯——”虽进出无门,腹中宫缩却不因此停止,反倒愈演愈烈,一阵阵叫他疼痛。
“嗯——呃——”孕夫脸孔憋得涨红,下身胀痛,肚中胎儿往下钻,钻得他安坐不住,忍不住要挺腰扭动。偏那内侍怕他分娩出来,硬是牢牢按着。饶是如此,元璋也觉得胎儿已坠得不能更深,那胎头就夹在甬道中,顶着那根粗短玉势。
太医频频撩开车帘,露出缝隙张望。众人已入京城,正往宫中赶去。饶是如此,恐仍有几个时辰道路。孕夫扶着肚皮,已憋得浑身红扑扑的,一时用劲,一时泄气,渐渐也是歇息比用力更多,眼见疲惫下来。
“公子,不能用力啊!”太医又托住孕夫腹底,劝他保留气力。只是分娩之事,如何忍得,元璋又是初产,禁不住这样疼痛,早神思溃散,虽然几次想要强忍,却都因腹中扭缩剧痛失了魂魄,径自随缩痛用起力气来。
“呃……呃……”孕夫勉强撑着沉重眼皮,艰难扭动身子,不要太医触碰,“别……别碰……疼……好疼!”只是他身子被人制住,并不能躲开。“呃……呃……”
“嗯……哦……”起初只是疼痛,后来呻吟却渐渐销魂,先前那春情又冒出头来。孕夫下腹本就敏感非常,此时腹坠,大肚贴着阳物,摸几下,不免要碰到,摸得多了,连阳物也挺立起来。
“哦……哦……”孕夫不禁摇摆身子,绞紧了产门,死死咬住里面粗短玉势。疼,仍是疼,然太医握着孕夫那物,缓缓地上下套弄,不禁分散了他的心神。元璋只觉身子更热,尤其下身,又痛又辣,还欲火焚身。
渐渐甬道中也泌出水来,孕夫身上束缚略松了点儿,他不禁左右摆着身子,叫玉石在他体内轻轻戳刺。产穴先前着了火似的,又热又痛,这会儿却又被人点了另一把火,湿漉漉地吸着,只等着什么东西进来,深入,更深入。
“嗯……嗯……哦啊……”他此时疲弱,禁不住几下套弄,阴茎便翘得老高,湿黏黏地吐水,上面青筋暴起,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那处安抚却停住,元璋不满地摇动身体,却又不能满足。他欲绞紧下身,然胎头入盆,连双腿都难合拢,更不提如何绞紧。便只好直直坐着,将那玉势抵在坐上,顶得更深,更深……
“呃啊啊啊啊——”元璋惊叫一声,前端骤然疲软,身子狠狠一动,吓得内侍急忙又紧紧压住他身体。却是那玉势本就离胎头很近,他这样又是扭又是动,阴差阳错叫它顶着胎头,这一下可痛煞人也!
一时间冷汗直冒,前阳也硬挺不住,渐渐半软下来,元璋捧着肚子胡乱摩挲,只觉得怎样都疼,没一处安生。
孕夫疲了,疼了,恨不得昏死过去。可前头几觉半昏半睡得很熟,这时候倒清醒得很。“呜呜……呜呜……”这一会儿元璋疼痛又起,太医亦再次拢住那根来回撸动,孕夫心里害怕,身上却又忍不住迎合,不禁又悲又气,忍不住呜呜哭出声来。
13
“嗯……嗯……”元璋那物硬了又软,被太医调弄着,反复磨了几回,整个人汗津津的,身子软软靠住车壁。这地方坐卧不便,因顾忌着股间那玉石,只沾了小半边臀肉在坐台上,男子胳膊绵软,腹中伴随产痛,实在支撑不住,不住下滑。
“哦……哦——”他呻吟又渐渐高亢,双腿蹬直,挺起胯来。太医摸着孕夫阴茎,这时那物已硬挺勃发,涨得青筋凸起,不住抽动。这几月有玉枫在身旁时常温存,不分日夜宣淫,只有纵欲过甚,少有这样进退不能,百般隐忍的时候,因此愈发忍耐不住,叫这情潮折磨得十分痛苦。到底怕伤了男根,不能总叫元璋忍耐,太医这次便不制他,反而时轻时重,来来回回撸动。
孕夫那物愈发硬挺,前端已渗出点点粘稠液体,他吟哦之声亦愈发响亮,春情愈浓,倒是痛色少了。“嗯……嗯……哦啊……”孕夫捧腹垂头,面上薄汗阵阵,双颊绯红滚热,声音幽幽转转,十分受用。
太医又几个来回,男子身子更颤,腹部挺起,四肢紧绷,面上似痛似喜,五味杂陈一般,自喉间憋出一声细细呻吟:“嗯啊——啊……”那物便喷出一股白浆,浓浓吐在太医捧起帕中。车中因此漫起一阵淫糜气息,似腥非腥,叫孕夫一阵反胃。
元璋前端发泄过了,甬道中仍是湿润蠕动,那玉石好似浸在一汪水里似的,滑溜溜在小径里抽动。“呃……呃……”孕夫身子敏感得厉害,腹里又受了刺激,一阵阵发紧发硬,一时捧着肚子,只想蜷起来,缩起来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道中那玉势,含在股间,因着车马颠簸起起伏伏的,好似也在他腹里搅动似的,一时疼痛一时快活,正是欲仙欲死,经受不住!
孕夫浑身汗津津,里衣湿透了,黏着皮肉。这时也顾不了这些,只一味觉得难受,他心中本就郁闷酸涩,这时身上又难过,愈发悲从中来,十指抓紧靠枕,几乎将布料撕裂。
“公子,到了,到了!”
元璋心绪起伏,一时没听进去,还是内侍摇动他胳膊,架着他起身,才叫孕夫清醒过来。
原来这时已到了皇宫。
虽是临盆孕夫,元璋却没有品级,又没有官职,按此时规矩,在宫里并不能坐轿坐车。若他是皇帝爱宠,自然有许多人愿意通融,却又没有宠爱,又是自外头回宫,行得轰轰烈烈,叫宫里众人都暗地关注,便更无人在这时放他坐车。
因此内侍只是扶起孕夫,欲搀扶他往里去。
孕夫此时衣衫不整,袍子本就未系,已散乱开来,露出身前白净皮肉与狰狞胎肚,下身又因胎水、阳物喷泄、股间玉势之故,长裤半褪,腿间湿淋淋黏糊糊一片。太医并内侍替他擦拭一番,勉强弄得干爽,又拢住外袍,披上斗篷,遮住里面凌乱。内侍还抓紧时候,替元璋将散乱头发也束好。
这才撩开车帘,叫外面太监过来搀扶。
只是元璋身体疲软,腹中疼痛,如何动弹得了?两个内侍掀了帘子进来,一左一右架住孕夫,也不顾他叫唤,扶着他胳膊就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额啊——”孕夫一个吃痛,只觉腹中摇动,霎时背脊发紧,膝弯颤颤,几乎跪倒下去。“呃——嗯啊呃——别!别!”元璋腹中大动,那胎直往下头钻,他一点受不得碰,腿又软着,只好呜呜大叫起来。“嗯……嗯……哦啊——”他捧腹细细呻吟,只觉愈发下坠,腿间那玉石也夹不住似的,咕溜溜好像直往外滑。
“公子腰上用些力,咱们搀着,先下车来罢。”内侍劝他道。
“嗯——嗯——”孕夫蹲着又沉沉地哼了两声,那硕大肚皮夹在腿间,好像要涨破似地顶开拢起外衣,露出狰狞可怖的胎肚。
内侍替他又拢了拢衣,这回又搀着他,元璋忍住腰痛,下腹也用力,提起身子,站立起来。“呃——哦啊——啊啊——”他长长闷哼,呜呜地扶着肚子,歪在其中一内侍身上,两腿痛得打颤,抖得站立不住。
体内那胎头因他站起,十分沉重地抵着胯骨,叫他疼痛非常,且不能行路。加之中间一枚玉势,热乎乎滑溜溜挤在道中,不时要刺激他,叫他腿软发颤,且那那玉势根部已渐渐露出,好在有长裤兜着,更叫孕夫担惊受怕,恐自己夹并不住,叫它从道里脱落出来。元璋因此十分苦痛,一面要生,一面又要夹,勉强叫两个内侍拖着,双腿几乎不能迈开。
“公子寝殿已收拾了,只是离得远……”旁边随侍的、得知元璋回宫被派来服侍的,也簇拥着许多宫人,这时见到元璋这样大汗淋漓,面如金纸,俱是忧心忡忡。
此时有人道:“前面应是小宫人进宫时住的地方,不如请公子在那儿生罢!”
这到并不逾越规矩,只是恐怕有些怠慢。众人于是望着元璋,等他点头。只是孕夫身上难过非常,哪里注意得到,只一味捧腹。孕肚摸着坚硬,里面自然宫缩阵阵,这男子,双腿打颤,额上冷汗直冒,眼也刺得睁不开了。还是一个内侍轻轻推他,又在孕夫耳边几次重复,元璋才颤巍巍睁开眼,这瞳又一会儿才有了聚焦,之后缓缓点头,又按着肚皮呻吟起来。
于是众人急忙安排,叫水叫饭,又清理出道路,将太医与元璋一行迎进屋内。
众人扶着孕夫,就要躺倒床上,元璋疲惫得很,见到休息之所,双腿愈发酸软,只是下身千般不适,万般痛苦,叫他身子僵硬,一时不能反应。才被人扶着坐下,孕夫便大叫出声,撑起笨重身子挣扎:“额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股间玉势已半露出来,凸起在外,此时忽然坐下,叫这石头直直捅进肚里,几乎将他内中肚肠也捅穿了去。
孕夫一时激痛,不禁蜷起身体,捧腹在床上摇晃。一时呻吟声高高低低不断,听着十分凄楚。
14
太医先将宫人吩咐妥当,令他们预备接生所需之物。之后才到床前,叫几个太监压住元璋,自己褪下他松垮长裤。
太医才松开他双腿,孕夫便忍不住将之曲起,且张得大开,露出中间湿淋淋洞口,因他先前被拖着走动,股间胎水也堵塞不住,滴滴答答顺着长腿流了一路。“哎呦——哎——”元璋忍不住大声呻吟,“呃——额嗯——嗯——”
产口本就臌胀,在他用力推挤之下更是涨红,羊水如细线般,顺着臀肉轻轻流下,连带那陷入进去的玉势也动摇着,几乎探出头来。
“呃……别……别……”元璋身子一颤,情不自禁呻吟起来。太医正扶着他大腿,拨开产门,里面软肉紧跟着轻轻蠕动,孕夫臀部不禁跟着用力,“嗯——呃——”粗短玉势露出一个端头,带着濡湿水迹,在嫩红软肉间颤动。
太医捏住那头,不顾湿滑,紧紧夹住,然后往外极缓慢地抽出。
“嗯——额——嗯嗯嗯——”元璋身子渐渐绷紧,先还隐忍咬牙,后来实在禁不住,又是疼痛又是舒爽,肚皮不自觉直往前挺,将臀部亦往前凑去。那物又硬又粗,抽出时碾着体内敏感之处,元璋阴茎已是半硬,这一下,更忍不住猛然挺起,高高翘在腹底。“哈……哈……”孕夫一阵急切喘气,不顾腰酸,将肚皮挺得高高的。
没了异物阻拦,早已等待多时的胎头便跟着滑入产门,大肚猛地更坠,一个胎儿拳头大脑袋,将孕夫柔软产道塞得满满当当,他憋闷痛苦,不住捧腹呻吟:“嗯——呃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哦啊——额啊啊——啊啊——”元璋抓紧床被,被太医催着用力。他双腿已大大分开,支在身前,身下产门亦是大开。不过两三下用力,欲出许久的肉胎便极顺畅地坠下,孕夫只觉身下愈发憋胀,肛口疼痛欲裂。“出来了,看见头了!”一小太监急忙叫道。
门口侍立的听了,便跑出去,将情状告诉外面等着的总管太监知道。
里面元璋听到他这样叫,心里也有了劲儿,咬住牙关,两只拳攥得咯咯作响,用力挺着肚皮。“呃——啊啊——啊——啊啊啊——”他大叫几声,先是涌出胎水,紧跟冒出小片儿黢黑头皮,只是含羞带怯地,在那洞口徘徊似的。
“嗯——嗯嗯啊——嗯——”元璋这时候什么也顾不上,只是疼痛难忍,情不自禁,虽身体疲惫酸痛,仍拼命撑着一口气儿,腆着肚皮往下用力,用力,腿脚并用,一阵狠过一阵。
“嗯——呃啊啊啊啊——”
“好极!就要出来了”太医见到幼胎冒出头来,不禁大喜。此时元璋脱力松懈,双腿支撑不住,就要夹并,太医忙用手掐住孕夫腿根,推着他腿脚摆好位置,又劝说道:“公子,再用劲儿,头就要出来了!”
“嗯……嗯……”元璋胡乱点头,腹中闷痛不断,股间又饱涨愈烈,叫他十分受苦。此时只想快些分娩,解脱出来。因而勉强提气,将双脚蹬住,紧紧咬牙:“嗯———嗯嗯——”孕夫自喉间闷闷哼叫,声音又低又沉,十分痛苦。股间那物沾着滑腻胎水,露出更多,挤得男子身下臌胀异常,洞口紧紧包着胎头,已被撑得十分硕大。
孕夫粗粗喘气,胸脯起伏,汗如雨下。“呼……呼……呼……”他十分疲惫,偏宫缩不断,致使腹中拧痛沉坠,叫人克制不住往下用力。“嗯——嗯——嗯啊——”元璋一时呼痛,一时又用力,身子挣扎挺起,几番辗转,股间洞口愈大,胎儿渐渐露出。
每每用力,元璋均觉便意很深,总以为这下应能分娩出来,只是几次都不成,不免焦急,愈发蹬着腿脚,拼命使力。
“嗯——嗯啊啊——”这胎路上就等着出生,又是早产,生得偏小些,不怎样折磨他父亲。元璋虽挣得面孔涨红,汗珠滚滚,孩子生得也算顺利,他一味推挤,下头产门便一味吞吐,几个喘息,便露出胎儿湿漉漉皮肉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嗯嗯——”元璋咬紧牙关,只觉股间胀痛愈烈,四肢俱紧绷用力,便随他臀肉几个蠕动,肛口处一阵刺痛,“啊啊啊——”孕夫长嘶一声,猛然用力,身子都直挺挺昂了起来。
“生了!生了!”幼胎露出肩膀,渐渐又是脊背,太医握着那孩子,顺元璋气力,跟着往外拉扯。这时候更不能泄气,太医一面叫生了,一面往外牵引着孩子。元璋也受这激励,硬是屏着一口气在胸中,闷头往下推挤。不过三两下,婴孩臀部也娩出来,跟着两条细腿儿,并一根肉灰色粗粗脐带。旁边宫人急忙递上热水剪子,剪了脐带。一太监接过孩子擦拭,口中极利落地给元璋报喜道:“恭喜公子,生了个皇子!”
元璋脱力,已软倒在床上,身下又痛又粘,湿漉漉血淋漓,酸痛胀痛,重重难过,正累得话也说不出了。那厢太监收拾好了孩子,抱去叫元璋瞧了一眼,他也没有太大反应。太医又细细瞧了孩子,见身体完好,哭声嘹亮,只是生得单弱细小,胎毛也稀疏细软,恐怕是早产,并孕中气弱之故。
他看看元璋,见产夫倒在床上,胸脯起伏,面有疲色,便将小太监叫到一旁,转过屏风,道:“这皇子生得体弱,公子肚里那个恐怕更难些。”太监闻言,点头应是。
几个太监抱着孩子进了正房,皇帝并未亲至,只派一个太监管事在这儿等候消息,皇后犯了旧病,也不亲至,因孙嫔与容才人协理公务,便叫她们替她在这儿候着。
“娘娘,公公,”众人行礼,之后才道,“公子头胎生了个皇子,此时肚里还有一个,正分娩着。太医说皇嗣早产气弱……”闻言。孙嫔便往襁褓中瞧了一眼,果然那婴儿脸孔皱巴巴的,手脚也生得细小,于是道:“既如此,还是快将皇子抱回去罢。红月,你将这事情与皇后娘娘禀报,请一个小儿病症的太医来。”
15
妊娠这事情,本就辛苦,加之元璋孕中频频行房,虽有许多欢愉,身体却也吃力。如今更是早产,一路颠簸跋涉回来,将气力耗得七七八八,几乎尽了。此时若是一鼓作气,憋着劲儿娩出便也罢了,偏又是双胎。好容易生出一个,听得孩子哇哇一哭,这生身父亲的心也化了,身也软了,一口气松下来,便觉得身上又累又痛,疲惫非常,如何再支撑得住呢。
孕夫衣裳早便散了,先前赤条条在榻上挣扎,硕大孕肚撑得沉甸甸,亮晶晶,直淌着汗珠。此时发作得浅,宫人便扯了软被将他大肚盖住,又喂了些鸡汤、汤水。元璋就着瓷勺喝了点儿,又呼哧呼哧扶着肚子喘气。
这会儿宫缩尤在,还叫他腹中翻腾欲呕,只是痛得浅了,没有先前那样凶狠。太医不时将手伸进被中,摸他那肚子。因娩出一个,先前臌胀发亮,紧得仿佛随时涨破的圆肚此时略松软一些,虽还硕大硬挺,皮肉却不那么紧绷。太医越摸,眉头便越紧,孕夫下头胎水还淌着,胞宫却不如先前那样有力,余下那孩儿困在肚里,胎头沉甸甸坠下,却迟迟不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呼……”元璋吃力地半睁双眼,喘息沉沉。胯间十分酸胀,肚内亦隐隐有痛。他累了,腹中虽坠,却没有先前那样急切便意。孕夫歇息一会儿,憋气用点劲儿推挤,却好像身子很僵硬似的,腹里那力量怎样也汇聚不起,好似块块血肉各自为政似的,虽使了劲儿,胎儿却只慢吞吞挪进产道一点儿,他一松懈,便又缩了回去。
腹中还疼,钝钝地疼,疼得绵长,不如先前尖锐。元璋虽也难过,忍着忍着,竟也能合上眼,感到四肢百骸袭来倦意。
他要睡,太医却不敢叫他睡去。眼看胎水一点点儿流,胎儿却怎也不见出,太医忙问:“催产汤药熬得如何?快快取来我看!”他一进门,便吩咐了汤药,这时端上来,正熬得浓浓的,黑黢黢一碗。“快给公子喂下,一点儿也不能剩了!”
这药瞧着浓,果然味道也苦,元璋腹中难过,吃了两口便欲呕吐。宫人不敢叫他吐出,只好将勺子硬塞进他口中,跟着又往里灌药。
“唔——呕——咳——咳咳——”
那厢好一番挣扎,这时太医也不闲着,已掀开被子,刷刷在他大腹上刺下数根银针,俱是刺激宫缩的穴位。
太医将针碾转几分,孕夫只觉酸痛,渐渐又刺一样痛,忍不住要伸手去捂,却又被按住,狠狠灌了些汤药进去。几番碾动深入,太医才将细针一根根拔出,并到:“公子,这胎出来得慢些,还请下地行走一番才好。”
元璋喝药喝了个水饱,扎针又扎得腹中胀痛,闻言便点头,伸手由宫人扶他起身。
既站起身来,总不好赤身裸体,方便起见,便披了件袍子在外头,里面仍是光溜溜的。
“嗯——哦啊——”孕夫才行一步,脚下便一个趔趄,好在左右两个太监牢牢扶住,才不至于跌倒。“嗯——呃——”他腿脚发软,只能靠在一人身上,搂着肚皮呻吟不断。“呃——疼——好痛——”这胎毕竟也入了盆,躺着还好,一行走起来,不免挤着股缝,十分酸胀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子且忍耐一番,多走动才是。”
“嗯——呃——”
“嘶——嘶——”孕夫不住抽气,勉强仍往前走。
他站起身来,腿间湿淋淋的,俱是流出的羊水。只是越走,甬道中愈发疼痛,先前只是刺刺地疼,渐渐步子愈发凌乱,软肉间火辣辣的,又干又涩。元璋面孔涨红,那处没两下便肿了起来,他只好叫道:“痛!好痛!痛煞我也——”
此是因羊水不足,这会儿道里已然干涸。
便见这男子面孔苍白,颊侧两抹通红晕染,唇色亦是苍白一片,脖颈额间虚汗连连。“呃——呃——”太医见孕夫走路渐渐扭捏怪异,又叫痛不断,便上前拦住宫人,自己摸他胎肚,又伸入产道探索。不过稍微摸索,已知道了原因。但产程这样漫长,太医预料得到胎水必支撑不住,因此催着元璋走动,好快些分娩。此时这样境况,他心中也有预计。
虽如此,毕竟又添一重困难。“将我诊箱打开,取里面圆筒来。”说着,便有人将圆筒递上。太医伸手进去,在那三指粗细的竹筒里挖出一抹药膏,又叫两边人扶住,自己将孕夫双腿分得更开,一面深入,一面按他胎肚。“啊——啊——别——”孕夫身体猛然一挺,下面刺痛。
“公子用力,用力!”太医摸到胎头已浅浅含在道中,急忙抽出手指,又推挤孕夫肚皮。
“啊——啊——”
虽有那点儿药膏润滑,然胎头硕大,怎么能够通过。孕夫被驾着胳膊站住,膝弯不住打颤,被太医推着肚皮,跟着一道儿屈膝用力。“啊啊——哦啊——”他一口牙齿几乎咬碎,股间干痛非常,若不是被扶住,几乎就要跌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力,用力啊公子!胎水流尽,这胎若不尽快娩出,恐怕有碍!”
“额啊啊——”元璋狠命推挤,脚上站立不住,忍着股间撕裂一样剧痛,跌跌撞撞迈开步子,几乎扑倒台前。“呃——啊——”他一把抓住桌面,紧紧握着木头雕花,撅起臀部拼命用力,“不成了——不成了啊——”
孕夫股间愈发疼痛,胎头挤入产道,刺得软肉更加肿胀,又忍不住紧缩。“啊啊啊——”他要退,要松懈,却又被紧紧勒住肚子。太医推着他孕肚,从上至下,一点儿不肯叫他放松。
“额额啊啊啊——”股间痛楚渐渐麻木,甬道被撑得愈发粗肿,好在先前娩出一个,第二个生得又更弱小,此时出了一点儿,再用力,渐也硬生生挤了出来。
元璋浑身憋得发热,皮肉滚烫,手心却汗津津地很凉。胎儿青黑头皮渐渐露出,孕夫腿间也淅淅沥沥流出血来。细细看去,胎毛细软,湿漉漉也沾着不少污血。“嗯——呃——”胎头渐渐娩了出来。孕夫几乎趴在桌上,这时再受不住似的,将大肚直往桌上压:“出来啊!叫我生啊——”他几乎用尽全力,哗啦一下,胎且未娩出,人几乎晕倒过去。
“公子,公子忍耐,”太医不住叮嘱,只是孕夫痛极、累极、怎么听得进去,“公子用力,用力……”他一面说,一面将手伸入进去。里头湿漉漉,血淋淋的,入口倒不太紧,只是胎儿身子挤在甬道里,滞涩阻碍,难以娩出。
太医摸着,又叫人将孕夫驾到床上。这时元璋已不能走动,生生被人抬着放上床铺。太医支起孕夫双腿,跪在侧旁替他压腹,直压得那孕夫两眼翻白,身子随着动作一弹一动的,痛得几乎昏厥过去。
下头又流了点儿血,伴着那点儿润滑,胎儿身子渐渐露了出来,憋得已经青紫。虽说是又压又按,其实很快,太医又顺着婴儿身躯往外拉扯,余下半个沾满血污的胎身卡着,渐渐带出更多血迹,好在孕夫也跟着用劲儿,虽气息愈发急促虚软,吃了许多苦头,到底用了好一阵力气,终究也分娩出来。
这孩子猫儿似的,哭声比先前那个更弱。才将之包裹起来,又急忙给孕夫灌药。元璋躺在床上,眼已半合,股间细细血流不断,渐渐也积了一滩。先前激发宫缩,此时腹中抽痛不断,下身血流亦不止。“快取药来!”太医急忙叫着,又有机灵宫女递上参片,如此又是扎针,又是灌药,折腾了好一阵,股间流血也浸透了褥子,才勉强将孕夫下红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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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乃是本朝皇帝在位第一十三年。皇帝十八岁登基,此时年已三十又一,自潜邸中长子出世,至今日表弟方元璋分娩为止,皇帝膝下已八个女儿,十一个儿子。
这厢元璋难产,生下皇十、十一子,孩子生得孱弱,他自己身子也几乎坏了,断断续续缠绵病榻不提。
却说山中,观里,元璋离去,次月,小道士玉枫便找了师父,说明了还俗之请。
师父与观主自然不许,一来为惜才之心,二来皇家道观,人员并不能轻易来往。玉枫只是十分坚决,每十日便往观主门前,跪拜请求。观主见他如此固执,愈发气恼,更加不允。
玉枫诚心求去,风雨无阻,直捱得秋去冬来,叫观里人人皆知。山中冬寒,雪积得厚实,众人袍里塞了厚厚棉絮,全观又烧了热热地龙,才能勉强挨过。玉枫却每十日就在这雪地中求去,观主与他师父难免有过动摇,只是问他缘由,这小道士却只闷头,并不肯说。
他虽不说,渐渐两人也知道了缘由。
实在是他这肚子长得太快,虽裹着厚厚棉袍,照样突兀地凸起出来。倒不如说正因为穿得臃肿,愈发显得玉枫身子笨重,行动不便。
他这腹中也是两个,因此如吹气一般,见风就长,一日大过一日。这青年,因十分喜爱孩子,也不肯束腹,因此日日挺着肚子,做早课,诵经文。他身子这样重,蒲团上坐下起身都极不方便。尤其入了冬,身子更重,肚皮几乎撑得涨破衣裳,且棉袍裹手裹脚,叫他行动更加笨拙。
日日见玉枫扶着肚子,颤颤巍巍盘腿坐下,身前圆隆一日一日胀大低垂,从身前稍微隆起,到如今遮掩不住,沉沉压在腿上的笨重圆弧,观主等众如何瞧不出他这是坐了胎了!
玉枫虽疼爱孩子,心里到底有些羞惭,无法一心侍奉祖师,只得求去。然观主不许,他只好愈发认真念诵,做课,洒扫,一干完了活计,便默默躲进屋子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却身上臃肿,孕夫又有呕吐、少食之类症候。加之年纪轻轻,才开了荤便有孕,平日也渴求得厉害。
先前说过,玉枫同屋里还有一个师兄明光,两人日夜里一起住着,明光自然晓得他坐胎的事情。这师兄大他许多,见识更多,对他颇为照顾。玉枫因有孕,夜里渐渐难以入眠,又时常不能满足,自己摸索,颇为痛苦。
这师兄便常常帮助他,且并不以自己取乐为先,每每做那事情,都十分克制温柔。
孕夫得这样照顾,除却心中深觉对道祖不住,再没有什么忧虑。虽孕肚一日日长大,叫他负担愈发沉重,玉枫心里喜欢,只是觉得快乐。
他坦然自若,观中众人却不能如此想。这数十年来,偷情之风虽不能停止,却都偷偷摸摸,更不提开花结果这事,无人这样如此光明正大袒露出来。亦有人劝说玉枫,然得知他身怀双胎,见到他肚腹实实在在大得这个样子,便不敢再劝,很怕万一束缚出个毛病。
见他身子已这样了,观主亦是叹息,想法也已暗地扭转过来。朝中有一部门,专管皇家各个产业、园林、围场、道观之经营。观主上书一封,将玉枫坐胎之事隐去,只写他身世凄苦,颠沛流离,因此生得单弱,如今害了病,不得不求去。
他如此上书,回函很快,轻易便给玉枫削了道籍。
玉枫面色微红,裹着棉被,两条白花花臂膀赤条条露在外面。听闻观主叫自己,面孔涨得更红,微微喘了几下,才发出声来:“是,多谢师兄——嗯——”他神色凝滞一瞬,大肚急急起伏,坐起的动作也停住了。
好一会儿,甬道中叽叽咕咕涌出一汪水,玉枫才颤颤松开那口气,接着说道:“我收拾一下,这就过去。”师兄明光已递上衣服,又取了巾子,伸进被中,轻轻分开他双腿,摸到那处一个硬硬凸起,便握住,一点点儿往外扯出。
“嗯……嗯……哈啊……”玉枫面色又红,一手紧紧抓住上衣,一手扶住肚子,忍不住轻轻呻吟。他腿间酸痒,身子里更是颤抖,禁不住泌出更多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哼——嗯……”
明光抽出小道股间玉势,又给他擦拭了下身,将先前高潮时涌的许多热液清理干净,才扶着玉枫坐起身来。
“师弟,你这肚子愈发大了。”明光替他系上腰带,丈量了孕夫腰间宽度,又放宽了几寸,才穿戴整齐。他欲言又止,面上露出游移之色。玉枫见了,只是轻轻摇头,道:“我心里知道,还没有要生呢。”
明光蹲下身,给孕夫套上鞋袜:“你腹中即是两个,便要更小心些,预备着早产之类,这分娩的事情,很难说清的呢。”
玉枫默默点头,托着肚腹,也知道沉得厉害:“多谢师兄,我知道的。”
他扶着肚子出门,走至观主院落,已觉得微喘。扶门平复了好一会儿,轻轻拭去额上汗珠,又整了整衣冠,才轻轻叩门。
里面很快唤他进去。一个小童引着玉枫,绕过屏风进了内堂,见到观主坐在上首,下座左手边坐着师父。玉枫便撩起袍子,笨拙跪下。孕夫还要叩头,却听两个声音一齐道:“你起来罢!”一会儿,他师父又道:“你身子重了,便不要拘泥礼节,还是以孩子为上。”
玉枫听了,面上微红,不禁摸摸圆滚滚肚皮,一时要起身,身子一沉,腿脚也不灵便了。
小童先前已退了出去,他师父看不过眼,便上前将他搀扶起来。才扶着孕夫坐下,便见他面上点点细汗,胸脯起伏,十分疲惫的样子。师父不禁皱眉,问道:“你这肚子,瞧着已经很大,几个月了?什么时候生产?”
“回师父,已八个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父与观主对视一眼,道:“也不小了,你离了道观,有什么打算没有?”说着,袖中抖出一张翠色封面,烫金描红的帖子放在玉枫手边。
玉枫见了,十分惊讶,展开一看,果然是他退籍还俗的文书。孕夫一时五味杂陈,不知说什么好。于是又站起来,走到中间,又跪下去。这回也不顾硕大孕肚,硬是弯下腰背,叫额头碰了碰地板。
只是孕肚吃痛,身子愈发沉,更站不起身,惹得上座两人都来搀他,才坐回位子上。
“罢啦,只是你身子沉重,今后怎么打算呢?”观主神色中隐有忧虑。
“我心里知道的,”他又这样说道,“只愿归于乡野农家,生下孩子养大。这几年多少也有积蓄,可以应付一些生活。”
这样说完,又有一些手续、文书,置办家业农舍,准备日后生活,另外辞别众位师兄弟姐妹,等等事情,又拖延了半月。等玉枫孕至九个月,巨腹低垂,才姗姗启程。他也不带什么东西,只一些细软,几本经书,一些同门相赠的信物,零零碎碎收拾了一个包袱,背在身上。远远瞧着,倒是身前一个大肚,身后一个包袱,身前比后背隆起得多得多呢。
众人就这样瞧着他,一身青色长袍,去了道冠,难得露出头顶束发,负着一个小包,因重孕岔开双腿,扶腰托肚,有点儿一摇一晃的,就这样一步步走远去了。
玉枫离开道观,回归原籍,离京城很远,观中众人又不能随意出入,很快便失了音讯。也不知他后来如何,子女又生得怎样。
又是一年春来到。又过一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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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乌骓国当朝皇帝十六岁做王爷时得了第一个孩儿,是个皇子。本朝皇姓一个仲字,再按字辈排序,便给长子起名仲汝文。
因皇后长久未有生育,众庶皇子并其母妃暗地里常有争斗。若以长幼论,汝文应占头筹。然他家世平平,母亲姓钟,是府中一普通姬妾,后来皇帝登基,她也得封美人。钟家也曾煊赫,只是这几年败落,这一脉兄弟几个又染了赌博吃药之恶习,亲戚朋友唯避之不及,即便有皇子外孙,又哪里能补得上家里这样大的亏空。钟美人自己亦不受皇帝喜欢,虽诞育皇子,在宫里仍是不起眼的角色。
汝文虽以文为名,却并不善文书,武艺亦平平。他家世不显,天资也不足,因此朝中众臣早便暗地将之排除出继承人之列。即便有迂腐儒臣恪守立法,坚持立长,后来皇后生了嫡子,便也不支持他了。
除却长子,还有皇帝次子值得一说。这二皇子名叫汝君,小兄长三岁,母亲姓张,被封为修容。张修容生下汝君后,又过七年,生皇四子汝简,次年又诞下皇五子汝申。她位份虽不很高,然生了三个皇子,如今三十多岁,又怀上第四胎,纵不是皇帝心爱,多少也有些尊重。张修容又出自梧州张氏,家族在文臣中颇有名望,前几代俱出了名家大儒,门生弟子众多。到她父亲这一辈,虽不是功成名就,书画上却有雅名,可算是一代清流。
此时乃是皇帝登基第十七年,汝君得封安王,下月便是他十五岁生辰,之后便要出宫开府,住到王府中去了。
是夜,奴婢们在屋外值夜,廊檐下只有一盏灯笼,照得昏昏暗暗的。众皇子过了七岁便搬去西宫,与众嫔妃分开。汝君院中,太监守着门口,婢女们则在西面厢房里。这厢房偏僻,其实依照惯例,奴婢应就守在床前,最多隔个屏风罢了。只是两年前汝君生了场病,之后睡觉便轻浅,不喜有人在侧,因此将众婢女太监都远远地赶出去了。
此时屋外静谧,院子里静悄悄的。少年却睡在床上,一手伸进裤子里摸索,口中发出轻轻呻吟:“嗯……嗯……额嗯……”他面色潮红,眉头轻蹙,身子缩在被中轻轻拱动,随着手中动作,一阵一阵地。
“嗯……哼啊……”随一声轻哼,汝君动作滞住,身子紧紧地绷了一会儿,又软软地倒下来,口中呼哈呼哈地喘气。“呼……呼……”这少年仍闭着眼,只是伸手拽拽枕边一根金绳。绳一直连到屋顶,从廊下穿至厢房,他一拉,那儿的摇铃便会响动。
汝君躺了一阵,喘息渐平,燥热的身子也渐渐柔和下来。此时,门扉亦被轻轻推开,一行婢女提着澡桶、热水进了侧间。听得一阵响动,之后有人禀报道:“殿下,水已备好了。”
汝君应了一声,那一行人又退下去,关上屋门。少年这才起身,被褥从身上滑落,露出一具细白裸体。他四肢修长,面容秀美,只是身前挺出一个隆起,瞧着有些突兀。除此之外,这少年因先前泄身,胯间、腹下俱有一些淫糜痕迹,此时湿漉漉的,正缓缓滑落下来。
他披上件袍子,步子又轻又慢,好似身子不适似的,又扶着墙停了一阵,不住抚摸下腹,渐渐又想往阳具上弄。
少年这样喘了一阵,才迈步跨进浴桶,并又拉一拉旁边金绳,婢女便又进来,将他寝屋中床褥俱调换过。
待这些人又出去,汝君才趴在浴桶边沿,渐渐呜呜喘息起来。这时热汽氤氲,将他面孔蒸得更红,身上皮肉也红扑扑的。他跪在桶里,一手急急地撸动阳具,一面吚吚呜呜地,咬住胳膊呻吟。他跪在桶中,小幅挺动腰身,搅得水波在胸腹处阵阵翻涌。
“呃……呃呃……”少年这次泄得更快,还咬着牙挺肚呢,下面一阵发紧发热,顷刻便喷在水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呜咽几声,伏着桶壁,身子还一阵阵地颤。汝君隆起腹上隐约有动,小小鼓包凸起,将他踢得呻吟不断。
这少年只得捧腹,不住在腰上、肚上画圈。“嗯……呃……”瞧他托腹挺腰,在这桶中含泪摇动,正是怀胎七月的模样。汝君身子难过,渐忍不住紧咬牙关,眼中落出热泪。
他心中忍不住有委屈、憋愤、怨怼等等。一时五味杂陈,却都只能咽进肚中。实在无处倾诉,无人可解。此一这绝顶怪异,十分忧扰的怪事更非一日之寒,若要细细分辨,则得追溯过去,自两年前说起。
那时,皇帝携众皇子往围场秋狩,汝君与众兄弟骑马射箭,好一番比试。不料入夜,便梦见一只白狐自林中跃出,立起身子作人言道:“我白日里见您生得美丽,很想与公子一度春宵。”
汝君在梦里,也不知怎么,并不害怕,只是道:“你是狐狸,如何能和人云雨呢?”
那狐狸闻言,摇身一变,便化作一个赤条条的男子。
汝君大吃一惊,却因在梦里,也不觉可怖,不知躲避,好似呆住一般。那狐狸见了,便欺身上来。汝君只十三岁,因是皇子,已有人事宫女,尝过那事滋味。只是头一回用了后面,身子紧张,经不起那样,很快便昏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汝君本以为是一场大梦。却不料回京途中,那狐狸又入他梦境,几次三番与他云雨,叫他身子酥软,精力不济。直至回宫,这淫梦才止了。
月余,汝君呕吐不止,渐渐喜食酸物。他见过母妃妊娠,一下知道自己是什么病症,吓得什么似的,好半日,才将这事与先前狐狸入梦联系起来。
少年骤然怀胎,又不能告诉旁人,心中又惊又惧,加之课业繁重,早起夜睡,读书习武。偏偏他这胎十分闹人,许是因父体年轻娇弱,不过两月,呕吐、嗜睡、晕眩等症不断。汝君又要隐瞒众人,又要支应学业,身子愈发疲弱。
如此不过一月,某一日里,骑射课上,少年忽觉腹痛难忍,一时尖锐如刀搅。锐痛叫他忍不住夹紧马腹,拉住缰绳,一时马儿疾奔,竟冲开上前的众师傅侍卫,一下奔了出去。
汝君坐在马上,被这起伏颠簸弄得愈发疼痛,腹中沉坠,搅动难忍。好在一时惊讶之后,他仍有神智,勉强咬牙拉住缰绳,便感到股间流出一波热液,似忍不住要排出什么。他四下望望,又伏在马上,将头埋进马鬃忍耐腹中剧烈坠痛。少年臀股已忍不住微微抬起,只勉强抓紧缰绳,将马驭至偏僻角落。
此时他身上冷汗全湿,尤因刺痛阵阵发抖。趔趄下马,一个软倒,已跌在地上。“哦啊——”他吃痛,骤然一叫,腹中骤然一坠,便忍不住双手紧紧按入平坦小腹,“嗯——嗯呃——哦——”汝君嘶吼一声,身下愈发涌出血来,隐约什么跟着滑出。他一时剧痛,几乎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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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君年少流娩,好在月份尚小,下衫厚重,一时也遮掩住了。他先前学习骑射,骑小马,这时刚换了成年马匹,一下惊了马,众师傅、侍卫、太监随侍等人只是战战兢兢,急忙地找人,并将汝君护送回宫。因他这一胎怀得奇异,太医也诊断不出,便叫他隐瞒过去。
这二皇子才落了胎,痛楚缠身,下面隐隐仍有血涌,十分虚弱疲惫,被人用轿抬回宫中。吃了药,也不肯更衣擦拭,不肯叫人侍候,反将众奴婢俱赶了出去。只因这个流出的胎,染得身下衣衫浸血,他不敢叫人察觉,在床上躺了一阵,积蓄一点儿力气,自己偷偷爬下床铺,一时腿软虚弱,又扑倒在地。
他伏地喘息好一阵,才支撑起来,一时只觉气促力短,勉强脱下衣裳。裤子已叫血浸湿,又捂得半干,变得硬硬的一块。汝君又累又痛,冷汗与泪同下,他将衣裳与里面东西裹作一团,丢进火盆里烧了。
好在宫女备的新衣就在手边,他自己换上,已觉得头晕目眩,身子一沉,栽进床铺里去了。
他这胎落得还算利落,然毕竟年少,又没得保养,身体受了损伤,一连好几日,下面淅淅沥沥仍有落红。汝君精神亦不能振作,不免疲累、嗜睡,虽因落马在宫中歇息,仍是疲惫辛苦,食欲不振。他这样,几日后病势自然加重,就发起烧来。
这少年皇子因此大病一场,几个月才恢复过来。期间母亲张修容与众皇子皇女、乃至皇帝本人俱亲至关怀,也是他命中机缘,身上异状并未叫人察觉端倪。
汝君吃了好一番苦头,虽之前梦中云雨敦伦,十分受用,然后来妊娠流产之痛却是更甚,因此心里对前事再无眷恋,只是痛恨。
他却不知,那狐狸乃是天生天养一个野物,只晓得自己快活。因喜欢与汝君颠鸾倒凤,一路随他进京,只是皇宫中另有一番气势守护,它不能入内,因此未再与汝君相见。可这野物心中一派天然,只是喜欢那滋味,就如爱吃果子,爱捉山兔一般,若再见了机会,得了空档,自然要再做的。
次年,皇帝携众妃嫔、子女往山庄避暑,二皇子汝君亦在其中。汝君心中并无防备,去年那事,虽十分痛苦,可他无处诉说,只好连自己也欺骗隐瞒,只是不去想它,不去念它。如此,竟也骗得自己渐渐淡忘了。
却不料,出宫当夜,神思便不能由他自主,再度入梦,见到那白狐。梦中着实朦胧虚幻,叫他起不了挣扎之心,当夜便再度承欢野狐身下。之后两月,更是接连不断,于梦中颠鸾倒凤,难以自持。一是梦中思绪滞塞,他好似也成一个野物,心中天然,全无惊惧,亦无爱慕,只知道要做那事;二是这一滋味,渐渐叫人成瘾,一日两日,一夜两夜过去,几乎将他身子降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久,汝君便觉胸前闷胀,腹中酸呕。此后,腹渐胀大,少年渐有孕态,随之,肚中更隐约有动,胎儿已渐渐成长起来。汝君之前流娩,已做出不喜人侍候的模样,此时再次有妊,愈发屏退左右。
然他少年身量,又要隐瞒身孕,便日夜束腹,将自己逼得甚紧,身子渐渐不能支撑。坐胎快六个月时,皇帝再度出巡,汝君少不更事,以少年孕子之身,缠裹孕肚,随父兄骑行奔驰,因此身受不住。一夜梦中身子忽地痉挛抽动,股间流淌出血,淋漓不止。
恰好狐狸又入梦来,要与汝君做那事情。这梦中,天也柔柔的,风也柔柔的,云和气清,四周芳草绿树,十分静谧美丽。只是汝君身子难过,腹中剧痛,双腿颤软,先前入梦那样朦朦胧胧,似隔云雾,如若幻境一般的滋味,此时俱散去了,好似因这痛,他原本蒙住的心窍又开启出来,叫他能够发出声道:“你既叫我怀了孩子,怎不能让我生下呢!”说罢,只觉腹痛如同刀绞,哎呦一声,诸般景物皆散去,这少年幽幽吐出一口热气,自梦中醒转过来。
四下哪有什么狐狸,哪有什么男子,只是股间血流不住,腹中翻江倒海!
“唔——呜呃——”少年咬住被子,将双腿支撑起来,无师自通露出身下那个产口。“嗯——嗯啊——”只觉身下热液愈发流淌,腹又痛得他欲死。一时他心中忧虑,不知之后怎样收拾遮掩,一面又流泪,身子与心里都痛得很,又是委屈又是痛苦。他脱出裤子,下头湿漉漉的俱是血水,身子一沉,就有什么坠下来。少年掐住腰身,握住锦被嗬嗬喘气:“呼——呼呼——”股根酸疼,胀得很,热得很,痛得挣扎,几乎不知怎样用力。“嗯——嗯——哦啊——”他叫,却又不敢大声,两条细腿支棱着,露出中间垂软阳具,与其后臌胀产门。他实在年少,用力没个章法,又疼得害怕,只觉要死过去了,一时流泪,一时咬牙,又不敢用力,又痛得忍耐不住。
与先前那糊里糊涂落下那胎不同,这时候肚已六个月大,胎在腹中扎了根了,要流娩出去,也有宫缩,也有产痛,好似分娩一般了。汝君不识得这种事情,一时手足无措,要用力时又忍着,忍不住了又用力,偷偷辗转半夜,直挣扎得浑身瘫软,大汗淋漓。
他一个少年,手足都酸软了,肚皮也绞得再受不住,直捱到天光微亮,大半夜晚过去,这才勉强娩出一个胎头。他又颤抖伸手下去,摸索着又拉又拽,几乎将肠也掏挖出来,才扯出那个小小死胎。
汝君低头一瞧,见那东西生得黢黑瘦小,半似人形的一个肉物,直唬得跌在床上。因他先前流血太多,这时一惊,气血上涌,叫他一下昏了过去。
半朦胧之间,似见那狐狸施法,将死胎、血被血衣等物都吹一口仙气,卷走了去。
少年之后醒来,果然这些都不在。他心中先是稍定,之后却又气愤,这狐狸能施法术,却两次都眼叫他流娩,因此只觉它无情可恨。一时又气又急,胸中气血翻涌,颊侧涨起两抹殷红,头也晕眩,便只好倚在枕上,轻轻叩击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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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君也是堂堂乌骓国二皇子,生得一表人才,举止端方。又有谁知,他年方十五,已又怀又流两次,如今再又大肚,第三回怀妊了。
如今他大肚高挺,不时便要做出捧腹之姿。汝君披衣出浴,一颗大肚白净圆润,露在外头。似是出水后觉得微凉,腹中渐起波澜,孕肚隆起小小鼓包。
他扶腰托腹,轻轻画圈安抚,却并不休息,只是歪在床上,就着烛火拿起一份书册沉思。这二年间,除却怀妊等私密之事,他于文书公案上亦有进益,去年满了十四,便被皇帝点入户部,管赋税营收之事。
少年轻抚肚皮,细细沉吟。公文中正是黄河水患,灾县请求减免税金,并请拨款救灾之事。此次水患牵连甚广,沿岸数个州县俱有损失。皇帝虽未将此事交付与他,然汝君有一争之心,此亦是他户部职辖之内,自然想做一番文章。他已沉思两日,因事体甚重,牵扯广泛,要分轻重缓急,又要防备下属官员浑水摸鱼,借机牟利,着实需得一番功夫。
汝君原本不过随手翻阅,看着看着,渐有思绪,不免投入进去。他披衣起身,一时要叫人点灯研墨,然衣衫不整,更没有束肚。他托腹略一思索,便罢了念头,自己掌起灯,铺开纸笔。少年一手扶腰,一手提笔蘸了浓浓墨汁,也不急着成文,先涂写草稿。一面书写,一面仍要捶捶腰背,以稍解酸胀。
文至遇滞塞难解之处,他也不强求,稍微捧腹踱步,思索片刻,只觉身上愈发沉重,文思不能接续,腹中顶动阵阵,若有似无往下拱动,叫他愈发不能安坐。如此,渐渐背上又起薄汗,身子有些发燥。
他白天虽还束肚,夜里已将束缚放开,叫这孩子安安静静怀到七个多月,此时撑得他身体愈发肿胀丰满,衣裳也穿不大进了。汝君一手轻轻搭在腹上,放下笔墨,慢吞吞往床上去。他先只想靠坐一会儿,然倦意上涌,倚枕坐着,渐觉昏沉,一时搂着肚子,半披半掩薄被,就这样睡了过去。
只是细细听着,少年喉中似有呻吟。观他面色,亦虚浮无力。先前写书时烛火映照,还不显,此时再看,只见这皇子面带焦黄,眉尖微蹙,很有些疲态。也是他年纪轻轻,又无人指点,并不知自己天生的身量狭窄,不是个孕育的好苗子,加之年纪尚小便接连怀妊流娩,身体很受损伤。
因他内里这样虚乏,晚间便多梦少睡,常半夜里醒来。这少年又不知保养,醒转过来,怕抛费时光,便要起来读些公文,写些文章,却不想这样愈发耗费心力,愈发地疲惫了。
天光微亮时,汝君便起身,自己躲在屋中,一圈圈先将肚腹缠住。此时孕肚高隆,才束两圈,身上已疼得阵阵冷汗。孕夫自己用力一勒,只觉肉挤着肉,骨挤着血,腹中绞作一团,痛得他眼冒金星。汝君扶腰低低喘气,双手发颤,胎儿好似贴着薄薄腹壁一阵踢打,硬要在狭窄腹腔中搅动风雨。
孕夫束腹这许多日,知此时需得速战速决,不然疼痛愈烈,更难有魄力下手。他便强自忍痛,将两排银牙一咬,不顾腹中阵阵绞痛凉意,布巾在掌中缠绕几圈,硬是又往外狠狠拉扯。
“哦啊——”汝君低吼一声,身子往前一扑,一手紧紧抓住床柱,指头几乎嵌入雕花木头中。他跪在床上,双腿也痛的发颤,与额头一样汗津津的。“呃……呼……呼……”腹束得只剩微微隆起,孕夫伏在榻上,吐息杂乱,眼也发直。
“嗬……呃……”他这样喘了一会儿,腹中绞痛渐渐变作麻木,渐又变得热乎乎的,灼烧似的。
汝君头脑昏涨,腹中闷痛,正是万分疲惫,百般辛苦。然这苦楚也非头一遭经受,自他束腹起,只是愈演愈烈,此时竟也习以为常,叫他能吞下尖叫呻吟,忍住苦痛站起身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皇子牵拉金绳,召来宫女为他更衣。两个大肚儿宫人随召入内,捧起衣裳服侍汝君穿戴。这少年此时最见不得这样情状,偏偏这乌骓国里,越是近身的宫人越是大肚,越易生育。他见到两个宫女孕腹高挺,一面走,一面撑起宫装面料,下腹圆润饱满,微微下垂,正是怀胎八九个月的大小。
那两个也是惯会生养的,俱是打小儿跟着他,眼瞧着几年间生了两三个。孕夫瞧了两眼,便觉腹中愈发作烧,一阵阵燥热上涌,叫他禁不住要岔开腿儿坐下,躺下,最好也腆起肚子……
汝君闭眼急喘几声,勉力将那念头抛开,闭上眼任两个宫女施为,不去看她们临盆之状。
“殿下精壮不少,这衣裳又紧了,该叫人来量量,做些新的。”宫女替汝君系上衣带,觉腰那儿有些紧绷,瞧着不太平整。
孕夫仍合着眼,腰上正束得又紧又痛,被人摸着,只恨不得马上软下身子。他勉力自持,道:“近日事忙,也不必量了,你瞧着叫他们做罢。”
“常服也罢了,下月殿下受封的礼服总得妥妥帖帖的才好。”那宫女嗔道。
“再说罢,今日急着出宫去。”汝君推脱道。
“是,我这就叫人预备出去。”
“我微服出去,不要带那些大肚的,太招眼了些。”
两个宫女点头应是,扶肚行礼,一道儿退了出去。
汝君见她们走了,撑着腰身,将双腿岔开,又喘了一会儿,才缓缓坐在床沿。他双手撑在腰后,呼呼嗬嗬喘着粗气,心里胡乱掐算了一番日子,毕竟不知究竟那一日怀上。只因那狐狸性淫,自他得了差事,隔三差五能出宫去,便日夜痴缠,一有机会便同他行那事。一连弄了小半年,待汝君反酸欲呕,昏昏嗜睡时,肚子已鼓了起来。
孕夫倚在床上,腹中隐约有动,将他刺得愈发疼痛。他这肚子,叫旁人看,应是七八个月大小。只是他束得多,吃得少,自己身量亦不很足,孕肚大小便更吃不准。加之汝君日夜隐藏,并不敢叫人看见,即便出宫,也未袒露分毫。他自己一个少年,怎算得出月份大小。
然次月便要行册封之礼,汝君唯恐在那前后分娩出来,叫自己前功尽弃。不单丢了大丑,更是争位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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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汝君一手扶住车壁,细细呻吟。他微服出宫,便不带那些大肚的宫女太监随侍,只叫了两个侍卫,此时俱在外头驾车。途中时有颠簸,本不算什么,可少年皇子重孕在身,受不住这摇摇晃晃的劲头,片刻便觉头晕恶心,不禁歪着身子,露出作呕的神态来。
他今日出门,是先前递了帖子,要去他舅舅罗育府上拜访。罗育此人,虽与张修容是姊弟却并无血缘,乃是张老先生后娶继室之子,其亲父早逝,便随母亲姓罗,长到八九岁时,与母来到张家。
罗育身世坎坷,年幼时吃了许多苦楚,待母亲再嫁,他已入学读书,之后与张家人往来不多,也不很亲近。只是官场之事,并全不以亲疏论。他十年之前外放,正在洪灾附近郡县做官,年前才调回京来。任中虽未经灾祸,然经营十载,对附近水文、地理、农事俱很了解,更不提他在当地那些人脉人手,经手的文书公案,于汝君都是很有助益。
虽与他来往不多,因有这个舅甥的由头,少年便递了拜帖,约定今日拜访。
只是汝君此时坐在车内,不免隐隐有些悔意。不知是否今日束腹太紧,加之车马颠簸,肚内早已发作起来,此时阵阵绞痛,叫他坐不能坐,动不敢动。少年轻轻扶着腰身,小口小口吸气,实在腹中动得厉害,这胎儿似不满狭窄空间,愈发要挣扎踢打。刺痛携着凉意,自背脊直延伸上咽喉,一阵阵逼得他作呕。
“呼……呼……”汝君分开双腿跪着,臀也不敢坐实,只觉身子沉得厉害,紧得厉害,恐怕坐下就起不得身了。“嗯……呃……呃……”少年腹痛,禁不住躬身,蜷得虾米似的,咬住牙哼哼。腹中孩子也随着他喘息起伏,跟着一拱一拱的,不知做什么耍儿呢。
车驶进一条巷子,渐渐慢了下来,应是就要到了地方。“哦啊……哦……”汝君勉强抬手擦拭额头,又扶了扶发冠、衣带,收拾到腰腹那儿,虽疼得厉害,也还不忘扯一扯衣衫,欲将身前束不住的剩余隆起遮掩过去。
果然,车架又吱呀吱呀几声,便停住了。一个侍从下车,去递送名帖。另一个则掀开帘子,只见到汝君面色微白,正倚着车壁闭目凝思。
“殿下,已至罗府。”侍卫躬身一礼,轻轻唤道。
汝君仍是合着眼,略一点头,唇瓣微微抿住,恐怕罗府仆从就要过来相迎。他似欲言又止,一手轻轻搭在腹上,掌下一阵发紧,正绞作一团。
好一会儿,他才张开眼,此时眸中清明,目光坚毅。侍从见二皇子扶着他手臂倚靠上来,急忙也双手扶住。
少年紧紧握住他胳膊,十分吃力地贴近,才靠着侍从,勉强支起颤抖的双腿,竭力站起身子。“呼……呼……”他呼吸微微急促,却又强自压抑。只这片刻,孕夫很快松开手,强自挺直身子。腹中火烧火燎似的,因他动作一下又刺痛起来。汝君轻轻咬唇,忍住腿弯处隐约颤抖,觉背后汗涔涔的,又浸湿了一片。
他身子不适,又缓了一阵,才抓着车沿,慢慢踱下车来。
此时罗府正门亦大大敞开,从中急匆匆迎出一行人来。“小人迎驾来迟,望殿下恕罪!”说着,众人哗啦啦跪倒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汝君按了按额头,还有些目眩。倒是那侍卫拧眉问道:“二殿下到访,怎么罗大人不出来迎接?”
为首的青年伏得更低,答道:“这……这……实在不巧,大人……大人身体不适,今日恐怕不便见客……”
那侍卫更不悦道:“怎么,殿下亲至——”
汝君微微拧眉,身上阵痛不断,愈发嫌得四周聒噪。他虽也疑心罗育借口推脱,然要托付他办事,并不愿做得十分强硬,便打断道:“不得无礼。”接着,又对那领头的仆人道:“竟不知舅舅有疾,我做人晚辈,更应探望一番。”
说罢,便抬脚入内。众仆从连道不敢,并急忙迎上,引着汝君进院。
那领头的年轻仆人似有些紧张,小心奉上茶盏,将头埋得低低:“实在恕罪,大夫正在里头给大人诊治,烦请殿下稍候。”如此,又招了好几个仆从,一会儿送茶,一会儿送果,又是打扇,又是熏香,来往十分恭敬。
少年见府中待他如此有礼,渐也不疑,只觉不巧,十分辛苦出来,倒遇上舅舅染病,恐怕即便得见,也没有功夫细细梳理公事。偏偏水患之事紧急,汝君虽不是全无头绪,只是也知自己一个久居深宫的皇子,纵读了一年公文,于这事上也难梳理得齐全。
他心中烦扰,在正堂中坐了一会儿,腹中复又抽搐。他往常束腹束得紧了也会疼痛几回,今日许是惊了胎,动得格外频繁。皇子咬牙忍痛,手拢在袖中紧攥,一时忍得眼前发昏,倒是想走也走不得了。下腹勒得闷痛,内里又作动,如刀刺入脐眼在腹中搅动似的,痛意亦自腹心扩散开来。孕夫手足痛得发冷,面色忍不住纠结起来。
因汝君贵为皇子,屋中众仆人俱低头垂目,不敢直视。只是到底有些不自在,少年紧紧抓住扶手上雕花木头,吩咐罗府众人道:“呼……呼……你们下去罢。”此时腹中刺痛,叫他恨不得弓腰曲背。然有随从在侧,便只好扶一扶额头,微微歪过身子,半倚住侧边小桌。
再有他随身二人,其中一个侍卫在外头照看马匹车子,汝君便支开余下那个道:“你也去罢,嗯……将……将这单子上东西买了,也不必进来,哼……嗯……就在门口等我。”说罢,自袖中取出一个纸卷来。
此并非什么名贵之物,不过在京中置办一些礼品,预备相送兄弟姊妹。只是纸上东西写得杂乱,在各集市奔走又要不少时间。
少年如此这般吩咐,因痛板着一张面孔,话音更是严肃低沉。众人因此愈发不敢看他,连那宫里带出来的侍卫亦紧了紧心弦,急忙领命退了出去。
“嗯……嗯……”将人遣走,汝君才扶着腹部,轻轻呻吟起来。腹中先前痛了一阵,这时缓过来些,勉强还忍耐得住,只是双腿情不自禁分开,脊背颤动,身子好似一挺一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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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这皇子腹中发作,愈发坐不住,渐渐在桌角、椅背、扶手上胡乱抓着、攥着,弓着背脊微微起身,将他颤抖的膝头紧紧并在一道儿。
“唔——唔——”
“呼——哦啊——”
若非他还尚存理智,扯下腰间荷包紧紧咬在口中,只怕就要叫得满院皆知。此时声音堵在喉中,闷闷的,只是愈发沉、愈发重,汝君额上冒着汗珠,抓紧了桌角,将重量全压在这双臂膀之间。
“嗯——痛——额——”
这可怎样是好呢,他虽将人都赶了出去,只怕他们又送茶送果的,再闯进来。此时不仅腹痛,腰也酸得要命,孕夫胡思乱想,恐怕不是要流了,便是要生了。“呃——呃——”他哼着,身子一拱一拱,又忍不住岔开腿,咬着荷包直喘气。
身上挣扎得发热,四肢百骸俱冒着热气儿,汗珠子自鼻头滴溜溜滚落,痒,疼,憋闷,五味杂陈。
“额啊啊——”他喉中发出闷闷低吼,一时忍耐不住,腹中紧缩,就推着肚皮用起力来。腹间又紧又痛的肌肉紧紧绷着,扭缩、推挤,一块块进一步压缩腹腔内的空间,愈发紧,愈发急。他这样一用力,霎时眼冒金星,一口气儿几乎喘不上来,
“呼……呼……呼……”少年胡乱摸着肚皮,只觉紧得很,疼得很,恨不得即时将束缚解开,褪下裤子,撅起臀来分娩。
皇子半蹲半站,一会儿撑住桌面,一会儿又攥紧扶手,左一阵,右一阵地辗转,两只脚在泥塘间踩藕似的,一会儿踮起一会儿落下。
“呼……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呼……呼……”汝君扶着肚子,因吃痛来回踱步,已绕过屏风,走到侧间,倚在柱上沉沉喘气。孕夫体内火热,这热烧起来,又浓又烈,直灼得他口唇干燥,吐气如灼。
一时疼痛,一时缓和,腹中连番发作好一阵,也不晓得过去多久,汝君只是累得口干舌燥,手脚发软。他心中隐隐不安,便轻轻推开侧边一扇小窗,露出一条缝张望。却恰见两个仆人捧着托盘,正往门口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一惊,一时顾不得许多,就闪身躲回窗后。他在侧间,听得见有人叩动正门。孕夫正要扬声挥退,腹中又是一阵紧缩,刺得他倒抽一口凉气,霎时失声。
几次叩门,汝君俱咬住荷包,唾液沾湿布料,将上下牙关并得不能再紧,鼻中喷出哼哼的热气。见无人应答,屋外又静候片刻,便推门入内。
“殿下?殿下?奴婢们送些鲜果来。”那二人也不敢大声,叫了一会儿,见毫无应答,才四处找寻起来,“二殿下?二殿下?”
此时汝君已自堂屋后门胡乱跑走了。
他这个身子,如何禁得住奔走?慌乱下跌跌撞撞跑出去,片刻便觉得腹痛如绞,股间胀痛、酸痛、闷痛俱全。浑浑噩噩穿过角门,绕过回廊,也不知自己到了哪里,勉强再走两步,腹中疼痛已难忍耐,叫他一个趔趄,扑在廊柱上。
“唔——呜啊——啊——”汝君要叫,又咬住胳膊,只发出闷闷的声音。一面胯间还拱动,实在憋得厉害,忍不住往前挺着。
他扶着廊柱,就着这样姿势弓起脊背,又是一阵呻吟:“唔——呜呜——”如今他确实觉到下腹阵阵坠痛,股间刺痒如灼,胀痛难忍,这流产过两次的少年多少能够估计,自己果真是要生了。
“呼——呼——”这时,他反倒冷静下来,不禁后悔先前神思不属,屡屡犯错,先是留在罗育府里,又胡乱跑了进来,这时发作,痛得浑身乱颤,站立不住,倒难脱身了。少年一时冷汗涔涔,倚墙不住喘气,股间刺刺的,隐约泌出点什么东西。
“呃——啊啊——啊啊——”
这呻吟凄厉、疼痛,却非出自汝君之口,相反,这一声嘶叫,倒将孕夫狠狠唬了一跳。
他转头,循声望去,竟是源自正房那儿。他也不知这是罗宅中哪位家眷的院落,只分辨出是个男声。
“啊啊啊——哦啊——”声音凄苦,却不很响亮,反而闷闷的,隔着窗纸、门扉,若隐若现的。
汝君听着声音,觉得熟悉,好似闷着、咬着,不肯放声喊叫似的。他心中微动,略有猜测,不禁收了退避的心思,反而忍住身上隐痛,扶墙往那儿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呃……”孕夫迈几步,身体愈发颤动,腰又酸得厉害。他几乎倚住墙壁,跌跌撞撞好容易走到窗边,腹中又起疼痛,这一阵更猛,更烈。少年屏住呼吸,扶腰半蹲在窗下。“呼……呼……呃……呃……”他揉着后腰粗喘,一面发作,一面听着屋里面断断续续呻吟,竟没发觉自己愈发随着屋内声音喘起气,揉起肚,渐渐又用起劲儿,一颤一颤地挺起身子来……
汗珠又滚落下来,刺刺的,落进孕夫眼中。他这时反倒愈发像个少年人,将昨日的运筹帷幄俱抛之脑后,对这妊娠产育之事,他也确实稚拙得似个少年,不单生疏,又因之前的胡乱流娩,其实心底还很畏惧。心中渴望一时压过思索,压过克制,莫非是舅舅——
他忍痛戳开窗纸,一个不慎,破口裂得大了些。都不必他凑上耳,便听见先前领头的那个仆人低低叫着:“用力,大人用力啊!”
“啊——啊——”
他那舅舅,正赤条条在屋子中间,挺着老大一个肚皮仰面靠着年轻仆人,两条健硕的腿上流着红红白白的东西,分岔得很开,曲蹲得很深,十分勉力才支撑住粗苯的身躯。那腿中间,正是一个黑黢黢湿漉漉的硕大胎头,大得将他阳具也顶得翘起,顶得直挺挺乱晃的。
那个年轻的仆人正从背后搂着他,袖子全挽到肩上,两条赤膊上筋肉鼓起,挤着,压着,紧紧地箍住他赤裸裸的孕肚,一面用力地勒住那颗颤动的、肉白的肚皮,一面叫着:“用力——用力——”
他一叫,罗育也跟着叫,咬着块帕子,呜呜呃呃地,身子一挺一挺的,大肚皮于是瞧着更坠,颤动得更厉害。那圆鼓鼓的肚子,下腹胀得尤其厉害,撑得尤其饱满,沉甸甸投下一片阴翳。即便如此,汝君也能看见腹下那个胎头随着罗育的动作露出得越来越多,将他的肛口撑得越来越大……
汝君已看得呆了,不禁随着屋中孕夫一道儿喘气,一道儿蹬腿,束得微隆的肚皮跟着一道扭缩,一道用力。
“啊——额啊啊——”屋内,孕夫一张口,帕子落地,凄厉叫声一下倾泻出来。
“啊——”汝君也大叫一声,腿间一下湿了。少年瞪大了眼,仿佛还没发觉自己破了水似的,直直望着屋内,望着舅舅胯间挤出的胎儿。
跟着,他就仰面一晕,直挺挺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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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汝君轻声呻吟,唇瓣干得发疼,喉咙也火烧似的。
有人用水轻轻沾湿他面颊、双唇,湿布擦干净头脸,又盖住额头。孕夫才觉额上、身上滚烫。他眼皮沉甸甸,肚皮沉甸甸,腰肢亦是沉甸甸的,迷迷糊糊一会儿,又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腹中痛起来,愈演愈烈。汝君禁不住嗯——嗯——地哼哼,长一阵短一阵地,渐渐身子也挣扎。
身旁渐有人声,少年一惊,通体冰凉,骤然醒转过来。
是那年轻仆人,双手正伸进被中,扶着汝君双腿擦拭。
少年大惊,发觉自己腹上束缚已解,衣裳似也换了一身,此时双腿弯曲支起,下身盖着张锦被。“你——呃——”他一挣扎,踢动双腿,霎时觉得股间刺痛,牵连得体内一阵翻涌,身下跟着涌出一股湿漉漉的东西。
“殿下,殿下,”那仆人急忙扶住,“殿下可还记得?方才破了水了,这是要生了!”
才说着,汝君已痛叫起来:“呃——啊啊——”腹中剧痛使他身子一颤,不禁往下用力,这一使劲儿,便觉股间卡了什么似的,又酸又涨,他一用力,便疼得似要炸开。
“殿下,殿下——”那仆人急忙叫起来。
“啊——啊——”汝君腹中炸开似地剧痛,他蜷起身子,紧紧搂住腹部在床上翻滚,“痛煞我——痛煞我——”这时也不顾什么隐藏,什么秘密,只是痛得流泪。
仆人叫他唬了一跳,忙按住道:“殿下可是肚痛?”说着,急忙挤入他臂膀间空隙,摸上他肚皮。哎!正是又紧又硬,如同磐石。“殿下不要挣扎,此是胞宫紧缩,快趁此时用力,好将孩子分娩出来。”
汝君虽然流产过两回,却只是自己胡乱摸索,或用力,或挣扎,心里也忐忑张惶,如今听有人说得笃定,不禁就照着做了。“呃——啊啊——”他按着肚皮往下一推,一下痛得头皮发麻,呜哇大叫起来。
那仆人见他动作生疏,急忙欺身上前,拉着孕夫手脚,叫他双腿分开,舒展身子。若说他如此好心,且毫无畏惧,那却也不是。只因这皇子进了这家府邸,若有万一,恐怕要全家治罪,因此强打起精神,只当他如罗育那样服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不成——我不成,太痛了——”汝君吃痛呻吟,连连摇头,“生不下,这样生不下——”他一面摇头,一面又蜷起腿。“嗯——嗯啊——”腹中搅动,少年心中犹豫,用力,直疼得他惊惧,不用劲儿,腹中亦绞痛不断。
“殿下,殿下听我的罢,”仆人捉住他踢蹬双腿,哄劝道,“分娩都是要痛,殿下且忍一忍罢。”
“嗯——嗯——”孕夫被他按住,身子如活鱼般猛地弹动两下,复又抓紧床褥,圆睁双眼,发出隐忍吃痛的吼声。
少年胯下发痛,腿间柔软处湿漉漉一片。此时,忽地感到一异物侵入。“呃——你——大胆!大胆!”孕夫嘤咛一声,随即叱骂,双腿亦猛然合并,将那人的手臂紧紧夹住。
“出去!滚出去!唔——呜呜——”他先是怒骂,紧接又呜呜流下泪来。
仆人心中也十分慌乱,抽出手指,见上面红红的,沾了一片血。他扑通跪下,砰砰磕了好几个响头,脑门敲得哐哐响:“殿下,殿下见了红,宫口不知开得怎样,小人总要探一探,才好对症下药。”说着,又磕了几下,爬起来,脸上也湿漉漉的,又是汗又是泪。
汝君只在梦里被狐狸弄过,此时叫人摸了那处,呜呜地又怕又气。他面上虽凶恶,其实也怕得不行,一味地摇头说不,又抓紧床褥,啊啊乱叫着用力,也不顾身上剧痛,孕肚汗津津的,裹在被中,颤巍巍波动。也不知是那儿给捅开了,还是他这样拼命用力有了成效,少年忽觉腹中狠狠一坠,股间骤然一紧,一物忽地挤出甬道。“呃——哦啊——”他不禁搂着肚子揉搓,“坠——坠得——”除却肚坠,胯间比先前更酸痛百倍,硬生生挤开似的,涨得满满当当的。
仆人偷偷抬眼儿看他,见汝君挣扎一阵,脸上热汗不停,双腿又分得大开了。“呼……呼……”他嗬嗬喘着,一阵儿吃痛皱眉,一阵儿又低低呻吟,“不成了……生不出……生不出……”仆人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瞧一眼,床上湿得大片,瞧不清是什么,伸手一摸,湿黏黏的,翻掌一瞧,鲜红鲜红一片。再定睛一看,孕夫腿间已夹着什么东西。他心口砰砰直跳,将被子更掀开一些,少年臀间,阳具软软垂着,腿间阴翳中,赫然含着一只小小脚丫。
那仆人险些唬得一个仰倒,他虽给罗育接了生,却也没见过这个症状。此时汝君屏息用力,身子哼哧哼哧挺动,身下那婴儿小脚肉条儿似地跟着摇晃。那肛口随之吐出半红半清的胎水,紧密皮肉之间勉强露出一点婴孩其余皮肉的裸色。
“呃——呃——”孕夫挣扎,只是喘气更重,尽显疲态。一日没有饮食,即便年轻力壮,这时也疲累了。
仆人深深吸气,并不敢告诉实情,颤巍巍伸手进去,摸到一片血迹、胎水,热乎乎皮肉,紧跟着便是一只小小脚丫。一、二、三、四、五……倒是脚趾俱全。这小仆吸了吸气,手指一下刺入,任那软肉如何绞缩,骤然怎样绷紧,他直直刺入,三指在里面一摸,跟着哗一下,将一物扯出。
“额啊啊啊——”汝君股间剧痛,那儿裂开一般,硬生生挤出什么东西。他痛得身子狠狠一弹,双腿又要蜷曲。“殿下,是孩子出来了!看到孩子了!”小仆急忙按住,并连连呼唤,“看到头了,头出来了!”他亦是汗出如浆,握着婴孩两只腿脚,只觉自己腿脚软得站不住了。正是他死马当作活马,硬生生下手一拽,好在捉对了地方,扯出来一瞧,捞住的正是婴孩另一只腿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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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灰沉沉的,汝君生产了半日,此时近乎入夜。他与仆人俱精疲力竭,一身热汗。好容易娩出了孩子双腿,仆人连连鼓劲,欲一鼓作气,将孩子拉扯出来。汝君不知胎儿其实倒行,以为果真分娩在望,亦提起一口心气,又攥紧双拳。
若说这事情,亦是可惜。少年乃是皇子,自然养尊处优,前呼后拥,宫中成百千人伺候。然本朝中,并不以男子怀胎为美,反而十分鄙弃。汝君几度怀妊,俱是遮遮掩掩,藏藏掖掖,此时在宫外小小府邸一间侧室中分娩,身边只有继舅舅家一个陌生仆人随侍。给他一盅鸡汤,喂了几次参片,旁的汤药也不敢胡乱施为。这仆人略有接生之经历,到底不是大夫,哪里应付得了。
也不知是怎样不妥,拖着两只脚丫,那胎身却很难出来,胎水虽未流尽,然洞口窄小,胎身肥厚,仍是艰涩得不行。汝君又叫又嚷地挺肚用劲,腹中几乎抽搐,渐觉酸痛不已。“嗯……哦啊……”喉中干渴,少年声音沙哑,低低呻吟,“痛煞我……”不仅腹中难过,股间也痛得尖锐,肛口紧绷,总有裂痛之感。
“呃——呃——”少年足趾紧缩,腿间蹬得筋肉凸起。汝君咬牙,只觉这孕肚坠得这样,竟还能更坠,臀肉几下收缩,小口那儿一痛,又憋又涨,仍未娩出。孕夫几度起身又躺下,孩子的臀部仍是羞羞哒哒,在出口那儿徘徊。
仆人也不敢十分大力拉扯,拿着罐油膏在股缝间又揉又搓,将孕夫下身俱抹得油亮油亮,四周肌肤红盈盈闪光。那儿被搓得又湿又热,洞口愈发翕动,淌出丝缕缕晶亮胎水。“唔……唔呃……”汝君咬唇,摸着隆起腹部,后面愈发蠕动,仆人将手指伸入进去,在内壁上小心碾动。“嗯呃——嗯——”少年面孔苍白,虽呻吟,脸上却无血色。
仆人一面拓开后道,一面小心拉扯胎儿腿脚,那孩子肉乎乎臀部含羞带怯,沾着滑腻胎脂,十分艰难地挤出洞口。仆人不得不咬牙,手上又油又湿,抓住才好容易才娩出的两瓣臀肉往外拉扯。
“呃——哦啊——”孕夫咬唇,身下一松,因胎臀娩出,他再用力,股间便又一阵滑动,叫他肠肉骤然疼痛,胎身顺着那劲儿滑出了大半。然还未等他松一口气,下身便又被侵入,充红的皮肉张得更大:“哦啊——不——不——”仆人一头热汗,握着胎身,拼命摸索道内孩子的手臂。
“呃……呃……”汝君眼角缓缓滑落泪痕,下身痛得裂开一般,牙也咬不住,两腿大张,任凭仆人在他身下鼓弄。下身火辣辣的,又没有一点儿办法,生不出,又塞不回。这时隐约听人叫他用力,少年勉强挺挺胸脯,稍一动弹便觉疼痛,他竭力试了几下,只是疼痛愈发难忍,浑身似被马蹄踏过似的,疼痛非常。
“……用力……殿下……”
仆人已抓住孩子两只胳膊,急急叫道:“殿下,用力——用力啊!”
他叫喊一阵,床上那副躯体略有挣扎,渐渐却无动静。这仆人心中猛地一坠,急忙转到床头,一看,少年面色惨白,双眼半闭,一摸,浑身滚烫,已发起热来。
他唬得一跳,一时也顾不得什么孩子,急急唤道:“殿下!二殿下——二皇子殿下——殿下——”见那少年口里含的参片早落在枕边,此时只是直挺挺躺着,一点儿不回应,他急忙又取了参来,径自掰下一块塞进汝君口中,并拿巾子擦拭孕夫额头、身体,用那又湿又热的汗巾揉搓他手心,脚心。
这厢仆人心中怦怦乱跳,慌得六神无主,那儿汝君躺在床上,其实听得见,看得着,只是模模糊糊,不太清楚,身下又痛又热,稀里糊涂,只觉得委屈、痛苦,也没有气力,身子酸痛,动弹不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仆人一筹莫展,万分焦急时,夜风也呼啸,将紧闭的窗棂门扉都刮得啪啪作响,一个劲儿颤动。风吹进缝隙,将烛台也吹灭一盏。虽其余仍是大亮,仆人却是哗地跌坐,直楞楞盯着自己面前灭了的那支,心中五味杂陈,只觉冷飕飕汗毛直竖。莫非真是上天旨意,意叫他们一众都命丧今日吗?
一时屋中一片安静,只有两人一粗一吸,一沉一软,急急地喘息。
“哇——哇——”
就在这时,一阵尖锐婴啼划破寂静,将二人神思都惊得一振。
“呃……嗯……”汝君神色微动,眼中流出一点儿神色,那黑瞳渐渐闪动,往声音来处看去。
“哇——哇——”婴啼之声愈发响亮,愈发接近。少年孕夫胸脯渐渐起伏,呼吸复又急促,渐也呻吟起来:“呃——哦啊——嗯啊啊啊——”
呻吟渐又变作嘶吼,就见他身子一动,又挺起肚皮,那沉甸甸圆鼓鼓,口袋般的大肚狠狠鼓动,哗啦,小仆急忙也跟着拉扯。淅沥沥胎水、血水齐下,这少年哼着,叫着,胸脯接连起伏。
“呃——嗯——啊啊——哦啊——”孕夫抓紧褥子,身子猛地一挺,几乎弹起身来。哗啦啦股间剧痛,血水胎水齐下,小仆扑在他身前,双手紧紧抓住婴孩湿滑身体,只轻轻一拉,胎儿并那长长曲曲的肉灰色脐带便一齐落在他怀中。
“哇——哇——哇——”罗育抱着自己孩子,一步一蹒跚地走到床前。他面孔亦是苍白,足下赤裸,身上只披单衣。因分娩虚弱,先前沉沉睡着,此时才醒转过来。
“舅舅……”汝君神色疲惫,且发着热,愈发觉得倦怠,“请舅舅帮我……”少年张口微喘,只觉深深疲累,话也说不出。
罗育一边臂弯抱住自己的孩儿,一边又接过仆人递来的襁褓,正色道:“必将这孩子当做亲生孩儿养育。”
“哇——哇——哇——”襁褓中孩子仍在哭叫,嗓子又尖又亮,惹得那新生小娃张张嘴,也哭出声来。
次月,罗家双生子女满月,宴请宾客亲朋,宫中继姐张修容并膝下三位皇子俱准备贺仪相送。两子女珠圆玉润,健壮灵巧,罗府上下宾客盈门,喜气洋洋,正是一派繁荣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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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悬,越过院中婆娑树影,将皓白银光洒进窗下。
幽光照出屋内新婚一般布置,摆设装饰俱是富丽新装,仔细看去,还是百子千孙,吉利美满的团圆纹样。月如凝脂,静静将这一隅小屋包裹其中。
虽房中富丽堂皇,却又乌沉沉,静悄悄,没有一点儿动静。
除此之外,这屋又有另一处不同。其内室中,床铺便摆在窗边,也不设帷幔帘幕遮挡。鸟叫虫鸣俱在耳畔,月华光辉更直直洒落。
布置虽是婚房模样,床榻上却单睡着一个男子。他长发披散,内衫素淡,静静沐浴幽幽月华之中,其静谧优雅之态,与床褥上华美锦缎并八仙送子图样格格不入。
此人姓余,是为家中长子,虽年纪不过十八,身后却已有一番故事。
将话说回余郎家中父母,这余家与冯家老父俱是出身行伍,年轻时投契亲厚,便立下约定,结作儿女亲家。之后,余家养育大郎、二郎,冯家亦育有二子。其中余大郎幼时多病,入道观修行,鲜少回家。余二郎继承其父衣钵,也参军做一员武官。至于冯家二子,则如其名,正是一文一武。
当时风俗少有夫妻同为武将,因此便将冯文与余家二郎作配,立定婚期,预备数年后成婚。
谁料天有不测风云,等到婚期临近,冯文在学塾中习学骑射,偏偏不慎落马,又遭踩踏,气息奄奄抬回家中,不过两三日便亡故。
因此这文武之配只好作罢,两户为全婚姻,便将余家长子大郎请回还俗。冯家二老骤然丧子,身体一下萎靡过去,二人深觉时日无多,便待丧期一过,立马请余大郎与冯武配了婚姻。
只是这冯武自小战场搏杀,又有父亲与亲家相助,如此年纪已有了将军封位,正依照军令长驻营中,连成婚也未能到场。
这屋便是二人新婚之所,因余郎自幼修道,讲究吐纳自然之气,住来此处后便将床挪去窗边,夜间月华皎皎,总有一时半刻落在梦中人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夜正是十五之日,朗月当空,清朗光华照映青年春睡图景,十分静谧悠然。这位长住道馆,不惯受人服侍的公子即使进入了将军府邸也依旧喜好安静,因此这偌大院落中竟然空空荡荡,畅通无阻。
如此凝脂一般柔白肤色,叫谁看了不怔忪呢?
许久不曾见过余大,却不料年幼时柔软的面颊在抽条后竟生长成这样刀刻斧凿一般的轮廓。月华投射在青年身上,冯武一时被这种清俊的美丽迷失了,他情不自禁解开自己的盔甲,急切地将手伸进被褥里去。
隔着衣服摸过青年柔软的小腹、胸膛,用指节轻轻地玩弄他胸前挺翘的凸起,男子细微的扭动鼓舞着冯武,他更加投入地爱抚着这幅新鲜的身体。
“呃……呃……”喘息声渐渐增大,青年的双腿弯曲成一个微妙的姿势,在颤抖似的拱动中磨擦着已经微微勃起的下身。
一位白玉一般的公子,便只露出这样隐约的春情也足以叫人神迷意乱。冯武摸到他微微挺起的阳物,顿时被激起万千的激情,只觉再没有比这更催发男子雄心的情景。粗鲁地扯下青年的亵裤,无意又摸到裆部前后的布料,竟都已经微微濡湿。冯武伸入余郎后方小洞,那里果然湿润地抽缩着。
余大郎身处梦中,只觉得身上袭来阵阵麻痒,他敏感双乳似叫人玩弄,戏耍得两粒珠儿硬挺,胯下男物竖立。他微微扭动,燥热只是更盛。
愈演愈烈之间,又有人扯开他亵裤,探入身下私密之地去。
见那玉面公子骤然醒转目露惊惶,冯武赤诚灼热中又感一丝羞愧,钝钝凑上去亲吻余郎的耳尖,一面道:“余弟,是我,好容易休沐回家才能来瞧你。”凑上身才又闻道一股淡淡香味,并不清甜芬芳,反有种端庄古朴的草木气息。
余大郎本是十分惊讶,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听了他这番言语,细细端详,果然与幼时有几分相像。心中酸涩,胯下却诚实无比,硬物已然跳动连连。余郎顿烧红了面颊,苦闷之下不禁连连揉动心口。
冯武见公子蹙眉,连连关切道:“弟可是身体不适?兄军令在身,长久未能关怀探望,弟书信只是说好,叫我十分内疚。”
余郎见到这位威武将军如此恳切模样,心中挣扎更盛。‘婚事虽非我所愿,却亦不是冯郎的过错……’他心乱如麻,对方却已克制不住下身勃发,在那濡湿道口处徘徊打转一番,未见余郎推拒,便掐着青年柔韧腰肢长驱直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啊——”大郎身下一热,此时被深深顶入才体察身内空虚至此,瑟瑟软肉只欲狠狠吞入硬物。
发觉自己身体这样快便屈服,余郎心里酸痛如潮涌,一下也放弃了挣扎。‘此已经是不可改变之定局,倒不如欢愉多些,才不至于辜负负冯郎之心。’
“呼……幼时只是混叫乳名,弟弟如今怎地称呼?”
“呃……呃……哦呃……愚弟……嗯……道号云升……”
“云升!云升!真是好名字!”冯武也不顾他什么道号,将这香词在口中颠来倒去一念,只觉得口舌生津,激动间搂住云升,愈发大力地开合起来。
这余郎身软腰韧,夹着冯武精壮腰肢尤有余力,还能扭起臀儿追逐退出的阳具。能让如此一位君子动情呻吟,发出这般娇妖之声,展露如此混乱之态,又更大地触发了冯武的振奋之心。他掐住余郎腰肢,更重更深地探入他湿润的秘境。
青年摆动着身形,双腿缠绕着男子精壮的躯体,身上无一处不随着情欲翩然起舞,只除他双臂,即便欲海翻波也依旧牢牢锁住腹部衣衫,不叫掀起一点儿。
只因他长居道观,未曾思过凡间,一心长久修炼。年少时情之所至,与一师兄十分相合,二人情意绵绵,便私定了终身。二人俱是少年英才,彼此间又十分有情,自然水乳交融,缠绵悱恻。之后便顺理成章,云升连坐两胎,诞下一双儿女。虽当时年少力壮,胎亦娇小,却也不免在腹间留下几丝斑驳痕迹。
却不料后来冯家遭变,他不得已又配了这一场婚姻,因此左右为难,进退不得。
云升所修乃是圣祖先师之独家法门,传说为仙人所赐,讲究天地自然,其中又最以四时之气,月光日华为精要。这月十五正是满月,皎皎银辉罩住二人动情之躯,云升十数年月中修习已成自然,此时精元于体内运转,连那月华之功,潺潺流过四肢百骸。
顿时周身酥痒,动情难耐。青年公子吟叫一声,声音娇婉短促,体内嫩肉顿时收紧如绞,由内而外细细泌出汁水来。
身前冯武被他如此一夹,情潮愈动,急不可耐下径直用这肉具破开内壁紧致纠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自此愈发撬开了公子体内娇敏之处,细肉被巨物顶得瘙痒,精血愈发热涌。云升在这起伏颠倒之间动情呻吟,周身灼热精气酝酿,一时间他头也昏了,眼也盲了,只有下身交合处啪啪作响,肉声水声不断。
一时间二人都是箭在弦上,云升感受更为敏锐,道内那肉棍儿一颤,他便也福灵心至般浑身一激。霎时肉壁收缩,紧得前所未有,道内好似深深吮吸,直叫冯武胯下最后一滴精水也吐净。
长长呻吟间,云升再受不住这般极致欢愉。他陀红面孔上两粒眼珠幽幽,已散了光彩,又经冯武半软半硬间无意顶撞两下,更是浑身乱颤,吚吚呜呜地吐了淫词,跟着便翻了眼皮,昏厥过去。
冯武见他如此,怜惜中又有七分自得,抱着公子柔韧玉体又亲又啃。渐渐那阳物又被催发起来,竟又托着这无力身躯兀自耸动……
此时云升神思已然坠入深处,他迷茫酣梦,见月宫中太阴星君翩然落地,携一干月宫侍女与他宴饮同乐。此时云升心在神女座下,身却叫冯武日弄得颤抖不断,因此只觉浑身酥麻,坐卧不宁。虽欲举杯同乐,却那深处千般瘙痒万般欢愉,直叫他哎哎呻吟,丝毫动不了身子。
那太阴星君虽见如此,却并不怪罪,只叫众女起舞取乐。云升勉强抬头,才见侍女四周百鸟环绕,正和乐共舞。他只瞧一眼,身子又烧得不行,慌忙垂头缩紧了臀儿。
却此时,一女凌空跃起,化作一道光华,鼓乐之声骤停,只听一声清锐鸣叫,那光华便直直投入云升腹中。
云升骤然受此冲击,眼前一黑,在这迷梦中又昏厥过去。
闭眼前依稀听得自己问道:“敢问仙女,这是什么鸟儿在叫?”
那太阴星君答道:“乃是凤鸟之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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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云升已不记得梦中种种,只觉得浑身酸软,那处很有些肿痛。四下环顾,床畔已经无人,他招来小厮细问,原来冯武已连夜回返军营去了。
云升捋一捋鬓发,觉得如此也好。毕竟二人虽有亲密之举,毕竟多年生疏不见,同处一室也要尴尬。
却是天有风云变幻,人如何能料到以后事?
这余郎独居府中,最终也未能等到冯武回转。是那军中急令如山,冯武并麾下兵马即刻开拔,远赴边陲,只能报回书信一封,也不知几时再能得见。
此时云升已有呕症,他曾经产育,知这是怀孕的症候。告知了父母亲家,也驱散些冯武远行的愁绪。却只欢喜不多时,半月间,冯头儿与他老妻便接连病重,没两三日便一道死了。也是二老长年疲病,棺椁寿材都十分齐全,众人虽伤感,却也有准备。
谁料屋漏偏逢连夜雨,又过一月,边疆急报,冯将军虽力克敌军,却因腿上中刀,伤口化出浓疮,十分危险,此时退回城中暂歇,求请朝廷加送太医。
皇帝准奏,却队伍还未起行,便又收到快马报信。原来冯武向京求医后不多时便生了高热,药石无用,没两日便口鼻吐沫,一命呜呼了。
冯家早年也是孤苦出身,没有旁的亲友。数月间接连报丧,死得将军府邸门庭凋落,只剩余郎与他腹中胎儿。
毕竟心疼孩儿,如何让他在那空荡荡大宅中独住。余家便接了云升回家,只叫他安心养胎。
云升这段姻缘短浅,婚后只见得冯武短短一面,对他没有什么情谊。然毕竟还了俗家,有了这一番波折,此时又如何回转心意,去寻他山上师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此与云升心中常觉苦闷,每每院中独坐,不免表露郁色。
余家当年虽是军户,不过上阵父子兵,近年来在军中经营得也兴旺。恰逢节日,余家也大摆筵席,邀请不少宾客。因此小厮仆妇来往穿梭,另又有自外聘请的帮厨杂役许多,加上宾客亲眷,人便愈发多了。
却说诸宾客中有一女子叫做彭琦,如今年方十六,生得古灵精怪。她吃席吃得乏了,恰巧这回几个知交好友不在身边,未免觉得无趣,因此偷偷躲出屋来。月色正好,她仰头望着月光,也不知绕过几个回廊,便走到一处静谧的所在。
此处种着丹桂,彭琦顺着幽幽甜香走近一些,却发觉墙上一道窄门。
木门半开,彭琦无意间侧头一望,一时间却瞧得痴怔。
院中坐着一人,便见面庞皓白,五官秀美,一头乌发浓黑,身前还挺着一个不小的肚儿。彭琦瞧得呆了,心中叹道:‘原来天下还有这样仙子般的嫂嫂。’
正想着,又见那人站起身来。
这一下彭琦才看清他的身姿,原来肩宽腰阔,胸脯平平。竟是个男人。
此人便是余家大郎。虽是节日,他却无庆贺之兴,因此托病不出,留在院中独坐。就见他站起身来,双手捧腹,绕着身前凸起缓缓打着圈儿。
此一番孕相加之隐隐愁绪,愈发显得公子柔雅非凡,看得彭琦呆呆出神。
二人都不知道,此时云升腹中有月宫仙子托胎,母体日夜受这月华之气,已改变得与往日不同。他面目棱角渐渐消减得柔和,身形虽依旧颀长,举手投足却又带一种柔和清雅之风,隐约有种雌雄莫辩之美。此变化也是日积月累,家人与他不很相熟,因此只以为是云升孕中修养,酝酿得这股茵茵灵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彭琦乍见这似男若女,皎皎明月一般孕男子,一时竟呆愣住了。
云升心中依旧郁愁,举止中也带上忧色。便见他一对似蹙似皱眉,一双若忧若郁眼,一手扶胸一手托腹,缓缓在院中走动。真是含胸也美,直腰也美,额前香汗朵朵,更衬得面孔美丽娇嫩如稚荷。
彭琦见到仙人面露忧愁,心儿也跟着绞紧了,胸膛中砰砰一跳,望着美人踱步,竟也跟着迈步园中。
云升本是对月静思,心神十分愁苦,一时未觉小院进了人来,不留神,便被彭琦握住了双手。
“你——”
还不及云升质问,一张柔软小口已含住他的唇瓣。彭琦被这美色迷眼,一时孟浪,待反应过来,却正捉着仙人双手轻咬他下唇。她也涨红了面孔,很有些进退不得。
“唔——”
云升捂着肚子闷哼一声,软软就要往下倒去。彭琦顺势退开,扶着孕公子缓缓坐下。
“你——”
“你——”
二人话音相撞,又都猛地止住。后来还是彭琦先问道:“你无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升缓缓点头,轻声道:“是孩儿在腹中踢我。”
说着,似是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闪动长长睫羽轻声问道:“你是何人?怎地……怎地……”
彭琦在近处看这男子,竟比远望时更俊美十分。盈盈月光似水,洒落二人周身,她不禁脱口而出:“我心悦公子!”
定了定神,彭琦说得愈发响亮:“公子天人之姿,琦一见便再不能挪开眼去。”此时她已经回过神来,知道余家孕夫恐怕便是那嫁过人的大郎,只是一片心意已被这月下倩影夺取,真真再没有旁的芳草可与这水月莲花相比。
她心中笃定,话在口里亦是坦荡:“我知公子为余家大郎,今日初见,真是喜爱不胜,已将公子错当仙人。君之姿仪真如清水盥洗之莲,十万分地清雅美丽。”
云升久居道馆,并不为尘世赞誉贬损而动,此时却也惊讶于此女之坦诚。
此时听彭琦又到:“我心中喜爱公子,却不知公子如何看我。”说着,又上前一步。此时二人站得极近,彭琦抬手握住云升双掌,望住他双眼恳切道:“琦先前孟浪,一时唐突佳人,万请饶恕。”
“姑娘性情中人,我并不怪罪。”
彭琦便又站近一步,此时二人胳膊已紧紧相碰,她贴着男子躯干处圆圆凸起伸手,缓缓爱抚这颗隆起胎腹,又问道:“我若求父亲与贵府上结亲,公子可愿娶我?”
“这……小姐问得突然,我却不好作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并未拒绝,彭琦顿时扬起一片笑容:“那我求父亲时便叫他七日后再来,好让公子细细考虑。”
云升此时被她摸得极为舒服,女子柔荑芬芳细腻,竟让他下腹久违燥热。“额……哦……姑娘……这……”他还未回答,纤软小手已顺着柔和胎腹摸至胯下那处。只是掌根几下按揉,云升便急喘着跌坐在凳。
“呼……呼……”
见孕夫身下胀起一雄壮鼓包,面上似痛似愉,牙唇紧咬,彭琦心中暗自欢喜。然她一个未出阁少女,知道男子阳物可以欢乐已是不易,此时见那物果真鼓起,却又没了办法。
踌躇半晌,手还在那处摸着,只是掌下布袍已隐隐濡湿,那物好似愈发灼热。彭琦见孕夫胯下布料已被撑得紧绷,便索性解他衣袍,露出里头细棉衫子。
云升顺从不已,甚至随她动作扯开自己小衫系带,叫那汗津津圆腹半遮半掩,微露在外。
彭琦最后褪下他裹裤,呀!那根硬邦邦热腾腾东西竟是这样一条肉虫!
少女初见男子阳物,真真被吓得一跳。原来天下男人身下竟是这班模样!如此可怖!如此狰狞!
她不禁微退两步,捏一捏手,发觉上面已沾了阳头上湿粘浊液。
“唔……嗯……呜呜……”此时云升却才酝酿出胯下热流,一时失了爱抚,不禁掩面急切呻吟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琦闻得美人口中吟哦阵阵,又看他腰肢随哼叫浅浅摆动,晃得那根物什一道摇头。鬼使神差,她又将手放上云升那处,就听呻吟骤然拔高。
她望着男子面庞细细抚摸他那处,果然见孕夫面目时而喜悦,时而挣扎,真是脆弱柔美,娇艳无双。
此时彭琦已将对男物的惊讶害怕放在脑后,反而急急地抚摸起来。却可怜那云升,被摸得愈发硬挺,撩得愈发兴起,下腹好似万蚁啃噬,细密麻痒不绝,却又迟迟攀不上高峰。也是这少女未经人事,如何知道怎抚慰这物?便是云升也久居道馆,与师兄也是直入长驱,从未行过这班挑逗疏解之事。
到底是云升知晓更多,也是他再忍挨不住,用自己大手裹住彭琦纤掌,拢着这五指在那物上来回。
“嗯……哦……”
院中吟哦声音不断,彭琦十分聪慧,只叫云升带着弄了几下,便知他哪一处敏感,哪一处柔韧。因此来回套弄比这孕夫更有章法,更叫他神魂颠倒。
此时云升已松开手去,他浑身全然酥软,唯胯下硬挺如石,蓄势待发。
终于少女几个掌握,自上而下又急又重这样一抹——
“啊——哦啊——”
真是余音绕梁,绵绵不绝,就好似喷射后依旧颤颤吐精的阳物,抖抖索索,欢欢喜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琦此时见着这根,已全然不觉得丑陋。见它软软趴下,流泪似吐露,只觉得新奇好玩。
少女将掌中喷上的小摊浓液抹开,调皮地擦在孕夫隆起腹上。
“嗯……别……”云升高潮后身子正是虚软,肚皮暖融融,敏感得厉害。此时被这微凉浓精一抹,竟又好似过电一般刺激,逼得已穷尽了的囊带狠狠一个激灵,又勉强挤出点儿精水来。
云升伏在桌上哼声喘道:“哎……哎……再不成了……不成了……”彭琦看他月下高潮之姿,真是柔媚万千,又灵洁纯美。
“我姓彭,单名一个琦字,只知公子是余家大郎,却不知如何称呼?”
“呼……在下道号云升。”
彭琦听了噗嗤一笑,扑闪着眼脆声说道:“可是哥哥已还俗不做道士,怎好还称呼道号?总该有个俗家名字才是。”
余大郎闻言一愣,果然思索一会儿,才道:“父母起单名为彦,字文起。”
“那好,我便叫你彦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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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亲事倒定得极快,真是七日之后便定了婚姻。也是余家略有家业,且余父兄弟姊妹八人,俱是行伍出身,到余郎这代堂表兄妹众多,也算得是个家族。余彦先前嫁于冯武将军,有圣上亲赐五品虚衔,因他曾出家修道,因此得这赐号“英武散人”,虽只是虚名,却也有俸禄食米。
此时余郎孕肚尚未卸下,因此两家也不着急,倒是未婚新人不时在府中相会,一述浓情。
彦公子依旧是侧卧榻上,下身鼓包高隆,粉面间细汗点点,春情四溢。他喘着粗气嗔怪道:“好妹妹,饶了我罢,难受得很。”
彭琦却并不肯帮他纾解,反倒轻轻抽开自己腰间系带。
女子并不脱得精光,肚兜外依旧罩着间轻薄纱衣,愈发显得玲珑身段若隐若现。
此时孕夫久不经抚慰,身下那物渐渐绵软下来。彭琦一个跨坐,挺翘圆臀在那处上一扭。
“哦……哎……”余彦一下捉了她双手,柔柔地求饶,“好妹妹,给我个痛快罢!”
彭琦撅起嘴来,甩动着颊侧细细几根小辫儿道:“彦哥进来,自然就快活。”
余彦捧着她小巧臀瓣,伸手摸一摸入口,已然晶莹湿润。彭琦嗔怪地哎呦一声,锤着他胸口道:“哥哥别戏弄我——哎呦——”拨开两瓣软肉,余彦就着这濡湿春水插进几根指去,一下就叫女子瘫软了腰肢,伏倒下来。
“哦……哦……”三指拓展着紧致甬道,不时还照顾着贝肉中那粒小小蒂珠。先前二人相互用手抚慰得多了,此时再摸这敏感之处,更加轻车熟路。
孕夫肚儿大了,勉强托着彭琦腰肢,缓缓将硬物探进头去。虽是初次,但余彦动作十分轻柔,又扩张了许久,彭琦只觉得下腹十分饱涨,涨得几乎疼痛,此外并无太多不适。她也不知那处可撑得如此之大,免不得忐忑。好在余彦一边深入一边同她耳鬓厮磨,彭琦又伏在他身上,缓缓绕着那滚圆胎腹打着圈儿,虽一时未尝得快活,却也不十分难过。
终于余彦整根没入进去,托着彭琦腰身,又轻又缓地抽动起来。那玉壶中早已春水满溢,彭琦嘤咛一声,觉腹内深处一阵酥麻,十分快活。此时抽插起来并不干涩,反而湿盈盈异常顺畅,彭琦渐渐得了趣味,腰肢叫他日得柔软下来,一面随着余彦动作摇摆,一面也无师自通,知道上下吞吐那物,使它一次次入得更深。
硬物一次次破开收紧的肉壁,前前后后碾过滚热褶皱。湿热甬道愈发收缩,愈发紧致,潮液不住打上硬热头部,将余彦激得一次次颤抖。
“哦——哦——”彭琦初次经历,吃不住这灼热快感,一潮接着一浪,几乎叫她快活得软倒。双手附上自己胸乳,隔着肚兜儿没章法地揉捏,彭琦不禁长大了嘴巴,几乎魂归天外。乳粒被这粗糙摆弄捏得硬挺,一时间刺痒中又有疼痛,直叫少女身子发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郎托着肚儿,瞧着娇娇弱弱,这事上倒也有些禀赋,虽也十分快活,那金枪却还撑着不倒。他并不一味用力,反倒十分懂得张弛技巧。
“呃——彦哥!彦哥!”彭琦惊叫起来,身内软肉突突做跳,阴部亦是打鼓似地阵阵血热。她一下收紧了身子,双腿环着余彦腰肢愈发紧紧夹住。这么一夹,内壁更绞得死紧,被这丝滑绵软如此包裹,余彦再如何能力也坚持不住,握着彭琦腰腹又是一阵顶弄,便愈发被绞得厉害。“嗯——哦——”真真是从胸中挤出的一般,直出得他浑身瘫软,大股大股绵绵不断,几乎将彭琦也撑出个肚儿来。
余郎泄得狠了,周身灼热绵软。他正欲缓缓抽出,却不料彭琦一时起了玩心,偏偏缩紧下处,叫道中软肉紧紧裹住那根软下的物什。不单如此,她又扭动腰肢,使这物在甬道中浅浅摇晃,愈发被肉壁吮吸得厉害。
“啊……啊……”其实她也才攀上高峰,此时体内余韵尚在,娇嫩肉壁灼热充血,哪儿经得起刺激?虽是同余郎玩笑,却她自己先禁不住呻吟起来。
“好妹妹——嗯——”
正是冰火两重!这绵热内腔又吮又夹,偏他下身正是疲软,体内热力与这虚疲相冲,直叫余彦咬紧牙关,难忍得厉害。
没法,彭琦缠着他腰肢不肯放开,将余彦直憋得眼角含泪。她十分喜爱孕夫如此模样,心中愈发快乐。且女子二次之间间隔从来较男子更短,渐渐甬道又叫戳刺得动情起来。
“哎呦……哎呦……”彭琦尝到兴味,偏体力已有些不支,腰也挺不太住了。
恰此时,余彦那物也渐渐恢复过来,隐隐又硬在这道中。彭琦软绵绵正往下坐,孕夫那腰肢一挺,硬物便直顶中心!
“哦啊——”女子一声惊呼,余彦已抽出那物,一下搂着她腰肢将人按在榻上。顷刻体位颠倒,余彦撑在榻上,搂着彭琦叫她也跪趴下来。之后孕夫交叠趴在女子身上,直直将硬物挺入道中。他也不顾自己身躯沉重,粗腰不单卖力来回挺动,更叫这六个月肉胎挂在身前来回摇晃。这会只抽插十数下便支撑不住,余彦身子一个抽搐,便又一股脑儿射入进去。
两人都喘得厉害,余彦凸起肉腹亦是蠕动不断。他身子沉重,又勉强出了第二回,一时间疲累上涌。精神是十分舒适的,只是身体一时透支过去,那物自彭琦道中滑脱出来,也带出那道中一波波浓厚白浊。
“彦哥?彦哥,莫睡……这味儿不好闻呢……”
那厢余彦双手托腰侧躺住,肚皮还兀自顶动,眼皮却已沉沉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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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第一回得了趣味,之后二人又有几番牛刀小试。虽余彦肚腹膨胀、身形不便,有彭琦灵活摆动,二人依旧云雨得十分快活。几次弄到极处疲累非常,彭琦只恨不能留宿,就与彦哥长久睡在一块儿才好。可惜即便双腿颤颤软软依旧得叫人扶出门去,她洗过澡,鬓发被热水熏得微潮,一脸春情惬意,跌跌撞撞步上驴车离去。
等余彦孕至八月时,天气渐凉,衣衫愈发厚重,人体内一点儿热气便好似怯生生小兔,缩在深处不肯释放。于是瞧着精神便不如之前,孕夫更是常常困乏。
好在这时彭琦也不朝他索要,二人在一处,常常搂着身子厮磨一会儿便觉疲累,不多时便睡倒过去。
肚子一天天沉重,虽说腹中只怀得一个,肚儿却生得比之前两回大了许多。大夫只说是胎位生得靠前,因此格外显出肚子来。不过余彦私下里疑心是子宫叫前面两胎撑大了,这一回肚皮才长得这样厉害。
不过余大郎这胎虽大,肚却养得很好。不单不显青筋纹路,连前两回落下的痕迹也浅了。
虽暗自称奇,他却不知是余郎腹中月女托生的缘故。因着此女魂灵中一股月华清气,余彦虽经历一遭怀胎辛苦,身上风姿仪态却愈发柔雅,相貌容颜更酝酿得出尘。
渐近临盆之期,此时孕夫肚皮高隆似山,已不便出门。层层叠叠裹着衣裳大氅,索性不系腰带。“哎……哎……”腹中孩儿又有顶动,余郎习以为常,此时便扶住廊边立柱,缓缓将背脊倚靠上去。
“大郎君,亲家老爷与小姐来了,老爷正在正堂招待,请郎君也快些过去。”一小厮匆匆走来,对着余彦行礼道。
孕夫直起身来,小厮急忙上前撑住他粗重身躯。余彦一手被人搀着,一手贴在自己腹侧,层层布料盖住他搏动的胎肚。
还没到生的时候。
肚皮大得有些遮挡视线,他咬咬牙,侧身迈过身前不算太高的门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公,贤婿,”彭父拱手道,“此来是为了商议小女的婚事。”
“实不相瞒,近日小女食欲不振,又常觉疲累,做父母的十分忧虑,昨日请了大夫看诊,才知道——”他慢慢呷了口茶,屋中人也都已猜到他未尽之言,“才知道小女已有了身孕。”
此时再看彭琦,她在室内未着厚重大氅,一身石榴色高腰襦裙,束带系在胸下,显得腰部十分空落。此时双手顺着腰腹由上而下一摸,一下便显出小腹微凸,瞧这动作神态,更十足是怀了身子。
“哎!本想明年再定婚期,现在看来却是迟了,”彭父道,“我连夜请人算了吉时,这月十五便是个十分好的日子!”
“这月十五,到底也太急了些。”余父沉吟道,“且近日已近我儿产期,不如再等一会儿,待儿分娩过后再打算安排。”
彭父叹气道:“贤婿,亲家翁,实不是我为难。只是过了十五,之后两月再没个吉日。小女这胎已经三月,再往后推,一来要到年关,二来琦儿肚便大了,便是成婚时能够遮掩,到时婚后两三月便生养下来,不是叫人一眼便看出?”
余彦一听,也觉得很是,因此答应就在这月十五成亲。
二翁在屋中细细计划起婚姻,这对有孕新人便退了出来。余彦那屋中烧了地龙,他背身关上屋门,房间一下便温暖起来。
待转回身,地下已丢了条石榴色裙子。
余彦将那裙拾起,发觉不远处又是一件上衣。他一路捡拾,绕过屏风,哎呀!便见一具稚嫩胴体!
小榻前散了件肚兜,彭琦已脱得赤条条一个。她侧卧榻上,细瘦腰肢柔韧地挺着,一手托着腹底,一手撑住后腰,将那小小巧巧的孕肚儿挺得鲜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彦久居山中,从来只自己怀过,今日见了彭琦,才初瞧过一具完整孕身。
这里面便是我的孩儿,我的骨血了。
一时心中激动,余彦不顾自己大腹便便,扶着腹侧一下跪倒在地,动容吻上彭琦微凸小腹。一吻落下,贴着这温柔身躯,心中停止不住。彭琦亦是知晓身孕后头次见着余郎,一腔情意又浓又热。被余彦吻过孕肚,微凉唇瓣贴着小腹微凸痕迹,在小巧脐眼上轻轻吮吸,留下一点儿湿润痕迹。
此时她这肚脐倒不很敏感,等那唇一路亲上她两侧娇乳,彭琦便喜悦地轻叫一声,下榻与余彦搂在一起。
“真是苦了阿琦……”孕夫搂着少女小巧肩头,动情叹道。
彭琦被他凸起孕腹顶着后腰,心中又热又痒,娇嗔一声,扭过身扯掉余彦的大氅:“嗯……彦哥……彦哥!叫我再看看你这肚儿罢!”余彦穿得多些,彭琦便只将脱他外袍,又将上衣层层解下。
“哎……不如阿琦身子美丽……”肚儿已长得很大,无时不沉重发坠,遮得余彦瞧不见脚面。此时跪着,这肚皮又挤得他双腿不得不分开,如此才能将下腹沉甸甸弧度塞进胯间空隙,勉强得一点舒适。余彦自觉自己臃肿身子比不得少女柔韧娇俏,且只肚儿疯涨,身前胸脯平平,并不如妻子柔软可人。
那厢彭琦却是看得痴了,余彦大肚高耸,此时闷出一点儿汗珠,晶莹如碎玉,点点洒落孕夫身前。余彦就要临盆,这胎似是紧着最后一点儿住在胎宫中的日子,一个劲儿长大,几日不见,孕夫肚皮又大上一圈,棕深色脐眼硬硬地凸在顶上。她一见余彦便为他这柔美孕相钟情,却此时自己也怀了孕,才又从那白圆硕大胎肚中瞧出别样一种诱惑来。
二人赤身搂了一会儿,皮肉相贴,俱是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骨血中去。只是余彦肚子大了,很怕自己这腹挤着彭琦,如此才勉强分开。
这双孕新人慢慢穿上衣物,真是一眼也舍不得错开。虽是暂时分离,这回却叫二人心中很痛,一时一步三回头,不禁都潸然掉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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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琦倚着父亲垂泪坐上车架,那厢余彦却得收住泪去,因要赶着婚期,走礼、置办新装、裁量尺寸等等,虽不必余彦亲力亲为,总也要他时时垂问。一时间无力伤悲,连日只是费着心力。
又被人摆来弄去试衣、量体,折腾数日,好容易到婚前一夜才略微得闲。
真是酣睡了个昏天黑地,连那肚里头翻腾也不觉了。
睡到日上三竿,家人知道他辛苦,直等着下午才喊他起来。
“公子,公子今日便做新郎官了,”小厮小心扶起余彦,“小的服侍您更衣。”此时孕夫大肚儿沉甸甸一个,几乎压在腿上。两个小厮撑着孕夫后腰扶他起身,随即有人展开婚服给余彦套上。袍子层层叠叠,一束腰带,哎!这孕夫就是拖长了调子一声呻吟!
“嗯——”余郎慌忙推开身前那手。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没想到前几日才裁量的衣裳,今儿又小了!“儿啊!忍一忍罢!”余母搂着自己大肚的儿子连声安慰,又亲自将那腰带给他系上。
老娘亲手劳动,余彦不好挣扎,拼命一吸气,这圆鼓鼓肚皮肉实得很,也就缩进去没一些儿。好歹将腰束起了,就见圆肚中间陷下去浅浅一道痕,勒得余彦腿上一软,人也绵绵直往下跌。
两边小厮夹着他胳膊,好容易扶住了,只觉得中间那人身子颤颤巍巍,好不怕人。
余母见儿胎动得这样厉害,又是心痛,又怕他生在这日,急忙解了束带道:“还是等迎亲时再系罢,儿趁这时辰未到,多躺下歇息歇息。”说着就让小厮又扶着余彦睡下。
那肚儿沉甸甸的,余彦已觉得它有些发坠,平躺侧卧都压得腰椎酸痛。他勉强忍耐几刻,额头已禁不住冒出点点汗珠,于是急忙让人扶着起身,背后垫上好几个颈枕,靠坐在床。余彦微微岔开双腿,让肚皮落在胯间空档里,这才缓解不少压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摸着肚儿坐了会儿,只觉得下处肿胀,身子也虚软得厉害。余彦生育过两胎,这时已察觉出临盆之兆,他扶着肚儿默念道:‘好孩子,可等一等罢,明儿再生你出来。’
可产育之事哪里能随心所欲?勉强坐着小睡一会儿,余彦便被腹中臌胀逼醒。好涨,好坠!
此时坐着已经不足,似有铁钳扯开自己胯骨,余彦哎呦哎呦叫着,急忙将双脚踩下地来。他身子前倾,只一点儿后臀坐着床板。“啊——憋死我了!哎呦——哎呦——要生了——”一面叫,一面愈发将那肉球似的肚皮坠在身前,好似要塞进双腿岔开的空档中去。
“公子!公子,这是喜服,别揉得皱了!”小厮听见声音走进屋来,急忙按住余彦揉搓大肚的双手。
余郎情急之下,真是一头撞在来者胸前,鼻间灼热吐息打在小厮胸膛,他一时疼得话也讲不出,只是嗯嗯地叫着。
又进来几人,又是端水又是擦汗,一人一边叫他攥住了手掌,余彦一面手上用力,鼻中一面沉重地哼着。“嗯——嗯——”好似努着肚皮用劲,吓得众人急忙拍他胸脯,又喂进几口水去。
肚里发作得一阵一阵,这一会儿劲头过去,孕夫只觉得疲累,歪着身子靠住床柱,一味地想睡。众人怕他着凉,急忙又将棉被展开,就这样披在余彦身上。
如此却也不成,睡了一会儿便呜呜又叫着肚胀。反复几次,下人也不敢出去了,都守在屋里看着。余彦肚里坠得厉害,胎头好像顶着薄薄腹底,一动,刺得皮肉阵阵灼痛。他眼中痛得出泪,鬓发也乱了,又有种别样的憔悴之态。
“哎呦……哎呦……憋得……不成了……扶我走走,走走……”虽如此说,光是站起身便废了大力,小厮驾着他左边胳膊,余彦便几乎整个人歪倒上去。他一面走,一面顺着肚皮。下头小口已有些湿润,刺热地吐出些许黏浊的东西。脚踩下去,肚里头就跟着鼓动,一下一下,活泼地直往下钻。
走得热汗淋漓,孕夫才反应过来,此是助产的举动,很不应这时候做的!余彦不禁哎呦一声,连声道:“走不得!走不得!坐……坐!哦啊——”
不需他叫肚坠,众人都瞧见他大肚一沉,双膝便软绵绵没了力气,全靠左边小厮扯着胳膊才没跌倒下去。几人七手八脚把余大郎扶住,搬了椅子送到他臀下。这胎入了盆,叫余彦颤抖得厉害,胯里刮骨似地又疼又憋,实在没法坐下。
“要生了——嗯……嗯……肚痛!肚痛!”最后还是沾了一点儿臀,勉强坐了,孕夫拼命往前顶着肚,口里胡乱叫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郎君,可不能生啊!”几个服侍之人七嘴八舌,又是着急又是害怕。见余郎虽然叫得厉害,却也知道不能往下用力,才放了一半的心,又哄劝道:“大郎君,今儿是成亲的好日子,且忍一忍,明日再生。”
说着又服侍他穿戴,这下也不敢系那腰带,就取了件枣红色大氅披在外头。好在天气凉了,如此穿着也不突兀,且颜色稳重又不沉闷,很衬他里面喜服。
余郎这时又疲又痛,只木愣愣坐着,任凭他们打扮。小厮摸了摸他面颊,觉得烫热非常,也没办法,用湿帕子擦了两回,又沾了点水在他唇上润泽。余彦累了,便将头靠在来人身上。小厮轻声安慰道:“大郎君,一会儿便好生了。”余彦点点头,又摇摇头,也不知是什么意思。他这肚搏动得厉害,仍谁都瞧得出里面正发动。小厮怕他是忍不了了,就又给他沾点水,安慰说没事,没事。
外面喜公叫吉时到了,又喊新郎官出门迎亲。
余彦低着头,没有什么反应,只近处那个小厮看到他眉头拧得很紧,又沉又缓吐着鼻息,十分专注模样。
众人在他耳边又唤了两回,余彦却只是微微摇头,呼吸沉得厉害。外面喜公催得急了,没法,几个小厮只好驾着余郎胳膊,合力将他拉扯起来。
“啊——别——”余彦一下松了劲儿,吃痛大喊一声。众人只觉他身子一紧,就见孕夫双手按着肚皮,僵得似个木人一般,直挺挺歪倒下去。这回孕夫全然将身子压在旁人身上,自个只是打着摆子喃喃呻吟:“呃……哦……不成了……不成了……”
小厮半搂半扯他粗腰,身躯实在沉重,又直往下滑。这少年无法,勉强环住余彦腋下,又将膝头嵌进孕夫腿间略作支撑。
这一顶,腿上霎时便湿了一片。
“不好!郎君破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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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手八脚将人抬回床上,此时长裤已被胎水浸出一大片深色,几个人一扯,就露出那颤抖翕动的肛口来。小口晶亮亮一片,颤颤吐着湿滑清液。
好在府里为防万一,早请了稳公。
此时小厮急急扯着老公公入门来,瞧了两眼,老翁当即取出一枚卵石,塞入余彦胯下。这卵剔透莹润,才塞进个圆头便引得余彦抽气连连:“嘶哈——”孕夫莹白面上滚滚汗珠直落,颊侧涨起两坨潮红。下身那物一寸一寸,挺得越来越深,余彦捉住被褥紧紧拧着,肚腹大动,不敢挣扎。
以卵石封住孕夫出口,稳公急催道:“此只可暂保胎水不失,请公子快快行礼罢!”
众人听了,急忙替余彦将裤提上。又两个小厮一左一右,驾着孕夫往外头挪动。余彦脚下软飘飘的,胯里古怪胀痛,撑得下处酸酸麻麻,使不上力气。
走出院门,就听余彦凄凄叫道:“不成了……不成了……我要生了!”
众人只以为他是头胎忍不住痛苦,纷纷软言劝慰:“大郎君莫怕,成了亲才好生呢。”
“郎君忍忍,还未到时候呢。”
“郎君……”
“大郎君……”
胎宫紧紧收住,里面肉胎鼓鼓盛满下腹。胎头随呼吸韵律于胯间徘徊冲撞,余彦产道中挤入这么硕大一个东西,正是是痉挛抽搐。前头玉石阻挡,后面宫缩不断,进退无门,实在苦了身怀异物的余郎君。
便见男子双目朦胧含泪,两瓣香唇半张,真是有口难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痛得身形摇晃,哪里有力气辩驳,余彦一面摇头,一面硬是被搀上马侧踏板。小厮在他身后,挟住孕夫腰肢助他上马。
余郎双腿才分,便觉股间刀割般裂痛,一物又沉又重,呼之欲出!胯间小口已被玉石磨得肿胀发红,胎水滋溜溜从缝隙中溢出,浸得那处松松垮垮,玉石几乎就要脱出。偏此时余郎腰肢一软,重重坐上马鞍。
玉石猛然撞上硬物,又吃着余彦身子重量,一下便深顶了回去。
可真好似乾坤逆转!“啊——”余彦大叫一声,抱着肚皮一翻眼,人便直往下滚。小厮站在踏板上急忙替他扶住缰绳,顺便支撑孕夫歪下的身子。
余彦大肚又鼓又坠,肿胀身子挤在马上,下头火辣辣堵塞,肚里热腾腾臌胀,烧得身前阳物也挺立起来,半软半硬地撑起一个小包。
小厮将缰绳塞进孕夫手里,他胡乱捉住,双腿夹着马肚。这马在原地踏着蹄子踱了两步,油亮光滑的皮毛拱起,颠得余彦又叫:“啊——啊——不成了!进去了——”
底下人一个个伸手拽着他马缰,拍打那马的脖颈,也急得满脸是汗,哀求道:“大郎,大郎,新娘就在街口了!快些罢!”余彦也不是个心硬的,此时急得按住肚儿,狠狠揉搓两把。
哎呀!真是好痛!那沉甸甸一颗孕肚正发着狠儿收缩,他手上这么一按,胎儿硕大脑壳挤出宫口,塞入甬道之中,霎时痛得皮肉绽裂一般。眼冒金星,余彦咬牙吃住这一番剧痛,真忍得手脚发软,肚中绵绵宫缩与此时裂痛相比也不过九牛一毛了。
他那下身因充血而暗自挺立,只是此时身上又疼又热,没一点儿旖旎心思。
本朝婚姻习俗,新郎就在门口迎接新娘座驾。余彦咬牙催动马匹,身下马儿顺从抬步,虽是慢行,起伏颠簸之间马鞍摇动,一次次顶撞着孕夫跨下小口。他这跨坐之姿双腿大开,更难忍耐体内推挤之力。
啊,这胎好似随着颠簸缓缓下沉,愈发将那甬道撑得硕大……撑得松软……
马儿漫步门前,墙外已为了一圈宾客亲友,都来看这迎亲的场面。孕夫抬手拭去面上汗珠,又整了整披风,才叫开门。
轻拉缰绳,余彦策马稳稳跨过门槛。门槛颇高,马儿抬腿比先前更颠簸十分。座下马鞍颠动,直顶上余彦胯间愈发逐渐又冒出头的玉石。他一下攥紧双手,面上却并不表露,挺直脊背强撑出一派镇定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儿后腿跟着起落,此时胎肚跟着发硬,沉沉愈发往下挺坠。
好在此时彭琦亦骑马到了门前,二人马上俯身行礼,余彦虽挺着大肚儿,却也低低埋下身子,趁机揉着自己灼痛胎腹,将狰狞抽动的面孔埋在胸前。
之后二人下马,因孕夫身子沉重,众小厮上前搀扶。余郎双腿已全然痛得绵软,此时有个身体支撑,就俯身沉沉靠上。宽大披风遮住揉动胎肚的双手,小厮撑住这歪斜身子,紧张地小声劝到:“大郎,快快进屋行礼罢。”
余彦双目发热,玉石将那小口磨得肿痛非常。他紧张地收缩住颤抖臀肉,肠肉拼命收紧,却依旧觉得那块圆润石卵就要脱出——
孕夫顺着小厮的力道挺直身板,众人又抖了抖披风,才叫搀着新娘一同入内。余彦身子滚热,双腿一张,绞着卵石的口儿又刺又痛。虽是相携入内,其实重量俱压在了彭琦身上,新娘觉到身旁人脚步时深时浅,二人贴得极近,可隐约隔着周围亲友喧闹听见余郎低低呻吟。
此时余彦脸上潮红一片,细细热汗又沁上额头。好涨,好满……
迈过门槛时孕夫几乎一个趔趄,那卵石……那卵石——哗地一下,披风下长裤又湿了大片,股间嫩肉红肿颤抖,一块冰凉湿粘的东西顺着大腿弧度缓缓滑落,又沿着束紧的裤腿落入阔口长靴中。
他捉着彭琦的手捏得死紧,双腿不听使唤地打颤,走了两步,胯间硬物便顺着空出的出口不住下坠……新娘偷偷贴得更近了些,使余彦能稍靠着一点儿。院中亲友齐聚,好在屋内只两家父母,见孕夫双目痛得半闭,急忙遣小厮仆人迎上前扶住。
屋门虽然大开,但院中人只看得隐隐绰绰,就听喜公喊了两声“行拜礼”,外头众人便已经欢喜呼叫,举酒奉盏起来。
因余大郎是个重孕的身体,又常年修道的性子,倒也无人寻他应酬交际。新人行过礼,当即便入了洞房。余彦几乎扑入屋中,一下抓住桌沿,双腿大开,软软就要跪倒。
屋中小厮丫鬟惊叫连连,还是彭琦雷厉风行,一下扯住软倒的侍女道:“快去请亲家父母与稳公来!彦哥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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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那儿余彦咬住自己手掌,将吼声低低压在喉间,“哦——”汗水夸张地顺着发丝大颗大颗滚落,男人的身体抖得好似风中枯叶。“哦啊——”又是一声嘶吼,孕夫软塌下腰肢,臀部却高高翘起。他的双腿扑簌簌颤抖,大氅落下,隔着衣袍可以看见裆部一个夸张的鼓起——
肚皮坠得突兀,更惊人的是那肛口,皮肉磨得红肿发亮,此时中间又塞着个更大更刺的玩意儿。
“哦……彦哥!彦哥!”彭琦心中一股激动、一股怜惜、一股奇异的扼腕搅合在一处。“孩子……孩子出来了!”臀瓣间圆润胎头被布料紧紧束缚,孕夫双手推挤着肚皮,湿热的甬道勉强吐出又一截青黑的头皮。
“呃——”裆部紧绷地鼓起,又随余彦的松懈而残忍缩回。
彭琦扶住孕夫,因为肚皮下坠,原本紧绷的系带这时松垮地落在身前,反倒是胯骨附近拉扯得厉害。新娘解了细带,扯开余彦身前衣衫,那颗圆白的肚儿一下弹落出来。此时皮肉间遍布红痕,余彦十指又急急压上,抓着、搡着、将那块肉团不住地向下推去。胎水一股一股涌出,积得靴中浑然泥泞湿透,咕叽咕叽水响。
他那条长裤还未褪下,胯间胎头瑟瑟缩缩,出入得愈发艰涩。
悄悄儿几个小厮领着稳公进来,老翁见孕夫衣裤都湿得贴在肉上,紧紧勾勒出臀丘之间艰难吞吐的胎头。这一地胎水横流,稳公心知产夫腹中所剩不多,恐怕分娩困难,但他并不惊惶,三两下褪去余彦长裤,一双枯柴般手掌摸上孕夫光裸肚皮,一面不疾不徐按揉,一面劝道:“郎君,尊父母俱已在外等着,只叫一声便能进来。郎君莫要惊惶,我瞧这胎不出几个时辰便能娩下了。”又劝彭琦:“娘子也有了身孕,不好看这样场面,还是快出去罢。”
余彦胡乱点头应了,只觉胎头磨得红亮肛口愈发热痛,愈发不敢用力。
彭琦瞧他如此痛苦,心中十分绵软,一步三回头,不舍地被人扶出门去。
这厢老翁掏出一罐脂膏,沾了满满二指,轻轻涂在孕夫红热口上。这膏子冰凉剔透,轻盈似水,叫余彦不禁舒适地舒出口气。老翁细细抹着,手指在肛口处打着圈儿,渐渐更往里头深入。
挤入胎头与肛口之间紧密间隙,甬道内里一片红热肠肉紧紧咬住老人干瘪手指,孕夫的身子开始颤抖,后口的憋胀令他按着肚皮不顾疼痛地用起劲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翁并不固执深入,此时顺着力道退出手指,又挖了一抹脂膏。晶亮药膏沿着胎头抹了一圈,细痒如鹅毛轻抚,叫孕夫不知做何反应,难过地扭着臀儿。
“噗嗤——”
股间嫩肉被反复进出,竟又撑得松软了些,胎头趁此机会狠狠一坠,带着腹中最后点儿胎水猛地落出肚来,喷出响亮的一声。
“啊——好痛!好痛!”胎头硕大之处一下卡在臀间,挤得余彦两瓣丰盈臀肉红肿分开,中间那黢黑头颅硕大无比,足可预见腹中胎儿得是如何肥壮。
稳公心知这一胎有些艰难,口中却不言语,只是叫小厮热了巾帕擦拭余彦前胸后背。
胎宫中不时收缩一阵,余彦双腿大分,只足趾随这抽痛连连紧缩。“嗯……嗯……”咬着布巾低低喊叫辗转,股间刺痛不断,又有稳公沾那药膏,不住涂抹润滑。真是冰火两重天,皮肉中一时血热,一时又清凉。
余彦反握枕头呻吟不断,胎水已流得干了,此时道中夹住那肥硕胎身,只觉如牡蛎含住砂石,嫩肉又刺又痛。孕夫含胸半坐半躺,宫缩来时,真是刀割肉,斧劈骨!道中紧涩难行,余彦却依旧禁不住用力,下身胎头随之耸动,似个春日初生的笋尖儿,蠢蠢欲要破除。
那罐剔透凝膏已抹了大半进去,稳公沾了一手温热脂液,孕夫下身却还扩得不够。
“呼……呼……”用了一阵力,余彦又软倒下来,股间火辣辣刺痛,丝丝血流替代了胎水,自夹缝中合着脂膏缓缓落下。
胎肚已经下沉至极致,本来柔软丰盈的下腹这时硬邦邦的,被里面固执的肉团儿顶出丝丝青红的经络。发白的肚皮好像薄如蝉翼,一碰便觉得很痛,偏偏稳公一双精瘦的手又覆盖上来。他五指大大分开,好像猪八戒掌中钉耙,一下下犁着余彦身前这块臃肿含苞的土地。
孕夫再也忍受不住,口中那块布巾沾着涎水斜斜滑落,呻吟与尖叫一齐溢出:“啊——啊——好痛!好痛——”他双腿开得更大,痉挛似地乱颤着,胯下猩红愈发浓重,那整个黢黑温热的硕大胎头一点点随着宫缩被推挤出来。
“郎君,忍一忍,出来了,就要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稳公更大地撑开男人双腿,从那狰狞产穴间握住圆润胎肩。婴孩肩膀含羞似地半露,老翁怕拖延得久了,叫这孩子闷坏在里头,于是一咬牙,伸手进了产道。濡湿内壁紧实严密,自那血腥中握住幼儿小巧肩头,老翁叫着:“用力,用力!”
余彦已仰着脖颈,痛得龇牙咧嘴,木然随着他叫唤推挤着腹中肉块。
产道愈发撑得饱满臌胀,痛,痛中又有憋闷便意。
“哦啊——”剧痛中,胎儿肥壮的身体渐渐挤出洞口,孩子丑丑的,皮肤上牵连着母腹中残存胎脂,看起来黄一块白一块。好在胎脂也润滑了婴孩粗硕的身形,它在父亲艳红肿胀的洞口挣扎着,肩头被老翁有力的双手又拉扯,又托扶。
下腹皮肉好似涨得要裂,却也承受住余彦几番抓挠推挤,此时印出红彤彤好几道痕迹。胎儿在里面挣扎出明显形状,此时那突兀鼓起出被孕夫强行按着,一面按,一面还往下推挤。
股缝中撕裂似地剧痛,肠道中柔软的秘处被不容分说地碾过,肉体间强烈的刺激使前阳喷出一股浓烈的液体。积蓄了一夜的浓精彻底释放,却没有带来一点快意。余彦挣扎着扶住自己喷射的阳物,虚疲的喷泄没能掩盖肠道中灼热的剧痛,反而腹中愈发绞痛。
“呃啊——啊——生啊——啊——”余彦捉住身下床褥,臀肉一起痉挛抖动,肠壁中情潮欲水与鲜血、脂膏搅合得泥泞不堪。
终于,哗啦一声水响,婴孩的双脚随着脐带一起滚落。伴着余彦痛彻心扉的嘶吼,这孩儿也喊出她第一声哭叫。
“恭喜郎君,生了位小姐!”
胎宫中依旧传来阵阵猛烈疼痛,肚皮好像被人捶打一般,深处绵绵不断地作动着。余彦侧躺着,一眼不错地瞧着新生的婴孩。子宫紧缩着,在稳公的按揉下吐出一波一波深色的污血,热液流过胯下伤处,刺得余彦一阵阵抽动。
他大张着腿,重新咬起巾帕忍耐着,推挤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摇动着腰肢,直到一团含血的胎胞自股间滑落,他与女儿最后之链接不过是块腥红血肉,温吞吞合着红白浊液落在布上。它最后一次触动了股间伤处,让余彦在一声痛切的呻吟中结束了产程。
产夫侧卧在床,他紧闭的眼侧柔和之气盈盈,遮蔽下小腹亦显得突出,一条腿热得滑落被褥,脚尖轻轻触着地面。这幅身体丰盈白皙,虽狼狈污浊,却又半遮半露,别有一种风姿。
女婴被抱出屋子,叫祖父母与继母偷偷儿瞧了一圈,又抱回屋内。产程漫长,此时已是婚礼隔日,众人密而不宣,假做此女是半月后才出生。
众人却不知,余彦这腹中女儿原是月女托生,凤鸟之命,本应在这十五月圆之夜产娩。偏偏因故拖延了产期,却变吉为凶,命数自此颠倒逆转。
此女凡间名字起作余淳芝,后来果真做了皇后。淳芝出生之后七月,彭琦生淳芝之妹,起名淳芳,便是后来皇帝宫中余妃。
余彦从来有修道之心,很少教养子女。他有族兄弟几个,在军中颇成势力,可惜无女,儿子亦生得粗壮,于是选了余彦两个女儿送去做这皇子妃妾。二女俱是皇帝潜龙时嫁入王府,余妃次年便育一女,乃是皇帝长女,亦是他第二个子嗣。皇后多年之后才有生育,所出与长子年岁相差很大,后来还应了这凶命,搅动了朝中一片风雨不提。
除却两个女儿,余彦早年修道时还曾为师兄诞下一儿一女。这师兄是孤苦出身,无名无姓,只一个道号,因此两个孩子随着余彦姓余。余彦走后,师兄渐渐无力抚养孩儿,便将他二人分别送给山下无儿无女的夫妻养育。
无人料到,这两个孩童长大后竟又重逢,且一见生情。此一对兄妹相见不相识,自然生的不是手足亲情,而是一片炙热恋心。二人身份相配,又浓情蜜意,自然匹配了婚姻。却不料婚后生儿育女,五年生下三个孩儿,渐渐都显出痴傻之症,四五岁便夭折。夫妻二人心痛如绞,四处求神拜佛,只是孩子依旧不足十岁夭折。
此时又无避孕之法,数年后二人又怀胎,这回好容易生下个康健男婴。可惜二人因多次打击,身体已不太好,生下孩儿不多久便接连去世。此子便被当地一个富户收做童养妾室,其中家事不再赘述。只说十数年后,富户儿子情迷意乱,为童养妾连生了三胎。这三个儿女俱是极为勇武有谋之人,后来纠集一群豪勇兵汉一路攻打,破下都城,改换了朝代不提。
如此看来,虽余彦此人之名不在史书,冥冥中却与这王朝兴衰很有渊源,因此特书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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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皇帝怒而甩落奏章,负手在桌案后连连踱步,“他们还当这天下是我仲家的吗!”他戎马出身,征战十数年杀得这个天下,一身筋肉魁梧雄壮,发起怒来极有气势。
“陛下!”座下一男子亦是激愤,拱手道,“陛下处处容让,这些劳什子门阀反倒得寸进尺!”
皇帝冷笑:“哼,他们若真有本事,当年便应与我仲家逐鹿中原,看这大位能落谁手!”
“这些道貌岸然之辈,要叫他们吃个教训才好!”
屋外,一太监悄倚窗棂,讲内中密谈俱听入耳中。院中其余太监俱沉默不语,好似没有看见一般。
数月后,皇帝签下御笔公文,抄没数个门阀家财,波及朝中十数位臣子。其中就有皇后、贵妃与其他两位妃子母家。前朝后宫一派动荡,皇后哀求不成,心急如焚,一病不起,于后年去世不提。
皇帝清算前朝,在后宫中亦摒弃世家之女,反而接连临幸宫女,一口气晋封十数美人。数月,诸新鲜美人中亦传出四五喜讯。
前朝后宫可谓一片动荡,皇帝又接连颁布诏令,重新统计田亩,划分赋税。此一举,意在打击世家隐田,自然又激起一片反对声浪。
就在朝局变换,风云涌动之时,宫中忽地传报,皇帝突发急病,病情危重。当夜,众臣还不及赶入宫中聆听圣上临终嘱托,皇帝已溘然长逝。
因皇帝病故,其所推行之新法敌不过重重反对,自然无了后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公,你来,你来。”小皇子睁着一双水汪汪大眼,急急向老太监招手。
“陛下,”秦太监深深行礼,“今日是陛下的大日子,要陛下自己走才是。”
小孩不过六岁,又不曾见过这么大场面,咬了唇,只是唤道:“秦公,秦公!”他叫着,见老太监反而垂头后退,要躲进人群中,于是愈发焦急,连连唤着:“秦公!秦公!呜呜——母后——呜呜——秦公!”他心里急切,口中胡乱喊娘,又喊老太监,喊着喊着,又掉下泪来。
“这……”秦太监露出迟疑神色。
旁边礼官见了,犹豫片刻,道:“既如此,请秦大人扶陛下过去罢。”
秦太监再三推辞,忙道不敢。直到吉时将近,才十分为难地叹了口气,轻轻牵起小皇子,躬身拭去他面上泪痕,搂着这抽抽噎噎的孩子轻哄。
此乃是乌骓建国第一十二年,开国皇帝正值壮年,急病驾崩。皇帝膝下只元后所生一个孩子,便继位为帝。
小皇帝年幼,由他两个叔叔,即皇帝亲弟监国。若说他两个有否窃国之嫌,却不必担忧,只因二人早年随兄长征战,身上旧伤沉重,缠绵病榻,其中一位更是肢体残缺,于乱中被削去一只脚掌。
秦太监牵着小皇帝,走过匍匐百官、宗亲,一路登上台阶,在龙椅前停住。“请陛下上座。”秦太监行礼道。
小皇帝坐下。
众人便一齐起身,再拜倒,起身,复又拜倒,三叩九拜,三呼万岁。殿内殿外,百官众臣如浪般起身拜下,声如海啸。礼官虽教导排演过几回,亲临此境,小皇帝仍是唬得一跳,呆愣愣坐住,不记得接下来怎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百官礼毕跪下,一时四下安静,等小皇帝叫起。
一阵静默,众人苦苦等待。寂静中,秦太监默默抬头,见小孩儿仍不动,便行至龙座之后,托起小皇帝右臂,上下轻轻摆动。旁边内侍急忙喊道:“礼毕——”跟着,门侧、前殿、宫外,众太监拖长音调,传话下去:“礼毕——”
说来也巧,礼才行完,灰了几日的天空便也释放开来,飘下点点晶莹雪花。
好一个冬日来到。
至此,乌骓第二位皇帝登基,后人称作文帝,年号永齐。
幼帝六岁登基,懵懵懂懂,朝中有皇叔扶持,内院则全然依赖秦太监照拂。秦公是他母亲留下心腹太监,对小皇帝无微不至。同时,自皇后母家抄没之后,秦公与宫外各门阀世家亦同仇敌忾,十分亲近。
因两位摄政王爷励精图治,幼帝又不谙朝政,秦公于幼帝虽举足轻重,却难过多插手外朝之事。永齐八年,二位摄政王病体难治,接连病故,朝中又是一番动荡不提。
秦公虽有联络外朝之心,怎奈他也老迈,已不能支撑。果然次年,亦垂危。
临终前,秦公将干儿图克珍叫到床前。
“干爹——干爹——”小太监跪地砰砰磕头,面上涕泪纵横。
“我的儿,”秦太监喘气如牛,一字一句带着痰,合着血,轰隆隆做声,“今后你……你在皇帝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图克珍紧紧握住老太监苍老双掌,含泪道:“爹爹,我晓得,咱们的前程不在宫里,在外头呢。”
老人嗬嗬粗喘:“儿……你自小聪慧……只是——呼——呼——只是行事需得谨慎,切不可——切不可……小瞧了皇帝……”他口齿几度张合,喉间隆隆作响,似有未尽之言。便见老太监胸脯接连起伏,好一阵儿,直至某刻,那躯体四肢俱是一滞,什么粗喘、叹息俱停住了。
克珍坐在床边,在热水中绞干帕子,默默将脸上泪痕拭净。他坐于义父病躯旁,神色沉肃,不知想什么。
他年幼时净身入宫,拜了秦老为父,在小皇帝左右服侍,与他很有情分,亦看得出皇帝年纪虽小,天资却不弱。小皇帝于政事上有两位皇叔教导,进益很快,克珍陪同在旁,深觉自己之心智不能匹敌。
若要参与外朝之事,只一些言语劝说,恐怕空耗两人之间情谊,并不能成事。他心中已有另一幅盘算,此为宫外某大人门客之计,图克珍得了此计,却不知能否用得。
小太监正思索,忽觉胸中翻涌。他急忙捂住口唇,趔趄站起,将头埋于盆中:“呃——呕——呕——”克珍呕出许多酸水,腹中愈发翻涌起伏。
“嗯……嗯……”他扶住面盆,一手轻轻抚摸腹部。这样……应是怀上了吧。少年咬唇。
图克珍摒弃其余念头,几个吸气,眼眶霎时刺热,再又掉下泪来。他一路掩面拭泪,匆匆往乾元殿中去。
“陛下——陛下——秦公……秦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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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乃是永齐六年,摄政二王过世,文帝初掌帝权。他年方十二,虽天资聪颖,到底是个孩子。且父母双亡,亲人又接连离世,此时自小倚重的秦公故去,小皇帝自然十分伤心,在殿中抱住克珍呜呜啼哭,直哭得肝肠寸断。
之后,文帝亦愈发亲近克珍。原本自小便由克珍陪伴照料,这时更觉亲如兄长。除图克珍外,另有一个宫女叫做苗儿,也是打小相伴的情分。图、秦公这些太监与苗儿此类宫女同为皇帝近侍,多年来隐隐相争,如今已成均衡之势。其中,又以克珍苗儿两人最为出挑。
三人分外亲密,同吃同睡,除却幼帝情谊,也是图、苗二人有意隔开旁人,意欲把持文帝的缘故。可惜先前两位摄政王爷对他教导十分勤勉,许是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常将幼帝携在身侧教诲。文帝经他们二人熏陶,于国政上十分严谨规矩,图、苗二人几次试探,均不能动摇。
克珍坐树下,掏出帕子不断拭汗。旁边小太监急忙奉上温水,克珍接过,一饮而尽。苗儿挥退小太监,一面瞧着小皇帝方向,一面以帕掩口,小声道:“你太心急些,如今反应这样大,怎么跟在陛下身边服侍。”
克珍面露虚弱之态,只是勉强遮掩道:“坐胎这事,也不是我想成便能成的,陛下初登大宝,于我们是个时机。”说罢,望她一眼,愈发压低声音道:“倒是你,此时不做,再待何时?”他轻轻锤腰,换了个姿势:“我斟酌此计,还是要你我合力,成算更高。”
苗儿面上神色不变,见幼帝踢起藤球接连越过两人,还与众人一道放声欢呼:“好!好!”她拢了拢身上带毛边的碧色袄子,才道:“你说得是……”此时她吐字极慢,并来回抚着自己腕上玉镯,又沉吟好一会儿,才下了定论道:“……休沐我便去一趟。”
二人言毕,又坐一会儿。等小皇帝玩耍够了,抹着热汗停下歇息,他二人便急忙相迎,给幼帝披上毛皮大氅迎进暖融融屋里,又脱去他衣裳,给他细细擦汗不提。
又过数月,冬去春来,京中一日比一日暖热,至此时,便是再畏寒之人也要脱下冬装。小皇帝年轻体热,早早脱了袄子,一身淡青色长衫,料子轻薄飘逸,十分风雅俊秀。
“克珍可算换了春衣,不然我瞧着都热得慌!”他闭上眼,由图克珍给他拭面。先是热巾子擦拭,再是干巾子,最后挖出一小块油膏,在手上化开,给脸上、耳上都涂抹一层。事必,小皇帝睁开眼,见克珍弯腰在盆中净手,不禁笑道:“倒是见你胖了不少,腰上粗壮许多。”
却见克珍面色微变,露出慌张模样。此时苗儿上前,接替克珍给他梳头戴冠:“是冬日吃得多了些……”她声音也细细的,不似平日那样机灵逗趣。气氛稍一滞塞,皇帝便轻轻蹙眉,也失了谈兴,默默收拾妥当,便上朝去了。身旁克珍拱手垂头,扶皇帝上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皇帝看他,只觉克珍腹前顶出一柔软弧度,腰身亦粗壮几圈。心下微觉好笑,怎么这么大个人儿,倒贪起嘴来。
克珍是他贴身太监,白日里随侍左右,苗儿因是大宫女,更多统管屋中众婢,并一些金银往来之类。只有值夜之事,因小皇帝与他们相伴惯了,内间便只要这两人留守,其余人均等在外头。
夜里,两个小太监侍奉皇帝洗浴擦拭,并细细篦过他一头长发,将他送进屋内。“不必进去,”皇帝一抬手,“过一个时辰再来守夜。”他白天里调笑之后,克珍望他眼神便多有躲避。虽贵为皇帝,对这二人却多真心,自幼这样屏退左右,与二人抵足而眠,交心相谈。
此时便独自推门进入,见正房中一如往常,点着幽幽几盏微灯。皇帝掀起珠帘,尚未走进内室,便听隐隐呼痛之声。
“呃……呃啊……”
声音低低如泣诉,正是图克珍呻吟。
皇帝心中微讶,正想走入,便听一女声道:“你吃得住么,我放松些罢。”
又听克珍急急道:“紧些,紧些,呃——呃——”他开口说话,其中痛吟更重。那女声正是苗儿,低低劝说道:“怎么?再紧,你身子受不住了!这样如何侍奉陛下——嗯——嗯——”却话未说完,亦发出吃痛嘶声。
皇帝急忙进去,大步绕过屏风,口道:“珍哥,苗姐姐,你们怎样?”他心里焦急,又作小童时称呼,十分亲昵关切。
语毕,便见两人在床边小榻一睡一跪,俱是蜷作一团。
见到皇帝进来,克珍一张面孔煞白,急忙抓过榻上被褥,遮住自己身躯。却已迟了,皇帝见他腹间奇异隆起,束着白布,慌忙抓住他那被子,撩开细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克珍被他揭开,面上刷地涨红,撇过头去,双腿禁不住蜷缩,两手徒劳捂住大腹左遮右挡:“陛下别看……呜……”
皇帝按住他腹上隆起,便觉掌下似有所动。一看,这肚不单凸起,上面且有鼓包活动。“这——这——”少年天子不由大惊,转头去看地上苗儿,见她一脸惨白,正紧捂腹部蜷缩在地。皇帝心中已有猜测,去摸她肚皮,果然也微微隆起,正不住作动。
“呃——呃——陛下……”苗儿又痛又急,面上热汗连连。
皇帝惊诧之下,不由后退两步,重重坐在凳上。
屋中静了好一会儿,见两人疼痛稍缓,身子不那样紧绷,小皇帝才叹一口气,道:“哎,你们说罢,这是怎么——不,先将束腹都解了,我看究竟是怎样。”
两人应是,默默解开衣裳,卸去束缚。一圈圈绢布解下,就见两人孕肚愈发突出,尤其克珍,已禁不住低声哼叫,一面解开,一面锤腰挺肚,十分吃力样子。
皇帝坐在凳上,心中暗暗吃惊。此时两人收拾完毕,图克珍敞怀托腹,好大一个肚皮隆起,不怪束着也显腰粗肚圆。孕腹上面许多青红勒痕,红紫一片,此时正起伏蠕动,叫克珍微微喘息,勉力抚摸安抚。那厢苗儿略拢着衣衫,手遮胸腹。她肚皮没有克珍那样突出,却也隆起圆弧,有着身孕。
03
皇帝叹道:“兄姐与我隔阂了。”他心中微酸,稚嫩面孔也显出不悦。
图、苗二人扶肚跪在地上,闻言急忙抬头,一看,两人已满面泪水。幼帝见了,心里更痛,一时不能忍耐,泪也夺眶而出:“哥哥姐姐若有心愿,告诉我,难道我不允许?何必躲躲藏藏呢!”说罢,便如乳燕投林般一头扎进两人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月前才满十三,久居深宫,分外寂寞,口中虽这样说,想到要与二人分离,已是心痛不已,怎能不落泪。
他心里正痛,便被二人紧紧搂住,两人十分亲密地抱住幼帝。三人贴得紧密,两颗孕肚一左一右,一大一小,轻轻顶在少年天子腰间。皇帝偏头埋首苗儿怀中,能觉出身侧胎肚一阵轻微顶动。克珍肚皮虽动,仍扶住后腰,一下下轻拍幼帝后背,不时抚摸他微潮长发。
皇帝渐渐止住泪水,坐回凳上,一面拭泪,一面遮住面上红热,颇有些不好意思。
“陛下,”克珍这才开口,嗓音干涩,语带颤抖,“奴……奴……”他支吾一阵,面目苍白僵硬,口齿张合,却说不出口。“嗯——嗯——”腹上忽地凸起,克珍一个不察,呻吟出声。
“陛下——这,这实非我们所愿!”苗儿扶住克珍,脸色焦急。
皇帝不由微微蹙眉,安抚道:“兄姊莫急,你们所言,我不会不信。”
听他这样说,两人面上却都露出痛苦之色。“嗯——呃——”克珍扶腹,挣扎膝行两步,抱住幼帝双腿,仰面,露出一张汗津津面孔,“陛下,这是有人——有人暗算!”
幼帝闻言十分惊讶,又觉那大肚紧紧抵在腿上,正扑通扑通动得厉害,便急忙扶住克珍:“哥哥不要着急,你且慢慢说来。”
克珍闻言,愈发激动,却带得肚里愈发发作似的乱顶乱动,一时汗流满面,张口只能呻吟:“哎呦——哎呦——”跟着跪得歪歪斜斜,忍不住捧腹揉搓。
皇帝见状,急忙叫道:“太医!太医!快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图、苗二人却一齐抱住他双腿,面露祈求。
“哎呦——痛煞——痛煞我——”
“陛下,我两个罪人,怀了孽胎,叫陛下知道已是千羞万惭,再没有面目请太医来看,实是做不了人了!”
少年见他两个如此情态,愈发焦急:“哎!哎!真是急煞我也,兄姊这究竟是怎的。”
苗儿扶住克珍,替他轻轻托腹,道:“陛下,其实我等亦是一知半解,未能全部参破……”她轻轻垂眸,蹙眉道:“先前曾与陛下禀告,说我两个出宫,始终乔装改装,并不以宫人之身示人,却不知怎地,还是被人跟随。”
幼帝点头,道:“我似有记忆,乃是有人潜伏宫门附近,尾随宫人。此为安防一大疏忽,兵马司已重新守备,将那处清理干净。”克珍一面扶着自己粗腰,一面结口:“那一次……嗯……其实这人已将我等挟住,威逼——威逼我二人给陛下——嗯啊——”他讲到此处,面露怒色,眉毛倒束,却还未怎样,便因肚里一阵抽痛,啊地叫出声来。
“这人威逼我等给陛下下毒!”苗儿在旁亦是义愤填膺。
“啊!”皇帝闻言大惊,原以为是红粉情事,不知怎地牵扯出谋逆大案来。“如此要事,姐姐怎么不早些说来?此人姓甚名谁,现在何处,受什么指使?”
苗儿忙道:“陛下莫急,此人与他背后党羽,正是数月前捉拿之前朝余孽,如今都杀尽了。”
幼帝略松一口气,又问:“珍哥被他抓住,后来怎样逃脱?哎!兄姊身陷如此险境,怎么不告诉于我!”他对这两人一片赤诚,毫不怀疑二者会否倒戈于人,毒害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人见状,心中愈发沉稳,面上仍作心焦模样。皇帝便听他两个讲述一番如何威逼不成,被人强迫,又趁其不备将之杀死,并假作臣情书信,留在屋中作查案证据云云。
其实,此便是宫外传来之计。本朝中,后妃采选的俱是那些有门第出身的女儿,背后家族虽各有纠葛,毕竟都是名门之后。这一些世家大族,早对先帝宠幸宫女,抄杀重臣之事十分不满,因此先帝死后,宫中那些怀住遗腹子女的宫人接连亡故,没有能诞下后代的。此外,其实众臣间另有传闻,据说先帝宫中有两宫女,奴隶出身,却十分机敏聪慧,先帝剑指门阀之后,二人秘密出谋划策,不单是他后宫中左膀右臂,很得宠爱,亦能进言前朝事务,乃是他二位“副大臣”。虽二人如此本领,先帝死后,仍葬送了性命。
如今幼帝渐渐长成,亦将教导人事,赢取妻子,便有人献上一侧,以免再生先帝之祸。此计送至图克珍那里,经一番斟酌,克珍依允,且当机立断,一举怀胎。苗儿略有犹豫,若效仿先帝,做皇帝嫔妃,未必没有前程。思来想去,毕竟幼帝力量尚不如其父,更不必说宫外各族,她又比皇帝年长六岁,若做嫔妃,恐步前朝二女后尘,因此亦从此计。
二人先怀胎,再露陷,并声泪俱下对帝陈请,其实俱是计谋布置,安排得当而已。那孩子生父,亦是宫外那官员家中仆人。至于二人所说谎言,更有精细安排布置,使之不露破绽。
“我两个俱为内廷中人,本就是陛下后宫,如今孕育旁人子嗣,已十分荒唐,本想偷偷地生下,送出宫去便罢了。”
“兄姊实在糊涂,”皇帝眼中含泪,得知二人并无所恋,心下一松,此时再看,只余忧心,便轻叹道,“怎么这样自苦?如今怀胎几个月了?怎么珍哥肚子大这样多,什么时候生产呢?”他小小年纪,倒言语真挚,问得头头是道,一时显露出十分可人的情态。
克珍微微低头,轻声道:“已五月有余,只怕我这肚里是两个……”
“哎!两个,更不能束肚,这样身子怎么吃得住呢!”幼帝急忙扶住克珍肚皮,瞧那隆起肚顶,竟觉得十分可爱,轻轻按揉,正是暖烘烘,肉弹弹。
一时三人破涕,搂做一团,两孕肚复又夹住幼帝,他却只觉十分喜欢,心里愈发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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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姐姐!”幼帝自车上跃下,一下投入苗儿怀中。孕妇挺着隆起大肚,往前迎上几步,结结实实将人搂住。
幼帝一双小手环住苗儿粗苯孕身,隔住暖融融大肚,仍旧将脸贴在她肩头。苗儿环住幼帝,一手悄悄撑住腰身。此时孕腹浑圆高挺,略有颤动,她面上亦渗出薄汗,缓步抬脚,携幼帝走入院中。
屋内,克珍亦大腹便便,在圆凳上岔开双腿,十分柔和地抚着肚皮。桌前摆了茶果糕点,虽无宫中精细手艺,却是克珍亲制,十分质朴亲切。
此处乃是二人京郊隐居之所,因有妊在身,孕态已显,他两个起先仍侍奉皇帝,直至肚腹愈大,不能遮掩,皇帝便偷偷将两人送出宫去,在外面这小院中养胎。因皇帝十分依恋喜爱二人,便时常出宫来探望。
贴身太监将车马在院中停好,又给马喂过草料,才静静推门进屋。见皇帝已吃过点心,便上前替他擦拭唇边痕迹。这太监比克珍年幼,与皇帝年岁相仿,乃是克珍一个心腹。他两人出宫养胎,自然将皇帝身边人手好好安排一番,调治得幼帝愈发触景生情,常常思念图、苗二人。
“你自去罢。”皇帝说罢,赏下几张金叶,叫那小太监自去院中玩耍。
小太监磕头应是,便退了出去。
转头,皇帝便兴冲冲道:“前儿同诸位大人往猎场射猎,中了许多野兽。”一时言笑晏晏,二人便听皇帝说起围猎之事来。这幼帝,也是少年心性,一时说到兴头,只觉手痒难耐,抚掌道:“不如我们骑马打猎去罢!”
苗儿笑道:“陛下胡说了,此地没有弓箭,没有陷阱,马匹亦只那拉车的一只,可如何射猎?”
幼帝闻言略有失落。一会儿,又道:“既如此,便跑马顽罢!”
图苗二人悄悄对视,不好再拂他意思,克珍斟酌片刻,才道:“陛下是要去猎场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有什么劲儿,就骑这马在这京郊随意奔驰,才有意思呢。”
克珍见他跃跃欲试,便道:“确实有趣,只是这里只有一匹马儿,我们三个倒不好都去。”
幼帝微微沉思,点头觉得很是,他目光在二人身上徘徊好一阵,才道:“既如此,今儿珍哥哥同我去顽,下回再换姊姊。”
克珍咬住自己两根手指,随自己吃吃喘气,涎水自口中悄悄溢出。他面上流露细汗,抓住小太监,胸脯十分吃力起伏,好一会儿,一粒汗珠颤巍巍自颊侧滑落,他才开口道:“再……再深一些……”
小太监闻言,面皮微红,手上湿黏黏还未擦净,便又伸进克珍肛口。“哎呦……哎呦……”他才进入小半指节,便摸到自己方才放入之暖玉,只这么浅浅一碰,克珍便忍不住扭动腰肢,轻声呻吟。“进来,进来些!”他略带泣音,催促道。那小太监不懂这事情,见克珍愈发呻吟,一副忍耐不住模样,面孔不禁跟着发热,急得沁出汗来。
“哦——嗯嗯——”少年一个紧张,急推入内,克珍腹中一刺,股间痒处更被深深一顶,将他逼得浑身震颤,险些叫出声来。孕夫紧紧咬住腕子,只觉股间又热又痒,已情不自禁泌出清液。他后面酥软,前面更控制不住,连忙叫道:“不成,不成!嗯——尿壶——”
此时小太监倒是眼疾手快,自床底掏出尿壶奉在克珍身下。克珍咬牙,腹底一阵暖流急不可耐涌出,他连连抚摸下腹,其中热意不断,孕夫连连挺肚,催逼自己将腹囊中排了个干净。因太监没了那物,有时不能控制便溺,尤其克珍孕后,胎儿一动一踢,更叫他骤然失禁。如今他孕腹硕大,虽对皇帝说与苗儿相同,都是七个多月大小,其实克珍怀胎更早,此时胎已近九月。他双胎在身,若非施尽保胎之法,恐怕早就瓜熟蒂落。
孕夫身上热汗连连,任凭小太监替他擦拭下身。这孩子不单擦拭他前头,见后面肛口吐露晶莹体液,便也一道儿擦了擦。“哎呦——”克珍不察他触碰那里,那处洞口顿时瑟缩。孕夫呻吟一声,扶肚歪倒过去。唬得小太监一跳,拿着巾子不知怎样才好。
克珍先前已被保胎暖玉勾起淫乐之心,才勉强压过,被他这样一碰,热火复又重来。孕夫蜷在榻上,捧腹竭力忍耐下身酥痒,然道中暖玉虽然温热,比火热身子略还凉些,此时叫孕夫感觉十分鲜明,忍不住缩动穴肉,挤压那物。“嗯——哦嗯——”克珍抓住被褥,泄出几声呻吟,微凉玉石轻轻触碰甬道,感觉十分奇异美妙。孕夫略微得趣,禁不住更加拱动身子,夹住双腿,挤弄道中暖玉。“嗯——嗯——”
“大人,大人,”小太监悄悄瞟着窗外,轻推克珍道,“时候要到了,大人抓紧准备啊。”
克珍身子绷得死紧,道内正一阵胡乱做跳,被人轻轻一推,捧腹双手不禁用力。“哦啊——嗯嗯——”他顿时疼得一身冷汗,肚中哗一下,倒海似的作动。同时孕夫下身猛然一缩,那甬道火热非常,内中紧紧吸住暖玉,酥麻之感从那一点顺着脊背,直攀全身。孕夫双唇微张,一时说不出话,只知呼呼喘气,捧着大肚连连揉搓:“痛,痛极——”虽然叫痛,股间清液又流泄出来,沾湿身下一块软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太监见他捧腹辗转,吓得什么似的,急忙也要上来替他按肚。克珍连连摇头:“呼……呼……你,你快替我缠上……”因他孕中容易便溺,便取布巾将下身一圈圈裹住,若尿布一般,并在其中裹上草药香料,使之不至于脏污外衣、散发气味。
克珍推门出去,苗儿已将马从车套上卸下,并给皇帝换了简单骑装,正替他束上护臂。此也是二人有意迎合,在这儿亦准备了皇帝平日所用玩器、穿戴、洗漱等物,以便他们陪他散闲游乐。
孕夫大肚在身,便先上马。这儿没有脚榻,便由小太监蹲下,苗儿扶着克珍踩住小太监背脊。那小孩也未料克珍孕中这样沉重,被他一脚踩上细小身板,一个吃不住,身子不禁歪斜。克珍脚下一虚,慌忙抓紧苗儿手臂,心中惊得怦怦作跳。
他面上露出虚汗,掌下肚腹跟着一阵胡乱蠕动。孕夫望一望幼帝,咬牙,强自迈开另一条腿脚,大肚沉坠,只觉抬腿很难。苗儿扶住他,并极力推住他腰身。
克珍沉沉坐在马上,那兽跟着来回几个踱步。孕夫抓紧缰绳,制住马匹,让皇帝翻身上马,坐在自己身前。克珍面上红红的,细细汗水又冒出尖来,沁得鼻间点点。他坐在幼帝身后,环住他腰背,一面偷偷按揉自己硕大胎肚。这肚皮正不住起伏,乱动得厉害。
05
图、苗隐居之所正在京郊,离城不远,附近聚集几处民居、小院。克珍与幼帝骑马缓行,四处渐渐开阔,可见农田、水塘,又走远一些,才是大片大片生着矮草的荒地。
二人一面走,一面谈天,克珍妙语不断,皇帝谈性亦是高涨,二人温情脉脉,尽叙离别相思之意。
四处开阔,连马儿也走得渐快,幼帝坐马上晒这一会儿,颊侧已浮出一阵微红,流下星星点点,十分快乐的汗来。皇帝已经如此,更不必说克珍重孕在身,坐着马上颠簸,早已汗如雨下。方才上马时拉扯着肚腹,余痛始终未消,又因身下马匹起起伏伏,愈发颠得什么似的,叫他几欲呕吐。
这小皇帝政事上虽有能力,却不通妊娠之事,并为九五之尊,惯于众人迎合奉承,哪里想到他人孕体是否笨重,可能骑马。克珍一面与皇帝说话,一面偷偷抚摸孕肚,胎在里面又踢又动,搅得他很不舒服。加上股间那枚安胎暖玉,许是里面湿润柔滑,它渐随颠簸上下起伏,在克珍秘处有一搭没一搭儿戳刺。这太监,屁股里湿漉漉要流水,肚皮下又鼓囊囊乱弹,真是上下夹攻,要他欲仙欲死。
即便如此,克珍久在宫中,修炼得一副好忍功,硬是咬牙挺着,还能与幼帝说笑应和,除却面上热热汗珠,腹中起伏顶动,真一点儿瞧不出他正受苦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便在此处罢,我带哥哥跑几圈儿。”幼帝环顾四周,见水草丰美,宽阔平坦,很适合跑马,便高兴道。
克珍掏出帕子,先给皇帝拭了汗,才应道:“奴才不懂这个,陛下说这儿好,那应是很好了。”
幼帝闻言,果然高兴,又将先前射猎在哪儿骑马,是个什么样地方,多少大小,四周什么样景致,马儿怎样疾驰再又说了一遍。
说罢,兴致更高,将克珍双手按在自己腰上,朗声一笑道:“哥哥抓紧了!”接着双腿紧夹马腹,胯下马儿便越走越快,起先碎步,后来皇帝扬鞭催促,这马更是撒开蹄子,御风一般奔驰起来。
克珍坐在幼帝身后,顾不得很多,两手抓得死紧,一点儿不敢放开。他紧紧贴住幼帝,硕大胎肚亦贴住少年后腰。马儿腾起,接着踏下,克珍大肚亦随之颠簸起伏,没几下,腹中已是翻江倒海。孕夫心中畏惧,大肚一阵腾空一阵下落,渐渐发涨,有时脐下一痛,他便紧张地夹紧马腹,愈发蜷在幼帝身后。
随马儿疾驰,克珍已咬住秀帕,唯恐呻吟。他腹中起伏,两个胎儿已伸展手脚,踢得他大肚连连蠕动。孕夫满面热汗,肚腹随马匹颠簸,渐渐紧缩,一时硬如磐石,一时又松软如初。克珍涨红面颊,不止大肚,股间暖玉也随剧烈起伏在道中上上下下,尤其大肚吃痛时,孕夫身子紧绷,双腿夹并,道中软肉亦大力夹紧,将那玉石紧紧夹住。
这枚暖玉,亦是一块房中的宝贝,遇水便愈发灵巧光滑,如今克珍身下水润,将那玉浸得愈发轻巧灵动,身子稍微吃紧,玉石便游鱼似的,进得更深。此物在他道内捣弄,将这孕夫搅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他一个太监身子,下面早漏得水洗似的,若不是早用布巾缠裹,便要流泄一地。
克珍又痛又爽,偏偏与皇帝紧紧相贴,蜷着身子,鼻息就喷在少年背脊之间。便只好强自忍耐,鼻翼已痛得瑟瑟发颤,却还要放轻喘息,将那热气屏住,缓缓吐出,假做一切如常的样子。
此时又要说他那忍耐功力,着实深厚,也是宫中十数年苦熬习得。此时虽面色狰狞,神情痛苦,却能紧咬牙关,不出一声。
大肚顶动,时软时硬,间隔愈短,且愈发沉重。克珍汗如雨下,紧咬牙关,只觉孕肚十分坠胀,扯得腰酸腿疼。他骑在马上,这肚顺他骑马的劲儿,一挺一落,就沉甸甸坠下,一时不察,腹底已紧紧贴住马鞍。孕夫小口小口抽气,圆肚沉甸甸坠着,他那身子便也愈发沉重,实实在在坐在那玉石上,将之吞吃更深,压得更紧。
克珍一时头脑发昏,只觉浑身又痛又痒,要抓,要瘙,恨不得两手狠狠按进肚皮里才好。两胎将那肚皮挤得满满,一踢一动,正是周身疼痛,腰骨酸,腹中坠,连着门襟也坚守不住,尿意连连不断,难以控制。他股间湿漉漉的,清液尿水奔流,一面淌,一面叫他更不满足,若非身子笨重,真恨不得在马鞍上扭扭臀部,以求安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是这暖玉颇有安胎功效,否则不提他腹痛这样剧烈,情潮如此汹涌,只说此番纵马奔驰,也早将两胎逼得呱呱坠地。即便如此,孕夫也已是浑身发热,几欲昏死,差不多失了神智,只勉强记得屏息静气,不发出声来。
这马儿撒开四蹄一路疾奔,一路上下颠簸,起起落落,将孕夫几乎颠得散了架。好在此马乃是宫中御马,且做拉车之用,本性温顺,体格健壮,并不以竞速见长,将二人驮得很稳,也并不曾出什么发狂失蹄的乱子。
皇帝骑了一阵,浑身热汗发出,果觉十分畅快。他毕竟年幼,体力不足,且身后缀着克珍,抓着他衣裳,也吃着劲儿,骑了一阵,便也觉得疲累。于是拉起马缰,渐渐缓下速度,停下马来。
“此处到真是宝地,风景合宜,草地开阔。”说着,就要扭头去看克珍。
此时一张帕子贴上幼帝面颊,他便止住动作,由克珍替他一一擦拭面上、颈上汗珠。一时静谧,克珍这回擦得格外细,格外慢些。幼帝由他细细擦拭,待擦完,也忘了之前想转头瞧他,只轻轻勒起马儿,往回走去:“果然有趣,下回同姊姊也来这儿。”
“倒是我有福气,先受用陛下这番。”克珍凑趣,嗓音略带沙哑,气息微喘,并不很明显,幼帝正兴致勃勃,便未发觉,只一个劲儿说着下回如何玩耍。因他事忙,不能常常外出,每每畅想如何取乐,其实十之八九不能实现,克珍便不扫他兴致,反而一道儿谈笑起来。
他们这样回去,克珍大肚尤且作痛,下身仍觉酥痒,坐在马上,禁不住要扶肚喘气,搂着肚皮,热汗一阵阵直淌。虽不上下乱颠乱摇,骑这多时马,磨得腿脚也酸疼了。孕夫勉强自持,还要竭力与幼帝言语。回到院中,已是眼冒金星,且身躯作痛,双腿酸疼难耐尝试几次也不能下马。
好容易踩着凳子,由苗儿与小太监扶着下来,幼帝颇有些忧心,垂问一番。克珍脚一落地,身子便站得笔直,脊背笔挺,双目有神,对幼帝亲切一笑,只说久不骑马,生疏了。少年天子瞧不出什么,被他哄得十分高兴。
只是等人一去,孕夫便软软倒下,捧住大肚连番打滚:“呃——不成了——痛极,痛极!”
二人先前虽也挺着孕身与幼帝玩耍,却都不如这次吃力,克珍胎气着实大动,苗儿急忙送信,叫幕后之人请医送药进来。克珍吃了药,依旧连夜呻吟,直挣扎一天一夜,将那嗓子也喊哑,喉咙也叫破,才勉强将这胎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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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仆端着托盘,推开房门。正房中点着烛火,几个仆婢进进出出,十分忙碌。内间不时传出女子呻吟挣扎之声:“呃——额啊啊——嗯——”其声忽高忽低,千回百转,十分痛苦凄厉。一妇人站在门边,时常掀开帘子一角往里张望。此时她转过头来,正好撞见小仆送上托盘。她急忙接过,匆匆责怪道:“怎地这样慢?”说罢,还未等回答,便急忙撩开布帘,走进内间去。
里面安静一会儿,呻吟声渐渐又起,且愈发凄厉。正屋中众人或坐或站,俱是面色凝重,紧紧盯住门帘,一点儿大气不敢喘息。
“呃——哦啊——额啊啊——”
屋中叫得撕心裂肺,隐约又能听见稳婆呼喊,给人鼓劲儿,叫产妇用力,呼号声连连不绝。
“哦啊——啊——”
一声粗沉叫喊,声音又重又急。接着,门帘儿掀开,迈出另一个妇人。众人俱是聚精会神,见她出来,其余人或站起,或迈步,都急切往那门中张望。
却那妇人迈过门槛,便将门帘放下,摇头道:“还未娩出。”
众人闻言,不禁都要叹气。
“稳婆说就在这前后了,你们快将药汤再热了来。”那妇人催促道。
听她吩咐,屋中几人急忙应是,一时步履匆匆,便是无事的人,见状也忍不住要来回走动,以解心中焦躁。
那妇人吩咐完,又拉住一个小仆,道:“你去瞧瞧图大人怎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仆人应了,匆匆而去。
“嗯……呼……呼……”克珍正扶额坐在桌前,喘息粗沉绵长,他身子些微颤动,双腿曲分,另一手一下下顺着腰侧。身旁三两个仆婢,正摆弄药膏子。
此时,那仆人轻轻叩门。克珍喘息一滞,又接着几下低喘,才道:“进来罢。”
仆人推门而入,克珍仍是十分用力按着额头:“怎样?还没有生吗?”旁边婢子将黑乎乎贴膏剪成圆圆形状,扶住克珍头颈,贴在他两侧太阳处:“这是西国来的膏子,大人试试。”
“回大人,稳婆说就在这几刻了,大家已都预备齐整。”
克珍闻言点头,一面又捧腹,做出十分辛苦,十分忍耐的样子。
“大人身子怎样?”小仆转头,问这屋里稳公。
“胎位已正,只看什么时候发动破水。”那老头儿颤巍巍道。
克珍大肚高挺如山,又沉甸甸,坠得腹底饱涨圆鼓,更显硕大。小仆见他身子摇颤,口中渐溢嘶声,问道:“大人……大人这样,也还未发动吗?”
稳公摇头,两手摸上克珍孕肚。“呃——”克珍身子一颤,往后退缩,稳公轻拍他肩头,将那圆腹由上到下,十分细致地摸索一遍:“大人宫缩微弱,恐怕仍要几个时辰,兴许几日,才能发动。”克珍之前保胎,用了许多药材、药玉滋补养胎,延产这些日子,如今苗儿已经发动,他之产程反倒拖拉绵长起来。
克珍额上沁汗,微微摇头,只觉腰酸肚坠,难过得厉害,很不愿听他们来回说话,便道:“好罢,我歇息一会儿,那里有什么消息便告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旁边三个仆人便簇拥过去,一人撑住一边,留一人在身后小心保护,才将克珍搀扶起来。“呼……呼……”他这圆滚滚肚皮,几个月来愈长愈大,已撑得皮肉皲裂刺痛。不单瞧着大,里面结结实实两个肉胎,亦是沉甸甸,实实在在的分量,这时候坠得厉害,扯得人腰酸肚痛。“呃……哎……哎……”克珍忍不住轻声呼哼,捧着大肚,胸脯连连起伏。
“呼……哎呦……哎嗯……”他沉沉坐在榻上,被人扶着躺下。仆人在他腰侧、腹侧俱垫了软枕,克珍睡在其中,毕竟腰酸肚坠,算不得十分舒服。苗儿早晨破水,众人虽有准备,到底是二人中头一个分娩,又是头胎,多少有些紧张。克珍见她如何吃痛呻吟,难以自持,不免为之忐忑忧心,一整日跟着紧张担忧,茶饭也未多进。此时好容易睡下,才觉四肢俱是酸涩,腰背亦僵硬疼痛,浑身疲惫涌上,叫他顾不得脑中烦乱思绪,只是一个晃神功夫,便沉沉入睡。
“呃——嗯——哦啊啊啊——”
沉沉夜里,正屋里隐约一声嘶吼,跟着众人脚步匆匆,又忙碌进出。却俱是喜气洋洋,欢欣雀跃。
仆人叩响克珍房门,轻道:“苗大人生了。”屋中几个仆人应是,便有人推醒稳公,与之轻手轻脚掀开门帘,进去探看克珍。此已是深夜,屋中却不静谧,克珍双眼紧闭,口中低低呻吟。他那孕腹已沉甸甸坠在腿上,梦中吃力,孕夫十分别扭地挺着腰身。“呃……嗯……”就听他低低呻吟,肚腹亦渐渐紧缩,大肚愈发紧实,好一会儿,才又渐渐松下。
稳公掐算了时间,摇头轻声道:“是发作了,只怕离分娩还早,大人还能睡着,便不要叫醒他。”
于是众人缓缓退出,只留一个仆人照料,其余或者烧水,或者煎药,好不忙碌。
克珍睡不安稳,梦中隐隐觉得腹痛。腹中滚热,热得他也浑身冒汗。“呃……哦呃……”腹中忽有滚动,克珍下腹一紧,不禁呻吟出声,“呼……呼……呼……”他双眉紧缩,喉如风箱作响,嗬嗬地喘气。
仆人见他一下捧住肚子,急忙探身上前。却见孕夫仍未苏醒,面上汗得湿淋淋的,身子紧紧蜷缩,口却张着,呼呼吐出热气。小仆拿了巾子替他轻轻拭汗,克珍觉到触碰,愈发凑近过去,一面顺着大肚弧线不住抚摸。“嗯……嗯……”渐渐,这抚弄变作挺身,孕夫整个沉重孕身俱颤动起来,两只腿岔着,“哦啊……呃……”孕夫一面呼哼,一面挺腹用起力气。
到底梦中发作,一面觉得痛,一面又昏昏沉沉,四肢乏力。克珍挣扎几下,还是呻吟得多,用力得少。“呃……哦……哎呦……哎……”孕夫双腿兀自支棱在前,因乏得厉害,微微摇晃,几乎支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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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额——呃嗯——”克珍一阵剧痛,骤然惊醒。便见自己双腿大敞,周身赤裸。还未言语,便觉腹间一阵酸涩,他面孔一红,骤觉窘迫,慌忙并拢双腿,圆圆大肚已坠得很深,他稍微挪动,碰着腹底,便觉更加酸胀。不等他其他动作,残肢已忍耐不住,热液淅淅沥沥顺着克珍双腿缓缓流下。
孕夫捧着大肚不断喘息,面孔因羞窘而紧紧绷住。只因克珍早年穷困,净身时师傅手法不佳,将他那处割得很深,后来便溺更易泄露。如今他重孕在身,那处愈发难以自持。虽如此,却也不曾这样赤裸裸地便溺出来,如何叫他不面红,不羞赧。
却还未等克珍叫人,腹中便又再痛,先前暖热之处此时骤然揪紧。“哈……嗬啊——”克珍一下抓住紧,一顶腰板,身子便急急隆起。“哎呦——哎呦——”他腹中大痛,一阵龇牙咧嘴地叫唤。
此声将旁边守夜小仆吵醒,仆人急忙叫人,并上前扶住克珍。
此时腹中很痛,克珍忍气挺肚,只觉下腹愈发憋胀,愈发催逼他用力使劲。“啊——额啊啊——”稳公匆匆赶来,便见孕夫通体赤裸,光身坐在床沿,脊背弓得低低,拢住大肚连连呻吟。
“哦啊——呃——”克珍捧腹,身子剧震,腹中深深疼痛,远胜以往。便见孕夫腿上筋肉凸起,身子前倾,狠狠低吼:“呃——呃——哦啊——”
那紧绷腿上,一道水线渐渐滑落。孕夫目露痛色,已不能安坐,身旁两仆急忙扶住他手臂,便被孕夫一把抓住,且十指深深扣入肉中,抓得死紧。“哦啊——呃——额嗯嗯——”克珍左右摇晃,喉中吼声不断。
稳公见他如此,便知是破水,忙叫住众人道:“这是要生了,快快准备起来。”
“哦啊——啊——”克珍面上满是热汗,看不清东西,只知紧紧闭眼,一个劲儿顶腰挺腹。他那圆乎乎的肚皮此时十分可怖地坠着,腹底斑驳裂纹愈发膨胀,几乎布满隆起下腹。
孕夫下身水淋淋,胎水激涌,一股一股直往外冒,转眼,两条赤裸裸双腿内侧便如水洗一般,亮晶晶湿漉漉的。
“嗯——怎样——我——我这是——”克珍面露痛色,同时口中胡乱呼喊,见到屋中诸人来去匆匆,一时也迷迷糊糊的,似仍是不敢置信。
“图大人,”稳公分明一个老头儿,双掌却如钳一般紧抓克珍胳膊,一力搀着他,叫他颤着双腿站起身来,“苗大人已分娩出来,如今大人也破水,入了产程,真是双喜临门,只待大人诞下麟儿!”
“呃啊——嗯——别,别——”克珍一味摇头,紧紧攀住稳公细瘦肩膀,“这——呃——哦啊——”他腹中急痛,两腿几乎站立不住,直往下弯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稳公精瘦矮小,浑身却是一股精干的力道,硬是搀住孕夫,将之跌跌撞撞扶至桌前。“大人不可坐下,只是千万扶住了。”说罢,将圆凳俱搬开了。“这——这——哦啊——啊啊——”克珍扶住桌面,十只紧紧抓得发白,忍不住扎开马步,身子直往下沉。
稳公顺势在他背后,环住孕夫裸身:“大人,用劲!用劲儿!”他口中呼喊,双掌亦在克珍腰侧,顺着那般曲线以掌成拳,来回摩挲推动。这胎早已成熟,先前众人极力用药保住,其实胎儿日夜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娩出,将他们父亲亦闹得日夜不休。如今胎水一破,宫缩又起,这胎头便极为顺畅,顺着孕夫挺身之力一个劲儿下滑,正是急不可耐。
克珍埋首肘间,上身几乎扑在桌上,大肚坠痛,产势急迫,几息功夫,下身已塞得满满当当,稍稍挪动便觉痛苦撕裂。那胎头强硬塞入产道,只将那柔软秘处挤得饱涨欲裂,下身突出一个古怪隆起。
孕夫连连使劲,腹中疼痛勾连产道,直达下身,每每蠕动,只觉皮肉紧绷,刺热如灼。“痛极,痛极!”他双腿马步颤抖连连,几乎支撑不住。
“大人休息一阵。”稳公说着,叫两个仆人过来,使孕夫,仰面倚靠仆人,一颗硕大孕肚赤裸裸袒露,如个四脚朝天的绿蛙一般,露出白花花肚皮。
“呃……呃……真是痛煞我……痛得我……”克珍双腿发软,口中喃喃叫痛。“嗯——呃——你,你先前说——嗯——苗儿怎样?”他哼哼一阵,转而又问。
另一仆人过来,绞了巾子,避开孕夫臌胀肚皮,默默给他擦身。稳公在旁,一一应答其问。克珍借此勉强分散心神,以解身上剧痛。
他仰面呻吟,股间虽塞得满满,尤有胎水顺缝隙丝缕缕滑落,润湿他腿侧软肉。克珍那样躺住,一会儿,便觉腰上吃力,酸胀难忍,且身子倾斜,大肚更显沉重,挤得五脏翻涌,六腑疼痛。“呃……呃……不成……呃——哦啊——”他站也不是,坐更不成,一时岔着腿,全靠身旁两个仆从扶着。即便如此,那汗津津身躯也直往下滑,两只膝弯总忍不住大大分开,弯曲下沉。
“呃——额啊啊——”孕夫面孔一时极力涨红,一时又变得惨,“啊——裂了!裂了——”他一面哀叫,一面伸手去摸后面出口。
稳公早便等在那儿,用沾了油膏的双掌来回摩搓,将那处涂得晶亮油润。此时两瓣雪白臀肉之间,黑黢黢头皮终于露出湿润一角,将那软肉撑得又紧又红。此时孕夫下身臌胀,似被什么塞满似的,将皮肉俱撑得绷紧愈烈。他略微挣扎,大肚便左右摇晃,腹底皮肉几乎撑得薄亮,露出十分绷紧姿态。
“额啊啊——啊——”孕夫嗬嗬喘气,接着便又摇晃身子蹲下。接连几回,那身子愈发摇摇欲坠,蹲得更低。
这张面孔汗津津,涨得通红,低低垂着,散落汗湿发丝,露出十分用力,十分使劲时的扭曲狰狞。大颗大颗汗珠颤巍巍滚落,孕夫浑身紧绷蜷缩,因用力至极而禁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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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肿软肉间,一个黑黢黢东西渐渐露出。克珍面孔憋红,急急攥住双拳,露出又痛又急面孔。他愈发用力,身子蜷得愈低,一时大肚入怀,骨盆摇动,孕夫一个趔趄,便直往前扑。他啪一下双膝跪地,痛楚难耐,不禁顺势大吼:“呃——哦啊——”股间胎头跟着哗地一下,猛顶出半截。
“哎呦——憋——憋——”他跪趴在地,一手支撑,一手忍不住探去摸后面出口。那里又憋又涨,正绷得死紧。“呃——额啊啊——”腹中直坠,倒似收拢不住似的,这胎一股脑儿直往下钻。克珍撅起臀部,那洞口跟着翕动,皮肉舒张,很快已跟不上胎儿宽阔尺寸,胎头极霸道冲出,霎时屋中漫开一阵咸腥血气。他跪着,也不顾膝间地砖冰凉生硬,一味撑住身子推挤。
“呃……嗯啊啊……”孕夫弱弱呻吟,腹痛叫他只知用劲,用劲,浑身涨红如虾子,大肚一连收缩推挤数下,“哈啊……啊啊……”也不知是否憋得太久,这胎冒出头来,在外头众人又拉又拽,克珍自己推推挤挤之下,产势真如破竹。幼胎润着胎脂胎水,没几个喘息,便哗啦啦沾着血迹,连着弯弯曲曲脐带,自孕夫股间跌落。
“哇——哇——哇——”才用软布擦擦孩子口鼻,这新生的婴孩便张大了嘴儿,嘹亮大哭起来。
“嗯……哦啊……”那厢克珍软倒在地,只有呜呜喘气的劲儿。先前撕裂时还不觉,这会儿身子贴住冰冷地砖,愈发觉得周身火热灼烧,尤其下处,辣辣刺痛,痛得他满面热汗。
他还有些惶惶然呢,一时只知道痛苦,也想不起看看孩子之类:“呃……我……我这……”
“快将大人搀扶起来,这时候最不好遇寒。”稳公忙道。
说着,众人便将克珍扶住。只是孕夫才分娩一胎,两腿软得没了筋骨似的,股间生疼生疼,吃不住力气,被两仆人驾着,还直往下滑溜。“唔……呜……不成……”他张张手,稍微挣扎,偏稳公又上前来,在他腹上一阵按揉。“呃啊——痛煞——痛煞!”那精瘦双手按进孕夫裸肚,因娩出一胎,大腹稍微松软,这稳公却十分厉害,三两下稳稳摸到腹中胎头,这一会儿功夫,已摸出幼胎形状。
“额——嗯——嗯——”克珍额角冒汗,被稳公这样一摸,腹中霎时痛起,好容易弱下那股劲儿又调动起来,直催着他挺腹用劲。于是忍不住再岔开双腿,作嗯嗯解手状。
却还只是白白疼痛,稳公掐揉一阵,道:“大人忍耐片刻,此时第二胎仍然高悬,用力也是无用。”虽如此说,克珍受那腹痛催逼,一味咬牙,怎听得进,直逼得自己两股战战,创口又滴下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人走走……”稳公话语一顿,俯身细细分辨克珍臀间伤口,见那处肿胀带血,改口道,“大人站会儿,好叫这胎下得快些。”
孕夫默默点头,此时宫缩渐缓,他亦捧腹,缓缓喘息吐气。左右两个仆从扶住,由克珍借力站着。也不知是此法果然有用,孕夫连连蹙眉,只觉腹中蠕动甚剧,宫缩比之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虽心中记着忍耐,然产痛难平,非人力能够克制,腹中吃痛,叫他忍不住攥紧双手,岔着两腿不住用力。
他站立之姿,胎水本就流淌,此时又推又挤,胎头且不见踪影,羊水已合着伤处鲜血淅沥沥淌下好一滩。
“痛煞!痛煞!”这样几个来回,克珍正是度日如年,只觉四肢酸软,腹如刀绞,几乎不能支撑。他一面叫,一面要倒,被两仆架住,歪歪斜斜,左支右绌。
其实不过半刻,孕夫面上却已惨白一片,几无人色。稳公心中亦是焦急,眼看胎水横流,产夫又有伤处,这时应求快,求狠。只略微思忖,他便下定决心。
“大人,这胎迟迟不下,不如我用些催产手段?”
克珍正是吃痛混沌,听他说了些话,便胡乱点头。
于是稳公接替二仆,却并不从身旁扶住,而自孕夫身后环住他赤裸孕身,使之仰面倚靠自己身上。他双手抚上克珍大肚,顺那隆起弧度一直往下,直滑至腹间某处,胎腹紧缩收拢,那处甚硬,甚紧。“额啊啊——”孕夫正暗自忍痛,却被他这样狠狠一按,顿时惨叫出声。稳公十分精准按住胎身,一推动,克珍正痛得浑身发抖,打起寒颤,又被如此一推,一面叫喊,一面挺起大肚,几乎双脚离地,全然靠住稳公站着。
那精瘦的老人却很有力量,不单稳稳撑着,且能不顾克珍挣扎扭动,双手紧扣其腹,下推,又收回,推动,再又收回,顺着孕夫宫缩蠕动,十分平稳有力。
他如此沉着,却害苦克珍。先前阵痛,只觉度日如年,此时稳公推肚,间隔分明,条理清楚,克珍却觉他那大掌疾风骤雨一般不断抨击。孕肚接连经受此力,顿时发痛,直痛得产夫浑身发寒,下面胎水鲜血愈发横流,两股战战,连呼叫也不能。
克珍先被接连几下击得昏头转向,后来痛得麻木,才勉强随宫缩力道一并用力。稳公十分老练一个熟手,觉出孕夫正合着节奏用力,愈发顺而为,随孕夫分娩之力推动。三两下,便觉掌下硬块一个咕溜,随一阵长长嘶叫之声,面前孕夫身子往下一沉,几乎就要滑脱跪倒,稳公双臂一紧,即时搂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额啊啊——”克珍痛得眼冒金星,大叫一声,只知随着痛楚挣扎。肚中硬块几乎破肚而出,几下便坠得他生疼。此时腹上青青紫紫,斑驳一片,是先前保胎、分娩、挣扎等等痕迹,此时又添红肿抓痕,全因克珍剧痛之中抓挠孕肚所至。
稳公这精瘦臂膀牢牢缚住产夫,叫他挣扎不能,渐渐,胯下黑球便如肉圆漏出的馅儿,愈发撑开豁口,露出它狰狞硕大的面容来。
“啊——哦啊——”
“额啊啊——哦啊——”
克珍早痛得死去活来,头昏眼花,神思散乱时,忽似有所感应,孕夫微微抬起沉重眼皮,将自己双腿分得更开:“啊啊啊——”一阵胡乱大喊,只觉身子也被撕开两半似的,下身痛得再受不住,直连着腹内一道儿剧痛不已。
“哇——哇——哇——”
晕厥之中,屋中响起嘹亮婴啼。
09
图、苗二人稍作休养,回宫之后依旧伺候皇帝左右。幼帝问他二人,孩子怎样,是男是女?二人皆道:“我等只是宫人,已下定决心一生侍奉陛下,又还要什么子女呢?并不曾看过孩子,只叫稳婆送走了。”
幼帝闻言,愈发觉得二人可亲。克珍还罢,苗儿分娩之后,胸前生出奶水,不日便堵塞难受,将她胸脯坠得两块石头似的,生疼发硬。她两人虽然使了这个计策,到底年轻,又久居深宫,其实对怀胎生子的事情并不通晓,不免被这乳汁折磨得死去活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幼帝同二人亲近,很快发觉苗儿身上异状。图、苗两人自小侍奉幼帝,摸得准他那脉门。于是心中一动,低低俯身,搂住皇帝道:“陛下,孩子没得吃这奶水,不如陛下吃了罢……”她那乳房正因涨奶沉甸甸鼓着,轻轻一碰,一阵阵刺痛。
此并非男女之情,全因皇帝幼时死了母亲,心中常常有一份思念。原本将苗儿当做姐姐一般看待,如今捧住她胸脯吃奶,到不似姐弟,愈发觉得像是亲娘、乳娘又回来一般。这少年虽然聪慧,却因幼年遭逢变故,生就一副细腻敏感的情肠。见克珍、苗儿两人如此爱待自己,将亲子也撇去一边,便愈发喜爱他们,时时不能离开。
幼帝在二人旁敲侧击下,择选淮中望族之女为后。此女亦生得十分善良美丽,对身边伺候仆从多有同情宽让。皇帝十分喜爱她这样性情,只觉同记忆中母亲十分相似。
如此蜜里调油,正是新婚燕尔时,忽一日,皇帝身边一太监跌跌撞撞,昏倒过去。皇后仁慈,便请医替他诊治。太医看过,大吃一惊,颤声道:“这……这……这是有孕了!”
帝后哗然,此太监便是克珍孕中替他伺候皇帝的小太监,跟着幼帝也有几个年头,如今也做得一个小管事儿太监。此时皇帝见他面无人色,扑簌簌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不禁牵动心中那片柔肠。转头,瞥见克珍、苗儿亦是物伤其类,面露羞惭之色。他愈发消了怒火,只是不知用什么理由饶恕才好。
恰这时,皇后道:“唉,陛下!对这些奴才,深宫到底寂寞,瞧着他们这样,毕竟也十分可怜。幼时听老师说,历朝历代,这样的事情都是屡禁不止呢!”
之后,帝后命人将宫廷众人细细盘查,除这太监之外,又有三四人已经坐胎。
皇帝本就软了心肠,又有贤后、克珍、苗儿等人应和赞同,很快便秘密立下新规。
年后,帝按例大摆筵席,并有众臣子、命妇、宗亲、异性王,等等内外重臣观礼。
才入席,见四处宫女太监身形臃肿,已是十分怪异。待到吉时,内宫中众婢手持香扇香炉,玉瓶金册,侍奉众位妃子缓缓走出,外面席间,众太监亦毕恭毕敬,迎皇帝上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席间众人皆是瞠目结舌,已不知如何言语。
此殿中诸太监宫女,无不大肚高挺,尤其皇帝、妃嫔身边几人,更是大肚高挺,孕态毕露。皇帝坐定,殿中宫人,俱是有孕之身,他哈哈笑道:“只有我乌骓大国,如此强盛,才养得这许多孕侍!”
若按惯例,宫人乃皇帝所有,岂能与他人结合。即便历朝历代偷情之事屡见不鲜,也并没有这么巧合,怀胎也凑在一块儿。宫外众人如此兴师动众,又买通图、苗二人,全为促成孕侍之事。其实各大家族有钱有名,在当地俱是有权有势,更不提各家又相互关系勾连,便不做皇帝妃妾,也不碍众人经营势力。
然,早在先帝年间,有一重臣梦中误入精怪宴席,期间偷听得众精闲谈,得知皇室中将有一子,母亲乃是一个宫人,此子会将世家削除,门阀驱尽,做得掌尽天下权柄的大皇帝。
须知道,此世多有仙道妖魔,奇异法门,不单民间许多精灵古怪传闻,各人家中俱供奉神仙妖精,史传中亦有精怪相助,改朝换代之故事。因此重臣十分相信此梦,后来皇帝露出收权之意,并广纳宫女为妃,更是应了这预告。众门阀设计谋害先帝,如今,又等到幼帝长成,便欲一绝后患,叫他将宫中宫人与侍卫作配。一番设计安排,千回百转,皇帝终于下令,不许后代皇帝纳宫人为妃为妾,要将他们一一与军士作配敦伦。
此令当夜,那重臣便喷出一口污血,面露将死之色。他生机骤然衰颓,却反露喜悦之色,握住亲人搀扶之手,最后吐出一句道:“此劫……已解!”说罢,他果真眼睛一闭,身子僵直,死过去了。
这以后,皇帝新政渐渐传扬出去,众人皆知,皇帝怜惜宫人寂寞,将众宫人与军士作配,许他们敦伦,要他们承孕。后来此令代代相传,宫中诸人愈发崇孕,已成风潮。众人在入宫前除了礼仪,还要教习怀孕分娩的技巧,之后按册与侍卫交合,怀孕之人才可近前侍奉贵人,若久不成怀孕,便只能做些浆洗、洒扫、修缮搬运的苦活。
反之,皇帝采选后宫亦愈发繁复,甄选大家闺秀,非高门世家不能进入。
此便是乌骓国之民风由来,前传故事。如今千年过去,此国已亡于朝代更迭,埋没风沙之间,独留史传传说一本,笔记野史几部,勉强记录其中跌宕故事,神鬼传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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