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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宁宫中,众大肚侍从来来往往,却是步履轻盈,不出一点儿声音。男女侍从将烛火点起,又换了熏炉中残香。其中,一宫女似是众人头领,便见她肚腹奇大,行步迟缓,因此也不亲手做事,多是指派旁人。
宫室依旧雕梁画栋,内屋不焚香料,只见瓜果饱满,摆的都是木瓜、香瓜等清香多籽之属,葡萄、桑葚这果实成串一类。日夜又有宫人调换打理,叫屋中香气不断,瞧着、吃着,更是适口合眼。屋中墙上嵌一小龛,内塑玉白雕像,其中女子头带衣袖飘飘,手持净瓶细柳,座下许多可人婴孩,正是那送子娘娘是也。
“莲琴姐姐,娘娘快该回了罢?”问话的是个新进的宫女,才十岁年纪,只做些洒扫活儿,因长得可爱娇俏,便得了个打扫内室的差事。虽如此,这孩子也少见到庄妃,才有这好奇一问。
大肚宫女抚了抚自己涨挺圆肚,回道:“算时辰,嘉妃娘娘席面也要散了,这儿且用不着你呢,快歇了去。”
旁边宫女见莲琴托腰起身,赶忙上前扶住。大肚儿也确实沉重,坠得人身子都歪斜,这会儿沉甸甸挤在腿根,瞧着正是饱满欲滴。
那小孩儿还有点不愿的,面上不免露着些迟疑神色。两个宫女心里暗自叹这孩子天真,天然便亲近那好颜色的女子。一面叹,一面又带着点儿怜惜,便催着她道:“快回罢,明儿早起做活呢。”
“是,问姐姐们夜里安。”说着,也迈着紧凑步伐退出门去。
“姐姐……这是到了日子罢?”见人退了,旁的内侍端茶奉果,都在四五步远处忙碌,女子这才紧紧挽着莲琴袖子,悄声在她耳边问道。
口里虽问,其实那肚腹垂坠,腰身前挺之态,不是临产又能为何?似莲琴这样在内宫经了几年修炼的宫女,怎地双腿会忍不住外分?实在是产势已起,孩儿坠入盆中,顶得耻骨作痛,双腿大开。
莲琴也无力逞强,攥着袖子默默一点头,由着女子替她拭汗。“昨儿便作动了,只是……不到了临了,总不好扰了娘娘清净。”
那宫女也知她的意思,也不再问,只是转了话头叮嘱道:“今晚上姐姐可不能守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石榴肚上伤了一截,娘娘瞧了定不喜欢,快换个好的来,”莲琴一眼不错,依旧瞧着众人排布,口里又道,“是了,一会子娘娘回来,我便寻个话头儿,好请这个恩典。”
话正说着,竟是一把攥紧了女子胳膊,掐得力气很重,几乎将人扯进怀中。
“呼……呼……呼……”
听得莲琴呼吸粗沉,女子便知她肚里正发作着,默默地也不挣脱,暗地里轻抚她紧绷背脊。二人一时间立住了,面上虽然沉静,心里头咚咚打鼓一样跳,很怕听见仪仗回宫之声。
“呼……呼……呼……”
“哎!姐姐,这肚子怕是真等不了了……”女子无可奈何一声叹,也正是说出了莲琴焦急心声,“好在今儿初九,娘娘总说九是个好日子,是吉数呢。兴许今儿一高兴,规矩也能松些……”
莲琴双目微垂,压住心中几分慌张,悄声儿道:“好妹妹,这也不是咱们能猜得的,只求你替我捶捶腰罢。”说着,她自己也去揉那酸痛腰身。
这厢二女护着一颗临盆孕肚小心翼翼,那儿庄妃正自清凉台吃罢了席面,坐步辇回自己文宁宫中来。
便听近侍太监吊着嗓子一声,随后层层屋门间各侍女内监依次垂首施礼,叠声儿问安。一众孕侍好似众星捧月,服侍这华服丽人一路行至内室。
莲琴是她近前侍奉的大宫女,自然揣着圆肚儿迎上众人,侍立庄妃近侧。此时这华服女子略一抬手,莲琴当即奉上茶盏,动作流水行云,丝毫瞧不出腹中一丝儿翻江倒海迹象:“娘娘吃这百喜茶。”
庄妃摆手道:“暑热,换那玉子汤来。”这玉子汤其实便是冰碗,只因庄妃好讨口彩,吃用各物都要起个别名,此玉子便取“育子”之意。其中冰沙、瓜瓤亦塑成个个小巧圆粒,在这黄中透红的晶莹玉碗中,浑然天成,真好似半截剖开的石榴。这类常吃的冰食自早有备下,待莲琴扬声一招,便有内侍托着盘子送入。
将一碗吃得大半,庄妃便轻掷银匙,听小勺落进碗中叮当一响,才哼笑出声道:“哈,今儿可真是见了桩笑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莲琴适时接话问:“今儿娘娘吃席,宴上还听了出笑话么?”
庄妃瞧一眼她大肚,将莲琴一双手儿牵过,拉着她近自己身前。莲琴低眉顺目,尤且将圆肚儿向前挺着,叫庄妃一伸手便能摸着她胎腹。
“什么吃席,便是寻个由头折腾几个孕女罢了。”庄妃手上玉饰未除,径直摸上莲琴肚儿。夏季衣衫轻薄,这宫装在身,轻得遮不住孕女子肚脐凸起痕迹。此时叫庄妃才用了冰碗的五指一碰,涔涔凉意便激得这肚儿紧缩。
莲琴双目紧闭,一点儿不敢后退。
“嘉妃是嫉羡人家怀胎呢,宴上专叫大月份的伺候。这回还弄了个临盆的丫头来,谁瞧不出,就是叫人在席上憋着呢,”庄妃站起身来,由着众女更衣,言语中很有些不屑,“便看不惯她这幅小肚鸡肠样子!”
莲琴捧着件樱色葡萄绣纹寝衣,叫两个孕女服侍庄妃穿上,自己静静站立在旁,并不说话。倒是庄妃,一面抬手一面笑道:“瞧着是你的手艺,记得上月才裁的料子,怎地这样赶着做了。”
“婢子想着月份大了,恐怕不紧着些便赶不及。”
庄妃转头看着这大肚的女子,视线好似在那孕肚上多停留几瞬,才道:“瞧你这肚子,是越发大了。”
莲琴听那声音不复轻快,知是扫了庄妃兴致,却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娘娘,婢子……这……这胎已入盆,只怕今夜里当不得值。”
“是么?可是发动了?”
“……确作动得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妃轻轻一笑,又拉过莲琴的手,轻拍道:“好孩子,这便是喜事了,自然要准你的假。”虽才叫庄妃扶住,莲琴依旧跪下身去,垂头行礼道:“多谢娘娘。”
等她膝盖结结实实落了地,庄妃才柔声说道:“起来罢,何必这样多礼。我素来是疼你们的,尤其你这孩子,记得头胎也是在我宫里养的,可对?”
莲琴想起上回自己张着大腿又哭又叫模样,面上当即便红了,羞羞答答应了是。
“宫女内监的屋子毕竟简陋,我倒心疼你呢,”一面说,一面牵着莲琴转出屏风,“瞧着肚子,不是今夜便是明日了,总得好好歇息才是。”
二人在屋中软塌前站住,庄妃身后服侍宫人亦步亦趋又跟来,她却按着莲琴,只叫她往上坐去。臀肉小心翼翼触上那绵软柔滑被褥,便是莲琴心中万千紧张纠结,不禁也叹这织物舒适柔软。
“今儿便在这里歇了罢,如何都比你那旧屋好些。”
莲琴闻言大惊,急忙就要站起,却被庄妃按着,不敢大动。只好低声求道:“娘娘,婢子恐怕夜里作动,扰了娘娘清净。”
“向来你服侍得好,”庄妃笑道,“又隔着屏帐,很不必担心惊扰。”
“若是夜间发动起来,要污了娘娘宝座……”
庄妃只道:“不必推辞了,快快洗漱了,过来这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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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琴坐在床边,已将衣衫解了,腰带扎捆托着腹底,下装不变,上身却赤条条的。她一双乳儿挺翘圆润,涨大胎腹追着胸脯之长势,挺得远比上头两握圆乳巨大。此时孕妇人正弓着背脊,头垂得低下,两手按在大分的腿上,口中缓缓吐着粗气。
身旁宫女便是先前殿中与她说话之人,本拧着湿布替她擦身,此时也一点儿不敢动了。便见这裸露腹下青紫红丝蜿蜒,此时正随胎腹收缩扭曲抽动。“呼……呼……”巍巍小山一样肚腹颤颤抖动,叫莲琴才净过的面上连连滑落汗珠,“好痛——呃——好痛!”
“姐姐!这……这怕不是发动了!”
莲琴不答,嗬叱嗬叱又喘了一会儿,下腹绞紧似抽缩退却如抽丝,正是难忍。
好一会儿才能缓过劲来,珍珠一样细白脊背早覆了一层薄汗,她筋肉一松,人就软软往边上倒去。
“姐姐!”宫女急忙揽住,触手只觉得这孕身滚热,她面上一紧,险些就掉下泪来。
“嗯……还不到……还没发动……”莲琴轻轻摇头,“没破水便还能熬些时候,只盼……只盼能忍到明日罢……”
“姐姐……”
“好姑娘,莫哭了,快快替我梳洗,娘娘等着呢。”莲琴摸摸女子鬓发,轻声嘱咐。
换了亵衣后胎肚又发紧了一回,这次好歹时间短些,到不那么磨人。莲琴口中虽说能忍,心里也害怕得厉害,拢着肚子感受皮下鼓动,她面上同样灼烫,脸色红白一阵,最后幽幽只余一个念头:这怕是撑不到明日了。
女子张开了大腿,满面潮红,身前跪着那宫女也是神色慌张,双手颤得厉害,捧着个圆白东西直打哆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妹妹!好妹妹!快些放进去罢……”女子股间叫孕腹压得挤涨,此时托着胎腹后仰坐着,愈发觉得手中大肚臌胀坠痛,好似就将破体而出。
她腿根处亮晶晶一片,胯下毛丛亦沾满润色。面前宫女手中一根软木,短小圆润,上头也抹了层湿润油膏,正是个木塞样东西。
全因二女恐怕夜间胎水骤破,污了殿中物什,才取这木塞,欲放入下身。只是油膏抹了三两回,几乎将莲琴这久不经事的孕身撩得兴起,她身前托着木塞的宫女却是越发瑟缩,生怕将那胎膜直接捅破了去。
“好姑娘,”莲琴仰面朝天,言语中已是颤抖,“快……进来……”
那宫女将木塞抵在小口儿处,翕张贝肉间流出一点儿滑水,轻易吞入了一小截木头。宫女咬着唇瓣,莲琴胯间热意涌动,臀部有些难耐地摇摆起来,叫她轻易不敢松手。
孕女子摇动身形,欲要吞入那物,实在一个着急,竟就坐起身来。宫女吓得一收手,莲琴顺势猛地坐直身子,下身往坐上一压!“快……额——啊——”木塞骤然挤开甬道,全根没入进去。
“哦……哦……”莲琴扶着肚子不住呻吟,身体又要歪倒。那宫女急忙扶住,问道:“姐姐,姐姐还好么?”
“嗯……”便见孕女面色潮红,双手在那大腹上不住摸着,揉着,竟是情不自禁用上了力气。
那宫女急忙按住莲琴摇摆的身子,将她两手紧紧捉住,很有些六神无主:“姐姐,可是动了胎了?肚里疼么?”
莲琴满面通红,贝肉间一粒小核正是又痛又痒,却怎么好对旁人言说!正是她吞那木塞吞得太急,粗硬木头一下碾过肉中秘处,叫女子素久了的身子骤然受激,一时间下腹欲火横生,烧得她圆肚儿麻痒,胯下湿液横流。
挺腹将那小核压在身下,莲琴几番摇动身子,收缩那肉洞挤压小核,高峰!高峰!却是始终攀登不上!她腿间软肉酥麻,几番挤动,却离那情潮巅处仍差一截。
无奈间只想要抓搔大肚,手却又被紧紧捉着,莲琴呜咽几声,胯下瘙痒仍在,酥麻不止,却再没了力气追求巅峰。孕女子大肚起伏,粗喘连连,好容易才平复道:“呼……呼……无事……快助我更衣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朝并无贵妃,皇后之下便是庄、嘉、余三人。自然庄妃寝宫也奢华绮丽,床具更无一不是精细名贵。另有一孕侍替了莲琴夜值,虽如此,莲琴亦是托着临盆大肚,一道儿跟在庄妃身后,直服侍她上了床榻才止。木塞毕竟粗硬,不知卡在产道哪一处,走动时竟戳着那肉壁,将之硌得生疼。
庄妃搂住同样重孕临月的宫女睡床,莲琴与她二人相隔屏风,托腹并紧腿儿侧卧软塌。夜中静谧无声,院中虫儿早便因吵闹,叫小内监小宫女粘了捉了,这夜无风,更是一丁点儿响动也无。莲琴自觉吐息又沉又重,愈发地谨小慎微,大气儿不敢喘。宫缩从来起得突然,她怕梦得深了,夜里惊叫出来,便很不敢睡。
虽硬是张着两眼,到底肚腹沉重,怀得吃力,只勉强撑到半夜,眼皮便酸胀难忍。
头昏脑胀之下陷入浅梦,也算不得休息,脑中之景模糊不清,莲琴依稀梦在水中挣扎,火里逃生,睡得愈发疲乏头昏,四肢好似那没上油的门轴,僵得不能挪动。好在嘴巴闭得死紧,到底没漏出一点儿呻吟,昏沉中肚腹又有抽动,她吃痛挣扎两下,腿脚已经不自觉支撑起来……
“莲琴……莲琴……”
莲琴睡得本就不深,忽听得女声叫唤,骤然惊醒。身上已是一层薄汗,腋下胸脯都闷得有些湿粘。她不知自己梦中已在扭着臀儿挺胯,几乎摆出生产的动作,只是压住碰碰做跳的心口,静听屏风背后呼唤,低声应道:“娘娘,婢子在呢。”
“你来。”
这大肚沉得十分厉害,纵然莲琴侧躺着一夜,也坠得腰肢酸疼难当。她一手托着腰身,一手扶着床面小心站起,这隆圆鼓扯得女子脊背酸疼,椎骨嵌在身后嘎嘎作响。此时宫缩不在,肚腹却习惯似地隐隐作痛,莲琴将脚伸进鞋中,实在无力将后跟套上。
莲琴小心蹭着步子,不叫那鞋踢踏出声。转入屏风,便见替班的孕女子跪在榻前,莲琴不敢多言,只是恭顺问道:“娘娘什么吩咐?”
庄妃倚在床头,眼睛闭着,一手柔柔按着自己太阳穴位,瞧着有些烦闷。
半晌,才朦胧睁眼,笑一笑道:“往常你服侍我惯了,乍叫她陪着,竟睡不大着。”
此时莲琴已踱至庄妃床前,闻言略回头看去,便见那宫女面上十分惊惶神色,眼中尤且泪光闪烁,只是勉强扭蹙眉头,不叫它下落。莲琴心中不住下沉,只是讷讷道:“娘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罢了,你下去。叫莲琴陪我便是。”说着庄妃挥一挥手,自己又靠回枕上,“我也乏了,快些安置罢。”
“娘娘……娘娘……婢子,婢子恐污了娘娘——”
“快些。”
先前身上热意叫这样一吓,早便散了干净,此时莲琴背上一阵发冷,连着腹内也隐约抽痛起来。只好托着大肚缓缓坐下床侧,又强忍背脊生疼,侧躺下来,也不睡枕头,就卧在庄妃身旁稍下侧一些。
庄妃伸手摸摸她胀热大肚,说了声好,之后便没了声音,沉沉睡去了。
却说为何她要折腾这么一遭?莲琴怅然咬住下唇,双手托肚试图安抚,心中其实十分明了。
只因这庄妃笃信神佛,素来也办法会,抄经文,求以此得孕。若只这样也罢,她又很信吉凶之说,借势之言,吃用之物无不起了好孕的名儿,摆个多子的意头,服侍之人更都是大肚身重男女,尤其又挑选属相生辰,选最相合者近身,意在借其孕气,以求孕事。
庄妃入宫也有四年,乃是嘉妃之后三年采选册封,二人荣宠地位可算互不相让,宫内也数二妃最为拔尖。却偏偏都是无孕的身子,嘉妃母家清河邵氏、庄妃母家梅乡王氏俱是大族,父亲亦是同朝为官,暗地都有催促,如此愈发叫她二人思孕成疾。
莲琴便因与庄妃“相合”,担了这夜间服侍安置的职位,常得与她同睡。
此时这“相合”宫女正将面孔埋入臂中,两排贝齿紧咬住手掌。疼!好疼!她双足紧紧绷直,两腿交叠紧绞。
不——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胯间胀痛难耐,似有大力要分开她双腿。莲琴埋头掌中,五指箍紧了眼周,挺直了身躯不肯松懈。
撑住——撑住啊——
腹中剧痛,胎儿动作得大肚起伏,搅得女子血气翻涌——
忽然,莲琴双目圆睁!这胎腹一阵发硬,硬得好似石块,坠得好似石块!就这样直往她贝肉中挤。疼得都不及喘气,腹中便又是一阵缩痛之潮,骤然将莲琴拍倒。她伏在榻上不敢动弹,只有胸脯起起伏伏,面上豆大汗珠直直砸落。
好疼!好疼!
女子还欲夹并双腿,却发觉不知何时,胯处已然大张,稍一并拢便觉得生疼。
这……这!
下腹收缩发硬,真如潮水一般接二连三,相隔不过几个喘息,竟又袭来一波剧痛。莲琴深觉不妙,身旁庄妃虽然熟睡,她也丝毫不敢挪动——
啊!
女子心中无声惊呼,下腹骤然剧痛,股间跟着一片胀热,又痛又羞间,莲琴真恨不得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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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琴抖着指头,摸索入自己裤间,小心拨开两片湿热贝肉。中间道口已然濡湿,阵阵冒着热意,腹中热流涌动得厉害,好在有木塞堵住,只漏出一点儿水液夹于肉中,裤头倒还算干爽。
一时手也忘了抽出,莲琴只是意冷心灰,一点儿不能动弹。
她竟在庄妃床上破水了!
女子胸口惊惧得一片冰凉,两腿支在床上,情不自禁便往下推挤,努着肚子一挺一挺地用力,很有些不管不顾的意思。
唔——呜——
心中极度震荡之下,莲琴发狠般挺动大肚,皮肉绷得死紧,挤得下处愈发憋胀——
嗯——
胯间赫然一阵刺痛,女子猛咬住下唇,才忍下一声惊呼。小心挪动臀部,贝肉间粗硬之物碾住她娇嫩肉壁,一点儿没有快意,硬硬木塞硌得道中生疼。
莲琴这才赫然醒转,自己这还睡在庄妃身侧!
好在未曾惊醒旁人,莲琴急忙又托住肚皮,那肉实胎腹正是紧缩,胞宫推挤胎儿下行,这肚儿揪紧了似地发硬。她却搂住肚腹不算,更是顶着那肉中硬物,将大肚往上抬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额……呼!呼!呼!”霎时那胎头便沉沉一坠,好似贴在下腹掌心,努着拱着,硬要逆她动作下行。莲琴喉头再憋不住哼声,呃呃地漏出些痛吟来。她急急摇头,直将身子往外偏去,生怕吵醒了庄妃。
胎动愈烈,胎膜已破,这一包羊水直欲倾泻,虽被下身那木塞堵住,却还自宫内源源不断滑出。胎水暂且积蓄产道之中,却也将那肉处填得湿滑不堪,连带润泽其中木塞。塞子随这壁肉挤动,竟也叽叽咕咕上下滑动起来。
莲琴只觉得不妙,下身一阵排便似冲动,肠肉紧绞低鸣,俱是冲她示警:
这胎就要生了!
女子心中还有犹豫,却是腹内一阵热意涌动。
胎水止不住要往外漏出,直直冲击这道口。终于,下身贝肉间骤然探出一个粗头!“唔……呜……”竟逼得她面孔绯红,一下涨紧了脸皮。
木塞就这样滑出了半截,任两瓣软肉如何扭紧,只是含不住这湿滑的木头,莲琴感到那物正一点点儿自道中脱出……脱出……
“唔!”她就要忍耐不住,急忙将手伸入胯间一顶!
此时腿上布料已是潮热,浊液虽未渗透,隔着亵裤却能摸着股间黏滑。莲琴一掌将那木头塞回身内,使力急猛,霎时又是一阵剧痛!
她汗湿鬓发垂落,大肚不知是因胎动还是粗喘而阵阵起伏,甬道间灼热刺辣即是临产之兆,又是木塞生硬出入所伤。一时间腿根也痛得发颤,莲琴小口小口抽着气儿,虽是疼出泪水,脑中却清明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如何,必是不能在庄妃这儿生的,且不说记档的事情,便是产娩时嘶吼折腾,胎水横流,就不能泄在这宫殿里头。又怕庄妃发觉她不见,或者见着她分娩,一时间不知要受怎样责罚。
她勉强撑起身子,只静静坐着,胯下便堵得厉害。莲琴双手捧着腹侧,不禁又顺着圆圆弧度抚摸,那肉实肚皮亦回以阵阵刺痒蠕动。
“啊……啊……”她赤裸脚趾打着颤儿,依旧双腿弯曲,扶腹撅臀往前走着。才趔趄两步,便一抖一抖欲要蹲下,口里呃呃呜咽着使起劲来。
内壁不住耸动,狭窄甬道含着硕大胎身,撑得肉儿紧绷抽搐,叫她直努着臀儿往外推挤。
隔着亵裤淅淅沥沥落下点儿胎水来,泅湿了胯间一片,顺着颤抖双腿滑落在地。“呼……呼……”莲琴大腿热烫,胯下濡湿愈发扩大。
黑暗中女子面孔通红滚热,便见她银牙忽然一咬:“呃啊……”喉间窒息一般短促一声,紧绷软肉间终于冒出一个头儿。她又掐着大腿晃动臀肉,下身水渍更盛,渐渐裤管间蜿蜒出幽深湿痕。
后穴中软肉努动,小口似挽留似推拒。
“噗。”
抽缩两下臀间放出小小一声气音,随即便有一木块顺裤管滚落下来。
莲琴也顾不上这许多,紧攥亵裤,跌跌撞撞急往前走。股间却是憋忍不住,噗噗又放了几回气,湿滑羊水更是一股一股直往外冒。若单是这样也罢,她却才行几步,大肚又一阵坠涨发硬,大开产门间翕动两下,痉挛肉道就猛地推出一个硬物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边无物可捉,莲琴跨步急走,不想胎头却也急落,三两息便挤入产口。女子胯间剧痛,一下便被门槛绊倒在地。
“啊——”听得她一声惊呼,便见女子一头碰在地上,就没了知觉。
“姑娘!用力啊!姑娘!”恍惚间有个老嬷嬷声音不住唤她,又推搡掐弄她胳膊,摇着她身子。但莲琴一点儿没有反应,任凭胎头挤在胯下,撑得两瓣贝肉再看不出原来形状。
“呃……呃……”有大手按上胎腹,莲琴迷迷蒙蒙,只觉得大肚很痛,昏昏地好似抬手去推,又半晌儿都无力动作。
她衣裤都叫人扯开,此时赤条条一个,只留一肚兜勉强裹住胎腹。孕医大力推着胎腹,左右两个嬷嬷将她大腿扯得极开。
此时虽是夏日,夜风也微带凉意,莲琴又汗出如浆,湿淋淋汗水胎水沾了一身,便更惧寒凉,昏迷中依旧瑟瑟发颤。原来仍是躺在在庄妃殿前,虽不横在门口,却也只是挪进院中,依旧露天席地,没一点儿遮蔽。
大肚似装满米粒的口袋一般左右摇晃,圆肚儿皮肉绷紧,又是流汗又是发硬,撑得肤上油亮一片。女子满身滚烫,小口微张,眼皮儿耷拉着,便是大腹给推搡得红肿一片也不曾知觉。
孕医推挤半天,见这胎身迟迟不出,股间婴孩湿润胎发都有些干涸,不禁也急了。他借着擦汗功夫遥遥一望殿中庄妃。到底只是一年轻女子,虽品阶不低,此时只在寝衣外披一件薄薄披风,瞧着更是稚嫩几分。
如此清秀美人,却吓得孕医浑身一颤。
庄妃半夜借故唤了莲琴同寝,便睡得不足,此时又被搅了清梦,自然心中不快。她素来瞧不上嘉妃那般折腾刻毒,只觉失了体面,因此并不着意折磨宫人,任殿外值夜内监请了医来。只是她亦无意宽仁,并不开口放了莲琴回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取屋中道书翻阅一番,更叫人拖去院子西角桂树脚下,冷眼看她在这灰土地上来回翻滚。
此时瞧着莲琴大肚鼓动,腹中生命挣扎求生,她不免也抚上自己肚皮……便见嬷嬷剥去宫女衣裤,莲琴胎水顺腿滚落,一时间潮涌般喷落树旁,将灰土也染深一层。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自己也能……
孕医急回转身,望着莲琴赤露昏迷之态,咬一咬牙,将那肚兜也解下。女子大肚便真是光裸一个,就顶在孕医身前。此时他再上手,几乎将虎口箍进肉中。肉腹算不得柔软,孕医在这摸到了胎身所在,就狠狠往下捋去!
女子身躯随之猛然弹动,双腿在嬷嬷手中挣扎扭动,咿呀嘶喊之间,孕医推着挤出一点儿肩膀的胎儿,愈发用力推挤。
“啊……呃……”莲琴左右摇着脑袋,紧蹙双眉皱得愈发扭曲,眼皮颤动之时,一嬷嬷已转至她腿间,捧住那沾了血污的半露胎儿。
痛意已磨得她阵阵发冷,女子骤然睁大双眼,不自觉挺身,却又叫这抽痛大肚一下顶得摊倒回去。双腿趁势分得更开,两个嬷嬷也一道儿在她肚上揉着、推着。
“唔啊——”
一声长嚎,莲琴胯下剧痛,什么东西猛然滑出产门。跟着胯间泄出大股水液,腹中骤然一空,又好似叫疲倦闷疼重新填满,肚儿依旧一阵一阵抽着绞紧。
夜中婴啼之声响亮清脆,莲琴头脑却又一沉,翻眼便又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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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天渐渐过去,正午阳光却还是晒人。院墙边树荫浓密,层层叠叠墨色阴影间放住一竹编躺椅,上头正睡个青绿袍子的大肚男子。
男人面白无须,虽窝在椅中,也能看出身量不高。他虽不健硕,却也不是少年那样清瘦身板,尤其此时挺着大肚,更显得身前臃肿。
身上青绿衣服正是宫中内监服制,且是个不大不小的品阶。他腰间两条深色穗子,乃是御前侍奉才有,便比同等内侍又多两分体面。如此,男子虽说肚腹膨大,腰身风吹似地一日日粗胀,针房这衣裳却都送得服帖合身,月月跟着他身形放宽。此时柔滑袍子妥贴兜住大肚,并不勾勒身形轮廓,旦将胀大胎腹、凸起肚脐都藏住,不过显得身形略臃肿而已。
这男子一手搭腹,一手托腰,睡得并不深沉,反倒是双眉紧锁,口里隐约还哼叫几声。
“木莲,木莲——”远远传来声响,两个青绿袍内监还未进院门,声音便已先至了。
木莲本就睡得浅,听见人叫唤,揉一揉眼便坐起身来。只是他累赘大肚匹不上利落身手,一时坠得身形一个趔趄,慌忙扶住了扶手才好。
“莲哥,你身子重,不要大动才是。”一个内监急忙上前扶住,顺着他臌胀圆肚缓缓地抚了两抚。
方才那叫唤的内监也哑了火,拢着木莲肩膀,跟着一道儿抚着他后背。
木莲只觉得一阵香气袭来,霎时冲得他欲呕,急忙推开身前臂膀,扶着扶手便是一阵干呕:“哦——呕——”
身旁两人也有些讪讪,倒是木莲一面拍着胸脯,一面摆手道:“无事,无事……呕——”
“木莲,你这鼻子愈发好使了,”大嗓门内侍抬起胳膊嗅着自己袖管,贴着布料嗅了好一会儿,才闻出一点儿味道,“恐是先前巷道里遇着修容娘子,沾了一点儿香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莲哥,这孩子许是个贵命的,”另一人也笑嘻嘻拢了袖子道,“比前头几个都要娇贵呢。”
木莲听到这话,却拉下脸色来,五指不自觉成爪,紧紧贴在肚上。
那年轻内侍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见到木莲面色青白,不免尴尬。
大嗓门儿急忙推推他胳膊,嚷道:“臭小子,你去罢,今儿怎不粘着你那干哥哥,倒来这儿讨嫌来了。”
年轻内侍忙也笑着作揖道:“哥在前头侍奉呢,弟便躲个懒儿。”说着,冲二人行个大礼,一溜烟儿就跑走了。
“无事,我……”
木清快步扶住了木莲,摇头打断道:“你就真要同家里倔着?”
木莲两手捧着肚子,站起身时,这大腹颤颤巍巍,再藏不住规模。
“说是要赎我的孩儿,前头已有了四个怎地不要?最大也才六岁,都是宫中规矩教习着的,还配不上他王家么?”说着,木莲心火又起,步子不禁迈得急了,“只瞧他们这样挑货似地捡着——”
木清嘴唇动动,似是有话要说,只是瞧见木莲面上疲惫难掩,终是垂下头来,扶着他胳膊往屋中去:“你再睡会儿吧,我替你瞧着时辰,毕不误了上职。”
木莲道:“你不必守在我这,好容易歇一歇,应去瞧瞧岑儿才好。”
木清也不做声,就搀着木莲缓缓走进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宫寂寞,宫女太监之间也有结成对食,或者内监之间结了契兄弟,宫女之间结了姐妹的,总之便是一道儿搭过日子。木清与方才那内侍各有家室,与木莲独身一人自是不同。
木莲扶着肚儿躺上床去,木清替他盖上被子,正要走时,又听他道:“我知各家又有各家难处,虽说是我亲缘,也不指望将我孩儿都赎了,只是……这样早晚叫陛下也恼了……”木莲托着腰肢,扶住大肚缓缓翻身,将自己背面对着门口,接着道:“不是我与他们别扭,实在眼见王家因一点儿功绩便张扬了,行事又如此没章法……”
原来这二人所说王家,正是木莲生父家里。本朝宫中,每月将宫女太监与侍卫成配,双方并不相识,更不能通名往来,所生婴孩养大又充作宫中奴婢。
一来为免混淆血脉,防出些乱伦祸事,二来生身父母若是想要赎买,亦可缴银钱赎回孩儿,内官监便将每月匹配记档成册,待婴孩出生,便知会宫外侍卫家里,在孩子长到十岁之前均可赎买。至于孩子生身宫女内监,也能替儿女赎身,只是宫婢出宫的大多另行婚配,留宫的若不是生不出孩儿,便是外无家眷,赎了孩子也无处安置,因此花这银钱的也少。
且为防宫人依着亲缘在宫中结派,记档书册并不许人轻易查看,宫人侍卫只能知晓孩儿男女,是否健全之类,旁的便一概不能告诉。王家大郎本也不知自己儿子姓甚名谁,又不是那等高门大户,只作没有这个孩儿,就他留在宫内做个内监。只是前年皇帝夏狩,路遇熊兽,王家大郎二郎虽不是近身随侍,却也不混躲在侍卫堆里,反倒挺身舍命与熊相搏。
两兄弟性命换得个小小爵位,谁料想,家中小一辈儿却连这冬也没过去,一两个接连病亡。王老父母向上陈情,哭言儿孙死绝,唯独宫中还有一丝血脉,求了圣上特许的恩典,才叫查出木莲并他所生孩儿。
时人见着内监,常要看低一头。王老父母对木莲不甚亲热,他倒也不怪,只是两老儿也不急于赎买重孙子女,只是瞧了一回孩儿,又打听起了什么。待知道木莲又怀上一胎,王老父母更做一副等他生产模样。
木莲虽不知与自己云雨侍卫是谁,但摸着他身板健壮硬实,恐怕有些家世,最次家中资材也丰厚……
“你莫要想着这些,还是好好休息,”木清局促拍拍他脊背,又掖了掖被角,叮嘱道,“到底怀得太勤了些,瞧你这胎反应很大……”
木莲默默抚过自己肚皮,圆鼓鼓大肚已然足月,没几日就将生产。六年间他也产育四胎,这回身子便明显不济起来,吐得多不说,单是胎动便叫他疼痛不止。此时摸着圆润肚儿,木莲胸脯又闷得厉害,虽强自闭眼,却怎也睡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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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半晌,不单难以入眠,胯间尿意也涨起。内监因被割了那东西,尿水容易漏出,为防失仪,都不怎么饮水。木莲因这不爱喝水的习惯,前几回多少有些胎水不足的毛病,今儿好容易得半日歇息,才多吃了些水,这一会儿时间,竟就发作出来。
肚肠里头咕噜噜作响,木莲面上一下涨得通红,手拢住大肚起身,急忙拖过床下痰盂来。
他抖着手儿解开裤带,蹲姿叫下腹饱涨,尿水还不等裤头解下就逼漏出来。
“呼……呼……”木莲涨红着面皮扯下裤子,直泄得两脚都蹲不住。
这阵汹涌过去,却又淅淅沥沥有些解不出来。孕晚期这膀胱尿口便总是这样,时通时胀,磨人得很。木莲索性蜷着腿坐在痰盂上头,五指并着,缓缓按揉下腹闷处。
“嘶——”
直揉得下身一阵酸一阵凉,大肚并着腿根都发起抖来,才又缓缓挤出几注热流。
最后三两滴尿水顺胯间缓缓滴落,刺得那处软肉痒痛,木莲嗬嗬吐着气儿,净了手换过裤子,觉得身上有些发冷,赶忙又躺回床上,扯过大被盖住。也是他这一胎有些艰难,常犯低烧,才格外保养着些。
下午拖着沉重孕体入殿伺候,好在皇帝不喜孕身太显,觉得瞧着累赘,木莲这般大月份内侍便不叫近身。他只留在屏风后头,将茶点递给近侍,到底不需悬心留意仪态姿容,也算得了歇息。
这书房之后还有一内室,中间不设门扉,只一个门洞儿。那屏风便遮在这门前数步远处,将书房与内室相隔,有时皇帝办公疲累,便也进内屋歇息。此时木莲侍立屏风背后,虽见不着人影儿,却能听见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王家……”
木莲掌心汗湿,一手托着肚儿,小心将身往屏风那边侧去,竭力捕捉只言片语间熟悉的名字。
“回陛下,王家还未选定孩儿。”
“哦?可是这几个童儿身有残缺?”
“小臣心里也奇,禁不住瞧了一眼,四个孩子可都生得端正齐整,玉雪可爱。”
“是么……”
之后皇帝又说了什么,木莲却听不分明,只觉语气似是沉冷。对面那内监应答间倒是利落干脆,却只是应一声是,便退出门去。木莲心中焦急,偏这时大肚也跟着裹乱,下腹狠狠凸出个鼓包儿。内侍慌忙挺直了身板,按着肚儿轻声吸气,腹中孩子仅一脚,便踢得他头晕眼花。
“嘶……嘶……”
这胎怀得不顺,这几月木莲着实饱尝胎动之苦,孕医只说是他怀得勤了,胎宫渐薄,才反应大些。
大肚沉沉鼓动,下身甬道好似与之应和,渐渐也泌出滑水来。木莲到底经产的身子,见自己胯骨酸痛,双脚发软,肚腹紧缩虽是时有时无,却阵阵加剧加急,心里也有了计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日理万机,自然不管这事儿,他找了御前总管公公禀报,当即批下几日的娩假来。
如此便下了职,可怜孕夫走回屋中,头脑已有些昏沉,囫囵倒在床上一睡,竟又烧得迷迷糊糊了。
“……如何……”
“……发热……”
木莲依稀听见有人言语,却辨不分明。他竭力抬眼看去,却那眼皮似有千斤重,沉得直往下坠。
“莲弟,你歇着罢。”
木莲愣愣地还要挣扎抬眼,那人又在他耳边重复三四回,他才将这字句在脑里嚼过,明白是木清守着自己。张一张口,唇干得厉害,吐气亦是灼热。木清忙用湿布替他擦唇,一面说到:“孕医说是又有些低烧,你且歇着罢。”
这字句飘进木莲耳中,糯糯又糊作了一团,他只觉脑袋沉重,一闭眼,便又睡去了。
这夜果然很不安稳,内监虽然睡着,却并不深眠,反倒辗转得厉害。
“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夜里喘息声愈重,渐渐变作呃呃呻吟。
“唔……呃——”
木清与他同屋,当即点了灯来瞧。便见木莲双腿曲起打开,不单被褥,连亵裤也给扯得凌乱,只松松挂了半截在腿上。
可怜内侍发丝烦乱,面皮涨红,袒露肚皮摸着滚热。此时肉腹绷紧,硬如磐石,木清只是轻轻一碰,便引得他啊一声惨叫。
见他如此临产症候,木清倒也不甚惊奇,毕竟临近足月,孕医与记档宫人那儿也都打过招呼,此时虽是深夜,却也请得进屋来。
“唔——呜——”孕医隔着湿粘寝衣按按男子胎肚,便换得两声吃痛长吟。木莲周身汗湿得厉害,眼皮半睁,不时呃呃哭痛。
前几个孩儿他生得爽利,破了膜后就顾着拼命使力,没几个时辰便娩出了。尤其生第四胎时,孩儿落得很急,肚皮直拧着疼。人还走在巷道里呢,裤子已经哗啦啦湿了一片。他两瓣肉臀裹在衬布中一推一挤,嗨!再怎么夹并双腿也无用!孩儿那脑门硬是挤开肥白软肉,就等着他支持不住,扶着墙面歪歪扭扭一分腿儿,才三两下,裆里便合着浓血,挤出这肉胎来。
也是那回生得太急,见了血,肚里头也落下伤了。孕医本说他近时难再有孕,却不想没过两月,木莲便又犯了呕症。如此一摸脉,竟又是有了!
只是这一胎怀得困难,将他前几回养出的软肉都折腾没了,如今到了生产时候,也依旧磨人得紧。
“嗯——嗯——”木莲紧咬巾帕,侧躺在床,头身垫得略高,正托着腰身往前顶动。这肚儿坠在身前,饱满欲滴,内里抽痛不住。胎宫紧紧绷着,肚皮上纹路尽显,褐痕如瓜纹般纵横。“呼……呼……”他熬过这阵,又瘫软下来,一声声地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因宫缩不足,胎也下得慢,虽胎水已破,却还被孕医拘着不许用力。如此在床上干熬着,一口银牙也痛得咬碎。
木莲满头冷汗,腹中胎儿缓缓努动,分明在下行,却又闹得孕夫胃中翻腾欲呕。肚里紧缩着,木莲忍力收气,憋得两手发寒,好似回到产娩头胎时,孩儿一样下得极慢,宫口也不开。整夜他生生忍痛,将那布也咬得稀烂。
虽孕医说宫缩不足,木莲却觉疼痛非常,如此数个时辰,痛得从床头辗转至尾,呜呜来回转身,或是扭着臀儿爬动。他双腿抬起又放下,此时不住凌空踢腾:“啊——啊——”
小院里除木清、木莲外,又住了四个十岁左右内监,此时明亭正跪床上,就蜷在木莲枕边替他拭汗。又有两个正当着洒扫的职务,余下那最小的明珠,正扶在木清身旁,轻轻替他打扇。
这厢木清也捏着帕子,不住擦拭自己颈间滑落的热汗。前说那明亭,实是替了他的位置。只因木清这九月的身孕坐在床上,见木莲大肚鼓动紧缩,听他哼声阵阵,起初还好,如此数个时辰,催得他胎肚也闷闷发坠,里面双胎齐动,便很有些受不住。
只是木莲木清二人自幼亲密,同是内宫婴堂出身,早年一处受教受名,很有些情谊,不肯离去。还是孕医见他手上不住扶腰,好似腹重难支,硬叫换下来歇息,这般才坐在了椅上。
虽然如此,肚里两个胎儿似是梦醒一般,轻易又睡不下去,依旧在他肚里翻腾不住,窜得木清直直犯呕。
明珠小心绕过座椅,换了另一边儿继续打扇。微风再起,孕夫一手捋着胎腹,另一手伸指挠挠胸下二指一处,那胀大胎肚将这儿挤出个肉褶,此时闷在袍中,有些发痒。
那厢木莲一时又痛得狠了,也什么都不顾,将脑袋一个劲儿往明亭那小身板间钻去。孕医恰也去按他胎位,却那粗腰一扭,就掌中挣脱开去。
“莲弟,你忍着些。”木清见他疼痛中不断挺腹挣扎,不禁上前安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便见这大肚孕夫一面摇头呻吟,一面扭动身子退避。他仰着头,满脸热汗,口儿微张着,可见脖颈上青筋暴起,俨然浑身紧绷,说不出话来。
明亭搂着木莲,觉他这半截身子绷得硬挺,抖得厉害。少年忙在他背上轻轻摩挲安抚,不料才伸手上去,掌下身躯就急急一缩。还不及惊骇,怀中男子脊背已是向后折去,头后仰得厉害,直往明亭胸脯上顶。
小内监低头一看,那木莲两眼竟是直往上翻,眼看口涎都滚落下来!他急忙掐住男子人中狠狠按着,口里急叫道:“孕医!孕医!这是——”
“哦啊——”
孕医双手才按住木莲大腿,身后便传来一声惊呼。这时木莲已然颓然撅倒过去,他前后不能兼顾,咬一咬牙,先自袖中掏出个小瓶并细小银勺,将瓶中膏子挖了小小一点儿,在木莲鼻下涂开。
果见男子几个抽动,面目古怪狰狞,似痒似痛般扭曲几下,鼻头赫然涨红,孔中流出清涕,随即也睁开一双泪眼来。孕医此时已将他大肚摸过,长舒口气道:“只是腿脚抽筋,一时气息梗住,才昏迷过去。此药气烈味浓,药性却温和安神,用这正好。”
却回转身去,便见那木清紧紧咬牙,虽然坐着,身子已全然倒在明珠身上。他便便大腹就顶在明珠小童面上,那小内侍双手扶着男子大腿,掌心已被淋了个湿透。
圈椅下头湿淋了一滩水液,孕夫胯间胎水正泄洪一般滚滚而落。
木清抱着肚儿勉强直起腰身,张张口,却只吐出连声呻吟:“嗯……哦……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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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屋中叫喊真是此起彼伏,前后有木清木莲不住叫痛,身旁又有明珠童儿吓得急叫,真真叫孕医与记档的内侍都听得心焦。
“快快去孕医署再请人来!”
“今儿东坤、永和、文宁三宫都有产事,方才走时,刘、成、张、吴四位孕医俱已不在署内了……”身旁小药童急忙回道。
“这……也罢。”
摸上木清胎腹,圆鼓鼓大肚儿正扭缩着,内侍身子吃痛,不禁狠狠抽动,大肚顶起更送进孕医手中。
“是双胎,又提前破膜,胎还未下,先挪去隔壁躺着罢。”
说着,叫一个记档内监与自己一道儿,就将木清搀扶起来。
木清搂着肚子站起身来,大肚直往下坠去,沉得腰背也不敢挺直。“呼——唔——烦……烦劳大人看顾莲弟些……”他颤着声音,口齿也有些不清,步子迈得极小,却也不忘偏头哀求。
“呃啊——哦——”那厢木莲侧卧在床,兀自将被褥抓得凌乱,全然听不见言语。他痛得大叫,偏又不住挺腹,挤蹭床榻。身旁明亭搂着木莲脑袋,一面劝他不要使力,一面也呜呜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我……我这……”身子愈弓愈低,若不是腋下还被架住,木清几乎要扑倒下去。好在他这肚子月份不足,宫缩才起,还不怎密集,一会儿他习惯了腹中坠涨,便也渐渐镇静下来。
“……将双足抬高……宫缩……”
孕医一番叮嘱,留下药童与明珠一道儿看顾,自己匆匆又转去木莲那儿。
此时天色朦胧,幽蓝间透下一点儿微光,竟就这样过了整夜。
一进屋,便见木莲双腿支起打开,因下身亵裤已褪,此时可直见产门。孕夫垂头怜爱望向胎腹,虽是纹路纵横,垂坠得可怖,却丝毫不叫他烦忧。木莲咬唇忍痛,面上却满是喜爱之色,一手握着明亭的手儿,另一手轻轻落在腹上,追逐胎肚凸起痕迹。
孕医见他胎水仍然不破,便再净手,按上内监会阴之处。男子后头菊穴微微收缩,艰难纳入孕医一根手指。
秘处叫人侵入,木莲一时紧张得耸紧肩臂,手也攥紧了褥子:“额……嗯……大人,我……”
还不及他说完,洞内又加入一指。孕医这两根指头并行,就挤开肠肉,愈发往深里面捅。肚中饱涨顿时塞得木莲一噎,将剩下话头吞了回去,只顾摇头挺肚。
恰此时孕夫宫缩又起,不禁一手搂了肚儿,借双腿岔分之机往下用力。
孕医却并不将指撤出,此时两根埋于道内,四壁紧紧挤压蠕动,直欲将其推出。此举是为查看产道收缩,辨别其是否足力。之后孕医又剪动双指,以观产口韧性。只是这样一动,叫木莲可受了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胯下秘处伸入两根指去,已叫他涩疼,此时又开合作动,下头更是裂开一般剧痛。一时间木莲失了神去,猛然将身子一抬,肚儿直挺。
孕医便觉指尖触到什么东西,软软湿湿,虽是一触即分,却已让木莲大叫一声,连连颤抖起来。
一时间股间针刺般热痛,孕夫冷汗满背,颓然软倒下去。
原来是肚中发动,那胞宫沉坠,产道也收短,一时间木莲动作不慎,就将那可怜宫口直送入孕医指间。胎宫正是紧缩抽动之时,宫口开得缓慢,胀得红热,此时叫人一戳,可不是痛似灼烧。
直等孕医将手抽出,下腹尤有余痛,木莲冷汗直坠,手脚瑟缩蜷成一团。
“无事,一时碰着了宫口,虽然疼痛,却也不必忧心。”孕医倒是很以为常,并不惊怪。
“不知……不知我这……这宫口可开全么?”
孕医却是沉吟,缓缓才道:“方才查看,似只有六指。”虽也碗口一般大小,要出入胎儿头颅却是不成。
木莲闻言,不禁失落,如此一夜阵痛,怎地还不成呢?只好扶着肚儿两边轻轻摩挲,竭力挺腹分腿,多少减轻点儿腰身重负。
许是方才孕医一捅催促了胎宫,渐渐木莲觉得肚皮紧得愈发频繁,甬道中似也泛起瘙痒水意,不禁摆动双腿,此时也不分开了,反倒用劲儿要闭合。折腾得又出层层薄汗,明亭殷勤擦拭,将那盥洗帕子的水也换了两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到腹中鼓动渐强,孕夫急忙张口吐息换气,正是呼哧呼哧急促吞吐之间,屋外忽然扑进那小药童来。
“师傅!这!这!他——”小童也不过十来岁,是孕医家中侄儿,勉强算有些家学,才入内做了个学徒,却是头一回自个儿照看孕夫,可不是吓得语无伦次。
“他——他——头出来了!”
“啊?”孕医先是大惊,一时反应不及,竟也不知小童说的是什。见那药童跌跌撞撞就往屋外跑,他才反应过来,恐怕是隔壁木清发动得很快。也无法细问,孕医只好抓过一个记档太监,跟着一道儿冲了出去。
三两步奔去西厢,还不等进门,已经听到阵阵嘶声大喊,屋内木清俨然已入了产程。
孕医跨入屋中,却还是呆立当场。他原以为小童说头出了,只是头皮微露,最多不过半截胎头而已。却不料进来一看,木清下头赫然卡着个有鼻子有眼儿,胎毛稀疏,完完整整的胎头!
辨一辨天色,约莫才一个时辰,纵使早产胎儿身量不足,也太快了些!
小药童已在旁边快掉眼泪了,面上涨得通红,嘴巴里一刻也不停:“伯父,之前……之前将他腿脚垫起了,却总往下滑,说肚里涨得厉害。伯父说……说……看着他,我就再给垫上——抬起。但是他下头涨啊——嗯——憋啊——又要恭桶。我……我就去拿个桶儿功夫,头就出来大半——”
“行了——还不快打热水来!这些什时候不能说?”孕医见他语无伦次站在那儿,急着打断道,“还有我的剪子、膏子、药箱——”
才喊着呢,木清就攥住床被长嚎一声,不单胎头,这下更连胎肩也挤出来一边,将那可怜菊穴塞得满满当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孕医再顾不上言语,三两步上前按着木清双腿,催他道:“用力,吐气,用力!”
“啊——啊——”木清本就是经产,这会儿又有了孕医坐诊,更是不怕。就见他挺起腰肢,大肚儿瞧着比隔壁木莲足月胎肚也不差,但内监面上却没有木莲那样慈爱欣喜,像是罚跪一次庭院、办起一桩差事般,娴熟又利落。
“呼……呼……呼……”
“好样儿的,身子快出来了!再使劲儿!使劲儿!”
男子已然塞满的胯间张得更大,胎水从状似严丝合缝的胎身与产口间缓缓流出。澄清中带着点儿血丝的水液顺他臀尖儿滴落,跟着,那处就挤出个小却软嫩的屁股,随后又是两只瘦藕似的腿。
扯着灰白带血的脐带剪下,孕医与记档宫人俱是长长舒了口气。
木清一身热汗,软软歪在高叠的枕上,也笑得真切几分。他腹中虽还有一块血肉蠢蠢欲动,欲填补这早生一刻的兄姊留下的空隙,却毕竟宫缩暂平,疲累间也有几分偷闲。
“你也太心急了些,咱家要是没赶上可怎么是好呢?”老太监逗着怀中婴孩玩笑说。
啪一声,门又给猛地推开,就见明亭哭丧着脸儿叫道:“大人!莲哥哥水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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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时觉得还好,公公也在这瞧着,大人还是先去莲弟哪儿罢。”木清嗓音微哑,此时盖着薄被搂住肚儿,鬓角发丝湿漉漉黏在面上,很显出疲态。
虽他如此说,孕医也不好当即舍下这儿去了,依旧收拾了产褥,又牵过木清汗湿的腕子细细搭脉,掀开他暂时蔽体的被褥瞧看,见果真气息平和,宫缩渐缓。虽下口中胎水依旧缓缓潺流,余下这胎却没那么快娩下。
于是孕医急忙净手,一面又想嘱咐徒儿一些,一念又想着小童不经事情,周转不来,便只是叮嘱他细细瞧着,时时传话。
一旁明亭两脚急得来回地踮起落下,足下似是炙热铁板一般,一刻也不能镇定。见孕医走出门来,他急忙掀开帘子,快步领着孕医转去隔壁。
却还未进门,已然听见凄惶大叫:“我不生——不生啊——”
这声嘶力竭,吓得明亭都是一个趔趄。孕医到底见惯了分娩时种种呼号哭叫,自然镇定,只是加急了步子,推门进屋去看产夫。
便见木莲此时跪在床上,满脸的泪痕汗涕,他滚圆大肚已垂坠得不行,逼得大腿不能合并,跪在床上岔露出裆部来。内监赤身裸体,大肚就沉沉落在腿间空处,将他受了刀的那儿恰好遮住。
虽呜呜叫着不生,产痛剧烈,已叫木莲不住后仰,双腿愈分愈开。
“啊——不能啊——啊——”
一旁两个公公摸着他汗湿背脊,又推着那圆鼓鼓肚儿念道:“生了罢,生了罢,不过一团肉儿,舍给他们不也很好?”说着,手下也用着力气,顺着肉乎乎胎肚直往下推送。
那厢木莲自然是扭动挣扎,又哭又叫。左右挣动之间,那肚儿也随他身子扭动,更见上头斑斑痕迹,瞧得人心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怎么——”
“呃啊——”
孕医话音未落,便见木莲一个不稳,歪倒下来。他身子前扑,臀肉也跟着一抬、一挤,两瓣濡湿嫩肉之间赫然冒出个黑物来。
门口孕医大惊,那厢木莲身子粗重,动得却也快。他才能迈出步子,床上内侍已然身子一沉,喉中跟着一声惊呼。
长嘶声中,内监急坐下去,臀儿正是狠狠砸在床板之上,股间黑物自然也叫推了回去。
孕医却是心道不好,如此粗暴挤回胎头,恐怕婴孩脖颈也要折断!于是急忙上前,请开床畔两位公公,凑到木莲身侧。
便见他捧腹垂头,面上层层虚汗,唇瓣也是煞白一片,正抖得厉害。这可怜男子,好似不能支撑一般,身子弓得低低,几乎将胸膛抵在腹上。孕医按着他肚皮去探胎位,内侍却还捧腹躲闪,软软推拒道:“别……别……我不……我不生……”
先前木莲还盼着临盆,这时却又变卦,孕医心中虽些许诧异,数年行医却也见过不少临阵生怯之事,此时便闻言哄问道:“产势正足,大人穴眼好容易开了,如何不生呢?”
“不——啊——我这孩儿,如何能叫——叫——叫他王家人——呃——要去——”
孕医虽居宫中,却也知近来王家这一桩事,只那木莲此时肚皮硬如铁石,瞧着腿根筋肉暴起,真真是箭在弦上,忍耐不得。便又哄道:“大人,临盆分娩从来是天定,哪里是能忍住的,王家未必就要这孩儿,你却要是再忍,这孩儿便必得憋死腹中了!”
“唔——呜——”木莲闻言,心中大恸,滚滚痛泪顿时落下,按着自己肚儿又是一阵嘶叫。
他手上虽推搡着,臀儿却还紧紧抵着床褥,任胎水浸湿身下布被也不顾。如此只叫两力相冲,愈发疼得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便有一公公附耳对孕医道:“大人不知,这王老父母才入了宫来,只说要这新生的孩子呢!”
“这……”孕医不禁也叹,怎地如此巧合呢!
“王家总也不至慢待这孩子的。”
“可不正是?这孩儿打小便与旁人不同,太易动情!对院里那花儿草儿,鸟儿兽儿也如亲如友一般相待,更不必说如此一团血肉。”两公公此时又退了远些,依旧看着木莲与孕医僵持,一面低声叹道。
“也是怪哉,莫非他要赎这孩儿么?”
“却不只这个,是攒着银子要将五个孩儿一气都赎出去呢。”
“如此?赎了养在外头,又有什么意思?”
老一些那公公啐一口道:嗬!他自然是要跟着一道儿去了。”
“老哥哥,这可叫我糊涂了。若是要出去,生养三个便能求牌子出宫,怎地又怀这许多胎,可又得多花上不少银子赎人呢。”
那老太监笑道:“怎地糊涂?只是生足了三胎,那银钱却未凑满,出去也赎不出娃娃来。也是他运道不够,早几年未入得贵人之眼,赏赐挣得不足。”
两人若无其事在这儿聊着,那厢木莲与孕医相争,终是支撑不住,捧住肚儿歪倒下来。“唔……呜……”内侍双目中泪光盈盈,腿上酸痛,已是不能并拢,口中却仍不住喃喃,“不能生——嗯——不能啊——”
“大人,生罢,生罢,这王家也有着爵呢,送去便是享福了,”那孕医口里哄着,手上就大力掰开内侍双腿,此时中间口儿已然湿淋淋大张,露出不住挤动拧出湿液的内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木莲瘫软一阵,猛地又直起身来,一把紧攥住孕医手腕,将之吓得一惊。
他一只胳膊撑在身后,抖抖颤颤,肚尖上汗珠跟着一到儿滚落。内监睁大了眼儿,口勉强张合几回,却痛得憋不出声来。
孕医趁势大手一伸,三指撑开他洞口濡湿皮肉,几下便没入大半指头。
三指摸着什么东西,却绵软不似胎肉。孕医轻轻夹住,竟轻易便扯出一截,他没收住力道,大手往外一抽——
“嗯嗯啊——”
便听木莲又是一声叫喊,伴着深色布团滚落,腿间泄洪一般涌出许多胎水来。孕医扯开一看,布中还裹着块玉石似的圆物,才知先前股中那黑物并非胎头,乃是这堵穴的布包。
胎头虽未着冠,这洞口却已然大开,下头堵着的布包一落,肚儿更是目力可见地深深垂坠,愈发显得下腹狰狞欲裂。
“不生,不能啊——”木莲两手拢在那口处,也不敢深入,只叫胎水顺指缝不住流出——
“伯父!伯父!”
此时听得背后又是小童呼唤,孕医真真头皮也惊得发紧,莫非……
“又生啦!这——这——肩——肩都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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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这儿一个憋着不生的,那儿又一个箭在弦上的,孕医恨不将自己劈作两半,急匆匆又往木清那儿赶。
“哦啊——啊——”
“用力——用力啊——”
床边记档宫人扶着内侍双腿大声唤着,榻上那肉乎乎胎腹随之挺起,又狠狠落下。此间声音虽也带痛,却比木莲那儿响亮有力许多,听着便更有几分生机。孕医经验老到,此时已放下半颗心来。待上前看了木清,果然胯间含着半个胎体,虽无医者照拂,胎位却极端正。
白花花腹上几道青紫经络,更衬得这皮肉纤薄。孕医却一点不拘,大手在腹上搓动几下,揉得肚儿霎时红了大半。
“额——啊——”
木清腰身顺势上挺,嘶吼后又是呜咽,手掌握紧了褥子才攥两下,腿根子便阵阵打颤。却不是失力,只见内侍四肢紧绷,掌背腿根,青筋道道鼓起。男子面孔胀得通红,尖尖下巴几乎戳进胸脯中去。
“用力!”
绷紧至极的大腿被掰得更开,其中两个卵蛋绷紧,偏偏无那阳物,硬是含着一包精水无可发泄。木清实在憋得久了,已顾不得肛口中半截婴孩,难耐之间绷紧了臀部不住扭动。
“大人,快用力罢!不可乱动啊!”孕医见他双腿禁不住夹并,不禁叫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我——哦……哦……”木清搓揉着肚儿,肛口胎腹俱是紧绷疼痛,偏那孩儿夹在一敏感之处,肉乎乎身子不时碰着他紧绷双丸,未娩出的圆臀儿更……
“哦啊——再来——嗯——”忽地见他捧着肚儿上下耸动,腰肢一起一伏,叫那孩儿也跟着在道内微微扭动,“哦——哦——”
木清脸上愈发红热,此时却不是憋气,只听他嗓音愈柔愈哑,正是嘤嘤情动之声。
原来内侍扭动起伏之间,一下叫孩儿身躯抵在自己道中妙处。此一处正能叫人欲仙欲死,欲海翻波。木清孕中情事未得满足,又受了这几个时辰产痛连绵,好容易得这一点儿趣味,怎能轻易放开,便真是天也不顾,地也不管,屋子揉着肚儿发起性来。
“哦——哦——再——再要——”纵有孕医扭上他胳膊,此时内侍已是箭在弦上,只腰上最后一拱——
“哦哦哦——”
便见男子双眼猛然一闭,大肚儿一下紧如铁石。孩儿肉臀直直抵在道中秘处,一下叫他攀上了高峰,肠肉热烫作跳,紧紧绞动。
虽没了前阳,稀精却顺着伤处小小尿口淅淅沥沥滚落,自会阴处下流,还有微微刺痛,此时反倒叫他愈发爽快。那肉道深处更是堵塞不住,潮液并羊水混合,在宫缩助推之下,争先恐后直往外涌。
木清股间那红彤彤肉团儿也在这几力夹击之下缓缓脱出,最后两只脚丫顺着胎水咕叽一声,就落在孕医怀中。
“哦……哦……”男子仰面倒在床上,浑圆的肚皮依旧高高挺起,只是摸着再没有之前那样的坚实硬挺。
“大人,用力,哎……便说了不可贪一时之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好疼……啊……出不来啊!”内侍挺着肚儿任孕医推揉,道中仍有酥麻快感,却叫腹内阵阵抽痛轻易盖过。下身随着孕医推揉,一阵阵涌着红白相间的浊水,木清歪在枕上,身子也随着推动不住摇晃。
“啊——嗯——”他叫声渐渐又变作凄厉,那厢孕医双手也几乎埋进木清腹中,将那柔软大肚按下一个凹坑。
实在是木清临盆最后情动难忍,情潮催促宫缩,于高峰处更是情不自禁,使了大力挤动。如此,只一下便将半个婴孩分娩出来,叫下身甬道受了创伤,此时再产胎盘便格外困难。
肠肉间终于勉强挤入一个东西,孕医见内侍挣扎扭动,也知有成效,愈发大力挤压,这胎肚好似面团般受了搓揉,即时便红彤彤地一片。木清叫得愈发凄厉,只觉得下身刺刺发疼,又有什么湿热东西缓缓挤出,贴在他红热伤处,更叫刺痒不止。
“好孩子,最后,最后——”
“啊——”
伴着一声长嘶,木清软软歪倒,又累又痛,甚至又有些微麻痒酥意,百感交集之下,疲累抢先涌上脸来。
记档宫人系了木牌,便搂着孩儿去给他瞧。却见方才还叫喊震天的男子双目已然微合,虽未闭紧,却也低垂得厉害。
“莲……莲弟……”木清感到有人,略醒转了些,也不看向孩儿,反倒望着孕医轻声叫着。
那儿孕医正脱了沾血的棉布外袍,换上新布,听他如此,也安抚道:“正是要去他那儿,你且放心罢。”
虽如此说,实则心里也在打鼓。木莲这胎本就艰难,发动得慢,偏他一时犯了牛性,又要憋着不生……大半日辰光,这儿木清连这双胞都娩下了,木莲却连个胎头也没生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人!大人!头卡住了!卡住了!”扑通一下门槛处绊倒个人影,抬起头来,正是明亭。
孕医真真觉得面前一黑,这……这也太!
小内侍顶着个擦破皮的脑门儿,眼里已经含了一汪泪水,再定睛一看,他身前还有片深色污迹,瞧着似是——
“快,快去!”孕医抓起药箱,急匆匆便往外赶。
他面色凝重,步履如飞。小童身上有血,恐怕那木莲娩得并不顺利……
“啊……嗯……”走进屋中,孕夫呻吟果是低软无力,双手亦是搭在腹上,虽作推揉之姿,却瞧着没有力气。
孕医还不及担忧,一内监又低低说道:“咱们也帮着推了肚子,却不知怎地,挤一挤孩儿未出,这红倒是一阵阵落了……”
也不必细说,孕医已知情况不妙,急忙便取姜片,往木莲口中塞去提神。一面又看这孕夫神色,好在虽然气弱,到底又有了坚毅之气。
“莫怕,莫怕,将腿打开些,我瞧瞧这胎。”
说着,孕医一手按在木莲腹上,另一手在这肛口凸起黑物处摸索。好在胎腹内仍有鼓动,虽下处些许撕裂疮口,却也不足为惧。
孕医这才放下半颗心来,就取那麻沸之药在他股间涂抹,一面轻轻戳动肛口问道:“可有感觉?可还疼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不痛……”
孕医闻言,便自药箱中取出一把剪子,又用什么瓶中的药水细细涂抹一番,才伸入木莲下身。
“先前还憋着不生,怎地这会儿又想通了?”剪子一侧贴着胎头伸入肛口,孕医恐木莲惊惶,也不告诉,反倒说些话儿,叫他不注意自己动作。
“嗯……他……他们!”这问题一问,木莲沉暗面上又亮起一丝怒意,大肚儿跟着一动,险些叫孕医抖了手。
旁边两位公公见了,忙也上来扶着木莲起伏胸膛安抚,并对孕医道:“才有了消息,说那王老父母不知怎地惹怒了圣上,已送出宫去了。”
说罢,左右一瞧,更压低了声道:“旨意虽还未下,却也是板上钉钉,只怕不出两日外头也就知道。爵虽还在,赎嗣的事儿却定是不能了。”
那年老些的内监看着木莲,到底有些怜惜,不禁怪道:“你也太能忍些,前头痛得那样,偏也挨着不肯生。”
“唔……呜……”孕夫却只是摇头,呜呜地挺着肚儿。
此时孕医已收了剪子,木莲下身豁口赫然涌出鲜血,比先前之势头更胜。孕医却不慌忙,只是缓缓打着圈儿揉这圆肚,使力虽慢,却也不失力道。
“吸气……吐气……大人切记缓缓用力……”他一面说着,手也顺着胎肚往下头去。
“嗯——嗯——”这肚皮叫孕医这样搓揉,不禁一阵生热,阵阵刺痛又加重起来。木莲也知先前宫缩减缓,正是心有余力不足,此时肚儿作痛,他高兴还不及,急忙便顺着缩痛往下使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肚又鼓又坠,上头斑纹旧痕、青红印记遍布,又有内监、孕医一道儿动手,直推得木莲这腹又如尖尖水滴,撑得下肚滚圆。
黑物有那血水润滑,出口又大开许多,此时三两人一齐用力,呼喝咿呀之声不断,与腹中这阵阵紧缩也愈发匹配起来——
“啊——啊——”木莲眼中划过痛泪,他几乎无力弹动,只是将支起的双腿愈发往外打开……打开……
足月胎儿果然生得白胖一些,虽是怀相艰难,婴孩露出的肩头却显肥圆。
“好,好,不必着急,缓缓再用力,用力——”孕医托着孩儿头肩不住念道。
“啊——生啊——我不——”木莲摇着脑袋,那大肚儿叫内监揉得不成样子,胎儿已然出了半截,此时圆腹也绵软许多——
“嗯——呃啊——”
孩儿肉实的臀部撑开黏滑后口,藕节似的双腿挟着污血胎水混成的血膜,终于重重滑落在孕医掌中。
沉沉黑夜中,屋内灯火微动,照映出木莲疲弱却温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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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秋风渐起,屋里撤了凉席,不过依旧用的夏日薄被。此时两个大肚青袍内监搂在一处,柔软的肚儿一处蹭着,跌在那床上亲来吻去。
“嗯……嗯……清哥……”其中一个却是女子的声音,“别……别……我得回了……”
木清大手捏着她乳尖,依旧埋头在那颈间舔吮。
“嗯……哦……”
男子一面亲吻,一面搂着这大肚女子摸索,不知何时已经解开她衣襟,两手都埋进那柔滑胸脯裸背中去。
“清哥,下回吧……哦……嗯……查夜的瞧见可怎么办呢……”她是当真有些怕了,本以为木清叫她留宿只是笑言,便是给她换上太监服制,也只当是扮着玩闹。下午她穿上这男装,还极有兴致地在院中走动。此时夜深,再被木清紧紧贴着,温热鼻息喷吐在颈间,鼻尖挑弄着她脖颈处的细小绒毛。孕女子心却是沉沉坠下,一点儿不能投入。
内监喃喃道:“不怕,不怕,他瞧不出来……”
“嗯……清哥……别……”女子几乎含着哭音,捧了肚儿就要推他。若是叫人知道他们违反宫中宵禁,便是打死也是轻的!
“你听我的……”
“哦啊——清哥——”一副大掌骤然按住她下腹,女子那处一个激灵,不禁疼得叫唤,蜷着胳膊挣扎推拒。木清却不松手,将掌根在女子下腹揉搓,并顺着肉腹弧度滑至阴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缓过那阵憋胀,下身下身渐渐腾起一股热气,发起痒来。大手灼热,在她身上滑动引火,下面跟着渐渐泌出些潮水……
这多年情投意合,此档事儿两人也都做得娴熟,又有木清在耳边哄着,她这心虽怕得乱跳,一番来回拨弄之下,半推半就也起了反应。
“嗯……哦……这……”一阵上下齐手,皮肉间早便酥麻一片,此时内侍专揉她下头,可真叫女子发起燥热。偏偏大手揉着这肚儿,只叫她得一点趣味,女子一时觉得不足,粗重腰肢不禁来回扭动,“清哥……哦……哦……”
此时木清扶着肚儿,一把撤下她裤腰,就将手指捅入道中。
“哦啊啊啊——”
左右夹攻之下,女子一声大叫,拼命挺起肚儿,将下身往木清手中送去。
道中手指来回抽插,腹上大掌也不住按揉,一时间女子娇吟不断,木清又欺身上前,念着甜言蜜语,湿湿地吻她。
“岑儿,岑儿!”
女子大肚儿颤了两颤,已是箭在弦上。此时木清狠命一个深入——
“哦……清哥……哦……我——”
眼前好似白光闪过,女子大肚高高挺起,双手扶着腹侧一声尖叫,跟着颓然软倒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腿根处落出一波晶莹潮液,下身依旧酥麻阵阵,岑儿倒在床上喘着粗气,身子虽同往常事后一般餍足,她却没由来心头微酸,片刻眼眶便激起一阵红。先前那阵慌乱又席卷而来,岑儿急忙静静听去,窗外没有脚步,亦无更鼓。她胡乱披上衣服,一时间也神思混沌,不顾头发散乱,踩着鞋便要往外走。
却并没能走出,就被大手拉住胳膊。她转头去看,见木清亦是香肩半露,搂着肚儿扯扯她道:“怎地只你自己快活,我这儿,可也想着呢……”说着还开合几下大腿,笑看着岑儿。
“清哥……别……别……要是查夜人发觉我在这儿可怎么好!”
那木清只是道:“有什怕的?你就扮作太监,他也不会当真细看,我同你屋里人也说好了……”木清爬起身来,喃喃又凑上去吻她:“唔……叫她帮着……嗯……遮掩呢……”说着,就拉起岑儿两手,去自己身上摸着。
“嗯……你不喜欢我弄的么?怎只你快活?你也帮我……嗯……我想你弄……”木清脑袋在她颈间一阵乱拱,又将大肚也挺起,与岑儿孕腹轻轻磨蹭。
岑儿向来爱他这样放柔嗓子讲话,见他软下身子缠歪,女子不禁脸热。一时又有些迟疑,虽心里依旧怕得厉害,到底已经在这屋呆了许久,若是半夜行走,恐怕更要被人捉住……
“那……那我也帮你……”她撑着自己酸软的腰身,也将手摸上木清胯处。
内侍却又拉住她道:“别用手了,想你用那个。”
孕妇瞧着他枕下掏出的木匣,结结巴巴道:“不……不成……清哥,今儿腰酸得很,弄不得那个了……”
木清却已打开这匣子,双手一翻,其中一根凝白亵具便滚落在床。
岑儿几乎弹起身来,撑腰支吾道:“不成……清哥……我真不成了……就用手弄弄罢——”话音还未落,内侍却已用亵具根部两条缎带揽过她腰身,于背部紧紧打个死结系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清哥……我不成的……哎!”那白石刻成的器物已直挺挺立在她胯间,硬硬戳着她胀大的肚儿,隔衣亦能觉出冷硬。
她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木清揽着推到在床上,下头那石棍儿又粗又长,挺得比她孕肚还高。耳畔只有些叽叽咕咕声响,是木清正挖着油膏润滑自己肛口。“额……哈……哦……”不单是水声,渐渐也响起内监细软呻吟,其中情潮催动,更显得娇了。
岑儿这肚正长得快呢,先前套那棍儿还不觉,这回一系上,便觉得硬邦邦挤着下腹。
“哎……清哥……我肚儿沉了,这……这弄不了的……”
两只湿润大掌按上她肩头,木清已褪了裤子,露出油亮亮两瓣臀儿。他跨在岑儿身上,一手在棍上搓了两搓,为找准位置,也为润润那物。“好妹妹,你也疼疼我罢,我想得狠了……想你……嗯……”他两腿打着颤,缓缓握着那石棍往下坐去,因弓着背脊,身前那肚儿更是圆圆坠坠,好似要撑破一般。
木清眼神渐渐散了,这物入得实在缓慢,他道中酥麻,已耐不住地泌出水来……
“哦……动……好岑儿,你动一动……动一动……”他仰头扶着肚子,催促岑儿道。
那孕女子亦是一个沉重的身子,闻言也就撑着肚儿,抬腰缓缓挺起胯来。
粗硬石棍被油膏潮液浸润湿了,随女子身形起伏在木清道中胡乱戳刺。木清大张着口儿,自己也扭着腰胯,将那物吃得更深,绞得更紧……“哦——哦——好深!好多!”他双腿夹在岑儿腰处,随着身下女子动作挪动着身躯,痛感褪去后每一下顶撞都叫道内更为酥麻。
木清胡乱扭着头,没弄两下已湿了身子,大腿软得不像。只他还勉力扶着肚儿,撑着打颤身躯一起一伏,迎合下身捣弄。
到底两人都是重孕,那岑儿刺弄一会儿,腰上也发起酸来。圆肚中好似揣着个秤砣,又沉又坠,只是她见木清沉醉,又勉力支撑了十数下,实在愈发僵痛,急忙告饶道:“不成了,清哥,我……我腰酸得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岑儿,帮帮我,再帮帮我罢!”木清双腿夹得更紧,原本有些软下的身子更绷紧了,他下头水光淋漓,甬道也热烫一片,酥麻得几乎抽搐。离高峰仅差一瞬,这滋味格外磨人,又格外爽快,木清便又夹紧了腿儿,扭着身子避开那敏感之处,欲将情事延得更长。
“好姑娘,动动罢,你动一动——我——哦——哦——”岑儿停了动作,木清下身骚动却正剧烈。他难耐大叫,一面又用肉臀蹭着岑儿股间。
“啊哦——清哥——别!别!不成了!”
下腹硬是被挑起一阵热意,岑儿腰上还痛得厉害,体内热流却又涌起。木清依旧坐在她身上起伏,只是动作愈发缓慢僵硬,他一面扭着臀儿,一面求道:“好妹妹,你帮帮我罢,我要去了——哦——”他手指也胡乱地摸在岑儿胯间,揉搓她大腿、胯下……
“清哥……清哥……我疼……哎……哦……”岑儿摆脱不得,道中也是阵阵麻痒,深处又有热流倏然涌出。她不禁扭起身子,双腿夹并,叫道中软肉相互碾磨……
两人又撑着腰肢挺动数十下,鼻息愈发粗重,身子愈发无力,终于二人涨红了面孔,一齐惊叫出声——
“哦——哦——哦啊——”
“呃啊——清哥!我——”
岑儿也顾不得腰酸,将大肚儿高高挺起。道内嫩肉正疯狂跳动,她腿脚夹得死紧,深处涌出的湿热淫液跟着被困道中。那厢木清也大张着嘴巴,也顾不得涎水流下,只因被这石棍重重碾上秘处,快感骤然加剧加急,一下刺得他攀上顶峰。内监这身子亦是骤然疲软,就跌坐在这石棍之上,于是将这硬物吃得愈发深入,湿热肉道又痛又爽,更是夹得紧紧,吞得愈深。
二人都被这快意炸得头昏,一时间只有粗沉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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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儿累得手脚发软,几乎睡倒过去。
偏偏圆肚儿不肯轻易放她休息,孕女子正按揉自己酸软的腰肢,忽就感觉肚中一凉,一阵刺痛直冲脑门,激得她骤然抽搐。恰木清正缓缓从那物上抬起身来,此时岑儿一动,石棍一刺,他猛一下又软倒在女子腿间。两人大腹都是一震,两个肉实胎肚紧紧贴在了一处。
“嗯……清哥……我……呃……我肚有些痛——嗯——”岑儿搂着肚儿,几乎要蜷起身子,只是木清还坐她腿上,她也动弹不得。
内监扶着肚儿缓缓起身,石棍已被肠肉暖得温热,却依旧硕大坚实,此时慢慢脱出,着实让他又出了一头热汗。
方才不过一刺,这会儿腹中又猛地绞一样发疼,岑儿痛得拧紧眉头,冷汗刷便落了满额。她几乎是左右辗转翻动,正在挣扎之间,一粒丸药挤开她唇瓣,苦味霎时在口中漫开。岑儿赶紧动了动舌,跟着喉头一滚,将那药吞了下去。
身旁木清擦了擦布满虚汗的额头,也撩开她衣袍,此时那圆腹正裸露在外,一块温热的半湿手巾正捂在腹上。“本是想弄完了擦身用的,先捂一捂罢。”木清冲她笑笑,又拧了块新的巾子深入自己胯间。
男子闭着眼儿,草草擦去胯间稀薄水液,期间不免碰到双丸,将那两个小东西又摸得精神起来:“呼……呼……”
“嗯——额——”药力还未发作,岑儿腹中闷痛尤存,虽将牙关紧咬,却也禁不住低哼出声。
一时屋中喘息不断,木清给岑儿换了两回热手巾,也不知是这暖布有用,还是那药丸子起了效力,渐渐她肚中刺痛平复,仅留一点儿余韵。
内侍与宫女一般,各屋舍排布亦按等级区分,他二人都与旁人同住,只是木清同屋人这夜当值,才叫他偷得一夜欢乐。此时天光微亮,见着要到下职时辰,岑儿急忙撑起酸软身躯,草草披上衣衫,将头发散了,急急梳起发髻。
“别急……留一会儿又如何,我同莲弟说过的。”
岑儿听说木莲也知道,不禁又红了耳廓,偏过头道:“总是犯了规矩的事,也不好张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她已缓过劲儿来,心中到底有些别扭,下头虽还湿漉漉的,却没往日那般快活……她想不清楚,一时只想着逃开,便偏开脸去,只默默梳着自己头发。木清替她拢了拢衣袍,又取了腰带,绕过那圆腹替她系上。如此柔情之间,岑儿却一下想到他肃着脸儿系那亵具的模样……
她急忙扭头,将发挽好。木清又上前替她簪上银饰,见岑儿对镜描眉,便直直盯着她瞧。直将岑儿都看得面热,偏头笑啐他一口才罢。“那你小心着些。”他嗓音本就清脆响亮,此时这般温柔言语,又举止体贴,怎叫岑儿心不动容。
“嗯。你也歇罢。”她也一笑,见木清展臂,心又一软,不禁投入他怀中去。两人又是搂着吻了好一会儿,直又亲得面红心跳,木清不住又用那肚去蹭岑儿腰肢:“好姑娘,我真想你……想你一直这样弄我……”
“清……清哥……真的不成了……”
“我知,你小心去罢。”说着,依旧蹭了岑儿一脖颈热汗才罢。
木清乃是御前侍奉,岑儿伺候的却是嫔妃,两人虽都住内宫,却离得不近。岑儿缓步走在巷道之中,她搂着肚儿,几乎佝偻着行步。倒不是胎肚作动,只是她心中有鬼,自然怕人瞧见,不禁就将头脸埋下。
此时虽不寒冷,景物却已渐渐凋零,平添一份萧索之意。岑儿才被柔情暖了的心儿渐又沉下,她道中酸软得厉害,两次被挑动情潮,却不过进了几根手指,此时走动起来,竟觉得胯下又有些痒意……
推门进院,同屋的郁秀恰往外瞧去,便见岑儿头垂得低低,步履蹒跚走近前来。“怎地了?木清说你去他那儿,怎是这样回来?”
“……没事,就是有些累了。”
“你也别弄得太过了,还得当差呢!”郁秀嘻嘻调笑起来,“你也别担心,昨儿没人来过,都不知道呢。”
岑儿也无力闲聊,胡乱应下几声,便进了屋子。半晌,她面着墙壁侧捧着肚儿,眉头才又一点点儿拧紧了……
思绪一片混乱,她一时羞自己纵欲,一时又惭她不能叫木清满足,一时间身子发疼,又怨木清独断,不肯听她阻止……这夜虽两次攀上高峰,此时心中却一点儿没有甜蜜,反倒五味杂陈,隐隐有点儿悔意,更几分惶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她默默斥着自己道:‘这是想什么呢?清哥可是你夫呀!’偏又有另一声音执拗道:‘你分明不想的!’岑儿叫这言语刺得一疼,又反驳道:‘他欲色上看重些,也不是错呀!况他也给你捂肚子呢……’
一时心乱如麻,她午间已同木清弄过一番,夜里又泄了两回,此时身上疲倦劲头直往上涌。下头什么麻什么痒也顾不得了,她眼皮渐渐发沉,好在今儿休沐,纵然屋外天光正亮,岑儿依旧合上了眼儿,缓缓睡去了。
宫女云鬟浓黑,乌发松松挽起,鬓角间只两根银钗,钗头米粒似的小小金珠点缀黑发,瞧着简素从容。
她双手静静搭在腹上,一层薄被正盖住宫女隆起大肚。圆弧随着呼吸均匀起伏,静谧得好似一副美人秋歇图。
只是这柔缓画卷很快又被女子翻动的身形打破,岑儿蜷腿翻转了方向,蹙眉换了一面躺着。
片刻,她复又翻转。数息之间,竟是翻来覆去,摇得床板嘎吱作响。后来她也不转动身子,只那沁满细汗的头颈在枕上左右摆动。
“嗯……嗯……”
“嗯……呃——哦啊——”
沉默辗转间渐渐响起呻吟,女子双腿蜷起又展开,在被下挣扎不断,喉中呻吟也逐渐变为叫喊。
“哦啊——好疼——我疼!”
岑儿猛然睁开眼来,一时觉得腹中很硬,沉重比往日更胜。她不禁蜷起身子,搂腹大喊起来。“啊——啊——肚痛!肚痛!”
宫女五指在那被上抓着,挠着,胳膊又环着这肚来回抚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秀听见声响闯进门来,见她在被中蜷作一团,真真吓了一跳,三两步就蹲在床前,扳过那张满是热汗的面孔搂住:“岑儿!岑儿!这是如何了!”
“额啊——肚里——好疼!”
又是一粒气味浓重的苦涩药丸塞入岑儿口中,她囫囵吞下,整一舌俱是酸涩苦味:“疼……疼得厉害……”
郁秀握着她双手轻轻揉着,沿着掌心掐出的深痕来回抚摸:“你等等,我便去找孕医来。”
“不成!”岑儿身子一弹,似是想要坐起,却那腹重垂坠,扯得她一晃,又跌回枕上。
女子挣动下衣襟微乱,就露出肩上红紫吻痕。郁秀见了叹气,虽然内宫中下人成配之事古已有之,到了本朝,更是屡见不鲜,可这到底不合规矩,不过是民不举官不究罢了,若是这样撞进孕医手中,怕是要受责罚。
“唔……呜……姐姐……我……我无事……嗯——”
岑儿话音未落,声音便骤然拔高,握着的手一下收紧了。郁秀急急呼唤,却只听得呼哧呼哧沉重喘气。床上那人不断挣扎,郁秀本想搂着她些,却不料一个趔趄,右手一下摸进她后背,另一手则深入那被中去了。
这一摸,却都摸到满掌湿润。
她急忙抽回手一看,右侧只是细腻冷汗,左手上却红彤彤一片水湿。“岑儿!”郁秀惊叫一声掀开被褥,便见孕女子大肚儿之下双腿大开,中间裙衫上晕出一滩深色血渍……
岑儿搂进了大肚,疼得话也说不出口。被褥掀开,一阵凉风就卷上女子孕体,吹得那血迹湿润处一阵发凉。“我……我……”她挣扎喃喃了两声,终于是眼睛一翻,昏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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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姐!我——”
深夜中,郁秀匆忙披衣起身,点着烛火去照岑儿。便见这宫女裹被蜷作一团,身形颤颤发抖。郁秀将烛台放下,上前轻轻搂住岑儿。
“唔……呜……流了!流了!”女子美目含泪,扑入郁秀怀中,捉住她袖口张惶抽噎。她另一手紧紧扣着肚儿,叫那大腹蹭在郁秀腰间。
自那次腹痛之后,半月来下红了三四回。郁秀几乎是轻车熟路,此时将手深入她被中,在胯间摸了一阵,有些潮热,却没有湿痕。
“好姑娘,莫怕,莫怕,没流呢,是清爽的。”
“唔……我……我……”岑儿依旧捉着郁秀不肯放开。
郁秀感到臂膀间身躯不住颤抖,不禁也可怜她。那日动了胎气,捱得没法,也不肯找孕医,只好偷偷自太医署中请了相熟的医女来瞧。宫女私下不便取药煎药,医女只好调了罐药膏子秘密送来,叫岑儿每回挖一些化开吃。
毕竟医女并不精熟产科,这药吃着略微有效,却也不能大好。宫中向来无甚告假养胎一说,求个半日一日休息便已顶了天了。岑儿白日里伺候里钟美人,虽不劳苦,却也得绷着心弦,于是十数日下来,人便生生熬瘦许多。
郁秀轻拍孕女脊背,柔声问道:“岑儿,可是难过么?去院里走走歇歇罢。”
岑儿正觉得屋中闭塞,身子乏倦,想到屋外清风明月,便也有些向往。于是在郁秀怀中轻轻点头道:“好,姐姐带我去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秀果真替她取衣披上,又加了件厚实些的棉袍遮风,才叫岑儿搭住她手臂起身。
孕女托着沉重腰肢,坐住是已觉得大腹沉坠,这时岔开腿儿缓缓站起,愈发觉得胎肚很重。里面孩儿随着母亲动作咕溜一滑,好似在腹中翻过身去,岑儿大肚一动,不禁小小抽了口气儿。她来回抚摸着胎腹,叫郁秀半搂着走出门去。
不知是否外头果真有些凉了,岑儿大肚缩在厚实棉袍里,却依旧觉得微凉。
此时女子孕才七月,只是半月前动了胎气,这胎腹一夜之间胀大许多。医女说那肚儿按着紧实不足,反倒松软有余,内里并不是胎儿长大,而是存了积液。那时岑儿叫她这一番揉搓,已是冷汗淋漓软倒在床,每按一下,肚内便有一阵冰凉刺痛。
好在医女宽慰二人,说是这胎气震动,胞宫中落出血来,淤积腹中,待日后缓缓排出,便能恢复无碍。
郁秀扶着岑儿,一手替她托着肚皮,好减轻些负担。她年纪长些,也孕得几胎,此时与岑儿走了两步,觉得掌下胎腹似有不对,急忙问道:“可还疼么?”
岑儿腿脚有些凉意,旁的却也不觉,于是摇摇头,只说没有。郁秀摸着这腹,好似没有白日里那样绵软,便将棉袍敞开一些,伸手隔着里衣又摸。
如此,果觉大肚紧实。再看岑儿,正不自觉挺着腰肢,将那肚儿鼓得老高。
郁秀急忙扯开棉袍,掀起她披着的外衣一瞧。
便见身下碧色亵裤已然泅湿一块,裆下乌沉沉一抹浓色,清风一吹,血腥味就蔓延上来。岑儿急忙也一扯衣袍,才动了动,一股热意便缓缓滑落。就见抹暗色血线浓稠绵密,顺腿画出一条深色脉络,最终隐没在鞋袜之间。
“唔——”岑儿弓腰紧紧捂住肚子,呜咽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秀揽在她腰上,拖着孕女沉重身躯就往屋中去,口中一面轻声哄道:“莫怕,莫怕。”
这胎腹其实也不作痛,只是涨得厉害,挤得道内憋闷,好似有物蠢蠢欲出。
“嗯——嗯——”忽地岑儿猛然停住,反手捉紧郁秀胳膊。她双腿直往下弯,扶着肚儿哼哼起来。这可将郁秀吓了一跳,急忙问道:“怎么了?可是要生了?”
岑儿闭紧眼连连摇头,几乎蹲坐下来,那腹被她夹在腿间,愈发显得膨隆非常。“嗯——额嗯——没生,就是——嗯——就是憋得很——哦——”她身形一颤,就往前扑倒下去。好在岑儿双手适时一撑,才没将这大肚压在地上。
孕女股间深色扩大许多,胯间布料都被撑得展开,血腥之气愈发蔓延出来。
郁秀好容易将她扶上床去,这时那股子污血已顺着大腿流得满裤,郁秀索性一把将这亵裤扯下,露出岑儿光溜溜两条大腿来。
此时孕女脸上也许多汗水,瞧着精神却还好。
“肚痛么?”
岑儿轻轻摇头道:“倒还好,并不痛,好似腹里轻松许多。”
郁秀道:“想必便是先前说得淤血了。”
为防万一,还是叫岑儿吃了安胎药丸,才放她睡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有些巧的,第二日,木清就来院中瞧了岑儿。这半月两人见得少了,木清又正是孕到重时,肚子长得一天一个模样。此时他扶着肚皮跨进门槛,便像只塞得饱涨的鸭儿,身形晃得厉害。
内监揣着个汤团般浑圆大腹,托腰缓缓落座,这沉重劲儿,看得岑儿比他还紧张些。
“无事,瞧着笨重罢了,”木清一笑,又摸摸岑儿这肚,“你可好些吗?”
岑儿才歇息醒来,此时半披着衫子,听到木清这问,柔柔答道:“好多了。”
原本郁秀还坐在岑儿床边替她打扇,这时笑盈盈起身:“娘娘先前吩咐的针线好容易做得了,我急着送去,你们且聊罢。”说着,以扇掩面,三两下便步出门去了。
虽说送针线,其实不过些罗袜小衣,并不面见娘娘,只交给内屋大宫女便罢。她也是为叫那夫妻两个私话亲香,才退避出来。
却不料回来时,院门大开,只听见里面呜呜哭声。郁秀急忙进去,就见岑儿伏在床上抽泣。
“这是怎么?”
“他……我……我也不知……”孕女歪进郁秀怀中,眼挂泪珠,蹙眉缓缓道,“我……我竟不愿再同他一道……”
郁秀轻轻摸着怀中浓黑长发,也闭口不问,只将面颊贴上岑儿头顶,轻声安抚道:“你欢喜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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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叩叩。
夜已经深了,李冲才准备睡下,却听见外头隐约敲门声音。他身前孕肚长得老大,此时下床起身也有许多不便。
男子扶着自己浑圆肚儿迈出门槛,打开院门,屋檐下却也是个大肚男人。
“清哥,你这肚儿也忒大了些。”李冲虚扶了来人一把,言语中颇有些惊讶。
木清搀着他的手,两人颤动的腹侧紧紧贴在一处。他缓缓抚摸李冲的手掌,粗糙指腹暧昧地蹭过少年的精瘦指节。
小孕夫苍白微凉的手指被他又捏又揉,此时连着脸蛋一齐涨得通红。
“清……清哥……”少年内监含羞带怯,声音登时软得发酥,“清哥……怎地突然……”
才说完,木清已是往他面上一扑,双唇稳稳捉住孕夫柔软唇瓣。两颗大肚一下挤在一处,胎挤着胎,肉压着肉,少年两条细腿哆哆嗦嗦直往下软,也不知道是情动还是挣扎。木清胳膊揽着他脖颈,叫两颗脑袋紧紧贴在一处,口中软舌已经伸进少年嘴里,搅得那小雏鸟津液难抑,晶亮银丝不住漫出唇来。
少年孕夫自小分在这玉华馆中,到了年纪,数月便育了头胎,产后一年已又怀妊,因此做得都是娇活,皮肉养得细嫩。
他有一契兄,此人单名一个荣字,虽说是兄长,其实岁数不小。荣太监已孕满五胎,坐上总管之职,平日常常调弄李冲,将他下头教得十分软绵水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木清松开唇齿,拉着李冲跌跌撞撞往屋里去:“唔……实在想要得紧了……”
这回换做少年紧紧贴着男人,软软肚皮不断顶着他后腰扭蹭。
“要!要!”
木清闻言,一把便托住孕夫腰肢,搂着他跨坐自己腿上。撤下亵裤,裆部已泅湿了一片,小口湿软,一下便吞进木清两根手指。
“哦!哦!清哥——清哥——”尖叫之中,少年孕夫按着木清肩头来回起伏,两人大肚不免擦碰挤压,只是情动之下少年全不在意,反将双腿夹得更紧。
肉道吸着内监手指,淋漓清液含含糊糊顺着掌心直往下滴,李冲面露潮红,一派神迷之色。他大肚臃肿,身子却柔韧,缠着木清腰肢并胎腹还能来回扭动。只是虽然使了百般功夫,下头甬道已经烫热非常,却那深处依旧一味酥痒,攀不到实处。
少年急得腰肢抽搐,愈发卖力扭动。只是两根手指太过细瘦,上面薄茧戳刺肠壁虽别有滋味,却实在不够硬挺粗壮……
此时下头猛然一空,绵软肠壁焦急追赶着退出的指节,急得李冲大腿紧绞。“啵!”手指抽出肉口,发出这样一声轻响。
李冲正要呜呜追逐上去,下身却又顶上一个冰凉硬物。木清正扶着那白石阳具往少年孕夫身上绑着。
霎时间姿势颠倒,李冲脑袋一个发蒙,便被按到在床。
“呼……呼……”木清喘着气,股间也是湿淋淋一片。他扶着肚,衣衫剥了精光,一手扩开自己臀瓣便往那石棍上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子仰着脖颈,两腿也软得面条一般,只是勉力支撑,此时臀肉被那石物戳来戳去,冰凉石料蹭过股缝中湿滑胎水,却难对上中间小洞。
“哎呦!哎呦!”李冲也被他蹭得焦急起来,一面并着双腿挺起肚子,一面也扶住木清粗腰,将那石棍直往上送。
少年人不知轻重,勒着孕夫硕大胎肚,却不料这圆腹绵软,一下竟箍到深处。“哦啊——哦——”木清哑声一叫,痛得头也发昏。才叫了痛,下头石具又深深顶进湿滑甬道,一下戳得又深又重。一时间孕夫眼也翻白,吚吚呜呜一通乱叫,那粗腰没章法地在李冲身上扭动。
木清下头急着吞入那石物,也不顾大肚在上摇得左右乱颤,只是一味起伏颠倒,全身白肉都涨得通红,滴滴涎水直溢出唇来。
“哦……哦……”
两人都叫得厉害,李冲自己并着腿儿,叫内里软肉互相挤压,甬道也因此酥得厉害。
“哦啊——裂开了!裂开了!”
正是情动之时,木清忽地嘶声大叫,紧紧捉住身后那手。
原来正在二人颠鸾倒凤之时,屋外已走进一中年内监!
此人便是荣内侍,他见两孕夫身子交缠难舍难分,一时也兴起,就加了两根手指进木清道中。
那白石棍已雕刻得硕大一根形状,木清扭来摇去,百般润泽甬道才吞下这样大小。后口已极紧,怎吞得下两根手指?偏那荣太监一把按住孕夫肩头,两指不容分说抠挖下身入口边缘,紧贴石具硬是直直挺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石棍本叫甬道夹得死紧,被这大力一推,也顺势破开深处稚嫩肠肉直向前顶。木清骑跨李冲身上喘气如牛,从未被触到如此深处,一时又快活又灼痛,几乎昏倒过去。
荣内监贴上孕夫汗津津脊背,叫这沉重身躯紧靠自己怀中,一面又摸着李冲隆起胎腹,逗弄他枣儿大的脐眼。此一双掌齐下,真叫两孕夫花枝乱颤,抖得什么似的。
木清敏感之地经如此深深捣弄,又有李冲情动之下摇摆腰身,愈发叫石棍左碾右撞,前后挤压。孕夫坐住石物,全身重量便由绵软双腿与这粗硕硬物支持,愈是情动吞得愈深,吞得愈深便更是血热情浓。
道口本是紧致饱涨,一番颠弄后竟又绵软舒张几分,更便了荣内监碾动抽插。他一个熟手,岂不比情乱中的李冲更晓得挑弄男人?这手指便灵蛇一般,专往木清敏感娇嫩处戳刺,叫他在自己怀中吐气愈发粗沉,细声尖叫着挺动肚皮。
“荣大官!大官——嗯——”木清手脚酥得烂泥一般,肚儿深处一阵痒意,一阵骚动,圆鼓鼓软肉下阵阵猛烈快意,却又似羽毛轻拂过,怎也不能直达巅峰。他仰头勉强望着荣内侍一点下巴尖儿,扭臀蹭着背后这躯体。
顿时道内一指死死顶上他敏感一节,木清呜地长吟一声,实在欲罢不能。便见这男子涎水乱流,胡乱尖叫不住:“冲弟!冲弟!啊——荣大官——哦——不成了!”一阵激烈颤动之下,孕夫将身下大肚少年夹得更紧,他甬道剧烈抽动,一时间热意涌动全身,硕大胎肚更是颤动不止。
李冲也被荣内监摸得全身灼热,正伸长了手臂勉强抚弄自己下身。忽地叫这么一夹一坐,小腹疼痛,下身却被坐得一个激灵,内里甬道紧紧抽动。
“哦——哦——”
一阵剧烈潮涌,二人股间淅淅沥沥溢了一片浓湿清液。随即俱是支撑不住,软趴下来,一对胎肚硬邦邦顶在一处,两双大腿却都面面软软。巅峰后残剩酥麻绵软,直叫二人吟哦娇喘不止。
“哈哈,哈哈,倒是不错。”荣太监慢条斯理擦去手上浊液,一侧搂了一个,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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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木清迷迷糊糊醒来,只觉身上酸软无力,下处阵阵热痛。
一块湿帕轻拭他额头,清水微凉,才发觉自己身上滚热。“呼……呼……莲弟……不是今日便要起行……”
木莲缓缓扶起木清,动作时孕夫四肢酸楚更甚,大肚深处更是突突作疼,不禁低低吟道:“呃——”
“你莫急,席面早便散了,不过走之前再与你话两句罢了。”
木清低低笑道:“倒是不巧了,怎连你请的最后一饭也未吃着,我还想着要多讨你喜钱来。”
床边木莲一身粗布衣衫,身材劲瘦,连年生育堆出的软肉也消了,只那撑大了的宫腔尤有余威,叫小腹隐约隆起一个弧度。他年前已将孩儿赎出,养在京郊雇人照料,又递了名牌,候了大半年,才终于轮到出宫。
幽幽一叹,木莲拍拍孕夫大手,道:“我想说的,清哥早也都知道——”
“莲弟,人各有志,”木清撑起身子,肚里又是狠狠一颤,“莲弟自小与人不同,柔情比我等更甚了十分,机缘巧合,天命待弟亦是不薄,叫你这般痴想也如了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乌骓宫廷中,宫女太监生育很多,内廷规矩亦是讲究忠君事,不许各人以亲缘相论。又童子自小长在育婴所中,父母更不识子女,女子亦不识父母。因此似木莲这样赎买的倒是异类,时人多同木清,闲时只顾“及时行乐”四字。因此虽有伴侣,于房事却又另有许多陪伴,譬如岑儿与郁秀,木清与李冲,或又加上荣大官之流,总之情之所至,发于心,形于行,众人于床上事俱是从心所欲,少有节欲隐忍之人。
“清哥,我知宫中从不讲血脉亲缘,从来不论什么父母子女。如今更不会硬叫哥哥赎什么孩子,做什么百姓!”一时间男子眼中含了泪,“只是清哥再不顾及,总也珍重身体才是……”
是这木清前日夜里又往荣太监那儿去,同李冲一道被那荣太监调弄得透彻。荣大官手段非凡,硬叫他纳入个极粗极长的双头玉棍儿。玉柱另一端自被李冲吞入,二人相对辗转,欲求之下激烈顶撞大肚,摇摆腰肢,当时便弄得浑身酸痛,手脚发软。
第二日拖着步子回来,秘洞依旧狰狞敞开,丝丝落出红白淫迹。偏偏又得当值,只好以这疲软身躯勉强应付一日,夜里回来便是昏睡,一直睡得天昏了又亮,亮了又昏。
木清摇头道:“弟不知我么?嗯——”说着话,这九个月大的肚儿又胡乱作动起来。
木莲急忙又替他擦汗,一面怪道:“连这肚子也生哥的气了。”
木清听他半是责怪,半是玩笑的言语,只勉强扯出个笑来。实在这胎沉得厉害,又直往下拱……
孕夫胎肚硕大绵软,被那荣内监一日日调弄着不单是快活,也吃了他不少补养的汤水,因此这胎里羊水很多,涨得肚皮肥白柔软。此时胎腹好似沉甸甸一个水囊,直往那胯上坠去。
木清经产许多胎,此时身上热汗出得一层又一层,股间亦憋胀臃肿,他片刻便明白过来,如此恐为早产之兆。
“呃——嗯……”腹中血肉似是知道生父心有察觉,更是明明白白往下一拱,不小的头颅直撞入胯间,“哎呦——哎呦——”木清吃痛,不禁张口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木莲急上来握住木清双手,问道:“清哥怎地——”他见孕夫已在被下撑起腿来,身躯又是一拱一拱地乱扭,当即摸上这硕大胎肚,果然生硬如石!
“清哥,我就找人来——”说着,三两下就跑出门去。
这厢木清睡在床上,肚里突突做跳,蠕动得厉害。他虽竭力自持,却也忍不住摇摆腰身:“嗯——唔——”一时下腹绞紧,剧痛刺腹,木清一声大叫,两眼疼得发直。
身下一阵濡湿热流顺着双腿不住奔涌,孕夫周身汗气蒸腾,烧得一张面孔赤红。“诶——唔嗯——”木清捉着被褥低喘,亵裤顷刻便叫胎水泡湿了大半,黏糊糊粘在臀上.
股间虽是撑得厉害,两条大腿却一点儿不敢分开,粗硬胎头顺肠肉缓缓而下,几息功夫便已含在甬道口边。这胎生得不大,木清又连日与人床上玩耍,将下面开拓得松软柔韧,便是这时有心忍耐,这肠肉也半点兜不住腹中可怜肉胎。
于是只好瑟瑟并着腿儿,任凭道口如何刺痒,幼小胎头在这肉环之间怎样来回,也丝毫不敢挺肚用力。
“哎呦!哎呦……”木清反手抱住枕头,来回在这软垫上辗转头脸。好痛!好痛!
“啊!大人这是要生了!”
“啊——”木清听见老孕医徒劳这一句惊叹,心里欲催,身上却无力。只回以喉间一声长长嘶叫,声音听着痛彻心扉,跟着他双脚便是一蹬!
就见身子被顶得高高,滚圆胎腹在褥下拱出个高高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后沉重躯壳又重重一落,臀肉砸在木床上闷闷一声。跟着又挺起,再落下,复又挺起,又落下。
老孕医见状,哎呦哎呦喘得更加厉害,急忙蹒跚着步子上前。木清正蹬着床板嗬嗬用力呢,下身哗地一凉,被褥便被掀开了。老孕医瞧着精瘦颤抖,手上功夫却快,趁这孕夫挺起腰身,三两下又扯下他湿粘亵裤来。
最后一片薄薄遮挡也去,道口已湿得不能更湿,滑得不能更滑,孕夫只颠一颠肚儿,那胎头一骨碌便冒出了大半。
孕医老树一般的手掌掐住木清乱蹬的双腿:“吸——呼——吸——用力!”
“哦啊——”
顺着肚皮中的紧缩,胎身被下腹一块块紧绷的肌肉催促着推开湿滑肠壁,老者握着胎肩的双手牵引着不甚健壮的幼儿。羊水流得更凶,下身亦是刺热如灼。
“出来了!出来了!”木莲与记档宫人一边一个,一面叫着,一面按住扭动挣扎的产夫。
“嗯——啊——”木清面前一黑,股间热涌伴着胎儿啼哭喷薄而出,残坏前端处大股稀臊黄液如巨鲸吐浪,霎时便喷了一床褥。
太监前端受刀,那处时有失守,尤其这生儿育女,大肚动干戈,便是女子也要便溺在床。因此众人并不以为怪,纷纷凑上前去按揉木清肚皮,促他排出里面胎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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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当日皇后东坤宫中大宫女琪梅分娩双胎,辛苦非常,谁料之后数年,可怜宫女迟迟未能再怀身孕。
两年之内,琪梅居所一挪再挪,自大宫女降为侍汤宫女,洒扫内人,最终不得不依照内宫律令,挪出东坤宫去做苦力活儿。
此女原被贬在内宫梅院,虽做剪枝修树的活儿,累损腰背,却到底环境雅致,勉强算个好的去处。传言是因皇后暗中接济,叫人发觉,太后按着宫中规矩暗地里罚了皇后,又将琪梅贬去洗衣房中,更受辛苦。
这般言语,虽听着夸张,却又有几分道理。毕竟琪梅自小服侍皇后,后来随之入宫,相伴多年,情谊应是十分深厚。
只是此后琪梅生活愈发艰难,又始终不得怀妊,日日在洗衣房中蹉跎。
浣衣局众宫女十数人一个大间,床铺也是宽阔通铺,叫众人一起睡着。夜间众女聚在屋中,三三五五闲话,只琪梅一人点着一盏小灯,独个儿在角落里。
她并非枯坐,此时指尖上下翻飞,正打着一个络子。众人并不以为怪,知她每日都要做些小针线,换给内监宫女得些吃用。因琪梅平日拿回的也不是什好物,不过是略好些的皂子及一些零嘴而已。她向来也知道做人,每每都与人分享,众人吃得她的东西,虽偶有闲言,却也不多针对。
内宫诸人与侍卫成配是有成文定律,月月轮流安排,另有金路驿恩车接送,算得上一件大事。今日轮着琪梅,她才不必做活,有闲略打扮梳妆一番。
琪梅趁机将布包偷偷藏在怀中,虽只裹了几张帕儿、几个络子,依旧得小心翼翼。
趁这时辰未到,她便往膳房附近走去。所谓卖什针线不过是个说辞,其实皇后身边小宫女霜雯与她一直约在那处见面,虽说膳房人来人往,却也因此不显得突兀。琪梅熟门熟路迈过几道窄门,绕去其中一个僻静柴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幽幽一声吱呀作响,她推开门扉。虽是白日,柴房中却依旧昏暗无明。角落中影影绰绰一个人影,琪梅并不冒进,装作无意闯入,慌慌张张道:“啊呀!竟走错了地方——”
阴影中那人听她开口,却一下走上前来。
便见来人身形臃肿,一张焦急粉面露在门口微光下,莹白中好似又有憔悴。
皇后一把握住琪梅双手,将她扯进屋中来。
“娘娘!”琪梅低呼,“娘娘身子重了,怎好到这里来!”
妇人此时不戴珠翠,一头乌发虽紧紧挽起,此时不加假髻,不配金玉,只插了一两根宫女用的素簪。她身上亦是一身宫女儿装扮,粉裙裹着那突兀高隆的肚腹,最凸处显然撑得紧绷至极。此时距琪梅生产双胞已经过去七年,离皇后初嫁更是将近十二载时光。
“我许久不能见你,好容易脱身出来,自然——”
“娘娘!今日还有祭祀之礼,娘娘是孕妃,又是皇后,自当主祭,怎能到这儿来呢!”
原来这乌骓国朝自崇孕事起便有孕妃主祭的习俗,本朝皇帝十八岁登基,那时膝下已有一位长子,恰又是祭祀之年,宫中只一位孕妃,便是皇后之妹,余妃淳芳。此已是十年之前,这回祭祀,却便是皇后有孕了。
“并不妨事,我自不会碍了时间。”皇后自袖中掏出一包东西,口里说得风轻云淡。她将那布包打开,里面是一些散碎银子并庄票。抬眼见琪梅欲要拒绝,便立即塞进她手中,道:“我的姑娘,你难道要长久在那洗衣房里么?你早到了年岁,这时去报出宫,我自会替你通融,这些银钱只需藏过这段时日,出去便可自在用了。”
“娘娘!我已生过四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后才听了个开头便急了,一下打断道:“好了!好了!若总怀不上第五个,做不了那吉祥嬷嬷,难道还一辈子洗衣不成!”
一时说得重了,她又涨着面柔声道:“我知你想留下帮我,却这样境况,叫我们许多年也难见一面,只是平白悬着心。”一时间泪也上来,便见她微微侧过脸去,一时又隐在柴屋暗色之中,瞧不清是否掉泪。“阿梅若是在外头说不定还能送信进来,不是比这样儿熬着好?”
琪梅见她哭,便全然失了争辩之心,只是拉着皇后的手,将这细腻玉指触在自己脸上、唇上,不断答应道:“娘娘,我愿听你的,我愿听你的。”
皇后渐渐也抚着她面孔。这女子的脸啊!自她搬出东坤宫殿已经五年,又做了许多苦累的活计,此时手脸俱粗糙了,斑驳了,只是两粒亮莹莹眼睛依旧,这时候也含着泪,便更显得摇曳晶亮了。
琪梅叫她摸着,瞧着,虽然没有更亲近举动,此时却都十分知足,十分慰藉了。
“娘娘,我愿听你的,却也不愿全听你的,”只一会儿,琪梅又想起金路驿接车的时辰,想起祭祀的事情,只得将那柔情思绪收纳了,急声将紧要事儿说出口来,“再半年,若是半年依旧不能怀妊,我便出宫去,便出宫去了……”
皇后依旧想要言语,琪梅已经掏出怀中的包袱匆匆塞进她手中,“娘娘这么重的身子怎么回去呢,霜雯可有在外头等着?孩子闹么,腰可还好?哎……”一开口,才发现还有许多言语未能说尽。
皇后这时候只点头,一面拿帕子擦着眼睛,一只手牵着琪梅,显然说不出话来。
此地没有钟表,琪梅只怕误了时间,虽心中千万不舍,依旧催促道:“娘娘得回去准备祭祀事情了,霜雯在外头么?我去叫她——”
“无事,无事,”大肚女子摇摇头,“怕叫人发觉了,只叫她在园子里等着。你莫担心,离这儿并不远,我还走得。”说着,一面也依依不舍松开手道:“你先去罢,来车的时辰才真是近了,我们总有得……有得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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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路恩车由马匹拉动,一架能坐六人。各宫殿、处所、花苑等房中宫女内监百千万人,此时按着名次规矩在内宫院墙处等候。
恩车四角悬着几个黄铜铃铛,陪侍红色丝绦,略增添一些喜意。各车规格并无不同,只是驶来洗房、梅园等处的车架较别的宫苑总是破旧一些,好似暗指乘车之人也不贵重。
琪梅等人上了车,左右各三人,相对跪坐,一下便将车厢塞得满满。恩车吱呀吱呀摇晃,将人载出宫门,直往金路驿驶去。
其实此驿与内宫相隔不远,只是怕人出逃,也怕事后疲惫,因此用那恩车载送。车厢两侧原有窗洞,现都用木条封上,只帘布随着车架微微摇晃,能从木封间隙中投下一点儿光来。
琪梅坐了许多年,并不对外头生什么向往,今日却想着皇后娘娘祭祀的事儿,禁不住拿眼去瞟着帘外日光。
祭祀之所在虽在宫外,却与金路驿毫不相干,且这帘布只透微光,旁的什么也看不着。琪梅心里知道,却依旧禁不住偷眼去瞧,去看。直瞧得眼痛掉泪,瞧得恩车晃动渐停。
众人依次起身,一个个落车,并分到一个号牌。驿中一个数层大屋,里面密密隔成各有编号的百千间小室。说是屋室,其实也只两块床褥这么大小。众侍卫到得更早,此时已在屋里等着。琪梅最后回望一眼屋外烈烈日头,便被前后队列中人簇拥着走入屋中。
她捏着手中号码,穿过层层走廊,绕过数个壁角,这才走进小小房中。
入门一看,里面男子已脱了一半衣衫,露出十分魁梧身材。
“娘娘……娘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娘娘睡着。”
“姐姐,时辰快了,需得叫娘娘起来打扮才是。”
“娘娘月份大了,不多歇一会儿怕没精神。”
对面那宫人又犹豫了,只好反复颠倒着一句“时辰要到了”。
此时屋内却传出女声,隐约道:“来人,梳妆。”
两宫女俱是如蒙大赦,很松了口气。推门进去,便见霜雯已服侍皇后穿戴齐整,正缓缓扶她坐上圆凳。妇人圆腹高挺,瞧着硕大无比。身上一套厚重乌色华服,一簇指肚大小珍珠点缀腰侧,腹带上装饰莹润碧玉,愈发勾勒出孕肚形状。
皇后头发半披,面上未施脂粉,二女进来,急忙替她梳妆起来。
见沾了白粉,皇后道:“今日不必敷粉,就上些唇色罢。”宫女有些迟疑,还是道:“娘娘,不如颊侧再少许抹些红,也提一提气色。”
得皇后点头允许,宫女急忙如是做了。
却说她为何不叫涂粉?实在是肚里头动得厉害!方才穿衣一会儿,孕妇便已满头热汗,再过一旬便是她的产期,此时胎动自然剧烈。皇后怕祭礼时汗出太多,将自己妆面花得块块斑驳,因此索性不叫涂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肚腹硕大,她几乎不敢触碰,此时几个宫女在她身后托腰,身侧扶腹,好似捧个瓷娃娃一般小心护着孕妇起身。
“啊——啊——”腿根软肉被人大力掐住,两腿被分至一个骇人的宽度,琪梅痛苦大叫,涎水禁不住溢出口来。“自己抱住!”这些军汉眼都很利,虽说各自不知身份名姓,他们一瞧面一摸手也能猜出哪个宫女太监地位最高,哪个蹉跎多年也生不下崽。
此时对着琪梅,这汉更粗鲁了十分,下身阳物已在她身里泄过一回,却还是不休。拉开女子腿脚,将那秘处赤裸裸展露在外,大汉便直挺挺捅入进去。
才射入的东西便被猛然挤出,下头一股股又腥又浊的东西涌着,润滑了横冲直撞的肉物,也将女子胯下污得大片湿浊。
很痛,腿根、腰肢俱印了青紫。男人转又捉住琪梅双乳连连揉弄,甚至埋首进去拱那软香。琪梅只觉得一片恶心,呜呜地想要退避,却那阳根在腹中一搅,哎!她又痛得没法。男子双丸几乎也要塞进她腹里去,挤得下身小口发红,一点儿再吞不下。
“呸!呸!你不是生过娃娃,怎么还吞不下?怎么还吞不下?”军汉一面呵着,筋肉虬结的膀子一面箍紧她腰肢,贴着她玉体狠狠冲撞起来。
琪梅那厢受这苦楚,这厢贵为皇后也不轻松。虽是下午,日头不再热烈火辣,皇后面上却也挂满热汗。她沉重肚皮高挺着,祭服在腹下收紧,支撑出一个挺翘的肚形。她怀妊将近十月,此时胎儿硕大,舞动不断。
不单是她,身后右侧数米还有另一孕妃,此女不过一个贵人,封号晴,正怀孕八月,肚大还要胜过皇后。全因她宫内卧着双胎,又养得精细,才生出这样一个大肚。
晴贵人面上脂粉已化得一块红,一块白,此时随着皇后步上石阶,身形却已经歪扭,捧着肚儿行得蹒跚。
好在各国来使与众臣子远在石阶之下,瞧不清上面动静,这才不至于丢丑。皇后此时虽勉强镇定,她肚中肉胎却也突突做跳。此时华服反成累赘,腰间玉带更是紧紧束住作动的胎肚,憋得下腹竟有些疼痛。任皇后面上如何镇定,心中也不免忐忑起来。只是余光可见晴贵人之无状,她很不敢放松,硬是将脊背挺得笔直,故作自若地迈步上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石阶尽头是一庙宇,二孕妇进去,皇帝已沉着面孔立在庙中。见晴贵人松懈下精神,揉着肚子呜呜就要哭叫,皇帝一抬手,便有数个大肚内侍匆匆上前,一把按住晴贵人身子,使她径直跪倒在地。
“呃——”尖叫骤然被逼回喉间,内侍个个挺着垂坠临盆的肚儿,却极快极狠地堵住晴贵人的嘴巴。惊得皇后心中也不禁一跳。她并不声张,只是依规矩缓缓拜倒下来,在蒲团上缓缓叩头,口中道:“臣妾余淳芝,见过陛下。”
皇帝将一块玉板递给淳芝,淳芝恭敬接过,托着玉板走出庙宇。
啊!好痛!好痛!她扭着腰肢,身前大肚随之甩动,摇动!临近产期,胎儿已转过胎位来,那巨硕的头颅愈发被母亲动作摇得下行,下行,几乎就要挤进胯间,挤出产门……
淳芝托举玉板,在庙前空地上行这祝祷之礼,说是礼,其实又似乐舞。她身子剧痛,若不是下腹礼服紧紧收住,几乎这胎就要落入盆中!
然身后众皇亲国戚俱随她动作叩拜高呼,此一庄严时刻,又如何能停下动作。
只得在心中不住呐喊。此时她浑身全然汗湿了,腰肢早便抖得不行,颤得不行。
停下时孕妇几乎是颤抖的,呻吟的。好在有数个宫人簇拥上来,扶着她进内室去。
却不料屋里却满耳呻吟尖叫之声,有妇人痛苦哀叫,就听屋内“啊——生啊——生不出!”这样大喊,淳芝这皇后仪态几乎维持不住,就要按着肚皮跟她一起哀叫。
忽然一掌托住她肚,那叫礼服已绷得很紧的下腹被人往上一托,淳芝霎时大痛,后背上疼出阵阵冷汗,她捉着那人的手,却又被灌了满嘴的苦药汁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后哇一下偏过头欲吐,柔软手儿便捂住她口鼻。就听那人在她耳边语道:“娘娘,是余大人叫我相助娘娘,今儿陛下已经不悦,这胎此时生不得啊!”
淳芝心知此余大人并非她父,乃她族中叔叔。听到这样言语,她心中不免又是荒谬,又是痛苦。先前离去的宫人又捧着热水、布巾回转过来,二人不好再说话,面前宫女只满含希冀地瞧着她。淳芝心中十分痛恨,此时却又累又痛,无力发作,不知是否这药作用,腹中痛苦竟真的渐渐平息。她扭过头,只摆了摆手,做默许的意思。
里间妇人呼声不断,几个内侍进去,便听女子声音更利:“不成了!我要生了!”
“陛下——”
“让我在这里生了罢——不成了——啊——”
便听一声尖叫,刺得淳芝肚腹跟着一痛。伴随扑簌簌沉沉拖拽之声,几个内侍拖着晴贵人绕出屏风,往殿外走去。
其中一个至淳芝面前行礼道:“皇后娘娘,陛下旨意,说请贵人回宫生产。”
便是皇后又能如何?且淳芝并不欲管这闲事,便只是颔首道:“知了。”
大肚依旧裹在紧绷华服中,淳芝缓缓吐气,下腹愈发撑得紧绷。气吐得艰难,不禁小口小口喘着,可是喉中依旧满腔酸苦药味,又平添一重难过。一时疼痛,麻木,疲惫一重重袭来,她不能睡下,又无力支撑,只是紧紧捏着手中一个简素的络子,半坐半靠地歪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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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路驿名字虽辉煌,却很不是个温柔乡所。其中粗鲁、欺凌之事还算罢了,更有凌辱、撕虐宫人私密之处者。更不必说有些军汉很瞧不上太监,亦会趁机打骂施虐那些粗使内监。只因被虐之人往往职位低微,无人帮扶,又秘处私隐之事难告于官,因此此等霸凌之恶习难以禁绝,反而愈演愈烈。且时人以为情事越是剧烈越宜坐胎,于是亦有不少内侍甘愿忍受此苦,只求一举怀妊。
琪梅被那军汉彻彻底底泄了三回才松开去。可怜女子身子酸涩疼痛,内里亦肿胀落红,很受了苦楚。她心中痛苦,却也知此等鲁莽之人并不很可怕,若是遇上那心存真恶的,藏了针来扎刺下身、凌虐玉户才真是骇人。
大汉穿好衣裳,并不顾琪梅如何,径直出了门。琪梅此时正苦于腿间酸痛并那些红白湿液,只能将衣草草披着。大汉毫不顾忌,留着这门大开,琪梅一身青紫,又胴体半露,真真又羞又恼。
她扶墙起身,股间裂痛之外还有湿湿咸咸的东西滑落下来。一步一跪才掩上门扉,琪梅不禁痛得扑在地上。却没有时间叫她发泄,这汉子本就弄了很久,此时外头舍监已敲响大锣,砰砰催着众人出来。琪梅才将自己胯间那些污浊抠挖擦净,门口又有人砰砰地捶门,一面叫道:“快!快!”她涨红着面孔急忙穿衣,身下很痛,又怕屋外那人直接闯入进来。
匆匆系好腰带,才迈出门,差点儿又要跌倒,便被门口那内侍掐住胳膊硬是拉拽出来,胡乱塞进一辆车里。他推得急,琪梅一个趔趄,几乎将车中其余五人压了个仰倒。还未等说什么,外头马鞭一甩,马蹄便蹬蹬起步,又拉着这车摇摇晃晃往内宫中去了。
琪梅下车时脚上一软,险些扑倒在地。她腿筋酸疼,一时都站立不住。偏无人搀扶,倒是人群中偶有肘子顶她,手掌推她。只因其中一些宫女太监见她被弄得腿脚发软,觉得很容易怀胎,便很有些嫉妒。
一时琪梅心中有些好笑,有些酸苦,虽她亦是求孕心切,但自小与淳芝一同在庄上长大,也曾学书识字,心中不说有丘壑,亦有一番自尊自爱之心。
竭力忍着身上痛楚,琪梅跌跌撞撞走回住所。屋中众人依旧三两相伴,亲密私语。琪梅合衣躺了一会儿,昏昏沉沉几欲睡着,一时又觉得肚饿,还是起身自橱柜中摸出她的提篮。揭开里面油纸,见糕饼、碎糖又少了许多,只剩下零星几块。
她心知是同屋之人拿去吃了,一时又气又苦,只是无法发作。于是一下摔了篮子,双臂一抱,便对着墙躺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见她突然起了性子,一时四下安静。好一会儿,才有个细音讥嘲道:“有这做针线的功夫,不如修炼些房中术,一举坐胎才是正经!”顿时那一群人也嘻嘻笑着附和:“很是了,调去哪位娘娘身边,什么吃用没有么?”
此都是一些年轻宫女儿,才贬来此处半年一年,素来只见到宫中侍女太监生了又生,没见过几个枯萎在暗处的人儿。因此十分有心气儿,便有些瞧不上琪梅这样勤苦。
其余也有同琪梅一样在这蹉跎数载的,倒是劝得和缓些:“你莫听她们吵闹,怀胎这事儿实在得看机缘。”
“倒是我们这里一群人,多少都是姊妹,吃一些用一些,何必分得这样清楚。”
琪梅闻言,一时想问,想来姐姐也是吃了用了我的。张了张口,却又索然无味,觉这番口舌只怕是白费,于是也不理这两派人,只自顾自睡躺着,心里自有所念。
这厢琪梅十分费力回了院所,东坤宫中亦是十分忙乱紧张。祭祀礼毕,皇后自有御轿送回宫中。此鸾轿宽大华丽,铺设锦绣绸缎,自然柔软舒适。
即便如此,回宫途中难免颠簸。淳芝胎腹紧紧束于华服之中,渐已由疼痛变作麻木,仅颠簸时还要发作。她紧紧握住身旁宫人手掌,为防泄声,口中满满塞了巾帕。此宫女并不是霜雯,乃是那位余家的暗子。只因霜雯此时也怀妊沉重,她年纪尚小,又是头胎,皇后疼惜她,又怕自己身子沉重,禁不住祭祀辛苦,才问太后借了位有些资历的中年嬷嬷来。
却不料这妇人竟同自己源出一家,且忠心耿耿。如此,反倒害她忍痛挨苦!
鸾轿停住,嬷嬷扶着淳芝缓缓坐起。此时她腰肢已绷得生硬痛苦,满面热汗滚滚直落。嬷嬷取帕子替她擦拭了,这才掀开轿帘。三四个宫人涌上,这样众星捧月,才将孕妇人挪出车来。
在内室解开紧绷腰封,淳芝一声吟哦,捧着肚儿歪倒下去。众人见她浑身颤抖,汗出如浆,心中俱是害怕。此是皇后十数年来头一胎孕事,怎能不受看重,不叫人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急忙替她脱了礼服,腰腹又一释放,内衫还未解,已见原本高隆胎肚沉沉下落。
“啊——好坠!”淳芝按着额头惊呼一声,双腿已不自觉打开了。肚皮挤进胯间,内衫兜不住那沉甸甸腹底,叫小半截皮肉漏了出来。便见下腹嫩红一片,俱是紧勒出的痕迹。
袍子后面却有小块深色,之前因底色乌黑才瞧不清楚。众人此时发觉,忙又脱下皇后小衣小裤,将她一具美丽孕体剥得精光。
这一脱,果见亵裤裆部黏黏一些乌色。皇后下身常被精心修饰,此时腿间点点褐红秽物便十分显眼。
原来已然见了红。
一时也是兵荒马乱,当即请了太医来。
嬷嬷此时为其中年纪最长者,又是太后身边人,便指挥众人替皇后擦身更衣,倒也照料得十分妥帖周到。
她喂得那碗药汁也实在强劲,太医瞧了皇后这胎,也说未到生的时候,只是动了胎气。
此时淳芝一张莹白面孔已是粉红,双颊似灼,摸着热烫。“本宫觉得身上绵软,用不上力气。”她托着肚皮斜依在榻上,一手撑住额头,胳膊下垫了许多软枕。
“娘娘体虚气燥,一时受了劳累,便发起低热。只是此时腹中胎儿将近蒂落,一时不好用药,只能佐以清凉解毒之膳食,并用湿帕擦拭全身,以降温消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淳芝听了,只摆手叫他下去。
“娘娘,娘娘身子疲劳,为皇嗣着想,还是先歇息了罢。”
皇后并不听她,却叫来一个太监道:“去玉华堂瞧着晴贵人,若她生产中有什么急用,不必报我,自取便是。”说罢,又料理了下面报上的几项事务,间或端着杯梨水缓缓啜饮。
如此慢条斯理,歪在榻上吩咐这一些,淳芝才略停歇下来,对那嬷嬷道:“我知你是为我想着,可你却不知皇后身上亦有紧要的事情。”
嬷嬷被她下了面子,十分羞窘,才知她瞧着温和,其实内里很有主意。此时淳芝抬手,嬷嬷便急忙上前扶住。
皇后紧紧握住身旁手臂,一面又扶着自己后腰,十分艰难才站起身来。这样腹中坠得愈发厉害,淳芝咬唇,双腿已微微分开,好容纳胯间臌胀胎头。缓了一会儿,才道:“扶我躺一会儿罢。”
胎儿已经入盆,肚儿随喘息一鼓一沉,里面胎头渐渐挤进胯间,自然顶得淳芝不得安宁。她虽为立一立威严在宫人面前强自支撑,此时睡倒过去,便很有些沉沉不知日月。也是实在累得厉害,虽然梦中胎肚鼓动,隐约疼痛,她却依旧睡得沉沉昏昏,到了第二日中午才醒转过来。
醒来后也不太有精神,只是懒懒歪在枕上。此时霜雯又挺着大肚过来,便由她喂了饭食,因胎儿入盆的缘故,这回倒勉强能吃多一些。又略料理了两件事情,淳芝鼻间吐息渐又灼热,自觉又有些作烧。于是停下事情,叫宫女替她擦了身子,一遍还不足,直擦了三遍才停。
肚子被暖帕子一捂,又一鼓一动地应和。淳芝被宫人扶着侧躺下去,一手搂着胎肚缓缓摩挲安抚,不知不觉便又睡了过去。
这一回昏昏沉沉地,梦中辗转几回,发了许多汗,并没有昨夜睡得昏沉。只是迷蒙半醒间依旧觉得疲累,常又睡倒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醒来时已是早晨,淳芝只觉身上酥软,再睡下去更没有力气,便叫人替自己梳洗起身。这胎腹坠得厉害,孕妇人不能端坐,在妆台前直将腿分得大开。皇后捋着肚皮,一时涨得十分难过。半中间,她突然想起晴贵人来,便问是否有人回话。
旁边宫女正要告诉,便听外间扑通跪倒一声。只听那人报说:“启禀娘娘,晴贵人生了,生得一位公主与一位皇子。”
旁侧那嬷嬷听闻是对龙凤胎,眉头便拧得死紧。淳芝却全然没有此心,只是一听说生了,登时涌起一股用力的冲动,浑身的筋肉反射似地紧绷起来。
那梳洗宫女吩咐小太监道:“娘娘才起,不知之前的事情,你快从头说来。”
“娘娘叫小的去玉华堂候着,小的正去呢,半路见太医赶路,才知晴贵人不及返回玉华堂,在路上便娩出六公主来。贵人急产,见了大红,就近挪去了陛下乾元殿中。小人便同太医一道去了,因见贵人产育十分困难,便替娘娘赐参两根。贵人直分娩一日两夜,今晨才产下七皇子。”
“一日两夜,这孩子竟还活吗?”嬷嬷一时心急,竟就问了出来。
小太监到底敬她是太后身边之人,一时没有多想,便回到:“也是巧了,太医说晴贵人此乃是‘双胎双胞’,虽是一个肚皮里养着,却生得两个胞衣,这才没那么容易憋坏。”
那嬷嬷才不语,只是心里十分着急。晴贵人这胎本是比皇后晚的,却偏偏又是早产,又是龙凤,更是在皇帝寝宫中生下——
听见身旁呼哧呼哧喘声粗重,嬷嬷转头一看,皇后正抓着身前衣服,粗声喘得厉害。嬷嬷才顾不上心思,急忙托着皇后肚皮劝道:“娘娘再忍忍罢,孩子还不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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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也确实未曾发动,淳芝胎肚只急急紧张了几回,便又平复下来。一直过了几日,肚皮虽有阵痛,却都断断续续,并不真的发动。
皇后这胎已经入盆,自然撑得骨盆酸涩,坐卧时胀痛难忍。因身子实在难过,便暂免了后宫诸人之晨昏定省。皇后这一职位也实在不轻松,淳芝将许多事情或分派,或押后,吩咐种种安排,这才得空在屋中歇息。肚腹已涨出瓜皮一样裂纹,腹底青青紫紫,尤其可怖。寝宫中自在些许,淳芝终日只着一件薄裙,轻透似纱。她肚皮沉坠,只穿着这样薄衫才不觉得紧绷。
淳芝终日依靠榻上,半卧半躺。碧透轻纱遮不住她肤色凝白,恰好似一尊披纱的白玉卧像。孕妇生得丰盈,胸脯更是柔软圆润,两侧乳房沉甸甸微垂,顶端葡萄般深色乳尖被并不显露,被她一只玉臂遮住。女子一手拢在胸前,另一手托着肚腹,其下,臀腿圆润还要更胜过上身。下肢瞧着丰盈,按压便可见水肿,其实是妊娠之中的苦痛事情。淳芝自己怀着这个肚子,心里多少也有些感应,只盼着孩儿早些分娩出来。
也是巧合,便在太医预算的产期这日,孕妇骤然自梦中惊醒。深深夜里,她猛地一个抽气,搂着大肚直直挺坐起来。
身子才一挺,很快又伏倒在床,淳芝攥着被子一声惊叫:“啊——啊——”
脚榻上睡着那位中年嬷嬷,她是十分忠心亦十分尽心的,这一下也惊醒过来。就见皇后伏在枕上十指紧握,双腿紧夹被褥,腿根中间泅处深色痕迹。
嬷嬷当即叫了人来,众人点起灯烛,将室内照亮如白昼。
太医院三位院判很快赶到宫中,此时嬷嬷已将锦被自淳芝腿中抽出。孕妇背后满满塞了软枕,身子弓如弦月,尖尖下巴几乎贴上身前肚皮。
阵痛绵绵好似锤击,一次次往身下蔓延。淳芝口中已咬了巾帕,双腿大大支开,将那大腹夹在身前,不住顺着肚皮往下用力。
此本是个十分便于胎儿下行之姿势,众太医依次在床边看过一眼,都也觉得很对,于是诸宫女内监又将床前薄薄纱帘垂下,一下遮蔽住淳芝光裸玉体,只能瞧见她身子剪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便是这朦胧剪影也不敢久看,太医一个个是眼观鼻,鼻观心,只问医女皇后产程如何。
东坤宫这床榻自然十分宽阔,皇后半坐半靠,不住地吐息用力。两个医女也在帐幔之中,一在皇后身侧,另一跪她腿前。
此时一个钻出帘来,轻声对众太医身侧道:“大人,以手触,娘娘产穴紧致,虽有产液润滑,内里堪堪吞两指而已。目观下腹,凸起臌胀,却会阴并不膨隆,产穴亦无翕动凸出。好似……好似产程并不紧急一般。”
太医听闻此言,少许觉得不对,一时以为是产程初期,便吩咐医女以催产手法按揉皇后胎腹,刺激胎宫收缩。
“啊——哦——”先前淳芝还勉强能够忍耐,此时医女按在她腹上,一下痛得魂也归了西天。
“娘娘,此是助产之法,还请千万见谅。”说着,顺着她大肚一阵上下摩挲,此时并不在痛处下手,反倒揉得淳芝大肚暖燥生热。将这肚缓缓暖了一阵,掌下又转揉为按,顺着胎宫凸起之处缓缓挤压,一下痛得淳芝惊叫起来。
“啊——这——”
医女一个按住皇后,一个替她按肚,双管齐下,淳芝挣扎不脱,直痛得牙根打颤,几欲昏死。
太医们坐在外间,此时也不顾瞧不瞧得,一眼不敢错地盯住纱幔。见皇后如此痛楚,几次紧紧捉着帘帐呼痛不止,攥得金纱银线皱紧,上面瑰丽花纹都团作一团。几位太医有踱步,亦有蹙眉,俱觉得此情形并不似产程未到。
众人又问了医女几语,医女一一回答,却并无差错。
三位太医轻声议论一番,都说不清究竟有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淳芝却在剧痛之中,不知他们这番纠结,她只觉阵痛绵绵,想要顺着用力,却那疼没个休止,几乎将她折磨死去。
“啊——啊——”她仰面朝天,几乎被医女抱住,一张面孔涨得通红发热,满是汗珠。
太医写下催产医方,正要叫人去煎,却听见医女呼道:“大人!娘娘见了血!”
便见那医女钻出帘帐,细细道:“娘娘羊水中带了血迹,然下身产口未见突出,更无胀裂——”
“原来如此!”三位院判俱是一惊,此时都叫道:“娘娘,娘娘千万忍耐,不要用力!”
“请嬷嬷扶娘娘躺下。”床帘又被撩开,淳芝一头热汗,脸侧鬓发湿得一片一片,紧紧贴在面上。此时也无法避忌,三位太医俱跪倒行礼,之后一人对皇后禀道:“娘娘,娘娘腹中产力不足,又有见红,恐怕是胞衣先行剥落,使胎宫收缩,而胎儿娩出之机其实未到,因此宫缩不剧。”
“却这胞衣早剥,使得娘娘腹中胎儿十分凶险,必得行那催宫促产之法,施针相助才可。”
淳芝苍白着一张面孔,眼自闭着,呼吸却十分粗沉,听完只道:“既然如此,便将这孩儿催产出罢。”
那太医将身子伏得更低,只道:“娘娘,此法需将寸长金针刺进腹中,刺激胎胞,虽能助产,却又有十分风险,若是针刺不幸扎住幼儿,母子都——”
淳芝便打断道:“既太医说别无他法,我便愿意一试。”她觉到腿间不住有湿热胎水挤出,恐怕时间紧迫,便十分果决。此时淳芝身无遮蔽,一颗大肚沉坠胀满,腹底青红经络突出显露。虽鬓发散乱浸湿,下身浊污一片,却依旧十分地威严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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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太医自怀中掏出金针,又戴上一副薄丝手套,在淳芝胀大胎肚上按着,另二人则退至旁侧,讨论斟酌起医方。
院判展开针囊,其中短针十数,长针十数,俱是熠熠闪光。他先对这针具恭恭敬敬拜了三拜才解释道:“我家祖上受送子娘娘教诲,习得这套针法,打造如此针具。”
听说有仙人传法,众人顿时信服了十分,急忙跟着行礼。便是淳芝胎动如擂鼓,也跟着抬手摆了三下。
如此拜过,院判先取一针在火光下缓缓拈动,并对嬷嬷道:“我这一法门要生剧痛,还请嬷嬷按住娘娘,万万不要使身子挪动。”嬷嬷闻言如临大敌,不单自己上前,又叫几个宫女左右扶住皇后。
大肚皮滚滚颤动,院判先取短针,扎住皇后胸脯下方二指距离。之后又在她上腹连下三针,手足间刺入五针。
根根金丝在烛光下摇动闪烁,太医出手紧快,用臂、用腕急准。他道:“这一些穴道虽也紧要,却不让人疼痛。之后刺腹之痛却很剧烈,还请娘娘千万忍耐。”
淳芝躺在床上,此时双腿并不支起,却也合并不上。她点过头,小宫女又急忙凑上前,替她拭去颈间止不住热汗。
大肚一起一伏,顶得身前核桃大小脐眼跟着鼓动。太医蚕丝手套轻托淳芝下腹,右手于那红热胎肚间急下一针。
“啊哦——”淳芝惊叫一声,先前金针扎在肉中还不觉疼痛,此时穿入膨胀至极的薄薄胎肚,还愈发往内刺去——
她竭力自持,身子却禁不住绷得直挺,众人将她手足紧紧压住,太医擎着那发硬发坠的肚皮,旋着金针缓缓深入进去。
手指左右拈动金针,淳芝只觉腹上一处剧痛难当,中间还夹杂可怖酸楚,一拧一转之间,愈发喘不过气。孕妇高挺着肚皮,不住痛苦大叫:“啊——啊——不成——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医旋着那针,一面斟酌手上感觉,一面感受胎肚震动。偏偏这一手法是极缓慢,极磨人的,淳芝身子被按得不能动弹,只能断断续续叫痛:“啊……嗯……好痛——好酸——哦啊——”众人一个个怕得偏过脸去,不敢看那细长金针怎样扎进皇后孕肚。
淳芝口中来回颠倒着胡话,肚里疼痛愈发剧烈,此时不单皮肉酸痛,深处胎宫更是抽搐刺痛。腹中一鼓胀热之气徘徊,她死死握拳忍耐,真不知这折磨多少漫长。
“啊——”
好容易将长针刺中,太医缓缓拭去头上汗珠,面孔也因紧张焦灼而涨得通红。他又取一针,薄丝手套按上皇后大肚,里面胎儿踢踹起来,连带着腹上金针一起颤颤摇动。
“哦……好痛……好痛,请太医快些……呃……”这一针下得离胎宫更近,为保万全,太医来回将这肚子按了几遍。
下针时却十分快准,刺穴并不游移。扎入后依旧缓缓碾动深入,淳芝满脸热汗,又痛得一阵阵发凉。原本以为阵痛已十分苦痛,此时胎动却比之前厉害了数倍,孕妇只觉坠势凶猛,下腹紧绷皮肉几欲裂开。
这时那针还要转动,还要深入。腹上经穴酸疼,坚硬胎头好似渐渐挤开宫口,淳芝痛得脑后发涨,气喘如牛。
再支撑不住,皇后抖着唇瓣吐出一口热气,腹中剧痛,偏偏针刺在上,她不能用力。这十分焦灼的疼痛中,淳芝一幅躯体赤条条袒露,她自小也惯受人服侍,并不以裸露为异。然此时双乳颤动,腹上不断鼓出小小隆起,苦痛之间,竟出奇地超脱出来。
皇后心中暗道:‘我真是十分不幸地有了这胎,叔叔伯伯原本因为公主而亲近妹妹,因为我怀有身孕,他们便又来亲近我。’偏过头,见到那位中年嬷嬷,并没有一点喜悦,反倒想起琪梅受的许多辛苦,又想到碍于身份,即便之前也不能陪伴她分娩。
一时痛苦地落下泪珠,胸口中一阵又酸又软的郁气涌动,意志不过松懈一息,胸中气息便短暂窒住。她身子已绷到极致,一时血气不畅,眼前涌上大片黑沉,便直直软倒下去,没了知觉。
身旁嬷嬷原本按着她臂膀,忽觉掌下泄了力,再一看,皇后嘴儿微张,面孔软软歪向一侧,人已昏迷过去。太医急忙上前掀开皇后眼皮,又探一探她的脉息,这才道:“娘娘这是痛昏过去,并没有大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昏厥,淳芝眉头也微微蹙起,喉中低低吟哦不断,比清醒时更多十分痛色。“我趁此时快将针法施完,好叫娘娘少受一些痛楚。”说罢,太医按着皇后凸起大腹,又将一根金针扎下。
淳芝其实好似半梦半醒。梦里大肚滚热,又硬得骇人,身上一阵一阵剧痛,数次几乎要痛得醒转。
“呃……嗯……”
“哎呦……哎呦……”
“啊——呃啊——”这疼痛愈演愈烈,淳芝胸脯激烈起伏一阵,挣扎着睁开眼。赤裸肚皮紧紧拧成一个硬块,推挤着胎儿要往下行,淳芝几乎被这痛激得坐起身来,攥着被褥嗬叱嗬叱就要用力。
太医正缓缓除去皇后身上金针,见她产痛难抑,急忙将最后一根金针撤下。
“啊——啊——”淳芝双腿大大分开,足根蹬住床板,痛得大叫起来。腹中便意深重,好容易可以用力,真是将浑身力气汇在肚上。
下身饱涨欲裂,勉强吐了些胎水出来。淳芝抚着已经坠在腿根的大肚,下腹纹路深切,隐约跳动鼓起。外头送进一碗催产的汤药,医女托着小勺送在孕妇嘴边,她吃了两口,肚皮又开始作痛,索性端了瓷碗一饮而尽。
这苦味儿也是冲鼻,几乎将她熏得作呕。淳芝咽下喉间酸水,憋出一声嘶吼:“呃——啊——”
圆肚随之紧绷,赤裸身躯间,下腹紧张的形状一览无余。几位医女低语几句,又有人走出帘幕,对太医道:“娘娘胎水所剩不多,且隔腹触这胎头,好似很大,恐怕躺卧之位难以分娩。”
于是又禀告皇后,说需得下床走动才可。淳芝已痛得失了魂去,听太医说得真切,也便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窸窸窣窣准备了一阵,将内室与外间又隔开,并铺下软布。医女才缓缓扶着皇后起身,讲她汗津津手臂搭在自己肩头。二女一边一个扶住,此时淳芝产门鼓胀,出口粘湿翕张,甬道中似含住一个大大凸起。她双腿也难合并,坐起时身子后仰,将大肚挺得愈发耸起。
淳芝只觉随时都会痛死过去,足下每一落地,胯间便火辣辣作痛。她的肚很沉,却双臂都被架住,无法扶住这沉重胎肚。却也不可叫她扶着,肚里头胎儿正缓缓挤开闭塞产道往那出口进发,因此挤得腹胀欲裂。
“啊——好痛——好痛——”确有丝丝血线顺着淳芝双腿缓缓淌下,她双腿颤抖,脚步蹒跚,全靠身旁两人搀扶才能够勉强站住。贝肉好似被顽石狠狠撑开,每走一步,两瓣软肉都是又红又痛。
医女紧紧搀住她胳膊,见皇后实在不能行走,便撑住她肩头,使之站着休息。淳芝双腿之间,赫然已经冒出了半个湿淋淋胎头。医女因此不敢叫她坐下,即便此时站住歇息,也有二人一左一右扶住产妇双腿,生怕她将胎头推挤回去。
淳芝埋首于医女颈肩吃吃喘气:“呃——啊嗯——”她忽又攥住拳,不住弯着腿往下蹲着。
此时孕妇两腿弯着向外打开,弓着背,一颗圆滚滚大肚直往中间落去。“啊——啊——”淳芝嘶叫不断,只觉得股间撕裂一样剧痛。黑黢黢胎头包裹着血水、脂液,一寸寸挤开含血外翻的产口往外冒出。淳芝不住战栗,腿脚已经痛得发软,却又有人紧紧揽住她大腿,使之勉强分开,中间甬道颤颤地往外吞吐。
“呃啊——啊——”她发起狠劲儿,耸动身体将隆起孕肚挤在医女身上,顺势压住这肚,叫它愈发往下行走。
身后医女已经跪在淳芝腿间,她小心扶着胎儿渐渐露出的肩头,避开淳芝胯间已然撕裂的伤口。胎水几乎流尽,孩子出来得艰难,每一丝挪动都撕扯着血与肉。
淳芝两根水葱似的指甲横断了,又一次长而艰难的用力,她颤抖的膝头再不能支撑,人一个趔趄便叫人半抱着扑倒在地。
医女在皇后跌下的前一刻捧住她腿间湿润的胎儿,女婴连着脐带,浑身黏糊糊胎脂与血液,哇哇大哭着降临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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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二十七岁才诞下一个女儿,叫前朝后宫许多有心之人很松了口气。且她又是难产,众人揣测,以皇后之年龄身体,日后恐也再难有孕。
皇帝此时虽才二十有八,又身强体健,但其父、其曾祖俱是英年早逝,本朝很有这样的先例,因此诸人无不觊觎太子之位。
却就在朝中暗流涌动之时,又传出皇后有孕之喜讯。
一时众人哗然,各世家大族惊讶有之,怀疑有之,退缩有之。
这胎距先前只相隔不足半年,淳芝因头胎生产伤了身体,很是休养了三四月余。此是产后帝后头一回同房,却未料一举怀胎。皇帝见这一发中的,觉得十分彰显自己胯下威风,对着胎倒也有几分看重。
皇后才生育女儿,不足半年又坐下胎来,因此常有力不从心之感。太后本是十分注重礼仪规矩之人,拘束诸嫔妃晨昏定省,各自司理宫苑,从不因孕事轻纵。这次见到中宫再怀身孕,心中却又有别的思虑。
因她家族也是武将出身,本与余家暗地有些争斗,只是近来皇帝有意在军中增加文官职位,虽官不比将军之权,却也堪比副将。皇帝意在牵制军中各部势力,然本朝文臣武将从来不和,因军费一事多有争执,因此太后深恐百年之后后代皇帝更加重文轻武,使家族受人掣肘。
此时她有意偏向武臣之家,恰逢皇后再怀身孕,太后自然暗地欢喜。闻说淳芝似有滑胎之兆需休息调养,太后当即接手了宫务,允她长住汤泉行宫。
此一汤泉行宫,离皇城一日路途,实在是个冬暖夏凉的很好去处,往年宫中妃嫔亦常伴皇帝来此。宫中不单有温泉清溪,更有一处药泉,能够温养女子身体。
无论这孕事如何出乎众人意料,掀起多少风雨,淳芝却在这行宫里过得十分快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声潺潺,并不很响亮,池子十分宽阔,又露天席地,环绕于树荫之间。修建行宫的匠人拓宽了池底,又以名贵黑石修砌石壁,并雕刻得粗犷自然,好似天成一般。四周花木自然也有人精心安排布置,能叫池中游水之人赏玩,也能做一座天然屏风,增添一些私密。
池底石块自有起伏,堆砌出一层阶梯。淳芝坐于阶上,身子半躺。她撩起温热水流,怀中搂着一个女子,晶莹水珠顺着指缝颗颗滚落,洒在女子硕大胎肚之上。此时淳芝这胎不过三月,不显身形,相比之下,另一人肚腹则更显圆凸。
这一裸身女子并不是别人,正是琪梅。
原来她虽与皇后约定,不过是以半年为期。恰在约定后三月,琪梅渐渐反酸欲呕,孕医一诊,果然有了浅浅孕相。
之后琪梅肚腹渐大,自然调回贵人身边伺候。一日例行验胎,发觉她腹中又是一对双生,加上淳芝暗中安排,便顺利将琪梅迁入东坤宫中服侍。
这次皇后长住行宫,所带宫人侍从也有数百人,然近身随侍者却不多,浩浩人众多是针线、膳食、医官之类。淳芝只叫五六人进内殿服侍,且又有轮值,常常内室中只有两个宫人而已。虽不合规矩,但皇后说要清静,自然无人自讨没趣地辩驳。
如此种种安排下来,淳芝便能常常与琪梅私密相处。
此时并不是皇后搂住个宫女,只是淳芝搂着琪梅,托着她隆起大肚打着圈儿,将潺潺流水默默浇在这腹上。帕子微微用力地按揉着,琪梅肚皮一起一伏地回应,结实的大肚虽布着纹路,却又十分地美丽健壮。
淳芝并不很会照顾旁人,她也不画蛇添足,便只用自己孕中学来按揉肚皮的法子,倒也将琪梅按得十分舒适。
两人之前分别多时,且宫中行事需恪守礼仪规矩,没有机会如此亲近。因此如今反倒有些手足无措。二人心中自然有情,只是不免也有物是人非之感。
好在此汤泉行宫虽是人工雕琢,却并不匠气,反而处处营造野趣。淳芝与琪梅起先还赏花看景,后来见当真左右无人,渐渐身子要碰在一块儿,时常牵起手,挨着肩。又拔一些草根嚼着,摘几朵花儿插在头上,隐约又有些儿时在老宅中情窦初开之感。如此几日下来,二人心中之思得以宣泄,便轻易打破这层隔膜,往后愈发情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汤泉毕竟暖热,又是水里,泡久身上皮肉也要起皱。淳芝正觉指间泡得发白,却被琪梅一下包裹住手掌。此时孕妇凑上前来,她已经凸起的肚皮轻轻顶在淳芝身前,水下另一只手也在淳芝密处挑逗似的磨蹭。
淳芝之前怀相不好,自然没有再行那事,此时叫爱人这样一揉搓,便喜悦地嘤咛一声,顺势贴上琪梅身体。
一个粗硬的东西很快顶进淳芝下身,两瓣柔软贝肉已经偷偷吐露,加上泉水相助,那物没甚阻碍便挺入进来。淳芝轻哼一声,道中撑得发胀,叫她情不自禁并了并腿儿。大腿内侧软肉却被琪梅温柔吻过,手轻轻扒开腿根,又扶着那粗头左右轻摇,寻找淳芝身体中那快乐一处。
“嗯——哦——”淳芝本就有些情动,密道紧紧裹住硬物,又被它深深破开,深深进入,孕妇愈发食髓知味,腰身都跟着摇晃。
淳芝捉住琪梅手掌,身上皮肤都热得发红。她拉拉琪梅,和她贴得更近:“嗯——要到了——呜——”
琪梅小心地分开双腿,她胯间也湿得厉害,贝肉柔软地挤出一点儿滑水,同样顺从又渴望地吞下硬物的另一头。
此物造得不大,两头都吞入进去,反而都不能深入。琪梅是怕淳芝身体不能承受,才暂选了这个小的。此时她摇动腰肢缓缓起坐,带动那物在淳芝道中摆动,使二人都发出十分甜美娇吟。
淳芝渐渐环住琪梅身体,与她轻轻贴在一道。里面硬物在甬道半中刺弄,温热痒意却蔓延得整个花径抽搐。
“哦——哦——”淳芝搂住琪梅脖颈,在她耳畔娇吟一声,随后双腿跟着紧紧夹住对面琪梅,一时甬道抽动剧烈,滚出浓稠情液。
琪梅见到爱人在自己身前登上高峰,自然身随情动,亦紧紧夹并双腿,深深绞住双头石势,与淳芝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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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梅身怀双胎,月份也更大,因此在淳芝身孕六月时,琪梅发动生产,娩下一对龙凤胎来。此时行宫上下,没有能违背皇后的,淳芝自然给琪梅长长假期,叫她好好休养。期间虽不服侍,二人依旧常常相见厮磨,十分亲密。一直到淳芝这胎将近临盆,琪梅放心不下,才又回她身边当值。
行宫中亦有室内浴场,偌大汤池只她们两人。淳芝大肚高挺,赤露着身体。因为刚生过头胎,撑开了肚皮,这一回肚腹便长得更加硕大健壮。
淳芝深深吃下那截东西,满足地喟叹一声,身下软肉紧紧吮住硬块。圆鼓肚皮因腰肢晃动而跟着颤抖,孕肚数月之内再被撑大,愈发显得薄而紧绷。暖流将大肚润泽得晶亮,圆鼓抖动着,使水流如珍珠断线,大颗大颗顺弧度滚落。
“啊——哦——我想你也快乐……”女子托住大肚,被琪梅掌中那物戳刺得惊叫连连,却还伸手去够她衣襟。
此时琪梅一身蓝色单衣也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一副圆润美丽的曲线。她分娩时受了些创伤,虽然这会儿已经愈合,却还没有恢复完全。此时密道里难以耐受刺激,若伸手指进去,只会觉得痛楚。
但她见到爱人这幅动情的美丽景象,身体深处也传来一阵热切的骚动。淳芝剥开她湿透上衣,臌胀的乳房半露,女子精心保养的手指揉捻着前端挺立起的两粒乳珠。宫人产后都会吃断乳的药水,任皇后如何揉捏也出不得奶水。
淳芝只是要她快活,因此不单刺激那两处硬珠,手掌渐渐又包裹上整个乳房,将两鼓软肉握在手中揉捏。
琪梅已经感到灼热,被淳芝掌住敏感胸脯,即刻发出一阵动情的呻吟。她一面推动着手中玉势,一面喘息道:“哦……哦……娘娘……哦……阿芝……”她的面颊很红,汤泉水流好似前所未有地热烫,琪梅下腹阵阵发痒,甬道里渐渐濡湿起来。
“哦……哦……阿梅!慢些——哦——我要去了——”淳芝几乎扑倒在琪梅身前,她硕大的肚皮蹭着琪梅腰上柔软赘肉,大肚颤抖,身子还在上下剧烈颠动。她口中惊叫着,跪在池中的双腿却不住就着琪梅手掌中的力道抬起身体,又沉沉落下。
香汗爬满二人柔软的躯体,琪梅与淳芝紧紧贴在一处,她的乳蹭着她的,凸起的乳尖划过柔软莹白的胸脯。这处皮肉如丝般细软,紧紧地贴在一起,挤在一处,将丰润的圆鼓生生压得平板了。
两人厮磨在一处,隔着硕大的肚皮,腿脚也紧紧纠缠,淳芝咬住那玉石,琪梅亦夹并住双腿,濒临极致的麻痒在二人胯间徘徊,她们愈发绞紧,一齐耸动着胯部。
“啊——哦——”琪梅首先攀上了高峰,她夹紧的腿间,软肉突突做跳,难以抑制地吐出一股股柔滑的水液。甬道依旧有一些刺痛,但深处又满是餍足与高峰之后的松弛。
“哦……阿芝……你真是美极……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琪梅分开紧紧相贴的身体,低头亲吻身前臃肿大肚。高潮并不剧烈,然她还未全然从中脱离出来,因此吐息十分灼热,且落下的唇齿也轻重不一。
淳芝被她一吸,吟哦一声,十分快活地捧住肚子,将胎肚更往前凸去。她下身因喜悦骚动而流出许多汁水,险些吃不住那块玉势。水流托举孕妇沉重腰身,助她粗苯之躯享受此时欢乐。琪梅吻着这肚皮,水面就在腹侧荡漾,使她不时也吃进几口温热浴泉。她一面伸手推动玉势,一面舔舐女子大肚,直至那桃核般凸起脐眼。
淳芝一下十分动情,不禁高叫出声:“嗯——哦——”下身一片酥麻,全身顷刻紧绷至极,耳畔静得能听见胎动鼓鼓。与相爱之人行这样的事情,竟是这般地快活啊!淳芝不知多少次闪过如此喟叹。
似短却长的一瞬过去,孕妇骤然吐出沉沉一口热气,扶住突突颤动的大肚,软下了身子。琪梅游水转到她背后,扶住女子腋下,使她沉重绵软的身体倚靠在自己身上,使自己的乳儿刮蹭着女子后背,使女子丰满臀肉触碰自己双腿。
她并未继续鼓舞淳芝未绝的性欲,只是与她静静相拥一会儿。淳芝高挺着肚皮,虽然未曾全然满足,沉重身体却已经涌上倦意,被爱人抱住,又十分地安全快乐,因此捏着琪梅的手,昏昏地想要睡去。
这蓝衫的女子轻声道:“娘娘,娘娘,回屋中睡罢。”一面轻柔引出她蜜道中所含玉势,那甬道已经被石头硬块磨得红肿了,琪梅摆手拨动池中水流,使潺潺暖泉抚慰那里敏感软肉。
隔间便有供人休息的卧榻,一应被褥枕头都准备齐全。淳芝侧身躺住,使床褥能托着身前大肚,琪梅侧身睡在她背后,二人十分亲密相贴。
真好似在桃花源中啊,淳芝心中暗自叹息,只是欢乐的日子又要看到尽头。她摸着鼓起大腹,并没有什么喜悦,一种怅然涌上心头。
但皇后并非沉溺心事之人,知道这不快的事情无法改变,便并不很纠结,只是搂住琪梅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儿,缓缓紧握。
二人并无太多厮磨,便十分疲惫地睡去了。
之后几日,淳芝肚皮愈发下垂,似乎临近产期。因带了极擅妇婴的太医坐镇,众人也并不慌张。
果然夜晚,皇后产痛发作,经过整整一夜,产下一个皇子。此子排行第九,与最长之兄差有十三余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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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不成——我憋不住了——”
两条细瘦胳膊铁一般勒住她双臂,股间夹着个又硬又刺胎头,硕大头颅挤得贵人骨盆剧痛,双脚再难迈步。身旁两太监不顾她痛苦哀求,架住孕妇身躯,夹麻袋似地拖着她走去。路面上洒落一地水痕,晴贵人那点儿胎水哗啦啦往下直淌。
她股间那头,便随着一路颠簸与胎水润泽愈发往下挤去。“哎哟——哎呦——”叫喊中骨盆撑裂般剧痛,晴贵人叫人拖着,硕大肚里禁不住还要用力,愈发将这胎往外头挤去。
人往马车中一塞,旁的侍从、丫鬟一概不见,晴贵人手扶大腹,撑着这狭小车厢,还未言语,马车便随一声鞭响,径直行驶起来。
路面颠簸,马车也简陋,四周十数骑卫队并行,只是默默为这马车护航。不多时,已晃得孕妇头晕眼花,哇哇不住干呕。见车中只自己一个,偏偏肚痛钻心,车行颠簸,晴贵人不免十分惧怕。
又痛又惧,一时叫得厉害:“啊——不成了——哦——好痛——啊——”
外头内侍得了皇帝命令,一点不敢停下,只是将车赶得飞快。
“啊——要生了——生了啊——”
里头孕妇将气力全用来叫喊一般,呼声不断,叫痛连连,听得两个内侍心里也不禁惧怕。他二人又不敢多言,只是频频对视,不住甩动马鞭。
“啊——哦——”不知过了多久,后面车厢中一声长嘶,这嘶叫真比先前更利三分,更惊人心魄。
两内侍心中都是一颤,还来不及反应,笃笃马蹄声响之中,隐隐又有细细软软声音飘来。这马车行驶很快,颠得一副车架都跟着格啦啦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哇——哇——哇啊——”清脆如铃,尖亮哭声自帷幕后声声飘出,内侍心下慌张,急忙隔帘问道:“娘娘——娘娘身子如何?”
只是哭声作响,没有旁的回应。
这内侍急忙松开缰绳,另一人接过,任他钻入车厢中查看。
才掀车帘,一股血腥之气便直直涌出。车厢中,女子按着肚皮昏倒过去,见其裙下一片污浊,湿漉漉一大滩又红又白东西。这浊物中恰躺住一个初生婴孩,赤条条一个,同样一身浊秽,腹上还连着根肉白脐带,曲曲绕绕通入贵人身下。
内侍大惊,又没有旁的办法,只好先割断脐带,用袍子将皇女裹起,又通知外头护卫,使众人愈发加快速度,往皇城赶去。
这孩子虽然早产,却也生得健壮,哇哇哭得十分有力。她的母亲晴贵人,此时痛得失去意识,厥倒在地。昏迷之中,肚皮依旧阵阵做痛,孕妇的身体好似天然就晓得要推挤似的,虽然这时没有神智,依旧鼓着大肚往下用力。
晴贵人身怀双胎,此时腹中另一个孩儿亦十分有力,那个健壮胎儿鼓在肚里,将下腹撑出一个凸起弧度。此时孩子的母亲又是虚弱,又是辛苦,她勉强用一用力,又很快松开手脚,疲软下来。只见她浑身不住冒汗,手脚一时紧张,一时松懈,便知道虽然身处昏迷,却依旧感受得身上痛苦。
马车一路飞驰,内侍在车厢中照料,虽不是专门的孕医,怎么也见过猪跑勉强能照顾这昏迷产妇。
只是车厢中仅一个软靠,晴贵人伏在上面,便是寻常时候也要觉得难受,更不必说此时身子沉重,睡得很不安稳。
女子不时用力,口中还有吟哦,她腹中这个幼胎,真真灵动似游鱼,在这颠簸襄助之下,已落入女子洞开产门,将她密处又顶出隆起。
此时晴贵人贝肉翕张,那儿才娩了一个孩子,轻车熟路又挤进一个,将红肿产门复又撑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侍轻按那处,深色皮肉柔软凸出,好似轻轻包拢一个坚硬东西,隔肉按下,略有坚硬。
晴贵人被这样按了,十分难过,虽沉沉昏迷,依旧伸手要推这内侍。
好在内侍也并不为折磨这孕妇,一时探得分娩之相,便调换方式,只伸出两指,轻轻挤入肉中。二指撑开,并以另一手不断推动肚皮。“啊——啊——”便见晴贵人猛然惊醒,紧紧攥着裙摆,目眦欲裂。
她一手按住肚皮,痛极,痛极!便将腹上隆起狠狠往一按!
“哇啊——”
内侍伸入的手指感到一阵推挤,急忙抽出,此时产道中硕大之物顺势而行,跟着挤出个硕大半球,直至不能寸进,死死卡在产口之中。
“哦……哦……好痛……好痛……”晴贵人一头湿发,痛得低声呼喊。
他身前内侍却已惊得呆了,一时不能言语。好一会儿,才钻出车帘,对同伴急道:“加快行路,速回宫里!”说罢,又打一个手势。
那驾车内侍并旁边两个护卫见此,知道车中贵人难产,于是也紧了神色。听一声呼号,身后十数骑俱催动马匹,护着车架飞驰起来。
内侍缩回车中,见到晴贵人股间又一个胎儿小小臀瓣,只觉得怕人,一点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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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贵人时昏时醒,腹中疼痛却是绵绵不绝,如附骨之疽,任她逃进梦中也不肯放过。女子玉户中半个臀儿随她痛苦挣扎也渐渐向外挤去。她小小一个贵人,乃是新进宫廷,十分鲜嫩的年纪,身躯尚带稚嫩,此时便是想要强行将这肉物娩出,骨胯也狭窄得太过。
此时分娩已成僵持之势,胎儿只露一截臀部,小小鼓鼓,瞧着绵软,却硬生生卡在产道出处。内中依旧断断续续使力,不时痛得推搡,愈发将这圆鼓胎臀并蜷缩产道中的婴儿身躯往外推挤。
产门狭小,路途颠簸,次次颤动之中,渐渐那处撑得胀裂,不单溢出股股胎水,愈发连血也流得凶猛。
内侍跪于产妇双腿之间,已紧张得汗湿层层衣衫,偏偏产势艰难,即便不通医术也瞧得出贵人情状危机。
外头赶车那人在他急急催促之下,一连催动马鞭。晴贵人到底身怀龙裔,即便暂遭了申斥,见这个大肚,依旧得以便宜行事,车轮滚转如飞,一路驰骋进入宫门。
此时女婴已哭号得累了,窝在内侍怀中沉沉睡去。倒是晴贵人,因腹中疼痛愈发剧烈,愈发连贯,便是再疲惫也昏睡不得,渐渐清醒过来。
她口干舌燥,身上又虚软,一时浑噩不知身在何处。腹痛却先袭来,晴贵人唔呃一声,当即攥紧了拳头,猛一撑开双腿,十分急切地用起气力。
“唔呃——”她一声长嘶,头往后一甩,将手背上青筋都攥得暴起。这一下,却叫下身猛然一痛,便觉什么滑腻腻东西汩汩流下,车厢中顿时一片血腥之气。
内侍还抱着公主,一时阻拦不及,晴贵人这一使力,就将产门狠狠撕裂开去。一时还觉不出疼痛,胎动剧烈,盖住股间裂伤之痛。内侍却见这血流不断,一时也觉得不好,兼之龙胎在产道中拖延许久,更怕憋死腹中,急忙又掀帘探出头去,见依旧在宫巷中驰骋,忙问:“贵人见了大红,这近处可有殿宇能够暂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车架仍未入后宫,附近几处宫殿俱是乾字开头,乃皇帝起居所用。驾车内侍犹豫之间,忽听得里头一声大叫:“啊——这——我——”
内侍急忙回身去看,便见晴贵人半靠车壁,一手支撑,一手探入污湿裙中。方才声音,自是她摸到身下柔软胎肉,震惊高呼。
晴贵人知道胎儿逆位,惊惶之下猛然用力,便见鲜血汩汩,哗一下流出半瓢。
内侍见状,一咬牙道:“往乾元殿去罢,我向祥公公说明。”
这位祥公公乃是皇帝身前总管,早年怀妊极为顺畅,八年便产育五胎,有男有女,俱生得顺遂。后来便一路陪伴皇帝,如今是极知圣心的人物。
内侍一路小跑,先进去通禀了情况。祥公公眼皮儿一抬,见这小太监身前一片血污,湿淋淋直发腥,便知道贵人产势果然艰难。
只听他道:“如此便将贵人请入偏殿,旁的我自有交代。”
车架不能进入,晴贵人此时也难以行走,于是便叫来两个粗壮宫人,抬起这孕妇血淋淋身躯,缓缓地搬进屋来。晴贵人这时候已再度昏厥,任凭众人挪动。
太医来得极快,查看过情况,便对祥公公道:“贵人这胎逆位,需将之推回了颠倒过来。”
一旁内侍急忙补充:“大人,贵人分娩已经数个时辰,又要推胎正位,不知可会憋伤了胎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医叹道:“哎,此也是我所忧虑之事。贵人胎水不足,产力也弱,只怕将孩子闷坏腹中!”他取出医箱中一个方子:“此有一医方,依方调制药水灌入母腹,可充作羊水,保胎儿几日安全。”
内侍接过,放心道:“我这便去——”
“哎……”太医却又叹气,压低声音道,“此乃是先皇时期,宫中惩处内侍用的法子。虽不伤胎儿,却使母体万分苦痛煎熬,待药到深处,更是百爪挠心,一味欲求索取。于是怀妊之人,便会又痛又苦,饥渴万分!实是一个狠厉的方子。”
闻言,那年轻内侍吓得一跳,便不知如何是好。倒是祥公公面色沉静,将那医方展开瞧了一眼。晴贵人虽怀了双胎,却不曾晋一晋位份。祥公公看皇帝平时举止,知他并不在意这一嫔妃,因此便道:“去罢,既然没有旁的法子,自然以皇嗣为重。”
太医洗净双手,套上薄丝手套,将晴贵人双腿分开。此时股间鲜血淋漓,中间那个胎臀圆鼓鼓卡在贝肉之间。太医一手摸她腹中胎位,一手推动婴儿臀部。
“唔啊——”剧痛之中,晴贵人惊醒过来。却还不等她反应,下身已被架得老高,一冰冷之物塞入产穴。“啊——”细长尖头一路顺着产道,刺入宫颈小口,产妇一声痛叫,股股水流就跟着奔涌进来。内侍在一旁抬高了药罐,使里头褐色液体顺着漏斗哗哗涌入贵人产穴。
“啊——这——好涨,好痛!”晴贵人一声惊呼,不过几息,肚皮又撑得硕大。内侍预备的药水很多,将那薄薄肚皮顶得高耸,比原先怀妊时更紧实饱涨几分。
“贵人,此药是为助胎养气只用,”太医一面说,一面抽出女子股间细长软管,并眼疾手快换上一枚玉卵,塞住她股间通道,“用药时贵人身子会有不适,为了皇子,千万得要忍耐啊!”
晴贵人闻言,有些害怕,然扭头一看,皇帝身边祥太监也在屋中。她心念一动,先前祭祀时胎动失礼,已惹得陛下不悦,此时正好表现一番,好讨一番欢心。太医说得含糊,晴贵人不知自己将得面对何种痛楚,只是顺从点头,捧住了肚皮,欲将这药液紧紧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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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将手按上,大肚紧实,微微颤动。逆转胎位,又是十分痛苦一件事。这大手才一用力,贵人便痛得大叫:“啊——这——这——”偏偏肉胎也坚韧,旁人一推,胞宫也紧紧收住,使力对抗外头推搡。因胎儿连有脐带,太医生怕这样推揉将脐带无意间绕住脖颈,使腹中婴孩窒息,因此动作也缓慢谨慎。
“啊——痛刹我——”
也非是她耐不住疼痛,盖因胎宫内部忽然细细密密刺痛。腹中这团血肉撑得鼓胀,在太医推揉之下竟渐渐生热,一时宫壁如遭噬咬,渐渐痛楚愈重。晴贵人呜呜大叫,双手紧紧按住肚皮,掌下大腹几乎凹陷进去,她却还嫌不足,只想拿绸布紧紧裹住子宫,好叫它不要做痛。
这一挣扎只是无用,孕妇搂着肚儿,又是揉又是搓,一阵阵地,也不顾什么宫缩,什么产痛,全被这药发作之效盖过,一刻也停歇不住。
她这番挣扎,到是叫太医索性放开手来,跟着大力矫正胎位。孕肚间凸起一个形状,太医大力推着,使腹上都隆起一个隐约轮廓。
“啊——好痛!好痛!”晴贵人叫得凄厉,呜呜呃呃一阵哀嚎,却这腹中之苦绵绵不断,任她如何也逃避不开。
女子汗如雨下,这一柱香功夫,人便似水洗过一般,满身湿淋淋的,俱是热汗。太医推正胎位,此时婴孩头颅朝下,窝在胎宫中不太安分地磨蹭着宫口。见太医以布条缠裹住自己下身,晴贵人心中一惊,慌忙问道:“唔——呃——大人——这,这要何时才能分娩?”
太医将绸布两段绕至孕妇大腿,并紧紧系上,才答话说:“贵人,先前难产,又耗费气力,又使胎水流散,贵人腹中之药,能补充胎水,松弛产道,只是需得半日时间才能完全发挥药效。”
闻言,晴贵人几乎晕死,这蚀骨之痛,竟还要忍耐半日。宫女给她送上巾帕咬住,孕妇托着肚皮,紧紧闭住双眼,歪倒在床上。她鼻间喷出沉沉吐息,腹中做痛,双手便不住顺着肚腹弧度一下下抚摸。只是徒劳,腹中丝丝锐痛使人无比煎熬,药液酝酿在宫中,这痛又催得胎宫一阵阵紧缩,渐渐又好似初产之时,胞宫一鼓一鼓推挤着孩儿。
贵人下身还含着玉卵,更不必说那紧紧缠住腰胯的绸布,束缚得她动弹不得。这胎跟着腹中做痛,有些调皮地跟着顶动。它身量未足,却十分有力,且又极巧合地顶在宫口。那娇嫩之处,本就是很敏锐的,被粗粝胎头并着药液一道研磨,自然刺痛得扭缩不断。“噢——呃啊——”晴贵人叫得凄厉,她体内那个胎宫却是柔柔地打开一条缝隙,肉胎坚硬头颅极快地挤入,愈发将那细小口子撑得更大,更大……
不单如此,胎位亦因母体推搡挣扎而渐渐下沉,一时间胯骨酸痛,身子沉得紧了,将下身撑得发胀。孕妇不住喘气,一下一下顶起大肚,挣扎着摆动双腿。太医瞧着,只是药液作用还不足,因此十分坚决,不松开她双腿。
“哦——这——这——”女人揉着肚皮,也不知支撑了多久,此时一如一条垂死的鱼儿,挺着一颗圆白的肚皮,不时抽动一下身子。中间用皇后送来老参熬了浓浓一碗参汤灌下,只是毕竟折腾了一日有余,又是劳碌颠簸,孕妇那叫喊,起先还十分凄厉,后来气力几乎消耗大半,便再挣扎不动,只是惨白这一张面目,发出呜呜咽咽呻吟。
晴贵人口中暂停住了,手上动作却愈发凌乱,愈发大力。此时硕大胎肚一半被绸布包裹,她按得不能尽兴,便蜷起双腿,将肚皮凸在身前,不住揉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这样涨红了面孔大力按着肚皮,将周围几个太监有些吓住,纷纷上来拉她的手臂。此时太医却道:“不妨事,此时药效发作,毕有这么一遭。”如此到是略解开了布条,使孕妇双腿能够分开。
松开绸布,晴贵人嘤咛一声,腆肚岔开大腿,这时下身赤条条的,孕妇却未急着分娩。她双手在床上乱摸,便捞了个枕头过来。“哦……啊……啊……”女子紧紧夹住枕头,贝肉碾磨着布面,半坐起身骑跨在上。此时她喉中声音微哑,已经不是痛苦,反而婉转柔滑,好似娇吟。
众人吃惊,纷纷退避出去。太医面目不动,只在孕妇骑坐间隙揉一揉她的肚皮,按一按她的腹顶。
此时晴贵人身子燥热,肚里头原本吃痛,此时又变作麻痒,一样汹涌至极,掀起体内一波波欲浪。她情不自禁跨坐枕上,贝肉紧紧挨着,随着身子上下摆动碾磨着中间小蒂。此时她身下一阵阵过电般快活,腹中却又一潮潮动情酥痒,勾得她不住摆动腰肢,身下枕面被产门中蜜水打湿。
孕妇口干舌燥,短短时间,身下已经高潮了两回。此时她胎宫也做动,宫缩有力,只是混在不绝春潮中,全然被孕妇忽略过去。她一味地追逐快意,愈发紧张地夹入软枕,艰难扭动腰肢,挤压着肉核。只是体内空虚至极,产门处酸软快意未能直通胎宫,腹内只是一味地瘙痒,不住想要。此时只嫌股间那枚玉卵窄小,细短不足以安抚腹中饥渴。
这药水便是如此冰火两重,疼痛起来欲死,欲求起来欲生,且又有麻醉昏迷之效,自然叫人神思混沌,全然失去理智,只晓得按照本能行事。
眼瞧那肚皮已经愈发沉坠,鼓囊囊一个,几乎垂到腿上,瞧着下腹圆鼓结实,胎头已塞进胯间,蓄势待发。恰此时晴贵人身子几番扭动,发出呜呜几声呻吟,十分疲惫地捧着肚皮伏倒下去。她身下缓缓晕开一点儿湿润,产门中一片滑腻,显然是攀上了高峰。
太医见状,知道时机成熟。他轻轻拨动女子肿胀贝肉,另一手掌根在三角处轻揉。果然那小口抽动两下,噗嗤一声,便吐出一枚玉卵。
紧跟着腹中几下抽动,女子神思还未恢复,不自觉用了几回力气,那处便又鼓胀隆起,已经塞入一个胎头来。
太医摩拳擦掌,对着那隆起大肚又一番推揉。好在孕妇腹中胎儿身量未足,此时她产道柔滑,身子松软,虽然还是一味地想要,只是偶尔顺着宫缩使了几回力气,那胎头便乖乖钻出产门去了。
“啊——哦——”晴贵人曲折起腿儿,口里叫着,声音不似凄惨,却也不是快活。她那处灼热,又湿滑得很,身上汗水血水浸透,腿间更是晶莹一片。“啊——啊——”终是一声尖叫,产门间脱出个肉实的东西,红扑扑连着脐带,瘦小得似个猴儿一般。
“哇——哇——”太医轻拍婴孩后背,他便爆发出一阵响亮啼哭。伴着如此哭叫,晴贵人身子一软,真是又累又痛,很快人事不知,睡倒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表妹
01
一行宫人手捧锦盒,往东边一处道观走去。
说是道馆,其实是宫中一座院落,正堂供奉了三清神像,并有香炉香案等物。
这院落十分宽敞,比得上正经宫室。旁边一道角门,通往一处小梅园。这花园子亦算作道观之用,因此比宫中其他景致都冷清许多。虽然梅花绮丽,却甚少有人观赏。
为首太监面白,微胖,正是皇帝手下总管。祥公公轻轻叩门,朱色大门打开一角,带出一阵清幽微风。宫女见是祥公公,急忙托着大肚行礼道:“给公公请安,公公怎地亲自来了?我这便去通报小姐少爷。”
祥公公面团似的脸孔笑开了,拱手道:“正是奉陛下旨意,给小姐公子送些东西。”
宫女孕身略显笨重,此时依旧轻挪脚步,领着祥公公并身后一行内监走进院来。
道观中种了一株老树,枝叶茂盛,树下阴凉处摆了桌案,此时正有两人在那儿闲话。
此二人俱是一身深蓝道袍,头戴道巾,足踩一双圆口布鞋,露出踝上云袜。此一身不过三色,瞧着十分朴素。那粉色宫装裙子,佩翠戴环的宫女走上前,十分恭敬福身道:“姑娘,公子,祥公公到了。”
那二人闻言,急忙放下手中经书,不敢受祥公公全礼。
此时看到那两张面孔,任是他这般在御前行走的人物也要喟叹其美丽清新。祥公公笑说:“姑娘,公子,陛下又送了东西来。”说着,身后内监一个个上前,逐次打开锦盒。“这是南方进贡的珍珠,二位是想磨成粉涂面,或是想打些首饰,都十分合宜。”
“这是北地新进的宝石,瞧着红润剔透,算个新鲜玩意儿。”
锦盒中或是进贡之物,或是珍奇财宝,若是赏赐什么嫔妃,必要引来许多艳羡惊叹。道观中却无一点儿喜悦之声,对面二人见这宝贝匣盒依次打开,只是愈发沉默不言。一会儿,其中女子才道:“公公……这……我姐弟已是修道之人,不宜用此等华美之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祥公公笑眯眯道:“陛下知姑娘如此想法,特吩咐老奴说,姑娘与公子未入道门,早年也罢了,如今正是双十年纪,如此美好年华,怎好在这庵堂中空度。”言语间虽未说嫁娶之事,二人却听得出这个意思。
“这……公公……我姐弟得住宫中已是十分逾越,实在不敢受此大礼。”
“姑娘,陛下送的东西,哪儿有往回收的道理,还是不要推辞了。琥珀,快给你们姑娘收入库房去。”
那大肚宫女脆生生应了,便带着一众内监,将锦盒又鱼贯送入屋中。
“这……公公!”这对姊弟相视一眼,还是说到,“众人皆知,方家所犯乃是大罪,我二人得先帝恩典,能苟活于观中。此时年岁渐长,愈发感到道法精深,情愿投入道门,已向太后请旨,入南山观拜师修行。”
说着,二人盈盈一拜,行一个道家的法礼。
要问这两人为何住在皇宫,为何隐居道馆,却要牵扯起十数年前朝堂中一场灾祸。
原来此二位都是皇帝表亲,乃是先帝嫡姐所生一对双胞姊弟,姐姐方元玲,弟弟方元璋。却不料方家虽尚了公主,为官却并不端正,后来更牵扯进谋逆之案,因此族中诸人一概获罪入狱,查抄满门。
当年公主生下双生子女后难产而亡。先帝看在亡姐情分,便赦免这对儿女,并接入宫中抚养。皇帝当时已出宫开府,与二人并不熟悉。还是后来登上帝位,入宫才见这对表弟妹。此时二人正是十五岁年纪,皇帝十八年华,得遇如此佳人,一时迷了双眼。又见玲、璋二人文墨琴棋俱佳,诗词歌赋更妙,虽年前已入道门,做俗家弟子,却着实清丽无雕饰,秀美非常。
又这两人中,皇帝格外青睐表妹元玲,时常入殿与她相谈。玲、璋二人长于深宫,又是罪臣遗孤,自小察言观色,如何觉不出皇帝心思。一时间,只觉得天昏地暗,二人相拥而泣,只觉得再没有脱身的办法。
元玲为避皇帝,每每只与他说些道法经意,并不谈天。皇帝也不知怎么,竟愈发觉得喜欢,恨不得日日往这观中来了。
一连五年,皇帝起初还只与二人谈论文章,后来渐渐送起美玉珍宝,华服绸缎,全不将他们做修道之人看。玲、璋数次推却,却都无果。见皇帝追得愈发勤了,二人暗中数次垂泪,只是不知如何是好。无法,索性禀了太后,欲往南山中皇家道观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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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璋已经睡了,元玲晚间没有胃口,只略动了一筷子。此时夜深,却腹中作烧,醒转过来。
电闪雷鸣,元玲点了一星烛光,跪在蒲团上。她一头青丝挽起,被块深蓝色方巾罩住。“啊——谁!”女子肩头被人揽住,不禁惊叫出声。
一双铁臂紧紧环住她腰肢,元玲就这样被夹抱起来。那人身上全然湿透,冰凉的雨水不住地往下滴落。他身材宽阔伟岸,抱住她便往屋中去。
元玲如何猜不出来人是谁?一时间思绪混乱,不知如何反应。
并未走去内进院子,这人就在偏堂软卧上将元玲放下。此处黝黑未点灯烛,元玲扶着额头,好一会儿才借着月光,瞧见这人正解开自己腰带。她急忙叫道:“陛下——陛下!”
皇帝果然停下动作,走上前扶住她的肩膀。元玲身子微微颤抖,不住地害怕。
“祥公公不曾同陛下一道吗?雨天阴凉,我这便叫人沏茶备饭——。”
“朕是为表妹而来。”皇帝并不接口,反倒直接了当地说道。
元玲口舌也怕得迟滞,心中不禁悲戚道:‘原以为逢迎讨好太后便能逃过一劫,那实在是蠢钝啊!天子想要的东西,难道有谁能拦阻吗?’她抬头望着皇帝露在月光中的面孔,又十分惊恐地退避了,即便此时已知晓自己的命运,也不情愿送上这人怀里。因此偏过头,最后挣扎道:“还请陛下走吧,小女已是道门中呃——”
那对面的男子听了一半,猛地握住元玲肩头,双手扯着衣襟往背后一拉,这藏蓝色道袍便同里衣一道揭露开来,显出女子光裸的肩头。“啊——别——”元玲抬手推拒,口唇狠便狠撞上一个东西,一下敲得她舌间带血。
皇帝狠狠扑上去含住她唇舌,将那惊呼封在喉间。他双手齐用,三两下将道袍扯得破烂,一把挥落在地。男子一把将人推到在床,又压倒上去。元玲双手敌不过他身躯气力,又顾忌着皇帝身份,不敢拼命挣扎。
此时男人已将她剥得精光,一声雪白皮肉柔软细嫩,在月光下盈盈颤抖。他胸中顿时升起快乐,毕竟倾心表妹已有十年,见她生得愈发亭亭玉立,纵是常年穿着宽大道袍,也依旧不遮她秀美清丽。男子捏住她纤薄腰肢,小腹平坦细腻,因身子单弱而更显瘦削,在触碰下紧张地一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顿时血热,也不顾元玲推搡,一把将她双手按在床边。那双细白的腿紧紧绞着,不肯露出中间玉户。男子亦用自己双腿十分强硬地挤入,胯间那个阳物已然勃发,将顶端湿粘的热液凑在紧闭门扉之前。
“不——不——陛下!啊——”
皇帝双手钳制着女子,也不做什么润滑,一个深深挺入,顿时埋没进一阵紧致温热中。元玲心中恐惧,又是初经人事,下头一味地干涩,偏偏这人毫不怜惜,没入后自顾自挺动起来。
湿透的凉衣紧紧贴在元玲光裸躯体上,她痛得发昏,下头已经被这粗暴动作捅得裂了,此时阵阵刺痛。万分惧怕,又有未来之不可知,在这又怒又羞,又气又痛之间,元玲终于昏昏软倒过去。
男子在这身躯上挺动,身下人已软绵绵昏厥过去,内里甬道却还是紧致温热,一阵阵反射性地绞着。
占有此一具美丽的身体,便是皇帝这般后宫佳丽无数,也十分喜悦得意。他与表妹虽不是青梅竹马,相见时却也青春正茂,魂牵梦绕十年,自然献过无数殷勤,又吃过无数委婉谢绝。虽身为皇帝,不过一句言语便能将这二人收入宫中,只是他自认能叫美人折腰,因此也由着他们使气。
皇帝掐着女子纤弱腰肢,将那胳膊环在自己颈上,女子玉乳贴着自己胸脯,又是一番颠动,在这温柔乡中,男子很快便喷泄出来。
沉沉喘着粗气,松开表妹绵软身躯,在她清丽面孔上轻轻略过,皇帝便转身打开屋门。祥公公已在外头候着,此时急忙给他披上衣裳,也不说旁的,只是道:“哎呦!陛下怎么湿着衣裳也不换换,这淋了一身雨水,老奴可怎么向太后娘娘交代呦!”
男子将自己湿衣丢下,由祥公公服侍着,当即换上干衣,笑道:“你这老货。”
祥公公一笑,才问道:“这……这方姑娘哪儿?”
“不是明儿便要往观中去了?备些薄礼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清晨,璋、玲二人轻车简行,静静离开皇宫,往南山观去。此观在先帝年间得封“南山天尊无量无极仁寿宝灵万玄观”,是一皇家道观,在京郊不远,附近便是皇家避暑园林。
璋、玲二人各坐一辆小车,带一个小仆,一个车夫,几包衣裳被褥,由祥公公独乘一辆马车,亲自送着。马车晃晃悠悠,下午便到了观中。
此观男女道士分居,他二人虽是往观中修行,要随着观中男女做活、读经,但毕竟尚未出家,又身份特殊,因此单独住在后边一座小院。二人拜会过观主,对她谢过,便搬入院中。
“观主,”一年轻道姑合掌行礼,问道,“观主,这二位居士……”虽是出家之人,却也难以脱离尘世,尤其又是皇家道馆,于人情世故更要小心谨慎。
女观轻轻摇头,只道:“且等一等罢,我看着女居士面色青白,步履蹒跚,只怕患了疾病,待我诊治一番,也好摸一摸他们的底细。”
果然当天夜里,元玲身子滚烫,发起高热,直烧得神志不清,昏迷过去。元璋没有办法,只好向观中求助。
“劳烦观主亲自前来。”他深深施礼,请观主进屋。
“请公子在外等候。”
“这……”元璋略有迟疑,“观主……”
“给居士退热去火,只怕要除去鞋袜,在脚上施针,虽你二人是姐弟,也有不便,还请居士回避一二。”
元璋望一望二人,想到姐姐昨日之秘密遭遇,担忧被她们发现形迹,便问:“观主,却没有旁的法子吗?”
女观细眉微蹙,观元玲面色,又捏开她口齿,露出里面舌苔:“居士病情紧急,必得先降热去温,不然时间长了,只怕神智迷失,成废人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璋见姐姐病情危机,又敬重二位出家道士,只好退了出去。
观主与另一女观合上门窗,脱下元玲袜筒。期间,女观无意间扯动她衬裤,露出腿上一片痕迹。二人见了,心中都是一跳。观主犹豫片刻,又将元玲衣衫解开。这一看,正是大吃一惊,就见身体上青红痕迹,身下更斑驳一片。元玲正在昏迷之中,迷迷糊糊感到有人触碰,昨日阴霾不散,叫她禁不住摆手反抗,呜呜哭泣。
“观主,她……”待回到自己屋中,道姑抬手,遥指璋、玲院落,急切问道。
“哎,这几月记她病休,不要叫做重活儿,再留人细细观察,”观主轻抚浮尘,摇头道,“这二人虽轻车简行,却又有皇帝身边掌事公公相送……”
“观主是说,这是皇上……”
“哎,我等不要猜测,只做不知罢!”
一连几日,元玲俱是昏迷不醒,高热退了,只是她心神受创,又多年提心吊胆,此时猛然发作出来,才不能醒转。
观主给她配了些食方,并不吃药,借此叫她慢慢养着,不必干活。璋、玲二人俱十分感激,连连道谢不提。
之后几个月,天气渐热,元玲原本好些的精神又萎靡起来,食疗方子依旧吃着,却不见有效。女观因常常暗中关注元玲,见她食欲不振,时常倦怠困乏,渐渐不时又有作呕之态,心中便是一沉,急忙秘密告诉观主。
“哎,不料猜度竟然成真!”观主也是心中无奈,“只是方居士身体孱弱,这样的症状也不能作准。”于是借探病为名,亲自往姊弟二人院中去。
“多谢观主师父关怀。”元玲面色苍白,形如弱柳扶风,盈盈行礼。
观主心中藏着担忧,便急忙扶住,叫她坐下。元玲却没坐,偏头轻轻靠住廊柱,便见她胸脯一阵起伏,面上涌起一阵潮红。“呕——呕——”元玲以手遮面,扶廊干呕好一阵,才拍着胸脯渐渐平复了。“叫师傅见笑……”她垂头又行一礼,才要引着观主迈步,却见面孔一白,哇地一下,口中急射出黄白泔水,此时腹中恶呕再抑制不住,喉间阵阵发酸抽搐,一阵接一阵,将胃袋都吐了个颠倒。元璋见状,急忙搀扶支撑,轻轻拍抚她单薄身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观主见她发作得这样厉害,又觉得这居士并未坐胎,怕是害了恶病,反倒十分怜惜,也不顾呕吐脏臭,急忙扶着元玲入内坐下。
只在那脉腕上搭着一会儿,观主一颗才放下的心便又沉了,她轻蹙眉头,在元玲腕上细细摸索。二人见观主面色不对,俱是紧张。“哎!”观主摇头,“我已是方外之人,不能欺瞒二位。方居士这是……这是有孕了!”
啊!真是晴天霹雳,当时元玲便昏倒过去。
元璋紧紧搂住姐姐,一时也是张口结舌,见观主起身,他急忙拜倒下来:“观主师傅,求师傅救救我姐弟罢!将这这事情——”
却见观主摆手道:“此事重大,我亦不能欺瞒圣上。”她说得直接,一时元璋不知如何劝说,只好看着观主走了出去。
待到元玲悠悠醒转,姊弟二人不禁相拥而泣。“呜呜……这可怎么是好呢……”元玲一面哭泣,一面频频抚胸,一时憋闷非常,喉头滚动,哇地一声,又呕了出来。
“姐姐,姐姐……”元璋急忙拍抚她后背,“不如我们找些药来……”他说着说着,又自己否决了:“不成,不成,我们住在这观中,随侍也是皇上派来的宫人,没有自己的心腹,哪儿弄得来这样的药呢。”他想着想着,转念又道:“哎,我进来做活,倒是识得几位师兄师姐,不如求他们去外头买些药来……哎,却又不知外面医术如何,听说落胎亦是损伤身体……”
元玲听他在旁喃喃自语,便摆手阻止道:“罢了,罢了,这事告诉皇上知道,若是有差错,只怕我们一干人都要受罚呢……”
一时间二人沉默不语,只能相拥垂泪。
这厢姊弟二人又呕又晕,痛哭命运多舛,造化弄人,那厢皇帝收到南山观请安奏章,随手打开翻阅,一会儿,便哈哈大笑起来。这皇帝很为自己能力自得,见又将心爱表妹一发中的,更觉畅快非常。只是先前璋、玲二人百般推拒,他有意晾一晾这对姊弟。话虽如此,依旧拨了十数个宫人,带着许多赏赐、摆件、补品过去。
璋、玲二人见这样大阵仗,更觉山穷水尽,反抗不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元玲靠着床柱,轻轻捶打后腰。她身前孕肚已显出隆起,背面看上去却没什么变化。一是她天生丽质,二来他们住在观中,虽有身孕,吃食总还是简便。
皇帝便是此时走进屋来,一眼便望见孕妇弱柳扶风般倚着。他三两下将人搂进怀中,换来元玲一声惊叫。
元玲脸已白了,却咬咬牙,忍道:“陛下怎么突然……”
“好容易得闲,自然是来瞧瞧我的儿。”皇帝搂住元玲腰腹,在那隆起上轻轻摸着,一面又在元玲耳边说些私话。
此时,那夜的粗鲁狂暴好似未发生过一般,竟也扮出一派浓情蜜意的氛围。元玲顺从垂头,任皇帝在她颈上嗅闻。只因此时这局面,以她二人这罪臣之后的身份,无权无势的处境,怎样思索也逃避不开,便只能认了做皇帝妃妾的命运。因此不作宫廷中那般躲避之态,虽一时面薄,还不能迎合,却也扮得顺从默许。
皇帝本就心悦表妹,叫她迷得什么似的,如今见她软下态度,眼波柔缓,柔柔地望他,果然十分高兴,加之她腹中又有二人结晶,一时间快活非常,便揽过元玲身子,深深亲吻下去。一面吻,一面解她衣裳,三两下便剥了道袍,露出里面贴身的小衣。
“陛下……当心,当心孩子!”孕妇不妨他如此直接,羞得什么似的,双手局促地挥着,一时遮着肚子,一时遮着胸腹,却仍叫皇帝大手一挥,一下便将她脱得赤条条的。
“不妨事儿,我轻点就是。”皇帝将她抱到床上,望着这美人,虽不施粉黛,一头长发叫道巾裹得呆呆板板,却不妨碍元玲天生丽质,生得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加之樱桃小口,鼻尖挺翘,着实美丽非常。又见她这胴体,凹凸有致,生得恰到好处,腹部挺起,腰肢却还细瘦,于是愈发地喜欢。
原本近身服侍的太监宫女都是有孕之人,皇帝早便见惯孕体,并不很喜欢,因此每每嫔妃有孕,他便要喜新厌旧,转投新人怀抱。只是这回,见到元玲如此身姿,如此迷人,便十分钟情。
他大手顺着元玲双腿往上摸去,触到那儿,孕妇不禁猛地一颤。“无妨,无妨,我这回定叫表妹快活。”皇帝果然用手先浅浅抚弄一番,并加之唇舌,舔舐孕妇胸乳,将她逼得娇喘不断。可怜这元玲,几乎是未经人事,又怀着身孕,身体敏感,且心中没有快活,只是惊怕交加,这一番身体的激烈反应着实叫她不知如何是好,于是整个人很快软倒下来,只能任凭皇帝摆弄。
三两下,她那处便湿润了,手指进进出出拓开了入口,便换上皇帝的真刀真枪,一杆挺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元玲身子猛地一弹,刺激得大叫起来。
这时皇帝又乘胜追击,在内中柔软密道内狠狠顶弄,很快,便发觉有一处地方十分敏感,一碰,那甬道便一阵阵地抽紧,孕妇口中更是呻吟告饶不断。于是便环住元玲身子,叫她捧着肚子坐在自己胯间。孕妇脸上俱是细汗,脸蛋儿也熏得通红,被摆弄着迷迷糊糊换了姿势。皇帝扶住她腰杆,便往上挺动,元玲一下叫了出来,声音缠绵婉转,将她自己也吓了一跳。这姿势进得更深,且直直戳着她那一点,叫着少女一下感觉灭了顶儿,头也昏了,嘴也哑了,被这样抱着,没两下便颤起来,抖得风中树叶似的,只鼻孔里呼哧呼哧出气,眼一翻便晕了。
皇帝见她昏迷过去,便缓缓抽出自己那物,那儿仍是硬着,他便牵着元玲手指,将自己撸了出来。
先前说过,这皇帝此时收了雨夜中的强横,他不单占有表妹,又使她坐胎,只好永永远远同自己一处,且这自傲的男子,见小妹害羞带怯,垂头不语,更感贴心顺意,不禁找回少时风度翩翩之感,觉得自己当真是个儒雅男人,又做往日那般追求之态。
这皇帝便亲自动手,将孕妇身体细细擦拭一边,其中,见她双腿莹白修长,光滑洁净,又心生冲动,一寸寸含着内侧软肉吮吸下来,好似要将人拆吃入腹。留下腿上浅浅红痕,有些吮得重的,甚至要发紫发青。接着又托着她孕肚,一遍遍画圈儿,先前啃她大腿,元玲也不曾出声,这会儿摸着肚皮,孕妇好似知觉似的,皱着眉伸手要推。
皇帝一掌便箍住她两个手腕,另一掌附在肚上,里面胎儿不知是踢是滚,咕溜一动,叫他觉出掌下一阵轻颤。他已是三十岁人,自十六岁得第一子以来,后宫渐渐已诞下九个儿子七个女儿,然因他不喜孕妇,到少有这样隔腹与孩儿亲昵的时候。这男子便起了兴致,左一圈儿右一圈儿摸着,也好在他手下还有分寸,摸得轻柔,不然元玲必要挣扎醒来。
却说这孕妇,其实并非全无意识,只是身体疲弱,高潮又是又急又猛,叫她这青涩身子不能招架,因此累得软倒下去,即便意识隐隐约约清楚,却怎也睁不开眼。元玲感到下身叫人又啃又咬,十分羞涩,虽皇帝替她亲自擦拭,仍是一阵反感惊惧占了上风。后来又叫摸着肚子,这娃娃也才刚到了会动的月份,元玲浑浑噩噩之间,只觉得挣脱不开,身上虽不怎样,心里却难受得厉害。
这厢皇帝并不觉察,倒觉得自己尽了一番慈父之心,疼爱这幼胎比其他子女更甚。他替元玲盖上被褥,愈发觉得美妾佳儿,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皇帝招呼一声,外面仆役就进来,替他更衣。从赤条条又裹得衣冠楚楚,他才又吩咐,留下许多宫女太监,并衣服、药材、补品、荤腥,供二人使用。
因这番乃是暗中出行,一行人便快马加鞭,连夜回了皇宫。好在这皇帝并不是个极贪美色之人,因忙于政务,也少有机会在这般外出。直到数月之后,元玲身子渐沉,天气也渐热,皇帝携太后、众宫嫔往园林避暑,这园林乃是一风景美丽,清新凉爽之地,又与南山观毗邻,方便了皇帝几度夜探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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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肚中,胎儿十分有力地踢打着母亲的子宫,在元玲肚上顶起一个个鼓包。“它调皮得很呢。”此时孕至七月,元玲这肚生得小巧紧致,胎也不大,却十分活泼。孕妇扶着腰,十分有母性地捧着肚皮,在上头缓缓地摸着。
但那皇帝,他大手一揽,将元玲更深地搂进自己怀中,使她的孕肚贴着自己身体,她的胸乳亦挤着自己胸脯。
“哎——”元玲嘤咛一声,衣裳已被他解了开来。
皇帝伸入她衣襟一手捏着那朵椒乳,另一手已将她下头剥光了,正摸索着自己下面。
“哎……哎……”元玲叫他摸得火热,胸脯一阵阵发涨。“哦——”皇帝刺入进来,孕妇已被她揉得又湿又热,轻易便吞入那物,并被这肉儿一下塞得满满当当。她呻吟一声,仰着脖颈呃呃哼叫。
皇帝搂着孕妇的纤腰,使她的孕肚夹在二人身前,并一手捧住她一边胸乳,将那娇嫩的绵白软肉在掌中来回把玩。“哦——哦——哦——”元玲不住呻吟,胸前阵阵酥麻,下身又被皇帝连连刺弄。好在她虽已孕肚圆挺,此时胸脯中还未孕育奶水,叫皇帝抓着,只是一阵阵胀痛,被揉得又红又肿,并不曾流出什么。
孕妇身体笨重,坐在皇帝那上颠弄一会儿,肚皮就来回晃得疼了。于是急忙扶住孕肚,叫它不再上上下下,波浪似地晃动。只是一会儿,人又叫得失了调子,下头隐约有些疼痛,更多还是舒服得厉害,她怀着身孕,经不起几下,就几乎攀上高峰。此时皇帝还吮着她那胸脯上下挺动,正是火上浇油,使孕妇啊啊地尖叫起来,眼睛一翻,下头便发了水,热热地浇在皇帝那物上。
元玲那儿打鼓似地一收一缩,热乎乎湿漉漉,正高潮得厉害。可惜皇帝那物还硬邦邦的,来回统共没有半炷香功夫,还没能泄出。
只是孕妇疲得狠了,胸脯一起一伏,很剧烈地喘着气。皇帝倒也不想即时再折腾她,便摸着她那肚儿,叫她缓缓平复下来。
元玲喘着,下头打鼓儿似地跳,好一阵才渐渐平复了,略一动,仍是麻酥酥的,厉害得很,叫她全身过电似地发麻。倒是皇帝见她渐渐恢复精神,提枪就要再入,元玲这会儿钝钝的,反应不及,一个拒绝不成,便被他捅将进来。身子到底没缓过来,才没两下,下头又酥酥麻麻了,几个来回便又抽搐个不住,热热地再攀高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回很快,也还是剧烈,元玲仍未从方才那阵恢复过来,一下又叫这儿激得,直接晕了过去。
这皇帝一直不能尽兴,只好用手弄了出来。
之后小憩一会儿,恢复了气力,又吃了些东西,一时走了困意。皇帝便换上衣服,叫内侍打了灯,在外面走走,散散烦躁。进来在元玲这儿总不能尽兴,叫他颇有些烦闷,只是她身材实在窈窕,孕中别有一番滋味,一日日里皮肉养得愈发白净细滑,如同凝脂,便是那肚儿,亦生得紧致美丽,使他欲罢不能。
皇帝走在院中,遥遥见到廊下有个人影,正开门走进厢房里去。皇帝便问:“那屋里住的什么人?”
“回皇上,正是方小居士。”
皇帝点点头:“哦,原来是璋弟。”他回忆一番,觉那人影瞧着也颇有身段,倒也不至于当即起了兴致,只是在心中存了一笔记下。
那厢元玲满悠悠醒转,几个宫女已经服侍在旁。元玲孕乳涨痛,大肚高挺,十分羞怯,只叫她们先退了开去。她自己半个身子浸在水中,外头罩一件纱衣,其他都脱得赤条条的,鼓起的肚皮湿漉漉挺着,任水波轻轻拍打。
孕妇姣好的面容上泛着微红,她眉头轻蹙,一手扶着大肚,一手在身下艰难地抠挖。“嗯……额……”少女不住轻哼,撑开产道,叫皇帝射入的片片白浊化作阵阵热流,从自己身下引出。她身子笨重,又含羞带怯,行动十分不便,只能自己断断续续弄着。好在这水乃是温泉水池,天生温热,使她不至于受凉。
“哎,我的儿……真是叫你受了委屈……”元玲涨着面孔,一面清理下面,一面轻轻摸着肚皮。腹中这胎轻轻游动,似是应着母亲。元玲撩起池水,细细清洁腹部,并她腰间、下腹褶皱,将那胎肉洗刷得干干净净才算。
又花了许久,几位宫女频频入内探问,元玲才清洁完毕,叫她们缓缓扶着自己出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日,皇帝又送来许多玩器宝贝,虽打算产前便叫元玲迁居行宫,与避暑众妃同住,却也不妨碍皇帝大行赏赐,赐许多东西过来。璋玲二人如今也渐渐惯了,从当时那战战兢兢、坐立不安,到现在亦可如常应对。
只是这一回,却不单赏给元玲,又给元璋辞了一副文房四宝、头冠、玉器、摆件等等。二人受了此赏,只听得旨意中天花乱坠,俱是好话,却不知为何这样分赏,不免略有些奇怪。
元璋虽不言语,心中却隐隐含忧。果然又过几日,皇帝又临幸元玲。玲又体力不支,三两下便攀上高峰,只识得呼呼喘气。
元璋正捧书坐在屋中,便听外头轻轻叩门。他开门一看,正是御前一个小太监扶肚行礼道:“陛下请公子过去。”元璋还要细问,太监便只催促,说皇帝正等着。只好急忙整理衣冠,匆匆前往。
入内,便见元玲身体赤裸,正半合双眼,一身凌乱污浊,在榻上沉沉喘息。
元璋慌忙以手掩面,对皇帝行礼。
皇帝见了,只叫他上前。
元璋踌躇不已,一低头,就见皇帝那物沉甸甸、黑乎乎,正蓄势待发。
他心中隐隐一沉,有心推拒,却又知道皇帝手段。心里正是纠结摇摆,身子已被一把拉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阿璋……”元玲扶肚靠住软枕,伸臂抓着弟弟手掌。
“唉,姐姐就要进宫,万万不必烦心我的事情,要保重自己才是啊!”
元玲此时一身华服美衣,满头珠翠绫罗,大袖长裙,衣带飘飘,已梳妆完全,托着一颗大肚,预备上轿入宫。她双目含泪,与弟弟又哭又抱,长长地叹了一夜,此时满腔不舍、畏惧、忧心,都收敛在泪中。她颊边最后落下又大又圆一颗滚滚泪珠,终于前呼后拥,左右环绕着宫女、太监,护送她坐入车里。
赶着暑热的尾巴,车架往附近皇家园林去。
元玲这肚,此时已沉甸甸的,饱满圆润,摇摇欲坠。她这一桩妊娠即将期满,此时肚皮微垂,突出得厉害。
在这园林中,先拜会太后、皇后、皇帝一干人,此时元玲仍未册封,只称作“夫人”,待回宫后再行分封。她本还要与众嫔妃厮见,只是一路车马摇晃,又在园中行路,孕妇渐觉肚皮略有紧坠,隐约作痛。
太医稍作诊治,断其胎像有力,胎位下沉,产期应就在这几日之间。
皇帝十分喜欢,拍拍元玲手背,要她好好预备生产。皇后亦十分亲切,将稳婆、太医以及预备伺候的宫人一一叫来,拜见过元玲。众人口齿伶俐,动作利落,逐个介绍自己,俱是有才有能,很有分娩经验。元玲见如此,渐渐放下一半的心来。
是夜,便听孕妇隐隐呻吟,值夜宫女扶肚起身,见夫人蜷着身子,满头细细热汗,正喃喃闷哼。她不敢怠慢,急忙请了太医。
太医匆匆赶到,元玲已疼得醒来,正握着被褥,只觉肚里突突做跳,涨得厉害。
“夫人正是临产之兆,现胎未入盆,亦未破水,离分娩应还有不少时候。姑娘可先叫夫人睡下,晚些时候再预备饮食,给夫人垫垫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元玲苍白着面孔轻轻呻吟,“我……我好似涨得很,觉得这胎直往下掉,却还不是时候生吗?”
“夫人虽腹坠如梨,胎也渐渐下移,然内里颅顶尚未着冠,况且宫口未开,更不提破水。姑且看着,还要几个时辰,夫人还是暂且忍耐,尽量歇息,养精蓄锐才是。”
元玲缓缓点头,由宫女服侍着躺回被中。侍从举着烛台,带着太医去外间伺候笔墨,一时间屋中回归黝黑寂静,孕妇却还是难以入睡。
“嗯……嗯……”她禁不住轻哼出声。孕肚不时作痛,又涨得厉害,叫她隐隐反胃。只是想到产程恐怕十分漫长,也只好强逼自己直挺挺躺在床上,合住眼皮。幽静中,身上一点儿痒,一点儿疼俱格外明显,更不提孕肚渐渐紧张,又酸又痛,一时叫她吐息也不敢用力,一时又潮水般褪去。
元玲勉强自己闭着眼,只隐约自喉中哼出几声。这样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才浅浅睡了过去。
孕妇睡得不怎么安稳,似做了光怪陆离一场怪梦,醒来又全记不得了。只是阵阵汗出如浆,才发觉自己双手正攥着被褥,身上是微黏的热汗。“呃啊——额——”元玲一声呻吟,紧紧握住帐幔。她那侍女,虽也挺着个肚儿,却就伏在旁边软榻上睡着,一听见声音,当即掀开帷幕来扶她。
“呃——嗯啊——好痛,好痛——”
不必那宫女出去报信,外间预备的一众稳婆就赶了进来。掀开被子一看,肚子果然坠得厉害,且双腿也岔开了。摸一摸胎头,元玲就疼得大叫。“嗯,胎已入了盆了,”稳婆点点头,“胎水未破,不知夫人宫缩多少时间一回?”
那宫女儿垂头轻轻摇着:“我先前睡着了,并不知。”
元玲只觉得腹痛,比先前还痛了十分,孕肚里似装了个烙铁,又热又疼,叫她恨不得剖开肚皮取出来,忍不住连连喊叫。
“呃——哦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女忙将热手巾敷在她面上,另有几人端着水盆、剪子、布条等接生之物匆匆进来,众人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稳婆掐着时间,按着孕妇肚皮感受了宫缩间隔,孕肚紧实,收缩有力,紧一时,松一阵。“夫人产程才初初开始,等一会儿宫口开了才好用力。快莫要喊叫,趁这时候吃些东西,攒攒力气。”
元玲肚里头闷闷地疼,身上汗津津,一夜也睡得不安稳,云里雾里地听着,这时候不禁问道:“呃……我……我已觉疼得厉害,却还不能生吗?”
宫女已扶着她虚软的身子坐起来,在孕妇腰后垫了许多方枕,端着软糕喂给她吃。元玲起身,便觉孕肚沉得更加厉害,叫她更分开了双腿,扶着这圆凸隆起一阵喘息,才缓缓适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