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乌骓国记事 > 【宫女琪梅篇】04 孕医

【宫女琪梅篇】04 孕医(1 / 2)

('04

夜里谈得晚了些,好在隔日早晨孕医来这东坤宫里看脉,诸孕侍都能有半日休闲。

琪梅梳妆得齐整,身上穿件便宜宽松的常服,因这宫中数她孕事最重,品级也最高,孕医便先往她这处来。

先切了脉息,又隔衣摸上她臃肿肚皮验胎。先时还可忍耐,渐渐力道加剧,琪梅眉尖不禁微蹙,额上沁出细密的汗来。“嗯……哦……”霜雯随侍在旁,听着低低呻吟,见那肿胀大腹钳在男子铁掌之下,隐约似有蠕动,大手揉搓,粗腰抽动,愈发使衣衫凌乱,面色凄楚。她不禁有些害怕,又不敢上前,僵直一旁,手里紧紧攥着奉茶托盘,大气儿不敢出。

孕医面色似有凝重,屏息不言,直将这大肚儿从下至上按过一遍,才抽开手去。一旁霜雯急忙端上水盆,内有半盆子温水,供孕医舒缓双掌。

大夫泡着手,琪梅也平稳了气息,抽出帕子按在额上,缓缓拭去热汗,又收束了衣裳,扯过薄毯,斜盖在身上。

孕医擦拭双手,施礼道:“姑娘如今胎满八月,怀相尚可。只是双胎毕竟容易早产,待月份更大,触验胞宫反而刺激胎体,致使破膜分娩。往后胎位难验,为保安产,姑娘需得自己多加保养才是。”

之后又问了些饮食、便溺的事情,琪梅一一答了,孕医略一沉吟,道:“姑娘是经产,胞宫本就松些,胎容易长大,又腹中有两个,愈发顶着脾胃,致使饮食不调,排泄不顺。如此也无甚解法,我这里有个饮食单子,略能开胃,姑娘不如一试。”

“多谢大人,”琪梅在炕上微一福身,“我之前两胎都怀得轻便,却不料这回却尝了辛苦。”说着,又转头对霜雯道:“和大夫的茶凉了,你再烹一碗来罢。”

待得小丫头恭敬退出,孕医才急急问道:“姑娘仍在吃那药吗?”

琪梅垂头,拢了拢鬓发,轻声回答:“依照大人说的,如今二日才吃一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姑娘生产在即,得完全停用才好!”

闻言,琪梅沉默许久,好一会儿才又问:“本就是保胎的药丸,吃着对孩儿也无碍罢?”

孕医闻言,面上更显焦色:“姑娘何必如此?用得多了,对母体大有损伤啊!”

见琪梅不答,只好又劝:“这药性本是平和,怀至五月,姑娘受冲撞动了胎气,皇后娘娘也准我配给姑娘安胎,只是姑娘自己增了剂量!您这身子再康健,也禁不住一日三回,吃饭似地用啊!如今也将近生产,为姑娘好,还是缓缓停了药罢。”

“这也非我愿,那时肚里冷坠,屡屡下红……”说到这里,她不禁搂住自己大腹,神色带些沉郁,“除了用大人这药,我也再没有办法……”

“哎……姑娘何必!”

“如今都已经好了,便不必再提。”

“姑娘此时胎息有力,先前的不足已补全了,”和孕医劝道,“再服那药,一来弱了姑娘身子,恐怕生产困难,二来于日后再孕也有碍。”

琪梅闻言,沉吟许久才道:“那……那便停罢。”

“姑娘先减至四日一粒,半月之后便不必再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琪梅才应下,便有人轻轻叩门,是霜雯端着新茶走进门来。孕医只端起呷了一口,便告了退,又往旁的孕侍那儿看视去了。

霜雯收拾着杯盏,见琪梅欲要起身,便笑着道:“琪梅姐姐且歇息罢,方才皇后娘娘叫人传了话,说今儿索性给众人放整日的假!”

琪梅闻言一怔,低头笑道:“娘娘还是如此……”

“是呢!大家都说娘娘仁善!”

说是放假,只是不必去娘娘面前伺候罢了,其余零碎的针线、洒扫、并自己屋里的活儿,多少都还有些,因此也不是整日睡在床上。只是琪梅身边有个霜雯,其他品级高些的孕侍各自也教着小宫女小太监,这会儿便轻省许多。

到了夜里,霜雯又喜盈盈提过来一个食盒,还没等琪梅问她,已经揭开盒盖来。是碗喷香的鸡汤,去了油水,里面又有几大块白肉。霜雯笑着摆在琪梅身前炕桌上,欢喜道:“是娘娘分下的汤呢。”

琪梅也舀了一些给霜雯,自己用小勺缓缓地吃着。浓香味中还有些甜润,在汤里搅了几下,果然捞出几粒枸杞来。琪梅一笑,这是早年在旧宅时,厨下老师傅的手艺,就爱在鸡汤里放这些红枣枸杞,炖出来便有些特别的味道,她小时候极爱,反倒是小姐不太喜欢,觉得冲鼻……

吃得快见了底,琪梅便又与霜雯闲话:“倒忘了问了,你属什么的?”

“奴婢属羊。”

琪梅笑道:“那可巧了,我也属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今年二十一岁?”霜雯面露惊讶之色。

“怎么?瞧着不像了?”

“不……不是……”霜雯讷讷地不知如何答话,她长在庄子上,远没有府中丫鬟们那样精细,身边都是婆婆媳妇,也未见过这样精致的青年女子。只是上次见到蓝月,知她是二十五六年纪,虽手掌粗糙,面有愁色,只看脸孔体态,依稀却比琪梅年轻些……

不过她便是再鲁钝,也知这话不能出口,只好支支吾吾打岔道:“只是……只是不知道皇后娘娘什么年岁……”

“娘娘比我略小一岁,”言语时,双手拢在腹侧,轻轻地打着转儿,又见霜雯神色躲闪尴尬,不禁一笑,“我十六岁入宫,至今已怀了第三胎了。”说着动了动身子,好撑得更高一些,“起先两年也没动静,险些就要分到沁芳园里栽花去了。自从怀上了头胎,又好似没个止尽似的,一年年一月月,肚子就没小下来过。”

她言语时偏着脑袋,看不清面色,语气倒是十分平和:“生得多了,面上身上也显得出来,瞧着是有点儿老相。”

霜雯先前正绞尽脑汁弥补呢,这会儿急忙接话道:“姐姐瞧着还是年轻得很呢——”

琪梅却挥一挥手道:“老不老的也不要紧,经历生产时候那个苦,就把什么都抛到脑后去了。”

霜雯接不上这话,只好小口小口啜着碗中汤水,忍住不去看琪梅。她本是要听爹娘的话,好好生几个孩子的,可是进了宫里,真见着大肚男女,却又有些害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5

琪梅月份大了,肚腹愈发饱涨沉坠,霜雯在旁看着,常觉那圆肚儿摇摇欲坠,一日胜过一日膨隆。这托腹的布带也加长了两截,琪梅环不住胎肚,好在有霜雯帮扶,才裹得上这肚子。

霜雯因此日日替琪梅更衣,她年岁尚小,偶有力气重了的,往往勒得琪梅一声吟哦,身子软软就往后倒下,吓得小姑娘慌乱不住。好在琪梅行事谨慎,每回都是坐在炕上托腹裹带,才不至于跌倒。

这日裹了腹带,将那胀大肥白的肚儿缠进柔软绸布之中,缎带又绕至肩胛,系在身后,将肚腹微微提起,多少解了腰胯坠涨。趁着霜雯打水的功夫,琪梅自暗袋中摸出一丸黑红色丸药,也不就水,三两下便嚼着吞了。

不过半刻,四肢百骸便腾起一股子燥热,琪梅面色微红,蹙眉扶住额头,这倒是往日不觉之效。不一会儿,身上那热度流转至了腹中,即变得温润舒适起来,暖得胞宫疲乏尽褪。琪梅面上抽动两下,不禁捧住肚皮,轻轻揉搓。实在是腹中暖热舒缓,四肢手脚却灼燥难当,时温时凉,虽不至于冰火两重天那样折磨,却也叫她胸脯憋闷,喉间一股浊气要发不发,不禁想去折磨那孕肚。

霜雯捧了水回来,见的便是琪梅偏头抚胸,挺腹伸腿之状。相伴半月,她也常见琪梅孕中不适,只以为是胎儿踢动,叫犯了恶心,便急忙递上热手巾,替她擦拭净面。

这已是最后一枚丸药,琪梅不愿多事,便勉强忍住躁动,梳妆整理之后,即欲往皇后正殿中去。

却还没出得屋门,身子已经一晃三颤。霜雯见着不好,惊叫一声:“琪梅姐姐!”那厢琪梅喉头正是酸水涌动,一听得呼唤,再也忍耐不住,哇地一口,便扶墙呕吐起来。直吐得满地酸水,就见身子一软,人也缓缓滑倒下去。

霜雯小小的身板儿勉强撑住了琪梅,这沉重娇躯盖顶,叫她三两下也滚出热汗来。吃着力道,双臂双唇都是咯咯打颤,哪里能发出声音,只好自己搀着琪梅。

好容易将之搬去炕上,霜雯已经满身湿汗,才养出些细肉的腰肢酸胀发抖。但见琪梅这样光景,又很不敢耽误,急忙去寻了孕医来。

一面请和大夫过屋看诊,一面霜雯又去回了皇后,只说替琪梅姐姐告一日的假。

这时天色已明,太阳金光才攀上屋檐,皇后才披单衣,正是刚起。霜雯传了话欲走,皇后却传唤,命细说缘由。

细说下,直惊得皇后站起身来,追问可曾请医。霜雯赶忙应是,皇后微微点头,面上凝滞愁思却不减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厢琪梅幽幽醒转过来,闻得一腔酸臭,口中又苦又涩,难过得很。于是要扯出帕子擦拭,却觉四肢虚软无力,肚腹灼热如铁。她挣扎抽气,上下摸索大肚,这膨胀圆隆裹在柔软绸布之中,腹中胎儿依旧活泼踢动,胞宫中亦无甚痛楚。

才放下心来,和孕医便敲门进入,见到琪梅面色惨白倒在床上,更显肚腹硕大圆鼓,不禁吓得一跳。

琪梅扯过薄被,勉强盖了胸腹。和大夫便急忙上前,搭住脉腕,一面观察琪梅面色,一面问到:“姑娘是哪里不适?”

“早晨吃了最后一丸子那药,不久便觉得身上发热,肚腹虽无碍,胸口却闷得厉害,不想一时呕得狠了,便撅倒过去。”

孕医听罢,又看了她舌苔,问道:“姑娘今早可用了什么性热的吃食么?”

“早起还不曾饮食,”她顿一顿,又道,“不过昨儿夜里吃了碗娘娘分下的参汤。”

和大夫拱手道:“那便是了。姑娘减了药量,反易与那性热之物冲撞,又因身孕重了,本身体热,一发作便有些厉害。不过姑娘且放心,这一呕,倒反将先前积的药毒发泄出一些,对身子倒无害。”

琪梅闻言,才松了口气。休息这一日,又吃了些肉糜菜蔬,果然便回转过来,又能进殿侍奉不提。

霜雯在旁跟着,也觉琪梅气色较先前更好一些。她生性天真,见到琪梅好,自己也喜得什么似的,叫旁人瞧着,很觉赤诚。

直怀到九个月有余,天气愈冷,北风已刮得呼啸。

这日更鼓响过,屋外却仍是擦黑,霜雯抖抖索索摸出烛火,擦亮一抹莹莹暖光,穿戴洗漱起来。

待她头脸都扮得齐整,那儿炕上琪梅却还是沉沉睡着。宫中有经历的宫女都修得一身规矩,每日不必更鼓,到时便醒。于是霜雯觉得古怪,便凑去床前轻轻一推,唤道:“姐姐?琪梅姐姐?要当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见觉那人似是僵直绷紧了身子,静听声音,喘息又急又促!

她忙端起烛台,拢着烛火又靠近,那暖热黄光一照,原来琪梅正紧锁眉头,面上虚汗层层,面露沉痛隐忍之色。

“姐姐!姐姐怎么了?”

“呃……嗯……”女孩儿连声呼唤,将琪梅自昏沉混沌中唤醒。她眼睫微颤,身子辗转了一点儿,才呻吟着睁开眼来。

痛!磨人的钝痛闷闷地锤击腰胯,粗苯的身躯颤抖着,扭动着,却逃不开骨缝深处传来的痛感。

“去……去请孕医来!我!我——嗯——要生了!”琪梅一把攥住霜雯的手,就着那细瘦的掌心狠狠发力,推挤身前坠涨大腹。

“是……是!”霜雯抽出手掌,跌跌撞撞跑出门去,只留琪梅咬着巾子,呜呜地挣扎喘息。

大腹沉重低垂,胯骨酸涩肿痛,加之肚里一阵胜过一阵的抽缩,琪梅经产之身,如何不知这是产兆!可偏偏她辗转反侧,挣扎推挤,都是干使劲儿。肚里愈发痛如刀搅,那两个肉胎却只在肚中翻滚,产门前一点儿影子也没!

她鬓发湿乱,热汗顺在发间丝丝而落,两颊在这冬日里蒸出滚滚热气。

琪梅热得掀开被褥,露出一身浅鹅黄宽大寝衣,这会儿上装已包不住那大腹,叫裸着半截儿白肚皮。她知道走动能助益分娩,却才坐在床边,大腹便如个小山包儿似地挺立身前。这样也罢,偏偏小山沉沉坠坠,挤得两条肿胀的腿儿外撇着大大岔开。琪梅手扶住大腿,一面嗬叱嗬叱喘息,一面儿来回摩搓。

实在肚子沉得厉害!她试了两回,都颓然坐回炕上,反又叫腹内天翻地覆一阵搅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6

琪梅紧攥着床褥,上下牙齿咯咯打颤,真疼!疼得她两腿不能闭合,双足禁不住蜷曲。

腹中硬物直往下坠,偏偏肚肠里也没有个宽敞直道,便挤着五脏,钻着胯骨,一寸寸往下碾去。热汗崩流,鼻息沉重,琪梅口咬布巾,肚内一阵长痛,她面目也跟着一阵狰狞。

“嗯……啊……”喘息之间,腰肢欲折,将十根手指都紧得发白,终于等到孕医赶入门来!

“啊——我——我——要生了!”琪梅见有人来,竭力吐出口中巾帕,也不顾溢出的涎水,大力嘶喊起来。

那大夫见她如此疼痛,急忙叫霜雯预备热水剪子,自己也套上洁白棉袍。这才替琪梅盖上棉被,遮住露出的圆腹,又哧溜儿一下,撤下那条寝裤来。

和孕医定睛一看,裤上干燥一片,连点儿落红也无。于是急忙伸手进入被中,按上那作动的大腹。

恰这时,琪梅肚中一沉,不禁嘶声低吼:“嗯——额——”跟着身子也一挺一坠,胯间塞入什么东西,一下将骨盆涨得生疼。孕医才将手按上那紧实的肉团儿,掌中便沉沉一重,摸到这胎肚坠入女子盆中。

他也并不撤手,便在紧张欲裂的腹底来回摸索,又按又压。“哎——别——别!”那儿正被个胎头卡饱涨,一点儿力道也经受不住,琪梅扭转着身子,竭力躲闪,却只是被这双大手按住,动弹不得。

直疼得她双眼沁出泪珠,和孕医才收回手道:“姑娘,姑娘切莫用力!”琪梅才攒起的气力闻言便是一泄,就听那大夫又道:“虽然胎儿入盆,看这羊水未破,宫缩亦是时强时弱,还需得查验一二,才能诊断。”说着,又自医箱中掏出一盒药膏,用霜雯打的热水净了双手,才挖出块膏子,沾着深入那秘处去。

剧痛难忍,琪梅面上只有大滴大滴汗珠,顺着紧锁的双眉蜿蜒滑落眼睑。下身似有异物刺入,但她胎腹沉坠,憋得胯骨刺痛,一时盖过了其余感官,好歹少了一点儿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厢孕医沾着油膏,还未探入女子贝肉,眉头已经锁起。待入得深了,便愈发面色凝重。实在这产道干涩,道口紧闭,没有一点儿临产之相!

“嗯……额……”女子喉中呻吟又起,眼见大开的双腿又要用力,孕医急忙止道:“姑娘!姑娘不要用力,此实非产兆!”

琪梅忙问:“嗯——额——如何?嗯——如何不是产兆?”

“胎水不破,胞宫未开,此恐为入盆胎动之痛。姑娘仍需隐忍才是。”

“这——我前数次产育,为何——嗯——不曾如此?”

“姑娘孕育双胎,反应自比往日大些。”

这样说了,琪梅腹下闷痛时反不能用力,只好一味忍气,又将双腿虚虚蜷住,沉甸甸大肚便紧贴在腿上,一阵又一阵蠕动。

真是苦啊!不知这样忍耐了多久,先时还能压着声音,后来腹内钝痛愈发猛烈,几乎逼得她嘶喊起来。琪梅缩着身子,来回在炕上打过几个滚儿,捧着肚子自左翻到右,一点儿顾不得仪态,光着腿儿不住地踢啊,蹬啊,恨不得将两个胎儿就这样甩脱出来。

如此熬了一日,宫里两个记档嬷嬷也进来等了好一会儿,实在看她连胎水也没破,一时半刻生不下来,才又转出屋子,自在廊下烤火歇息不提。

霜雯倒是来回在这屋与皇后正殿间跑了数回,却也没甚好回说的,无非是些“姐姐仍未分娩”之类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是疼惯了,还是腹痛果然减弱下来,琪梅软在榻上,半昏半醒之间,竟也就这样睡了过去。孕医又探过产口、肚腹,见一处仍是紧闭,一处已经缓和,也略放下心来。

第二日醒来,琪梅只觉身上虚软,头脑胀痛,见霜雯正坐在侧旁,倚着光儿做针线,便唤她道:“好丫头……这是什么时辰了?”

这嗓子沙哑得厉害,霜雯便倒了茶水奉至琪梅唇边,叫她就自己手儿啜饮了两口,略润一润喉。

“姐姐莫急,天光才刚亮呢。”

琪梅问道:“和孕医可在吗?”

“夜里刚回去了,说姐姐许是入……入盆胎动,激荡了胎气,后来见平复了,说恐怕要再怀几日呢。”她一边说着,一边替琪梅披衣整理。

“哎,怎么不早叫我,这会儿当差已经晚了。”

霜雯讶异道:“姐姐?今儿不必当差,娘娘说您要生了——”

“孕医既说了产期未至,我等怎好借此躲懒,”琪梅连连摇头,抬手指指宫装,就要更衣,“我知娘娘体恤……嗯……只怕坏了规矩,落旁人口舌。”

却才坐在床沿,觉得身子重得厉害,一点儿起不来。她这样沉重,加之腰身又使不上劲儿,叫霜雯搀扶得艰难。好容易驾着起了身,那大肚又作动起来,嗬叱嗬叱地,琪梅不禁又喘着,双手只顾捧着肚儿,身子一歪,又跌回榻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呦……哎呦——肚痛……先……先将我衣裳取来穿了罢……”

她昨日里褪了裤儿,现腿脚光溜溜的,正冷着。霜雯将一旁的宫女服制取来,才要上身,却又觉为难。托腹带已是万万不能用了,这大肚垂坠,愈发撑得衣裳紧窄。

大肚宫女弓着身子抽气,宫装不单穿得凌乱,裙下且露出截光裸的脚踝,原来是还未着衬裤。一旁小丫头急急叫道:“姐姐!姐姐这样如何当值呢!”

“呼……呼……”也不知是胎儿也随她一块醒来,还是因宫裙勒着了胎肚,琪梅腹内也隐隐发疼,痛得她直不起身子,“众人……众人都瞧着呢,怎么也应去娘娘殿前磕个头才是。”

“姐姐!”

“这许多人瞧着,总不好!不好叫人说娘娘偏袒我……快快更衣,扶我去罢……”

下身有些柔软酸胀,坐时愈发明显,股间几分灼热潮气,裆部似是湿粘。琪梅白着一张小脸儿往床褥上瞟了眼,并不见湿意,才放下心来。一面又板正身子,愈发露出那撑得针线紧绷的腰身,喉中不时泄出些呻吟呓语,自角门绕往皇后正殿那儿去。

可惜她虽然经产,身子实在叫昨日磨得疲惫了,竟没察觉产口正是渐开,甬道亦变得松软,正是临期将产的迹象……

“呼……呼……”琪梅捧着肚子,小心翼翼跨过门槛儿。走来鬓角还是有些乱了,最后揉一揉胀痛欲折的腰肢,便就着霜雯搀扶,缓缓跪倒下去。肚里两个孩子趁这时倒翻覆起来,紧绷的衣裙更显出胎腹起伏,琪梅背上又沁出汗珠,此时却不能动作,只是缓缓地躬身,双手触地,拜服下去:“请皇后娘娘安。”

大肚儿一下顶在身前,又暖又热的一大团。也是难熬!这会儿腰疼得都起不来身了,还是霜雯机灵,见琪梅两臂颤颤,急忙搀扶着托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正站在殿前拭汗呢,偏又见着窗前人影绰绰,内中似有脚步走来,琪梅一个激灵,扑通又跪道:“多谢娘娘恩典,小女很不敢受,偏又身形不整,不敢坏了规矩,便在这儿谢了娘娘的好。”

这样一伏,冷汗便如冰雨一般直往下滚,霎时间腹中翻天腹地,搅弄得琪梅跪也跪不严实,股间似有物喷薄欲出,这会儿只想抬臀扭胯。

好在屋中人影听了这言语,终是转回了步子。不一会儿,屋内走出个大肚内侍,托着盘儿,在琪梅前侧躬身道:“姐姐请起。娘娘见姐姐这样知礼,很是喜欢,叫赏了两件去年裁的旧衣,给姐姐和霜雯姑娘穿着玩儿。”

霜雯行礼接过托盘,那厢大肚内侍见琪梅身形摇晃,肚腹起伏,忙又搀扶着助她起身。

好容易受了赏,霜雯路上便忍不住雀跃:“皇后娘娘赏了衣裳给我,可我恐怕穿不上娘娘的衣裳呢……”

“嗯……这衣裳可是好料子……虽不能拿去换钱,改改……呼……改改做件新衣也好……”

“是呢,公公说是旧衣,瞧着却没穿过几回,还簇新呢——姐姐?”霜雯松开琪梅的胳膊,先进屋将那托盘放在床头,扭身发觉身后无人,急忙又追出门来。

“呼……嗯……”却见琪梅紧靠廊下,身形摇动如风中叶,双目紧闭作一道缝儿。

半晌,才吐出一句话道:“我……我破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7

细细热流淌在腿上,琪梅身子颤抖,却一点儿迈不开步子。痛!好痛!肚内翻覆更猛烈了十倍,下腹一块硬物正直往下拱!

“啊!啊——”她伏在墙上,腿儿岔得很大,臀部颤动撅起,喊声焦灼而低哑。

霜雯急忙跨出门去扶,却才搀住琪梅的臂膀,便见女子含泪缓缓摇头,坠着沉重饱涨的肚腹,将身往院门处偏了偏道:“去……去请……嗯……记档嬷嬷来……”

却比先前更加一晃三颤,摇摇欲坠,瞧得霜雯心焦。然宫中规矩,为防混淆私偷婴孩,各宫各备有四五名经年的记档太监、嬷嬷,却不归嫔妃所管,乃是同育婴所、金路驿一道儿,共属内司名下。各宫院每遇生产,便要有记档宫人随往见证。因此霜雯一点儿不敢耽误,且是先奔去寻了记档嬷嬷,才又去请孕医来。

“额啊——不——嗯——”

等霜雯与和孕医赶进院里,嬷嬷已脱去琪梅裤袜,使她直躺床上。便见双腿大开支起,圆肚儿容纳其中,琪梅喘息如蛙儿鼓气,滚圆的身子跟着一起一伏。

孕医套上白布棉袍,洁净双手,才转到琪梅身前。

她双腿中间已濡湿了大片,此时正含着小半个黢黑的东西,直憋得女子面孔涨红,指节紧绷。

褥子上不单积了一滩清亮胎水,且又夹杂几缕红丝。和大夫稍微拨动那两片突兀敞开的贝肉,其中裹挟的胎头瑟缩一下,缝隙间泌出一点水儿来。

“别……别……”和孕医一面按着胎位,一面将油脂抹在下身道口,双管齐下,激得琪梅呜呜呻吟不住。

宫缩之下,她肚腹阵阵发硬,身旁霜雯又自上而下,按着孕医嘱咐,一下下顺着琪梅腹侧。只叫人觉得愈发沉重,愈发饱满,愈发……愈发呼之即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出来了!出来了!”琪梅猛然嘶叫,股间肉口张得要裂,夹住的那团穴肉却未当真全然滑脱。深红的软肉一寸寸包含着、推挤着深黑胎头……“哦……哦……生……嗯啊——”兴许是顺胎果然有用,兴许是胎儿到了时候,伴着琪梅挺身用力的劲儿,那撑起又落下的臀间渐渐逼出团青黑圆弧。

女子满面通红,发丝湿乱,腹内沉痛逼出目中几丝清泪。“用力!用力!”耳边声音恳切焦急,她于是贝齿一咬,鼻下气息激荡,逼得胸中也撑出一股子气力来,运足了浑身的劲气往下一冲!

无甚声嘶力竭,无甚挣扎辗转,琪梅将周身的劲儿灌注在腹,迎着宫缩这样一挤。剧痛之中不能言语,仅眼角沁出丝丝痛泪,似叹这难捱之苦。

下腹私密甬道亦如滴泪一般,淅淅沥沥落下湿液,喘息间又推了第二下,于是身子愈发涨得通红。又一下……又一下……又一下!

终于,股间那缓缓吞吐,羞涩欲出的肉物儿松动起来。肉口儿虽仍紧咬,内中劲道却更使得猛烈,甬道包裹推送这小小肉胎,不住向外拱去。

细流赫然变作涌泉,伴着一阵巨物滑脱的松快与剧痛,堵住的胎水哗一记倾巢而下,淋得褥间又一团泞腻。

“呼……呼……”一时屋中只有霜雯欢喜的安慰,琪梅默默吞吐着浊气,攥紧的拳儿亦是缓缓松开,露出掌中一点儿大红色的流苏。

也不顾满头热汗,琪梅眨动双目,蒸去眼角余泪,将那红色丝绦紧紧按在身前。

孕医剪了脐带,嬷嬷已写好一对生辰八字的签儿,这时分出一支系在婴孩左脚,另一支存入帕中,之后留作记档。如此完毕,才裹好了孩儿,送来对琪梅道:“姑娘看一眼罢,是个女孩儿呢。”

然琪梅只瞟了一眼,就痛得咬住唇去。实在腹中一刻不停,这会儿胞宫又作动翻涌,顶起肚皮上好大弧度。“啊……这……又要生了……”她话音还未完,和孕医已将那胎腹又摸了一遍,方才硬实紧张的下腹略松软下来,依旧低垂圆鼓。

“姑娘且忍一忍,等孩儿再下来些。”

因先前汗出如浆,这时琪梅浑身湿粘,一手不住搂着肚儿画圈。不过歪着歇息了一会儿,便痛得禁受不住,托着肚儿蜷成个虾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好痛……”

“姑娘,姑娘,忍一忍吧,忍一忍。”那两个嬷嬷也不是铁石心肠人,见琪梅瑟缩颤抖,压抑呻吟,也侧坐榻边,安抚她蜷缩弓起的背脊。

真是辗转反侧,汗如雨下!

来回煎熬,不知过了几息,女子忍得浑身酸软,腹中连绵疼痛,偏那肉块下行得温吞,孕医数着时辰又摸了两回胎位,依旧是不成。到底怕胎水流尽,便叫霜雯取来枕头垫在臀下,撑得那洞口高些。

虽然琪梅如此忍耐,那产娩宫缩依旧不时催逼她用力,每每憋得满脸赤红,下身却是疲软空荡,只挤出潺潺滑水。

“和大人,姑娘这可是难产了?不如回过娘娘,领些救急的药材回来?”

听嬷嬷此言,和孕医还未如何,便见床上女子缓缓摇头,挺着那坠涨大肚,竭力沉稳开口:“我觉着……也还好……只是……只是……孩子性子慢些。”其实腹下胀痛冷坠,一鼓一鼓抽痛,琪梅垂着面孔,遮掩自己狰狞面色,心中苦辣难言。只因她想留宫自梳,做个嬷嬷。宫中众位嬷嬷又合称作“吉祥嬷嬷”,既有了“吉祥”二字,除了五个有男有女的孩儿,第二便要是分娩顺遂,因此很不敢说难产。

好在孕医按着琪梅脉腕,蹙眉斟酌一番,觉得脉象还算有力,应不是难产之兆,便顺着她的言语说道:“确实,看姑娘昨儿疼了一日,直拖到今晨才发作,只怕余下这也是个慢性的。”

“哎!竟浑忘了时辰,婢子这便去给大人们热饭食。”那厢霜雯猛然一惊,才觉腹中很饥,原来众人忙得投入,先前小太监送来的午食仍摆在边上,此时早凉得透心。

“再下点儿细面罢,好克化,也给你们姑娘补点气力。”

“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8

那厢霜雯退出门去,这儿孕医又叫来个小内侍,叫热盆滚烫的水来。跟着便拿个火钳,夹一块布巾送入水中,直在热水里来回滚了数遍,才道:“姑娘用些吃食,这会儿需用巾子将下面堵了,好存住胎水。”

琪梅哪里听过这样的事儿,只是没有办法,才点头应是。

那巾帕虽拧过了,仍是一股子热烫潮气,孕医展在风中略吹了一会儿,便卷做一个卷儿,往琪梅下处塞去。

女子双腿又被掰得大开,一时门户大敞,叫她不禁羞赧。布巾已凉了许多,却那秘处最是娇嫩敏感,又吞吐了个胎儿,此时正有些红肿。经这不甚柔软的巾帕一磨,琪梅不禁嘶嘶抽起气来。

孕医硬是扒开她肿胀贝肉,一口气儿将密道塞得涨满。“呃——”猛地受这么一下,女子低吟一声,又并着双腿吐息许久,才慢慢缓过气儿来。

不过片刻,霜雯便请众人去往隔壁侧间,桌上布置了饭食,诸人将就着合用。除却嬷嬷、太医、内侍的份例,又有一碗蜜糖水儿,因宫中规矩,入那育婴所前非记档宫人不能经手孩子,便只好劳烦嬷嬷喂着。她自己又端着碗肉汤细面回转琪梅这儿,斜坐榻边,挑起面条一口口喂给她吃。

因胎儿下行,胞宫好歹不挤着脾胃,琪梅胃口也跟着好些。虽然腹中仍然闷闷微痛,她倚靠枕上,一面自上而下顺着腹侧,一面也有气力吃上一点。

只是不时仍有宫缩发作,好似一张大手攥紧了胎腹,又将之狠狠扯住拉拽,真叫琪梅苦不堪言!

吃了一半,便见那汗湿面孔上秀眉拧紧,双睫攒起,挣扎两下,终是露出一副苦色,哇一口吐出面汤。也不顾残羹滴落,琪梅转过脸去搂肚躬身,下腹胀痛愈发猛烈,那不住下行的胎儿好似攒足了气力,正伸着它小小的脑袋直往外拱。

“额——啊——”女子指尖按在下腹秘处,深深抵进肉中。摸不着!摸不着!不似先前胎头顶胯,这会儿琪梅在骨侧肉里来回按揉,却没个硬物的影儿。

“姐姐!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无事……阵痛而已……嗯……”她眼已经熬得通红,纤纤玉指正捏在腰后一下下按着,“额……扶一扶我……”

霜雯急忙揽过琪梅笨重身子,扶她缓缓靠回枕上,又扯过大被,细细将她身子盖好。

“嗯……额……”又略吃了几口,琪梅面上再露痛色,扭过脸去,下身那布巾叫胎水浸得愈发绵软,正闷闷地堵在口中……

正是煎熬辗转!腹中沉痛绵绵,几番挣扎间,布巾又将她道口磨得又红又肿。

“呜……呜……”琪梅隔被捧着胎肚,一时恍如昨日,难道这孩子也要等上一天么!不禁悲从中来,又惧又怕,倏然滚下热泪,攥紧霜雯的手,狠狠压着声音痛道:“不成了!不成了!我生不出!我生不下了!”

“姐姐!姐姐?”乍见女子面容扭曲,声音颓溃,可将霜雯吓得不清,才颤手覆上那大腹,又是惊得退步。隔被能觉孕妇身子耸动,胎肚起伏!此时再看琪梅,正是紧闭双眼,面色一片灰败,只身躯一挺一挺用力。

霜雯慌乱之间,瞧见女子手中空空,那红坠子不知落去哪儿了。她心中隐约觉得重要,急忙在被下翻找。好容易摸着簇细软丝线,欢欢喜喜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个十分普通的祥云结,底下系了一束长长的流苏,这会儿也乱得有些蔫蔫的。霜雯本以为这是姐姐的爱物,能提一提她心气,这会儿见是个普通玩意,也没有办法,一面哄着,一面掰开女子紧握的拳眼,将那红结塞入掌心。

“姐姐,姐姐,能生的,生了便好了……”说着紧紧贴在琪梅颤动僵直的身侧,侧头避开那张满面泪痕水渍的面孔,小手颤颤去顺那颗又大又硬的肚儿。

琪梅虽一时心弦弹落,失态痛哭,却也记得压低了声音,不叫隔壁屋里嬷嬷知道。此时又将那红流苏儿攥在身前,口里喃喃念了什么,又呜呜地哭,捧着肚儿叫,低低咽咽好一会儿,才能转过那通红双眼,露出张涨热滚烫的面孔,对霜雯道:“去……去请……来……我——嗯——要生了——”

说着那双腿又在被下支起大开,臀儿随着腰肢拱起,片刻复伴着吐息落下。

“啊——啊——生啊——”一时间挣扎得厉害,胯下布团已经浸得湿透,正受那红嫩细肉推挤,含着胎水一点点儿退出道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臀间湿漉漉一片,也分不清是汗是血,是胎水是污浊。琪梅失了魂一般地粗喘着气儿,面上虽是镇定的,心里却怕得厉害,手中只顾攥紧了坠子。门扇吱呀响过两声,听得匆匆脚步进来,几双大手伸进她被中,有扶着腿的,有推着肚的,一时间都围在床边,声声叫着用劲儿。吐出一半的布巾叫人一把抽出,腹中坠感赫然加重,刺热下口跟着滚出一滩热流,愈发将那儿软肉淋得红肿。

“啊——好痛——啊——”疼得牙关也酸,忍得身子也颤,这会儿硬物又磨着胯骨,刺着穴儿,正堵在道口。便逼得她狠命推挤,一面也叫得颈间青筋直凸。

产口间那黑物真逼得琪梅双腿愈发分开,面孔十足狰狞。便见青黑硬块沾着半透的湿液,小半截圆弧愈挤愈出,终娩出半个球儿挂在胯间。

“呼……呼……”浑身皮肉都烫得发红,阵阵散着热气儿,琪梅檀口微张,胸脯喘得起伏。肚里其实痛得没了章法,只是她腿脚累得发软,一阵阵地直打颤儿,再使不上劲来。

好在那肉胎已挤出个肩头,孕医眼见她气力不济,眼明手快便捉着胎肩,也不顾那股子滑腻湿润,生生将那孩儿旋着往外扯来。

一下拉得琪梅下身生疼,肉道产口,肚腹胯骨,像被一并撕扯开去,裂痛难耐之间几乎弹起身子,沉着大肚猛然便是一推!

“啊——啊——”

一面是女子嘶叫,一面那婴孩也啊啊啼哭出声。

琪梅累得狠了,心神一松,却没昏睡过去,两只指头反复捏着那红丝绦,硬是强撑着娩下胎盘。待远远瞧着襁褓里这对姐弟被嬷嬷裹得紧紧,由霜雯送出门去,女子才颓然软倒下来。

昏昏沉沉之间,听见小姑娘儿有些懊恼地叫唤:“呀!忘将娘娘赏的衣裳收起来了!也不知是谁碰得这样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1

青瓷盖儿刮却刮杯中浮沫,清啜一口,幽幽含着茶汤品味,此时满室寂静,宫人个个垂头敛目,只低头露出自己油亮乌黑的头顶心儿。

这内室华丽非常,铺排精细,其中侍候宫人亦众。单品茶的功夫,便有二三奉茶、托盘宫女,另有两个侍奉糕点,两个服侍瓜果,再五六人捧着嘉妃常爱的果品小物侍立屋外廊下,预备她万一兴起要吃。更不要说屋内寻常侍弄香炉,打扇撩帘,随侍搀扶者,诸如此类,还是只是随身近前的,零零总总也有十数人。

这许多随从,大小都挺着肚儿。往日当差做活,有的静静侍立,有的跟随走动,这会儿却都僵直如木人,四下静得落针可闻。

女子却是怡然自乐,一面啜饮,一面舒展眉目,唇角含笑。只这笑意虽自心间发涌,却丝毫不能怡人,反更将室内冻结若冰。屋外骄阳似火,室内虽有冰盆,这霜寒雪封之感却不从此来。

气氛只随女子悠然神色愈发沉凉,直渗入各人心肺骨髓,真是身上股股淌汗,胸中瑟瑟发冷。

终于,女子随手撂下茶碗。咔哒一声脆响,里面残茶也晃得掠出盖头,滴上炕桌那金锦红鱼绣纹的缎面衬布。

众人愈发紧绷起皮肉,喘息也不敢大一声。

身旁那侍茶婢女心胸也颤,腿脚更抖,只是练得一双稳健素手,才能将那学过数千百回的动作重复起来。依旧是低垂着脑袋,婢女微抬眼帘,替嘉妃轻轻擦拭唇角,随即稳步退身,依旧直直盯着脚尖儿,站回原处。

女子微微挺直了身子,愈发显出脖颈纤长,体态优美。她双腿交叠,左脚轻翘着点动,裙摆略滑下足面,露出室内所穿的软底绣鞋来。

虽是居家的装束,那鞋面也用的织锦缎子,月白夹杂银线绣出的祥云纹样流光溢彩,这时随那脚尖晃动,更是莹莹生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嘉妃终于哼出一声笑音,短促清脆,却听得众人都是一凛。

脚尖儿伸长了些,绣鞋一下点上那个浑圆。嘉妃面色虽是悠然,眼却盯得很紧,便见圆鼓略一瑟缩,很快又强撑住不动。心头略过丝缕快意,足上使力却愈重,绣鞋碾在那圆凸腹顶,一点点儿踩入其中。

如何能够不痛?扑簌簌热汗直落,大肚生疼发紧,不单是受力那处,整个圆腹都已拧做一团,又酸又涨地直往下坠。却不敢出一点儿声音,更不敢动一毫厘身形,双眼早憋得通红,咸涩痛泪滚滚打转,却又咬紧了牙关不叫落下。

“呜啊——”

圆凸被踩出个平实脚印,软面薄底的绣鞋踏在其上,已觉出足下生硬,凹凸鼓动,鞋尖却还使力逼近,一味往那腹心戳去。终是叫这大腹婢女惨叫一声,颓然歪倒。

嘉妃脚上失了支撑,身形不禁往前一冲。急忙有太监宫女急上前扶住,低眉顺眼托着她手掌,使她顺势站起。说来这二人也挺着六七月的大肚,还要紧盯揣摩嘉妃意图,很是不易。这回虽是她自己要折腾侍婢,却若因此趔趄,即便只是身形摇晃,未曾跌倒,如叫嘉妃自觉失了面子,也能惹来迁怒。

这会儿她站起身来,愈发居高临下瞧着宫女那便便大腹,一时也不将那两个随侍放在心上。脚背轻踢圆肚,嘉妃声音轻柔婉转,却又好似十月寒风,直刺孕女子心扉:“你可知罪?”

大肚宫女已颤身跪回原来姿势,腹中滚热发疼,一阵阵来回鼓动,激起一身的热气儿来。受踏处整个儿又麻又痛,这会子鞋面轻敲,又激起针刺一般热度。她不敢不答,绷紧了身子压抑自己喉间颤音,断断续续的言语才勉强出口:“回……回娘娘话……婢子殿前失仪,求……求娘娘赎罪……”

嘉妃施施然又端坐回去,指甲轻轻叩击桌面,昂首问道:“几个月了?”

“回娘娘,快……快十月……”

座上女子一声轻笑打断宫女颤抖话音,盯着她衣下臌胀的肚腹,心中又燃起一丝厌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端起茶盏,轻呷一口道:“明晚我这宫里摆宴,你那临月大肚可是永和宫里数一数二的一份,自然要站在前头,好好侍奉,才不丢了我的面子。”

说着,目光却还留在那肚上,果然见宫女身形一颤,胸下隆起隔住衣袍狠狠蠕动。看那宫女愈发凸着肚腹,忍不住似地大口喘气,嘉妃心中冷笑,这是要生了呀!

“退下吧,快点儿回去,不许在路上拖延!”

下头宫女急忙叩头应是,又扶着肚子想要起身。她五指抓在腹上,掌下蠕动一时不停,踢得腹壁阵阵发紧。才托着后腰缓缓直起身来,圆肚儿又是狠狠坠痛,似有硬物直往下顶。

上座传来两声急促的敲击,宫女浑身一凛,急忙掐着大腿趔趄起身,依旧恭恭敬敬垂着脑袋,低身往外退去。

又有大颗大颗汗珠沿鼻滚落,她脊背颤抖,只觉每走一步,那肚皮便颠得刺痛难耐,激起身上一层又一层细汗。

倒退回了门旁,才敢转身撩帘而去,无意与门旁侍立宫女对上眼神,真真将那小丫头吓了一跳!

这是怎样一张面孔啊!

便见双颊青白,两眼失神,一张脸上脂粉叫热汗湿得花乱,鬓发更是三五根粘做一处,油亮亮贴在面上。剩下那点儿粉红口脂也提不起气色,反显得女子面色枯黄,妆面花乱。

那大肚宫女却是无暇顾及,只将一双眼儿闭了又睁,忍住腹中一阵劲痛,咬紧牙关迈出脚步。

啊!腿儿一抬,跨过这门槛,果然挤得腹中就是一紧。霎时目中含住眼泪,却不能停步。只是十指按在腹侧,紧紧按着肚腹往前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腿硬是往前跨啊,迈啊,反将这腹中疼痛逼得愈演愈烈,渐渐猛烈如刀绞!

圆润厚实的肚腹颠得一阵阵地发硬,胎儿今早起便活泼得厉害,在肚里待不安生,不然也不至于被嘉妃瞧见自己托腰撑肚,安抚胎腹之貌。偏偏因此招了娘娘的眼,惹来这一场祸事。

此时才走出廊下,她很怕嘉妃在窗口看见,便一点儿不敢扶肚挺身。两只胳膊直挺挺僵在身边,将脊背硬是逼直了,忍住腹下绞痛,腿脚一动,秘处又是刺刺地发疼,也顾不得,只迈着小步往外走。

才走在院中呢,胯间已涨得受不住了,腰身又是酸又是紧,绷得直发疼。女子两眼中已满是痛泪,肚皮还是硬得发疼,又直往下坠。举步为艰,却还是掐紧了掌心,含泪又提起腿脚。

啊!一阵剧痛袭来,女子不禁趔趄,一把按住肚腹,只觉其中硬物一坠,胯间霎时爆痛!“呃……呃……”她五指在肚上乱摸,两腿半曲着直颤,一时间停住不敢走动。

日头照在背上,早又烤出一阵又灼又刺的油汗。疼痛伴着炙热几乎耗尽了宫女的气力,她硬是掐住自己胳膊,刺痛逼开那双汗水浸湿了的眼儿,又提起最后一口气儿,抱着肚子跌跌撞撞便往外走。

“环儿?”

“银环姐姐!”

“姐姐——”

实在不知是如何穿过角门,走过回廊,多久才绕回自己院落里。只听得七嘴八舌几声叫嚷,银环终于心头一松,直直栽倒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2

铜盆中烛光倒影摇曳几下,伴着屋外更鼓声音,一旁急忙便凑上一人影,吹熄这屋中最后一点儿亮色。

室内窸窣响动却未随火光一道儿休止。一双纤纤素手就着盆中热水沾湿巾帕,拧干后轻轻覆在床上人裸露的腹间。银环沉沉昏厥,腰肢粗肿赤裸,衣衫敞开,袒露出孕中丰盈的胸腹。身旁两个同样身重承孕的少女,正摸黑照料她膨隆作动的胎腹。

兴许热敷果真安抚下发疼的肚腹,银环紧蹙的双目渐渐松弛,腹间阵阵隆起也趋于平缓。身旁一女轻轻拭着银环额角,悄声问另一人道:“这可怎么好呢?眼见已经入盆了,孩子……孩子又动得这样厉害,恐怕明儿必就要生了!”

听着声音,约莫十五六的年纪,正是怀着第一胎的时候,偏又在这时时紧绷如弓弦的永和宫中,怨不得她慌张无措。

另一女眉心也是紧缩,这夜她给银环敷了四五回肚子,哪里不知这胎动得厉害。只因说话的少女年幼,身子又沉甸甸挺着,月份也不比银环小了多少,很怕惊了她的胎气,才柔声安慰道:“好眉儿,你也莫要慌张……”

银环额上点点细汗擦了又落,好似沉浮于骄阳烈火之中,这腹又热又痛,圆鼓鼓顶在身前,又扯得她腰胯酸软欲折,十分疼痛。她禁不住想要叫喊,多年隐忍却又逼得她止住喉间未出的颤音;她又想要用力,那双腿儿却还没岔开便被人合紧。银环几乎呜呜落泪,迷蒙间伸手推着那人,屡推不动,便又扭着身儿按着隆起大肚狠狠压去——

冷汗倏然爬满脊背,银环痛得浑身俱是冰凉,一下睁开眼来。

“姐姐,银环姐姐,别用力,别用力啊!”身旁少女压着嗓子叫道。

银环闻言浑身一凛,才发觉自己绷紧了身子,两手按在腹上正要往下推去。此时宫缩正起,那肉圆的肚儿硬得似铁,她头还昏沉,不禁又顺应腹间排泄推挤的欲望耸动几许。

待想起白日里嘉妃如何斥责,如何为难她的事由,急忙又醒悟。一双美目含泪,小口小口抽着气儿,拢着肚子将孩儿留在腹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天光早已经大亮,虽说嘉妃摆的晚宴,其实自下午便赏艺宴饮,品茶果淳酿,因此下头宫女自然也要早早预备伺候。屋中二女看着银环辗转扭动,挺身用力,似有产兆,不禁又急又慌。只好束缚她双腿,按住这身子。好在吃痛之下银环醒来,那年轻些的宫女眉儿急忙就递上巾帕,一面轻声道:“姐姐,时辰快到了,得去前头预备着……”

银环腰腹酸痛难当,胯间又紧又硬,一时竟连站也不能。她紧握着眉儿右手,眼角又痛得迸出泪花。

屋门嘎吱一声轻响,眼见又一个怀胎女子走了进来,瞧着与眉儿一般的年纪,垂头急急地冲来,自袖中掏出一枚药丸递给众人道:“孕医那儿也没延产的药……只给了这个,说是麻痹止痛好……”

银环闻言,摸摸那宫女头上两个发髻,苦笑道:“总比没有的好。”

那双髻的姑娘就将药丸掐作两半,将半粒丢入杯中,滴一点儿水搅弄着道:“孕医说这药性麻烈,不好多用。一半放入产口,便能叫这道儿全没知觉,另一半化开涂在腹上,也可略解一解疼。”

自然又是汗津津水淋淋一番折腾,产痛在前,银环也忍不住喉间嘶叫。勉强安置了药物,整肃了衣妆,胎头虽仍挤在盆内,银环下身甬道已然钝麻,察觉不到痛楚,竟也能勉强将双腿合上。她咬牙抑制扶腹挺腰的冲动,屏息在这屋中走了两圈儿,腹上药水将这肚皮涂得钝钝无知觉,然宫缩却是由内而外,肺腑中发出,依旧闷闷地痛得厉害。下身甬道更是全无反应,收缩挤压都不能自控,真叫银环很不心安。

“呼……呼……”好容易托着自己临产大腹走至茶果房内,身上已又出了一阵热汗,鼓胀得肚皮禁不住发紧发硬。其余众宫女太监无不低头忙碌,便是听见她喘息粗沉如牛,也全不敢上前相助。

银环亦不能多做停留,只掏出秀帕将头脸打理整齐,急忙便烧水烹茶,一刻也不敢耽误。

永和宫不远处便是一荷花水塘,池边一个观景亭台,修得宽阔齐整,又有树荫遮蔽,宫人亦方便来往永和宫中支取茶果用具,夏日很是赏景的好去处。也因当今皇帝喜好丝竹管弦,内廷各宫苑自然兴那宴饮歌舞,唱戏听曲,嘉妃往年便常在这儿摆席。

说是宴席,不过三二高位嫔妃,加之几个亲近些的低阶宫嫔。此时各自结伴,陆续也走往池边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便见绿树成荫,芳草鲜美的一片好景致。幽幽绿意又环绕一片碧色湖水,墨生绿影伴着点点阳光闪烁,其中一精美亭台,上悬匾额书作:清凉台。

众人往亭台那边走去,两列宫女低眉垂首,亭亭立于阶前,个个身怀重孕,尤其那领头一人,更是肚腹膨隆如满月,垂坠如水滴,瞧着不单是月份久长,更似临盆将产之兆!

此时诸妃嫔随身侍从各自也有七八人,亦是身形沉重臌胀,只是夏天暑热,带出的便都是五六月的宫婢,瞧着便与嘉妃的侍女相差很多。只是众人心知嘉妃好铺排,惯会折腾孕奴的脾性,便也不奇怪她如此安置。

只这临盆女子迎着日光小步上前,走路虽不轻盈,也是小步缓行,姿势端庄。独蹲身行礼时才隐约露出吃力,身子动作得极慢,言语也迟滞了一瞬:“请……请诸位娘娘入亭中歇息。”

众妃嫔中领头的乃是庄妃,她便点一点头,任身后太监宫女举着遮阳华盖留在这儿,自己由几个贴身宫女侍奉,扶上那临盆女子的手,便随着她走上玉阶。

银环毕恭毕敬搀扶着宫装丽人,却是每一抬脚都剧痛难耐。大腿生生顶起胎腹,沉沉落下,又重重抬起,偏偏不敢缓行,不敢快走,只有屏气忍耐这翻江倒海之痛。

“姐姐宫中之人倒都是……都是好福气。”

“自然,庄妃妹妹身边这个,可是身孕最重之人,真真的好肚子呢。”

耳边是嫔妃闲聊叙话,言语不过在银环身上绕过几瞬,便又岔开了话去。甬道中僵麻无感,她只隐约觉得臀股之间濡湿潮热,臀缝中似有黏腻水液淤积。细细感觉,并不是破水,却也是临盆将产之兆。银环沉沉吸气,也不敢叹出,忍耐得满背满脊的刺热汗水,几乎觉得浑身往外蒸着热气。

“婢子给娘娘奉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来得及压着嗓子说这一句,她紧咬住牙关,缓缓退后回身。

“啊——啊——不成了!要出来了!”几乎跌进屋中,银环十指紧紧扣住茶房门脊,也不顾房内宫女太监惊异目光,倚门就叫着痛来。沉坠大腹愈发低垂,胎头挤开胯骨直往下顶,她两腿一弯一弯地发着抖,浑身打着轻颤。

“啊——啊——”

屋内众人起先还能屏息不言,静静做自己的活儿,实在银环痛得厉害,转眼满脸虚汗,人也打着摆子歪在门上,一点立不起来。这才有大肚儿宫女上前搀住她臂弯,又强硬托着那腹底直往上抬,一面推搡一面说到:“姐姐可忍着!外头等您服侍呢!”

银环那发硬的胎腹叫她一推,胎头猛地一滑,便硬硬顶在腹底,好似将那皱裂胀痛的胎腹撑破似地灼痛。“唔——啊——别——”她想要伸手去推,两臂却又叫架住,动弹不得。几个男女声音又低又急地劝到:“银环姐姐且忍忍罢,娘娘就要叫茶水了!”

“姐姐忍忍!”

“去罢,去罢,娘娘恐怕等急了!”

双腿不禁又岔得大开,银环挨过这一阵热痛,慌忙又并拢了两条玉腿,强忍下身这阵胀满紧张,搂着肚儿往上一推!

热痛瞬间又炸开似地,骤然自腹底蔓延。

颤着手拭去额上热汗,股间仍受那药丸的作用,轻飘飘地没有感觉,肚腹内剧烈疼痛却是避无可避。银环小心端起托盘,咬牙迈出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痛!产道内虽是麻痹,胯间那硬实胎头却还顶着胯骨,肉中之痛,一步一颤,一颤一颠,疼得银环眼冒金星。

真不知她是如何端着托盘走回那清凉亭中,又如何俯身奉上香茶。虽垂头低眉,却也不好做狰狞情态,这番隐忍!不单忍那产痛,更要忍这忍痛之色,实在百倍磨人。

“啊——生了——嗯——”银环一面哭叫,一面将那大肚托着,就挤在水房中间桌上,身子软得直沉,如此偏又将那肚腹推得愈发疼痛,“啊——不成了——额——”大腹硬得发颤,女子面孔涨红,指尖攥着台面,将那葱白的指头紧得愈发失了血色。

依旧捧起托盘,每行一步真如同刀刺在胯间,才梳理过的鬓发好似又淌下汗珠。银环轻轻放下果品,膨隆大腹比之先前又沉坠了不少,绷得这衣裙紧窄,此时俯身,愈发显得胸腹饱涨。

“嘶——”银环只觉那甬道深处刺然一紧,好似雪刃贯入,骤觉剧痛。牙间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她裙下双腿紧紧夹并,肚腹赫然弹动了一下,几乎贴上小桌。

庄妃便见这大腹宫女胎肚低垂饱涨,挂在身前摇摇欲坠,虽面上毕恭毕敬,分寸不乱,动作却显僵涩生硬,眼见是忍得艰难。便轻轻一嗤,晓得这宫女产娩在即,恐怕是强弓弩末,硬撑着罢了。

果见此女几个来回功夫,胎腹作动得愈发厉害,这次更是沉沉一坠,逼得那重孕的母体趔趄一记,险些撞上小桌。

她忽地起了兴致,借女子孕身遮挡,便伸手在那大腹上轻轻一按。

果然女子浑身又是一凛,眼中霎时已显晶莹之色。手间触感果然紧绷至极,且阵阵发硬。庄妃不过兴起,此时也无意刁难,更无意相助,于是随意点头,示意那宫女退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3

日头渐落,未免夜间露重寒凉,宴席便趁这夕阳余晖一道儿散了。笑盈盈迎来送往,嘉妃眼眉微抬,随即有内侍搀住那皓腕,身后两个宫女当即端上圈椅,疾步送至嘉妃身下。

殿中一行大肚宫女垂首而立,连那收拾残羹冷炙的小丫头们也是噤若寒蝉,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杵在原地不敢动弹。

嘉妃依旧翘着脚儿,含笑看身前匍匐跪地的女子。

室内一片寂静,氛围愈发凝结。银环这大肚夹在腿腹之间,愈发憋胀难耐,道中蠢蠢欲动,几乎将那物推挤出去……

憋得背脊上又涔涔一片冷汗,座上女子才轻咳道:“今儿这差做得很不错,且起来罢。”

银环闻言,急忙眨动长睫,生生憋回目中两团痛泪,闷声道:“多谢娘娘。”只是胯间,这臀股,痛得几乎使不上气力,才直起腰身,腹中那物便要往下沉坠!

还不等她寻个借力站起,腹心便猛然炸开一阵疼痛。却不是宫缩那般由内自外,反倒是皮肉痛至脏腑,表外揉着内里。

“啊——”

全因嘉妃这锦缎绣鞋又冲她脐眼狠狠一碾!银环吃痛,随即尖叫出声,一下歪倒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呜……”腹中大动,股间又湿又滑,几乎夹不住东西。银环捧着肚儿瑟瑟发抖,挣扎着又要跪住。却被嘉妃又在胯间一顶!

“啊——娘娘——娘娘饶命!”

原来她两腿竟不自觉跪着岔分开来,湿粘裆际悄然凸出个鼓起,这下被嘉妃一顶,一下又挤回道中!只觉得腹中猛然一突,其中肉胎又是翻江倒海,甬道末口亦腾起一阵火辣刺痛。

“掀了她裙子!”嘉妃丝毫也不看银环涕泪横流的粉面,坐回椅上厉声喝到。

身后两个大肚宫女急忙上前,扯着银环,硬是按着她身子,使之平躺下来。已是经产的人儿,才一睡下,不禁就岔开双腿支起,做出个分娩的姿势。两个宫女顺势将她裙摆一提一扯,外裙与衬裙扭在一处,随即紧紧扎于胯间。

便见层层襦裙下未着衬裤,乃是两条光裸的腿儿!

一时间众侍从更是闭眼垂头,不敢去看。银环贝肉肿胀外凸,胯间腿侧尤有擦拭的印痕,此时道口仍丝丝缕缕往外溢着水液。

嘉妃细细擦着指头,将地上银环被人按倒的身躯,羞赧至极的通红皮肉上下扫了一遍,直看得她双腿又凉又痛地打颤,胯间又影影绰绰露出个白头儿,才拖着音调呵道:“你这嘴里含的是什么好东西啊!”

银环闻言,急忙又并紧了双腿,贝肉间那物硬生生又地回缩——

身旁两个宫女掰着她的双腿,又将那处裸露出来。便见湿粘道口一截圆长的白物,冒着一指节的长度,在股间缓缓引着湿液——竟是一段白萝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嘉妃起身又做势上前,两宫女怕银环挣扎,愈发压紧了那双腿儿。

“嗯——嗯——”她再忍耐不住,喉间憋出长嚎,腿脚虽然动弹不得,孕腹还是沉沉地往下用力。股间热热地透着暖意,湿漉漉羊水愈发在内激荡——

不必说,定是席间破了水,权宜之下拿这白萝卜塞一塞产道罢了。

嘉妃觉得见她下身已是又湿又软的一滩,浊色的胎水顺着白物阵阵泄出,顿觉得无趣,便道:“将这穴里头东西吐出来,我便许你退下。”

银环呜呜咽咽的,一时未能反应,身旁两个宫女倒是捧着肚子松开她双腿。好歹无人压制,伴着孕腹一阵抽痛,银环又是嘶声一吼,两条腿儿蹬在地上,鞋跟顶着地面狠命用力。那硕大的萝卜头儿颤巍巍冒出一截,原来露出的只是较窄的尖端,道内塞着的那截瞧着宽阔非常。

女子汗湿着鬓发,既已不必遮掩,总算能叫热汗痛痛快快淌得满面。她双手握紧衣衫,阵痛恰到好处地袭来,揉捏得腹中疾风骤雨似地作动。“啊——啊——出来!嗯——”银环挺直了腰板,臀肉顺势也微微抬起,淫糜的水液顺着两瓣圆弧丝丝缕缕淌下,她双足蹬得几乎抽搐,甬道间渐渐挤压吞吐出什么东西……

见她脸孔憋得涨红,口中晶莹涎水不住滑落,嘉妃心中冷然与轻蔑并举,一时激荡心中,熟悉的快意蒸腾起来,促成她嘴角一丝冷笑。

“啊——额——”下身红热的贝肉被圆白粗粝的萝卜缓缓撑开,植株凹凸的表皮浸透了湿润胎水,菜刀草草砍出的棱角却还是直愣愣顺着吐出的动作钝钝碾磨过娇嫩的产道。

终于这个巨物挤开已然红肿的产穴,贝肉因那漫长的摩擦已红热得几乎滴血,“扑通”,萝卜头儿颓然落地,带着濡湿的胎水赫然掉在银环双腿之间。“呼……呼……娘娘……嗯……”银环脸孔涨得通红,正粗粗直喘,身旁两个宫女已经一左一右叉进她腋下,拖着孕妇起身。

便见嘉妃懒懒地挥一挥手,二女臂膀当即使力,便猛然将银环拽起,拖着就往外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被如此粗暴扯起身来,银环骤然尖叫出声,只是嘉妃素日威吓很重,叫她随即憋回嗓中嘶吼,虽痛得眼中还是热泪,又要道谢道:“谢娘娘开恩——额啊——谢娘娘——”

“呜……呜……好妹妹……慢些罢……不成了——嗯——出来了啊——”双腿软烂如泥,银环几乎是叫人拖行在地,即便如此,腹中那硬块也坠得又急又猛,直往她胯间钻。胎头钝钝钻出胞宫,撑开甬道,几乎就落在产口那儿徘徊了!

“姐姐忍一忍罢,记档嬷嬷在屋里等着呢,咱们快点儿扶着,姐姐进屋里再生。”其中一宫女在银环耳边悄声叮嘱,一面又加急了步子,愈发拖着她往屋檐下去。

“额啊——不——别——要出来了!”银环腹中大痛,面上滚滚掉下泪来,实在被搀着过了门槛,这左右两脚一高一低,一前一后这么分开,可不就给了产穴中粗粝胎头可乘之机!便觉得胯间撕裂一般地涨着,后脚才跨过门栏,两腿中便热腾腾冒出个濡湿巨物。

银环吓得一跳,觉得若不是自己软着身子一下夹住,孩子必就要落在地上!“呜呜——生了——出来了——唔呃——”于是不禁拖着身躯,又哭又叫地喊着。

左右二人听了这样叫唤,也吓得一跳,急忙伸手去那腿间摸索。好在只是胎头冒出了小半截黢黑,银环裙摆还系在腰间团着,胯下凉飕飕一片光裸,也怨不得她这样慌张害怕。毕竟胎已经含在口里了,二女急忙又钳紧了胳膊,拖着银环愈发疾步往她屋舍中走。

迎面小院门前站住两个姑娘,见了银环这样狼狈回来,急忙就转身进去叫着嬷嬷、孕医、热水等等。只眉儿因月份大了,也叫选在清凉台当差,虽不是银环这样做嘉妃眼中之刺,这时候也还未能回来。

银环昏昏沉沉被抬上床铺,一来忍痛忍得久了,下身麻木肿胀,头也热热发疼,二来一整日心弦紧绷,此时骤然松懈,愈发疲惫,只是还有腹中那肉块儿折磨,便连昏死也不能。

见她胯间已然红肿一片,好在孕医与记档宫人也知嘉妃素来脾性,早将东西预备在这儿。此时便是推肚的推肚,扩穴的扩穴,七嘴八舌,两三双手一齐按着揉着。却不似方才两宫女压着她那般死命用劲,一味压制,倒是顺着大肚儿鼓动,跟着那绷紧的双腿一道儿用力,按得那抽动胎肚愈发低垂,红肿甬道愈发外扩。

“啊——啊——”胯间疼,腹中动,有人使力推挤,又有人拉着那胎儿往外扯动,银环左右辗转,真是散乱了一头乌发,嗯嗯呃呃地又叫又嚷,下身痛得几乎麻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候又听见外头有喊声,一阵慌乱间又有人进出来回,银环挣扎着偏过头去,见一内侍扶着眉儿跌跌撞撞而来,几乎摔进门槛。

“额——嬷嬷——我——我也要生了——嗯——”

银环惊讶神迷之间,腹中又猛然一阵大动,不禁嘶声大喊:“啊——啊——”此时两腿张得极大,中间血淋淋湿漉漉的那口儿更是狰狞猩红。

这臃肿粗苯的孕身伴着嘶吼往上一挺,顿时又涌出一股子咸腥,孕医自胯间顺势一扯,那湿漉漉胎儿便牵连这一根红紫脐带,自那产口中跌落出来。

“额——呃——”

“哦——哦啊——”

正是阵痛不断,呼号声此起彼伏,叫得屋中几个孕男女面上都露苦色,不住抚摸自己胎腹腰身。好在银环那胎盘三两下便分娩出来,又有孕医见诸人面色青白,急忙都叫出去歇息。

幸而众人身体也强健,次日孕医看诊,胎气也都稳固。只是后来听说旁的院里有个三四月份的,虽不在宴席上伺候众妃,却是嘉妃近前的人儿,见了她几次惩治孕侍,昨儿终叫惊得落胎。闻言诸人不禁唏嘘,愈发提着心儿做活。

至于那落胎的小侍与眉儿、银环等人,亦只得了一旬的休息。虽说依律仍可在这永和宫中当差备孕,只是嘉妃强横,又过了一月,便俱以那无孕卑贱的由头撵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1

文宁宫中,众大肚侍从来来往往,却是步履轻盈,不出一点儿声音。男女侍从将烛火点起,又换了熏炉中残香。其中,一宫女似是众人头领,便见她肚腹奇大,行步迟缓,因此也不亲手做事,多是指派旁人。

宫室依旧雕梁画栋,内屋不焚香料,只见瓜果饱满,摆的都是木瓜、香瓜等清香多籽之属,葡萄、桑葚这果实成串一类。日夜又有宫人调换打理,叫屋中香气不断,瞧着、吃着,更是适口合眼。屋中墙上嵌一小龛,内塑玉白雕像,其中女子头带衣袖飘飘,手持净瓶细柳,座下许多可人婴孩,正是那送子娘娘是也。

“莲琴姐姐,娘娘快该回了罢?”问话的是个新进的宫女,才十岁年纪,只做些洒扫活儿,因长得可爱娇俏,便得了个打扫内室的差事。虽如此,这孩子也少见到庄妃,才有这好奇一问。

大肚宫女抚了抚自己涨挺圆肚,回道:“算时辰,嘉妃娘娘席面也要散了,这儿且用不着你呢,快歇了去。”

旁边宫女见莲琴托腰起身,赶忙上前扶住。大肚儿也确实沉重,坠得人身子都歪斜,这会儿沉甸甸挤在腿根,瞧着正是饱满欲滴。

那小孩儿还有点不愿的,面上不免露着些迟疑神色。两个宫女心里暗自叹这孩子天真,天然便亲近那好颜色的女子。一面叹,一面又带着点儿怜惜,便催着她道:“快回罢,明儿早起做活呢。”

“是,问姐姐们夜里安。”说着,也迈着紧凑步伐退出门去。

“姐姐……这是到了日子罢?”见人退了,旁的内侍端茶奉果,都在四五步远处忙碌,女子这才紧紧挽着莲琴袖子,悄声在她耳边问道。

口里虽问,其实那肚腹垂坠,腰身前挺之态,不是临产又能为何?似莲琴这样在内宫经了几年修炼的宫女,怎地双腿会忍不住外分?实在是产势已起,孩儿坠入盆中,顶得耻骨作痛,双腿大开。

莲琴也无力逞强,攥着袖子默默一点头,由着女子替她拭汗。“昨儿便作动了,只是……不到了临了,总不好扰了娘娘清净。”

那宫女也知她的意思,也不再问,只是转了话头叮嘱道:“今晚上姐姐可不能守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石榴肚上伤了一截,娘娘瞧了定不喜欢,快换个好的来,”莲琴一眼不错,依旧瞧着众人排布,口里又道,“是了,一会子娘娘回来,我便寻个话头儿,好请这个恩典。”

话正说着,竟是一把攥紧了女子胳膊,掐得力气很重,几乎将人扯进怀中。

“呼……呼……呼……”

听得莲琴呼吸粗沉,女子便知她肚里正发作着,默默地也不挣脱,暗地里轻抚她紧绷背脊。二人一时间立住了,面上虽然沉静,心里头咚咚打鼓一样跳,很怕听见仪仗回宫之声。

“呼……呼……呼……”

“哎!姐姐,这肚子怕是真等不了了……”女子无可奈何一声叹,也正是说出了莲琴焦急心声,“好在今儿初九,娘娘总说九是个好日子,是吉数呢。兴许今儿一高兴,规矩也能松些……”

莲琴双目微垂,压住心中几分慌张,悄声儿道:“好妹妹,这也不是咱们能猜得的,只求你替我捶捶腰罢。”说着,她自己也去揉那酸痛腰身。

这厢二女护着一颗临盆孕肚小心翼翼,那儿庄妃正自清凉台吃罢了席面,坐步辇回自己文宁宫中来。

便听近侍太监吊着嗓子一声,随后层层屋门间各侍女内监依次垂首施礼,叠声儿问安。一众孕侍好似众星捧月,服侍这华服丽人一路行至内室。

莲琴是她近前侍奉的大宫女,自然揣着圆肚儿迎上众人,侍立庄妃近侧。此时这华服女子略一抬手,莲琴当即奉上茶盏,动作流水行云,丝毫瞧不出腹中一丝儿翻江倒海迹象:“娘娘吃这百喜茶。”

庄妃摆手道:“暑热,换那玉子汤来。”这玉子汤其实便是冰碗,只因庄妃好讨口彩,吃用各物都要起个别名,此玉子便取“育子”之意。其中冰沙、瓜瓤亦塑成个个小巧圆粒,在这黄中透红的晶莹玉碗中,浑然天成,真好似半截剖开的石榴。这类常吃的冰食自早有备下,待莲琴扬声一招,便有内侍托着盘子送入。

将一碗吃得大半,庄妃便轻掷银匙,听小勺落进碗中叮当一响,才哼笑出声道:“哈,今儿可真是见了桩笑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莲琴适时接话问:“今儿娘娘吃席,宴上还听了出笑话么?”

庄妃瞧一眼她大肚,将莲琴一双手儿牵过,拉着她近自己身前。莲琴低眉顺目,尤且将圆肚儿向前挺着,叫庄妃一伸手便能摸着她胎腹。

“什么吃席,便是寻个由头折腾几个孕女罢了。”庄妃手上玉饰未除,径直摸上莲琴肚儿。夏季衣衫轻薄,这宫装在身,轻得遮不住孕女子肚脐凸起痕迹。此时叫庄妃才用了冰碗的五指一碰,涔涔凉意便激得这肚儿紧缩。

莲琴双目紧闭,一点儿不敢后退。

“嘉妃是嫉羡人家怀胎呢,宴上专叫大月份的伺候。这回还弄了个临盆的丫头来,谁瞧不出,就是叫人在席上憋着呢,”庄妃站起身来,由着众女更衣,言语中很有些不屑,“便看不惯她这幅小肚鸡肠样子!”

莲琴捧着件樱色葡萄绣纹寝衣,叫两个孕女服侍庄妃穿上,自己静静站立在旁,并不说话。倒是庄妃,一面抬手一面笑道:“瞧着是你的手艺,记得上月才裁的料子,怎地这样赶着做了。”

“婢子想着月份大了,恐怕不紧着些便赶不及。”

庄妃转头看着这大肚的女子,视线好似在那孕肚上多停留几瞬,才道:“瞧你这肚子,是越发大了。”

莲琴听那声音不复轻快,知是扫了庄妃兴致,却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娘娘,婢子……这……这胎已入盆,只怕今夜里当不得值。”

“是么?可是发动了?”

“……确作动得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妃轻轻一笑,又拉过莲琴的手,轻拍道:“好孩子,这便是喜事了,自然要准你的假。”虽才叫庄妃扶住,莲琴依旧跪下身去,垂头行礼道:“多谢娘娘。”

等她膝盖结结实实落了地,庄妃才柔声说道:“起来罢,何必这样多礼。我素来是疼你们的,尤其你这孩子,记得头胎也是在我宫里养的,可对?”

莲琴想起上回自己张着大腿又哭又叫模样,面上当即便红了,羞羞答答应了是。

“宫女内监的屋子毕竟简陋,我倒心疼你呢,”一面说,一面牵着莲琴转出屏风,“瞧着肚子,不是今夜便是明日了,总得好好歇息才是。”

二人在屋中软塌前站住,庄妃身后服侍宫人亦步亦趋又跟来,她却按着莲琴,只叫她往上坐去。臀肉小心翼翼触上那绵软柔滑被褥,便是莲琴心中万千紧张纠结,不禁也叹这织物舒适柔软。

“今儿便在这里歇了罢,如何都比你那旧屋好些。”

莲琴闻言大惊,急忙就要站起,却被庄妃按着,不敢大动。只好低声求道:“娘娘,婢子恐怕夜里作动,扰了娘娘清净。”

“向来你服侍得好,”庄妃笑道,“又隔着屏帐,很不必担心惊扰。”

“若是夜间发动起来,要污了娘娘宝座……”

庄妃只道:“不必推辞了,快快洗漱了,过来这里睡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2

莲琴坐在床边,已将衣衫解了,腰带扎捆托着腹底,下装不变,上身却赤条条的。她一双乳儿挺翘圆润,涨大胎腹追着胸脯之长势,挺得远比上头两握圆乳巨大。此时孕妇人正弓着背脊,头垂得低下,两手按在大分的腿上,口中缓缓吐着粗气。

身旁宫女便是先前殿中与她说话之人,本拧着湿布替她擦身,此时也一点儿不敢动了。便见这裸露腹下青紫红丝蜿蜒,此时正随胎腹收缩扭曲抽动。“呼……呼……”巍巍小山一样肚腹颤颤抖动,叫莲琴才净过的面上连连滑落汗珠,“好痛——呃——好痛!”

“姐姐!这……这怕不是发动了!”

莲琴不答,嗬叱嗬叱又喘了一会儿,下腹绞紧似抽缩退却如抽丝,正是难忍。

好一会儿才能缓过劲来,珍珠一样细白脊背早覆了一层薄汗,她筋肉一松,人就软软往边上倒去。

“姐姐!”宫女急忙揽住,触手只觉得这孕身滚热,她面上一紧,险些就掉下泪来。

“嗯……还不到……还没发动……”莲琴轻轻摇头,“没破水便还能熬些时候,只盼……只盼能忍到明日罢……”

“姐姐……”

“好姑娘,莫哭了,快快替我梳洗,娘娘等着呢。”莲琴摸摸女子鬓发,轻声嘱咐。

换了亵衣后胎肚又发紧了一回,这次好歹时间短些,到不那么磨人。莲琴口中虽说能忍,心里也害怕得厉害,拢着肚子感受皮下鼓动,她面上同样灼烫,脸色红白一阵,最后幽幽只余一个念头:这怕是撑不到明日了。

女子张开了大腿,满面潮红,身前跪着那宫女也是神色慌张,双手颤得厉害,捧着个圆白东西直打哆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妹妹!好妹妹!快些放进去罢……”女子股间叫孕腹压得挤涨,此时托着胎腹后仰坐着,愈发觉得手中大肚臌胀坠痛,好似就将破体而出。

她腿根处亮晶晶一片,胯下毛丛亦沾满润色。面前宫女手中一根软木,短小圆润,上头也抹了层湿润油膏,正是个木塞样东西。

全因二女恐怕夜间胎水骤破,污了殿中物什,才取这木塞,欲放入下身。只是油膏抹了三两回,几乎将莲琴这久不经事的孕身撩得兴起,她身前托着木塞的宫女却是越发瑟缩,生怕将那胎膜直接捅破了去。

“好姑娘,”莲琴仰面朝天,言语中已是颤抖,“快……进来……”

那宫女将木塞抵在小口儿处,翕张贝肉间流出一点儿滑水,轻易吞入了一小截木头。宫女咬着唇瓣,莲琴胯间热意涌动,臀部有些难耐地摇摆起来,叫她轻易不敢松手。

孕女子摇动身形,欲要吞入那物,实在一个着急,竟就坐起身来。宫女吓得一收手,莲琴顺势猛地坐直身子,下身往坐上一压!“快……额——啊——”木塞骤然挤开甬道,全根没入进去。

“哦……哦……”莲琴扶着肚子不住呻吟,身体又要歪倒。那宫女急忙扶住,问道:“姐姐,姐姐还好么?”

“嗯……”便见孕女面色潮红,双手在那大腹上不住摸着,揉着,竟是情不自禁用上了力气。

那宫女急忙按住莲琴摇摆的身子,将她两手紧紧捉住,很有些六神无主:“姐姐,可是动了胎了?肚里疼么?”

莲琴满面通红,贝肉间一粒小核正是又痛又痒,却怎么好对旁人言说!正是她吞那木塞吞得太急,粗硬木头一下碾过肉中秘处,叫女子素久了的身子骤然受激,一时间下腹欲火横生,烧得她圆肚儿麻痒,胯下湿液横流。

挺腹将那小核压在身下,莲琴几番摇动身子,收缩那肉洞挤压小核,高峰!高峰!却是始终攀登不上!她腿间软肉酥麻,几番挤动,却离那情潮巅处仍差一截。

无奈间只想要抓搔大肚,手却又被紧紧捉着,莲琴呜咽几声,胯下瘙痒仍在,酥麻不止,却再没了力气追求巅峰。孕女子大肚起伏,粗喘连连,好容易才平复道:“呼……呼……无事……快助我更衣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朝并无贵妃,皇后之下便是庄、嘉、余三人。自然庄妃寝宫也奢华绮丽,床具更无一不是精细名贵。另有一孕侍替了莲琴夜值,虽如此,莲琴亦是托着临盆大肚,一道儿跟在庄妃身后,直服侍她上了床榻才止。木塞毕竟粗硬,不知卡在产道哪一处,走动时竟戳着那肉壁,将之硌得生疼。

庄妃搂住同样重孕临月的宫女睡床,莲琴与她二人相隔屏风,托腹并紧腿儿侧卧软塌。夜中静谧无声,院中虫儿早便因吵闹,叫小内监小宫女粘了捉了,这夜无风,更是一丁点儿响动也无。莲琴自觉吐息又沉又重,愈发地谨小慎微,大气儿不敢喘。宫缩从来起得突然,她怕梦得深了,夜里惊叫出来,便很不敢睡。

虽硬是张着两眼,到底肚腹沉重,怀得吃力,只勉强撑到半夜,眼皮便酸胀难忍。

头昏脑胀之下陷入浅梦,也算不得休息,脑中之景模糊不清,莲琴依稀梦在水中挣扎,火里逃生,睡得愈发疲乏头昏,四肢好似那没上油的门轴,僵得不能挪动。好在嘴巴闭得死紧,到底没漏出一点儿呻吟,昏沉中肚腹又有抽动,她吃痛挣扎两下,腿脚已经不自觉支撑起来……

“莲琴……莲琴……”

莲琴睡得本就不深,忽听得女声叫唤,骤然惊醒。身上已是一层薄汗,腋下胸脯都闷得有些湿粘。她不知自己梦中已在扭着臀儿挺胯,几乎摆出生产的动作,只是压住碰碰做跳的心口,静听屏风背后呼唤,低声应道:“娘娘,婢子在呢。”

“你来。”

这大肚沉得十分厉害,纵然莲琴侧躺着一夜,也坠得腰肢酸疼难当。她一手托着腰身,一手扶着床面小心站起,这隆圆鼓扯得女子脊背酸疼,椎骨嵌在身后嘎嘎作响。此时宫缩不在,肚腹却习惯似地隐隐作痛,莲琴将脚伸进鞋中,实在无力将后跟套上。

莲琴小心蹭着步子,不叫那鞋踢踏出声。转入屏风,便见替班的孕女子跪在榻前,莲琴不敢多言,只是恭顺问道:“娘娘什么吩咐?”

庄妃倚在床头,眼睛闭着,一手柔柔按着自己太阳穴位,瞧着有些烦闷。

半晌,才朦胧睁眼,笑一笑道:“往常你服侍我惯了,乍叫她陪着,竟睡不大着。”

此时莲琴已踱至庄妃床前,闻言略回头看去,便见那宫女面上十分惊惶神色,眼中尤且泪光闪烁,只是勉强扭蹙眉头,不叫它下落。莲琴心中不住下沉,只是讷讷道:“娘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罢了,你下去。叫莲琴陪我便是。”说着庄妃挥一挥手,自己又靠回枕上,“我也乏了,快些安置罢。”

“娘娘……娘娘……婢子,婢子恐污了娘娘——”

“快些。”

先前身上热意叫这样一吓,早便散了干净,此时莲琴背上一阵发冷,连着腹内也隐约抽痛起来。只好托着大肚缓缓坐下床侧,又强忍背脊生疼,侧躺下来,也不睡枕头,就卧在庄妃身旁稍下侧一些。

庄妃伸手摸摸她胀热大肚,说了声好,之后便没了声音,沉沉睡去了。

却说为何她要折腾这么一遭?莲琴怅然咬住下唇,双手托肚试图安抚,心中其实十分明了。

只因这庄妃笃信神佛,素来也办法会,抄经文,求以此得孕。若只这样也罢,她又很信吉凶之说,借势之言,吃用之物无不起了好孕的名儿,摆个多子的意头,服侍之人更都是大肚身重男女,尤其又挑选属相生辰,选最相合者近身,意在借其孕气,以求孕事。

庄妃入宫也有四年,乃是嘉妃之后三年采选册封,二人荣宠地位可算互不相让,宫内也数二妃最为拔尖。却偏偏都是无孕的身子,嘉妃母家清河邵氏、庄妃母家梅乡王氏俱是大族,父亲亦是同朝为官,暗地都有催促,如此愈发叫她二人思孕成疾。

莲琴便因与庄妃“相合”,担了这夜间服侍安置的职位,常得与她同睡。

此时这“相合”宫女正将面孔埋入臂中,两排贝齿紧咬住手掌。疼!好疼!她双足紧紧绷直,两腿交叠紧绞。

不——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胯间胀痛难耐,似有大力要分开她双腿。莲琴埋头掌中,五指箍紧了眼周,挺直了身躯不肯松懈。

撑住——撑住啊——

腹中剧痛,胎儿动作得大肚起伏,搅得女子血气翻涌——

忽然,莲琴双目圆睁!这胎腹一阵发硬,硬得好似石块,坠得好似石块!就这样直往她贝肉中挤。疼得都不及喘气,腹中便又是一阵缩痛之潮,骤然将莲琴拍倒。她伏在榻上不敢动弹,只有胸脯起起伏伏,面上豆大汗珠直直砸落。

好疼!好疼!

女子还欲夹并双腿,却发觉不知何时,胯处已然大张,稍一并拢便觉得生疼。

这……这!

下腹收缩发硬,真如潮水一般接二连三,相隔不过几个喘息,竟又袭来一波剧痛。莲琴深觉不妙,身旁庄妃虽然熟睡,她也丝毫不敢挪动——

啊!

女子心中无声惊呼,下腹骤然剧痛,股间跟着一片胀热,又痛又羞间,莲琴真恨不得昏厥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3

莲琴抖着指头,摸索入自己裤间,小心拨开两片湿热贝肉。中间道口已然濡湿,阵阵冒着热意,腹中热流涌动得厉害,好在有木塞堵住,只漏出一点儿水液夹于肉中,裤头倒还算干爽。

一时手也忘了抽出,莲琴只是意冷心灰,一点儿不能动弹。

她竟在庄妃床上破水了!

女子胸口惊惧得一片冰凉,两腿支在床上,情不自禁便往下推挤,努着肚子一挺一挺地用力,很有些不管不顾的意思。

唔——呜——

心中极度震荡之下,莲琴发狠般挺动大肚,皮肉绷得死紧,挤得下处愈发憋胀——

嗯——

胯间赫然一阵刺痛,女子猛咬住下唇,才忍下一声惊呼。小心挪动臀部,贝肉间粗硬之物碾住她娇嫩肉壁,一点儿没有快意,硬硬木塞硌得道中生疼。

莲琴这才赫然醒转,自己这还睡在庄妃身侧!

好在未曾惊醒旁人,莲琴急忙又托住肚皮,那肉实胎腹正是紧缩,胞宫推挤胎儿下行,这肚儿揪紧了似地发硬。她却搂住肚腹不算,更是顶着那肉中硬物,将大肚往上抬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额……呼!呼!呼!”霎时那胎头便沉沉一坠,好似贴在下腹掌心,努着拱着,硬要逆她动作下行。莲琴喉头再憋不住哼声,呃呃地漏出些痛吟来。她急急摇头,直将身子往外偏去,生怕吵醒了庄妃。

胎动愈烈,胎膜已破,这一包羊水直欲倾泻,虽被下身那木塞堵住,却还自宫内源源不断滑出。胎水暂且积蓄产道之中,却也将那肉处填得湿滑不堪,连带润泽其中木塞。塞子随这壁肉挤动,竟也叽叽咕咕上下滑动起来。

莲琴只觉得不妙,下身一阵排便似冲动,肠肉紧绞低鸣,俱是冲她示警:

这胎就要生了!

女子心中还有犹豫,却是腹内一阵热意涌动。

胎水止不住要往外漏出,直直冲击这道口。终于,下身贝肉间骤然探出一个粗头!“唔……呜……”竟逼得她面孔绯红,一下涨紧了脸皮。

木塞就这样滑出了半截,任两瓣软肉如何扭紧,只是含不住这湿滑的木头,莲琴感到那物正一点点儿自道中脱出……脱出……

“唔!”她就要忍耐不住,急忙将手伸入胯间一顶!

此时腿上布料已是潮热,浊液虽未渗透,隔着亵裤却能摸着股间黏滑。莲琴一掌将那木头塞回身内,使力急猛,霎时又是一阵剧痛!

她汗湿鬓发垂落,大肚不知是因胎动还是粗喘而阵阵起伏,甬道间灼热刺辣即是临产之兆,又是木塞生硬出入所伤。一时间腿根也痛得发颤,莲琴小口小口抽着气儿,虽是疼出泪水,脑中却清明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如何,必是不能在庄妃这儿生的,且不说记档的事情,便是产娩时嘶吼折腾,胎水横流,就不能泄在这宫殿里头。又怕庄妃发觉她不见,或者见着她分娩,一时间不知要受怎样责罚。

她勉强撑起身子,只静静坐着,胯下便堵得厉害。莲琴双手捧着腹侧,不禁又顺着圆圆弧度抚摸,那肉实肚皮亦回以阵阵刺痒蠕动。

“啊……啊……”她赤裸脚趾打着颤儿,依旧双腿弯曲,扶腹撅臀往前走着。才趔趄两步,便一抖一抖欲要蹲下,口里呃呃呜咽着使起劲来。

内壁不住耸动,狭窄甬道含着硕大胎身,撑得肉儿紧绷抽搐,叫她直努着臀儿往外推挤。

隔着亵裤淅淅沥沥落下点儿胎水来,泅湿了胯间一片,顺着颤抖双腿滑落在地。“呼……呼……”莲琴大腿热烫,胯下濡湿愈发扩大。

黑暗中女子面孔通红滚热,便见她银牙忽然一咬:“呃啊……”喉间窒息一般短促一声,紧绷软肉间终于冒出一个头儿。她又掐着大腿晃动臀肉,下身水渍更盛,渐渐裤管间蜿蜒出幽深湿痕。

后穴中软肉努动,小口似挽留似推拒。

“噗。”

抽缩两下臀间放出小小一声气音,随即便有一木块顺裤管滚落下来。

莲琴也顾不上这许多,紧攥亵裤,跌跌撞撞急往前走。股间却是憋忍不住,噗噗又放了几回气,湿滑羊水更是一股一股直往外冒。若单是这样也罢,她却才行几步,大肚又一阵坠涨发硬,大开产门间翕动两下,痉挛肉道就猛地推出一个硬物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边无物可捉,莲琴跨步急走,不想胎头却也急落,三两息便挤入产口。女子胯间剧痛,一下便被门槛绊倒在地。

“啊——”听得她一声惊呼,便见女子一头碰在地上,就没了知觉。

“姑娘!用力啊!姑娘!”恍惚间有个老嬷嬷声音不住唤她,又推搡掐弄她胳膊,摇着她身子。但莲琴一点儿没有反应,任凭胎头挤在胯下,撑得两瓣贝肉再看不出原来形状。

“呃……呃……”有大手按上胎腹,莲琴迷迷蒙蒙,只觉得大肚很痛,昏昏地好似抬手去推,又半晌儿都无力动作。

她衣裤都叫人扯开,此时赤条条一个,只留一肚兜勉强裹住胎腹。孕医大力推着胎腹,左右两个嬷嬷将她大腿扯得极开。

此时虽是夏日,夜风也微带凉意,莲琴又汗出如浆,湿淋淋汗水胎水沾了一身,便更惧寒凉,昏迷中依旧瑟瑟发颤。原来仍是躺在在庄妃殿前,虽不横在门口,却也只是挪进院中,依旧露天席地,没一点儿遮蔽。

大肚似装满米粒的口袋一般左右摇晃,圆肚儿皮肉绷紧,又是流汗又是发硬,撑得肤上油亮一片。女子满身滚烫,小口微张,眼皮儿耷拉着,便是大腹给推搡得红肿一片也不曾知觉。

孕医推挤半天,见这胎身迟迟不出,股间婴孩湿润胎发都有些干涸,不禁也急了。他借着擦汗功夫遥遥一望殿中庄妃。到底只是一年轻女子,虽品阶不低,此时只在寝衣外披一件薄薄披风,瞧着更是稚嫩几分。

如此清秀美人,却吓得孕医浑身一颤。

庄妃半夜借故唤了莲琴同寝,便睡得不足,此时又被搅了清梦,自然心中不快。她素来瞧不上嘉妃那般折腾刻毒,只觉失了体面,因此并不着意折磨宫人,任殿外值夜内监请了医来。只是她亦无意宽仁,并不开口放了莲琴回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取屋中道书翻阅一番,更叫人拖去院子西角桂树脚下,冷眼看她在这灰土地上来回翻滚。

此时瞧着莲琴大肚鼓动,腹中生命挣扎求生,她不免也抚上自己肚皮……便见嬷嬷剥去宫女衣裤,莲琴胎水顺腿滚落,一时间潮涌般喷落树旁,将灰土也染深一层。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自己也能……

孕医急回转身,望着莲琴赤露昏迷之态,咬一咬牙,将那肚兜也解下。女子大肚便真是光裸一个,就顶在孕医身前。此时他再上手,几乎将虎口箍进肉中。肉腹算不得柔软,孕医在这摸到了胎身所在,就狠狠往下捋去!

女子身躯随之猛然弹动,双腿在嬷嬷手中挣扎扭动,咿呀嘶喊之间,孕医推着挤出一点儿肩膀的胎儿,愈发用力推挤。

“啊……呃……”莲琴左右摇着脑袋,紧蹙双眉皱得愈发扭曲,眼皮颤动之时,一嬷嬷已转至她腿间,捧住那沾了血污的半露胎儿。

痛意已磨得她阵阵发冷,女子骤然睁大双眼,不自觉挺身,却又叫这抽痛大肚一下顶得摊倒回去。双腿趁势分得更开,两个嬷嬷也一道儿在她肚上揉着、推着。

“唔啊——”

一声长嚎,莲琴胯下剧痛,什么东西猛然滑出产门。跟着胯间泄出大股水液,腹中骤然一空,又好似叫疲倦闷疼重新填满,肚儿依旧一阵一阵抽着绞紧。

夜中婴啼之声响亮清脆,莲琴头脑却又一沉,翻眼便又昏厥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1

暑天渐渐过去,正午阳光却还是晒人。院墙边树荫浓密,层层叠叠墨色阴影间放住一竹编躺椅,上头正睡个青绿袍子的大肚男子。

男人面白无须,虽窝在椅中,也能看出身量不高。他虽不健硕,却也不是少年那样清瘦身板,尤其此时挺着大肚,更显得身前臃肿。

身上青绿衣服正是宫中内监服制,且是个不大不小的品阶。他腰间两条深色穗子,乃是御前侍奉才有,便比同等内侍又多两分体面。如此,男子虽说肚腹膨大,腰身风吹似地一日日粗胀,针房这衣裳却都送得服帖合身,月月跟着他身形放宽。此时柔滑袍子妥贴兜住大肚,并不勾勒身形轮廓,旦将胀大胎腹、凸起肚脐都藏住,不过显得身形略臃肿而已。

这男子一手搭腹,一手托腰,睡得并不深沉,反倒是双眉紧锁,口里隐约还哼叫几声。

“木莲,木莲——”远远传来声响,两个青绿袍内监还未进院门,声音便已先至了。

木莲本就睡得浅,听见人叫唤,揉一揉眼便坐起身来。只是他累赘大肚匹不上利落身手,一时坠得身形一个趔趄,慌忙扶住了扶手才好。

“莲哥,你身子重,不要大动才是。”一个内监急忙上前扶住,顺着他臌胀圆肚缓缓地抚了两抚。

方才那叫唤的内监也哑了火,拢着木莲肩膀,跟着一道儿抚着他后背。

木莲只觉得一阵香气袭来,霎时冲得他欲呕,急忙推开身前臂膀,扶着扶手便是一阵干呕:“哦——呕——”

身旁两人也有些讪讪,倒是木莲一面拍着胸脯,一面摆手道:“无事,无事……呕——”

“木莲,你这鼻子愈发好使了,”大嗓门内侍抬起胳膊嗅着自己袖管,贴着布料嗅了好一会儿,才闻出一点儿味道,“恐是先前巷道里遇着修容娘子,沾了一点儿香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莲哥,这孩子许是个贵命的,”另一人也笑嘻嘻拢了袖子道,“比前头几个都要娇贵呢。”

木莲听到这话,却拉下脸色来,五指不自觉成爪,紧紧贴在肚上。

那年轻内侍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见到木莲面色青白,不免尴尬。

大嗓门儿急忙推推他胳膊,嚷道:“臭小子,你去罢,今儿怎不粘着你那干哥哥,倒来这儿讨嫌来了。”

年轻内侍忙也笑着作揖道:“哥在前头侍奉呢,弟便躲个懒儿。”说着,冲二人行个大礼,一溜烟儿就跑走了。

“无事,我……”

木清快步扶住了木莲,摇头打断道:“你就真要同家里倔着?”

木莲两手捧着肚子,站起身时,这大腹颤颤巍巍,再藏不住规模。

“说是要赎我的孩儿,前头已有了四个怎地不要?最大也才六岁,都是宫中规矩教习着的,还配不上他王家么?”说着,木莲心火又起,步子不禁迈得急了,“只瞧他们这样挑货似地捡着——”

木清嘴唇动动,似是有话要说,只是瞧见木莲面上疲惫难掩,终是垂下头来,扶着他胳膊往屋中去:“你再睡会儿吧,我替你瞧着时辰,毕不误了上职。”

木莲道:“你不必守在我这,好容易歇一歇,应去瞧瞧岑儿才好。”

木清也不做声,就搀着木莲缓缓走进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宫寂寞,宫女太监之间也有结成对食,或者内监之间结了契兄弟,宫女之间结了姐妹的,总之便是一道儿搭过日子。木清与方才那内侍各有家室,与木莲独身一人自是不同。

木莲扶着肚儿躺上床去,木清替他盖上被子,正要走时,又听他道:“我知各家又有各家难处,虽说是我亲缘,也不指望将我孩儿都赎了,只是……这样早晚叫陛下也恼了……”木莲托着腰肢,扶住大肚缓缓翻身,将自己背面对着门口,接着道:“不是我与他们别扭,实在眼见王家因一点儿功绩便张扬了,行事又如此没章法……”

原来这二人所说王家,正是木莲生父家里。本朝宫中,每月将宫女太监与侍卫成配,双方并不相识,更不能通名往来,所生婴孩养大又充作宫中奴婢。

一来为免混淆血脉,防出些乱伦祸事,二来生身父母若是想要赎买,亦可缴银钱赎回孩儿,内官监便将每月匹配记档成册,待婴孩出生,便知会宫外侍卫家里,在孩子长到十岁之前均可赎买。至于孩子生身宫女内监,也能替儿女赎身,只是宫婢出宫的大多另行婚配,留宫的若不是生不出孩儿,便是外无家眷,赎了孩子也无处安置,因此花这银钱的也少。

且为防宫人依着亲缘在宫中结派,记档书册并不许人轻易查看,宫人侍卫只能知晓孩儿男女,是否健全之类,旁的便一概不能告诉。王家大郎本也不知自己儿子姓甚名谁,又不是那等高门大户,只作没有这个孩儿,就他留在宫内做个内监。只是前年皇帝夏狩,路遇熊兽,王家大郎二郎虽不是近身随侍,却也不混躲在侍卫堆里,反倒挺身舍命与熊相搏。

两兄弟性命换得个小小爵位,谁料想,家中小一辈儿却连这冬也没过去,一两个接连病亡。王老父母向上陈情,哭言儿孙死绝,唯独宫中还有一丝血脉,求了圣上特许的恩典,才叫查出木莲并他所生孩儿。

时人见着内监,常要看低一头。王老父母对木莲不甚亲热,他倒也不怪,只是两老儿也不急于赎买重孙子女,只是瞧了一回孩儿,又打听起了什么。待知道木莲又怀上一胎,王老父母更做一副等他生产模样。

木莲虽不知与自己云雨侍卫是谁,但摸着他身板健壮硬实,恐怕有些家世,最次家中资材也丰厚……

“你莫要想着这些,还是好好休息,”木清局促拍拍他脊背,又掖了掖被角,叮嘱道,“到底怀得太勤了些,瞧你这胎反应很大……”

木莲默默抚过自己肚皮,圆鼓鼓大肚已然足月,没几日就将生产。六年间他也产育四胎,这回身子便明显不济起来,吐得多不说,单是胎动便叫他疼痛不止。此时摸着圆润肚儿,木莲胸脯又闷得厉害,虽强自闭眼,却怎也睡不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2

辗转半晌,不单难以入眠,胯间尿意也涨起。内监因被割了那东西,尿水容易漏出,为防失仪,都不怎么饮水。木莲因这不爱喝水的习惯,前几回多少有些胎水不足的毛病,今儿好容易得半日歇息,才多吃了些水,这一会儿时间,竟就发作出来。

肚肠里头咕噜噜作响,木莲面上一下涨得通红,手拢住大肚起身,急忙拖过床下痰盂来。

他抖着手儿解开裤带,蹲姿叫下腹饱涨,尿水还不等裤头解下就逼漏出来。

“呼……呼……”木莲涨红着面皮扯下裤子,直泄得两脚都蹲不住。

这阵汹涌过去,却又淅淅沥沥有些解不出来。孕晚期这膀胱尿口便总是这样,时通时胀,磨人得很。木莲索性蜷着腿坐在痰盂上头,五指并着,缓缓按揉下腹闷处。

“嘶——”

直揉得下身一阵酸一阵凉,大肚并着腿根都发起抖来,才又缓缓挤出几注热流。

最后三两滴尿水顺胯间缓缓滴落,刺得那处软肉痒痛,木莲嗬嗬吐着气儿,净了手换过裤子,觉得身上有些发冷,赶忙又躺回床上,扯过大被盖住。也是他这一胎有些艰难,常犯低烧,才格外保养着些。

下午拖着沉重孕体入殿伺候,好在皇帝不喜孕身太显,觉得瞧着累赘,木莲这般大月份内侍便不叫近身。他只留在屏风后头,将茶点递给近侍,到底不需悬心留意仪态姿容,也算得了歇息。

这书房之后还有一内室,中间不设门扉,只一个门洞儿。那屏风便遮在这门前数步远处,将书房与内室相隔,有时皇帝办公疲累,便也进内屋歇息。此时木莲侍立屏风背后,虽见不着人影儿,却能听见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王家……”

木莲掌心汗湿,一手托着肚儿,小心将身往屏风那边侧去,竭力捕捉只言片语间熟悉的名字。

“回陛下,王家还未选定孩儿。”

“哦?可是这几个童儿身有残缺?”

“小臣心里也奇,禁不住瞧了一眼,四个孩子可都生得端正齐整,玉雪可爱。”

“是么……”

之后皇帝又说了什么,木莲却听不分明,只觉语气似是沉冷。对面那内监应答间倒是利落干脆,却只是应一声是,便退出门去。木莲心中焦急,偏这时大肚也跟着裹乱,下腹狠狠凸出个鼓包儿。内侍慌忙挺直了身板,按着肚儿轻声吸气,腹中孩子仅一脚,便踢得他头晕眼花。

“嘶……嘶……”

这胎怀得不顺,这几月木莲着实饱尝胎动之苦,孕医只说是他怀得勤了,胎宫渐薄,才反应大些。

大肚沉沉鼓动,下身甬道好似与之应和,渐渐也泌出滑水来。木莲到底经产的身子,见自己胯骨酸痛,双脚发软,肚腹紧缩虽是时有时无,却阵阵加剧加急,心里也有了计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日理万机,自然不管这事儿,他找了御前总管公公禀报,当即批下几日的娩假来。

如此便下了职,可怜孕夫走回屋中,头脑已有些昏沉,囫囵倒在床上一睡,竟又烧得迷迷糊糊了。

“……如何……”

“……发热……”

木莲依稀听见有人言语,却辨不分明。他竭力抬眼看去,却那眼皮似有千斤重,沉得直往下坠。

“莲弟,你歇着罢。”

木莲愣愣地还要挣扎抬眼,那人又在他耳边重复三四回,他才将这字句在脑里嚼过,明白是木清守着自己。张一张口,唇干得厉害,吐气亦是灼热。木清忙用湿布替他擦唇,一面说到:“孕医说是又有些低烧,你且歇着罢。”

这字句飘进木莲耳中,糯糯又糊作了一团,他只觉脑袋沉重,一闭眼,便又睡去了。

这夜果然很不安稳,内监虽然睡着,却并不深眠,反倒辗转得厉害。

“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夜里喘息声愈重,渐渐变作呃呃呻吟。

“唔……呃——”

木清与他同屋,当即点了灯来瞧。便见木莲双腿曲起打开,不单被褥,连亵裤也给扯得凌乱,只松松挂了半截在腿上。

可怜内侍发丝烦乱,面皮涨红,袒露肚皮摸着滚热。此时肉腹绷紧,硬如磐石,木清只是轻轻一碰,便引得他啊一声惨叫。

见他如此临产症候,木清倒也不甚惊奇,毕竟临近足月,孕医与记档宫人那儿也都打过招呼,此时虽是深夜,却也请得进屋来。

“唔——呜——”孕医隔着湿粘寝衣按按男子胎肚,便换得两声吃痛长吟。木莲周身汗湿得厉害,眼皮半睁,不时呃呃哭痛。

前几个孩儿他生得爽利,破了膜后就顾着拼命使力,没几个时辰便娩出了。尤其生第四胎时,孩儿落得很急,肚皮直拧着疼。人还走在巷道里呢,裤子已经哗啦啦湿了一片。他两瓣肉臀裹在衬布中一推一挤,嗨!再怎么夹并双腿也无用!孩儿那脑门硬是挤开肥白软肉,就等着他支持不住,扶着墙面歪歪扭扭一分腿儿,才三两下,裆里便合着浓血,挤出这肉胎来。

也是那回生得太急,见了血,肚里头也落下伤了。孕医本说他近时难再有孕,却不想没过两月,木莲便又犯了呕症。如此一摸脉,竟又是有了!

只是这一胎怀得困难,将他前几回养出的软肉都折腾没了,如今到了生产时候,也依旧磨人得紧。

“嗯——嗯——”木莲紧咬巾帕,侧躺在床,头身垫得略高,正托着腰身往前顶动。这肚儿坠在身前,饱满欲滴,内里抽痛不住。胎宫紧紧绷着,肚皮上纹路尽显,褐痕如瓜纹般纵横。“呼……呼……”他熬过这阵,又瘫软下来,一声声地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因宫缩不足,胎也下得慢,虽胎水已破,却还被孕医拘着不许用力。如此在床上干熬着,一口银牙也痛得咬碎。

木莲满头冷汗,腹中胎儿缓缓努动,分明在下行,却又闹得孕夫胃中翻腾欲呕。肚里紧缩着,木莲忍力收气,憋得两手发寒,好似回到产娩头胎时,孩儿一样下得极慢,宫口也不开。整夜他生生忍痛,将那布也咬得稀烂。

虽孕医说宫缩不足,木莲却觉疼痛非常,如此数个时辰,痛得从床头辗转至尾,呜呜来回转身,或是扭着臀儿爬动。他双腿抬起又放下,此时不住凌空踢腾:“啊——啊——”

小院里除木清、木莲外,又住了四个十岁左右内监,此时明亭正跪床上,就蜷在木莲枕边替他拭汗。又有两个正当着洒扫的职务,余下那最小的明珠,正扶在木清身旁,轻轻替他打扇。

这厢木清也捏着帕子,不住擦拭自己颈间滑落的热汗。前说那明亭,实是替了他的位置。只因木清这九月的身孕坐在床上,见木莲大肚鼓动紧缩,听他哼声阵阵,起初还好,如此数个时辰,催得他胎肚也闷闷发坠,里面双胎齐动,便很有些受不住。

只是木莲木清二人自幼亲密,同是内宫婴堂出身,早年一处受教受名,很有些情谊,不肯离去。还是孕医见他手上不住扶腰,好似腹重难支,硬叫换下来歇息,这般才坐在了椅上。

虽然如此,肚里两个胎儿似是梦醒一般,轻易又睡不下去,依旧在他肚里翻腾不住,窜得木清直直犯呕。

明珠小心绕过座椅,换了另一边儿继续打扇。微风再起,孕夫一手捋着胎腹,另一手伸指挠挠胸下二指一处,那胀大胎肚将这儿挤出个肉褶,此时闷在袍中,有些发痒。

那厢木莲一时又痛得狠了,也什么都不顾,将脑袋一个劲儿往明亭那小身板间钻去。孕医恰也去按他胎位,却那粗腰一扭,就掌中挣脱开去。

“莲弟,你忍着些。”木清见他疼痛中不断挺腹挣扎,不禁上前安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便见这大肚孕夫一面摇头呻吟,一面扭动身子退避。他仰着头,满脸热汗,口儿微张着,可见脖颈上青筋暴起,俨然浑身紧绷,说不出话来。

明亭搂着木莲,觉他这半截身子绷得硬挺,抖得厉害。少年忙在他背上轻轻摩挲安抚,不料才伸手上去,掌下身躯就急急一缩。还不及惊骇,怀中男子脊背已是向后折去,头后仰得厉害,直往明亭胸脯上顶。

小内监低头一看,那木莲两眼竟是直往上翻,眼看口涎都滚落下来!他急忙掐住男子人中狠狠按着,口里急叫道:“孕医!孕医!这是——”

“哦啊——”

孕医双手才按住木莲大腿,身后便传来一声惊呼。这时木莲已然颓然撅倒过去,他前后不能兼顾,咬一咬牙,先自袖中掏出个小瓶并细小银勺,将瓶中膏子挖了小小一点儿,在木莲鼻下涂开。

果见男子几个抽动,面目古怪狰狞,似痒似痛般扭曲几下,鼻头赫然涨红,孔中流出清涕,随即也睁开一双泪眼来。孕医此时已将他大肚摸过,长舒口气道:“只是腿脚抽筋,一时气息梗住,才昏迷过去。此药气烈味浓,药性却温和安神,用这正好。”

却回转身去,便见那木清紧紧咬牙,虽然坐着,身子已全然倒在明珠身上。他便便大腹就顶在明珠小童面上,那小内侍双手扶着男子大腿,掌心已被淋了个湿透。

圈椅下头湿淋了一滩水液,孕夫胯间胎水正泄洪一般滚滚而落。

木清抱着肚儿勉强直起腰身,张张口,却只吐出连声呻吟:“嗯……哦……我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3

这下,屋中叫喊真是此起彼伏,前后有木清木莲不住叫痛,身旁又有明珠童儿吓得急叫,真真叫孕医与记档的内侍都听得心焦。

“快快去孕医署再请人来!”

“今儿东坤、永和、文宁三宫都有产事,方才走时,刘、成、张、吴四位孕医俱已不在署内了……”身旁小药童急忙回道。

“这……也罢。”

摸上木清胎腹,圆鼓鼓大肚儿正扭缩着,内侍身子吃痛,不禁狠狠抽动,大肚顶起更送进孕医手中。

“是双胎,又提前破膜,胎还未下,先挪去隔壁躺着罢。”

说着,叫一个记档内监与自己一道儿,就将木清搀扶起来。

木清搂着肚子站起身来,大肚直往下坠去,沉得腰背也不敢挺直。“呼——唔——烦……烦劳大人看顾莲弟些……”他颤着声音,口齿也有些不清,步子迈得极小,却也不忘偏头哀求。

“呃啊——哦——”那厢木莲侧卧在床,兀自将被褥抓得凌乱,全然听不见言语。他痛得大叫,偏又不住挺腹,挤蹭床榻。身旁明亭搂着木莲脑袋,一面劝他不要使力,一面也呜呜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我……我这……”身子愈弓愈低,若不是腋下还被架住,木清几乎要扑倒下去。好在他这肚子月份不足,宫缩才起,还不怎密集,一会儿他习惯了腹中坠涨,便也渐渐镇静下来。

“……将双足抬高……宫缩……”

孕医一番叮嘱,留下药童与明珠一道儿看顾,自己匆匆又转去木莲那儿。

此时天色朦胧,幽蓝间透下一点儿微光,竟就这样过了整夜。

一进屋,便见木莲双腿支起打开,因下身亵裤已褪,此时可直见产门。孕夫垂头怜爱望向胎腹,虽是纹路纵横,垂坠得可怖,却丝毫不叫他烦忧。木莲咬唇忍痛,面上却满是喜爱之色,一手握着明亭的手儿,另一手轻轻落在腹上,追逐胎肚凸起痕迹。

孕医见他胎水仍然不破,便再净手,按上内监会阴之处。男子后头菊穴微微收缩,艰难纳入孕医一根手指。

秘处叫人侵入,木莲一时紧张得耸紧肩臂,手也攥紧了褥子:“额……嗯……大人,我……”

还不及他说完,洞内又加入一指。孕医这两根指头并行,就挤开肠肉,愈发往深里面捅。肚中饱涨顿时塞得木莲一噎,将剩下话头吞了回去,只顾摇头挺肚。

恰此时孕夫宫缩又起,不禁一手搂了肚儿,借双腿岔分之机往下用力。

孕医却并不将指撤出,此时两根埋于道内,四壁紧紧挤压蠕动,直欲将其推出。此举是为查看产道收缩,辨别其是否足力。之后孕医又剪动双指,以观产口韧性。只是这样一动,叫木莲可受了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胯下秘处伸入两根指去,已叫他涩疼,此时又开合作动,下头更是裂开一般剧痛。一时间木莲失了神去,猛然将身子一抬,肚儿直挺。

孕医便觉指尖触到什么东西,软软湿湿,虽是一触即分,却已让木莲大叫一声,连连颤抖起来。

一时间股间针刺般热痛,孕夫冷汗满背,颓然软倒下去。

原来是肚中发动,那胞宫沉坠,产道也收短,一时间木莲动作不慎,就将那可怜宫口直送入孕医指间。胎宫正是紧缩抽动之时,宫口开得缓慢,胀得红热,此时叫人一戳,可不是痛似灼烧。

直等孕医将手抽出,下腹尤有余痛,木莲冷汗直坠,手脚瑟缩蜷成一团。

“无事,一时碰着了宫口,虽然疼痛,却也不必忧心。”孕医倒是很以为常,并不惊怪。

“不知……不知我这……这宫口可开全么?”

孕医却是沉吟,缓缓才道:“方才查看,似只有六指。”虽也碗口一般大小,要出入胎儿头颅却是不成。

木莲闻言,不禁失落,如此一夜阵痛,怎地还不成呢?只好扶着肚儿两边轻轻摩挲,竭力挺腹分腿,多少减轻点儿腰身重负。

许是方才孕医一捅催促了胎宫,渐渐木莲觉得肚皮紧得愈发频繁,甬道中似也泛起瘙痒水意,不禁摆动双腿,此时也不分开了,反倒用劲儿要闭合。折腾得又出层层薄汗,明亭殷勤擦拭,将那盥洗帕子的水也换了两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到腹中鼓动渐强,孕夫急忙张口吐息换气,正是呼哧呼哧急促吞吐之间,屋外忽然扑进那小药童来。

“师傅!这!这!他——”小童也不过十来岁,是孕医家中侄儿,勉强算有些家学,才入内做了个学徒,却是头一回自个儿照看孕夫,可不是吓得语无伦次。

“他——他——头出来了!”

“啊?”孕医先是大惊,一时反应不及,竟也不知小童说的是什。见那药童跌跌撞撞就往屋外跑,他才反应过来,恐怕是隔壁木清发动得很快。也无法细问,孕医只好抓过一个记档太监,跟着一道儿冲了出去。

三两步奔去西厢,还不等进门,已经听到阵阵嘶声大喊,屋内木清俨然已入了产程。

孕医跨入屋中,却还是呆立当场。他原以为小童说头出了,只是头皮微露,最多不过半截胎头而已。却不料进来一看,木清下头赫然卡着个有鼻子有眼儿,胎毛稀疏,完完整整的胎头!

辨一辨天色,约莫才一个时辰,纵使早产胎儿身量不足,也太快了些!

小药童已在旁边快掉眼泪了,面上涨得通红,嘴巴里一刻也不停:“伯父,之前……之前将他腿脚垫起了,却总往下滑,说肚里涨得厉害。伯父说……说……看着他,我就再给垫上——抬起。但是他下头涨啊——嗯——憋啊——又要恭桶。我……我就去拿个桶儿功夫,头就出来大半——”

“行了——还不快打热水来!这些什时候不能说?”孕医见他语无伦次站在那儿,急着打断道,“还有我的剪子、膏子、药箱——”

才喊着呢,木清就攥住床被长嚎一声,不单胎头,这下更连胎肩也挤出来一边,将那可怜菊穴塞得满满当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孕医再顾不上言语,三两步上前按着木清双腿,催他道:“用力,吐气,用力!”

“啊——啊——”木清本就是经产,这会儿又有了孕医坐诊,更是不怕。就见他挺起腰肢,大肚儿瞧着比隔壁木莲足月胎肚也不差,但内监面上却没有木莲那样慈爱欣喜,像是罚跪一次庭院、办起一桩差事般,娴熟又利落。

“呼……呼……呼……”

“好样儿的,身子快出来了!再使劲儿!使劲儿!”

男子已然塞满的胯间张得更大,胎水从状似严丝合缝的胎身与产口间缓缓流出。澄清中带着点儿血丝的水液顺他臀尖儿滴落,跟着,那处就挤出个小却软嫩的屁股,随后又是两只瘦藕似的腿。

扯着灰白带血的脐带剪下,孕医与记档宫人俱是长长舒了口气。

木清一身热汗,软软歪在高叠的枕上,也笑得真切几分。他腹中虽还有一块血肉蠢蠢欲动,欲填补这早生一刻的兄姊留下的空隙,却毕竟宫缩暂平,疲累间也有几分偷闲。

“你也太心急了些,咱家要是没赶上可怎么是好呢?”老太监逗着怀中婴孩玩笑说。

啪一声,门又给猛地推开,就见明亭哭丧着脸儿叫道:“大人!莲哥哥水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4

“我这时觉得还好,公公也在这瞧着,大人还是先去莲弟哪儿罢。”木清嗓音微哑,此时盖着薄被搂住肚儿,鬓角发丝湿漉漉黏在面上,很显出疲态。

虽他如此说,孕医也不好当即舍下这儿去了,依旧收拾了产褥,又牵过木清汗湿的腕子细细搭脉,掀开他暂时蔽体的被褥瞧看,见果真气息平和,宫缩渐缓。虽下口中胎水依旧缓缓潺流,余下这胎却没那么快娩下。

于是孕医急忙净手,一面又想嘱咐徒儿一些,一念又想着小童不经事情,周转不来,便只是叮嘱他细细瞧着,时时传话。

一旁明亭两脚急得来回地踮起落下,足下似是炙热铁板一般,一刻也不能镇定。见孕医走出门来,他急忙掀开帘子,快步领着孕医转去隔壁。

却还未进门,已然听见凄惶大叫:“我不生——不生啊——”

这声嘶力竭,吓得明亭都是一个趔趄。孕医到底见惯了分娩时种种呼号哭叫,自然镇定,只是加急了步子,推门进屋去看产夫。

便见木莲此时跪在床上,满脸的泪痕汗涕,他滚圆大肚已垂坠得不行,逼得大腿不能合并,跪在床上岔露出裆部来。内监赤身裸体,大肚就沉沉落在腿间空处,将他受了刀的那儿恰好遮住。

虽呜呜叫着不生,产痛剧烈,已叫木莲不住后仰,双腿愈分愈开。

“啊——不能啊——啊——”

一旁两个公公摸着他汗湿背脊,又推着那圆鼓鼓肚儿念道:“生了罢,生了罢,不过一团肉儿,舍给他们不也很好?”说着,手下也用着力气,顺着肉乎乎胎肚直往下推送。

那厢木莲自然是扭动挣扎,又哭又叫。左右挣动之间,那肚儿也随他身子扭动,更见上头斑斑痕迹,瞧得人心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怎么——”

“呃啊——”

孕医话音未落,便见木莲一个不稳,歪倒下来。他身子前扑,臀肉也跟着一抬、一挤,两瓣濡湿嫩肉之间赫然冒出个黑物来。

门口孕医大惊,那厢木莲身子粗重,动得却也快。他才能迈出步子,床上内侍已然身子一沉,喉中跟着一声惊呼。

长嘶声中,内监急坐下去,臀儿正是狠狠砸在床板之上,股间黑物自然也叫推了回去。

孕医却是心道不好,如此粗暴挤回胎头,恐怕婴孩脖颈也要折断!于是急忙上前,请开床畔两位公公,凑到木莲身侧。

便见他捧腹垂头,面上层层虚汗,唇瓣也是煞白一片,正抖得厉害。这可怜男子,好似不能支撑一般,身子弓得低低,几乎将胸膛抵在腹上。孕医按着他肚皮去探胎位,内侍却还捧腹躲闪,软软推拒道:“别……别……我不……我不生……”

先前木莲还盼着临盆,这时却又变卦,孕医心中虽些许诧异,数年行医却也见过不少临阵生怯之事,此时便闻言哄问道:“产势正足,大人穴眼好容易开了,如何不生呢?”

“不——啊——我这孩儿,如何能叫——叫——叫他王家人——呃——要去——”

孕医虽居宫中,却也知近来王家这一桩事,只那木莲此时肚皮硬如铁石,瞧着腿根筋肉暴起,真真是箭在弦上,忍耐不得。便又哄道:“大人,临盆分娩从来是天定,哪里是能忍住的,王家未必就要这孩儿,你却要是再忍,这孩儿便必得憋死腹中了!”

“唔——呜——”木莲闻言,心中大恸,滚滚痛泪顿时落下,按着自己肚儿又是一阵嘶叫。

他手上虽推搡着,臀儿却还紧紧抵着床褥,任胎水浸湿身下布被也不顾。如此只叫两力相冲,愈发疼得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便有一公公附耳对孕医道:“大人不知,这王老父母才入了宫来,只说要这新生的孩子呢!”

“这……”孕医不禁也叹,怎地如此巧合呢!

“王家总也不至慢待这孩子的。”

“可不正是?这孩儿打小便与旁人不同,太易动情!对院里那花儿草儿,鸟儿兽儿也如亲如友一般相待,更不必说如此一团血肉。”两公公此时又退了远些,依旧看着木莲与孕医僵持,一面低声叹道。

“也是怪哉,莫非他要赎这孩儿么?”

“却不只这个,是攒着银子要将五个孩儿一气都赎出去呢。”

“如此?赎了养在外头,又有什么意思?”

老一些那公公啐一口道:嗬!他自然是要跟着一道儿去了。”

“老哥哥,这可叫我糊涂了。若是要出去,生养三个便能求牌子出宫,怎地又怀这许多胎,可又得多花上不少银子赎人呢。”

那老太监笑道:“怎地糊涂?只是生足了三胎,那银钱却未凑满,出去也赎不出娃娃来。也是他运道不够,早几年未入得贵人之眼,赏赐挣得不足。”

两人若无其事在这儿聊着,那厢木莲与孕医相争,终是支撑不住,捧住肚儿歪倒下来。“唔……呜……”内侍双目中泪光盈盈,腿上酸痛,已是不能并拢,口中却仍不住喃喃,“不能生——嗯——不能啊——”

“大人,生罢,生罢,这王家也有着爵呢,送去便是享福了,”那孕医口里哄着,手上就大力掰开内侍双腿,此时中间口儿已然湿淋淋大张,露出不住挤动拧出湿液的内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木莲瘫软一阵,猛地又直起身来,一把紧攥住孕医手腕,将之吓得一惊。

他一只胳膊撑在身后,抖抖颤颤,肚尖上汗珠跟着一到儿滚落。内监睁大了眼儿,口勉强张合几回,却痛得憋不出声来。

孕医趁势大手一伸,三指撑开他洞口濡湿皮肉,几下便没入大半指头。

三指摸着什么东西,却绵软不似胎肉。孕医轻轻夹住,竟轻易便扯出一截,他没收住力道,大手往外一抽——

“嗯嗯啊——”

便听木莲又是一声叫喊,伴着深色布团滚落,腿间泄洪一般涌出许多胎水来。孕医扯开一看,布中还裹着块玉石似的圆物,才知先前股中那黑物并非胎头,乃是这堵穴的布包。

胎头虽未着冠,这洞口却已然大开,下头堵着的布包一落,肚儿更是目力可见地深深垂坠,愈发显得下腹狰狞欲裂。

“不生,不能啊——”木莲两手拢在那口处,也不敢深入,只叫胎水顺指缝不住流出——

“伯父!伯父!”

此时听得背后又是小童呼唤,孕医真真头皮也惊得发紧,莫非……

“又生啦!这——这——肩——肩都出了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5

没法,这儿一个憋着不生的,那儿又一个箭在弦上的,孕医恨不将自己劈作两半,急匆匆又往木清那儿赶。

“哦啊——啊——”

“用力——用力啊——”

床边记档宫人扶着内侍双腿大声唤着,榻上那肉乎乎胎腹随之挺起,又狠狠落下。此间声音虽也带痛,却比木莲那儿响亮有力许多,听着便更有几分生机。孕医经验老到,此时已放下半颗心来。待上前看了木清,果然胯间含着半个胎体,虽无医者照拂,胎位却极端正。

白花花腹上几道青紫经络,更衬得这皮肉纤薄。孕医却一点不拘,大手在腹上搓动几下,揉得肚儿霎时红了大半。

“额——啊——”

木清腰身顺势上挺,嘶吼后又是呜咽,手掌握紧了褥子才攥两下,腿根子便阵阵打颤。却不是失力,只见内侍四肢紧绷,掌背腿根,青筋道道鼓起。男子面孔胀得通红,尖尖下巴几乎戳进胸脯中去。

“用力!”

绷紧至极的大腿被掰得更开,其中两个卵蛋绷紧,偏偏无那阳物,硬是含着一包精水无可发泄。木清实在憋得久了,已顾不得肛口中半截婴孩,难耐之间绷紧了臀部不住扭动。

“大人,快用力罢!不可乱动啊!”孕医见他双腿禁不住夹并,不禁叫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我——哦……哦……”木清搓揉着肚儿,肛口胎腹俱是紧绷疼痛,偏那孩儿夹在一敏感之处,肉乎乎身子不时碰着他紧绷双丸,未娩出的圆臀儿更……

“哦啊——再来——嗯——”忽地见他捧着肚儿上下耸动,腰肢一起一伏,叫那孩儿也跟着在道内微微扭动,“哦——哦——”

木清脸上愈发红热,此时却不是憋气,只听他嗓音愈柔愈哑,正是嘤嘤情动之声。

原来内侍扭动起伏之间,一下叫孩儿身躯抵在自己道中妙处。此一处正能叫人欲仙欲死,欲海翻波。木清孕中情事未得满足,又受了这几个时辰产痛连绵,好容易得这一点儿趣味,怎能轻易放开,便真是天也不顾,地也不管,屋子揉着肚儿发起性来。

“哦——哦——再——再要——”纵有孕医扭上他胳膊,此时内侍已是箭在弦上,只腰上最后一拱——

“哦哦哦——”

便见男子双眼猛然一闭,大肚儿一下紧如铁石。孩儿肉臀直直抵在道中秘处,一下叫他攀上了高峰,肠肉热烫作跳,紧紧绞动。

虽没了前阳,稀精却顺着伤处小小尿口淅淅沥沥滚落,自会阴处下流,还有微微刺痛,此时反倒叫他愈发爽快。那肉道深处更是堵塞不住,潮液并羊水混合,在宫缩助推之下,争先恐后直往外涌。

木清股间那红彤彤肉团儿也在这几力夹击之下缓缓脱出,最后两只脚丫顺着胎水咕叽一声,就落在孕医怀中。

“哦……哦……”男子仰面倒在床上,浑圆的肚皮依旧高高挺起,只是摸着再没有之前那样的坚实硬挺。

“大人,用力,哎……便说了不可贪一时之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好疼……啊……出不来啊!”内侍挺着肚儿任孕医推揉,道中仍有酥麻快感,却叫腹内阵阵抽痛轻易盖过。下身随着孕医推揉,一阵阵涌着红白相间的浊水,木清歪在枕上,身子也随着推动不住摇晃。

“啊——嗯——”他叫声渐渐又变作凄厉,那厢孕医双手也几乎埋进木清腹中,将那柔软大肚按下一个凹坑。

实在是木清临盆最后情动难忍,情潮催促宫缩,于高峰处更是情不自禁,使了大力挤动。如此,只一下便将半个婴孩分娩出来,叫下身甬道受了创伤,此时再产胎盘便格外困难。

肠肉间终于勉强挤入一个东西,孕医见内侍挣扎扭动,也知有成效,愈发大力挤压,这胎肚好似面团般受了搓揉,即时便红彤彤地一片。木清叫得愈发凄厉,只觉得下身刺刺发疼,又有什么湿热东西缓缓挤出,贴在他红热伤处,更叫刺痒不止。

“好孩子,最后,最后——”

“啊——”

伴着一声长嘶,木清软软歪倒,又累又痛,甚至又有些微麻痒酥意,百感交集之下,疲累抢先涌上脸来。

记档宫人系了木牌,便搂着孩儿去给他瞧。却见方才还叫喊震天的男子双目已然微合,虽未闭紧,却也低垂得厉害。

“莲……莲弟……”木清感到有人,略醒转了些,也不看向孩儿,反倒望着孕医轻声叫着。

那儿孕医正脱了沾血的棉布外袍,换上新布,听他如此,也安抚道:“正是要去他那儿,你且放心罢。”

虽如此说,实则心里也在打鼓。木莲这胎本就艰难,发动得慢,偏他一时犯了牛性,又要憋着不生……大半日辰光,这儿木清连这双胞都娩下了,木莲却连个胎头也没生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人!大人!头卡住了!卡住了!”扑通一下门槛处绊倒个人影,抬起头来,正是明亭。

孕医真真觉得面前一黑,这……这也太!

小内侍顶着个擦破皮的脑门儿,眼里已经含了一汪泪水,再定睛一看,他身前还有片深色污迹,瞧着似是——

“快,快去!”孕医抓起药箱,急匆匆便往外赶。

他面色凝重,步履如飞。小童身上有血,恐怕那木莲娩得并不顺利……

“啊……嗯……”走进屋中,孕夫呻吟果是低软无力,双手亦是搭在腹上,虽作推揉之姿,却瞧着没有力气。

孕医还不及担忧,一内监又低低说道:“咱们也帮着推了肚子,却不知怎地,挤一挤孩儿未出,这红倒是一阵阵落了……”

也不必细说,孕医已知情况不妙,急忙便取姜片,往木莲口中塞去提神。一面又看这孕夫神色,好在虽然气弱,到底又有了坚毅之气。

“莫怕,莫怕,将腿打开些,我瞧瞧这胎。”

说着,孕医一手按在木莲腹上,另一手在这肛口凸起黑物处摸索。好在胎腹内仍有鼓动,虽下处些许撕裂疮口,却也不足为惧。

孕医这才放下半颗心来,就取那麻沸之药在他股间涂抹,一面轻轻戳动肛口问道:“可有感觉?可还疼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不痛……”

孕医闻言,便自药箱中取出一把剪子,又用什么瓶中的药水细细涂抹一番,才伸入木莲下身。

“先前还憋着不生,怎地这会儿又想通了?”剪子一侧贴着胎头伸入肛口,孕医恐木莲惊惶,也不告诉,反倒说些话儿,叫他不注意自己动作。

“嗯……他……他们!”这问题一问,木莲沉暗面上又亮起一丝怒意,大肚儿跟着一动,险些叫孕医抖了手。

旁边两位公公见了,忙也上来扶着木莲起伏胸膛安抚,并对孕医道:“才有了消息,说那王老父母不知怎地惹怒了圣上,已送出宫去了。”

说罢,左右一瞧,更压低了声道:“旨意虽还未下,却也是板上钉钉,只怕不出两日外头也就知道。爵虽还在,赎嗣的事儿却定是不能了。”

那年老些的内监看着木莲,到底有些怜惜,不禁怪道:“你也太能忍些,前头痛得那样,偏也挨着不肯生。”

“唔……呜……”孕夫却只是摇头,呜呜地挺着肚儿。

此时孕医已收了剪子,木莲下身豁口赫然涌出鲜血,比先前之势头更胜。孕医却不慌忙,只是缓缓打着圈儿揉这圆肚,使力虽慢,却也不失力道。

“吸气……吐气……大人切记缓缓用力……”他一面说着,手也顺着胎肚往下头去。

“嗯——嗯——”这肚皮叫孕医这样搓揉,不禁一阵生热,阵阵刺痛又加重起来。木莲也知先前宫缩减缓,正是心有余力不足,此时肚儿作痛,他高兴还不及,急忙便顺着缩痛往下使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肚又鼓又坠,上头斑纹旧痕、青红印记遍布,又有内监、孕医一道儿动手,直推得木莲这腹又如尖尖水滴,撑得下肚滚圆。

黑物有那血水润滑,出口又大开许多,此时三两人一齐用力,呼喝咿呀之声不断,与腹中这阵阵紧缩也愈发匹配起来——

“啊——啊——”木莲眼中划过痛泪,他几乎无力弹动,只是将支起的双腿愈发往外打开……打开……

足月胎儿果然生得白胖一些,虽是怀相艰难,婴孩露出的肩头却显肥圆。

“好,好,不必着急,缓缓再用力,用力——”孕医托着孩儿头肩不住念道。

“啊——生啊——我不——”木莲摇着脑袋,那大肚儿叫内监揉得不成样子,胎儿已然出了半截,此时圆腹也绵软许多——

“嗯——呃啊——”

孩儿肉实的臀部撑开黏滑后口,藕节似的双腿挟着污血胎水混成的血膜,终于重重滑落在孕医掌中。

沉沉黑夜中,屋内灯火微动,照映出木莲疲弱却温情的笑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内侍·木清

01

秋风渐起,屋里撤了凉席,不过依旧用的夏日薄被。此时两个大肚青袍内监搂在一处,柔软的肚儿一处蹭着,跌在那床上亲来吻去。

“嗯……嗯……清哥……”其中一个却是女子的声音,“别……别……我得回了……”

木清大手捏着她乳尖,依旧埋头在那颈间舔吮。

“嗯……哦……”

男子一面亲吻,一面搂着这大肚女子摸索,不知何时已经解开她衣襟,两手都埋进那柔滑胸脯裸背中去。

“清哥,下回吧……哦……嗯……查夜的瞧见可怎么办呢……”她是当真有些怕了,本以为木清叫她留宿只是笑言,便是给她换上太监服制,也只当是扮着玩闹。下午她穿上这男装,还极有兴致地在院中走动。此时夜深,再被木清紧紧贴着,温热鼻息喷吐在颈间,鼻尖挑弄着她脖颈处的细小绒毛。孕女子心却是沉沉坠下,一点儿不能投入。

内监喃喃道:“不怕,不怕,他瞧不出来……”

“嗯……清哥……别……”女子几乎含着哭音,捧了肚儿就要推他。若是叫人知道他们违反宫中宵禁,便是打死也是轻的!

“你听我的……”

“哦啊——清哥——”一副大掌骤然按住她下腹,女子那处一个激灵,不禁疼得叫唤,蜷着胳膊挣扎推拒。木清却不松手,将掌根在女子下腹揉搓,并顺着肉腹弧度滑至阴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缓过那阵憋胀,下身下身渐渐腾起一股热气,发起痒来。大手灼热,在她身上滑动引火,下面跟着渐渐泌出些潮水……

这多年情投意合,此档事儿两人也都做得娴熟,又有木清在耳边哄着,她这心虽怕得乱跳,一番来回拨弄之下,半推半就也起了反应。

“嗯……哦……这……”一阵上下齐手,皮肉间早便酥麻一片,此时内侍专揉她下头,可真叫女子发起燥热。偏偏大手揉着这肚儿,只叫她得一点趣味,女子一时觉得不足,粗重腰肢不禁来回扭动,“清哥……哦……哦……”

此时木清扶着肚儿,一把撤下她裤腰,就将手指捅入道中。

“哦啊啊啊——”

左右夹攻之下,女子一声大叫,拼命挺起肚儿,将下身往木清手中送去。

道中手指来回抽插,腹上大掌也不住按揉,一时间女子娇吟不断,木清又欺身上前,念着甜言蜜语,湿湿地吻她。

“岑儿,岑儿!”

女子大肚儿颤了两颤,已是箭在弦上。此时木清狠命一个深入——

“哦……清哥……哦……我——”

眼前好似白光闪过,女子大肚高高挺起,双手扶着腹侧一声尖叫,跟着颓然软倒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腿根处落出一波晶莹潮液,下身依旧酥麻阵阵,岑儿倒在床上喘着粗气,身子虽同往常事后一般餍足,她却没由来心头微酸,片刻眼眶便激起一阵红。先前那阵慌乱又席卷而来,岑儿急忙静静听去,窗外没有脚步,亦无更鼓。她胡乱披上衣服,一时间也神思混沌,不顾头发散乱,踩着鞋便要往外走。

却并没能走出,就被大手拉住胳膊。她转头去看,见木清亦是香肩半露,搂着肚儿扯扯她道:“怎地只你自己快活,我这儿,可也想着呢……”说着还开合几下大腿,笑看着岑儿。

“清哥……别……别……要是查夜人发觉我在这儿可怎么好!”

那木清只是道:“有什怕的?你就扮作太监,他也不会当真细看,我同你屋里人也说好了……”木清爬起身来,喃喃又凑上去吻她:“唔……叫她帮着……嗯……遮掩呢……”说着,就拉起岑儿两手,去自己身上摸着。

“嗯……你不喜欢我弄的么?怎只你快活?你也帮我……嗯……我想你弄……”木清脑袋在她颈间一阵乱拱,又将大肚也挺起,与岑儿孕腹轻轻磨蹭。

岑儿向来爱他这样放柔嗓子讲话,见他软下身子缠歪,女子不禁脸热。一时又有些迟疑,虽心里依旧怕得厉害,到底已经在这屋呆了许久,若是半夜行走,恐怕更要被人捉住……

“那……那我也帮你……”她撑着自己酸软的腰身,也将手摸上木清胯处。

内侍却又拉住她道:“别用手了,想你用那个。”

孕妇瞧着他枕下掏出的木匣,结结巴巴道:“不……不成……清哥,今儿腰酸得很,弄不得那个了……”

木清却已打开这匣子,双手一翻,其中一根凝白亵具便滚落在床。

岑儿几乎弹起身来,撑腰支吾道:“不成……清哥……我真不成了……就用手弄弄罢——”话音还未落,内侍却已用亵具根部两条缎带揽过她腰身,于背部紧紧打个死结系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清哥……我不成的……哎!”那白石刻成的器物已直挺挺立在她胯间,硬硬戳着她胀大的肚儿,隔衣亦能觉出冷硬。

她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木清揽着推到在床上,下头那石棍儿又粗又长,挺得比她孕肚还高。耳畔只有些叽叽咕咕声响,是木清正挖着油膏润滑自己肛口。“额……哈……哦……”不单是水声,渐渐也响起内监细软呻吟,其中情潮催动,更显得娇了。

岑儿这肚正长得快呢,先前套那棍儿还不觉,这回一系上,便觉得硬邦邦挤着下腹。

“哎……清哥……我肚儿沉了,这……这弄不了的……”

两只湿润大掌按上她肩头,木清已褪了裤子,露出油亮亮两瓣臀儿。他跨在岑儿身上,一手在棍上搓了两搓,为找准位置,也为润润那物。“好妹妹,你也疼疼我罢,我想得狠了……想你……嗯……”他两腿打着颤,缓缓握着那石棍往下坐去,因弓着背脊,身前那肚儿更是圆圆坠坠,好似要撑破一般。

木清眼神渐渐散了,这物入得实在缓慢,他道中酥麻,已耐不住地泌出水来……

“哦……动……好岑儿,你动一动……动一动……”他仰头扶着肚子,催促岑儿道。

那孕女子亦是一个沉重的身子,闻言也就撑着肚儿,抬腰缓缓挺起胯来。

粗硬石棍被油膏潮液浸润湿了,随女子身形起伏在木清道中胡乱戳刺。木清大张着口儿,自己也扭着腰胯,将那物吃得更深,绞得更紧……“哦——哦——好深!好多!”他双腿夹在岑儿腰处,随着身下女子动作挪动着身躯,痛感褪去后每一下顶撞都叫道内更为酥麻。

木清胡乱扭着头,没弄两下已湿了身子,大腿软得不像。只他还勉力扶着肚儿,撑着打颤身躯一起一伏,迎合下身捣弄。

到底两人都是重孕,那岑儿刺弄一会儿,腰上也发起酸来。圆肚中好似揣着个秤砣,又沉又坠,只是她见木清沉醉,又勉力支撑了十数下,实在愈发僵痛,急忙告饶道:“不成了,清哥,我……我腰酸得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岑儿,帮帮我,再帮帮我罢!”木清双腿夹得更紧,原本有些软下的身子更绷紧了,他下头水光淋漓,甬道也热烫一片,酥麻得几乎抽搐。离高峰仅差一瞬,这滋味格外磨人,又格外爽快,木清便又夹紧了腿儿,扭着身子避开那敏感之处,欲将情事延得更长。

“好姑娘,动动罢,你动一动——我——哦——哦——”岑儿停了动作,木清下身骚动却正剧烈。他难耐大叫,一面又用肉臀蹭着岑儿股间。

“啊哦——清哥——别!别!不成了!”

下腹硬是被挑起一阵热意,岑儿腰上还痛得厉害,体内热流却又涌起。木清依旧坐在她身上起伏,只是动作愈发缓慢僵硬,他一面扭着臀儿,一面求道:“好妹妹,你帮帮我罢,我要去了——哦——”他手指也胡乱地摸在岑儿胯间,揉搓她大腿、胯下……

“清哥……清哥……我疼……哎……哦……”岑儿摆脱不得,道中也是阵阵麻痒,深处又有热流倏然涌出。她不禁扭起身子,双腿夹并,叫道中软肉相互碾磨……

两人又撑着腰肢挺动数十下,鼻息愈发粗重,身子愈发无力,终于二人涨红了面孔,一齐惊叫出声——

“哦——哦——哦啊——”

“呃啊——清哥!我——”

岑儿也顾不得腰酸,将大肚儿高高挺起。道内嫩肉正疯狂跳动,她腿脚夹得死紧,深处涌出的湿热淫液跟着被困道中。那厢木清也大张着嘴巴,也顾不得涎水流下,只因被这石棍重重碾上秘处,快感骤然加剧加急,一下刺得他攀上顶峰。内监这身子亦是骤然疲软,就跌坐在这石棍之上,于是将这硬物吃得愈发深入,湿热肉道又痛又爽,更是夹得紧紧,吞得愈深。

二人都被这快意炸得头昏,一时间只有粗沉喘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2

岑儿累得手脚发软,几乎睡倒过去。

偏偏圆肚儿不肯轻易放她休息,孕女子正按揉自己酸软的腰肢,忽就感觉肚中一凉,一阵刺痛直冲脑门,激得她骤然抽搐。恰木清正缓缓从那物上抬起身来,此时岑儿一动,石棍一刺,他猛一下又软倒在女子腿间。两人大腹都是一震,两个肉实胎肚紧紧贴在了一处。

“嗯……清哥……我……呃……我肚有些痛——嗯——”岑儿搂着肚儿,几乎要蜷起身子,只是木清还坐她腿上,她也动弹不得。

内监扶着肚儿缓缓起身,石棍已被肠肉暖得温热,却依旧硕大坚实,此时慢慢脱出,着实让他又出了一头热汗。

方才不过一刺,这会儿腹中又猛地绞一样发疼,岑儿痛得拧紧眉头,冷汗刷便落了满额。她几乎是左右辗转翻动,正在挣扎之间,一粒丸药挤开她唇瓣,苦味霎时在口中漫开。岑儿赶紧动了动舌,跟着喉头一滚,将那药吞了下去。

身旁木清擦了擦布满虚汗的额头,也撩开她衣袍,此时那圆腹正裸露在外,一块温热的半湿手巾正捂在腹上。“本是想弄完了擦身用的,先捂一捂罢。”木清冲她笑笑,又拧了块新的巾子深入自己胯间。

男子闭着眼儿,草草擦去胯间稀薄水液,期间不免碰到双丸,将那两个小东西又摸得精神起来:“呼……呼……”

“嗯——额——”药力还未发作,岑儿腹中闷痛尤存,虽将牙关紧咬,却也禁不住低哼出声。

一时屋中喘息不断,木清给岑儿换了两回热手巾,也不知是这暖布有用,还是那药丸子起了效力,渐渐她肚中刺痛平复,仅留一点儿余韵。

内侍与宫女一般,各屋舍排布亦按等级区分,他二人都与旁人同住,只是木清同屋人这夜当值,才叫他偷得一夜欢乐。此时天光微亮,见着要到下职时辰,岑儿急忙撑起酸软身躯,草草披上衣衫,将头发散了,急急梳起发髻。

“别急……留一会儿又如何,我同莲弟说过的。”

岑儿听说木莲也知道,不禁又红了耳廓,偏过头道:“总是犯了规矩的事,也不好张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她已缓过劲儿来,心中到底有些别扭,下头虽还湿漉漉的,却没往日那般快活……她想不清楚,一时只想着逃开,便偏开脸去,只默默梳着自己头发。木清替她拢了拢衣袍,又取了腰带,绕过那圆腹替她系上。如此柔情之间,岑儿却一下想到他肃着脸儿系那亵具的模样……

她急忙扭头,将发挽好。木清又上前替她簪上银饰,见岑儿对镜描眉,便直直盯着她瞧。直将岑儿都看得面热,偏头笑啐他一口才罢。“那你小心着些。”他嗓音本就清脆响亮,此时这般温柔言语,又举止体贴,怎叫岑儿心不动容。

“嗯。你也歇罢。”她也一笑,见木清展臂,心又一软,不禁投入他怀中去。两人又是搂着吻了好一会儿,直又亲得面红心跳,木清不住又用那肚去蹭岑儿腰肢:“好姑娘,我真想你……想你一直这样弄我……”

“清……清哥……真的不成了……”

“我知,你小心去罢。”说着,依旧蹭了岑儿一脖颈热汗才罢。

木清乃是御前侍奉,岑儿伺候的却是嫔妃,两人虽都住内宫,却离得不近。岑儿缓步走在巷道之中,她搂着肚儿,几乎佝偻着行步。倒不是胎肚作动,只是她心中有鬼,自然怕人瞧见,不禁就将头脸埋下。

此时虽不寒冷,景物却已渐渐凋零,平添一份萧索之意。岑儿才被柔情暖了的心儿渐又沉下,她道中酸软得厉害,两次被挑动情潮,却不过进了几根手指,此时走动起来,竟觉得胯下又有些痒意……

推门进院,同屋的郁秀恰往外瞧去,便见岑儿头垂得低低,步履蹒跚走近前来。“怎地了?木清说你去他那儿,怎是这样回来?”

“……没事,就是有些累了。”

“你也别弄得太过了,还得当差呢!”郁秀嘻嘻调笑起来,“你也别担心,昨儿没人来过,都不知道呢。”

岑儿也无力闲聊,胡乱应下几声,便进了屋子。半晌,她面着墙壁侧捧着肚儿,眉头才又一点点儿拧紧了……

思绪一片混乱,她一时羞自己纵欲,一时又惭她不能叫木清满足,一时间身子发疼,又怨木清独断,不肯听她阻止……这夜虽两次攀上高峰,此时心中却一点儿没有甜蜜,反倒五味杂陈,隐隐有点儿悔意,更几分惶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她默默斥着自己道:‘这是想什么呢?清哥可是你夫呀!’偏又有另一声音执拗道:‘你分明不想的!’岑儿叫这言语刺得一疼,又反驳道:‘他欲色上看重些,也不是错呀!况他也给你捂肚子呢……’

一时心乱如麻,她午间已同木清弄过一番,夜里又泄了两回,此时身上疲倦劲头直往上涌。下头什么麻什么痒也顾不得了,她眼皮渐渐发沉,好在今儿休沐,纵然屋外天光正亮,岑儿依旧合上了眼儿,缓缓睡去了。

宫女云鬟浓黑,乌发松松挽起,鬓角间只两根银钗,钗头米粒似的小小金珠点缀黑发,瞧着简素从容。

她双手静静搭在腹上,一层薄被正盖住宫女隆起大肚。圆弧随着呼吸均匀起伏,静谧得好似一副美人秋歇图。

只是这柔缓画卷很快又被女子翻动的身形打破,岑儿蜷腿翻转了方向,蹙眉换了一面躺着。

片刻,她复又翻转。数息之间,竟是翻来覆去,摇得床板嘎吱作响。后来她也不转动身子,只那沁满细汗的头颈在枕上左右摆动。

“嗯……嗯……”

“嗯……呃——哦啊——”

沉默辗转间渐渐响起呻吟,女子双腿蜷起又展开,在被下挣扎不断,喉中呻吟也逐渐变为叫喊。

“哦啊——好疼——我疼!”

岑儿猛然睁开眼来,一时觉得腹中很硬,沉重比往日更胜。她不禁蜷起身子,搂腹大喊起来。“啊——啊——肚痛!肚痛!”

宫女五指在那被上抓着,挠着,胳膊又环着这肚来回抚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秀听见声响闯进门来,见她在被中蜷作一团,真真吓了一跳,三两步就蹲在床前,扳过那张满是热汗的面孔搂住:“岑儿!岑儿!这是如何了!”

“额啊——肚里——好疼!”

又是一粒气味浓重的苦涩药丸塞入岑儿口中,她囫囵吞下,整一舌俱是酸涩苦味:“疼……疼得厉害……”

郁秀握着她双手轻轻揉着,沿着掌心掐出的深痕来回抚摸:“你等等,我便去找孕医来。”

“不成!”岑儿身子一弹,似是想要坐起,却那腹重垂坠,扯得她一晃,又跌回枕上。

女子挣动下衣襟微乱,就露出肩上红紫吻痕。郁秀见了叹气,虽然内宫中下人成配之事古已有之,到了本朝,更是屡见不鲜,可这到底不合规矩,不过是民不举官不究罢了,若是这样撞进孕医手中,怕是要受责罚。

“唔……呜……姐姐……我……我无事……嗯——”

岑儿话音未落,声音便骤然拔高,握着的手一下收紧了。郁秀急急呼唤,却只听得呼哧呼哧沉重喘气。床上那人不断挣扎,郁秀本想搂着她些,却不料一个趔趄,右手一下摸进她后背,另一手则深入那被中去了。

这一摸,却都摸到满掌湿润。

她急忙抽回手一看,右侧只是细腻冷汗,左手上却红彤彤一片水湿。“岑儿!”郁秀惊叫一声掀开被褥,便见孕女子大肚儿之下双腿大开,中间裙衫上晕出一滩深色血渍……

岑儿搂进了大肚,疼得话也说不出口。被褥掀开,一阵凉风就卷上女子孕体,吹得那血迹湿润处一阵发凉。“我……我……”她挣扎喃喃了两声,终于是眼睛一翻,昏倒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3

“姐姐!姐姐!我——”

深夜中,郁秀匆忙披衣起身,点着烛火去照岑儿。便见这宫女裹被蜷作一团,身形颤颤发抖。郁秀将烛台放下,上前轻轻搂住岑儿。

“唔……呜……流了!流了!”女子美目含泪,扑入郁秀怀中,捉住她袖口张惶抽噎。她另一手紧紧扣着肚儿,叫那大腹蹭在郁秀腰间。

自那次腹痛之后,半月来下红了三四回。郁秀几乎是轻车熟路,此时将手深入她被中,在胯间摸了一阵,有些潮热,却没有湿痕。

“好姑娘,莫怕,莫怕,没流呢,是清爽的。”

“唔……我……我……”岑儿依旧捉着郁秀不肯放开。

郁秀感到臂膀间身躯不住颤抖,不禁也可怜她。那日动了胎气,捱得没法,也不肯找孕医,只好偷偷自太医署中请了相熟的医女来瞧。宫女私下不便取药煎药,医女只好调了罐药膏子秘密送来,叫岑儿每回挖一些化开吃。

毕竟医女并不精熟产科,这药吃着略微有效,却也不能大好。宫中向来无甚告假养胎一说,求个半日一日休息便已顶了天了。岑儿白日里伺候里钟美人,虽不劳苦,却也得绷着心弦,于是十数日下来,人便生生熬瘦许多。

郁秀轻拍孕女脊背,柔声问道:“岑儿,可是难过么?去院里走走歇歇罢。”

岑儿正觉得屋中闭塞,身子乏倦,想到屋外清风明月,便也有些向往。于是在郁秀怀中轻轻点头道:“好,姐姐带我去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秀果真替她取衣披上,又加了件厚实些的棉袍遮风,才叫岑儿搭住她手臂起身。

孕女托着沉重腰肢,坐住是已觉得大腹沉坠,这时岔开腿儿缓缓站起,愈发觉得胎肚很重。里面孩儿随着母亲动作咕溜一滑,好似在腹中翻过身去,岑儿大肚一动,不禁小小抽了口气儿。她来回抚摸着胎腹,叫郁秀半搂着走出门去。

不知是否外头果真有些凉了,岑儿大肚缩在厚实棉袍里,却依旧觉得微凉。

此时女子孕才七月,只是半月前动了胎气,这胎腹一夜之间胀大许多。医女说那肚儿按着紧实不足,反倒松软有余,内里并不是胎儿长大,而是存了积液。那时岑儿叫她这一番揉搓,已是冷汗淋漓软倒在床,每按一下,肚内便有一阵冰凉刺痛。

好在医女宽慰二人,说是这胎气震动,胞宫中落出血来,淤积腹中,待日后缓缓排出,便能恢复无碍。

郁秀扶着岑儿,一手替她托着肚皮,好减轻些负担。她年纪长些,也孕得几胎,此时与岑儿走了两步,觉得掌下胎腹似有不对,急忙问道:“可还疼么?”

岑儿腿脚有些凉意,旁的却也不觉,于是摇摇头,只说没有。郁秀摸着这腹,好似没有白日里那样绵软,便将棉袍敞开一些,伸手隔着里衣又摸。

如此,果觉大肚紧实。再看岑儿,正不自觉挺着腰肢,将那肚儿鼓得老高。

郁秀急忙扯开棉袍,掀起她披着的外衣一瞧。

便见身下碧色亵裤已然泅湿一块,裆下乌沉沉一抹浓色,清风一吹,血腥味就蔓延上来。岑儿急忙也一扯衣袍,才动了动,一股热意便缓缓滑落。就见抹暗色血线浓稠绵密,顺腿画出一条深色脉络,最终隐没在鞋袜之间。

“唔——”岑儿弓腰紧紧捂住肚子,呜咽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秀揽在她腰上,拖着孕女沉重身躯就往屋中去,口中一面轻声哄道:“莫怕,莫怕。”

这胎腹其实也不作痛,只是涨得厉害,挤得道内憋闷,好似有物蠢蠢欲出。

“嗯——嗯——”忽地岑儿猛然停住,反手捉紧郁秀胳膊。她双腿直往下弯,扶着肚儿哼哼起来。这可将郁秀吓了一跳,急忙问道:“怎么了?可是要生了?”

岑儿闭紧眼连连摇头,几乎蹲坐下来,那腹被她夹在腿间,愈发显得膨隆非常。“嗯——额嗯——没生,就是——嗯——就是憋得很——哦——”她身形一颤,就往前扑倒下去。好在岑儿双手适时一撑,才没将这大肚压在地上。

孕女股间深色扩大许多,胯间布料都被撑得展开,血腥之气愈发蔓延出来。

郁秀好容易将她扶上床去,这时那股子污血已顺着大腿流得满裤,郁秀索性一把将这亵裤扯下,露出岑儿光溜溜两条大腿来。

此时孕女脸上也许多汗水,瞧着精神却还好。

“肚痛么?”

岑儿轻轻摇头道:“倒还好,并不痛,好似腹里轻松许多。”

郁秀道:“想必便是先前说得淤血了。”

为防万一,还是叫岑儿吃了安胎药丸,才放她睡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有些巧的,第二日,木清就来院中瞧了岑儿。这半月两人见得少了,木清又正是孕到重时,肚子长得一天一个模样。此时他扶着肚皮跨进门槛,便像只塞得饱涨的鸭儿,身形晃得厉害。

内监揣着个汤团般浑圆大腹,托腰缓缓落座,这沉重劲儿,看得岑儿比他还紧张些。

“无事,瞧着笨重罢了,”木清一笑,又摸摸岑儿这肚,“你可好些吗?”

岑儿才歇息醒来,此时半披着衫子,听到木清这问,柔柔答道:“好多了。”

原本郁秀还坐在岑儿床边替她打扇,这时笑盈盈起身:“娘娘先前吩咐的针线好容易做得了,我急着送去,你们且聊罢。”说着,以扇掩面,三两下便步出门去了。

虽说送针线,其实不过些罗袜小衣,并不面见娘娘,只交给内屋大宫女便罢。她也是为叫那夫妻两个私话亲香,才退避出来。

却不料回来时,院门大开,只听见里面呜呜哭声。郁秀急忙进去,就见岑儿伏在床上抽泣。

“这是怎么?”

“他……我……我也不知……”孕女歪进郁秀怀中,眼挂泪珠,蹙眉缓缓道,“我……我竟不愿再同他一道……”

郁秀轻轻摸着怀中浓黑长发,也闭口不问,只将面颊贴上岑儿头顶,轻声安抚道:“你欢喜便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4

叩叩。

叩叩。

夜已经深了,李冲才准备睡下,却听见外头隐约敲门声音。他身前孕肚长得老大,此时下床起身也有许多不便。

男子扶着自己浑圆肚儿迈出门槛,打开院门,屋檐下却也是个大肚男人。

“清哥,你这肚儿也忒大了些。”李冲虚扶了来人一把,言语中颇有些惊讶。

木清搀着他的手,两人颤动的腹侧紧紧贴在一处。他缓缓抚摸李冲的手掌,粗糙指腹暧昧地蹭过少年的精瘦指节。

小孕夫苍白微凉的手指被他又捏又揉,此时连着脸蛋一齐涨得通红。

“清……清哥……”少年内监含羞带怯,声音登时软得发酥,“清哥……怎地突然……”

才说完,木清已是往他面上一扑,双唇稳稳捉住孕夫柔软唇瓣。两颗大肚一下挤在一处,胎挤着胎,肉压着肉,少年两条细腿哆哆嗦嗦直往下软,也不知道是情动还是挣扎。木清胳膊揽着他脖颈,叫两颗脑袋紧紧贴在一处,口中软舌已经伸进少年嘴里,搅得那小雏鸟津液难抑,晶亮银丝不住漫出唇来。

少年孕夫自小分在这玉华馆中,到了年纪,数月便育了头胎,产后一年已又怀妊,因此做得都是娇活,皮肉养得细嫩。

他有一契兄,此人单名一个荣字,虽说是兄长,其实岁数不小。荣太监已孕满五胎,坐上总管之职,平日常常调弄李冲,将他下头教得十分软绵水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木清松开唇齿,拉着李冲跌跌撞撞往屋里去:“唔……实在想要得紧了……”

这回换做少年紧紧贴着男人,软软肚皮不断顶着他后腰扭蹭。

“要!要!”

木清闻言,一把便托住孕夫腰肢,搂着他跨坐自己腿上。撤下亵裤,裆部已泅湿了一片,小口湿软,一下便吞进木清两根手指。

“哦!哦!清哥——清哥——”尖叫之中,少年孕夫按着木清肩头来回起伏,两人大肚不免擦碰挤压,只是情动之下少年全不在意,反将双腿夹得更紧。

肉道吸着内监手指,淋漓清液含含糊糊顺着掌心直往下滴,李冲面露潮红,一派神迷之色。他大肚臃肿,身子却柔韧,缠着木清腰肢并胎腹还能来回扭动。只是虽然使了百般功夫,下头甬道已经烫热非常,却那深处依旧一味酥痒,攀不到实处。

少年急得腰肢抽搐,愈发卖力扭动。只是两根手指太过细瘦,上面薄茧戳刺肠壁虽别有滋味,却实在不够硬挺粗壮……

此时下头猛然一空,绵软肠壁焦急追赶着退出的指节,急得李冲大腿紧绞。“啵!”手指抽出肉口,发出这样一声轻响。

李冲正要呜呜追逐上去,下身却又顶上一个冰凉硬物。木清正扶着那白石阳具往少年孕夫身上绑着。

霎时间姿势颠倒,李冲脑袋一个发蒙,便被按到在床。

“呼……呼……”木清喘着气,股间也是湿淋淋一片。他扶着肚,衣衫剥了精光,一手扩开自己臀瓣便往那石棍上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子仰着脖颈,两腿也软得面条一般,只是勉力支撑,此时臀肉被那石物戳来戳去,冰凉石料蹭过股缝中湿滑胎水,却难对上中间小洞。

“哎呦!哎呦!”李冲也被他蹭得焦急起来,一面并着双腿挺起肚子,一面也扶住木清粗腰,将那石棍直往上送。

少年人不知轻重,勒着孕夫硕大胎肚,却不料这圆腹绵软,一下竟箍到深处。“哦啊——哦——”木清哑声一叫,痛得头也发昏。才叫了痛,下头石具又深深顶进湿滑甬道,一下戳得又深又重。一时间孕夫眼也翻白,吚吚呜呜一通乱叫,那粗腰没章法地在李冲身上扭动。

木清下头急着吞入那石物,也不顾大肚在上摇得左右乱颤,只是一味起伏颠倒,全身白肉都涨得通红,滴滴涎水直溢出唇来。

“哦……哦……”

两人都叫得厉害,李冲自己并着腿儿,叫内里软肉互相挤压,甬道也因此酥得厉害。

“哦啊——裂开了!裂开了!”

正是情动之时,木清忽地嘶声大叫,紧紧捉住身后那手。

原来正在二人颠鸾倒凤之时,屋外已走进一中年内监!

此人便是荣内侍,他见两孕夫身子交缠难舍难分,一时也兴起,就加了两根手指进木清道中。

那白石棍已雕刻得硕大一根形状,木清扭来摇去,百般润泽甬道才吞下这样大小。后口已极紧,怎吞得下两根手指?偏那荣太监一把按住孕夫肩头,两指不容分说抠挖下身入口边缘,紧贴石具硬是直直挺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石棍本叫甬道夹得死紧,被这大力一推,也顺势破开深处稚嫩肠肉直向前顶。木清骑跨李冲身上喘气如牛,从未被触到如此深处,一时又快活又灼痛,几乎昏倒过去。

荣内监贴上孕夫汗津津脊背,叫这沉重身躯紧靠自己怀中,一面又摸着李冲隆起胎腹,逗弄他枣儿大的脐眼。此一双掌齐下,真叫两孕夫花枝乱颤,抖得什么似的。

木清敏感之地经如此深深捣弄,又有李冲情动之下摇摆腰身,愈发叫石棍左碾右撞,前后挤压。孕夫坐住石物,全身重量便由绵软双腿与这粗硕硬物支持,愈是情动吞得愈深,吞得愈深便更是血热情浓。

道口本是紧致饱涨,一番颠弄后竟又绵软舒张几分,更便了荣内监碾动抽插。他一个熟手,岂不比情乱中的李冲更晓得挑弄男人?这手指便灵蛇一般,专往木清敏感娇嫩处戳刺,叫他在自己怀中吐气愈发粗沉,细声尖叫着挺动肚皮。

“荣大官!大官——嗯——”木清手脚酥得烂泥一般,肚儿深处一阵痒意,一阵骚动,圆鼓鼓软肉下阵阵猛烈快意,却又似羽毛轻拂过,怎也不能直达巅峰。他仰头勉强望着荣内侍一点下巴尖儿,扭臀蹭着背后这躯体。

顿时道内一指死死顶上他敏感一节,木清呜地长吟一声,实在欲罢不能。便见这男子涎水乱流,胡乱尖叫不住:“冲弟!冲弟!啊——荣大官——哦——不成了!”一阵激烈颤动之下,孕夫将身下大肚少年夹得更紧,他甬道剧烈抽动,一时间热意涌动全身,硕大胎肚更是颤动不止。

李冲也被荣内监摸得全身灼热,正伸长了手臂勉强抚弄自己下身。忽地叫这么一夹一坐,小腹疼痛,下身却被坐得一个激灵,内里甬道紧紧抽动。

“哦——哦——”

一阵剧烈潮涌,二人股间淅淅沥沥溢了一片浓湿清液。随即俱是支撑不住,软趴下来,一对胎肚硬邦邦顶在一处,两双大腿却都面面软软。巅峰后残剩酥麻绵软,直叫二人吟哦娇喘不止。

“哈哈,哈哈,倒是不错。”荣太监慢条斯理擦去手上浊液,一侧搂了一个,哈哈大笑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5

“呃——”

木清迷迷糊糊醒来,只觉身上酸软无力,下处阵阵热痛。

一块湿帕轻拭他额头,清水微凉,才发觉自己身上滚热。“呼……呼……莲弟……不是今日便要起行……”

木莲缓缓扶起木清,动作时孕夫四肢酸楚更甚,大肚深处更是突突作疼,不禁低低吟道:“呃——”

“你莫急,席面早便散了,不过走之前再与你话两句罢了。”

木清低低笑道:“倒是不巧了,怎连你请的最后一饭也未吃着,我还想着要多讨你喜钱来。”

床边木莲一身粗布衣衫,身材劲瘦,连年生育堆出的软肉也消了,只那撑大了的宫腔尤有余威,叫小腹隐约隆起一个弧度。他年前已将孩儿赎出,养在京郊雇人照料,又递了名牌,候了大半年,才终于轮到出宫。

幽幽一叹,木莲拍拍孕夫大手,道:“我想说的,清哥早也都知道——”

“莲弟,人各有志,”木清撑起身子,肚里又是狠狠一颤,“莲弟自小与人不同,柔情比我等更甚了十分,机缘巧合,天命待弟亦是不薄,叫你这般痴想也如了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乌骓宫廷中,宫女太监生育很多,内廷规矩亦是讲究忠君事,不许各人以亲缘相论。又童子自小长在育婴所中,父母更不识子女,女子亦不识父母。因此似木莲这样赎买的倒是异类,时人多同木清,闲时只顾“及时行乐”四字。因此虽有伴侣,于房事却又另有许多陪伴,譬如岑儿与郁秀,木清与李冲,或又加上荣大官之流,总之情之所至,发于心,形于行,众人于床上事俱是从心所欲,少有节欲隐忍之人。

“清哥,我知宫中从不讲血脉亲缘,从来不论什么父母子女。如今更不会硬叫哥哥赎什么孩子,做什么百姓!”一时间男子眼中含了泪,“只是清哥再不顾及,总也珍重身体才是……”

是这木清前日夜里又往荣太监那儿去,同李冲一道被那荣太监调弄得透彻。荣大官手段非凡,硬叫他纳入个极粗极长的双头玉棍儿。玉柱另一端自被李冲吞入,二人相对辗转,欲求之下激烈顶撞大肚,摇摆腰肢,当时便弄得浑身酸痛,手脚发软。

第二日拖着步子回来,秘洞依旧狰狞敞开,丝丝落出红白淫迹。偏偏又得当值,只好以这疲软身躯勉强应付一日,夜里回来便是昏睡,一直睡得天昏了又亮,亮了又昏。

木清摇头道:“弟不知我么?嗯——”说着话,这九个月大的肚儿又胡乱作动起来。

木莲急忙又替他擦汗,一面怪道:“连这肚子也生哥的气了。”

木清听他半是责怪,半是玩笑的言语,只勉强扯出个笑来。实在这胎沉得厉害,又直往下拱……

孕夫胎肚硕大绵软,被那荣内监一日日调弄着不单是快活,也吃了他不少补养的汤水,因此这胎里羊水很多,涨得肚皮肥白柔软。此时胎腹好似沉甸甸一个水囊,直往那胯上坠去。

木清经产许多胎,此时身上热汗出得一层又一层,股间亦憋胀臃肿,他片刻便明白过来,如此恐为早产之兆。

“呃——嗯……”腹中血肉似是知道生父心有察觉,更是明明白白往下一拱,不小的头颅直撞入胯间,“哎呦——哎呦——”木清吃痛,不禁张口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木莲急上来握住木清双手,问道:“清哥怎地——”他见孕夫已在被下撑起腿来,身躯又是一拱一拱地乱扭,当即摸上这硕大胎肚,果然生硬如石!

“清哥,我就找人来——”说着,三两下就跑出门去。

这厢木清睡在床上,肚里突突做跳,蠕动得厉害。他虽竭力自持,却也忍不住摇摆腰身:“嗯——唔——”一时下腹绞紧,剧痛刺腹,木清一声大叫,两眼疼得发直。

身下一阵濡湿热流顺着双腿不住奔涌,孕夫周身汗气蒸腾,烧得一张面孔赤红。“诶——唔嗯——”木清捉着被褥低喘,亵裤顷刻便叫胎水泡湿了大半,黏糊糊粘在臀上.

股间虽是撑得厉害,两条大腿却一点儿不敢分开,粗硬胎头顺肠肉缓缓而下,几息功夫便已含在甬道口边。这胎生得不大,木清又连日与人床上玩耍,将下面开拓得松软柔韧,便是这时有心忍耐,这肠肉也半点兜不住腹中可怜肉胎。

于是只好瑟瑟并着腿儿,任凭道口如何刺痒,幼小胎头在这肉环之间怎样来回,也丝毫不敢挺肚用力。

“哎呦!哎呦……”木清反手抱住枕头,来回在这软垫上辗转头脸。好痛!好痛!

“啊!大人这是要生了!”

“啊——”木清听见老孕医徒劳这一句惊叹,心里欲催,身上却无力。只回以喉间一声长长嘶叫,声音听着痛彻心扉,跟着他双脚便是一蹬!

就见身子被顶得高高,滚圆胎腹在褥下拱出个高高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后沉重躯壳又重重一落,臀肉砸在木床上闷闷一声。跟着又挺起,再落下,复又挺起,又落下。

老孕医见状,哎呦哎呦喘得更加厉害,急忙蹒跚着步子上前。木清正蹬着床板嗬嗬用力呢,下身哗地一凉,被褥便被掀开了。老孕医瞧着精瘦颤抖,手上功夫却快,趁这孕夫挺起腰身,三两下又扯下他湿粘亵裤来。

最后一片薄薄遮挡也去,道口已湿得不能更湿,滑得不能更滑,孕夫只颠一颠肚儿,那胎头一骨碌便冒出了大半。

孕医老树一般的手掌掐住木清乱蹬的双腿:“吸——呼——吸——用力!”

“哦啊——”

顺着肚皮中的紧缩,胎身被下腹一块块紧绷的肌肉催促着推开湿滑肠壁,老者握着胎肩的双手牵引着不甚健壮的幼儿。羊水流得更凶,下身亦是刺热如灼。

“出来了!出来了!”木莲与记档宫人一边一个,一面叫着,一面按住扭动挣扎的产夫。

“嗯——啊——”木清面前一黑,股间热涌伴着胎儿啼哭喷薄而出,残坏前端处大股稀臊黄液如巨鲸吐浪,霎时便喷了一床褥。

太监前端受刀,那处时有失守,尤其这生儿育女,大肚动干戈,便是女子也要便溺在床。因此众人并不以为怪,纷纷凑上前去按揉木清肚皮,促他排出里面胎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1

却说当日皇后东坤宫中大宫女琪梅分娩双胎,辛苦非常,谁料之后数年,可怜宫女迟迟未能再怀身孕。

两年之内,琪梅居所一挪再挪,自大宫女降为侍汤宫女,洒扫内人,最终不得不依照内宫律令,挪出东坤宫去做苦力活儿。

此女原被贬在内宫梅院,虽做剪枝修树的活儿,累损腰背,却到底环境雅致,勉强算个好的去处。传言是因皇后暗中接济,叫人发觉,太后按着宫中规矩暗地里罚了皇后,又将琪梅贬去洗衣房中,更受辛苦。

这般言语,虽听着夸张,却又有几分道理。毕竟琪梅自小服侍皇后,后来随之入宫,相伴多年,情谊应是十分深厚。

只是此后琪梅生活愈发艰难,又始终不得怀妊,日日在洗衣房中蹉跎。

浣衣局众宫女十数人一个大间,床铺也是宽阔通铺,叫众人一起睡着。夜间众女聚在屋中,三三五五闲话,只琪梅一人点着一盏小灯,独个儿在角落里。

她并非枯坐,此时指尖上下翻飞,正打着一个络子。众人并不以为怪,知她每日都要做些小针线,换给内监宫女得些吃用。因琪梅平日拿回的也不是什好物,不过是略好些的皂子及一些零嘴而已。她向来也知道做人,每每都与人分享,众人吃得她的东西,虽偶有闲言,却也不多针对。

内宫诸人与侍卫成配是有成文定律,月月轮流安排,另有金路驿恩车接送,算得上一件大事。今日轮着琪梅,她才不必做活,有闲略打扮梳妆一番。

琪梅趁机将布包偷偷藏在怀中,虽只裹了几张帕儿、几个络子,依旧得小心翼翼。

趁这时辰未到,她便往膳房附近走去。所谓卖什针线不过是个说辞,其实皇后身边小宫女霜雯与她一直约在那处见面,虽说膳房人来人往,却也因此不显得突兀。琪梅熟门熟路迈过几道窄门,绕去其中一个僻静柴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幽幽一声吱呀作响,她推开门扉。虽是白日,柴房中却依旧昏暗无明。角落中影影绰绰一个人影,琪梅并不冒进,装作无意闯入,慌慌张张道:“啊呀!竟走错了地方——”

阴影中那人听她开口,却一下走上前来。

便见来人身形臃肿,一张焦急粉面露在门口微光下,莹白中好似又有憔悴。

皇后一把握住琪梅双手,将她扯进屋中来。

“娘娘!”琪梅低呼,“娘娘身子重了,怎好到这里来!”

妇人此时不戴珠翠,一头乌发虽紧紧挽起,此时不加假髻,不配金玉,只插了一两根宫女用的素簪。她身上亦是一身宫女儿装扮,粉裙裹着那突兀高隆的肚腹,最凸处显然撑得紧绷至极。此时距琪梅生产双胞已经过去七年,离皇后初嫁更是将近十二载时光。

“我许久不能见你,好容易脱身出来,自然——”

“娘娘!今日还有祭祀之礼,娘娘是孕妃,又是皇后,自当主祭,怎能到这儿来呢!”

原来这乌骓国朝自崇孕事起便有孕妃主祭的习俗,本朝皇帝十八岁登基,那时膝下已有一位长子,恰又是祭祀之年,宫中只一位孕妃,便是皇后之妹,余妃淳芳。此已是十年之前,这回祭祀,却便是皇后有孕了。

“并不妨事,我自不会碍了时间。”皇后自袖中掏出一包东西,口里说得风轻云淡。她将那布包打开,里面是一些散碎银子并庄票。抬眼见琪梅欲要拒绝,便立即塞进她手中,道:“我的姑娘,你难道要长久在那洗衣房里么?你早到了年岁,这时去报出宫,我自会替你通融,这些银钱只需藏过这段时日,出去便可自在用了。”

“娘娘!我已生过四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后才听了个开头便急了,一下打断道:“好了!好了!若总怀不上第五个,做不了那吉祥嬷嬷,难道还一辈子洗衣不成!”

一时说得重了,她又涨着面柔声道:“我知你想留下帮我,却这样境况,叫我们许多年也难见一面,只是平白悬着心。”一时间泪也上来,便见她微微侧过脸去,一时又隐在柴屋暗色之中,瞧不清是否掉泪。“阿梅若是在外头说不定还能送信进来,不是比这样儿熬着好?”

琪梅见她哭,便全然失了争辩之心,只是拉着皇后的手,将这细腻玉指触在自己脸上、唇上,不断答应道:“娘娘,我愿听你的,我愿听你的。”

皇后渐渐也抚着她面孔。这女子的脸啊!自她搬出东坤宫殿已经五年,又做了许多苦累的活计,此时手脸俱粗糙了,斑驳了,只是两粒亮莹莹眼睛依旧,这时候也含着泪,便更显得摇曳晶亮了。

琪梅叫她摸着,瞧着,虽然没有更亲近举动,此时却都十分知足,十分慰藉了。

“娘娘,我愿听你的,却也不愿全听你的,”只一会儿,琪梅又想起金路驿接车的时辰,想起祭祀的事情,只得将那柔情思绪收纳了,急声将紧要事儿说出口来,“再半年,若是半年依旧不能怀妊,我便出宫去,便出宫去了……”

皇后依旧想要言语,琪梅已经掏出怀中的包袱匆匆塞进她手中,“娘娘这么重的身子怎么回去呢,霜雯可有在外头等着?孩子闹么,腰可还好?哎……”一开口,才发现还有许多言语未能说尽。

皇后这时候只点头,一面拿帕子擦着眼睛,一只手牵着琪梅,显然说不出话来。

此地没有钟表,琪梅只怕误了时间,虽心中千万不舍,依旧催促道:“娘娘得回去准备祭祀事情了,霜雯在外头么?我去叫她——”

“无事,无事,”大肚女子摇摇头,“怕叫人发觉了,只叫她在园子里等着。你莫担心,离这儿并不远,我还走得。”说着,一面也依依不舍松开手道:“你先去罢,来车的时辰才真是近了,我们总有得……有得再见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2

金路恩车由马匹拉动,一架能坐六人。各宫殿、处所、花苑等房中宫女内监百千万人,此时按着名次规矩在内宫院墙处等候。

恩车四角悬着几个黄铜铃铛,陪侍红色丝绦,略增添一些喜意。各车规格并无不同,只是驶来洗房、梅园等处的车架较别的宫苑总是破旧一些,好似暗指乘车之人也不贵重。

琪梅等人上了车,左右各三人,相对跪坐,一下便将车厢塞得满满。恩车吱呀吱呀摇晃,将人载出宫门,直往金路驿驶去。

其实此驿与内宫相隔不远,只是怕人出逃,也怕事后疲惫,因此用那恩车载送。车厢两侧原有窗洞,现都用木条封上,只帘布随着车架微微摇晃,能从木封间隙中投下一点儿光来。

琪梅坐了许多年,并不对外头生什么向往,今日却想着皇后娘娘祭祀的事儿,禁不住拿眼去瞟着帘外日光。

祭祀之所在虽在宫外,却与金路驿毫不相干,且这帘布只透微光,旁的什么也看不着。琪梅心里知道,却依旧禁不住偷眼去瞧,去看。直瞧得眼痛掉泪,瞧得恩车晃动渐停。

众人依次起身,一个个落车,并分到一个号牌。驿中一个数层大屋,里面密密隔成各有编号的百千间小室。说是屋室,其实也只两块床褥这么大小。众侍卫到得更早,此时已在屋里等着。琪梅最后回望一眼屋外烈烈日头,便被前后队列中人簇拥着走入屋中。

她捏着手中号码,穿过层层走廊,绕过数个壁角,这才走进小小房中。

入门一看,里面男子已脱了一半衣衫,露出十分魁梧身材。

“娘娘……娘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娘娘睡着。”

“姐姐,时辰快了,需得叫娘娘起来打扮才是。”

“娘娘月份大了,不多歇一会儿怕没精神。”

对面那宫人又犹豫了,只好反复颠倒着一句“时辰要到了”。

此时屋内却传出女声,隐约道:“来人,梳妆。”

两宫女俱是如蒙大赦,很松了口气。推门进去,便见霜雯已服侍皇后穿戴齐整,正缓缓扶她坐上圆凳。妇人圆腹高挺,瞧着硕大无比。身上一套厚重乌色华服,一簇指肚大小珍珠点缀腰侧,腹带上装饰莹润碧玉,愈发勾勒出孕肚形状。

皇后头发半披,面上未施脂粉,二女进来,急忙替她梳妆起来。

见沾了白粉,皇后道:“今日不必敷粉,就上些唇色罢。”宫女有些迟疑,还是道:“娘娘,不如颊侧再少许抹些红,也提一提气色。”

得皇后点头允许,宫女急忙如是做了。

却说她为何不叫涂粉?实在是肚里头动得厉害!方才穿衣一会儿,孕妇便已满头热汗,再过一旬便是她的产期,此时胎动自然剧烈。皇后怕祭礼时汗出太多,将自己妆面花得块块斑驳,因此索性不叫涂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肚腹硕大,她几乎不敢触碰,此时几个宫女在她身后托腰,身侧扶腹,好似捧个瓷娃娃一般小心护着孕妇起身。

“啊——啊——”腿根软肉被人大力掐住,两腿被分至一个骇人的宽度,琪梅痛苦大叫,涎水禁不住溢出口来。“自己抱住!”这些军汉眼都很利,虽说各自不知身份名姓,他们一瞧面一摸手也能猜出哪个宫女太监地位最高,哪个蹉跎多年也生不下崽。

此时对着琪梅,这汉更粗鲁了十分,下身阳物已在她身里泄过一回,却还是不休。拉开女子腿脚,将那秘处赤裸裸展露在外,大汉便直挺挺捅入进去。

才射入的东西便被猛然挤出,下头一股股又腥又浊的东西涌着,润滑了横冲直撞的肉物,也将女子胯下污得大片湿浊。

很痛,腿根、腰肢俱印了青紫。男人转又捉住琪梅双乳连连揉弄,甚至埋首进去拱那软香。琪梅只觉得一片恶心,呜呜地想要退避,却那阳根在腹中一搅,哎!她又痛得没法。男子双丸几乎也要塞进她腹里去,挤得下身小口发红,一点儿再吞不下。

“呸!呸!你不是生过娃娃,怎么还吞不下?怎么还吞不下?”军汉一面呵着,筋肉虬结的膀子一面箍紧她腰肢,贴着她玉体狠狠冲撞起来。

琪梅那厢受这苦楚,这厢贵为皇后也不轻松。虽是下午,日头不再热烈火辣,皇后面上却也挂满热汗。她沉重肚皮高挺着,祭服在腹下收紧,支撑出一个挺翘的肚形。她怀妊将近十月,此时胎儿硕大,舞动不断。

不单是她,身后右侧数米还有另一孕妃,此女不过一个贵人,封号晴,正怀孕八月,肚大还要胜过皇后。全因她宫内卧着双胎,又养得精细,才生出这样一个大肚。

晴贵人面上脂粉已化得一块红,一块白,此时随着皇后步上石阶,身形却已经歪扭,捧着肚儿行得蹒跚。

好在各国来使与众臣子远在石阶之下,瞧不清上面动静,这才不至于丢丑。皇后此时虽勉强镇定,她肚中肉胎却也突突做跳。此时华服反成累赘,腰间玉带更是紧紧束住作动的胎肚,憋得下腹竟有些疼痛。任皇后面上如何镇定,心中也不免忐忑起来。只是余光可见晴贵人之无状,她很不敢放松,硬是将脊背挺得笔直,故作自若地迈步上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石阶尽头是一庙宇,二孕妇进去,皇帝已沉着面孔立在庙中。见晴贵人松懈下精神,揉着肚子呜呜就要哭叫,皇帝一抬手,便有数个大肚内侍匆匆上前,一把按住晴贵人身子,使她径直跪倒在地。

“呃——”尖叫骤然被逼回喉间,内侍个个挺着垂坠临盆的肚儿,却极快极狠地堵住晴贵人的嘴巴。惊得皇后心中也不禁一跳。她并不声张,只是依规矩缓缓拜倒下来,在蒲团上缓缓叩头,口中道:“臣妾余淳芝,见过陛下。”

皇帝将一块玉板递给淳芝,淳芝恭敬接过,托着玉板走出庙宇。

啊!好痛!好痛!她扭着腰肢,身前大肚随之甩动,摇动!临近产期,胎儿已转过胎位来,那巨硕的头颅愈发被母亲动作摇得下行,下行,几乎就要挤进胯间,挤出产门……

淳芝托举玉板,在庙前空地上行这祝祷之礼,说是礼,其实又似乐舞。她身子剧痛,若不是下腹礼服紧紧收住,几乎这胎就要落入盆中!

然身后众皇亲国戚俱随她动作叩拜高呼,此一庄严时刻,又如何能停下动作。

只得在心中不住呐喊。此时她浑身全然汗湿了,腰肢早便抖得不行,颤得不行。

停下时孕妇几乎是颤抖的,呻吟的。好在有数个宫人簇拥上来,扶着她进内室去。

却不料屋里却满耳呻吟尖叫之声,有妇人痛苦哀叫,就听屋内“啊——生啊——生不出!”这样大喊,淳芝这皇后仪态几乎维持不住,就要按着肚皮跟她一起哀叫。

忽然一掌托住她肚,那叫礼服已绷得很紧的下腹被人往上一托,淳芝霎时大痛,后背上疼出阵阵冷汗,她捉着那人的手,却又被灌了满嘴的苦药汁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后哇一下偏过头欲吐,柔软手儿便捂住她口鼻。就听那人在她耳边语道:“娘娘,是余大人叫我相助娘娘,今儿陛下已经不悦,这胎此时生不得啊!”

淳芝心知此余大人并非她父,乃她族中叔叔。听到这样言语,她心中不免又是荒谬,又是痛苦。先前离去的宫人又捧着热水、布巾回转过来,二人不好再说话,面前宫女只满含希冀地瞧着她。淳芝心中十分痛恨,此时却又累又痛,无力发作,不知是否这药作用,腹中痛苦竟真的渐渐平息。她扭过头,只摆了摆手,做默许的意思。

里间妇人呼声不断,几个内侍进去,便听女子声音更利:“不成了!我要生了!”

“陛下——”

“让我在这里生了罢——不成了——啊——”

便听一声尖叫,刺得淳芝肚腹跟着一痛。伴随扑簌簌沉沉拖拽之声,几个内侍拖着晴贵人绕出屏风,往殿外走去。

其中一个至淳芝面前行礼道:“皇后娘娘,陛下旨意,说请贵人回宫生产。”

便是皇后又能如何?且淳芝并不欲管这闲事,便只是颔首道:“知了。”

大肚依旧裹在紧绷华服中,淳芝缓缓吐气,下腹愈发撑得紧绷。气吐得艰难,不禁小口小口喘着,可是喉中依旧满腔酸苦药味,又平添一重难过。一时疼痛,麻木,疲惫一重重袭来,她不能睡下,又无力支撑,只是紧紧捏着手中一个简素的络子,半坐半靠地歪在那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3

金路驿名字虽辉煌,却很不是个温柔乡所。其中粗鲁、欺凌之事还算罢了,更有凌辱、撕虐宫人私密之处者。更不必说有些军汉很瞧不上太监,亦会趁机打骂施虐那些粗使内监。只因被虐之人往往职位低微,无人帮扶,又秘处私隐之事难告于官,因此此等霸凌之恶习难以禁绝,反而愈演愈烈。且时人以为情事越是剧烈越宜坐胎,于是亦有不少内侍甘愿忍受此苦,只求一举怀妊。

琪梅被那军汉彻彻底底泄了三回才松开去。可怜女子身子酸涩疼痛,内里亦肿胀落红,很受了苦楚。她心中痛苦,却也知此等鲁莽之人并不很可怕,若是遇上那心存真恶的,藏了针来扎刺下身、凌虐玉户才真是骇人。

大汉穿好衣裳,并不顾琪梅如何,径直出了门。琪梅此时正苦于腿间酸痛并那些红白湿液,只能将衣草草披着。大汉毫不顾忌,留着这门大开,琪梅一身青紫,又胴体半露,真真又羞又恼。

她扶墙起身,股间裂痛之外还有湿湿咸咸的东西滑落下来。一步一跪才掩上门扉,琪梅不禁痛得扑在地上。却没有时间叫她发泄,这汉子本就弄了很久,此时外头舍监已敲响大锣,砰砰催着众人出来。琪梅才将自己胯间那些污浊抠挖擦净,门口又有人砰砰地捶门,一面叫道:“快!快!”她涨红着面孔急忙穿衣,身下很痛,又怕屋外那人直接闯入进来。

匆匆系好腰带,才迈出门,差点儿又要跌倒,便被门口那内侍掐住胳膊硬是拉拽出来,胡乱塞进一辆车里。他推得急,琪梅一个趔趄,几乎将车中其余五人压了个仰倒。还未等说什么,外头马鞭一甩,马蹄便蹬蹬起步,又拉着这车摇摇晃晃往内宫中去了。

琪梅下车时脚上一软,险些扑倒在地。她腿筋酸疼,一时都站立不住。偏无人搀扶,倒是人群中偶有肘子顶她,手掌推她。只因其中一些宫女太监见她被弄得腿脚发软,觉得很容易怀胎,便很有些嫉妒。

一时琪梅心中有些好笑,有些酸苦,虽她亦是求孕心切,但自小与淳芝一同在庄上长大,也曾学书识字,心中不说有丘壑,亦有一番自尊自爱之心。

竭力忍着身上痛楚,琪梅跌跌撞撞走回住所。屋中众人依旧三两相伴,亲密私语。琪梅合衣躺了一会儿,昏昏沉沉几欲睡着,一时又觉得肚饿,还是起身自橱柜中摸出她的提篮。揭开里面油纸,见糕饼、碎糖又少了许多,只剩下零星几块。

她心知是同屋之人拿去吃了,一时又气又苦,只是无法发作。于是一下摔了篮子,双臂一抱,便对着墙躺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见她突然起了性子,一时四下安静。好一会儿,才有个细音讥嘲道:“有这做针线的功夫,不如修炼些房中术,一举坐胎才是正经!”顿时那一群人也嘻嘻笑着附和:“很是了,调去哪位娘娘身边,什么吃用没有么?”

此都是一些年轻宫女儿,才贬来此处半年一年,素来只见到宫中侍女太监生了又生,没见过几个枯萎在暗处的人儿。因此十分有心气儿,便有些瞧不上琪梅这样勤苦。

其余也有同琪梅一样在这蹉跎数载的,倒是劝得和缓些:“你莫听她们吵闹,怀胎这事儿实在得看机缘。”

“倒是我们这里一群人,多少都是姊妹,吃一些用一些,何必分得这样清楚。”

琪梅闻言,一时想问,想来姐姐也是吃了用了我的。张了张口,却又索然无味,觉这番口舌只怕是白费,于是也不理这两派人,只自顾自睡躺着,心里自有所念。

这厢琪梅十分费力回了院所,东坤宫中亦是十分忙乱紧张。祭祀礼毕,皇后自有御轿送回宫中。此鸾轿宽大华丽,铺设锦绣绸缎,自然柔软舒适。

即便如此,回宫途中难免颠簸。淳芝胎腹紧紧束于华服之中,渐已由疼痛变作麻木,仅颠簸时还要发作。她紧紧握住身旁宫人手掌,为防泄声,口中满满塞了巾帕。此宫女并不是霜雯,乃是那位余家的暗子。只因霜雯此时也怀妊沉重,她年纪尚小,又是头胎,皇后疼惜她,又怕自己身子沉重,禁不住祭祀辛苦,才问太后借了位有些资历的中年嬷嬷来。

却不料这妇人竟同自己源出一家,且忠心耿耿。如此,反倒害她忍痛挨苦!

鸾轿停住,嬷嬷扶着淳芝缓缓坐起。此时她腰肢已绷得生硬痛苦,满面热汗滚滚直落。嬷嬷取帕子替她擦拭了,这才掀开轿帘。三四个宫人涌上,这样众星捧月,才将孕妇人挪出车来。

在内室解开紧绷腰封,淳芝一声吟哦,捧着肚儿歪倒下去。众人见她浑身颤抖,汗出如浆,心中俱是害怕。此是皇后十数年来头一胎孕事,怎能不受看重,不叫人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急忙替她脱了礼服,腰腹又一释放,内衫还未解,已见原本高隆胎肚沉沉下落。

“啊——好坠!”淳芝按着额头惊呼一声,双腿已不自觉打开了。肚皮挤进胯间,内衫兜不住那沉甸甸腹底,叫小半截皮肉漏了出来。便见下腹嫩红一片,俱是紧勒出的痕迹。

袍子后面却有小块深色,之前因底色乌黑才瞧不清楚。众人此时发觉,忙又脱下皇后小衣小裤,将她一具美丽孕体剥得精光。

这一脱,果见亵裤裆部黏黏一些乌色。皇后下身常被精心修饰,此时腿间点点褐红秽物便十分显眼。

原来已然见了红。

一时也是兵荒马乱,当即请了太医来。

嬷嬷此时为其中年纪最长者,又是太后身边人,便指挥众人替皇后擦身更衣,倒也照料得十分妥帖周到。

她喂得那碗药汁也实在强劲,太医瞧了皇后这胎,也说未到生的时候,只是动了胎气。

此时淳芝一张莹白面孔已是粉红,双颊似灼,摸着热烫。“本宫觉得身上绵软,用不上力气。”她托着肚皮斜依在榻上,一手撑住额头,胳膊下垫了许多软枕。

“娘娘体虚气燥,一时受了劳累,便发起低热。只是此时腹中胎儿将近蒂落,一时不好用药,只能佐以清凉解毒之膳食,并用湿帕擦拭全身,以降温消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淳芝听了,只摆手叫他下去。

“娘娘,娘娘身子疲劳,为皇嗣着想,还是先歇息了罢。”

皇后并不听她,却叫来一个太监道:“去玉华堂瞧着晴贵人,若她生产中有什么急用,不必报我,自取便是。”说罢,又料理了下面报上的几项事务,间或端着杯梨水缓缓啜饮。

如此慢条斯理,歪在榻上吩咐这一些,淳芝才略停歇下来,对那嬷嬷道:“我知你是为我想着,可你却不知皇后身上亦有紧要的事情。”

嬷嬷被她下了面子,十分羞窘,才知她瞧着温和,其实内里很有主意。此时淳芝抬手,嬷嬷便急忙上前扶住。

皇后紧紧握住身旁手臂,一面又扶着自己后腰,十分艰难才站起身来。这样腹中坠得愈发厉害,淳芝咬唇,双腿已微微分开,好容纳胯间臌胀胎头。缓了一会儿,才道:“扶我躺一会儿罢。”

胎儿已经入盆,肚儿随喘息一鼓一沉,里面胎头渐渐挤进胯间,自然顶得淳芝不得安宁。她虽为立一立威严在宫人面前强自支撑,此时睡倒过去,便很有些沉沉不知日月。也是实在累得厉害,虽然梦中胎肚鼓动,隐约疼痛,她却依旧睡得沉沉昏昏,到了第二日中午才醒转过来。

醒来后也不太有精神,只是懒懒歪在枕上。此时霜雯又挺着大肚过来,便由她喂了饭食,因胎儿入盆的缘故,这回倒勉强能吃多一些。又略料理了两件事情,淳芝鼻间吐息渐又灼热,自觉又有些作烧。于是停下事情,叫宫女替她擦了身子,一遍还不足,直擦了三遍才停。

肚子被暖帕子一捂,又一鼓一动地应和。淳芝被宫人扶着侧躺下去,一手搂着胎肚缓缓摩挲安抚,不知不觉便又睡了过去。

这一回昏昏沉沉地,梦中辗转几回,发了许多汗,并没有昨夜睡得昏沉。只是迷蒙半醒间依旧觉得疲累,常又睡倒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醒来时已是早晨,淳芝只觉身上酥软,再睡下去更没有力气,便叫人替自己梳洗起身。这胎腹坠得厉害,孕妇人不能端坐,在妆台前直将腿分得大开。皇后捋着肚皮,一时涨得十分难过。半中间,她突然想起晴贵人来,便问是否有人回话。

旁边宫女正要告诉,便听外间扑通跪倒一声。只听那人报说:“启禀娘娘,晴贵人生了,生得一位公主与一位皇子。”

旁侧那嬷嬷听闻是对龙凤胎,眉头便拧得死紧。淳芝却全然没有此心,只是一听说生了,登时涌起一股用力的冲动,浑身的筋肉反射似地紧绷起来。

那梳洗宫女吩咐小太监道:“娘娘才起,不知之前的事情,你快从头说来。”

“娘娘叫小的去玉华堂候着,小的正去呢,半路见太医赶路,才知晴贵人不及返回玉华堂,在路上便娩出六公主来。贵人急产,见了大红,就近挪去了陛下乾元殿中。小人便同太医一道去了,因见贵人产育十分困难,便替娘娘赐参两根。贵人直分娩一日两夜,今晨才产下七皇子。”

“一日两夜,这孩子竟还活吗?”嬷嬷一时心急,竟就问了出来。

小太监到底敬她是太后身边之人,一时没有多想,便回到:“也是巧了,太医说晴贵人此乃是‘双胎双胞’,虽是一个肚皮里养着,却生得两个胞衣,这才没那么容易憋坏。”

那嬷嬷才不语,只是心里十分着急。晴贵人这胎本是比皇后晚的,却偏偏又是早产,又是龙凤,更是在皇帝寝宫中生下——

听见身旁呼哧呼哧喘声粗重,嬷嬷转头一看,皇后正抓着身前衣服,粗声喘得厉害。嬷嬷才顾不上心思,急忙托着皇后肚皮劝道:“娘娘再忍忍罢,孩子还不到时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4

这日也确实未曾发动,淳芝胎肚只急急紧张了几回,便又平复下来。一直过了几日,肚皮虽有阵痛,却都断断续续,并不真的发动。

皇后这胎已经入盆,自然撑得骨盆酸涩,坐卧时胀痛难忍。因身子实在难过,便暂免了后宫诸人之晨昏定省。皇后这一职位也实在不轻松,淳芝将许多事情或分派,或押后,吩咐种种安排,这才得空在屋中歇息。肚腹已涨出瓜皮一样裂纹,腹底青青紫紫,尤其可怖。寝宫中自在些许,淳芝终日只着一件薄裙,轻透似纱。她肚皮沉坠,只穿着这样薄衫才不觉得紧绷。

淳芝终日依靠榻上,半卧半躺。碧透轻纱遮不住她肤色凝白,恰好似一尊披纱的白玉卧像。孕妇生得丰盈,胸脯更是柔软圆润,两侧乳房沉甸甸微垂,顶端葡萄般深色乳尖被并不显露,被她一只玉臂遮住。女子一手拢在胸前,另一手托着肚腹,其下,臀腿圆润还要更胜过上身。下肢瞧着丰盈,按压便可见水肿,其实是妊娠之中的苦痛事情。淳芝自己怀着这个肚子,心里多少也有些感应,只盼着孩儿早些分娩出来。

也是巧合,便在太医预算的产期这日,孕妇骤然自梦中惊醒。深深夜里,她猛地一个抽气,搂着大肚直直挺坐起来。

身子才一挺,很快又伏倒在床,淳芝攥着被子一声惊叫:“啊——啊——”

脚榻上睡着那位中年嬷嬷,她是十分忠心亦十分尽心的,这一下也惊醒过来。就见皇后伏在枕上十指紧握,双腿紧夹被褥,腿根中间泅处深色痕迹。

嬷嬷当即叫了人来,众人点起灯烛,将室内照亮如白昼。

太医院三位院判很快赶到宫中,此时嬷嬷已将锦被自淳芝腿中抽出。孕妇背后满满塞了软枕,身子弓如弦月,尖尖下巴几乎贴上身前肚皮。

阵痛绵绵好似锤击,一次次往身下蔓延。淳芝口中已咬了巾帕,双腿大大支开,将那大腹夹在身前,不住顺着肚皮往下用力。

此本是个十分便于胎儿下行之姿势,众太医依次在床边看过一眼,都也觉得很对,于是诸宫女内监又将床前薄薄纱帘垂下,一下遮蔽住淳芝光裸玉体,只能瞧见她身子剪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便是这朦胧剪影也不敢久看,太医一个个是眼观鼻,鼻观心,只问医女皇后产程如何。

东坤宫这床榻自然十分宽阔,皇后半坐半靠,不住地吐息用力。两个医女也在帐幔之中,一在皇后身侧,另一跪她腿前。

此时一个钻出帘来,轻声对众太医身侧道:“大人,以手触,娘娘产穴紧致,虽有产液润滑,内里堪堪吞两指而已。目观下腹,凸起臌胀,却会阴并不膨隆,产穴亦无翕动凸出。好似……好似产程并不紧急一般。”

太医听闻此言,少许觉得不对,一时以为是产程初期,便吩咐医女以催产手法按揉皇后胎腹,刺激胎宫收缩。

“啊——哦——”先前淳芝还勉强能够忍耐,此时医女按在她腹上,一下痛得魂也归了西天。

“娘娘,此是助产之法,还请千万见谅。”说着,顺着她大肚一阵上下摩挲,此时并不在痛处下手,反倒揉得淳芝大肚暖燥生热。将这肚缓缓暖了一阵,掌下又转揉为按,顺着胎宫凸起之处缓缓挤压,一下痛得淳芝惊叫起来。

“啊——这——”

医女一个按住皇后,一个替她按肚,双管齐下,淳芝挣扎不脱,直痛得牙根打颤,几欲昏死。

太医们坐在外间,此时也不顾瞧不瞧得,一眼不敢错地盯住纱幔。见皇后如此痛楚,几次紧紧捉着帘帐呼痛不止,攥得金纱银线皱紧,上面瑰丽花纹都团作一团。几位太医有踱步,亦有蹙眉,俱觉得此情形并不似产程未到。

众人又问了医女几语,医女一一回答,却并无差错。

三位太医轻声议论一番,都说不清究竟有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淳芝却在剧痛之中,不知他们这番纠结,她只觉阵痛绵绵,想要顺着用力,却那疼没个休止,几乎将她折磨死去。

“啊——啊——”她仰面朝天,几乎被医女抱住,一张面孔涨得通红发热,满是汗珠。

太医写下催产医方,正要叫人去煎,却听见医女呼道:“大人!娘娘见了血!”

便见那医女钻出帘帐,细细道:“娘娘羊水中带了血迹,然下身产口未见突出,更无胀裂——”

“原来如此!”三位院判俱是一惊,此时都叫道:“娘娘,娘娘千万忍耐,不要用力!”

“请嬷嬷扶娘娘躺下。”床帘又被撩开,淳芝一头热汗,脸侧鬓发湿得一片一片,紧紧贴在面上。此时也无法避忌,三位太医俱跪倒行礼,之后一人对皇后禀道:“娘娘,娘娘腹中产力不足,又有见红,恐怕是胞衣先行剥落,使胎宫收缩,而胎儿娩出之机其实未到,因此宫缩不剧。”

“却这胞衣早剥,使得娘娘腹中胎儿十分凶险,必得行那催宫促产之法,施针相助才可。”

淳芝苍白着一张面孔,眼自闭着,呼吸却十分粗沉,听完只道:“既然如此,便将这孩儿催产出罢。”

那太医将身子伏得更低,只道:“娘娘,此法需将寸长金针刺进腹中,刺激胎胞,虽能助产,却又有十分风险,若是针刺不幸扎住幼儿,母子都——”

淳芝便打断道:“既太医说别无他法,我便愿意一试。”她觉到腿间不住有湿热胎水挤出,恐怕时间紧迫,便十分果决。此时淳芝身无遮蔽,一颗大肚沉坠胀满,腹底青红经络突出显露。虽鬓发散乱浸湿,下身浊污一片,却依旧十分地威严气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5

一位太医自怀中掏出金针,又戴上一副薄丝手套,在淳芝胀大胎肚上按着,另二人则退至旁侧,讨论斟酌起医方。

院判展开针囊,其中短针十数,长针十数,俱是熠熠闪光。他先对这针具恭恭敬敬拜了三拜才解释道:“我家祖上受送子娘娘教诲,习得这套针法,打造如此针具。”

听说有仙人传法,众人顿时信服了十分,急忙跟着行礼。便是淳芝胎动如擂鼓,也跟着抬手摆了三下。

如此拜过,院判先取一针在火光下缓缓拈动,并对嬷嬷道:“我这一法门要生剧痛,还请嬷嬷按住娘娘,万万不要使身子挪动。”嬷嬷闻言如临大敌,不单自己上前,又叫几个宫女左右扶住皇后。

大肚皮滚滚颤动,院判先取短针,扎住皇后胸脯下方二指距离。之后又在她上腹连下三针,手足间刺入五针。

根根金丝在烛光下摇动闪烁,太医出手紧快,用臂、用腕急准。他道:“这一些穴道虽也紧要,却不让人疼痛。之后刺腹之痛却很剧烈,还请娘娘千万忍耐。”

淳芝躺在床上,此时双腿并不支起,却也合并不上。她点过头,小宫女又急忙凑上前,替她拭去颈间止不住热汗。

大肚一起一伏,顶得身前核桃大小脐眼跟着鼓动。太医蚕丝手套轻托淳芝下腹,右手于那红热胎肚间急下一针。

“啊哦——”淳芝惊叫一声,先前金针扎在肉中还不觉疼痛,此时穿入膨胀至极的薄薄胎肚,还愈发往内刺去——

她竭力自持,身子却禁不住绷得直挺,众人将她手足紧紧压住,太医擎着那发硬发坠的肚皮,旋着金针缓缓深入进去。

手指左右拈动金针,淳芝只觉腹上一处剧痛难当,中间还夹杂可怖酸楚,一拧一转之间,愈发喘不过气。孕妇高挺着肚皮,不住痛苦大叫:“啊——啊——不成——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医旋着那针,一面斟酌手上感觉,一面感受胎肚震动。偏偏这一手法是极缓慢,极磨人的,淳芝身子被按得不能动弹,只能断断续续叫痛:“啊……嗯……好痛——好酸——哦啊——”众人一个个怕得偏过脸去,不敢看那细长金针怎样扎进皇后孕肚。

淳芝口中来回颠倒着胡话,肚里疼痛愈发剧烈,此时不单皮肉酸痛,深处胎宫更是抽搐刺痛。腹中一鼓胀热之气徘徊,她死死握拳忍耐,真不知这折磨多少漫长。

“啊——”

好容易将长针刺中,太医缓缓拭去头上汗珠,面孔也因紧张焦灼而涨得通红。他又取一针,薄丝手套按上皇后大肚,里面胎儿踢踹起来,连带着腹上金针一起颤颤摇动。

“哦……好痛……好痛,请太医快些……呃……”这一针下得离胎宫更近,为保万全,太医来回将这肚子按了几遍。

下针时却十分快准,刺穴并不游移。扎入后依旧缓缓碾动深入,淳芝满脸热汗,又痛得一阵阵发凉。原本以为阵痛已十分苦痛,此时胎动却比之前厉害了数倍,孕妇只觉坠势凶猛,下腹紧绷皮肉几欲裂开。

这时那针还要转动,还要深入。腹上经穴酸疼,坚硬胎头好似渐渐挤开宫口,淳芝痛得脑后发涨,气喘如牛。

再支撑不住,皇后抖着唇瓣吐出一口热气,腹中剧痛,偏偏针刺在上,她不能用力。这十分焦灼的疼痛中,淳芝一幅躯体赤条条袒露,她自小也惯受人服侍,并不以裸露为异。然此时双乳颤动,腹上不断鼓出小小隆起,苦痛之间,竟出奇地超脱出来。

皇后心中暗道:‘我真是十分不幸地有了这胎,叔叔伯伯原本因为公主而亲近妹妹,因为我怀有身孕,他们便又来亲近我。’偏过头,见到那位中年嬷嬷,并没有一点喜悦,反倒想起琪梅受的许多辛苦,又想到碍于身份,即便之前也不能陪伴她分娩。

一时痛苦地落下泪珠,胸口中一阵又酸又软的郁气涌动,意志不过松懈一息,胸中气息便短暂窒住。她身子已绷到极致,一时血气不畅,眼前涌上大片黑沉,便直直软倒下去,没了知觉。

身旁嬷嬷原本按着她臂膀,忽觉掌下泄了力,再一看,皇后嘴儿微张,面孔软软歪向一侧,人已昏迷过去。太医急忙上前掀开皇后眼皮,又探一探她的脉息,这才道:“娘娘这是痛昏过去,并没有大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昏厥,淳芝眉头也微微蹙起,喉中低低吟哦不断,比清醒时更多十分痛色。“我趁此时快将针法施完,好叫娘娘少受一些痛楚。”说罢,太医按着皇后凸起大腹,又将一根金针扎下。

淳芝其实好似半梦半醒。梦里大肚滚热,又硬得骇人,身上一阵一阵剧痛,数次几乎要痛得醒转。

“呃……嗯……”

“哎呦……哎呦……”

“啊——呃啊——”这疼痛愈演愈烈,淳芝胸脯激烈起伏一阵,挣扎着睁开眼。赤裸肚皮紧紧拧成一个硬块,推挤着胎儿要往下行,淳芝几乎被这痛激得坐起身来,攥着被褥嗬叱嗬叱就要用力。

太医正缓缓除去皇后身上金针,见她产痛难抑,急忙将最后一根金针撤下。

“啊——啊——”淳芝双腿大大分开,足根蹬住床板,痛得大叫起来。腹中便意深重,好容易可以用力,真是将浑身力气汇在肚上。

下身饱涨欲裂,勉强吐了些胎水出来。淳芝抚着已经坠在腿根的大肚,下腹纹路深切,隐约跳动鼓起。外头送进一碗催产的汤药,医女托着小勺送在孕妇嘴边,她吃了两口,肚皮又开始作痛,索性端了瓷碗一饮而尽。

这苦味儿也是冲鼻,几乎将她熏得作呕。淳芝咽下喉间酸水,憋出一声嘶吼:“呃——啊——”

圆肚随之紧绷,赤裸身躯间,下腹紧张的形状一览无余。几位医女低语几句,又有人走出帘幕,对太医道:“娘娘胎水所剩不多,且隔腹触这胎头,好似很大,恐怕躺卧之位难以分娩。”

于是又禀告皇后,说需得下床走动才可。淳芝已痛得失了魂去,听太医说得真切,也便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窸窸窣窣准备了一阵,将内室与外间又隔开,并铺下软布。医女才缓缓扶着皇后起身,讲她汗津津手臂搭在自己肩头。二女一边一个扶住,此时淳芝产门鼓胀,出口粘湿翕张,甬道中似含住一个大大凸起。她双腿也难合并,坐起时身子后仰,将大肚挺得愈发耸起。

淳芝只觉随时都会痛死过去,足下每一落地,胯间便火辣辣作痛。她的肚很沉,却双臂都被架住,无法扶住这沉重胎肚。却也不可叫她扶着,肚里头胎儿正缓缓挤开闭塞产道往那出口进发,因此挤得腹胀欲裂。

“啊——好痛——好痛——”确有丝丝血线顺着淳芝双腿缓缓淌下,她双腿颤抖,脚步蹒跚,全靠身旁两人搀扶才能够勉强站住。贝肉好似被顽石狠狠撑开,每走一步,两瓣软肉都是又红又痛。

医女紧紧搀住她胳膊,见皇后实在不能行走,便撑住她肩头,使之站着休息。淳芝双腿之间,赫然已经冒出了半个湿淋淋胎头。医女因此不敢叫她坐下,即便此时站住歇息,也有二人一左一右扶住产妇双腿,生怕她将胎头推挤回去。

淳芝埋首于医女颈肩吃吃喘气:“呃——啊嗯——”她忽又攥住拳,不住弯着腿往下蹲着。

此时孕妇两腿弯着向外打开,弓着背,一颗圆滚滚大肚直往中间落去。“啊——啊——”淳芝嘶叫不断,只觉得股间撕裂一样剧痛。黑黢黢胎头包裹着血水、脂液,一寸寸挤开含血外翻的产口往外冒出。淳芝不住战栗,腿脚已经痛得发软,却又有人紧紧揽住她大腿,使之勉强分开,中间甬道颤颤地往外吞吐。

“呃啊——啊——”她发起狠劲儿,耸动身体将隆起孕肚挤在医女身上,顺势压住这肚,叫它愈发往下行走。

身后医女已经跪在淳芝腿间,她小心扶着胎儿渐渐露出的肩头,避开淳芝胯间已然撕裂的伤口。胎水几乎流尽,孩子出来得艰难,每一丝挪动都撕扯着血与肉。

淳芝两根水葱似的指甲横断了,又一次长而艰难的用力,她颤抖的膝头再不能支撑,人一个趔趄便叫人半抱着扑倒在地。

医女在皇后跌下的前一刻捧住她腿间湿润的胎儿,女婴连着脐带,浑身黏糊糊胎脂与血液,哇哇大哭着降临人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6

皇后二十七岁才诞下一个女儿,叫前朝后宫许多有心之人很松了口气。且她又是难产,众人揣测,以皇后之年龄身体,日后恐也再难有孕。

皇帝此时虽才二十有八,又身强体健,但其父、其曾祖俱是英年早逝,本朝很有这样的先例,因此诸人无不觊觎太子之位。

却就在朝中暗流涌动之时,又传出皇后有孕之喜讯。

一时众人哗然,各世家大族惊讶有之,怀疑有之,退缩有之。

这胎距先前只相隔不足半年,淳芝因头胎生产伤了身体,很是休养了三四月余。此是产后帝后头一回同房,却未料一举怀胎。皇帝见这一发中的,觉得十分彰显自己胯下威风,对着胎倒也有几分看重。

皇后才生育女儿,不足半年又坐下胎来,因此常有力不从心之感。太后本是十分注重礼仪规矩之人,拘束诸嫔妃晨昏定省,各自司理宫苑,从不因孕事轻纵。这次见到中宫再怀身孕,心中却又有别的思虑。

因她家族也是武将出身,本与余家暗地有些争斗,只是近来皇帝有意在军中增加文官职位,虽官不比将军之权,却也堪比副将。皇帝意在牵制军中各部势力,然本朝文臣武将从来不和,因军费一事多有争执,因此太后深恐百年之后后代皇帝更加重文轻武,使家族受人掣肘。

此时她有意偏向武臣之家,恰逢皇后再怀身孕,太后自然暗地欢喜。闻说淳芝似有滑胎之兆需休息调养,太后当即接手了宫务,允她长住汤泉行宫。

此一汤泉行宫,离皇城一日路途,实在是个冬暖夏凉的很好去处,往年宫中妃嫔亦常伴皇帝来此。宫中不单有温泉清溪,更有一处药泉,能够温养女子身体。

无论这孕事如何出乎众人意料,掀起多少风雨,淳芝却在这行宫里过得十分快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声潺潺,并不很响亮,池子十分宽阔,又露天席地,环绕于树荫之间。修建行宫的匠人拓宽了池底,又以名贵黑石修砌石壁,并雕刻得粗犷自然,好似天成一般。四周花木自然也有人精心安排布置,能叫池中游水之人赏玩,也能做一座天然屏风,增添一些私密。

池底石块自有起伏,堆砌出一层阶梯。淳芝坐于阶上,身子半躺。她撩起温热水流,怀中搂着一个女子,晶莹水珠顺着指缝颗颗滚落,洒在女子硕大胎肚之上。此时淳芝这胎不过三月,不显身形,相比之下,另一人肚腹则更显圆凸。

这一裸身女子并不是别人,正是琪梅。

原来她虽与皇后约定,不过是以半年为期。恰在约定后三月,琪梅渐渐反酸欲呕,孕医一诊,果然有了浅浅孕相。

之后琪梅肚腹渐大,自然调回贵人身边伺候。一日例行验胎,发觉她腹中又是一对双生,加上淳芝暗中安排,便顺利将琪梅迁入东坤宫中服侍。

这次皇后长住行宫,所带宫人侍从也有数百人,然近身随侍者却不多,浩浩人众多是针线、膳食、医官之类。淳芝只叫五六人进内殿服侍,且又有轮值,常常内室中只有两个宫人而已。虽不合规矩,但皇后说要清静,自然无人自讨没趣地辩驳。

如此种种安排下来,淳芝便能常常与琪梅私密相处。

此时并不是皇后搂住个宫女,只是淳芝搂着琪梅,托着她隆起大肚打着圈儿,将潺潺流水默默浇在这腹上。帕子微微用力地按揉着,琪梅肚皮一起一伏地回应,结实的大肚虽布着纹路,却又十分地美丽健壮。

淳芝并不很会照顾旁人,她也不画蛇添足,便只用自己孕中学来按揉肚皮的法子,倒也将琪梅按得十分舒适。

两人之前分别多时,且宫中行事需恪守礼仪规矩,没有机会如此亲近。因此如今反倒有些手足无措。二人心中自然有情,只是不免也有物是人非之感。

好在此汤泉行宫虽是人工雕琢,却并不匠气,反而处处营造野趣。淳芝与琪梅起先还赏花看景,后来见当真左右无人,渐渐身子要碰在一块儿,时常牵起手,挨着肩。又拔一些草根嚼着,摘几朵花儿插在头上,隐约又有些儿时在老宅中情窦初开之感。如此几日下来,二人心中之思得以宣泄,便轻易打破这层隔膜,往后愈发情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汤泉毕竟暖热,又是水里,泡久身上皮肉也要起皱。淳芝正觉指间泡得发白,却被琪梅一下包裹住手掌。此时孕妇凑上前来,她已经凸起的肚皮轻轻顶在淳芝身前,水下另一只手也在淳芝密处挑逗似的磨蹭。

淳芝之前怀相不好,自然没有再行那事,此时叫爱人这样一揉搓,便喜悦地嘤咛一声,顺势贴上琪梅身体。

一个粗硬的东西很快顶进淳芝下身,两瓣柔软贝肉已经偷偷吐露,加上泉水相助,那物没甚阻碍便挺入进来。淳芝轻哼一声,道中撑得发胀,叫她情不自禁并了并腿儿。大腿内侧软肉却被琪梅温柔吻过,手轻轻扒开腿根,又扶着那粗头左右轻摇,寻找淳芝身体中那快乐一处。

“嗯——哦——”淳芝本就有些情动,密道紧紧裹住硬物,又被它深深破开,深深进入,孕妇愈发食髓知味,腰身都跟着摇晃。

淳芝捉住琪梅手掌,身上皮肤都热得发红。她拉拉琪梅,和她贴得更近:“嗯——要到了——呜——”

琪梅小心地分开双腿,她胯间也湿得厉害,贝肉柔软地挤出一点儿滑水,同样顺从又渴望地吞下硬物的另一头。

此物造得不大,两头都吞入进去,反而都不能深入。琪梅是怕淳芝身体不能承受,才暂选了这个小的。此时她摇动腰肢缓缓起坐,带动那物在淳芝道中摆动,使二人都发出十分甜美娇吟。

淳芝渐渐环住琪梅身体,与她轻轻贴在一道。里面硬物在甬道半中刺弄,温热痒意却蔓延得整个花径抽搐。

“哦——哦——”淳芝搂住琪梅脖颈,在她耳畔娇吟一声,随后双腿跟着紧紧夹住对面琪梅,一时甬道抽动剧烈,滚出浓稠情液。

琪梅见到爱人在自己身前登上高峰,自然身随情动,亦紧紧夹并双腿,深深绞住双头石势,与淳芝厮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7

琪梅身怀双胎,月份也更大,因此在淳芝身孕六月时,琪梅发动生产,娩下一对龙凤胎来。此时行宫上下,没有能违背皇后的,淳芝自然给琪梅长长假期,叫她好好休养。期间虽不服侍,二人依旧常常相见厮磨,十分亲密。一直到淳芝这胎将近临盆,琪梅放心不下,才又回她身边当值。

行宫中亦有室内浴场,偌大汤池只她们两人。淳芝大肚高挺,赤露着身体。因为刚生过头胎,撑开了肚皮,这一回肚腹便长得更加硕大健壮。

淳芝深深吃下那截东西,满足地喟叹一声,身下软肉紧紧吮住硬块。圆鼓肚皮因腰肢晃动而跟着颤抖,孕肚数月之内再被撑大,愈发显得薄而紧绷。暖流将大肚润泽得晶亮,圆鼓抖动着,使水流如珍珠断线,大颗大颗顺弧度滚落。

“啊——哦——我想你也快乐……”女子托住大肚,被琪梅掌中那物戳刺得惊叫连连,却还伸手去够她衣襟。

此时琪梅一身蓝色单衣也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一副圆润美丽的曲线。她分娩时受了些创伤,虽然这会儿已经愈合,却还没有恢复完全。此时密道里难以耐受刺激,若伸手指进去,只会觉得痛楚。

但她见到爱人这幅动情的美丽景象,身体深处也传来一阵热切的骚动。淳芝剥开她湿透上衣,臌胀的乳房半露,女子精心保养的手指揉捻着前端挺立起的两粒乳珠。宫人产后都会吃断乳的药水,任皇后如何揉捏也出不得奶水。

淳芝只是要她快活,因此不单刺激那两处硬珠,手掌渐渐又包裹上整个乳房,将两鼓软肉握在手中揉捏。

琪梅已经感到灼热,被淳芝掌住敏感胸脯,即刻发出一阵动情的呻吟。她一面推动着手中玉势,一面喘息道:“哦……哦……娘娘……哦……阿芝……”她的面颊很红,汤泉水流好似前所未有地热烫,琪梅下腹阵阵发痒,甬道里渐渐濡湿起来。

“哦……哦……阿梅!慢些——哦——我要去了——”淳芝几乎扑倒在琪梅身前,她硕大的肚皮蹭着琪梅腰上柔软赘肉,大肚颤抖,身子还在上下剧烈颠动。她口中惊叫着,跪在池中的双腿却不住就着琪梅手掌中的力道抬起身体,又沉沉落下。

香汗爬满二人柔软的躯体,琪梅与淳芝紧紧贴在一处,她的乳蹭着她的,凸起的乳尖划过柔软莹白的胸脯。这处皮肉如丝般细软,紧紧地贴在一起,挤在一处,将丰润的圆鼓生生压得平板了。

两人厮磨在一处,隔着硕大的肚皮,腿脚也紧紧纠缠,淳芝咬住那玉石,琪梅亦夹并住双腿,濒临极致的麻痒在二人胯间徘徊,她们愈发绞紧,一齐耸动着胯部。

“啊——哦——”琪梅首先攀上了高峰,她夹紧的腿间,软肉突突做跳,难以抑制地吐出一股股柔滑的水液。甬道依旧有一些刺痛,但深处又满是餍足与高峰之后的松弛。

“哦……阿芝……你真是美极……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琪梅分开紧紧相贴的身体,低头亲吻身前臃肿大肚。高潮并不剧烈,然她还未全然从中脱离出来,因此吐息十分灼热,且落下的唇齿也轻重不一。

淳芝被她一吸,吟哦一声,十分快活地捧住肚子,将胎肚更往前凸去。她下身因喜悦骚动而流出许多汁水,险些吃不住那块玉势。水流托举孕妇沉重腰身,助她粗苯之躯享受此时欢乐。琪梅吻着这肚皮,水面就在腹侧荡漾,使她不时也吃进几口温热浴泉。她一面伸手推动玉势,一面舔舐女子大肚,直至那桃核般凸起脐眼。

淳芝一下十分动情,不禁高叫出声:“嗯——哦——”下身一片酥麻,全身顷刻紧绷至极,耳畔静得能听见胎动鼓鼓。与相爱之人行这样的事情,竟是这般地快活啊!淳芝不知多少次闪过如此喟叹。

似短却长的一瞬过去,孕妇骤然吐出沉沉一口热气,扶住突突颤动的大肚,软下了身子。琪梅游水转到她背后,扶住女子腋下,使她沉重绵软的身体倚靠在自己身上,使自己的乳儿刮蹭着女子后背,使女子丰满臀肉触碰自己双腿。

她并未继续鼓舞淳芝未绝的性欲,只是与她静静相拥一会儿。淳芝高挺着肚皮,虽然未曾全然满足,沉重身体却已经涌上倦意,被爱人抱住,又十分地安全快乐,因此捏着琪梅的手,昏昏地想要睡去。

这蓝衫的女子轻声道:“娘娘,娘娘,回屋中睡罢。”一面轻柔引出她蜜道中所含玉势,那甬道已经被石头硬块磨得红肿了,琪梅摆手拨动池中水流,使潺潺暖泉抚慰那里敏感软肉。

隔间便有供人休息的卧榻,一应被褥枕头都准备齐全。淳芝侧身躺住,使床褥能托着身前大肚,琪梅侧身睡在她背后,二人十分亲密相贴。

真好似在桃花源中啊,淳芝心中暗自叹息,只是欢乐的日子又要看到尽头。她摸着鼓起大腹,并没有什么喜悦,一种怅然涌上心头。

但皇后并非沉溺心事之人,知道这不快的事情无法改变,便并不很纠结,只是搂住琪梅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儿,缓缓紧握。

二人并无太多厮磨,便十分疲惫地睡去了。

之后几日,淳芝肚皮愈发下垂,似乎临近产期。因带了极擅妇婴的太医坐镇,众人也并不慌张。

果然夜晚,皇后产痛发作,经过整整一夜,产下一个皇子。此子排行第九,与最长之兄差有十三余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1

“哎呦!不成——我憋不住了——”

两条细瘦胳膊铁一般勒住她双臂,股间夹着个又硬又刺胎头,硕大头颅挤得贵人骨盆剧痛,双脚再难迈步。身旁两太监不顾她痛苦哀求,架住孕妇身躯,夹麻袋似地拖着她走去。路面上洒落一地水痕,晴贵人那点儿胎水哗啦啦往下直淌。

她股间那头,便随着一路颠簸与胎水润泽愈发往下挤去。“哎哟——哎呦——”叫喊中骨盆撑裂般剧痛,晴贵人叫人拖着,硕大肚里禁不住还要用力,愈发将这胎往外头挤去。

人往马车中一塞,旁的侍从、丫鬟一概不见,晴贵人手扶大腹,撑着这狭小车厢,还未言语,马车便随一声鞭响,径直行驶起来。

路面颠簸,马车也简陋,四周十数骑卫队并行,只是默默为这马车护航。不多时,已晃得孕妇头晕眼花,哇哇不住干呕。见车中只自己一个,偏偏肚痛钻心,车行颠簸,晴贵人不免十分惧怕。

又痛又惧,一时叫得厉害:“啊——不成了——哦——好痛——啊——”

外头内侍得了皇帝命令,一点不敢停下,只是将车赶得飞快。

“啊——要生了——生了啊——”

里头孕妇将气力全用来叫喊一般,呼声不断,叫痛连连,听得两个内侍心里也不禁惧怕。他二人又不敢多言,只是频频对视,不住甩动马鞭。

“啊——哦——”不知过了多久,后面车厢中一声长嘶,这嘶叫真比先前更利三分,更惊人心魄。

两内侍心中都是一颤,还来不及反应,笃笃马蹄声响之中,隐隐又有细细软软声音飘来。这马车行驶很快,颠得一副车架都跟着格啦啦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哇——哇——哇啊——”清脆如铃,尖亮哭声自帷幕后声声飘出,内侍心下慌张,急忙隔帘问道:“娘娘——娘娘身子如何?”

只是哭声作响,没有旁的回应。

这内侍急忙松开缰绳,另一人接过,任他钻入车厢中查看。

才掀车帘,一股血腥之气便直直涌出。车厢中,女子按着肚皮昏倒过去,见其裙下一片污浊,湿漉漉一大滩又红又白东西。这浊物中恰躺住一个初生婴孩,赤条条一个,同样一身浊秽,腹上还连着根肉白脐带,曲曲绕绕通入贵人身下。

内侍大惊,又没有旁的办法,只好先割断脐带,用袍子将皇女裹起,又通知外头护卫,使众人愈发加快速度,往皇城赶去。

这孩子虽然早产,却也生得健壮,哇哇哭得十分有力。她的母亲晴贵人,此时痛得失去意识,厥倒在地。昏迷之中,肚皮依旧阵阵做痛,孕妇的身体好似天然就晓得要推挤似的,虽然这时没有神智,依旧鼓着大肚往下用力。

晴贵人身怀双胎,此时腹中另一个孩儿亦十分有力,那个健壮胎儿鼓在肚里,将下腹撑出一个凸起弧度。此时孩子的母亲又是虚弱,又是辛苦,她勉强用一用力,又很快松开手脚,疲软下来。只见她浑身不住冒汗,手脚一时紧张,一时松懈,便知道虽然身处昏迷,却依旧感受得身上痛苦。

马车一路飞驰,内侍在车厢中照料,虽不是专门的孕医,怎么也见过猪跑勉强能照顾这昏迷产妇。

只是车厢中仅一个软靠,晴贵人伏在上面,便是寻常时候也要觉得难受,更不必说此时身子沉重,睡得很不安稳。

女子不时用力,口中还有吟哦,她腹中这个幼胎,真真灵动似游鱼,在这颠簸襄助之下,已落入女子洞开产门,将她密处又顶出隆起。

此时晴贵人贝肉翕张,那儿才娩了一个孩子,轻车熟路又挤进一个,将红肿产门复又撑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侍轻按那处,深色皮肉柔软凸出,好似轻轻包拢一个坚硬东西,隔肉按下,略有坚硬。

晴贵人被这样按了,十分难过,虽沉沉昏迷,依旧伸手要推这内侍。

好在内侍也并不为折磨这孕妇,一时探得分娩之相,便调换方式,只伸出两指,轻轻挤入肉中。二指撑开,并以另一手不断推动肚皮。“啊——啊——”便见晴贵人猛然惊醒,紧紧攥着裙摆,目眦欲裂。

她一手按住肚皮,痛极,痛极!便将腹上隆起狠狠往一按!

“哇啊——”

内侍伸入的手指感到一阵推挤,急忙抽出,此时产道中硕大之物顺势而行,跟着挤出个硕大半球,直至不能寸进,死死卡在产口之中。

“哦……哦……好痛……好痛……”晴贵人一头湿发,痛得低声呼喊。

他身前内侍却已惊得呆了,一时不能言语。好一会儿,才钻出车帘,对同伴急道:“加快行路,速回宫里!”说罢,又打一个手势。

那驾车内侍并旁边两个护卫见此,知道车中贵人难产,于是也紧了神色。听一声呼号,身后十数骑俱催动马匹,护着车架飞驰起来。

内侍缩回车中,见到晴贵人股间又一个胎儿小小臀瓣,只觉得怕人,一点不敢直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2

晴贵人时昏时醒,腹中疼痛却是绵绵不绝,如附骨之疽,任她逃进梦中也不肯放过。女子玉户中半个臀儿随她痛苦挣扎也渐渐向外挤去。她小小一个贵人,乃是新进宫廷,十分鲜嫩的年纪,身躯尚带稚嫩,此时便是想要强行将这肉物娩出,骨胯也狭窄得太过。

此时分娩已成僵持之势,胎儿只露一截臀部,小小鼓鼓,瞧着绵软,却硬生生卡在产道出处。内中依旧断断续续使力,不时痛得推搡,愈发将这圆鼓胎臀并蜷缩产道中的婴儿身躯往外推挤。

产门狭小,路途颠簸,次次颤动之中,渐渐那处撑得胀裂,不单溢出股股胎水,愈发连血也流得凶猛。

内侍跪于产妇双腿之间,已紧张得汗湿层层衣衫,偏偏产势艰难,即便不通医术也瞧得出贵人情状危机。

外头赶车那人在他急急催促之下,一连催动马鞭。晴贵人到底身怀龙裔,即便暂遭了申斥,见这个大肚,依旧得以便宜行事,车轮滚转如飞,一路驰骋进入宫门。

此时女婴已哭号得累了,窝在内侍怀中沉沉睡去。倒是晴贵人,因腹中疼痛愈发剧烈,愈发连贯,便是再疲惫也昏睡不得,渐渐清醒过来。

她口干舌燥,身上又虚软,一时浑噩不知身在何处。腹痛却先袭来,晴贵人唔呃一声,当即攥紧了拳头,猛一撑开双腿,十分急切地用起气力。

“唔呃——”她一声长嘶,头往后一甩,将手背上青筋都攥得暴起。这一下,却叫下身猛然一痛,便觉什么滑腻腻东西汩汩流下,车厢中顿时一片血腥之气。

内侍还抱着公主,一时阻拦不及,晴贵人这一使力,就将产门狠狠撕裂开去。一时还觉不出疼痛,胎动剧烈,盖住股间裂伤之痛。内侍却见这血流不断,一时也觉得不好,兼之龙胎在产道中拖延许久,更怕憋死腹中,急忙又掀帘探出头去,见依旧在宫巷中驰骋,忙问:“贵人见了大红,这近处可有殿宇能够暂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车架仍未入后宫,附近几处宫殿俱是乾字开头,乃皇帝起居所用。驾车内侍犹豫之间,忽听得里头一声大叫:“啊——这——我——”

内侍急忙回身去看,便见晴贵人半靠车壁,一手支撑,一手探入污湿裙中。方才声音,自是她摸到身下柔软胎肉,震惊高呼。

晴贵人知道胎儿逆位,惊惶之下猛然用力,便见鲜血汩汩,哗一下流出半瓢。

内侍见状,一咬牙道:“往乾元殿去罢,我向祥公公说明。”

这位祥公公乃是皇帝身前总管,早年怀妊极为顺畅,八年便产育五胎,有男有女,俱生得顺遂。后来便一路陪伴皇帝,如今是极知圣心的人物。

内侍一路小跑,先进去通禀了情况。祥公公眼皮儿一抬,见这小太监身前一片血污,湿淋淋直发腥,便知道贵人产势果然艰难。

只听他道:“如此便将贵人请入偏殿,旁的我自有交代。”

车架不能进入,晴贵人此时也难以行走,于是便叫来两个粗壮宫人,抬起这孕妇血淋淋身躯,缓缓地搬进屋来。晴贵人这时候已再度昏厥,任凭众人挪动。

太医来得极快,查看过情况,便对祥公公道:“贵人这胎逆位,需将之推回了颠倒过来。”

一旁内侍急忙补充:“大人,贵人分娩已经数个时辰,又要推胎正位,不知可会憋伤了胎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医叹道:“哎,此也是我所忧虑之事。贵人胎水不足,产力也弱,只怕将孩子闷坏腹中!”他取出医箱中一个方子:“此有一医方,依方调制药水灌入母腹,可充作羊水,保胎儿几日安全。”

内侍接过,放心道:“我这便去——”

“哎……”太医却又叹气,压低声音道,“此乃是先皇时期,宫中惩处内侍用的法子。虽不伤胎儿,却使母体万分苦痛煎熬,待药到深处,更是百爪挠心,一味欲求索取。于是怀妊之人,便会又痛又苦,饥渴万分!实是一个狠厉的方子。”

闻言,那年轻内侍吓得一跳,便不知如何是好。倒是祥公公面色沉静,将那医方展开瞧了一眼。晴贵人虽怀了双胎,却不曾晋一晋位份。祥公公看皇帝平时举止,知他并不在意这一嫔妃,因此便道:“去罢,既然没有旁的法子,自然以皇嗣为重。”

太医洗净双手,套上薄丝手套,将晴贵人双腿分开。此时股间鲜血淋漓,中间那个胎臀圆鼓鼓卡在贝肉之间。太医一手摸她腹中胎位,一手推动婴儿臀部。

“唔啊——”剧痛之中,晴贵人惊醒过来。却还不等她反应,下身已被架得老高,一冰冷之物塞入产穴。“啊——”细长尖头一路顺着产道,刺入宫颈小口,产妇一声痛叫,股股水流就跟着奔涌进来。内侍在一旁抬高了药罐,使里头褐色液体顺着漏斗哗哗涌入贵人产穴。

“啊——这——好涨,好痛!”晴贵人一声惊呼,不过几息,肚皮又撑得硕大。内侍预备的药水很多,将那薄薄肚皮顶得高耸,比原先怀妊时更紧实饱涨几分。

“贵人,此药是为助胎养气只用,”太医一面说,一面抽出女子股间细长软管,并眼疾手快换上一枚玉卵,塞住她股间通道,“用药时贵人身子会有不适,为了皇子,千万得要忍耐啊!”

晴贵人闻言,有些害怕,然扭头一看,皇帝身边祥太监也在屋中。她心念一动,先前祭祀时胎动失礼,已惹得陛下不悦,此时正好表现一番,好讨一番欢心。太医说得含糊,晴贵人不知自己将得面对何种痛楚,只是顺从点头,捧住了肚皮,欲将这药液紧紧含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3

太医将手按上,大肚紧实,微微颤动。逆转胎位,又是十分痛苦一件事。这大手才一用力,贵人便痛得大叫:“啊——这——这——”偏偏肉胎也坚韧,旁人一推,胞宫也紧紧收住,使力对抗外头推搡。因胎儿连有脐带,太医生怕这样推揉将脐带无意间绕住脖颈,使腹中婴孩窒息,因此动作也缓慢谨慎。

“啊——痛刹我——”

也非是她耐不住疼痛,盖因胎宫内部忽然细细密密刺痛。腹中这团血肉撑得鼓胀,在太医推揉之下竟渐渐生热,一时宫壁如遭噬咬,渐渐痛楚愈重。晴贵人呜呜大叫,双手紧紧按住肚皮,掌下大腹几乎凹陷进去,她却还嫌不足,只想拿绸布紧紧裹住子宫,好叫它不要做痛。

这一挣扎只是无用,孕妇搂着肚儿,又是揉又是搓,一阵阵地,也不顾什么宫缩,什么产痛,全被这药发作之效盖过,一刻也停歇不住。

她这番挣扎,到是叫太医索性放开手来,跟着大力矫正胎位。孕肚间凸起一个形状,太医大力推着,使腹上都隆起一个隐约轮廓。

“啊——好痛!好痛!”晴贵人叫得凄厉,呜呜呃呃一阵哀嚎,却这腹中之苦绵绵不断,任她如何也逃避不开。

女子汗如雨下,这一柱香功夫,人便似水洗过一般,满身湿淋淋的,俱是热汗。太医推正胎位,此时婴孩头颅朝下,窝在胎宫中不太安分地磨蹭着宫口。见太医以布条缠裹住自己下身,晴贵人心中一惊,慌忙问道:“唔——呃——大人——这,这要何时才能分娩?”

太医将绸布两段绕至孕妇大腿,并紧紧系上,才答话说:“贵人,先前难产,又耗费气力,又使胎水流散,贵人腹中之药,能补充胎水,松弛产道,只是需得半日时间才能完全发挥药效。”

闻言,晴贵人几乎晕死,这蚀骨之痛,竟还要忍耐半日。宫女给她送上巾帕咬住,孕妇托着肚皮,紧紧闭住双眼,歪倒在床上。她鼻间喷出沉沉吐息,腹中做痛,双手便不住顺着肚腹弧度一下下抚摸。只是徒劳,腹中丝丝锐痛使人无比煎熬,药液酝酿在宫中,这痛又催得胎宫一阵阵紧缩,渐渐又好似初产之时,胞宫一鼓一鼓推挤着孩儿。

贵人下身还含着玉卵,更不必说那紧紧缠住腰胯的绸布,束缚得她动弹不得。这胎跟着腹中做痛,有些调皮地跟着顶动。它身量未足,却十分有力,且又极巧合地顶在宫口。那娇嫩之处,本就是很敏锐的,被粗粝胎头并着药液一道研磨,自然刺痛得扭缩不断。“噢——呃啊——”晴贵人叫得凄厉,她体内那个胎宫却是柔柔地打开一条缝隙,肉胎坚硬头颅极快地挤入,愈发将那细小口子撑得更大,更大……

不单如此,胎位亦因母体推搡挣扎而渐渐下沉,一时间胯骨酸痛,身子沉得紧了,将下身撑得发胀。孕妇不住喘气,一下一下顶起大肚,挣扎着摆动双腿。太医瞧着,只是药液作用还不足,因此十分坚决,不松开她双腿。

“哦——这——这——”女人揉着肚皮,也不知支撑了多久,此时一如一条垂死的鱼儿,挺着一颗圆白的肚皮,不时抽动一下身子。中间用皇后送来老参熬了浓浓一碗参汤灌下,只是毕竟折腾了一日有余,又是劳碌颠簸,孕妇那叫喊,起先还十分凄厉,后来气力几乎消耗大半,便再挣扎不动,只是惨白这一张面目,发出呜呜咽咽呻吟。

晴贵人口中暂停住了,手上动作却愈发凌乱,愈发大力。此时硕大胎肚一半被绸布包裹,她按得不能尽兴,便蜷起双腿,将肚皮凸在身前,不住揉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这样涨红了面孔大力按着肚皮,将周围几个太监有些吓住,纷纷上来拉她的手臂。此时太医却道:“不妨事,此时药效发作,毕有这么一遭。”如此到是略解开了布条,使孕妇双腿能够分开。

松开绸布,晴贵人嘤咛一声,腆肚岔开大腿,这时下身赤条条的,孕妇却未急着分娩。她双手在床上乱摸,便捞了个枕头过来。“哦……啊……啊……”女子紧紧夹住枕头,贝肉碾磨着布面,半坐起身骑跨在上。此时她喉中声音微哑,已经不是痛苦,反而婉转柔滑,好似娇吟。

众人吃惊,纷纷退避出去。太医面目不动,只在孕妇骑坐间隙揉一揉她的肚皮,按一按她的腹顶。

此时晴贵人身子燥热,肚里头原本吃痛,此时又变作麻痒,一样汹涌至极,掀起体内一波波欲浪。她情不自禁跨坐枕上,贝肉紧紧挨着,随着身子上下摆动碾磨着中间小蒂。此时她身下一阵阵过电般快活,腹中却又一潮潮动情酥痒,勾得她不住摆动腰肢,身下枕面被产门中蜜水打湿。

孕妇口干舌燥,短短时间,身下已经高潮了两回。此时她胎宫也做动,宫缩有力,只是混在不绝春潮中,全然被孕妇忽略过去。她一味地追逐快意,愈发紧张地夹入软枕,艰难扭动腰肢,挤压着肉核。只是体内空虚至极,产门处酸软快意未能直通胎宫,腹内只是一味地瘙痒,不住想要。此时只嫌股间那枚玉卵窄小,细短不足以安抚腹中饥渴。

这药水便是如此冰火两重,疼痛起来欲死,欲求起来欲生,且又有麻醉昏迷之效,自然叫人神思混沌,全然失去理智,只晓得按照本能行事。

最新小说: 丢了星星(女出轨/男二上位) 两小无猜(校园1v1,高H) 兽人世界也是要吃饭的呀 【家教】乙女短篇合集 三个好汉一个帮(古言 NPH) 头脑发热(故事合集) 青春 恶毒女配预知到剧情之后 《镜中罪》第一部 心间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