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带的孩子,如果家中长辈外出工作或是有事出远门,大多会被托付给贝克兄妹的这位年迈姑婆照顾。
「莉、莉兹打架,嗝、不乖,婆婆骂……」小nV孩cH0UcH0U噎噎地说,还不停打哭嗝,「爸爸、哥哥都不在家,嗝、姊姊……姊姊……」说到姊姊,眼泪又开始扑簌簌往下掉。
说实话,艾莉丝跟贝克一家也不算熟,究其原因还是年龄差距——最大的两个孩子都b米勒家的还年长,而最年幼的则小她好几岁。
从莉兹断断续续的回答中,艾莉丝拼凑出一些关於这家人的讯息。
贝克家的爸爸雅各先生经常随商队出团,长子班杰明也跟着父亲学做生意。父兄不在期间,家务事和照顾年幼的小妹几乎由长nV黛娜一肩扛起,有时也会去帮人打工贴补平时的家用。
也就是上个月的某天,又一次工作到半夜的黛娜,在返家的路上失踪了。
现在,人好不容易回来,却始终昏迷不醒。贝克家没有其他亲戚,莉兹自然只能待在姑婆家等父亲哥哥回家。
听完莉兹的话,艾莉丝不免想起卡雅也是傍晚出门再没回家。两人都不是第一次晚归,好端端的又怎麽会莫名其妙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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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兹闻言,似乎又要哭了,只见小nV孩用力x1了x1鼻子,抹了抹眼睛,幸好没掉眼泪。过了好一会儿,艾莉丝才听到她小声回答。
「姊姊、姊姊在失踪前好几天……都睡不好……」莉兹说话有点结巴,声音,带了点孩子特有的恐惧和不解,「她、她说……晚上会听到奇怪的声音……」
「奇怪的……声音?」
艾莉丝眨了眨眼重复道,又一次觉得这话好生耳熟,莉兹则重重地点头,口气格外认真,「姊姊说……听到那声音会睡不好,一直做梦……还觉得有人在看她。」
咻——呼呜呜……呜呜……
又是一阵凉刮进巷子,艾莉丝打了个冷颤。她忍不住朝四周张望,巷子依然静悄悄的,唯有那些吊晒的衣物在风中摇晃,晾衣绳上下晃荡发出咿呀咿呀的声响。
「可是莉兹……」nV孩的眉头紧紧皱起,整张小脸彷佛变成一颗写满「好奇怪」三个大字的胖包子,小声嘟嚷着:「莉兹没听到什麽声音呀……」
烈日被飘来的云层遮蔽,更显小巷Y暗无b。心口那GU不安越来越强烈,似乎有什麽东西在Y影处徘徊,但是定睛一看,又什麽也没有。
艾莉丝咽咽口水,捏着衣角的指尖泛白发凉。再开口时,她觉得自己的声音颤得像那些晾衣绳一样:「莉兹,你姊姊有没有说……那个声音,听起来像什麽?」
莉兹皱了皱鼻子,歪着小脑袋,像是在努力回想着,「姊、姊姊说……像……那个……那个琴的乐器,会呜呜呜的哭……对!」她忽然眼睛瞪大,莲藕般的小手使劲张开画大圈,「像莉兹被婆婆骂一样会哭哭,很难过很难过的那种!」
看得出来她在用全身心演绎着姊姊的说法。艾莉丝抿抿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下扬起的嘴角。
不过……「既像乐器,又像哭泣的声音?」她轻轻咀嚼着莉兹的话,总觉得在哪听过这个形容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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