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何解？”
方凌面色淡然的看着屠刚烈，并未因为对方身上浓烈的煞气所影响。
“杀了那个疯子的人，你觉得你还能活多久？”
屠刚烈咧着大嘴，显得极为幸灾乐祸，冷笑道：“早就提醒过你，别去招惹那个武疯子，非不听。若非她恰好正在闭关，你或许早就被她几拳捶死了。”
“你是说，聂老鬼是南城武疯子的人？”
方凌眉头一挑，倒是很意外这个消息。
毕竟，江子昂可没有告诉他这件事。
或许是无心？
也或者是有意？
“怎么？觉得和姓江的合作，他就会什么都告诉你？想什么好事呢？”
屠刚烈似乎不像表面上那么粗狂，反而心思细腻，否则也不至于坐上这北城斧王的宝座。
他嗤笑道：“江子昂这人，表面上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温文尔雅，实际上心思最是歹毒，相信他？早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方凌则是眯眼笑道：“听斧王这意思，是想说，与你合作，就能利益最大化了？”
“不然？”
屠刚烈反问。
“斧王这话就显得更为可笑了。”
方凌毫不客气的嗤笑道：“能在这死角平原立足之辈，哪一个又是简单角色？你说江城主心思歹毒，你斧王又何曾不是？”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