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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白菜拱了!
本来就打算替他顶罪,这下好了,罪加一等!
祁连的脸色由红转青,然后变得惨白。
“你……我……不是……你自己说你……”
“你不知道?”萧山雪抱着他的胳膊,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耍赖道,“你怎么能不知道?万一我今年才成年,你不就牢底坐穿了?你连坐牢都不怕,你还怕睡我?”
祁连一怔,单手托住他。
“要是坐牢真的能让你年龄小几岁的话,关我多久都可以的。”
祁连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不再躲闪。
如果以祁连牢底坐穿为代价,证明球球现在连成年都没有的话,军事法庭那群老古板说什么也不会将他处以极刑。
但萧山雪几乎瞬间就反应过来了,他啊了一声,松开祁连的胳膊,声音委屈。
“不可以。”
“嗯?”
“不可以,”他的声音低下去,“我没有那么小,你不能真为了我去坐牢。”
“这么快就蔫了?”最近萧山雪情绪起伏不定,祁连没有跟他争执,只是推了推他:“好了小朋友,快去挨揍啦。”
门锁已经开了,门扇合页自动弹开一条缝,透出丝缕光亮。
第184章 拔牙
小白的家宴一向是祁连和老秦做饭,这是出于安全考虑。小白做饭堪比下毒,萧山雪进厨房的爆破杀伤力恐怕太子都得敬他三分,而小七则会平等地打碎厨房里的每一件家具。
相比而言,老秦和祁连虽然关系一般,但是两人做事都麻利,老秦擅西餐,祁连擅中餐,两人常年下厨也练得两手好厨艺,所以把碍手碍脚的家伙们赶出去,反而更快一点。
小白他们就只有吃饭聊天打游戏的份。
“司晨又要拔牙了?”
面对萧山雪的肯定,小白微微叹了口气。
“我怎么感觉她之前好像已经拔过了?”
“据说还有一颗,上次没来得及拔掉,这次才有时间。这个医生的号不好挂。这段时间球球常常帮她做疏导,听她念叨了几次,好像就是在这几天说拔牙的麻药劲不够,想让球球陪她去拔牙来着。”
祁连说话的时候并不抬头,他熟练地从萧山雪碗里挑出他不吃的丝瓜和茄子,耐心地卷在烫好的豆皮里再夹回去,恨不得上边再系一个蝴蝶结。
这么简单加工一下他果然就给面子地吃了下去,看他吃饭那副正襟危坐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搞什么祭祀一类的大动作,而祁连就是他身边的老妈子。
两厢对比,这边一只脚踩着凳子端着碗扒饭的小七简直就是个饭桶。
小七哼道:“拔就拔嘛,我还不是生拔了我前男友的三颗牙,也没见他怎么着啊?”
“他都晕死过去了,能怎么着?”小白颇为优雅地拿起牛排刀点了点他,说,“不可以这么没礼貌,你可以没有痛觉,别人不行。”
“谁说的?”
“你的本能让你在受伤的时候大叫,但是你只是想叫,不叫也没什么。”
小七哑口无言,气哼哼地夹走了最后一个鸡腿。球球慢他一步,悻悻缩回手,然后发现祁连的半个鸡腿飞到了自己碗里。
“所以,”老秦望向萧山雪,“你要去?什么时候?”
“要的,”球球用筷子细细撕着鸡腿,说,“今天去检查,下周才拔牙呢。”
老秦点了点头,紧接着看见他把一块鲜嫩多汁的鸡腿肉塞进祁连嘴里。
', ' ')('他和小白相处这么多年,这是他不曾有过的待遇,而小七更是酸得冒泡,感觉自己吃了一嘴醋。只有小白多少也算是被宠过的人,托腮眯着眼睛笑。
“哟哟哟哟,”小七怪声怪气地说,“我明儿也得去看看牙咯。”
萧山雪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然后望向祁连,发现那个家伙居然脸红了。
“……也要我一起去吗?”
祁连摸了摸他的脑袋,说:“不用。”
两人回家之后,祁连着急跑去洗衣服,怕衣服上有油烟味儿呛着他。而球球往衣柜前一蹲,仔仔细细挑起了衣服。
去医院不比别的地方,各种各样的人鱼龙混杂,他要是穿着家里的大背心大裤衩去,且不说会不会被冻死,可能要先被人家找麻烦。
上次他在医院碰见了一个哨兵,色迷迷地盯着他看了好久,甚至尾随到了僻静的小路上。还是祁连来了化出他的灰狼,才把那个家伙吓得夹着尾巴跑了。
祁连说那会儿夏天他穿得太少,多穿点可能就好了。
笑死,那可是在渝州,四十多度的夏天还能穿的少吗?
好在这会儿还没热起来,他从祁连司晨还有阎王老婆给他买的一大堆衣服里扒拉出来一件黑白灯芯绒机车服,里边有个棕褐色的假卫衣领子,这样里边只要再穿一件保暖的灰色打底圆领羊绒衫就可以了。
暖和耐脏,萧山雪想,就算崩上什么奇怪的东西也不显眼。
祁连打外边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条软糯糯的围巾,美其名曰围上以免灌风。但是球球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知道他是介意自己脖子上的牙印还没消。
“好嘛好嘛,”他乖巧地靠在祁连身上照镜子,“现在几点了?”
“三点左右?”
“司晨是不是说她今天只检查,不拔牙来着?”
“啊……”祁连不明所以地说,“是?”
萧山雪突然转身,抱着祁连的腰仰起脑袋,脸上露出极其任性的表情。祁连见他这样就知道不好,一掌按住他的脸,鼻尖从他的指缝里执拗地翘着,另一边堪称熟练地握住了他伸向下边的手,拉到背后去一把攥住两只手腕。
“干嘛呀小坏蛋!”
“我想……”
“不行!”祁连慌张道,“说好了不搞突然袭击的!”
“我没有突然袭击,”球球委屈,“今天又没有什么事。”
“万一她今天检查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
“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嘛……那亲亲,亲亲行吗?”
“行行行……”
祁连几乎是妥协地按着他的后脑勺亲了下去。可是这妖精磨人得很,把祁连亲得浑身发痒。祁连咬着他的舌头原打算小惩大诫,结果这时候通讯终端突然一阵狂响,他被萧山雪毫无留恋地推开,砰地撞到了背后的墙上。
等他回过神来,萧山雪已经在穿鞋了。
“你去哪!”
“她真拔了!快跑!”
祁连分明看见他嘴角还有一丝余红,但他像一阵风一样就刮了出去。
牙科医院他俩是第二次来。
说是第二次,其实是第三次。第一次陪司晨拔一边的牙,第二次陪倒霉陆千里来看他的疑神疑鬼牙痛;这会儿司晨要拔另一边了才是第三次。
因为跑得实在太急,萧山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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