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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迟早要被坏人拐走割腰子卖肾,现在用错药了也好,”祁连缓缓凑近他,拇指抚上那片俊俏的颜色,托着他下巴温柔地耍无赖,“我赖上你了。”
萧山雪的心跳快了。
“……赖就赖,我又懒又馋又不能自理,巴不得你照顾我一辈子,你给我当……当童养媳。”
“童养媳不是这么用的,小笨蛋。”
“我就要,我想……”
萧山雪说着胡话,在掌心里急切地喘气。他揪紧了胸口的薄毯,眼神在祁连的肩膀上乱飞,像是被他烫得快化了,也像是自己融在欲里,还要拖着祁连一同下水。祁连熟悉他这个表情,只听他哑声道:“我想。”
“不行,你淋雨了,”祁连知道他吞下的后几个字是什么,两人气息相缠,一低头就能亲得到,可他还是温声道,“腿伸出来。”
萧山雪乖乖照做,嘴硬坚持道:“……我想。”
祁连握住他的脚踝,像抓着一块滑溜溜的冰,这个温度让祁连根本无从心猿意马。他用热毛巾擦好后焐了一会儿,觉得还是不行,于是干脆塞在自己怀里,又去抓另一只,满嘴胡乱答道:“我不想,我不行,我萎了。”
“萎了就萎了,反正弧旌是有妇之夫,”萧山雪怕踩着他伤口,悬着腿不敢乱动,“我要祁连,你把祁连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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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揪着人挠脚心,痒得他乱滚,却又逃脱不得。
“小混蛋,说什么呢。”
萧山雪快被欺负得受不了了,眼睛里水光滟滟,腿上收不住力气便往下滑,隔着层层布料,不轻不重地踩住了他。
一冷一热,两人都是一哆嗦,然后一齐愣住。
萧山雪身上的毯子在胡闹间半散,那股热像是从下一路烧上来,连脖颈和锁骨都烫红。
“你……”萧山雪抬手去抹湿润的眼角,赌气似的说,“明明是你先招惹我,你还说不想!”
祁连见事情败露,决定变成鸵鸟,夹住他两条腿一缩:“太危险了,我不管,我不干。”
“有我啊,我真的没事——”
萧山雪看他人高马大束手束脚,心里觉得好笑,又不敢硬挣,就动歪心思。他坏极了,双脚隔着裤子慢吞吞地上下蹭,像是踩在一块刚刚淬火、没吹干也没冷透的铁上。
祁连不能看他那张过分任性直率的脸。他按住他的膝盖,低头却能看到他的脚踝,刚刚被他擦干净,又细又白,在粗糙的布料上蹭得泛红了。
进退两难。
萧山雪不知死活,他慢吞吞把毯子散开,两边拉到祁连肩上。祁连抬头就能看到那双小动物似的眼睛,因为含情少了娇憨、多了浪荡,全心全意地映着他的影子。
他的专注无畏而迷人,情欲失控却浪漫,他灵魂的每个角落都写着祁连的名字。
“弧旌,给我,好不好?”萧山雪不知被什么搞醉了,眯着眼睛喃喃私语,“给我,我好渴啊。”
那毛毯虚虚拢在两人身上,火光钻不进来,祁连却看得清他浑身上下的迫切和贪婪,可怜兮兮求他撕碎,垂涎欲滴要他填满,仿佛怎么都满足不了。
可是祁连不回答。
萧山雪终究还是年纪小,被这凶恶目光盯一会儿就难受,气呼呼拽回毛毯说不给你看,被祁连抓手腕翻身按着,不由分说地吻了个彻底。
', ' ')('萧山雪温顺至极。
他任凭祁连摆弄,在衣裳盖得住的地方磨出一个又一个红印。祁连那么凶,却不想给他解渴,只想把这个不听话天天乱跑的家伙吞进肚子、叼进嘴巴,哪儿都不许他去,捏着他的舌,就好像萧山雪肆无忌惮地揉搓他的心脏。
可怜的小野兽,再怎么无法无天,还不是甘心被他咬着脖颈——
明明是个那么柔软的小家伙。
萧山雪的嘴唇变得湿润,他询问地望向祁连,那双泪莹莹的眼睛可怜极了。他想要祁连再凶一点,把他按进月光汹涌的浪潮下,再压到掺着汗水的风里去。可祁连拿他当作珍宝细嚼慢咽,里里外外只绕着喜欢的地方打转,舍不得一口吞下去,也怕弄坏了。
可萧山雪不怕。他等得好难受,似有似无的触碰让他头皮发麻,索性勾手把祁连摔在毯子上,将他最后一层拘束也扯掉。
萧山雪居高临下,扶着他,明明只碰着了半只手掌,祁连却有种被拽紧项圈的感觉。
“你再不下手,”用强的人带着浑身的红潮,俯身湿漉漉地警告,“我就把你绑起来!”
祁连在仰头吻他的时候拔掉了他的发簪,扬手丢到一边。
如瀑黑发披散下来,把两人关进幽暗温暖的深梦里,那是萧山雪给他的保护,而他也在那一刹那攻城略地。
契合是痛苦的,可紧随而至的就是极乐,黑发飘在海面上随着雷霆颠簸,萧山雪弓着背,脊梁骨像是要破茧而出,捋下去仿佛能顺着摸到一只毛茸茸的尾巴。他被钉死在自己的高台上,一把火烧到心口,无处借力,又不敢把一切都交给祁连担着,只能在膝盖的酸痛中揪紧了那张薄薄的毛毯。
可祁连不急着放他进入那个只需要随之飘摇的梦里,他在千百次的深吻中把他按在毯子上,打后边攥着他双手,像神明审判信徒的不洁,却又要他的忠诚和苦难。萧山雪一侧太阳穴抵着毛毯,下边是碎石和泥土,疼得紧,不知什么时候祁连伸了只手过来垫着,顺便捂住了他的眼睛。
那一下好重。
每一下都好重。
萧山雪喘不上气,可祁连还扯着他索吻。每次累得半死还不吸取教训的人是他,快被吃掉还要煽风点火的人也是他,他最能识破祁连傻兮兮的大狗伪装,也最容易忘记他是头狼。
“我——我——”萧山雪求饶道,“我不、不行——”
祁连在暴风骤雨的间隙中凑到他耳边。
“弧旌又老又丑都能把你欺负成这样,还敢要祁连?”
萧山雪根本听不清,他看见了自己锁骨上的牙印,紧接着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狼狈地咳嗽:“我不行了,哥哥,我真、真的不,饶——”
祁连怕他肺伤发作,慈悲地容许缓一会儿。可萧山雪在他这儿永远都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熊孩子,眼角的泪还没拭干净,他就翻过身来,搂了祁连的腰。
“不行,”他红着脸小声说,“我还是要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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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平)
第108章 劣性撕咬
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的。
祁连用最后的自制力没把场面变得太难收拾。虽然萧山雪有点不尽兴,但他似乎累了,懒趴趴地向他讨热毛巾和水。
两人折腾了半宿,几乎是相互搀扶着滚回草席上,萧山雪昏昏沉沉,脑袋一沾祁连的手臂就睡着了。祁连抱着他也觉得睁不开眼,刚想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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