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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好吃。
“啊,哦,好,”祁连喜极而懵,道,“吃就行了?”
小七笑道:“不然呢?你想整个活?唱好运来?”
“不……”
但紧接着小七干脆换了个海碗来倒酒,又晃了晃瓶子,说:“要不你把剩下这半瓶炫了吧,五十三度,不算高。”
祁连万万没想到自己躲得过酒桌应酬却躲不过才艺表演。老秦切着羊肉,萧山雪正埋头桂花鱼,他只能卑微地看向白羽,可白羽似乎也无比期待他的绝活小旋风,单手托腮拈着红酒杯,里边也是五十三度的白酒,已经喝下去一半了。
这哪里是海妖酒馆,这分明是酒神酒馆。
祁连吞了口口水,他虽然还没完全喝醉过,但空口炫半瓶53度的白酒,还是有点太刺激了吧?
他不想明天在桌子底下醒过来啊!
萧山雪没看他,非常孩子气地举手。
“我想去楼顶上吃月饼!”
小七问:“这么冷,为什么去楼顶?”
“楼顶有月亮,还有猫,”萧山雪一脸理所应当,“我看见调酒台底下有温酒的小火炉,可以烫热酒煮果子喝。”
小七眼睛一亮,当即倒戈:“我也想去!”
两个小朋友集体要求,白羽也乐得陪他们折腾。祁连逃过了初一,帮老秦搬桌椅上房顶。萧山雪说要去看一眼小猫便留在最后,祁连从楼顶下来找人,推开房间门,恰巧看见他把那半瓶酒藏到了猫窝里。
祁连像逮住了只干坏事的猫,从后边搂住了他。
“干嘛呢?”
“你想喝?”萧山雪反手拍他的脑袋,“小七酒量大,两个你也喝不趴他。”
“我不知道,”祁连小声说,“我做梦都想聚餐的时候各玩各的,真跟你们在一起却让我觉得我像个傻狗。”
“你就是傻狗啊,”萧山雪笑眯眯,转身挠他的下巴,摸到了硬硬的胡茬,“好日子别过得那么难受嘛。”
“这可是你说的。”
“嗯,”萧山雪坦然道,“我说的。”
祁连就用鼻尖去蹭他,萧山雪边笑边往后倒,小猫四散而逃,祁连勉强撑着地毯护住了他的脑袋,两人一起滚在猫窝旁边。
祁连低头就能亲到他的嘴唇,但他不敢耽搁太久,蜻蜓点水般一碰就离开,额头相抵,热乎乎地压着他。隐秘的潮湿和爱意挤在中间,变成某种不可言说的亲昵,合着祁连的身影一起沉溺在二十二岁的萧山雪眼睛里。
危险,但是温柔。
窗外的月光依旧明亮,无论是在十几年前还是现在都得填上最后的一块才算圆满。
“干嘛呀?”萧山雪小声撒娇,戳他的胸膛,侧着脑袋吹耳朵,“你想干嘛啊傻狗?”
祁连也学他,低头咬住了他的耳朵。
萧山雪这儿敏感,呵两口气就要烧起来,耳垂又软又润,磨一磨就浑身打哆嗦,轻哼着手脚乱动。祁连的气息全数灌进他耳朵,小气得连猫都不给听。
“傻狗!”萧山雪佯装嗔怒,嗓音却软得沁了水,“老实点!”
祁连抵着他的脖子摇头。
', ' ')('“你要干嘛呀?”萧山雪不怒反笑,摊平了手不知在摸索什么,“告诉我,我就答应你。”
祁连伏在他耳边,叼着耳尖琢磨了片刻,拱到他面前先吻了个酣畅,把向导搅得只有掐他手臂的劲儿,嘴唇都麻起来。萧山雪被他吻得头脑发晕呼吸不匀,含含糊糊问他什么时候真的变成狗了。
祁连偏了下脸,在他颊边亲了一下。
“……汪。”
萧山雪被他压着亲得迷迷糊糊,像是什么都听懂了,又像是一无所知。他这么无辜,不知道自己泡在月光里有多好看,被折磨得手脚发软眼泪汪汪,一巴掌捂住祁连的眼睛推开他的脑袋,断断续续喘了一阵子,似乎又被他那一声狗叫气笑了,极其压抑地咳了两声。
祁连怕他是旧疾复发,刚抓住手要扯开,萧山雪就吻了上来,舌里卷着一口凉凉的液体。祁连下意识地吮,紧接着脸色一变,却被萧山雪堵住了嘴巴。
那是一口五十三度的烈酒。
两人红着脸一前一后回到楼顶,圆月已经升到了头顶。银辉铺满天地,泥炉火声噼剥,明月浸入沸酒玉珠,白羽正坐在老秦腿上切月饼,小七旁边放了半瓶新酒,冲着两人招手。
“快来,就差你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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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极夜已近
祁连不知道萧山雪在他腿上趴了多久,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站起来的。他看着萧山雪把头发抓起来,向他伸出一只手,掌心里空空的,像是要把自己还给他。
祁连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抓住了那只手。
萧山雪一愣,四指收紧,像是给他一个温柔的回抱,然后尾指微微蜷起勾住了祁连手腕上的浅绿皮筋,挣脱时就把它扯了下来,攥在手心里。
他的嘴唇开合,似乎说了三个字。
可祁连什么也听不见,五感的失灵像是某种自我保护,让他不至于被这些眼前背叛一般的忠诚变成一个疯子。珐琅长尾山雀飞回萧山雪的发束上,祁连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抓住了他的手腕,那只手不受控制地捏紧,血流不畅青筋绷起,可萧山雪没挣扎,就那么任凭他抓着。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祁连声音发抖,问,“还有没有别的——”
“不可以,”萧山雪轻声道,“我这么自私,要你一直活下去,就没有别的办法。”
“可是怎么能看着他们死啊?他们是我的——”
萧山雪打断了他。
“祁憨憨,我是恶人,你舍不得杀,要我做个乖小孩;身边人害死你,你也只威胁不想下重手,要让他们继续做你的朋友同僚,靠着算计来的利好过他们的凡人日子。你到底对人性抱着多大的理想,才能让自己显得这么笨蛋?”
萧山雪的表情像要哭了,他咬着牙关低语:“他们无辜,你不无辜吗?他们的家人不想让他们死,我会想让你死吗?我就是自私,谁输谁赢都要死人,我就算扛下所有的恶意,也要向着你。”
祁连还想说什么,但他被压制了。
萧山雪似乎终于想起来两人是结合哨向,精神通路里传来柔和而霸道的疏导和安抚。睽违已久的另一半力量缓缓图景,明明是久旱甘霖,引着失眠已久的哨兵沉入梦乡,可祁连却头一次企图反抗那种不可抗拒的吸引。
可萧山雪的决定从来都不容他人置喙,祁连也不行。
“……你太累了,睡一会吧。”
萧山雪在他床边半跪,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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