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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山雪警惕地取下卡片,上边金边花体字写着Siren,下边有个长得难以置信的地址。
“……做什么?”
刀疤脸冷笑一声:“我当你是个聋子。”
萧山雪也不恼,继续追问:“这是什么?”
刀疤脸答非所问。
“没想到你这么没脾气,刚刚骂人的劲哪去了?”刀疤脸斜睨他一眼,“萧山雪,这次竞赛不干净。要是不想回地塔的话,今晚去海妖酒馆找白羽。”
萧山雪瞳孔微张,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危险在车厢内蔓延开来,而对面的刀疤脸却好像无意再进一步。
萧山雪压低了声音:“你怎么认识我?你是谁?”
“我姓秦。”
“白羽是谁?我为什么要找他?”
“你去了就知道了。”
“他不在怎么办?”
谈话间萧山雪伸出精神触丝摸了摸,发现他是个普通人。但刀疤脸似乎耐心告罄,直到车开到宿舍也没再回答他一个字,下车后拐了个弯就消失了。
赛场是一大片林地,宿舍就在林场外不远处的镇子里。因为要搞竞赛的缘故,镇子里人不多,宿舍是被赛方租下的一整家旅店,而这家店旁边不远处就是一个两层楼的酒馆。
萧山雪仔细对着招牌看了看,Siren,字母没错、顺序没错,但大门紧闭,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上了贼船。
萧山雪带着满腹狐疑先随队伍上楼放行李,紧接着祁连拉着众人开了个小会。竞赛从次日晚上12点开始,根本目标是尽可能拦截其他队伍获得更多物资和情报,保护队员、击毙行动目标,并且在第七天返回出发地。
“所有子弹都是空包标记弹,出发前每个人身上的弹药和食物有限,所以要么抢,要么就要找到补给。不过每支队伍的出发点不一样,这些地方很有可能都有埋伏,我们得看运气。”
游星奕虽然性格差劲,但是记地图是一把好手。他随意扫了两眼,问:“出发点也是抽签?”
“是的,抽签会决定我们要击毙的目标,但是我们队伍里的谁会成为其他队的靶子不得而知,”祁连揉了揉太阳穴,“情报没什么作用,只是一个算分的筹码。目前的情况只有这些,我们来的早,还有几支队伍没到,所以那个大胡子没说太多。”
祁连无意把会开的太久,队伍里有几个三十来岁的哨兵,一路颠簸过来状态不好,于是简单聊了几句就散会了。
萧山雪始终没有说话。
祁连收拾好东西,看他还在发呆,伸手在他的额头上摸了一把。
“想什么呢?”
“没什么……”萧山雪轻声道,“祁连,晚上陪我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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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副本正式开启!
马上也要开学啦,争取保持更新!
本篇西班牙语翻译如下
大胡子:嗨()们欢迎来到地狱!
球球:滚蛋!你个( )要么说英语要么闭嘴!
球球:谢谢合作。
(是脏话不可讲喔)
第24章 露背装?
萧山雪因为过于听话,一件自己的衣服都没带。可办私事的时候不能穿队服——或者说,本来他们在这儿不应该有私事的。
', ' ')('祁连没辙,只得带着萧山雪问店老板借。老板看着萧山雪似乎看见了他的青春,一拍大腿,说要把自己年轻时候的衣服拿来给他。
床板上三件衣服一字排开。
一件黑色皮衣上全是银链子,又因为疏于搭理而缠在一起,要把整个人五花大绑;连体牛仔上衣没什么毛病,但从大腿到脚踝到处都是破洞。最后一件看起来还算正常,就是普通的白色环领露肩t恤和黑色高腰长裤,虽然风骚了一点,但还不至于惊世骇俗。
萧山雪左右翻了翻,刚想向皮衣伸手,就被祁连打在手背上。
“就这个吧,”他指着最后一件,“别太张扬,夏天穿什么皮衣。”
老板听不懂他们说话,抱着另外两套匆匆跑了,脸上还带着古怪的的笑容,好像生怕他反悔。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两人,萧山雪的脸色似乎有些奇怪。
“……穿这个?”
“不然呢?”
“你不觉得,”萧山雪吞了口口水,艰难道,“不太合适?”
“这能有什么?这套衣服轻薄,藏不住窃听器的。”
“不是这个,”萧山雪无力捂脸,长叹一口气,“……算了,也行。”
祁连没有意识到他到底在说什么,连人带衣服一起扔回房间。
不多时门开了,祁连下意识地吹了声口哨,但萧山雪的脸色发青,祁连突然意识到不对,把后半声咽了回去。
“怎么了?”
其实萧山雪穿这衣服很合适,也很漂亮。米白色的螺纹领恰好衬托出他的脖子,露出的一点点肩膀白皙而不瘦弱。他的肌肉和骨骼把衣服撑得恰到好处,既不空荡,也不过分膨胀。裤子很垂顺,更加显得腰细腿长,就算t恤塞进裤腰里线条也流畅极了。
可萧山雪垮着脸苦苦哀求。
“真的不能换一下吗?我可以被热死。”
“不能,别想了。”
开玩笑,祁连才不换。
“可是我觉得没法见人。”
“有什么没法见人的?无非是你没穿过这个款式而已,多穿穿就习惯了。”祁连看看窗外,天色已经昏暗下来,“咱们去哪儿?”
“海妖酒馆,找一个人……”萧山雪咬着牙往外走了两步,突然想倒回去,“我真的觉得……”
“没事球球,祁哥在呢,”祁连撩了下他的下巴,“谁敢笑话你我去揍他。”
说话间祁连拉着萧山雪的手臂就往外冲。萧山雪拗不过,像是要去英勇就义。
酒馆太近了,白天紧闭的大门这会儿彻底敞开,里头酒客居然还不少,在没什么人烟的镇子里像个鬼店。
白天的刀疤脸翻译确实是个酒保,专门给人开酒瓶收瓶盖,交到调酒台那边去。
只不过打外头看不见调酒台那边的人,门口有个断眉死鱼眼的少年拦住了他们,先说了一句磕磕巴巴的西班牙语,然后说了一遍英语,但最流畅的居然是第三遍的中文。
“你们不能进。”
“为什么?”
“他太小了,”小孩指指萧山雪,道,“这里不是小孩子能来的地方。”
祁连叉腰一笑,上下打量了少年两眼,看他的死鱼熊猫眼和鼻梁上一道疤痕,突然觉得这是家黑店。
“哟,这家店的老板雇佣童工?就你这小身板拦得住谁?”
“不关你事,”死鱼眼少年别过脸,“你们走吧,秦哥说我们店跟燕宁站的人犯冲,谁来都不让进。”
这种黑店不来也罢,万一碰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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