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家(1 / 2)

('李武倒是昧了胡广祥不少银子,回乡当甩手掌柜了。贺磐忙着干活也就不于他分辨太多,反正也因为受伤赚了一笔。

这可把褚灵颐愁坏了,劫马案不敢拿到明面上讲,李武也是含糊其辞,只知道贺磐从梧州回来连夜又去了交趾,竟然连家都不回一下。

不过,好歹是托人带信报平安。

褚灵颐忧虑之余又有几分气愤,气自己不争气,为了一个毛头小子竟搞得心绪不宁;也气贺磐年轻不长性,不知道此地有人为他忧心。

但褚灵颐又怎会知道,贺磐他哪里是不想回家,分明是情之所迫。他急切地想赚钱……赚了钱便有了拿得出手的资本同灵颐剖付真心。

等了几日,再耐不住了,反正糕点的生意慢慢淡了,正好收拾东西去边境,权当游历,说不定还能赚几个钱。

褚灵颐背着个竹箧,后头挂了幅占卜算命的字,就这么一路兜兜转转地过了境。

边境鱼龙混杂,褚灵颐就在街角支了个小摊子,算卦的价钱没变,每日倒也有几个商贩走卒来照顾生意。比在顺宁镇上挣得多。

打探两三日,可算被褚灵颐找到贺磐的住处。这不,人刚从林子里回来,一头的木屑飞灰,傻不愣登的站在门口怔住了。

“你,你怎么寻来了?”贺磐十分局促地拍着身上的污糟,只觉得现在的样子不好看。

褚灵颐皱着眉走上前替他清理,“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敢来边境。我放心不下,还是过来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磐面色羞愧,他在褚灵颐面前十分收敛脾性,有扮猪吃虎的嫌疑。

“进去吧,可吃饭了吗?我上街给你买。”

“家里有菜吗,我随便烧点就是,哪里要破费。”

贺磐被推着去洗澡,褚灵颐随手抄了个蒜苔木耳,香菇油菜。二人坐下吃饭,一时无言。

之后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听得褚灵颐连连皱眉,贺磐连忙找补,“不妨事的,我之前在军营里比这伤重的可多了。如今寻了这个安稳生计,也不会再受伤了。”

褚灵颐暗叹口气,心说是他小瞧了贺磐,刀尖上舔血过来的人,哪里会单纯呢。即便没有明说,他也知道这小子必然是和胡员外有了什么干系,想必那什么案子也非一般。

“你有数便好,既如此,我过两天就回去了。”褚灵颐理了理袖子,淡淡回道。

贺磐哽住,他想人留下,可是这边的住宿这样破,怎好让人吃苦,还是快快回家算了。

“哦。”

褚灵颐瞥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是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人挤在一张木板床上,褚灵颐侧身对着发霉的白墙失眠,他一贯的睡不好,跟别说边上多躺了个人。

“你冷不冷?”

“还成”,褚灵颐更往被窝里头埋了,他当然冷了。身后窸窸窣窣动了一会儿,突然温热的躯体就靠了上来,褚灵颐登时僵住。

“我……我抱着你就不冷了。”

贺磐局促的不像样子,见褚灵颐没说话,好不容易大胆一次,伸手环住他的腰,把人圈住。

仅仅隔着单衣,褚灵颐弓着腰,背后那一节脊骨突出硌着对方的胸膛,多年的病痛将他折磨得太瘦了。

褚灵颐突然感到没来由的厌恶,这样自厌的情绪自从贺磐出现后变得尤其之多。

一开始,他以为只是单纯的羡慕。

可后来,对方时时的关怀让他非常不适应,这样纯粹的善意究竟是垂怜还是喜欢?无论哪个,对他一个习惯冰冷,习惯孤独的人来说,都是折磨。

“灵颐”,贺磐打断了他的思绪。

“嗯?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我回去后能请你算一卦吗?”

“行啊,你想算什么,我现在就可以。”

“不,等我回去。我想算姻缘……”

褚灵颐的心瞬间沉入谷底,故作轻松道:“占你何日求婚得宜?还是占你心上人今在何处?”

“都,都占吧”。褚灵颐看不见,贺磐的脸藏在他身后早就红成了火烧云。

次日,褚灵颐就找了个由头走了。贺磐紧忙去赁了马车过来托师傅送他回家,褚灵颐在一边看着,不是滋味。有了心上人,干什么对他这么好?

回到顺宁,天色渐暗,在床上辗转好久也没法入睡,褚灵颐坐起来披上夹袄,眼底涌动的汹涌情绪呼之欲出。

可终归如这沉郁的夜色一般平静。

眼瞅着要过年了,贺磐终于回到顺宁,千斤的香料木材早就水运入了仓,只等年后下江南。

来年春潮带雨,财如旭日腾云起!

贺磐策马飞奔,冷风灌入口堪比割喉烈酒,心口捂着的银券薄薄一张,却烫的他发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灵颐!我回来啦!”

褚灵颐倚在榻上假寐,自入冬后他的精神就不大好,猛地一惊,起身居然有些发晕。

贺磐太兴奋,甚至没注意到灵颐的不适,冲过去急急忙忙地说,“灵颐我挣了钱来。”

褚灵颐抽出手,打趣他,“那往后我可要唤你老爷了?”

贺磐恍若未闻,只是紧紧盯着他的脸,突然羞涩起来,“那之前说的算姻缘,能不能……”

褚灵颐平淡地坐到窗前随手掷出几枚铜板,叮叮当当一阵响。

“财官旺相,吉兆。六冲变六合,若现下求婚不允,终必成。”

褚灵颐说完便一拂袖将那些个铜钱扫了个干净。

贺磐被这大吉之兆冲了个头脑发昏,居然没看出褚灵颐兴致不高,只是连声说好好好,心里头盘算挑个好时机把话坦白了。

怪不得说这情爱之事不可沾呢,士之耽兮,也是不可说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贺磐这几天有些兴奋过头,忙里忙外直到日暮才回家,褚灵颐只当他是忙生意上的事。其实这人正到处托人寻好物件,要做求婚的聘礼呢……

贺磐不知道男人之间该怎样表白合适,但宵同梦,晓同食,也是夫妻样,天下有情人不拘男女,都是一样的。真心相待,总不会错。

他这么想着,又喜滋滋地往镇上跑。

“诶呦,贺小哥又来了”,伙计看到他,吆喝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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