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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1 / 1)

组女演员的,估计是想毁他名声。”

这种黑料不致命,可姜白到底是个新人,刚出道就只有黑料可不是好事。

郑慈想了想说:“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谢总的人,咱们要不要跟谢霄通个气?”

“不用。”商砚看了一眼桌子上已经蔫了的映山红,直接拒绝,口吻冷硬。

郑慈跟在商砚身边有四年了,知道他就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性子,同时他也敏锐地察觉到商砚心情不美妙,想来应该是真的挺烦这个叫姜白的。

郑慈都想问一句,要不要顺势推一推,给点警告。

然而商砚下一句接的是:“你顺手都给处理了。”

“嗯?”郑慈愣住,这是要帮忙?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呢。

商砚没解释,直接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的“杀青宴”还在继续,美酒,烧烤,好不热闹。

江叙白话很少,酒倒是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秦越在一旁皱眉,劝了两句少喝点,被怼了一句:“死不了。”

格桑说:“没事,我阿爹酿的米酒度数不高的,还加了药材,对身体好呢。”

那酒度数的确不高,还有点清涩的甜味,秦越劝不动大少爷,也就不再劝,可他显然高估了江叙白的酒量。

还没到散场的时候,江叙白已经喝多了。

见他有些发晕,秦越便给他送回去睡觉。江叙白嫌自己脏,不乐意上床,就在沙发上瘫着,开口给秦越打发回去,说别最后的狼藉都让几个姑娘收拾,让他帮着点,他给涨工资。

秦越无语嘟囔一句:“就你有钱。”

江叙白听见了,跟着嘟囔:“我当然有钱,我贼有钱,整个剧组我最有钱!我比商砚还有钱!”

秦越:“……”

见他真的醉了,秦越拿了杯酸奶塞他手里,然后才离开。

江叙白坐了一会儿,受不了自己身上的烧烤味,爬起来去浴室冲澡。热气一蒸腾,酒劲儿上来头更晕了,躺了好一会儿没睡着,江叙白又爬起来,拿着酸奶走到院子的秋千坐着。

商砚的窗户没亮灯,估计睡了,江叙白盯着窗户看了一会儿,气不过,随手折了截小树枝扔了上去。

凭什么我气得睡不着,你睡得这么香。

“咚”的一声轻响,动静并不大,可出乎预料的是,小飞棍落在窗台的瞬间,屋内跟着亮起了灯光。

江叙白:?

这灯是声控的?

还是说商砚被这点动静吵醒了?

那睡眠质量也太差了吧。

江叙白一通咕哝碎碎念,并没有这会已经凌晨,他是在扰人清梦的自觉。

而商砚也并非是被那一点动静吵醒,他睡得不安稳,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梦魇之中。

说是梦也不确切,毕竟梦里有一半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儿,只是因为药物治疗,那段记忆变得模糊。

最开始商砚只记得一杯加了药的酒,一场带着宣泄意味的性。

后来随着治疗深入,他慢慢想起了一些细节,记起那个任由他予取予求,跪坐在身上艰难起伏的少年姓甚名谁。

可他在清醒之后却想要忘记,想要抹去。

想要让自己像从前一样,像一个健康的正常人生活。

郑慈没说错,他的确很烦江叙白,因为这个人正在让他沉寂的病情复苏,也因为这个人或许就是他的病因起源。

因为五年前的那场失控的性,事,商砚从父亲那里遗传来的基因病被诱发。

肢体接触恐惧症的伪装下,是亢奋型性缘饥渴症。

进入青春期性成熟,这病最初的表现只是激素失调,比正常男性更容易产生性冲动,有轻微的皮肤饥,渴症状,不会影响正常生活。

可在初尝禁果之后,微妙的平衡被打破,他的症状开始加重,发展到重度皮肤饥,渴,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爱抚拥抱,渴望着亲密接触,甚至想要沉迷于性,欲宣泄。

身体在激素兴奋中产生渴,求感,少年的面容逐渐清晰,似痛苦似愉,悦,商砚猛地睁开眼,坐起身和自己高,耸的欲,望源头面面相觑。

因为“姜白”的出现,他不再无欲无求了。

【作者有话说】

亢奋型性缘饥,,渴症,是我编的,总结就是离了老婆活不了,老婆一碰就梆嗯,一碰老婆就高(潮)

第29章

商砚起身,倚靠在床头,在吃药和抽烟之间,他选了后者。

火星在黑暗中忽明忽灭,苦涩的尼古丁流经肺腑,化作白烟飘散,商砚的面容被夜色笼罩,显出几分阴翳感。

一连抽了三支烟,商砚皮肤表面的紧绷才逐渐放松些许,可那个地方却依然没有消下去的意思。

窗外月色稀薄,入目皆是一片昏暗,桌上的那支映山红犹如一道擦不掉的黑色阴霾,映在商砚眼底,也印在他心里。

那股厌恶感和兴奋感并没有被压制,始终郁结在胸口。

寂静蔓延,烟火暗淡,烟头积蓄着的烟灰扑簌掉落,商砚抬手,一点猩红随之移动,最终悬于他裤腰凸起的上方停驻。

商砚面无表情,将烟头往下按去。

在即将触碰到同样火热的欲望源头时,窗台突地传来一声轻响。

商砚停了动作,侧眸看见窗外梧桐树影轻轻摇晃,伴随着不真切的说话声。

不是风,是人。

沉默少顷,那点猩红移开,被按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商砚丢了烟,按下了开关。

屋内骤然明亮,驱散了黑暗,让那支映山红恢复出它即将消逝的一抹颜色。

树影消失,但动静没停。

商砚起身下床,走到窗边,看见梧桐树下,那个让他厌烦的人穿着一身白衣,歪着头靠在秋千绳上,嘴里咬着吸管,像个坐化在秋千上的艳鬼。

然后艳鬼一抬眼,看见他,把自己吓得四仰八叉,差点摔个屁股蹲儿。

无人察觉,商砚紧绷着的神经松了一瞬。

江叙白眨巴着眼睛,愣了片刻,跳下秋千,嘴唇张合说了句话。

隔着窗,商砚没太听清,见这人张着嘴准备大喊,商砚拉开窗户,冷声问他:“你这又是抽的哪门子的风?”

“你才抽风,”江叙白仰着头,声音不大不小地反驳,“我是在吹风,吹风你懂不懂。”

小平房的走廊亮着灯,加上些许月色,商砚可以清楚地看见这艳鬼潮红的脸,以及和平时不同的迷蒙眼神。

“是喝醉了发酒疯吧,”商砚抬手,给窗台的树枝弹飞回去,“滚回去睡觉。”

小树枝掉差点砸中江叙白,又听见这个滚,他心头火起,仰着头,很霸道地说:“我就不,非要滚也是滚到你床上睡,你又不和我睡,你管我。”

这幼稚但暧昧的一句话,让那些方才出现在梦里的画面,再次在商砚脑海中浮现。

跪坐在他身上艰难起伏,又或是跪伏在他身下痛苦呜咽的少年,模糊的面容逐渐变得清晰。

泪痣消失,眼神灵动,同样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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