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涧清不自在?地把目光撇开,抱臂的手?没?放下, 好像这样就能掩盖一些心底的心疼。
“可它永远不会嘴硬, 也不会说一些气我的话。”
程颜大声说:“那是因为它根本就不会讲话!”
“就你会讲话?”君涧清不悦地看她。
程颜怂了:“……我会讲甜言蜜语。”
“呵。”君涧清盯着她说,“你求证完了,我确实有暖床的,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人?都已经?跟着进来了,要真多一走了之,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的踏足这里。
傻子才会离开。
程颜装作没?听见她赶人?的话, 转过身背对着她, 眼睛又放在?床上, 死死盯着那个占据了原本属于她的位置的玩偶。
红狐的模样?很熟悉,是她笔下画的那个, 定制出来的玩偶精致又可爱,憨态可掬。
如果是之前, 程颜真的会夸很可爱, 不愧是自己, 可是现在?她看着这个红狐玩偶, 只感?觉到了碍眼。
这么多天,君涧清就是抱着它睡觉的吗?
之前是她不在?, 它可以躺在?那里。
但她现在?来了,它还是挪挪地儿吧。
程颜弯腰把这个大玩偶拎起来,抱着它从?君涧清面前走过。
“你做什么?”
玩偶的脸挡住了程颜的脸和视线,让她看不清君涧清的表情,她说:“让它给我腾地儿。”
君涧清:“……”
她说:“你还挺自觉。”
程颜觉得这话听起来阴阳怪气的,但她今天已经?学会了在?合适的时候做个聋子,理不直气也壮的就当没?听到。
今天的交锋让她明白了君涧清从?来没?有放下过自己。就像她一样?。
感?情并没?有在?分开的日?子里消减,反而因为思念变得更加浓烈。
而程颜也正是在?这段分开的时间里彻底看清自己。她猜,君涧清也在?等?着自己看清自己。然后?等?着自己明白,等?着自己行动?。
这是头脑逐渐清醒后?的程颜察觉到的。
她把红狐放在?沙发?上,因为它太大,一下子没?放稳差点掉下来,程颜又把它侧躺着放,放好后?没?忍住掐了一把红狐软乎乎的肚子,手?感?确实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