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力气,怎么感?觉比刚才还痛, 她刚才痛的差点跳起来。
君涧清看她痛的难受,被拧了一圈的脸颊肉红了起来, 看起来她确实疼的不轻。
可她的怒火却没有被尽数扑灭, 杯水车薪而已。
就如同爆发后的火山偃旗息鼓, 浓烟在顶口升起又消失在浩瀚的天?空中。可火山深处, 滚烫的岩浆赤红灼热,一股一股的上涌着, 翻滚着,越积越多,等?待下一次的破口而出。
君涧清不看她了,转身的瞬间开口道:“关灯睡觉。”
“好。”
程颜跟在她后面?,舌头顶了顶两颊的肉,有点痛。
敏感?的痛觉神经一丝不苟地将?信息传输进大脑里,可程颜却忽然一点也不难受了。
因为和痛觉相比,酸胀的情绪好像更快一步被心脏捕捉。
程颜按了按胸口的位置。
躺到?床上,盖上被子,关掉床头灯,室内一片黑暗。
床另一侧的人规规矩矩的躺着,两个?人挨不到?一点,打定了主意是?想让井水别犯海水。
可井水在今晚偏偏一身反骨。
但?程颜刚在被子里动了动身体?,忽然感?觉被子被人扯了扯,另一侧的人裹起来了。
“……”
程颜又拉拉被子,对方纹丝不动。
防着她呢这是?。
呵,也不知道以前到?底谁馋谁身子。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矜持个?什么?
程颜索性破罐子破摔,伸出手跨越无形的界限戳了戳君涧清。
挨着君涧清的瞬间对方避开了。
“不好好睡觉你做什么?”君涧清不耐道。
“君总,你睡得着吗?”
“君总,你不憋的难受吗?”
“我指的是?情绪,不是?别的。”程颜声音透着一股认真。
“……”
又是?沉默,今晚沉默太?多次了。
程颜意欲在这样的沉默中继续戳她。
她今晚根本睡不着,一天?了,心中憋了一股不知道打哪里来也暂时不知道该往哪里去的气。和君涧清吵了架,但?气是?一点没少,反而还多了。
她不相信同样的情况君涧清能心无旁骛地睡着。
程颜刚在被子里继续伸手,另一侧的人猝不及防地凑近,攥着她的衣领就把她压在身下,动作迅速强硬地狠狠咬了一口。
完了,嘴好像破皮了。
品出铁锈味的程颜下意识想摸摸嘴唇,身上压着的人开口了。
“想做就直说。”
程颜注意力被转移,问:“你不想吗?”
君涧清:“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