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弃么?”
看着棋局,武安皱起了眉头。
从棋局看,黑子已胜白子一子,抢得先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不论是谁,就算是帝者来此,也无法挽救白子必输的棋局。
从棋局看,黑子已胜白子一子,抢得先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武安看向白帝,说道,“白帝前辈,我要悔棋。”
没错,就是悔棋。
走到这一步,这棋局再怎么下都是输,已没有任何的翻盘之法,除了悔棋。
白帝微微一笑道,“无数年来,敢在我面前提出悔棋的,不出五指之数。”
武安道,“不知白帝前辈的本体是否设下了不能悔棋之规则?”
白帝摇了摇头道,“那倒是没有。”
武安道,“既然没有限制悔棋,那晚辈应当可以向前辈提出这个要求。”
白帝深深的看了一眼武安,一拂袖,棋局就变成了刚开始的样子。
“小友,请落子。”
白帝还是同意了武安的悔棋要求。
武安落座,看着棋局,稍稍思索,就捡起一颗白子放到了一个位置。
他换了一种下棋思路。
这一子白棋,立即盘活了白子局势,与黑子呈现分庭抗礼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