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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自信头脑不差,加上过去那段记忆对世界本身的理解,无论学什么东西都快得毫无阻碍,然而就是在对所有异族来说再基础不过的元素力量掌控上碰了壁。

“遇上问题了?”一声轻笑在池塘边蹲着郁闷的许安身后响起,许安一下子瞪大眼睛跳起来:“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给我发了消息吗,我就顺路来看看。”星一如既往温和地笑着,许安撇撇嘴一脸不信:“这可是远西,你怎么从帝都顺路过来的?”

男人眉眼轻挑:“本人不才,在各大学府都有一官半职…”

许安眨眨眼:“你给他们捐钱了?”

“嗯…也算有这样的原因吧。”男人嘴角轻轻一撇,竟露出几分撒娇似的嗔怪,“不过在你眼中,我就不能因为真才实学被聘请吗?”

“怎么会,您绝对有这个能力,是我太粗鄙了,一时间想不到这个层面。”许安连忙干笑着上前哄人,讨好地帮人捏肩膀,“所以您是老师吗?还是管理老师的?”

“大多数时候就是挂个名罢了,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呆在学校里。”星温和地笑着,眯起眼偏过头享受着许安动作,许安眨眨眼,忽然探到男人身前:“所以你今天过来是为了…”

“我说了,为了看看你啊。”男人坦然道,在许安心跳加速的下一刻又恶作剧得逞似地眯了眯眼,“不过这一路上也确实能办点事。”

“我就知道,帝都的老爷。”许安瘪瘪嘴缩回身子,歪过头看着男人侧脸挺拔的眉峰又笑起来,“不过你还记得来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

“好了,主要还是来看你,过来。”星笑眯眯偏过头,手中不知何时浮现出一枚精巧的小挂坠,招招手让许安弯腰,抬起双臂轻轻环过年轻人脖颈帮许安戴上,许安一怔,愣愣看看男人低垂的眉眼凑近又很快远离,星只轻轻笑着仰面欣赏一番,“不错,挺好看的。”

许安忽然满面通红,猛地后退一步捂住嘴,支吾半晌才结结巴巴开口:“你、你怎么搞突然袭击啊…你这样,我也没准备回礼…”

“不用着急,我可以等。”星轻飘飘笑着,“我亲手做的护身符,可不要轻易取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安抿抿嘴,有些别扭地小声嘟囔:“…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这就感动得不行啦?”星抬起手,许安便乖乖把脑袋放到男人掌下蹭,抬手抚上红绳上光滑的吊坠,手感有点像名贵的玉石,撒娇似地哼哼:“我们才第二次见面吧?还是说以前有见过吗?”

“嗯…大概是因为我很喜欢小孩,你又恰好比较合我的眼缘吧。”星轻轻摩挲着年轻人毛茸茸的发顶,指腹却有意无意落在年轻人眼尾不明显的泪痣上,双眼似乎有一瞬看向虚无中的某处,语气飘忽,又很快回过神来轻笑一声,“刚才看你唉声叹气的,遇上什么难题了?”

“还不是那些神神叨叨的咒语啊元素啊…完全感受不到那些东西,大概我这辈子是学不会了。”许安撇撇嘴起身,推着轮椅带人在环湖后花园里逛,星闻言奇怪地偏过头:“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到这边来上学呢?”

“这就要从我那更年期的老父亲开始说起了。”许安没多说,本能地不想透露自己的家事,星也不多问,只高深莫测地笑着指挥许安拐进某个不为人知的房间。

“这是我当初在这里上学时弄出来的,”男人轻描淡写说出惊掉许安下巴的话,指着满墙手稿和五颜六色的药水笑笑,“人族是如今最适应这个世界的种族之一,不存在异族都能学会而人族不行的东西,相关的研究我都整理过了,看样子一直没人发现这里,就当给你的赞助吧。”

许安一愣,有些局促地摇摇头:“这怎么行,这些东西很珍贵吧…”

“都不是独一无二的,远没有你脖子上挂着那东西珍贵。”星鲜有些自得地挑眉,看许安手忙脚乱把挂坠往衣服里塞又笑道,“那是礼物,这是投资,对于你的才能和未来我抱有足够的信心,所以你应该接受它,然后在未来百倍还恩于我,明白吗?”

“百倍有点黑心了吧…”许安对男人一时流露出不容置疑的骄傲有些好笑,忽然俯身按住轮椅,在星淡薄的嘴唇上轻轻落下一吻,“放心吧,我从来不让投资人失望的。”

星没有丝毫意外的神色,反而是带着无限的纵容搂上许安的脖子:“哦?如此自信,那就让我先行检验一下吧。”

不得不说男人对于教科书里所谓世界本质的观察与描述直白到甚至有些粗陋,但恰恰贴合了许安曾经的记忆,没有故作玄虚的神化与意识流,没有晦涩拗口的修饰,何物以何种构造从何而来,简单的描述让许安只要按部就班跟着做,就能模仿出大致的轮廓。

“你果然、唔,很有天分…”星眯起眼,又有些别扭地扭了扭身子,“不过我亲手搭建的术式…可不是让你做这事的…”

“很方便啊,有什么不好。”许安得意地咧咧嘴,指尖涌出的水流冲刷在男人紧致的肉壁间,随着手指的抽动带着响亮的气泡声自男人腿间溢出,感受到穴肉的瑟缩,许安又笑笑,“您也很喜欢,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被许安从轮椅抱到了桌面,修长的双腿毫无抵抗地被打开,软绵绵挂在许安腰侧,衣袍下繁复的暗扣和零零散散的挂饰让年轻人苦恼了一会儿,在男人意味深长的注视下最后还是没敢选择暴力破解,这会儿许安正埋头在解起来轻松不少的饱满胸口,要抓紧加倍补回来。

“唔…你不是人族吗,怎么像小动物似的…”星猝不及防被咬了下乳尖,无瑕的肉体被激起某种隐秘的快感,红着脸又有些好笑地推了推年轻人的额头,“别弄…”

“真的吗?”许安抬眼,在男人的视线中探出舌尖在石子般挺立的乳粒上卷了一下,被紧紧包裹吸吮的手指顺势朝深处一压,男人就泄出半截柔软的呻吟,许安眯起眼得意地笑笑,“您明明就很喜欢吧。”

男人不置可否地哼笑一声,搭在许安肩头的手不轻不重捏了捏年轻人柔软的耳垂:“可这样,我们怎么接吻呢?”

许安一愣,毫不犹豫地败在星轻柔的低语中,放弃饱满充盈的诱惑转而凑近吻上那蛊惑人心的唇舌,舌尖很快在对方的纵容下钻进牙关,彼此热烈地勾动纠缠。

这份亲吻隐秘、香甜而带着不为人知的沉重鼓动,许安不管不顾,只不断加深这一吻,抽出手指托住星的腰,蓄势待发已久的性器抵在湿漉漉的穴口。

星也没有说话,只同样与年轻人紧紧相拥,默许接纳了年轻人的一切试探,仅仅在身体被打开又充实填满时发出轻轻的、满足的喟叹。

或许是出于心理上的满足感,许安感到自内而外前所未有的契合,柱头被简单扩张的肉穴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吞吐,每次只要浅浅抽离,湿软的穴肉就依依不舍地拉扯着顶端马眼吸吮,像是在多情地挽留,被重新顶弄时又娇羞地想要退开,许安按在男人柔韧腰间的手掌轻轻用力,那欲拒还迎的抵抗就变成柔媚的缠绵。

但星的神色总是很浅,湿润、柔顺却仍高高在上地低垂而下,每当许安试图得寸进尺地讨要更多时,那双幽深的眼睛带着审视浅浅扫过来,星就会轻笑着勾下许安的肩膀,用一个简单的吻轻而易举拉回失控边缘的节奏。

控制狂。许安在心底了然地评价,不过他对偶尔温柔的性爱没什么意见,心满意足地领受下男人信手拈来的安抚,脸颊在星唇边蹭了蹭,故意在最后一刻停下动作,软下年轻人清朗的声音问:“我可以射在里面吗?”

高潮被截断的男人条件反射想自己动一动腰,反应过来无奈又好笑地眯起眼看向笑容满面的许安,降以无上恩赐似地轻轻颔首,嘴唇落在许安眼下的小痣上:“射在里面吧,好孩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星来得快走得也快,还像模像样给毕业年级上了堂课,许安翘了自己的课偷偷摸摸去听,起初所有人对这不知来历还坐着轮椅的男人都有些不以为意,却在对方娓娓道来的精妙理论中逐渐沉迷,许安起初还暗自得意,察觉到周围众人痴迷的目光才一下子警惕起来。

在自己喜欢的人人格魅力爆炸和自己的情敌越来越多之间矛盾纠结半天,许安摩挲着胸前挂坠又安下心:“反正只有我是最独特的,他会爱上的只有我。”

膝盖上的白猫又干呕两声吐了个毛球,嫌弃地起身想逃离这样的许安,却被拎着后颈拽回来一顿搓揉:“放心,我最喜欢的猫咪还是你。”

本体是雪豹的大白猫愤愤翻了个白眼,甩着大尾巴被许安翻过来揉肚皮,象征性呼噜了两声就坦然接受了成为宠物的命运,闭上眼不去听自家主子恋爱脑似的碎碎念。

平日许安去上课或是做些不方便见人的事时,他就以这样小巧的姿态守护在周围,虽然自被强行按倒在床铺间那一刻起他就觉得以许安的实力自己压根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保障作用,也曾提出过换更强大的护卫过来,但那次许安只闷头操得格外狠,在他茫然地失去意识前才在耳边恶狠狠地威胁不准离开,于是凯也再不敢多话,只能随时提起精神准备好向守在更远些地方的护卫队发出警报。

许安自然知道大猫为自己花费的心思,更乐得让一本正经的凯为难,看大猫每次被操得迷迷糊糊还要强打起精神警惕着周围,直到被操晕过去才能安安分分在自己怀里睡一会儿,那时他的眉头才会松开变得格外柔和,许安曾偷偷亲吻男人眉心的浅浅细纹,对自己所不能理解的忠诚感到一瞬的迷茫。

“你说…当初的人皇在这里学的是些什么呢?”许安抬起手,依照星留下笔记里的方式念头微微一动,绚烂的元素能量就蔓开一片星空,“强大?公正?还是无上的统治和权力?”

凯怔怔看着许安指尖跃动变幻的色彩,不自觉道:“如果是人族,这样的美丽应该也包含其中吧。”

“人族…”许安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迄今为止我也只见过星一人而已。”

凯奇怪地偏过头:“我以为你看出来了…那位生活教师就是人族。”

许安也一愣,有些恼羞成怒掐了把大猫的屁股:“远西这边不都挺像人的吗,我还以为又是什么隐藏得很好的种族呢…你倒是提醒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着对此世人族的好奇,许安蹑手蹑脚溜进伦提过的教堂,庄严厚重的感觉与许安记忆里那些没什么区别,但走到近前一看,许安才发现高大的白玉石刻神像却是攀附在世界之树上的巨蛇,尖锐的竖瞳居高临下审视着树木之下的一切。

“远西大多种族信奉原初蛇神与世界树理论,众多术法也都是以此为基础形成的。”男人不紧不慢从神像后的小门走出,看着发呆的许安轻轻笑了笑,“这也导致对于亲王殿下形成了两个极端派别,一边是极端狂热的崇拜,某些狂热分子的仰慕之情甚至超过了对于人类,而相反的则认为臣服于人族的蛇都不可能达到传说中那般完美,是对创世者名誉的亵渎从而试图消灭整个种族…”

“无论哪边都是相当离谱的理由啊。”许安撇撇嘴,想到自己这段时间遇到的刺杀规模竟然有一部分是因为这种狂信徒一样的理由,不免有些无语地扭头看向面带微笑的神父,“那你又是因为什么样的理由待在这里?”

男人向神像虔诚地行了一礼,抬眼看向许安:“因为我见证过,神明降临,恩泽布满大地,你或许好奇我的人族身份,但我见证过,所以知晓,这世间的神明都已死去,信徒无论如何祈求都无法得到回应,但我依旧做不到那样强大,我需要神明,所以我逃跑了。”

“神明?不是概念上那种,而是实体存在的吗?”许安愣了一瞬,却也很快接受了此方世界的各种设定,好奇地摸摸下巴,“你说…神明都已经死了?那是谁杀得了神明?现在人族的地位与此有关吗?”

伦惊讶地抬眼看向一脸无所谓的年轻人,又有些自嘲地笑笑,若无其事转移了话题:“许安同学来这里应该不是为了祷告吧?”

“嗯…不过我压根没什么信仰,所以让我装模作样一下也不是不行。”许安咧嘴笑笑,背着手大摇大摆绕过圣坛,手掌抚上光滑大理石雕刻的蛇尾鳞片,啧啧摇摇头,“手感差了些,鳞片应该更薄一点。”

伦默默看着许安一路抚摸着石壁雕花走向自己,下巴被轻轻一挑,沾染了大理石温度的微凉手掌搭上血脉鼓动的脖颈:“让我见识见识吧,老师,你是如何服侍神明的?”

蛇从来都是欲望的象征,作为蛇之子的许安更清楚这个种族对欲望的纵容,于是只用一个浅尝辄止的亲吻就获得了虔诚信徒的默许,修道士的长袍堆叠在两人之间,欲盖弥彰地遮掩着耸动的交合处。

伦任由年轻人将自己按在圣坛上,像被献祭的羔羊一样顺从地接受摆弄,年轻人坚硬滚烫的阴茎直挺挺捅进来,伦抬眼与无悲无喜的石雕蛇眼对视,毫不压抑地唤出柔软的呻吟,却没来由地忽然想起太久以前的故事。

此界子代的种族并不由父母的基因决定,更像是一场由众多神明决定的荒诞转盘游戏,谁也不知道为何神赐般珍稀的人族会出生在酒鬼与妓女的结合下,却又独特地继承了父母金色的毛发和浅绿色的双眼,他的父亲欣喜若狂,仿佛看见绝世珍宝,混乱肮脏的街道上他曾以为自己被独一无二地爱护着,却在某一天被父亲迫不及待送上了债主的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界中心之外人族本就稀少,更毋论沦落到他人身下的年轻人,美丽的外貌亦引人注目,他一下子变成了炙手可热的金招牌,身上的异族来来去去,那时他并不懂快感,只觉得疲惫又无趣,那位收下了他的蛇族生怕把难得收来的人类用坏了,所以他还会有断断续续的休息时间,吃穿都比过去好了不少,蛇给他食物和钱,渐渐也会带他出门,大多数时候是去见非富即贵的客人,但也偶尔会带他去漫无目的地逛逛走走。

蛇让他忘记自己的父母、铭记蛇的恩情,他坐在大蛇身上抬头看去,那双尖锐的竖瞳一点点带上了些让他看不明白的情绪,他答应了,依恋地喊蛇父亲,以为能够得到什么不同的对待,但蛇依然在夜晚将阴茎塞进他的身体,那一刻他忽然真切地哭了出来,仅此一次,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何。

之后蛇带他去教堂,亲手为他洗礼,给他讲解蛇之神明的信义,将他抱在怀里教他念诵祷告,又让他一字一句背下来在床上复诵,年轻人柔软的嗓音念着诗歌一样美好的颂词,他定睛看着上方幔帐摇摇晃晃,不自觉抬手轻轻抚过肚子里的精液鼓胀,像在泥潭中缓慢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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