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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挽月抵挡不住秦向天的攻势,眼看就要衣衫不保,连忙妥协,“等等……我……给你亲。”
秦向天这才停了动作,嘴角扯起一抹得逞的笑,俯身下去,捏起江挽月的下颔,轻轻的道,“张开。”
“什么?”江挽月懵了。
“你说呢?”
“啊?”
舌头趁机滑了进去,江挽月再说不出一句话。
窒息感传来,伴随着酥麻,从未接触过的新鲜领域令江挽月浑身发抖,恐惧与快感并存。
温热气息将他包裹,江挽月脑子阵阵发晕。
当秦向天将舌头从他口腔里撤出来的时候,江挽月还有些意犹未尽。
意识到自己这种状态时,江挽月羞窘得无地自容。
秦向天自然也发现了,想趁热打铁,“要不要继续?”
江挽月忽然打了个哆嗦,反应过来后立即拒绝,“不要!”
他不敢想象自己做那种事的样子,太羞耻了!
而且还是在这种地方,虽然是自己的墓,但还是觉得瘆得慌。
更何况他确实还没有心理准备,不敢尝试。
秦向天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并没有非要把他怎样,见人拒绝,也没有强求,为其整理了一下衣裳,便意犹未尽的松了手。
刚要准备起来,就听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以及说话声,好巧不巧,这个时候竟然有人来了。
秦向天连忙落了一道结界,将墓地隐藏起来。
这时候说话声已来到了江挽月的墓前,听声音,说话的是一个老人,好像还有些熟悉。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不见了?”老人很惊讶,“这孩子明明是我们几个一起安葬的,就在这棵槐树下,怎么没有了?”
声音传进墓里,江挽月这才知道是这几个村民安葬了他,心里涌起一阵感激。
想要出去当面致谢,却被秦向天再次压住,“别急,现在出去指不定会把人吓死。”
听他说得在理,江挽月也没有再坚持,但秦向天压在他身上实在太重,让他有些喘不过气,“都怪你,早点不出去,现在是要压死我吗?”
秦向天憋在心里笑,悄悄施展法力减轻了体重,“现在怎么样?”
“嗯,还好,”江挽月勉强答他,“就是很无聊,也不知他们什么时候走。”
秦向天没接他的话,赶紧钻空子,“无聊么?要不我们做点什么?”
江挽月心中一紧,感觉跟这个人在一起一刻都不安全,也不知道这人之前是怎么做到清冷禁欲的。
现在就跟个色鬼似的,江挽月想着等他出去后一定要离他远远的,否则有可能随时都会被这头色狼给吃掉。
“为老不尊。”江挽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把秦向天给噎住,一时竟未能答上话。
“你不是我义父吗?哪有长辈对晚辈下手的道理。”
见秦向天答不上话,江挽月继续批评他,不给他面子上留一丁点余地。
孰料秦向天并不生气,反倒“扑嗤”一声笑了,还不要脸的说道,“既然没有,那我们就开个先例可好?”
“滚!死不要脸!”
“要脸干嘛?人若是只想着要脸,便什么事都做不成。”
“……”
江挽月被成功气笑,面对这人的无耻,也是没辙了。
“怎么样,要不要……”
“要你个头!”
江挽月一把将秦向天的嘴捂住,因为他听到外面传来了动静,像是有人在破结界。
“这人倒挺细致,连墓都给保护起来了,难道还怕人偷尸不成?”
“说话注意点,那是我哥。”
江挽月凭声音判断出这两个说话的人是林浩和江欲晚,还有旁边那几个村民。
“他们来这里做什么?来掘我的墓吗?”江挽月在心里想,有些不明白这些人的意图。
正认真的听着外面的动静,突然手上传来了痒痒的感觉,不用猜也知道是那人用舌头在舔他。
“你能不能消停点?就不想知道他们来这里做什么吗?”
江挽月拿开了捂在秦向天嘴上的手,没好气的对他说道。
“他们来能做什么?无非就是想找你了,还有……”
秦向天说到这里顿住了,他感觉有点棘手。
“还有什么?”见他不说话,江挽月连忙问。
秦向天默了一瞬,才硬着头皮说道,“找我麻烦来了。”
江挽月这才想起,江欲晚的那只母凤被侯府的奴才吃掉了,而将它放到侯府的人就是秦向天。
江欲晚肯定咽不下这口气,要来找秦向天麻烦。
“现在怎么办?你怎么做事不动脑子?多施一道法术保护那母鸟很难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