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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沾了尘埃,连包头巾也蒙上了一层灰尘。

梅少堡主得意得昏了头,已毫无戒心地散去护体奇功,这时颈脖被扣牢,想运功抗拒已

来不及了,因为对方是大行家,所扣的力道足察知体内任何异动,只要神意一动,力道必定

加重,怎受得了?弄不好脖子真可能折断,妄动不得。

其实想动也力不从心,全身已经发僵。

“什么人戏弄在下?放手!”梅少堡主大叫。

“我问你在干什么?”年青人再追问,语气渐厉。

“你……”

“我要在你的海底踢上一脚,毁了你的任督冲三脉,你这一辈子休想再残害女人?”

海底,指会阴,任督冲三脉之会。毁了这个穴,三脉皆废,全身神经崩散断袭,岂仅是

不能再残害女人,一辈子都得躺在床上等死了。

“老兄,有话好说。”梅少堡主惊恐地叫,凶焰尽消。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时逞英雄不

啻给自己过不去。

“你说些什么呢?”年青人冷冷地说:“光天化日之下,小径之上,你公然撕破一位姑

娘的衣裳,该怎么说?男女间的事虽然平常得很,天下间有一半女人一半男人,但在光天化

日之下公然干这种事,你也未免太像禽兽了,该将你……”

“老兄,请听我说,我只是吓唬她而已……”

“吓唬?干这种事,用吓唬未免煞风景。”年青人的口气,充满调侃意味:“你以为你

是什么?骚公(又鸟)么?男女间的事,讲究的是两情相悦,男欢女爱才有情趣,连禽兽都知道调

情,你竟然把自己看成禽兽不如的东西。哦!我说你是骚公(又鸟),形容错误,你也不如(又鸟)。骚

公(又鸟)固然有时穷凶极恶,但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向母(又鸟)展羽挑逗,会先找到一条虫作饵。你

呢?你用剑作饵?”

梅少堡主被挖苦得羞愤难当,把年青人恨入骨髓,但反抗无力,只好乖乖地闭嘴。

“你们双方都带了剑,在下有事在身,无法逗留听你们申诉谁是谁非,也懒得管这种男

女间的平常事。”年青人放了梅少堡主:“现在,你给我滚,滚得远远地。”

梅少堡主恢复了自由,愤怒得快疯了,顾不得上余痛仍在,一声怒啸,一记黑虎偷心突

袭,拳出似雷霆。

年青人哈哈一笑,扭身闪避信手搭住了攻来的大拳头,在大笑声中,手一带一沉。急怒

攻心的梅少堡主没料到对方如此高明,发疯似的来一记笨拙的前空翻,砰一声大震,背部先

着地,跌了个手脚朝天,地面似乎也在震动。

贴身搏击以快为先,重心移动准输。梅少堡主被摔得眼前发黑,感到全身的骨头已被掼

散了,幸而身强力壮禁受得起,反应也极为敏捷,奋身滚正身躯一蹦而起。

沉重的大拳头恭迎着他,人尚未站稳,铁拳已疯狂着肉,一拳比一拳沉重,一拳比一拳

急骤,被打退八九步,最后右颊又挨了一记重拳,终于支持不住,眼睛只看到金星乱舞,重

心不稳,第二次倒地。

躺在地上失去活动能力的天香姹女,被这一阵疯狂似的凶狠打击惊得张口结舌,这才是

男人的打架肉搏,无章无法无招无式,反正就是拳拳着肉记记猛烈,声势之雄,与打击之

重,委实令人动魄惊心,与那些武功练到家的人摆架式争空斗比划完全不同。她在想:男人

发狂大概就是这种鬼样子的,可怕极了。

梅少堡主被打得晕头转向,内腑疼痛欲炸,想运功聚气已无能为力,倒地后仍不服输,

本能地挺身而起,本能地伸手拔剑。

第三次疯狂的打击,在手刚抓住剑靶时猝然光临,这次打击更凶狠,更沉重,更快速,

挨了十余拳,最后哀号一声,砰然倒地,这次再也起不来了,摊开手脚死狗似的躺在地上呻

吟,头青面肿,口中溢血,一双黑眼圈证明眼附近也曾受到猛烈的打击,全身像是瘫痪了。

年青人紧了紧背上的包裹,冷哼一声拍拍手,扭身向天香姹女走去。

“你怎么不起来?”他盯着天香姹女的双目问:“是穴道被制吗?”

“我被那畜生的奇异掌力击中右腰,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浑身软麻无力,内腑似在慢慢

聚缩。”天香姹女惶恐地说:“恐怕我要成为残废了。”

“我替你看看。”他蹲下先替天香姹女掩上暴露的(禁止),把脉,探索腰两侧,按按脐附

近,一面询问体内各处在推拿时所出现的反应状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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