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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凭艺业找个你死我活,殷某决不放过你。”
“你不配……好!哈哈哈哈……”
霹雳一剑忍无可忍,突然飞跃而起,不作势不起步,一鹤冲霄扶摇直上,摺扇已蓄劲待
发。
狂笑中,花子已斜飞两丈,快捷而轻灵地飘落,在一阵枝叶簌簌怪声中,穿枝入林向南
如飞而去,三两闪便消失在林木深处踪迹全无。
霹雳一剑追了半里地,迫出几头惊窜的野兔,只好悚然放弃追逐,沮丧地回头觅路下
山。
半里外,项华欣五个人隐身在路旁的果林内,凝神倾听上面的动静,许久许久,只等得
一个个心中发慌。首先小家伙项华盛就憋不住了,小孩子耐性有限,吵闹着要往上走回去接
应,总算被乃姐所强制止住了。
最后,他们听到那刺耳的狂笑声。
他们终于看到有人下来了,是脸色不正常的霹雳一剑。
当他们会合在一起通过见山村后不久,一个村夫打扮,剃了光头的魁梧大汉,大踏步出
了村口,走向通官道的小径。
路右一株杏树后,踱出肮脏的花子,打狗棍一伸,劈面拦住了。
“泰山贼,哈哈!你剃光了头,换了村夫装,离泰山已在千里外,以为没有人认识你
吗?”花子用刺耳的嗓音说:“你跟在霹雳一剑身后做保镖,这是江湖朋友无人不晓的事,
只要找到姓殷的,一定可以把你抓出来交给官府法办,砍你的头挂在城门口示众。”
力士浦勇双手叉腰在两丈外止步,一双铜铃眼凶狠地瞪视着花子,不言不动,杀气腾
腾。
花子不再多说,也无畏地注视着对方。
大眼瞪小眼,斗上了眼神,看谁的气势强,看谁心虚先崩溃。
烈日当头,虽则两旁的树林带来一些习习凉风,炎热的感觉依然逼人,紧张的气氛,更
加强了热浪的威力。天气燥热,人的脾气少不了会变坏,容易令人失去耐性,这样面对面,
你瞪我我瞪你,更易引起肝火。
“你要捉我?”力士浦勇于忍不住发话了。
“有这么一点意思,但决不是因为领赏。”花子泰然地说。
“你配吗?”
“配不配不久自知。”
“亮名号,浦某打发你上路。”
“算了吧,上路的不一定是我,高手相搏,生死的机会是一半对一半。你死了,知道在
下的名号又有何用?你总不能在阎王面前告我一状,你根本不信世间有鬼神,只相信强存弱
亡,人死如灯灭。我死了,你也用不着知道我是谁,一了百了,对不对?”
“对。”
“所以你多问了。”
“你已经在浦某的绝命小飞叉的有效控制下,你已经注定了死在此地的恶运。”
“哈哈!在下如果怕你的绝命小飞叉,就用不着现身出来和你打交道,在你身后给你一
记致命的偷袭,岂不安全多多?”
“可惜你已经没有偷袭的机会了。”力士浦勇凶狠地说。
“在下不信邪,证明给我看看吧。”
花子声落,身形突然左闪。
电芒破空,化身而至,快得令人肉眼难辨。
可是,花子左闪的身形倏然停顿,出现在原地,像是在用化身术,幻影连闪,如此而
已。
八寸长的锋利小飞叉,从花子闪动的幻影旁电射而过,远出十丈外方在暴响中落地。这
十丈空间,小飞叉所飞行的轨迹是直线,最高的顶点仅升高五寸左右,力士发射小飞叉的劲
道,委实令人咋舌,难以置信。
“厉害!”花子怪腔怪调地喝采:“老兄,你浪费了一把打造十分不易的小飞叉。即使
你能有机会拾回,叉也有点走样变形,想准备发射决不可能了。”
“这次在下要给你三把。”力士浦勇咬牙说,口中在说话,双手却下垂不动,掌心贴在
大腿侧,不知小飞叉藏在何处。
“我这人修养有限,没有容人的海量。”花子收起笑意,语音变得清晰、有力、坚定,
不容许对方误解:“我可以原谅你情急下毒手要我的命,但决不宽恕你一而再下毒手索命追
魂。从现在起,你如果再使用暗器,用你那小飞叉下毒手,你将永远永远后悔。”
力士浦勇心中一跳,眼神微变。看了花子那屹立如泰山,无畏无惧的镇定神情,以及坚
强自信的气概神彩,百发百中的信心终于开始动摇,心念一动,掌心开始沁汗。这是暗器高
手们最犯忌的事:手掌冒汗。手掌冒汗的另一含义,是心中紧张信心消退,必定影响暗器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