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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哦!文风,文……风……”
太叔贞已陷入迷离恍惚的激情境界,火热的樱唇主动地投向他,双手像蛇一般缠住了
他。
“小贞,这是你心中的话吗?”他回报了一个长长的热吻,双手在蠢动,不但摸遍了这
火热动人的胴体,也解开了禁区,露出不该暴露在外的美好部份。小臂暗藏的袖弩、可弹出
的肘刀、小腿靴筒内的小匕首、腰带内层暗藏的针囊……他都一一摸过了:“生命并不是蜉
蝣朝露,问题是你该如何去正视人生。不错,人活着,很难一切由自己作主,因为人是彼此
依存的……”
“文风,我不要听这些。”太叔贞如醉如痴地用吻堵住他的嘴,主动地捉住他的手,紧
按在饱满温暖腻滑的裸露(禁止)上:“我是一个有今天没有明天,有现在没有将来的人,让
我……”
“小贞……”
“小心申屠月娇,她……她是个很贪很贪的女人。她……她早就对你起疑……”
“小贞,起什么疑?”
“对你的身份起疑,她正着手查问你的根底。”
“哦!她……”
“在决定利用一个人之前,必须作进一步的深入了解,多方的精密查证,这是我们用人
的基本宗旨。文风,她对你在太平府戳巡捕的事存疑,打算派人到太平府去查,查的事包括
你这两年来在芜湖的活动细节。小心她,她是个很贪,也很精明机警,而且残忍而多疑的荡
妇……哦!文风,我……我我……”
浓浓的春的气息,浓得化不开。在文风有计划的控制下,情欲之潮,淹没了这个放纵的
女人。
一个更次,其实是很短暂的。当一个女人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撤去遮盖之防的时
候,尤其是经过醉人的调情之后,是很容易迷失自己,忘了生辰八字的。
文风现在就要这个女人忘了生辰八字,把她快剥成一头白羊啦!温暖腻滑柔软的(禁止),
在他的调弄下跳动、颤抖、沉迷……
大门口,出现了申屠月娇朦胧的身影。
娇喘吁吁,情欲已接近爆炸边缘的太叔贞,突然感到在她身上最敏感地带活动的手,猛
地五指一收僵住了。
“哎……”她被抓得失声娇呼,本能地抗拒伸手一推。
压在她裸露(禁止)上的文风,被她推得向下翻落,像根木头,更像一个死人。
她吃了一惊,惊惶地挺身坐起,欲火尽消,首先看清星光下直挺挺有如死人的文风,接
着眼角看到徐徐接近的申屠月娇。
申屠月娇已到了三丈外,仍在缓缓举步接近。
在情欲高峰中突然跌落在九幽深壑下,太叔贞的愤怒与失望是可想而知的。更重要的是
怒火,怒火令她忘了大半裸露的胴体,暴怒地一蹦而起,尖声愤怒地大叫:“你干什么?你
用什么打昏他的?你……”
申屠月娇一怔,脚下加快,骇然问:“你说什么?我打昏谁……咦!他……哦!你们真
会找快乐,在这里……”
“你……”太叔贞这才想起衣衫不整:“你为何打昏他?弄点醋来吃是不是?你……”
“胡说八道!”申屠月娇说:“我还不知道你把他带到此地来快活呢,我是来换警戒
的。这小伙子大概是喜欢得昏了头。快检查。”
行家该知道昏厥的人所需检查的地方,太叔贞怀疑是申屠月娇搞鬼,所以首先便摸向文
风的玉枕。
不错,后脑肿起一只大包,是被拇指大的飞蝗石击中的,打得不轻。
“击中玉枕,是你!”太叔贞跳起来叫。
“决不是我。”申屠月娇急急分辩:“不对,附近有人,老天!会不会是姓费的小辈回
来了?”
两女立即忘了文风,惊骇地举目四顾,不约而同掣剑在手,紧张戒备的情景,已表示她
们对姓费的深怀戒心。
“砰!”太叔贞突然向前栽倒,倒下便寂然不动了。
申屠月娇大骇,顾不了太叔贞的死活,一跃三丈余,同时发出一声长啸示警,向敞开的
农宅大门飞掠而去。
长啸声惊醒里面的宣大娘和两个中年人,片刻间便人影闪动,和衣而睡的宣大娘首先握
住连鞘长剑窜出天井。
“嘎嘎嘎……”枭啼似的怪笑震耳欲聋,动魄惊心。
宣大娘飞跃而起,出现在前进屋的瓦面。
屋脊上,站着一个黑袍人,黑头罩仅露双目,阴森森鬼气冲天,怪笑声就是黑袍人所发
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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