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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宜先则有些紧张,她的眼神闪烁不定,显然对陈审言的出现感到意外和恐惧。
“是吗?可是你们已经死了啊。”
陈审言淡淡地说。
湘君上前把国内今日杜霆潘宜不慎落水抢救无效的新闻放在他们面前。
杜霆和潘宜先看到新闻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潘宜先颤抖着声音
“这...这不可能,我们怎麽会...”
苏醒
陈审言冷漠地看着他们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不是吗?"
杜霆看着面前的湘君,他认出来了,这是陈氏财团的执行官。那麽面前这个坐在高位上的男子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杜霆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面对陈氏财团的继承人,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但他依然试图寻找最后的机会
“阁下,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只求你放我一马。"
“你觉得我会缺什麽吗?”
陈审言不屑地看着杜霆。杜霆面对陈审言的不屑和冷漠,感到无助。
“阁下,我愿意为此付出代价。”
杜霆的声音有些颤抖。
陈审言只是冷冷地看着杜霆,没有任何的同情和动摇。
潘宜先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终于感到后悔了。
“陈先生,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潘宜先的声音中带着悲凄,她还在试图争取陈审言的宽恕。
“湘君,下午的狩猎带上他们。”
杜霆和潘宜先下午和陈审言等人一同前往那个废旧仓库。
那个场面对于杜霆和潘宜先来说是永远的噩梦。
湘君拉好枪栓,扣动扳机,一枪击中工厂里走动的人,那人应声倒下,工厂里一片混乱。
有人试图驾车逃离,却慌不择路撞上工厂的护墙,又弹了回去,沉重而愤懑地撞上另一堵矮墙,弹向空中,又四脚朝天跌在路上,但汽车仍在震动,发出嗡嗡声,车轮仍在空中滑稽地旋转。但突然,发出可怕的爆炸声,蹿其火苗,因为财团的人点燃了那辆车。
杜霆看到,到处是死尸和残肢,到处是被撞烂、被砸扁、被焚毁的汽车。工厂里的人慌乱地逃窜,却遭到财团架在屋顶和窗口机关枪的扫射袭击。
陈审言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混乱场景,他的内心没有一丝波澜。对于杜霆和潘宜先的恐惧和绝望,他视若无睹。
“陈先生,求求你,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潘宜先哭泣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陈审言转过身
“太晚了。当初你们联手伤害我姐姐的时候怎麽没想过落到今天的下场。”
“而且。”陈言兮笑道,“你们过度的表演既让人尴尬又显得虚假,费尽周折反而滑稽。”
潘宜先一惊,怪不得,面前这个男人和陈言兮那个疯女人如出一辙地疯狂。
杜霆在一旁沉默不语,他的眼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傲慢和自信,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和后悔。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
湘君和其他执行官们冷静地指挥着现场,确保一切都在控制之中。他们的行动专业而熟练,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情况。
事情结束,杜霆和潘宜先被陈审言带了回去。
“少爷,怎麽处理这两人?”
陈审言瞥了一眼杜霆和潘宜先,他们两人已经彻底崩溃,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关起来,等陈言兮醒了处理。”
陈审言知道,陈言兮的手段比自己还要狠一些,落到他姐的手里,这些人才是真完了。
杜霆和潘宜先被带下去,关进了陈氏财团的安全屋。他们的命运被暂停了,等待陈言兮的苏醒和裁决。
江夏北终于开始进行正常的生活和工作了,只是实验室里的团队成员明显感觉到江夏北话更少了,脸上永远是那副平淡的表情。
江夏北从D大回到家中,躺在沙发上,熟练地抚摸陈言兮留在家里的玩偶。
小言,今天既不令人心醉,亦不光彩照人,它并非幸福喜悦的一天,而是长久以来,我早已习惯的庸常一天。
没有特别的痛、特别的忧,没有实际的苦,也没有绝望。世界变得空洞,日子暗无天日,毫无价值,江夏北再次被森然的寂静和死荫笼罩。
似乎长久以来的厌世情绪高涨到极点。没有陈言兮的生活将她一把推开,抛弃了她。
这样的一天,我既不激动,亦无恐慌,而是中肯平静地思考着,是否到了用药剂结束自己生命的时候。
“曰黄昏以为期…初既与余成言兮”
小言,我对你的思念才是我唯一的圆满。 ', ' ')